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乐再次响起时,人们也看清了第一位登台的女人。
她高挑丰满,细腻的颈箍着细项圈,坠有一个小小的金环,毛茸茸灰色大尾巴垂搭至小腿肚。
黑色蕾丝文胸裹的奶肉丰满高耸,随她细高跟跺至台前一晃一颤,丁字裤细细一根布条没进了浑圆两瓣蜜桃臀间,随她俯身转圈的展示尽数露给台下观众。
两个壮汉手脚麻利地搬上台小沙发,女人转身跪上软垫,两臂搭扶,回首塌腰,翘高圆臀。
楚绡目不转睛地盯着台上女人,自人一出场她就被毛茸大尾吸引了全部注意力。
此时女人翻身而跪,楚绡自然也看清了她那根大尾巴是什么东西:原来,在地下室墙上看见的那些毛茸茸长条,下面接连的东西竟是这样使用!
楚绡瞪大了眼睛看女人聚光灯下翘起的尾巴,看她柔荑抚上根部,一点一点,带得肛口撑拉出一圈红色小薄膜地往外抽——再一用力掼回娇嫩后穴,顶出女人一声媚叫,漂亮的掌背骨痕分明,握着毛茸茸根部,岔开腿,臀瓣微分,愈发将股缝间的隐秘情事暴露于众。
楚绡难以置信地看着台上女人,用一个她从来不敢想的地方,当众自慰,仰着颈撅着屁股地自慰,高跟都半挂在脚尖了也无暇管它,愉悦神情不似作假,她握着的地方很快就被肛口黏上相同的湿漉漉白沫。
她叫床也毫不忸怩,高低宛转,尾音昂上直勾人,高潮时尤其地媚,连楚绡都红了脸,再一偏头却见陈柘兴致缺缺,还是稳如泰山。
楚绡张了张嘴还是半个字都没说出来,她的注意力又被台上的表演吸引。女人高潮后的仍是跪于沙发,静静喘息,似是等候。
这时一个男人出现在台脚,聚光灯追随打亮他的身影。
台下响起掌声,他轻鞠一躬。
楚绡看见他手里有根银色锁链,很细,像是拴狗的。
她猜得确实没错,那个男人回身将锁链那头的锁扣扣上女人项圈上那个小金环内,反手一紧锁链,女人被迫仰高了头,背脊曲线被抻出一个流畅的曲线,他一扬另只手里的散鞭,噼啪抽上她浑圆白臀。
这次女人没有哼叫,仿佛刚刚叫床响得要掀了天花板的荡妇不是她。
她咬下唇紧紧,观众却看得见,原本仅仅是勒陷女人阴唇间的布条,此时已经深深卡进,吃入湿黏肉阜里。
是男人也不再抽笞,收鞭一拽链条,女人心领会神转身跃下沙发,四肢并用地。
“他在罚他的狗。”
陈柘冷不丁出言,吓得聚精会神的楚绡一抖。
女孩儿一抬头困惑非常,陈柘伸手拨弄她颈间那个镂空的C,不紧不慢地、意有所指地继续道:“当你的主人没有准许你叫的时候,哼一声都要挨罚。明白吗。”
楚绡几乎立刻就明白了陈柘是什么意思,她臊得说不出话,不敢再直面陈柘,慌张将视线投回楼下。
男人牵着女人,遛狗一般带她下了台,穿梭观众席间。
女人手脚皆着地,跪爬前行时尾巴翘得很高,一颠一晃,勾得不少观众心痒,伸手你摸一下屁股我摸一下奶的,会员守则里只说了除展品以及工作人员外其余人不得外露生殖器,占便宜吃豆腐还是允许的。
女人明显是个淫娃,被摸被掐还享受非常,如果不是牵着她的男人还在场且未准许她放肆,估计这一趟游行就不止是肉屄湿透这么简单。
总之聚光灯追着二人身影重回舞台时,观众们看见台上已被重新布置完毕,小沙发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台刑架:“木”字型束缚架让展品脚不沾地,重心悬空,而刑架正下方树立一根笔直地假阴茎,由不锈钢管链接地上的发电机箱。
