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cuk you little bastard!Suck my pussy!Yeah~!Faster!Harder!Yeah~!Yeah~!Yeah~!…………Fuck!Fuck!Fuck!Mommy is coming!I'mcoming!I'm coming!啊——!”
吕阿姨肥硕的屁股直接压在了我的下巴上,抽搐两下,阴部如高压水枪般喷射出大量液体,直接冲进了我的嘴巴和鼻腔里。
我推开吕阿姨抹着脸慌忙坐了起来,显些没被呛死,边闻湿漉漉的手指边问她道:“这是什么?”
吕阿姨手拿枕巾擦着双腿,满脸坏笑的说道:“潮吹啊,没见过么?”
“扯蛋!这是尿!这明明是尿味儿!”
我看过法国妇产科医生萨缪尔·萨拉马做过的实验报告,女性的所谓“潮吹”,其实就是“尿失禁”。
“呸呸!噗!呸!”
我恶心的都要吐了。
吕阿姨丝毫不在乎我的反应,她看了一眼终端上显示的时间,然后开启了语音通话:
“晓琳,把9号“驴子”的车票准备好,他快该走了。”
然后她冲着我的肩膀踩了两脚提醒道:
“我要去接儿子了,你也快滚去干活吧,后天中午之前必须给我赶回来。”
我只好拿着衣服走出了她的房间,在门廊靠着墙壁摇摇晃晃的穿好了衣服。
随后我下楼来到了客堂大厅,真皮沙发上,一个短发小姑娘正抱着一大桶冰淇淋一勺一勺的慢慢吃着。
她见我走了过来立刻停下手中动作,从屁兜里掏出了一张乘坐高铁的交通卡,扔在了面前的玻璃桌上。
我弯腰拾起,发现这小姑娘的右耳朵上都快被各式各样的耳钉打满了,两条胳膊的上臂也都画满了纹身。
“我操,你满嘴都是屄味儿,跟刚从尿桶里洗完了澡一样。”
她拿勺子指着我滴水的头发哈哈大笑起来。
“滚他妈的蛋。你是晓琳?”
“没错,正是你唐姑奶奶。你是“驴子”9号?新来的呀,什么时候被吕姨收下的?”
这死丫头一副盛气凌人的口吻让我很是不悦,懒得回答她。
“切,不说我也知道,肯定是没管住你下面的那根肉虫子。”
我操,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自从那天和吕阿姨在野合时被老妈发现后,我的书包就被妈妈扔出了家门,不再让我回去。
书包里只有我的终端和几件衣服,无奈之下我才投奔到了吕阿姨这里。
“哥们儿别伤心,你也不是第一个了。”
晓琳安慰的拍了拍我的肩膀,结果手背不小心碰到了我的湿发,一脸嫌弃的在我胸口处的衣服上抹了抹。
“12点的火车,赶紧冲冲头吧,再不抓紧时间你就来不及了。”
说完她推开别墅的大门,离开了。
我坐在江城市区的某个公园里,现在是下午四点,公园里除了老年人就是遛狗的,只有我一个成年年轻男子坐在湖边的长椅上。
八月的江城像个火炉,好在这里九曲环绕,到处都是湿地,近水的地方相较凉快许多。
一个女人推着婴儿车沿着湖边小路走了过来,我看了看终端上的图片,发现太阳帽底下的女人正是我要面见的对象。
我立马站了起来,对她说道:“姐姐,你好。”
这个网名叫“盛夏花骨朵”的女人楞了一下,问我道:“么斯?”(什么事?)
“我是“Mom Queen Kingdom”派来的您的服务人员。”
我自我介绍道,忍不住脸红起来。
“哦——”
“盛夏花骨朵”突然想起来了,她问道:“好快哟,长滴倒蛮灵醒。你斯哪过?”(来的真快啊,帅小伙。你是哪个?)
“9号。”
我从裤兜里掏出胸牌,请求道:“姐姐你说普通话吧,我听不太懂你们的方言。”
“好嘞。”
“盛夏花骨朵”冲我笑了起来,露出了两排洁白的牙齿。资料显示她年龄是30岁,衢大女博士,目前辞职在家看孩子。
“姐姐怎么称呼?”
“姓李,叫我李妈妈吧。”
我看着这个只比我大了10岁的女人,尴尬的称呼道:“好的,李妈妈。请问,我,额,在哪儿为您服务?”
我看着婴儿车里不满一岁的小宝宝,他正咬着奶嘴睁着黑黑的大眼睛看着我。
“就这儿吧。”
李妈妈指了指我身后的一棵大松树,那下面围绕生长着一人多高的冬青丛。
“那,那孩子呢?”
