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绡一落地就差点跌跤,她浑身都烫,心脏怦怦巨响。
屋里黑漆漆,她挨到门边时软绵绵指掌摸了很久才搭上门把手,一呼气,轻飘白雾在泄进门缝的灯光里消弭。
房门吱嘎拉开时陈柘正在打电话,闻声男人回头,看见面色异样的楚绡一愣。
他匆匆挂了电话上前,拥搂女孩儿入怀,掌触的皮肤烫得不像话,让陈柘皱起眉头。
“绡绡,你发烧了吗?”
楚绡自打出了房门就发怔,湿漉漉眼睛目不转睛盯着陈柘俊脸。
灯光暖黄的,和她浴室里的灯光一个颜色,要不然,怎么连日思夜想的脸都一模一样呢。
男人焦急呼声让她一瞬清醒,小孩儿轻轻“啊”了一声,想起了事情前后。
梦里焦虑的灰败结局,歪七扭八的幸运星,粉身碎骨的奶杯,统统是幻影,而面前这个是每夜同床共枕的男人。
楚绡轻轻一抖,揽他颈奉上软烫的唇。
她愿意付出自己仅有的一切,真心实意地留在陈柘身边。
陈柘没想到女孩儿会突如其来地吻上,心头疑虑更甚,揽圈上她软腰,安抚拍拍背心。
“绡绡,你先躺下休息好吗,爸爸给你倒点温水。”
哪知话音未落,楚绡就立刻用嘴堵回他所有劝告。
汗津津的女孩儿整个儿嵌进了男人怀中,趁他不备推推搡搡。
陈柘一个重心不稳跌坐沙发,连带勾搂软烫的女孩儿入怀。
楚绡体温高得晕头转向,面颊红粉一片快要漫去颈根。
她费力却带着懒倦的笑爬起,揽着陈柘脖颈吻了又吻,蹭了又蹭,末了还要趴去男人颈边,嗅她睡梦里的烟气儿。
“爸爸抽烟了,绡绡好喜欢。”
“……绡绡喜欢,绡绡想舔舔爸爸……”
“爸爸,骚骚绡绡好想你……”
拱来蹭去的女孩儿像块烫年糕,黏牙的软糯。
此时她半张檀口,闻够了男人颈间气息,又吻又啮地在他喉间作乱,胸乳贴着陈柘前膛紧紧,他甚至透过两层单薄衬衫感受到了楚绡挺立的乳点。
很不对劲,陈柘心想。八成是他进教室前薛品虹对楚绡做了什么。
楚绡才不管大人在想什么,她只觉得渴,又渴又痒,像千百次做爱时已经高潮后,陈柘却迟迟不肯给她想要的东西时的抓心挠肝。
她还知道陈柘喜欢那样的游戏,她了解过,她为了陈柘什么都了解过,所以她愿意做足对陈柘的臣服姿态。
更何况向陈柘臣服更仿佛是一种天生的本能。
楚绡松了口抬起身,视线相对着嘿嘿露出软黏迷糊的笑。然后一弯膝盖,跪在男人身前。
面色酡红的小孩儿像醉醺醺的小鸟,笨拙地凑脸埋进男人西裤裆胯,陈柘甚至听见她吸气的声音,紧接着他在女孩儿面上看见陶醉的恍惚神色。
“绡绡。”陈柘嗓眼发干,无论薛品虹对楚绡做了什么,他已经被撩起欲火,最好的证据就是楚绡漂亮脸蛋旁鼓囊的一包。
楚绡眨眨眼,长长睫毛一抖。
置若罔闻陈柘低唤,她的注意力被沙发边的鞋盒吸引。
一脑袋浆糊的楚绡所有思绪都飞去了男人脚上那双新鞋,以至于她掏出陈柘鸡巴就要舔时不小心用贝齿磕疼了男人最敏感的龟头。
陈柘嘶了一声,在看见楚绡心不在焉,又伸舌一下一下发情小猫样地舔他的丑陋性器后,男人无法再装作顾虑楚绡的模样,一把钳住楚绡下巴,一整个晚上的忧虑和烦躁都在此刻倾泻,冷声道:
“骚货不专心也配吃鸡巴?”
楚绡就算恍惚也对陈柘的命令与话语敏感至极,她浑身一抖,只觉得腿心处的湿濡更痒更空虚,而也是陈柘教她如何从这样的空虚等待中获得极致快感。
她喘息愈发急促了,张口套吮大半肉柱,收紧腮帮上下套弄,一次更比一次深。陈柘舒爽得深吸口气,后仰靠倚沙发背,突起喉结滑滚。
楚绡起初跪得很标准,但当她吞深顶去喉口,鼻尖埋进男人腥臊毛丛时,她忍不住地要拱腰翘臀,想讨要奖赏。
陈柘冷眼看她不安分,大掌一扣女孩儿后脑勺,直直捅进喉管,快慰令头皮发麻,他愉悦地看楚绡腮帮都鼓鼓囊囊,喉颈也突起。
“绡绡,怎么回事?上次操你有这么骚吗?”
