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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1章 伊丽莎白·程妖精(下)

作者:以性的名义 字数:10041 更新:2024-11-06 03:33:43

  我一直在思考一个问题……

  当程蔷薇从宁卉的身下完成包抄,再次跟她男人做成人肉三明治将宁卉夹在中间进行奸淫,我在想有多少女人能从这两口子的魔掌中逃出生天,话说这两口子体建貌端,才高八斗,基因完美,情智性商三高,通晓各类奇淫技巧,如果以雌雄大盗之名联手祸害江湖,新华字典之奸淫二字的定义恐怕早已被改写,如此,不知得有多少女人愿意幸福的死在这两口子的奸淫里。

  我想的是如此绝配的两口子为嘛差点就把婚离了呢?

  所以奉劝那些以七年之痒,左手摸右手等毫无技术含量的借口准备离婚的夫妻们多思量,单丝不成线,双手齐力能挖金,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婚,能BB就别离。

  看着宁卉此刻面衔潮红,娇吟婉转,在两口子的人肉三明治里欲仙欲死的享受着完全改变了新华字典定义的“奸淫”……

  之乐,扭动着千娇百媚的裸身被雌雄大盗肆意玩弄,老子心如齑粉,口里喷火,胯下被两分钱的不干胶紧紧粘贴的鸡巴早已不可抑制开始了膨胀——而不干胶的粘合力却不只两分钱,结实得很,鸡巴一番挣扎却被死死粘住,最后只得毫无脾气,如同被阉割一般的耷拉着,这让我身心产生了一种奇妙的,从未体会过的赶脚——这种赶脚的路演图是这样滴:眼睁睁的看着老婆被奸淫,由此产生的对YQF心理与生理的双重摧残导致的鸡巴勃起的反应却被牢牢锁死,求生不能,求死不得,全身无法动弹……

  有的人死了,有的人却活着,我的身体死了,而灵魂在勃起……

  始于YQ,终于被虐……

  绿林大咖熊大师曾经告诉过我,说看老婆被操的时候,你欲撸不得,欲射不能才是YQF最高阶的体验与享受。

  我当即对此熊氏奇葩说给予反驳,说YQF看老婆被操难道不就是图撸上那一管的快乐么?

  我清楚的记得熊大师当即给予我的那种不削于争的表情,睥睨斜视间,仿佛在说你小子……

  嫩!

  而此刻,老子有点越来越相信熊大师说的是对的了。

  我不由得瞄了一眼被粘得严严实实的两分钱的胯下,哦不,两分钱的不干胶和价格不明的金属手铐,突然有一种在实验室遇到科学怪人的惊悚感!

  MMP,失败是成功之母,刺激还有一个后妈叫恐惧。

  “啊啊啊……”宁卉的呻吟在卧室的上空继续袅袅盘桓,雌雄双盗尚能玩弄女神的肉体,彼此器官相触,肌肤相淫,而我除了眼巴巴看着,就剩耳朵还能享受老婆这点酥心酥肺牌亚麻爹的福利了。

  木桐从身后一直掌握着抽插的节奏,啪啪啪的抽插声疾缓相间,腰腹掌控力非常好——难怪姓牛的前不久给我说去健身房办了张贵宾卡,说一定要练出八块腹肌。

  木桐的抽插非常富有韵律感,还不时伏下身来噬咬着女神的耳垂,小小的温情大大的爱,这必须是啪啪啪经过长时间磨合才能达到的至臻境界——灵肉濡沐,屄屌合一,不想不知道,一想吓一跳,如果当下给宁卉出一个非此即彼的选择题,被木桐操舒服还是被宁煮夫操舒服,老子此刻觉得这对宁卉来说其实是一道送分题,老婆会毫无犹豫的在木桐的名字下打钩。

  是不是这样?我亲爱的,女神的,越淫荡越美丽的老婆?