“抱进去。来,你拿着推车。”
她抱起小宝宝,见四下无人,找了片空隙先钻进去了。我只好抬着婴儿车,艰难的跟着钻了过去。
大松树下全是落叶生成的松软的腐殖质,踩上去一脚一个坑,我将婴儿车放了下来,李妈妈便把孩子又抱了进去。
她边给宝宝整理着衣物,边头也不回的对我说:
“小九你等什么呢?快开始吧。”
说完摇了摇穿着蓝白花裙子的屁股。
我蹲下身子掀起了她的裙子,一个白色的棉质内裤,后腰上还纹着一朵红色的小花。
我褪下内裤,两个圆圆的屁股蛋儿露了出来,上面长有几颗红色的小疙瘩,没有看见阴毛,只有两瓣粉嫩粉嫩的阴唇像个圣女果一样垂在我的面前。
“您是需要先口?还是先手?”
“口,不要手啊,太脏了。”
竟然嫌我脏?我刚才在厕所里洗了半天的手,为此还专门买了一瓶洗手液,妈的。
“好的,那我开始了。”
我略微掰开了她的双腿,发现前面也没有阴毛,真没想到竟然是个“白虎”。
我先伸出舌头,用舌尖舔动着她的阴蒂,还没舔几下她就开始颤抖了,于是就势将整个舌面贴在了肉缝上,向上一抬,埋进了两片阴唇里,随即开始左右、前后滑动起来。
玩弄了几十下后,随着她屁股的抖动,淫水从阴道里涌出流进了我的嘴里,我收拢上下嘴唇将她的阴部包住,然后开始嘬吸着从里面流出的蜜液,这套“吸液大法”还是从吕阿姨那里学来的。
“啊~,啊~,啊~,个斑马日滴,吸死我喽!”
李妈妈抓着婴儿车两边,边看着自己的宝宝边呻吟道。
我用牙齿轻咬了几下她的阴唇,随即突然将舌头插进了她的阴道里,肉穴里面温滑湿热,我便用舌头在里面灵活的搅动起来,口腔里发出了“吧唧”“吧唧”的声音。
“哎哟!哎哟!插吧!快插吧!受不鸟喽,快插我!”
客户要求上写着“不要戴套,射体外”,所以我也不用麻烦的戴套了,脱下裤子后我吃了一粒红色小药丸。
第一次执行任务,我得表现良好才行。
我拿着阴茎,让龟头在湿漉漉的阴道口处蹭了蹭,想再挑逗一下对方的心理,不料却听到了趴着的李妈妈急不可耐的骂声:“搞么名堂唦,快插呀你个小蝻子!”
我被催的心烦,生气之下一捅到底,心想你这女人还真是性急,脱裤子就要干不说,还当着孩子的面,实在是太他妈差劲了。
“啊哦——”
这屁股上的狠狠一击直接将一滴口水从李妈妈大张的嘴里撞了出来,“啪嗒”一声拍在了小宝宝的脸上,小宝宝楞了一下,随即手舞足蹈的笑了起来,露出了还没长出牙齿的两排牙龈。
“宝宝,宝贝呀,老俩(妈妈)…………舒服死了,老俩…………给你老特儿(爸爸)…………买了顶帽子…………可不要告诉他呀…………”
我边肏李妈妈边听她说着这些奇怪的台词,实在搞不懂她的招嫖行为为哪般。
是的,“招嫖”。
由于有把柄被吕阿姨握在手里,我不幸沦为了她用来赚钱的工具,准确的说,是“性奴隶”。
好在她不是单纯敲诈勒索,而是和我签订了三年合同,会按工作成果每周发薪。
我成了卖身的“驴子”。
我从没想过当“性事”沦为工作后会是这么无趣的一件事:
你得在规定时间内到达指定城市和指定地点,因为客户的性欲要求多是临时起意,时间一长就有可能撤销请求;
你得按对方提出的要求设计打造自己的形象,以满足对方各种各样奇奇怪怪的变态心理;
你得哄着对方,全心全意的去努力实现对方的想法,不能随性所欲任意而为,因为那样对方就会在服务质量上打差评。
“你要敢砸我的招牌,我就让你生不如死。”
吕阿姨点着我的脑门威胁道。
我这才知道了她敢跟自己丈夫离婚的底气是什么——
她做拉皮条这门生意所挣来的大量财富。
吃药再加上我对这位李妈妈实在没有感情上的互动使得我已抽插了三四百下仍然毫无射意,而李妈妈却已经被我肏得高潮了好几回。
她不再乱骂脏话,因为宝宝已经睡着,满身大汗的我和她心照不宣地默默性交着,使得空气中只有“啪!”
“啪!”
“啪!”
“啪!”