楚绡愈听愈湿,平日肯定臊得动都不敢动了,今晚却浪,听了这话竟吮着鸡巴不停,改跪为蹲,两腿分敞。
陈柘呼吸一滞,他没想到楚绡竟然能浪成这样,狗蹲姿态露出了不知何时脱了内裤的下体,此刻短裙根本遮不住半点春光,无毛小逼明晃晃晾在空气内。
“抬头。”可惜更多景色被楚绡吮嘬鸡巴挡住,陈柘拍拍楚绡脸颊命令道。
“逼露出来。”
楚绡乖乖吐出那根水光覆满的肉柱,两手后撑茶几下垫的地毯,愈发分敞开弯折的两腿,突起耻骨衔的肉阜显得那样肥美柔嫩。
她面颊红扑扑,长软发有点自然卷,却做着最恬不知耻的骚事儿。
花缝稍稍裂开,露出嫩红阴唇和肿得透明的阴蒂。
陈柘的视线一向催情,楚绡忍不住绷紧臀肉又放松。
她垂着眼,视线落在陈柘锃亮的皮鞋鞋面,又悄悄抬睫,正好落进陈柘深沉如潭的眼。
陈柘在她醒来前正好收到了友人赠的手工皮鞋,拆开试穿时接了个电话,未来得及换楚绡就醒了。
四目相对时楚绡全然没有被抓包干坏事儿的慌张,她嗤嗤笑出了声,挺挺腰奉送湿淋小逼而上,声音黏软鼻音浓重:
“爸爸,绡绡屄痒,想要爸爸踩……”
陈柘定定看了发骚的女孩儿几秒,就在楚绡以为自己得主动送上鞋面磨逼时,陈柘提踝碾上肉屄,鞋底繁复精美花纹磨碾肉花,蹭抵透明阴蒂。
楚绡登时舒服得打抖,后撑两臂差点发软。肉阜火烫阴蒂爽利,被男人真正意义上地踩在脚下让她无论生理还是心理都满足到了极致。
“骚东西,平时玩你还是太温柔了是不是。”陈柘面沉如水,胯下鸡巴却硬得要爆。踏碾楚绡肉屄的力道愈加,鞋端弧度扬带出水光。
楚绡哆嗦得牙关都发颤,身体里好像有个水龙头被陈柘这一踩直接踩坏,刹不住闸地淌水,她还要扭着圆白屁股用逼蹭鞋底蹭个没完。
“爸爸……绡绡喜欢……”楚绡眼里有了雾气,浑身泛粉,大敞两腿腿侧肌肉不住打抖紧绷。
陈柘轻点鞋尖,鞋底拍碾湿黏肉屄发出细小却清脆的水响。
“就这么爽吗?被人踩逼?”陈柘语气低沉,满是嘲意。
“爸爸,绡绡是爸爸的小骚狗……”楚绡哼哼着显是爽极了,会阴小小地积了滩白黏阴精。“爸爸怎么用、用绡绡都行——啊、啊呀!”
楚绡说着说着竟是自己磨到了爽处,快慰累积得绷紧小腹抖着两腿高潮,拱高了腰泄了小小一股水柱,空中划个淫靡非常的弧,落在陈柘光洁皮鞋面上。
陈柘被金丝雀这浪荡媚态勾红了眼,一把拽起瘫软在地的楚绡扔进沙发,抬起她一条腿就着高潮中紧烫的小逼捅进。
楚绡被这记蛮顶撞得臀肉翻浪直哆嗦,紧接着就被男人大力且无章法的狠捣蛮干撞得水流不止。
“真他妈骚。”
陈柘咬牙再无法忍耐,卸下往日怜惜的顾忌,捞她一条腿高抬搭上肩头,边捅操似刀刃进出淫洞,边用糙烫大掌揉抽烂逼嫩阴蒂,直把楚绡干进沙发角落,又叫又哭化成一汪滚水。
结束的时候楚绡已然体温恢复正常,却精疲力竭沉沉睡去。浑身又红又紫,胯下屁股尖大腿根一片白黏。
陈柘为她清理干净,拥小孩儿上床。楚绡翻个身,迷迷糊糊被惊醒,然后蜷身以熟悉的姿势窝进男人怀里。
“绡绡,爸爸不允许任何人拐跑你。”
“当然,你也不许自己跑。”
陈柘在女孩儿额顶惯例落下一枚晚安吻,掌心抚着她面颊,柔声字句顿顿。
“要是跑了,爸爸就打断你的腿,锁进笼子里,好不好。”
睁不开眼的楚绡没力气说话,用跟他拉钩的小指勾住了陈柘衣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