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夜话

　　晚上吃饭的时候，爸爸一直呆在屋里不出来，我拍了拍门喊道，老爸，别抽空了呀。

　　爸爸把门猛地拉开，骂了句，死丫头，说什么胡话。

　　我朐着鼻子闻了闻，真的艾，老爸，一股子青草味儿。

　　看老爸推着我走出来，我嬉戏笑着，射出来了吗？爸爸停下来，奇怪地看着我说，夏夏，你再这样说，老爸可就地正法了你。

　　嘿嘿，我赶忙求饶道，你还是绕了我吧。

　　两人吃完了饭，爸爸例外的没有看电视，我则去哄睡下宝宝，然后捏了一杯奶，送给爸爸。

　　爸爸坐在桌前，一声不吭，我偎着他，柔声地说，老爸，生气了？爸爸回身抱着我，生什么气，你又不是一天两天了，爸还不知道你呀。

　　我歪身坐在他腿上说，我知道有些事情你就是不敢突破，其实只要彼此喜欢就行，我两手交叉着搂抱着他的脖颈，你要真想做柳下惠，我也没办法。

　　爸爸抚摸着我说，夏夏，这不是喜欢不喜欢的问题，如果你是别的女人，我们这样，早就不是问题了，关键问题是，你的那里是我生出来的。

　　那你的手指还不能插入你的嘴了？我反驳着他，看他张口结舌、无言以对的模样，我噗嗤一声笑了，爸，我不为难你了，其实这是两厢情愿的事情，你想了，我拦都拦不住你。

　　我说得很无奈、很失落。

　　爸爸看出来了，怕我难受，就说，爸爸不是神，也有血有肉、有情有义，但中国有一句骂人的话，叫混帐，其实就是说不分身份、不分辈分，夏夏，我们要赚个那个骂嘛？我不管，我只管彼此快乐、彼此幸福。

　　爸爸想了想，点了点头，你说得也不差，其实人活在世上，太短暂，只要跟着感觉走就行了。

　　我兴奋地看着他，那爸爸您是想开了？这次，爸爸拖着悠长的强调说，这感觉嘛，就是没有心结、没有障碍，你能达到吗？我搂着他，老爸，你要觉得我哪里还有心结，你就帮我解，你要觉得我哪里还有障碍你就帮我通。

　　嘻嘻，我笑了一下，解开睡衣，先帮女儿解决一下。

　　捏着乳房送到他嘴里，爸爸含住了，轻轻的吞裹着。

　　爸，今晚你和我睡吧。

　　爸爸吸完了，又抱着另一只，嗯，今晚爸爸就和你睡。

　　听到爸爸答应了，我高兴地攀着他的脖子，爸爸，你终于答应睡我了，今晚，你睡你女儿。

　　爸爸摸着我的乳头，那你可要老老实实地要我睡。

　　嗯，老爸，你吃完了奶，就和我上床吧。

　　不吃饭了？低头亲着他，悄声说，待会我吃你。

　　嘻嘻，伸手摸着他的腿间，早已硬梆梆的了，老爸，你吃女儿的奶，我就吃你的大香肠。

　　老爸没有再说话，而是一手抓捏着我的乳房，嘴巴仍然吞裹着、吮咂着，将我两只饱满的乳房渐渐地吸憋了。

　　老爸，上床吧。

　　我满怀希望地看着他，两只乳房仍然坚挺着，红晕的乳头翘起来，看着爸爸离开乳房，将头贴在我雪白的胸脯上。

　　摸着他的头，就像摸着我的婴儿一般，低头吻了一下，爸爸承接了，两只嘴对在一起，彼此勾勒着、挑逗着，然后纠缠在一起。

　　夏夏，以前你和你老公是不是也这样？听到爸爸这样问，我有点羞臊，又不好开口，生怕哪一点让他不开心、惹他生气，但不回答显然又不行，毕竟我和老公结婚两年多了，孩子也生出来了。

　　就说，爸，女儿结婚后，他就经常和我接吻。

　　那他含你的奶头吗？爸爸像一个不懂事的孩子追问着。

　　抚摸着他的头，悄声骂他，坏爸爸，男人都一样的，不过，没有你含着舒服。

　　我不听！爸爸显然知道我的意思，你们两人自由恋爱，当初我还不同意，你却哭着喊着，寻死觅活的，那么撕心裂肺的爱能不幸福？都是你呀！谁叫你不关心女儿的？我埋怨着他，当初你和母亲那么好，冷落人家，人家才心有旁鹜的嘛。