的肉体撞击声。
“小九,你…………你倒蛮,蛮扎实(厉害)滴嘛…………这么久,都不射…………你吕朋友(女朋友),真幸运…………”
她这一提醒让我想起了老妈。是呀,妈妈,你犯得上那么生气吗?连家门都不让我进了。
我又想起了让我叫她“干妈”的吕阿姨,操!都怪那个贱女人!要不是她的破坏,我们俩的关系原本是多么的和谐美好。
愤怒之下我也不在乎现在趴在胯下的人是谁了,攥紧李妈妈腰部两侧的宽布系带,像提杠铃那样直接将她提溜起来。
她显然受到了惊吓,两脚的着力点瞬间变成了她双臂按压下婴儿推车上的四个轮子,整个身子都悬在了半空中。
“操!操!操!操!…………”
我发狠一样的使劲怒肏着李妈妈无毛的草莓小肉屄,婴儿车也跟着剧烈晃动,被惊醒的小宝宝闭着眼睛开始大声哭喊起来。
我就在小宝宝的哭叫声里达到了高潮,好在我的理智并未丧失,在快射的前两秒放下了李妈妈,随即迅速转身,将浓稠的精液喷射在了绿油油的松针上,就像圣诞树上挂着的一条条白色彩带。
我将瘫在婴儿车上的李妈妈的裙子放了下去,掏出终端,递到了她的面前。
“李妈妈,麻烦您,给个五星好评。”
我坐在地铁的座位上,眼睛离开终端屏向前瞄去,发现网名叫“爱吐猫球”的小姑娘正背着布袋书包站在我的右前方四下张望着,书包上画着一只猫咪头,戴着和她一模一样的白色圆框眼睛。
“不行!这太他妈危险了,地铁里那么多人我操,万一被发现了我得被人活活打死!而且臯城这地儿民风淳朴,她爹要是知道了肯定会拿刀砍死我。”
我看着这位18岁姑娘资料上的民族一栏,浑身打了个冷战。
“吕姨,这家伙太怂了,要不让别人去吧。”
晓琳帮我解围道,我感激的看了她一眼,点了点头。
“不行,这个价位只能让他去。”
吕阿姨用不容置疑的口吻说道。
“破处找男友啊,找他妈“牛仔”干什么。”
我心里暗骂着。骂归骂,任务还得完成,像我这种初出茅庐还没有回头客的新人,只能去干最苦最脏最操蛋的活。
我拿起大衣抱在手里,离开座位后一点点挪到了“爱吐猫团”的身后,然后将头微低轻声说道:“你好,我是“MQK”9号服务人员。请问该怎么称呼您?”
“爱吐猫团”听到后瞪大眼睛有些惊讶,见她想要转身我连忙阻止道:“不要回头!”
小姑娘吓了一跳没敢回头,她从玻璃的反光中看见了我的面容,咬着下唇想拼命止住笑意,脸颊也因兴奋和害羞而变得通红。
她前伸了下脑袋,冲着面前的玻璃呼出了一口哈气,写了“安媛媛”三个字。
我用袖子糊住玻璃快速擦掉了这三个字,边擦边问:“你准备好了吗?”
小姑娘还是没有说话,思考良久,最后微微的点了点头。
我左右看了看,发现周围下班时间坐车回家的人普遍都很疲倦,几乎每个人都在低头使用着手里的终端,没用终端的则在闭目养神,或低头发呆。
我将蒙着双手的大衣放在了肚子上,然后将手指往安媛媛的书包下伸去,依次掀起了校服上衣、毛衣和保暖内衣,少女光滑温热的背部肌肤在被我冰凉的指尖碰触到后忍不住要向前缩动躲避。
“对不起,不要动。”
如果她离开太远,我的手就从大衣里暴露出来了。
安媛媛听话的不再动弹,我的手指便继续向下探索,先是厚厚的棉裙,然后是黑色的长筒棉袜,顺着大腿向上摸去,松松软软的内裤被我抓在了手里。
我一边想象着少女内裤上可爱的卡通图案一边向下褪去,褪至膝盖这才停手,随后缩回右手,从裤裆打开的拉链中掏出了早已待命许久的鸡巴。
掏出鸡巴后,我忽然意识到了一个很严肃的问题:
这小姑娘身高才一米六几,而我一米八,她腿相较我腿实在太短了,而我的阴茎在她的屁股之上,这该怎么插入呢?
如果是在没人的地方,我完全可以叫她趴下,然后自己岔开双腿好瞄准阴道,可是现在在这种环境下完全不可能做这件事情。
我尴尬的立在当场,不知如何是好。
时间过去了很久,我还是没有什么办法,这时安媛媛纳闷的回过头来看着我,想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你呀你,你这小丫头,你说要是在旅馆里做这事儿该多简单,非要搞得这么麻烦。
算了,干脆用手将就着解决算了。
我刚打算伸出手指插入,地铁却正好到站了,我们身后的车门打开,有很多人开始轰轰隆隆的下车,我被挤得只好推着安媛媛往前挪了挪身体。
等该下的人都下完后,又有更多的人走了上来。
我身边站满了人,有男有女,我更不方便再做些什么了。就在我打算放弃之时,我身旁一位戴口罩的大哥在我耳边轻声说道:
“吕姐叫我们来的,猜着你不好搞定。你快把任务完成吧。”
说完他转过身子,和我周边的其他人一起将我们俩围在了一个半圆里,恰好隔离开了其他人的视线。
我靠!