  不摇香已乱,无风花自飞……

  这句诗说的是蔷薇。

  那么程蔷薇早已裸花相呈,此刻已经玉体仰躺,跟宁卉以69首尾相连之姿将头埋在了宁卉双腿之间——蘑菇在里,蔷薇在外,宁卉身体最隐秘之处就这样被如此香艳的植物包裹着,蹂躏着,蔷薇还在吐蕊,那是程蔷薇吐纳着柔软舌头在舔吻着宁卉凸起的蜜豆,程蔷薇贪婪的吸吮着娇嫩的凸起,众里寻她千百度,那是寻找了半生的萨福的甘露,是人间最美的菁华,香艳了味蕾,甜醉了心房,温暖了余生。

  “啊啊啊啊!”

  宁卉花枝娇颤,唯有报以酥骨散的吟哦才不负这人间最美的淫情,性在阿三那里是强奸,在岛国那里是AV,在七年之痒的夫妻是左手摸右手,在偷情那里是背叛,在小姐那里是嫖娼,却在这里是人间大爱,还有什么样的性爱,会比在老公的注视之下,被宛如雌雄同体的夫妻奸淫更能让人灵魂丰满,身体澎湃?

  更能在绿油油的大草原上挥洒着女人的性福?

  是啊,老子踏上YQ路肇始,就想着某年某月的某一天,老婆能躺在我怀里幸福的为我数天上的星星,老子木有想到到时候居然还可以数出一只母猩猩,哦不,母星星来的哈。

  而此刻那只母星星倒仰的姿势正好将自己的一览无余的幽地满满的呈现于我的视线之中,双腿微微张启,耻骨间修葺整齐的草坪向小腹攀援,迷人的蓬门呈于宁卉近在咫尺的脸下开合着,一张一翕,缝隙之口已经有一些粘稠的液体渗出,在黝黑深邃的背景下发出丝丝的亮光。

  话说那些黝黑的草坪才是我一眼念想的女性之魅,老子好想一头栽进去,在母星星双腿之间毛绒密盛的深缝里舔上一口,那里的沟壑正潺潺,蔷薇正芬芳……

  可臣妾做不到啊,可恶的不干胶和手铐害死个人!

  那么问题来了,亲爱的老婆,你能不能帮老公舔上一口?

  或许你能再跟我来个舌吻把母星星身下散发着蔷薇香的甘露匀到我嘴里来尝尝,我就不生不干胶和手铐铐的气了,不然要是我原地爆炸了别怪我这暴脾气。

  宁卉此刻双眼蒙黑,眼罩素来是性爱场景的大杀器,据联合国性爱组织研究报告表明,当女人被操时,眼罩是女人性快感的倍增器——而这个结论正无比正确的被老婆酥荡的呻吟声所证实,宁卉双手撑床,身体随着木桐在身后的抽插而前后耸动,迷人的双乳亦随之波浪起伏如圆,娇声呻哦如春,如杨柳扶风,亭亭欲坠……

  眼罩此时带来的功效是,睁开眼知道谁在操自己,而被蒙上眼会让女人觉自己仿佛被整个世界操着,那是何等的霸气滔滔,许你们男人日天日地,就不许女人被天日被地日?

  看着宁卉渐入欲痴如醉之景,我心里却打起了鼓来,话说宁卉固然跟曾眉媚早已经历过拉拉嬉戏,对女人之间的性爱应该并无生涉,但毕竟那不是真正意义上的萨福之恋,都是一些助淫之举,况且有一个不容忽视的事实是,纵使曾眉媚好多次品过宁卉的蜜穴乃至菊花,宁卉却木有一次还以颜色,这说明老婆心里是傲娇的,不是随便一颗母星星就能让女神俯下高贵的头颅,十几年一起的闺蜜没做到,这算上昨天才在一起两天的女科学家能做到?