楚绡看见趴伏地上的女人有一瞬间地怯场。
“那是炮机。”陈柘掌撑下巴,像个尽职尽责的好导游为楚绡解说,“它的抽干频率很快,最快的时候,嗯……像电钻。”他煞有介事点点头。
楚绡一听脸都白了,却难以抑制地想要看下去。
还是两个壮汉将女人捆上了刑架,她手脚大开,腿间阴阜正对着假龟头。
一边的男人没有急于折磨她,反而从一旁小桌上盛放的敞开的匣子里一样样取出了眼罩、口枷与乳夹。
女人被剥夺视线的样子让楚绡有一瞬想到那日在地下室,陈柘对她也做过相同的事。
口枷是个镂空的小球,金灿的金属质地。
乳夹咬上女人早已被扒了遮羞布的奶尖,一根银链相连。
男人用手轻轻一拨这根银链就能同时拉扯两枚乳夹,让女人不自觉地挺高胸脯,为台下观众更细腻地展示她丰满胸脯。
这时男人手中的鞭子猝不及防地甩上了她的小腹,抡圈滚抽游走她腰侧和大腿,力度不小,散鞭留的红痕均匀且深,女人痛哼着在刑架上轻微挣扎,却在调教师不知何时换上的马鞭猛一抽拍肉阜时散了所有反抗——马鞭鞭头的皮革平整坚硬,男人时而竖着抽打圆鼓阴阜轮廓,时而翻拍进花缝,总之次次抽打都清脆响亮,不时参杂黏腻水响,而散鞭对光滑白皙的胴体的鞭笞也并未停下,红印像开出的花,艳丽又猖狂——观众们露出了会心的微笑,别看展品又哭又喊,还不是湿得一塌糊涂。
二楼的楚绡捏紧了沙发扶手,她在女人被戴上眼罩时想起了那次水光淋漓的“按摩”,在她被马鞭抽打逼缝时想起了戒尺落在下体的感觉。
楚绡身下发热发黏,坐立难安地绞起了腿,她突然意识到,自己已经心甘情愿地陷入了某种不可挽回的关系,原因之一就是她的身体已然被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记。
陈柘将身边女孩儿的反应统统看在眼里,却不言语,仍是看楼下表演。
展品已经被抽打得胸乳肚腹都泛红,E罩大奶尤其是重灾区。
腿侧晶亮一片尚在痉挛,调教师已然强硬剥开两瓣肥厚阴唇,露出内里蠕动的水红肉壁,握住假阴茎下的细钢管,略微调整高度,扶握对准一捅而入。
女人突然挣扎起来,被口枷堵死发声,只能呜呜地摇头。
调教师反手就是一鞭抽在她腿根,痛得女人凄厉尖叫一声,紧接着就被男人摁开开关的炮机凶狠捅干。
假阴茎太长了,就算挤开女人早已松弛的子宫口干到最里也有小半截露在外,观众们可以轻松看见那截肉色抽送频率是如何的凶猛——展品不住地甩动头颅,口涎滴淌,指尖扣紧手掌,尖锐的吟叫混着响成一片的水声。
她被捅干不过几十秒就喷了水,丝袜亮晶晶挂着淫液。
再没过多久女人就猝然昂直了颈,颈上经络分明,腰腹高高拱起甚至脱离了刑架。
叫声戛然而止,腥黄尿液似水柱一股股往远滋,她痉挛得浑身是汗,呼吸都仿佛被掐断,就这么长长地、断断续续地喷尿到喷无可喷,才重重落回刑架。
昏死过去,任凭无生命的炮机如何捅操。
调教师拍打女人脸颊,由轻到重,又抚她颈侧脉搏,直到抽打第十五下女人才猛地深吸一口气醒来,台下观众陆陆续续鼓起掌,却绝不是因为展品生命无恙,而是为调教师的精湛技艺发出称赞。
楚绡亦猛地深吸一口气,舒展了方才一直绞紧的两腿。
她看见壮汉们抗走了高个子女人,推走了刑架,转而运上一个被绒布笼盖只露出一角的高大笼子。
作者的花:怕有些宝贝不知道用的什么鞭子,贴图示意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