　　呵呵，我和你妈还好呀。

　　爸爸尴尬地，将我的乳房挤在一起，看着那深深的乳沟，又添弄了一下乳头。

　　还不好？我上完晚自习回来，你们都躲在卧室里，老爸，那次你爬在妈妈的腿间，是不是在舔她的呀？你，你看见了？爸爸惊奇地问。

　　哼，你们那么大声，就是故意的，还开着一条门缝。

　　嘿嘿，爸爸不好意思地笑了，你看见什么了？还好意思问呢，妈妈捧着你的头，你伏在她腿间，我就知道你肯定在舔她的那个，老爸，妈是不是很舒服？我哪里知道！爸爸不说实话，夏夏，你那么小，就知道这些事了？还不是你教的，那一次你们两人在沙发上接吻，你的手还伸进妈妈的胸衣里，人家回家，回家都看得一清二楚。

　　爸爸的脸一红，夏夏，那次不是因为爸爸出差多日回来吗，一时冲动就忘了你要放学了。

　　哼，妈妈羞得跑进卧室，你还站在那里笑，让人家难受的当时就想哭，爸爸，你知道吗？我好几天都难受的，难受你对妈妈那么好，却那么冷落人家，我都怀疑你是不是嫌我的乳房小。

　　死丫头，你的乳房小也不应该是我的，是你老公的。

　　所以我就开始注意男生了。

　　我娇羞的诉说着自己的心理。

　　对不起，夏夏，是我影响了你发育的过程。

　　没有了，爸，你让我早知道了性，知道了性的乐趣。

　　我欣喜的，很有感激之情。

　　那你当时就有了男朋友？当时就发生了性关系？爸爸急切地问我，言语间带着责备和遗憾。

　　没有了，人家只不过自慰，想象的可都是你。

　　我娇羞扑面，将一个少女的情怀展现于他。

　　真难为你了，夏夏。

　　爸爸满脸歉意的。

　　老爸，当时你要是想要我，我可乐于奉献给你的。

　　真的？爸爸满脸幸福，似乎沉浸在那种幻想中。

　　那时我曾侧面地问妈妈，妈妈说女生和心爱的男生结了婚才会有那事，我才对你失望了，要不，爸爸，我肯定会把我的处女给你，让你开苞的。

　　傻夏夏，你妈妈说得对。

　　才不呢！我搂着他亲了一口，低声说，其实经历了这么多，我才想开，人生苦短，当及时行乐，要那么多的束缚干吗？该要的就要，所以老爸，我们不要后悔，带着遗憾去另一个世界。

　　恩，老爸知道，老爸和你妈其实还有很多东西没实现。

　　爸爸言语闪烁着，似乎不方便对我说。

　　什么吗？我撒着娇催促他。

　　爸爸看了我一眼，欲言又止，但经不住我撒娇卖痴，眼神一经交流，他就投降了，当初我曾要求你妈给我开后庭，你妈说过一段时间，可没想到，她就这么走了。

　　爸！原来爸爸也这么好玩呀，他没实现的，我这个女儿不正好为他实现吗？

　　心里一喜，就抱住他的亲吻着，老爸，面包会有的，牛奶也会有的。

　　可你妈妈永远地走了。

　　爸爸遗憾地说。

　　可妈妈说，她的一切都由我承接，她没实现的愿望都与我来实现。

　　爸爸似乎知道了我的意思，他叹了一口气，夏夏，我们只是父女。

　　解开他的前胸，抚摩着他雄健的胸肌，爸爸，你和妈妈身份，我们都具备了，只是我们还多了一个，吻住他的唇，挑逗地告诉他，妈妈具备的我都具备了，并且我还有她的味儿，只要你喜欢。