  二分钱的不干胶不让老子的小头活动,老子就只有活动大头了,心里想老婆的头颅与母星星的沟壑,到底会是咫尺还是天涯……

  老子口干舌燥,想吞口口水已无货可吞,嘴里火漫金山,而宁卉的脸庞却在木桐身后抽插的推送下一寸一寸在往下滑去,看来一切已无可阻挡,再往前一寸,一名YQF老婆新的历史将被创造……

  “女人的阴道的尽头连着心房,而你的嘴唇是那么柔软,亲爱的,当你的热情甜美的将她覆盖,我的全身在颤抖,我曾经为他燃烧成烬,你却如一支埋藏千年的冰泉再次将这些灰烬点燃,你是我的萨福,不是美就能将你形容,你是永远向着太阳开着的花儿,冰雪如你,任何蹂躏都不能将你摧残,却温暖了一颗行将就木的尘埃,让我的灵魂再次回到肉体,亲爱的,谢谢你,没让我来世变成男人,以今世的女身就能将你拥抱……”

  这段滚烫的,充满明媚温情和汹涌肉欲的文字是程蔷薇写的,后来我看到的时候她告诉我,这些,就是当宁卉的嘴唇覆盖在自己的阴道上那一刹那最真实的感受。

  程蔷薇还告诉我,是科学拯救了她的白天,萨福拯救了她的夜晚——我曾经为他燃烧成烬……

  这个“他”毫无疑问是指的牛某人,而在她跟“他”的爱情已成灰烬的时候,宁卉再次如横空出世的天使飞来,拯救了一颗行将就木的尘埃,伊丽莎白说那颗尘埃,就是她自己。

  MMP,老子就有点搞不懂了,伊丽莎白不是女王么?

  一颗尘埃能出手如此之狠?

  铐我双手,粘我命根,生生剥夺了一名YQF看着老婆被奸淫撸管的人权……

  当宁卉终于将头埋进程蔷薇的双腿之间,纵使只能看到满目铺开的秀发将春光遮挡,我长吁一声,我知道那些春光已经洒满在我的心里,只能让身体勃起的淫乱不是好的淫乱,而这样的春光却真的让我的灵魂勃起,而当这样的灵魂勃起搭配两分钱的不干胶绑缚你的鸡巴——老子正在体验这种赶脚,毫无人性,充满着后现代主义的荒嬉……

  却有一种异常的,说不出来的……

  好嘛,老子羞于启口,只是感到身体开始微微颤栗,被紧紧束缚的鸡巴竟然带来一种从未有过的心理上无比的舒快——这种明显违反地球生物规律的感觉让老子背脊骨就是一股嗖嗖的凉意袭来,天道不可违,但想到现在科学家已经在宇宙已经发现暗物质和量子纠缠这些酷得一逼,逆天而行的现象,我心理稍许得到一些安慰,我知道这是人类新时代文明的前夜……

  “呜呜呜——”在山的那头响起了程蔷薇别样的呻吟,这真的是两具玉体横陈的断背山,秀色可餐,雪葱欲滴,迷人的山脊相互缠绕,说的是俩妮子已经四肢搂抱着彼此的身体在尽情的蹭摩着,仿佛留有一寸肌肤的空隙都不足以表达彼此欲念切切的渴望,程蔷薇的呻吟纵使在山路十八弯的深处低徊,我仍然能清晰分辨出声音里饶是不能自抑的欲情,三十多岁的女人的呻吟是这样的,就像她早已不再嶙峋的人生一样,层次丰富,略带沧桑,只是那一根根琴弦仿佛缠绕在你的心脏,拨弄一根,就如同在心脏上划过甜蜜的一鞭。

  “啪啪啪!啪啪啪!”

  木桐的抽插声在这当儿骤然加快,在宁卉的身体掀起了新的一轮快感的浪潮,而牛鞭的抽插将物理动能悉数传送给宁卉的时候,宁卉的娇躯颤抖着不停朝前耸动,臀部越翘越高,脸却越埋越低,仿佛自己的姿态越低贱,才能愈发将那种雄性抽插的动能转化为自己身体最极致的快感……

  这是人类亘古以来的操屄定律,再高贵的女神也是女人,自古只能屌操屄,没有屄操屌,所以女人在床上低如尘埃的趴着被男人操是人伦与天性,天道自然,所以亲爱的老婆,你都不知道当你的臀部高高撅起被木桐肆意操弄的时候有多么美!

  而牛某人眼光不时瞄着我,睥睨般的斜视,充满着跟往常不一样的挑衅之味,MMP,越来越欺负人鸟,劳资单纯的眼神哪里接得住你这些受过训练的戏子们满眼都是戏的眼神嘛?

