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冰清默默地坐了一会,身上的汗渐渐褪去,空调的冷风吹得她有些冷意,这才掀开被子下床。
双腿还有些酸软发虚,全身都好像被碾过一样,沈冰清扶着墙慢慢地走到门口。
她扶着楼梯的栏杆,看到康恪正在讲电话,她就停了下来,不知道为什么,就是下意识地不愿意让他看到自己。
康恪的声音很低,她站的高根本听不到他说了什么,只是他的神色并不好,看起来好像不开心,眉宇间凝着一股郁气,不似刚才在花园里那样高兴了。
沈冰清看见康恪放下电话,就有点想回到房间去,只犹豫了一瞬,康恪似有所感地抬头,正瞧见她一手抓着栏杆将走未走的样子。
四目相对,沈冰清心中一动,康恪的样子似乎和梦里那个对着她伸出手的人有些像,可是,他为什么变成冰,为什么又要抛下自己离开呢?
“下来。”康恪的声音没有什么感情,又恢复了起初的严厉冰冷的,听得她心里冒出丝丝凉气。
康恪冷冷地看着沈冰清费力地挪着脚步,一个个楼梯地下来,深吸了一口气,垂眸端起了身边的热茶,坐在沙发里闭上了眼睛。
她心里却是想着别人的,那么他的自作多情就很有些可笑起来。
康恪抿了一口茶水,透过雾气看着沈冰清缓缓走进:“作为一只母狗,难道你忘了怎么走路吗?”
他的声音森寒冰冷,沈冰清仿佛迎头被浇了一盆冷水,一下子愣住。
原来那些温柔,只不过是他贪玩而已。沈冰清心里叹了口气,垂眸掩住情绪,可是自己,又在期待着他什么呢?又有什么资格,去期待他呢?
她垂了头,顺从地跪下,然后翘起屁股,双手前臂贴地,让乳尖碰到地面。
康恪眼中闪过一丝嘲讽,带她爬到跟前,手腕一翻,滚烫的茶水迎头浇下。茶杯接着摔在地板上,发出“砰”地一声,叽里咕噜地滚到了旁边。
“啊!”沈冰清惨叫一声,跪趴不稳,侧面跌倒在地板上,抱着头蜷缩起来。
康守听见响动从厨房跑出来,就看见这一幕,他诧异地看了一眼康恪,又看了看沈冰清,终于叹了口气转身回了厨房。
康恪伸脚踩在沈冰清一侧的乳房上,用鞋底撵来撵去:“贱货,一点规矩都不懂吗?你家里那几个废物就是这么调教你的?嗯?”
沈冰清的乳头被碾的涨疼,却不敢躲闪,只能尽量顺着他的力道调整呼吸。
听着康恪说出这么冰冷的话,异常羞耻的感觉从心里蔓延滋生,恨不得整个人消失掉,可身体的诚实还是出卖了她。
奶子被踩的渐渐生出异样的感觉,身下肉穴又湿了。
沈冰清闭着眼,开始轻声哼哼起来。
“贱母狗!又在发骚了!”康恪眼中闪过狠厉,一脚踢在她的奶子上,“滚开,脏了我的鞋底!”
“唔!”左侧的乳房传来钻心的疼痛,沈冰清痛的窝成一团,死死地按着被踢到的地方。
疼,还是疼,她忽然发现,康恪踢到的地方,里面应该就是她的心脏了。
梦里鲜血淋漓的半颗心脏再次出现在眼前,沈冰清的眼泪不可抑制地流下来,透过朦胧的泪水,她抬了下头。
康恪已经坐回了沙发里,脸上是阴沉而说不清楚地神色。
他就是那个挖了她的心,又切掉一半扔掉的人吗?
沈冰清想着梦里那个指尖冰冷却面目不清的人,原来她梦到的,是康恪吗?
还没来得及想清楚一些事,沈冰清就被康恪揪着头发一路扔到了大门外面。
康恪蹲下来盯着她的眼睛,眼中涌动着不明的情绪,他的声音有些沙哑:“既然你心里想的是他,我成全你。你就在这里等着你的Jack,接你回去吧。”
说着,眼中的情绪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还是那让人生畏的寒冷。他站起来,毫无留恋地转身离开。
沈冰清一愣,伸手去拉他的裤脚,然而康恪的动作很快,她的手指尖慢了一瞬,还是失去了他的身影。
“主人!”沈冰清哭喊了一句,手脚并用地追了上去。
“咣当!”康公馆的大门猛地关上,把她关在了门外,也关在了康恪的心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