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二人出门觅食,驱车沿河边开往街市。
青春期女孩儿哪有不爱吃膨化食品的,尤其是蘸了酱的薯条洋葱圈,楚绡吃得打嗝儿,出了餐厅一见不远的超市就来劲儿,拉着陈柘就去。
“总不能让那么漂亮的小厨房浪费吧!”
身为料理白痴而不屈服自知的女孩儿振振有词,却也只敢往购物车扔零食和速食披萨意面三明治。
直到俩人来到冰柜前,楚绡望着冰柜里成排的乳制品陷入了沉思。
付款时,购物车里多了一罐淡奶油。“明天我请爸爸吃手工冰淇淋!”楚绡把胸脯拍得啪啪响。
疲惫却愉快的一天就这样结束,接下来他们会在湖边小屋住上三天直到过完中国的除夕,所以筋疲力尽的两人不着急继续透支体力夜晚看星星,而是倒床就睡,相拥而眠。
许是陈柘也心情愉悦,竟难得睡到十点半才睁眼。
男人醒来就觉不对,一翻身视线正对上从浴室走出的小姑娘。
陈柘支起胳膊撑身瞧她,嗓声犹带刚醒的沙哑迷沉:“太阳打西边出来了,有些小孩儿起的比爸爸早。”
楚绡也不恼,一扑上床给了他一个薄荷味的吻:“要做冰淇淋给爸爸吃呀!神厨绡绡当然要早起——一点点!”
待到陈柘洗漱完毕走出浴室,空气中已然飘弥着烘烤的甜香。
他扬扬眉头看流理台上卖相极佳的一碟煎蛋烤面包,果酱都抹出小爱心的形状。
那一瞬间陈总也终于体会到员工们吃对象做的爱心便当的心情了。
楚绡很忙,忙着制作她拍胸脯保证的手工冰淇淋。
陈柘解决掉那块儿面包后,她正在费力地搅打奶油,打发器和小盆碰撞发响,哒哒哒卯着劲,不会儿就累了胳膊。
好在奶油终于有点成型的意思,泛起绵柔质地,楚绡拿干净指头抹了一点送进嘴里咂咂,随即满意眯起眼点点头点点头。
“爸爸你也尝尝!”
她又拿指头沾了一点蓬软的奶油,递去男人嘴边。
陈柘不爱甜,所以楚绡用茶熬的底,糖也少少地放,是男人能接受的甜度。
他一点头,楚绡就满意笑开,忍不住起坏心,趁他不备,迅速伸手将奶油抹上男人面颊!
一向成熟稳重的陈总着了道儿,茶褐色一朵缀在他俊朗颊边。
楚绡不住地笑,又凑前替他舔净奶油。
明明是幼稚又无聊的小事,她却总能从中获得快乐和浪漫,就像此时,马马虎虎忘了带睡衣因此只能勉强套着他的过大白衬衫的女孩儿,在透天窗而入的阳光镀的金边下笑得眯起眼。
陈柘心痒得要命,阳光照得他的小精灵毛茸茸又水灵灵,爱恶作剧的女孩儿要受点惩罚。
于是男人一掂楚绡将她搁上流理台,她怀里还捧着搅打用的小盆,一时不知所措。
陈柘趁机也抹了小孩儿颈侧一道奶油痕,欺身俯首,埋颈吻舔那抹甜。
“是不是不想做冰淇淋了。”
厨具器皿不知何时被搁置一旁,松垮穿套着男人宽大白衬衫的女孩儿仰高颈,白皙颊侧晕粉,呼吸颤抖,桎梏在陈柘怀中,承他裹着甜味的吻。
陈柘吮干净抹上的那道奶油,不忘夸赞:“确实很好吃。”
衬衫的主人自是轻车熟路地解扣,陈柘吃了满腔甜腻,楚绡则是裹了满身他的气息。
屋内静极了,偶尔鸟鸣和细细风声,天窗外的碧蓝穹顶映在女孩儿眼瞳里。
陈柘仿佛在行进一场童话里的野餐,慢条斯理剥开了她——楚绡今天还未戴上项圈,仰高的颈洁白细腻,肩阔身挺,乳圆而翘,半褪的衬衫挂在她臂弯间,羊脂白玉般的胴体承了牧场里自由阳光的沐浴——陈柘一指蘸了未阖盖的紫红果酱,一指勾了盆内的茶褐奶油,点上锁骨窝,抹上胸脯肉,还缀两抹在悄然挺立的奶尖,指腹磨着奶孔细细地研,直叫浅褐色的奶晕也复上温软香甜。
楚绡埋头瞧,不错他一举一动。
谁也没说话,只悄然渐重的呼吸交织在日光里。
男人指肚粗砺,磨转奶孔时发烫发麻,似要破皮又叫她渴盼,咬着下唇两颊酡红,任由他在自己身体上留下黏湿的甜意。
男人毫无征兆地吃下了她,烫软的舌尖抚上她颈窝、胸口,替她舔去那份甜腻的痒,像是小动物的爪子,在她心尖最灵敏的地方一触即离。
他一口一口吃去了乳尖,不似往日啮吮狠戾,反倒似细细品咂,尝尽果酱奶油的甜美后,陈柘似想尝尝楚绡的味道。
舌苔糙砺,热烫地舔拨那粒肉尖,吮吸缓缓且用力。
楚绡憋不住地哼出声,轻轻两臂环住陈柘的头,似哺乳,似献祭,拱高了胸膛。
她真的会被吸出奶水的。楚绡恍惚这么想。
但男人明显不满足于此。