  但是是爷们就不能怂,牛某人睨视过来的目光基本都被老子怼了回去,但牛某人却一点不慌,神态悠然,仿佛一切都在掌握之中。

  尤其是每抽插一次,把宁卉回应的呻吟声杀伐得更加凌乱,娇躯乱颤之时,姓牛的嘴角都会泛起一股神秘的微笑,如果这小子敢配上一句这样的画外音:“宁煮夫,看,我现在把你老婆操得好爽,你老婆现在不服墙就服我操!”

  老子承认如果此情此景配上这句画外音,二分钱的不干胶是根本挡不住的哈,老子的鸡巴瞬间就会原地喷射——关键是,明人不说暗话,眼见为实,我看到老婆如此享受以头低臀翘的姿势被木桐的操屄的快乐TMD都是真实的,一分钱假水都没踩,这让我不得不已经开始承认这样一个事实,在操屄这个环节上,作为正牌老公,劳资已经被奸夫越甩越远,现在姓牛的科学家老婆也加入进来,雌雄双煞,老婆哇,往后你娇弱的身躯如何经受得住这两口子的折磨?

  这还不算完,在我回怼的目光逐渐凌乱之时,牛某人的杀招随即到来,就见他伴随着一阵刚猛的抽插甩手就朝宁卉高高翘起的,白嫩的臀部“啪”的呼上了一巴掌!

  “啊!”

  这突如其来的一巴掌刚刚落下,宁卉随即一声酥碎耳膜的叫喊直接把老子的心子震落了一半,话说这一声如平地惊雷,直冲卧室云霄,自结婚以降,我从未听见宁卉如此特殊的叫声,还好老子反应快——是不是?

  因为我从来就没像姓牛的一样敢在操屄的时候重重的给老婆的臀部呼上这么一巴掌?

  话说以宁煮夫在宁公馆动不动跪键盘的地位,哪里敢在爱爱的时候呼老婆屁屁巴掌呢?

  所以老婆这声特殊的叫声是不是因这巴掌而起,老子瞬间凌乱了,二分钱的不干胶还有木有?我要把震碎在地的另一半心子粘好。

  “啪!啪!啪!”一阵急促的抽插过后,牛某人接下来继续在宁卉的臀部上狠狠的呼上了几掌。

  “啊啊啊啊!”

  掌落声起,宁卉的叫喊几乎无缝连接,牛某人掌呼的力道有多大不晓得,我只感觉自己的眼睛已经捉不住老婆娇颤的身体,那种殊于以往的叫声将我剩下的那瓣心子直接酥碎,二分钱的不干胶?

  地球上不管什么胶也没有毛用。

  视线里,宁卉的臀形已伴着牛某人每一掌的拍下而成重影,说明臀部的颤抖是剧烈的,而牛某人的抽插越来越快,仰躺在宁卉双腿之间的程蔷薇的脸像一个吸盘紧紧的吸附其上,舌头紧紧舔吻着她的萨福女神的花蕊没有间或的松开……

  突然,“啪啪啪!”

  在牛某人一阵急促的拍打和抽插中,宁卉的身体骤然痉挛,埋在程蔷薇蜜穴里的脸无力的伏向一旁,趴在床上的双手紧紧拽扣着床席,声息如断线的风筝,身体要不是牛某人一只手死死攥着腰腹早已被抽插的动能挺耸出床际……

  “啊啊啊啊!Coming——”宁卉长发如甩,脸上红面翠滴,在木桐最后一掌重重拍下之际,宁卉的叫声骤然亢奋如霄,臀部高高撅起,醉人的coming如期,其实是如的木桐突然掌呼臀部之期,在雌雄双煞人肉三明治夹击的颤抖中,宁卉沐浴在今夜第一波醉己亦醉人的高潮里……