我不由得佩服起吕阿姨来,真没想到她考虑的竟然这么全面。
还是说…………
我们每次执行任务时其实都是有这么一群人在监视,就是为了预防突发情况的出现?!
我不敢再想太多,只想先把眼前的问题解决掉,于是摸着安媛媛的屁股说道:“来,弯下腰。”
安媛媛不敢这样做,她看着周围人的背影有些犹豫,又开始回头看我。我冲她点了点头,示意她要相信我。
安媛媛将腰弯了下去,双手拄在了膝盖上。
我掀起裙子,将抹好润滑剂的阴茎顺着手指的导引将龟头贴到了她的阴部。
贴近刹那,我忽然感觉到她的阴道口特别小,并不容易插进去。
看来她的处女膜还在,如果我强行插入,她一定会特别疼痛,万一叫出声来会很麻烦。
该怎么办?插,还是不插?
我的内心陷入矛盾之中。
但初次尝试禁果的安媛媛显然有些急不可耐,她频频回头看我,潮红的圆脸上每颗雀斑都衬得更为显眼。
我只好弯腰提醒她道:“可能会很疼,请你尽量忍住。”
安媛媛听话的点了点头,然后紧紧闭上了嘴唇,扭过头去,双手紧紧攥住了裙摆。
我尽量温柔的慢慢向前推进,感受着龟头使劲突破阻力并最终没入了阴道口,沿着紧实的阴道艰难的前进着。
我听到安媛媛发出了轻微的“嗯嗯”声,小姑娘此时肯定正在忍受着剧烈的疼痛,却要拼命压抑住想要叫喊的冲动。
说实话,处女肏着并不爽,因为阴道实在太过窄小,夹得鸡巴紧紧的并不舒服,不能像肏成熟女人那样尽情抽插。
我感觉有些液体流在了阴茎根部,用手摸了摸,猜测可能是血。
这一点儿都没有性交的快感,也没有在公共场合做爱的刺激感,只是让我感到紧张和心烦。妈的,当初说什么也不该接这单任务的。
但是既然接了就得完成,不然钱就没法拿到手了。我挺动腰部,在大衣下开始偷偷抽插起来。
安媛媛疼得用一只手拼命捂着嘴巴,发出着微弱的“呜呜”声,我低头一看,她脚下的地面正“啪嗒”“啪嗒”的落着泪水,原来真的在哭。
你这小丫头啊,你说你图个什么吧。
我一边尽量温柔的抽插一边猜测着她做这件事的动机,她长得很一般,应该还没有男朋友,所以十之八九有可能是为了赌气,联想到她的宗教家庭,感觉这种可能性又增加了许多。
但毕竟是人生第一次体会,不一会儿,性交的愉悦感就在她的身上很快呈现了出来。
只见她的身子跟着我挺动的节奏也开始前后晃动起来,幅度不大,但已经知道了尽量去配合。
不一会儿,她的屁股突然顶在了我的小腹上,随即抽搐两下,大量液体洒在了我的龟头上。
OK,达到高潮,任务完成。
任务里没有“射精”要求,这就意味着只要对方能达到高潮这就够了。
我抽出鸡巴放回了裤裆里,拉上拉链。然后用准备好的纸给她的阴部擦了擦,帮她提上并穿好内裤,最后放下了裙子。
我呼出了一口气,地铁刚好到站,吕阿姨安排的人见任务完成便都一齐走下了车,我也跟了出去。
进站后还没走几步,忽然发现有人在身后拽着我的衣服,我回头,发现正是安媛媛。
“诶?小丫头,你跟着我干嘛?”
“啊,啊…………”
安媛媛比划着手指给我解释着。
我靠,原来是个哑巴啊。
我看不懂手语,皱着眉头摊了摊手表示不明白她的意思。
安媛媛着急的跺了跺脚,随即想起了什么,掏出一个粉色外壳的终端开始在上面打起字来,打完后把屏幕放在了我的面前:
“哥哥,能留下你的联系方式吗?”
我操,这是要粘上我啊。
我并不想掏自己的终端,于是对她委婉的拒绝道:
“对不起呀小妹妹,公司有规定,不允许和客户建立工作之外的私人关系。”
我胡编了个理由打算随便搪塞过去。我现在才没功夫和什么学生妹谈恋爱呢。
安媛媛的眼神暗了下去,明显非常失落,她在终端上打道:
“我会给你打赏,送最好的礼物,我会一直关注你的。”
“好,谢谢了,感谢你的支持。”
我报之以职业性的虚假微笑,刚想走却又被她拉住了。
我靠你有完没完啊?!