衬衫下的楚绡只穿了一件内裤,两条细白的腿搭在台沿儿,正好被男人挤开。
他拍拍楚绡臀肉,而女孩儿心领会神,乖乖两指勾裤沿,向后微微倒,脱下唯一的遮羞布,两腿大敞地。
陈柘要女孩儿脚掌踩上台面,一个大写的M。
“两手抓好你的脚踝。”
又是熟悉的,上位者的命令。楚绡头皮一麻,指尖发颤,在日光沐浴下冲他完完整整地打开。
陈柘看她身子,指尖描摹而过,是他养大的。
女孩儿臊得脖子根都在发红,却乖,顺从无比地裸露湿濡腿心,他看见艳红的紧闭的花瓣一颤一缩,于是用小孩儿喜欢的甜奶油抹上抚慰,揉抹在肉缝内,慢条斯理。
楚绡呼吸愈发的不顺畅了,她垂下眼睫,看陈柘两臂拢抱上自己两腿,埋首她腿间,张口整个吃进奶沫泛泛的肉花。
软舌犁划阴唇缝隙,酥酥痒痒,勾得更深的穴腔内肉壁绞起,互相磨蹭聊以自慰。
舌尖浅浅地勾舔洞里骚水,像勾出女孩儿身体里的火,在日光下暴露无遗,亮晶晶一片。
陈柘又坏心舔上她阴蒂,两指一剥,透明蒂尖就露出来,糙砺舌苔蹭碾一下又一下,吃得下面的人啧啧有声,上面的人呻吟断续。
楚绡哪受的住这样舔弄,陈柘又偏偏就爱这样调教,每次吃逼都要折磨那颗可怜的小珠,导致女孩儿阴蒂肥嘟嘟红艳艳敏感非常。
她握着脚踝的手指指背发白,陈柘吮得愈发重,一下一下甚至以齿尖阖咬那肉芽,楚绡腰线不住地抖,终于绷紧雪白的圆臀泄出来。
陈柘最后大力一吮,像亲嘴似的啵儿,响亮极了,让楚绡害臊地吸吸鼻子。
男人满嘴的甜和她的骚水味儿,掰着女孩儿下巴接个吻,还要问她好不好吃。
楚绡臊得讲不出话,一声不吭,陈柘笑她像闭紧的蚌壳。
“那爸爸只好硬把小贝壳的嘴撬开了。”
他扶着早已昂扬的性器,磨着肉屄一下又一下,蹭着充血缩不回包皮的阴蒂一次又一次,逼得楚绡抖得快握不住脚踝,这才两掌又将大敞的双腿摁开几分,蛮横抵挤而入。
俩人不约而同地喟叹一声,楚绡湿黏的腔道甚至满足地发出了“咕唧”的粘腻声响。
放假后就算一直在家办公学习,二人都忙之又忙,做的次数少得可怜。
刚刚高潮过一次的楚绡哪哪儿都敏感,久旱逢甘露更是如遇大赏,钉上鸡巴那一瞬憋不住屄道痉挛地又咬又嘬,肉壁上小颗粒碾着肉棍不松口,紧得陈柘头皮发麻。
他似恼地用拇指一摁滑腻阴蒂珠,警告这汪绸缎样的骚水不要这样厉害,却让楚绡骤然绷紧了下腹,难以控制地变本加厉夹紧了这根肉棍,竟是刚刚被入就泄了。
陈柘再忍不住,咬牙低骂一句“操”,两掌一搂女孩儿纤细腰线,送胯狠顶,龟头次次捅宫口。
楚绡挨不住,高潮延长无处可躲,发着抖扒不住脚踝身子向后仰,陈柘眼疾手快扶稳她以防小孩儿栽下去,一捞进怀,两手托她屁股,楚绡下意识手脚并用挂住了他,哪想这姿势正中陈柘下怀,将她搂抱怀中自下而上又深又狠地顶。
楚绡叫得又长又媚,被捣干成一汪滚烫又缠绵的春水,趴伏在他肩头,背脊上突起的脊骨映在日光下。
陈柘没用任何技巧,吻吮着女孩儿细腻颈侧,以交颈之态搂她干她,一步一顶,一步一挪,终于在走去客厅将她背脊抵上落地玻璃时,硕大龟头堵进子宫。
痛爽参半难以承受的楚绡一声惊叫,眉头紧蹙贴着冰凉落地门。
屋外鸟语花香,天蓝湖绿,风也柔和,云也软绵;屋内则淫靡非常,骚水满地,一路从厨房漏去客厅,窗前积了一小汪,还在淅淅沥沥地落。
陈柘咬着女孩儿耳朵,原始的交媾姿态般捅她宫交。
楚绡受不住挠他肩背,他就讲门口的小松鼠在看我操你、湖边的小孩在问妈妈我们在干什么,为什么姐姐要在家里尿尿。
楚绡红着耳朵尖不住地摇头,呼吸发滞,屄里绞嗦得死紧,逼口一圈箍着粗硬鸡巴撑得透明,高潮的时候被陈柘坏心眼地把握时机,趁她爽得子宫壁都缩绞时精关一开,射得又多又烫,直让小孩儿绷直了脚尖,喷了一地骚水,痉挛不住,浑身覆层薄汗,哭得满脸花。
射完了陈柘也不急着拔出来,就让半硬鸡巴堵在里面,微微一搅甚至有稠黏水响。
楚绡的体温早把那块玻璃捂热了,被夹在男人怀抱与门间,她几乎被捅入的每一瞬都在怀疑自己是否会被捅穿,此时这场深得过分的交媾终于结束,小破布娃娃终于能担心别的事情。
“不会真的有人看见吧……”
“讨厌爸爸……绡绡是真的想做冰淇淋而已嘛……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