  迷乱中,我看到程蔷薇双腿紧紧缠绕在宁卉的脸庞,山那头传来窒息般的喘息……

  而我除了被手铐铐得生痛的手腕,体内被震落满腔的心脏碎片,眼里除了白花花缠绕在一起的肉体,我已经感觉不到自己身体还有其他部位之存在……

  只是有一种奇妙的,从未有过的神奇赶脚说不清,捉不住的在荡涤,是那种无力的麻木感持续过后,一种难言的欣快从胯下传来,老子这才感到自己的命根还在,纵使依旧被两分钱的不干胶紧紧缠绕着不得动弹,只不过不争气的小宁煮夫已经流出了一大堆鼻涕,糊了老子一腿。

  然后带着酥麻的快感荡涤过哪些在体内震碎一腔的心脏碎片,瞬间传遍全身——就是说老子鸡巴还在,纵使心脏被撕成碎片老子仍然是活着的,呵呵,这叫生命力好不好,老子小学就背诵过海明威的名句,姓牛的,还有你老婆,你们只能击倒我,但不能战胜我!

  不晓得YQF都有一颗大心脏的么?

  令人惊讶的是,在如此吃鸡的局面下,姓牛的居然还能撑着不射,这让我瞬间感到命运是那么的不公平,亲老公想射不能射,奸夫是能射却不想射,生活是如此荒嬉,才如此有趣。

  好嘛,姓牛的,你办的那张健身卡打折不,是不是腹肌的块数越多,越TMD能达到不射的功效?

  两妮子声娇息弱,还在婉转啼鸣间已经被牛某人一边一个美娇娘搂坐在床尾,于是三人几乎正面全裸的袒露在我的眼前——当然我也许以了老子的正面裸体,除了两分钱的不干胶有些掉价,其他都是满满的雕塑感,尤其手腕间散发的金属光泽有一种牛某人在脂粉堆里学不来的钢气,腹肌就不用比了,牛某人的小腹果真已经隐隐卓卓开始显现出田字儿造型,离八大块很近,甩宁煮夫已经很远。

  就这么当着动惮不得的老子的面儿,牛某人先跟夫人热络的亲了个无比深情的嘴,当然老夫老妻亲个嘴并没有啥看的,程蔷薇嘴角边盈盈落落挂着的些许粘稠的液珠才是魅惑所在,惹得老子火撩得快要起泡的嘴就想凑上去舔上一口——然而牛某人并没有给我留任何念想,伸出舌头一阵裹挟就将夫人嘴上那些液珠吸吮在自己嘴里,这头牛跟我都清楚,那些液珠是来自哪里。

  然后转过头来,牛某人一嘴再贴上了宁卉的香唇,其实宁卉的嘴唇上也是液珠闪闪,那些液珠似乎还在散发着迷人的香气,这种香气有着极高的辨识度,是的,是无风花自香的蔷薇。

  牛某人跟宁卉的缠吻比跟自家老婆费心多了,几乎将宁卉的整只香舌含在嘴里吮咂,双手依旧捻弄着女神双乳上肿胀未消的乳尖,宁卉几乎全身瘫软在木桐怀里,眼罩尚蒙住双眼,嘴里汩汩声如沙石上趟过的溪流,嘤嘤呜呜,欲断还流。

  程蔷薇自然不会闲着,脸上看不到一丝儿老公跟别的女人爱意切切的亲吻而产生的妒意,就见她伏下身来,半靠在牛某人的腿上,伸手将其胯下阳物上的套子取掉——此刻那根牛鞭还半硬半翘,并未完全耷软,蘑菇头光亮闪闪,程蔷薇将扒拉下来的套子拽在手里,低头在蘑菇头上嘬了一口,才转过头来对我妩媚一笑,眼神是一火车也装不下的挑情,然后将套子张开铺展在我被不干胶紧紧绑缠的鸡巴上,手指将之轻轻按下,我看到套子上的淫渍未干,随即感到鸡巴被一股粘稠的热流覆盖,然后程蔷薇嘴角一扬:“你老婆的哦!”