安媛媛将双手伸到了脖子后面,在碎发下费劲的弄了半天,解下了挂在脖子上的红绳子,完全从衣服里拿出来后,我看到了一个圆形的黄色玉佩,中间镂空刻着如同火焰般的经文。
“不不不不,这,这我不能收,公司有规定的…………”
她坚持要我收下,执拗的力气惊人,无奈之下我只好拿在了手里。
她见我收下了显得特别高兴,做了个他们宗教感谢上天的手势,然后满脸笑容的用无声的语言为我说了些什么。
我从她的口型里看懂了祝福的话语。
回去后,我就让晓琳将“爱吐猫团”从我的客户群里拉黑删除了。
“你这趟收入归了帮你擦屁股的“看槽小组”,彻底——白干。”
晓琳坐在吕阿姨的老板椅上,边转圈边对我进行着二次伤害。
“我知道。”
我换好了衣服,握着手里的玉佩祈求道:
“最近太背了,但愿老天爷能看在我都这么惨的份儿上给我转点运吧。”
“Good luck。”
吕阿姨端着果盘走了进来,边吃葡萄边在我的脸上亲了一下:
“这位客户可是我的好朋友,你可得给我伺候好了啊?”
我无奈的点了点头。
门开了,一位五十岁左右的中年女性穿着厚厚的纯棉睡衣出现在了我的面前,素面朝天,头上烫卷的短发有些凌乱,明显刚睡醒不久。
“你找谁呀?”
她上下打量了我一番,见我穿着蓝色的工装制服手里还提着工具箱突然明白过来了。
“哦,你是吕芳派来的。诶?怎么是个小屁孩儿啊?”
我只能强颜微笑,假装礼貌的说道:
“阿姨,啊不,姐姐您好。我是9号Cowboy(牛仔),您叫我小雨就可以了。”
“什么小雨大雨的?我都给吕芳说了,给我找个詹米·多南那样体毛浓密,有男人味儿的老帅哥,怎么给我找了个没毛的小鸡仔儿啊?!”
我心想人家詹米·多南是白人可不毛多吗,再说了,人家詹米·多南都五十多了搞得都是年轻超模,还能看上你这人老珠黄的老腊肉?!
“抱歉让您的期待失望了,但小雨保证小雨的服务一定让您满意。”
我边弯腰鞠躬边在心里暗自骂道:“看我一会儿吃完药不肏哭你。”
这个贵妇老女人想了一下也没什么办法,于是推开别墅的门对我说道:
“那就进来吧,记得换鞋。”
我穿着一次性拖鞋提着工具箱来到了厨房,我天,这厨房比我家都大。
那个女人正靠在煤气炉边喝着刚煮好的咖啡,一脸冷漠的看着我将工具箱放在了水池边。
“姐姐,怎么称呼您?”
这单算吕阿姨让接的私活,我连对方网名叫什么都不知道。
“叫我金姐吧。”
“哦哦,好的。金姐,请问在哪儿为您服务?”
“就这儿。”
金姐依旧不为所动的喝着咖啡,不慌不忙的上下打量着我。
我只好手足无措的摘下手套,不停的在手里摆弄着。
“金姐,可以开始了吗?”
“急什么,让我喝完。”
金姐又轻轻抿了几口,然后将热咖啡倒进了水池里,冒出了阵阵蒸汽。
我闻着水池里咖啡的香气开始从领部解开衣服的纽扣。
按吕阿姨介绍的故事设定,我是一名前来修水管的维修工,衣服被脏水弄湿不得不脱光衣服,正巧被豪宅的女主人发现,结果俩人背着男主人搞在了一起,在厨房做了很多不可描述的事情。
我像蜕皮一样脱掉了蓝色连体工装衣,上身穿着跨栏背心,下身仅有一个裤衩。
虽然摩都算是南方,但是12月白天气温也只有11、12度,穿这么薄这一路上显些没把我冻死。
为了赚钱,我现在活得真是毫无尊严了。
金姐将右手伸进了水池的排水口里,然后毫无感情的念着类似欧美毛片里AV女优的台词:
“哎呀,我的手被卡住了,怎么办?谁来帮帮我?”
我上前几步冲在了她的身后,装作着急的样子说着非常傻逼的对白,还是半个多世纪前的那种播音腔:
“哦,我来帮助你,女士,请您不要惊慌。”
然后我抱住了金姐的粗腰,发现她的身体毫无曲线,就像水桶一样上下一般粗细。
啊,同样是中年人,我好怀念妈妈玲珑曼妙的身体啊!
“啊——西八,闹…………你想什么呢?快动手吧。”
诶?原来是个韩国人吗?我好奇的问道:“姐姐您是韩国人还是…………?”
“辽东人,朝鲜族。”
“哦哦哦。安宁哈赛哟(你好)~”
“会韩语呀?”
“就会这一句。”
“切。”
套近乎失败,我只好继续手里的动作。
腰带不太好解,我只能努力把脸贴近她的后背,睡衣上的绒毛让我的鼻子痒痒的,外加刚才被冻了那么长时间,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啊啾!”
“哎呀,你咋这么恶心捏?!”