  哦买噶,这声“你老婆的”算是砸在YQF的心坎上了,好鸡巴酥爽,老子打赌,程蔷薇没读过YQ心理学老子把这只套子吃了。

  挑逗完可怜的YQF,程蔷薇才兴意盎然的再转过头去将脸伏下,张开嘴将她男人的牛鞭含着嘴里吮吸起来。

  我的视线却不在人家老婆帮老公的吹箫上,宁卉瘫软在木桐怀里时不时斜漏过来的身子,将臀部露出一瓣来,鞭辟入心不是老婆臀部上那一如既往的雪白,而是雪白上那一道道隐隐约约还未散去的红印——这些红印映入眼帘的那一刹那,我不由得嗫嚅一句:“老婆——”

  这一声几乎脱口而出的老婆当即把在场的四个人都镇住了,包括老子自己,因为过心不过脑,我也不知道咋就喊了出来,当即对面仨都停下了自己活路,程蔷薇将牛鞭吐出,木桐跟女神也将缠吻的嘴唇分开,接下来两口子随即好好的看着我,宁卉戴着眼罩也循声朝我把头转了过来。

  “老婆,我……”不管了,喊都喊了未必还能把话咽了回去,我两眼一抹黑,但语气充满着哀求,“老婆,我想亲亲你的屁屁!”

  “啊?”宁卉嘤咛一声,似乎立马就反应过来宁煮夫意欲何为,脸蛋霎时红里透着更红,嘴巴半张着怔住了,一时手足无措。

  姓牛的不作声,到底还TMD是女人心软,就见程蔷薇看着我嫣然一笑,伸出手抚摸了宁卉的大腿,柔气盈盈的来了一句:“妹妹,你老公今天好辛苦,要不给他亲亲?”

  老子心头就是感激涕零的一热,但转念一想不对啊,MMP,老子啥时候亲个老婆的屁屁还要经过别人批准了?

  说时迟,那时快,宁卉还在扭捏中,却已被程蔷薇扶着腰肢从她男人怀里搂抱下来,待我一个眨眼视线便被老婆两瓣雪白的臀部以臀尖凑着鼻尖的距离充满——老婆圆润的臀瓣各自相安,红淡相间的手印清晰可鉴,仿佛还在诉说着刚才的击打声,那诱人的魅红如荷花照水,白云映上迷人的彩霞,纵使老子心脏再无垒块可碎,但碎片还能化成渣哈。

  生怕眼前的那一抹抹魅红消失,我赶紧一个闷头就将脸凑上去,伸出舌头贪婪的舔吸着臀瓣上那些让老子心脏的碎片瞬间化渣的红印!

  当我不由得闭上了双眼贴上宁卉臀部柔嫩的肌肤的一刹那,我失去了光明,却得到满嘴化不开的馥郁,和那红印上传递过来的热辣辣的疼痛,这柔嫩的屁屁连我都从舍不得下手,老婆却在这种拍打的疼痛中得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而且在我的眼皮底下,我可不可以,说这种疼痛很诛心,却又TMD如此让人有一种欲罢不能的酥痒……

  这是一种毒。

  “啊哦!”

  明显感到宁卉的臀尖一紧,一声娇叹从前方传来,酥骨高能,让我虎躯一震,差点忘记了双手还被手铐铐着,腕关节便生出一阵钻心的痛来。

  我在后面继续舔着宁卉的屁屁,其实是舔着那些屁屁上的红印,边舔,我心里竟然生出一些心疼:“老婆这些红印是谁打的?疼不疼啊?”

  然后老子嘴里咒骂着狗日的姓牛的,你下手好鸡巴狠,此仇不报天理不容,老子哪天不把你老婆屁屁打烂我不姓宁!

  “嗯嗯,好疼!”

  宁卉的臀部扭捏着,嘴里不忘嘤咛,瞬间入戏的样子,话说跟曾幺蛾子在一起久了幺蛾子翻飞,跟姓牛的在一起久了这是戏精翻飞。

  “老婆的屁屁都被打肿了哦,我手不能动,不然我给你揉揉啦,现在我只能用舌头给你舔舔,口水可以消肿的哦!”

  其实老子哪里还有口水,舌头拼命在红印上滋着也滋不出两滴唾沫来,“打你的坏蛋太坏了,下手好重的哦!”

  “嗯嗯!好……好坏!他就是大坏蛋!”

  宁卉娇声嘤咛着,伴着滋滋的汩汩声口齿不清,语气充满着委屈,仿佛在跟我诉说刽子手的凶残,但等老子凑着空儿朝前一看,却看到宁卉已经将坏蛋的牛鞭含在嘴里滋滋的吮吸着……

  老子当即就要哭了,老婆,你这到底是把打你的人当坏人还是恩人呐?一边骂坏蛋,一边却舔着坏蛋的鸡巴,女人都是这样口是心非的吗?

  而程蔷薇哪里能闲着,在宁卉专心为她男人口的当儿舔着牛鞭的蛋蛋在一旁尽情助兴,话说宁煮夫在后面舔了老婆的屁屁多久,俩妮子就将牛鞭换着口了多久,直口得这头坏牛粗气连连,蘑菇头直冲云霄!

  MMP,双美吹箫爽哈哈,美不死你狗日的这头坏牛!

  而醉人的舔吸中,我几乎能看到老婆臀缝深处的肉褶一开一合,如菊花的花蕊吐纳,散发着阵阵芳香,惹得我将舌头每每欲伸入其中以享口欲,宁卉总是腰肢扭结,让我无法成功将臀部定位而不得其所,一会儿,老子已经被折腾的满身大汗,而那朵迷人的菊花近在咫尺,却依旧远在天涯!

  大约再坚挺的牛鞭也禁不住双美轮流花式吹箫的轮番攻击,就见姓牛的再也打煞不住,就在老子的舌尖经过万般辛苦快要触及菊花的当儿,宁卉的身体却被木桐一把抱起,在程蔷薇的辅助下转过身来,面朝大海,哦不,面朝宁煮夫便双腿张开,跨坐在牛鞭上,我看到蘑菇头顶着老婆的穴口一阵研磨之后,“扑哧”一声牛鞭便连根插入,然后挺耸而出,再次插入,如此反复几下来回,宁卉娇躯一抖,身子便撒着欢儿如驯服的羔羊般瘫软在牛鞭之上。

  “啊啊啊!”坏牛接着便是一阵迅猛的抽插,一会儿,宁卉面色绯红,喘息里都是陶醉的鼻音,娇嗲的呻吟再次酥荡在卧室上空。

  看到宁卉如此快的进入到被抽插的忘情之状,老子也实在有些打煞不住,关键这次操屄——当然我不能无端揣摩人的坏心,这两口子是不是故意——反正这第二轮的操屄千真万确是以纤毫毕现的距离正面呈现在我的眼前,牛鞭在老婆穴口一进一出的优美姿态随时定格都TMD的是满目的高清AV特写镜头,这么零距离的给老子演AV,岛国管这叫NTR寝取——零距离到老子甚至能看到老婆的穴口一圈一圈的被奸夫操得泛起了白色的稠液,甚至老子一弯身过去都能将鼻子凑到两人操合的结合部……

  问题是,在如此丧尽天琅的零距离面前老子依旧还不能撸,我就问人性在哪里?TMDYQF的人权在哪里?

  此刻我面如猪肝,不停咽着口水,其实老子是咽下的一团团烈火,叔能忍,婶不可忍,大丈夫可杀不可辱,所以我赶紧对着一旁的扶着宁卉腰肢的程蔷薇哀求到:“伊丽莎白……哦不,嫂子,求求你,让我把不干胶解开,给……给我好不好?”

  “啊?”

  对于宁煮夫突然哀求的剧情程蔷薇不晓得是否是已经预料,但表情却蛋定如初,对我魅然一笑,“呵呵,伊丽莎白?这儿只有你老婆是女王,这我得问问妹妹。”

  然后转头看着宁卉:“妹妹,你老公看来受不了了,问我可不可以让他解开不干胶,然后……然后把嫂子的身体给他?”

  “啊啊啊啊!”