我把唾沫星子喷的金姐满脖子都是,急得她东北话都飙出来了。
“对不起,啊——,啊——,啊——啊啾!”
“你…………”
“啊啾!”
“啊啾!”
“啊啾!”
…………
我的眼泪都给打出来了,透明清凉的两串鼻涕一端连着我的鼻孔,另一段黏在了金姐背部的睡衣上。
金姐刚想扭头看,我急忙揪住她的腰带向前推去,睡衣被掀开后直接露出了她的大屁股。真的是大屁股啊,比吕阿姨的还要大上一圈。
“女士,不要着急,我这就拉你出来。”
我有些感冒,感觉嗓音都有点儿变了,趴在她的背上直接抹掉了鼻涕。现在金姐的背上,正趴着两条细长恶心的鼻涕虫,而她对此却毫不知情。
我差点没笑出来,绷住嘴急忙憋住。这些有钱人普遍都爱干净,这要是发现了我不得被她活活揍死?
我这粗暴的动作反而帮助金姐入了戏,她语气中稍微有了点儿感情:
“哎呀,你要干嘛?你在做什么?”
不过演技还是那么烂。
“我在帮你啊,夫人。”
我吃下药丸,然后掏出微微有些反应的鸡巴,抖了抖,不消片刻它就变得坚硬如铁起来。
我抓住金姐绿色丝绸内裤的两边,将阴茎从左腿的脚口插了进去,贴着她的屁股沟不停的蹭来蹭去。
在敏感的肛门附近摩擦让金姐感到非常舒服,她开始配合的上下摆动屁股,有几次直接怼到了我的蛋上,痛得我咬牙切齿腹中难受。
操你妈,老子插死你。
龟头在腰口又伸出了几次后,我决定开始猛肏眼前的这位居家贵妇。
你们有钱人牛逼什么?穿个裤衩都得是丝绸的,真他妈奢侈!就他妈会浪费资源!
我抓住内裤的后幅直接拽到一边,二话没说,一个挺身就插进了金姐深得有些发紫的阴部。
“啊西八!啊西…………”
西八西八,你妈个西八!
“夫人别慌啊,我这就帮!你!出!来!”
我边说边狠狠地肏着金姐的肉穴,同时将双手十指交叉叠贴在了她的小肚子上。
她的阴道又干又宽松,肚子上凹凸不平的密布着很多妊娠纹,我的手指还摸到了一条蜈蚣般的细长疤痕。
“金姐,你,你有,几个孩子啊?”我好奇的问道。
“四个…………怎…………怎么了?”
“都是,自然生产,的吗?”
“老大是…………老二、老三…………剖腹产…………老四,试管代孕…………”
“哇,但是,不是说,计划生育,不让生,那么多吗?”
“我们…………国籍…………是新加坡…………管不着…………”
操!这垃圾国策,果然对有权有势的人来说算个屁!
“您,几个儿子?”
“一个…………最小这个…………五岁了…………”
所以前面三个都是女儿了。
“在国外,上学?”
“英联…………Kensington Wade(肯辛顿·韦德)…………贵族小学…………”
这小学一年学费三万英镑,而我四年本科大学所有费用总共加起来连一半都用不了…………
啊,这个贫富差距啊。
身为穷人,我连自己的这根鸡巴现在都是用来服侍人家的。
我顿时感觉自己很无力,我再聪明又如何,还不是一个任人压榨欺辱的打工仔。不!连打工仔都算不上,我就是个被迫卖淫为生的男妓。
我本来就没什么做爱的冲动,因为性交对象并非为我所爱,现在想到自己的现实境遇,更是觉得所做的一切毫无意思。
我看着金姐后背上的鼻涕:是呀,我和无用的鼻涕又有多大区别呢?
我直接将阴茎拔了出来。
“嗯?怎么回事?”
金姐扭过脸来,看见我已经在穿内裤,纳闷的问道:“诶?你干嘛呢?继续呀?”
“不做了,我要回家。”
我拿起工装裤,开始依次将两条腿伸了进去。
那三下连续打出的喷嚏就是我已经感冒的提示,现在我感觉自己的头蒙蒙的,只想尽快钻进母亲温暖的怀抱里。
“不行,你这弄了个半半半算怎么回事儿?”
“无所谓了,你要想去吕阿姨那儿告状就随便吧,我不在乎。”
我系好最后一颗纽扣,推开她就往自己的工具箱走去,那里面没什么管钳、扳手,只有一堆性爱玩具。
“你是不是叫小雨?你叫小雨是吧?”
金姐愤怒的质问道,同时拿起桌子上的终端开始和吕阿姨联系,接通后,她向吕阿姨告起状来:
“吕芳?吕芳!对,我是韩金,操,你这给我找了个什么玩意儿?怎么了?他他妈不知道有什么毛病,肏了一半突然就说要走!什么玩意儿么!”