  宁卉的身体随着木桐的激烈的抽插上下抖动着,皮肤已有晶莹的汗珠挂落,而这样观音坐莲的姿势固然不能从身后再打屁屁,但坏牛的双手却已绕前用手指捻弄着宁卉的乳尖,这个我晓得,一边捻弄乳尖一边被操,基本是老婆迅速丢身的必杀技,这个必杀技老子打赌操了他姐这么久的曾北方不一定晓得,却无法逃过这头坏牛的魔掌。

  我以为宁卉只顾呻吟忘了回答,或者就算念及亲老公的情分怎么也能让老子欲射不能欲撸不得了这么久的鸡巴一亲牛夫人的芳泽,就在老子正准备扯上喉咙来一嗓准备唱首歌:解放区的天是明朗的天……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老子的那一嗓快要破口而出的当儿,宁卉含混酥骨的呻吟中却突然来了一句,说的时候还咬着嘴皮:“不给!”

  说完高亢的呻吟声再次响起,身下被操出的粘液已经汇聚成洪,木桐的操屄声早已淹没在两人如潮的耻骨相连的洪潮之中。

  我靠!老婆你这是在往潘金莲的路上一路狂奔啊,有对亲老公这么狠的哇?明说嘛,离给我喝药还有多远?武大郎的故事我五岁就读了的哈。

  老婆我爱你,活是你的郎,死是你的鬼,纵使要让我武大郎,我武大郎好了,呜呜呜……

  “你老婆不让哈!她才是伊丽莎白,我们都得听她的!”

  旁边程蔷薇立马给予我了同情的一瞥,还尼玛伴随着清澈的目光,那目光老子终身难忘。

  然后程蔷薇再次将头埋入到她男人抽插萨福女神的结合之处,伸出香舌把刚才舔吸女神花蕊的AV剧情再次在我眼前重演……

  老子剩下来只能无奈的看着眼前的奸夫淫妇的三P淫戏,突然,老子觉得哪里不对,因为老子的鸡巴突然一个激灵,才感觉一团粘稠覆盖在上,那么,这一轮操屄的套子呢?

  老子再次定睛一看,才确定这次牛鞭是千真万确的无套插入,难怪我能看到那么多的淫水被操出来——而那些被操出来的洪潮,悉数被程蔷薇吮吸进了嘴里……

  好嘛,我晓得离给我喝药不远了,“啪啪啪”愈发响亮的操屄声我晓得是我的催命符,大郎,你不孤独……

  “啊啊啊啊!I'm coming! Coming!”

  突然,宁卉身体一抖,将激烈抽插的,巨大的蘑菇头紧紧压在身下,耻骨上的黝黑凌乱翻飞,一股粘稠的体液竟然从穴口喷涌而出,旁边的程蔷薇毫无准备,但反应过来的女科学家却迅疾张口,将喷涌的体液悉数吃进了自己的嘴里……

  当晚在牛公馆我一个人睡的,睡前纵使被伊丽莎白.程妖精开恩将手铐和不干胶解了锁,但在睡觉不许自己撸管的指令下老子如何度过那漫长而煎熬的一晚的暂时不表,第二天我早早起来去上班,临出门老子朝仨人睡的卧室瞄了一眼,仨人还一丝不挂的,不知羞耻的搂着一团睡得正香,NND,昨晚这不晓得还折腾了多久……

  稍许安定的是,睡前宁卉给我发了一个信息,说她今天是安全期……

  看着这个信息我微微一笑,瞬间老子觉得离大郎又有些远了……

  来到报社发现戚纺又没来上班,说是这次请的病假,这事儿我感到有些严重了,凭直觉觉得戚纺一定是出了什么事儿,出于一个领导正常的关怀,我处理完手中的急务,连忙叫上平时跟戚纺比较相熟的女同事一道准备去她住处看看,女同事知道戚纺的住处,是临时租的房子,去前女同事给她打了一个电话,但没打通,说是戚纺手机关机。

  戚纺的住处离报社所处的市中心较远,坐轻轨也要四五十来分钟的样子,大概这里房子的租金较为便宜,对于一个才参加工作的年轻人这么做也是无奈的选择。

  还好租房的小区并不太差,女同事径自带我去到戚纺的房间,处于礼貌,我准备让女同事按下门铃,这当儿,却从房间里传来激烈的争吵声,然后是一个女孩子的哭声,那声音我一听便知,是戚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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