吕阿姨那边不知道说了些什么,她忽然冷静了下来,然后开始皱起来眉头,“嗯”“嗯”的回应着,不一会儿眉头舒展,脸上也开始变得轻松愉悦起来。
“是吗?好的,我知道了,行,好的好的,哼,你也不想想你金姐长这么大被谁欺负过?!”
她撂下终端,很从容的在我要走出厨房时说了句话:
“冯伟雨,我知道你的秘密了。”
我停住了脚步,皱紧了眉头但是没有转身,想了想说道:“那件事我的确有错,但吕阿姨也有责任,清者自清,浊者自浊,大不了抖出来大家一起丢人,而且她压根儿就没怀孕。我不怕,你愿意说就随便说去吧。”
“你在说什么乱七八糟的?”
金姐有些迷惑的问道:“她当然怀孕了,你们上医院堕胎的病历就在吕芳手里,真没看出来呀,你这细皮嫩肉看上去文质彬彬的还会做出这种禽兽不如的事情。”
我的脑中如同遭受了晴天霹雳。难道,她说的是那件事?!
真没想到,万恶的金姐为了控制我竟然调查得这么清楚,连我和妈妈乱伦的事情都知道了!
这下可好,除我俩以外都已经有第三个人知道了,不!
说不定更多!
吕阿姨的干女儿晓琳知不知道呢?
肯定知道!不然她为什么看我是总是一副高高在上、各种鄙夷的态度。
我手里的工具箱脱手摔在了地上,我心理虚弱的看着她问道:“你想怎样?”
“哟?怎么不牛逼哄哄的了?少废话,给我滚过来!跪下!舔你金奶奶的脚。”
我心里害怕得不行,只好跪在地上捧起了金姐宽大的左脚,摘下棉拖,然后屈辱的舔舐起来。
冯伟雨啊冯伟雨,你可真是一步错,步步错,越来越无法回头了。
就在我将舌头插进金姐的脚趾缝里吮吸着她的脚趾时,她突然飞起一脚踢在了我的脸上,直接将我踢翻在地。
“知道吗,姐姐以前上学时是足球队的。”
说完她冲着我的前胸和后背又是踩又是踹,就是没有冲着我的裆部下手。
我小时候经常像这样挨打,施暴者正是妈妈,没想到多年后还是受到了来自她同龄女性的侵害。
苍天啊,我还能更惨点儿吗?
我捂着肚子躺在地板上,像条死狗一样看着金姐迈过我的身体。
她走到壁橱前拿出了一个高脚杯,然后蹲下身,在柜子里拿出了一瓶红酒和一个开瓶器。
“来,给我打开。”金姐拿着杯子命令道。
我挣扎着爬了起来,接过酒瓶,略微发力,将红酒的软木塞拔了下来,一股葡萄酒味的香气蹿入了我的鼻腔,我像个卑微的侍女那样将酒倒进了她手中的杯子里。
金姐转了转杯子里的红酒,然后得意洋洋的看着我,我刚把酒瓶放下她就揪住我的左耳把我的脸拽到了她的面前:
“你不是喜欢肏你妈吗,小变态?”
她突然把红酒倒在了敞开的胸口上,鲜红如血的液体顺着她干瘪下垂的乳房流了下去,濡湿了腰部以下的睡衣。
“来,给妈妈舔干净,妈妈就让你肏我。”
我疼得眼泪都要流出来了,只得顺从的趴在她的胸口上,像条听话的小狗那样一下又一下的舔舐着四处横流的红酒。
我想起了高考完那天的夜晚,也曾这样一下又一下的舔着妈妈的胸部。
妈妈,我好想你。
对妈妈的思念转化成了我强烈的欲念。现在的我什么也做不了,只能通过性,去尽量获得自己应有的尊严!
我嘬吸着金姐干瘪的乳头,双手终于解开了她系在腰间的布带,然后抱住她的两条大粗腿,一下子将她抱在了柜子上,随即揽住她肩上的衣领,向下猛扒将她赤身裸体的从睡衣里剥了出来。
“夫人,”
我冲右手狠狠地啐了口吐沫,抹在了药效仍未退去的阴茎上,随即又摸在了金姐黑色的大肉屄上。
“水管是修不好了,我给你换个更好用的吧!”
说完我将鸡巴狠狠地插进了她的阴道里。
“哎哟!侬个小赤佬!”
韩语、东北话、洋浜腔,你这语言转换倒挺丰富的啊?!老子不会那么多语言,老子只懂一种,那就是“Fuck you”(肏你)!
我将所有的怒火、屈辱与悲痛都化为腰肢摆动的力量,丝毫不在乎金姐能否承受住我的冲击,而是像一台打桩机那样将坚硬的肉钉一次次楔入到她的体内。
“啊!啊!啊!啊!啊!…………颤干蛮(等等)…………颤干蛮由(等一下)…………慢…………慢点儿…………啊!啊!啊!”
金姐的大屁股连同整个后背都猛烈的撞击在身后的墙上,发出阵阵闷响。
屁股下的柜子和头两边壁橱里的东西都如同遭到地震般“叮咣”乱响,与之伴随的,是肉体拍在一起高频如闪电般的“劈啪”声。
“啊!啊!啊!啊!你个…………肏妈的…………神经病…………死变态…………你妈…………操你妈的…………爽死了…………你妈要…………爽死了…………”
“妈妈!妈妈!小雨要肏死你!叫你不让小雨回家!我要肏死你!肏死你妈妈!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橱柜里的锅碗瓢盆、盘子刀叉都像逃难般的撞开柜门,纷纷坠落自尽,厨房里响满了各种各样东西摔碎迸溅的声音。
“这位大龄客户早已结扎,随便射。”
我忽然想起了吕阿姨的这句话。
好的,那我就不客气了!
“啊——!”
我将积蓄已久的精液肆意喷射在了金姐的体内,竟然连续射出了七八股!射完后我感觉整个人都虚脱了,离开金姐的身体后瘫坐在了地上。
金姐的精神有些恍惚,满头大汗,她将手伸进壁橱掏出了一包香烟,拿烟时还碰掉了一瓶番茄酱,玻璃瓶落地炸碎,玻璃渣飞溅的到处都是,落地处还蘸开了一朵橘红色的酱花。
我揉着被玻璃渣撞到的小腿,眼看着金姐咬着一根女士细长香烟,打开煤气灶俯身将香烟点燃,几缕头发垂下,火光中她棱角分明的五官倒有几分英气的妩媚。
她抽着香烟看着我,不知道脑子里在想些什么。我则站起身来准备离开,不料刚站起来,就听见大门打开的声音,一个男人的声音随之响起:
“韩金啊,唔委累喽(我回来了)!”
我靠!
我急忙穿上裤衩站了起来,慌乱的系着连体工装上的纽扣。
妈的妈的,我早说该穿带拉链的那款,都怪晓琳那死丫头说一个一个解扣更有诱惑的情调,让吕阿姨逼我穿了这种款式。
金姐哈哈大笑起来,与此同时,一个矮矮胖胖的男人也走进了厨房,鼻梁上还架着个金丝眼镜。
“啊哟!”
胖男人看见了我、赤身裸体的金姐和厨房里的满地狼藉,吓得叫出声来,连公文包都摔在了地上。
“侬…………”
“这是我刚从吕芳那儿叫来的小“驴子”,这小子活儿不错,刚才差点儿没被他给肏死。”
“哦嗬。”
“老吴要不你也尝尝?这孩子屁股倒是蛮翘的。”
“吼呀吼呀。”
老吴拍着手淫笑着冲我走了过来…………
“所以现在,你的“处男菊”已经被老吴采摘了?”
晓琳实在没能憋住笑,哈哈大笑起来。
“没有!”
哼,抱歉让你个死丫头失望了。
“我当时吓得屁滚尿流的就跑了,所以把箱子拉在了那儿。”
“你这不算什么,我碰见过一个女的,和我在旅馆里正洗着鸳鸯浴呢,突然就割了腕!妈的,那血腥味儿!导致姑奶奶我现在每次泡澡撒玫瑰花瓣时都有阴影。”
晓琳猛吸了一下鼻子,然后做出了干呕状。
“好的好的,谢谢你照顾了金姐,东西你就留着吧,那里面有最新款的按摩棒,对,能来回动,还自动喷水,嗯,我用了,哎呀别提多爽了…………”
吕阿姨关掉终端,满脸笑容。
“金姐的钱已经到账了,晓琳你一会儿查查。”
然后她看向我,一脸可惜的说道:“老吴是基佬,你说你呀,啊?明明这一趟能赚双份儿钱,结果到嘴的鸭子楞是放飞了一只。”
我生气的回绝道:“但我不是死基佬啊!我做人是有底线的,不是什么钱都可以去挣的!”
我看到晓琳正皱着眉头玩着蝴蝶刀,急忙道歉:
“对不起对不起,我说的是基佬,不是在说您。”
“你当然没资格说晓琳了,我最大的客户都是晓琳拿下的,市长千金的小三角现在还在我宝贝儿的书包里呢。”
吕阿姨说完低下头,骄傲的在晓琳脸上狠狠地亲了一下,留了个大唇印。
晓琳赶紧用袖子擦掉,边擦边说道:
“干嘛呀干妈?我今晚还有约会呢!”
“你姐放假回来了?”
“嗯,还有我小姨。”
“娜娜呢?”
“没回来,圣诞节第二天还得练舞蹈,赶不回去。”
“放过你妹妹吧,小丫头还小呢。今晚双飞要用哪套东西啊?干妈的衣柜里你随便挑。”
“重聚第一天得温柔点儿,不用工具了。”
“那也好,你那小嘴儿比啥电动玩具都厉害。”
…………
我目瞪口呆的听着她们的对话,这时终端突然震动了一下,打开一看,上面显示出一条信息:
“园主,“迷途男孩”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