　　什么味儿？她的爱、她的体香，还有的就是她的延续，你们结合后她的形状，老爸，你可以慢慢欣赏、慢慢比较、慢慢体味。

　　死夏夏，又来逗爸，又来消遣爸。

　　爸爸戏谑地骂着，言语间却充满了喜悦。

　　拿起爸爸的手伸进自己的睡衣内，爸，以前我好奇，还和妈妈比较过，只是那时人家还没长毛毛，妈妈就羞着我说，等你有了毛毛就和妈妈的一样大了。

　　爸爸就隔着睡衣摸着轮廓和形状，夏夏，你现在比妈妈的――从前面伸到后面，爸爸小心地触摸着。

　　比妈妈的哪？爸爸似乎在丈量着、比较着，然后得出结论，似乎大了一指。

　　你老公怎么说？爸爸问。

　　我老公嘛，他当然满意满意的，他说我的又肥又大，应当是明器，爸爸，什么是明器？爸爸仔细地在那里触摸着，馒头的、蝴蝶的，还有一线屄。

　　那我的属于什么的？应当是馒头的。

　　呵呵，老爸，你喜欢什么的？只要是你长的，老爸都喜欢。

　　哼，尽说好听的。

　　虽不满于他的回答，但心里还是很欣喜的，老爸，妈是什么的？爸爸似乎在回忆着，她的，她的好象是一线天，就是高潮的时候能夹住。

　　那你是不是很快就缴枪了。

　　我嬉笑着打趣道。

　　也不是，只是她会象小嘴一样的翕动，再说你爸爸也没那么无用。

　　揪着鼻子，做着鬼脸，老爸，我的是不是也会翕动？爸爸想了想，你应该是遗传的，你老公怎么说？他说，他说人家一激动，他就忍不住缴枪了。

　　那我的夏夏没满足呀。

　　爸爸嘻嘻地坏笑着。

　　听了爸爸的嘲笑，我哼了一声，人家就等着你，等你来满足。

　　然后又换了语气，老爸，我的大馒头，你的大香肠，我想夹你一辈子。

　　爸爸拍着我的屁股，猥亵地，那你得先承接了你妈妈的，想起让老爸弄屁眼，我一脸的不高兴，掘着嘴说，人家才不呢，我要你先走前门。

　　那就看看你的本事，你得把爸爸勾引上。

　　伸手捏着他的鸡巴，老爸，那当年老妈怎么勾引你的？爸爸学着我的口气，不告诉你，你老妈没教你呀？嗡――我做了个鬼脸，作为回应，我可是比老妈更有魅力的。

　　看爸爸不说话，就悄悄地、故作神秘地，刚才，人家都流水了。

　　爸爸听了，竟然激动不已，悄悄地把手伸进我的臀缝里，轻轻地抚摸着，我一转身把他抱进怀里，好爸爸，夏夏想你了，你上了夏夏吧。

　　爸爸把手从我臀缝里拿出来，哄着我说，夏夏，我们这样不好吗？我们不出轨，不乱伦。

　　我掘着嘴，一脸的不高兴，不好，隔鞋蹭痒的，让人好难受。

　　呵呵，等你老公回来了，你不就好受了。

　　爸爸看我一副懒洋洋的样子，竟然笑得出来。

　　哼，没良心的，还想让人孝顺。

　　说完，见爸爸没有表示，就央求着，好爸爸，弄弄人家吧，你都抱了人家的奶，就弄弄那里还不行吗？我们不乱伦好吗？我推而求其次。

　　爸爸犹豫了一会儿，才答应着，那好。

　　我高兴地搂着他，跳着脚说，好爸爸，嗡，亲一个。

　　爸爸伸着嘴和我亲吻着，然后说，夏夏，上床吧，上床和爸爸睡觉。

　　嗯，我妩媚的点了点头，要求着，把我抱上去。

　　爸爸双手搂着我的腰，我一跳，将腿夹住来了他的腰部，爸爸托着我的屁股，慢慢走到床边，然后将我放在床沿上。

　　我说，爸爸，这是我长大后你第一次和我睡觉，也是我婚后你第一次和我睡在一起。

　　爸爸一边脱着鞋，一边用手撮起我的下巴，那你告诉我，你吓你老公第一次上床睡觉时什么感觉。

　　我羞涩地笑了笑，故作想了一会说，和爸爸这次一样的，充满了期待、充满了幸福。

　　爸爸一边爬上床，一边骂道，死夏夏，就会那爸爸开心，这和你新婚怎么比？我搂着他，一翻身，两人倒在床上，老爸，你和亲生女儿睡觉，还不开心呀？

　　女儿可是成年了，已经具备让你开心的功能了。

　　那你都有什么功能？两人面对面躺在那里，彼此凝视着。

　　我说，调情、戏逗、做爱，无所不能。

　　哈哈――爸爸爽朗地笑着，但很快就一般正经地，我们可是说好了，不乱伦。

　　我对着他点了点头，知道了，只爱不做，不插入。

　　最后那一句说完，我和爸爸彼此分开，将手圈在脑后，仰躺在床上，看着床头上我们的全家照，爸爸妈妈相依相偎，我和老公站在他们身后，我忽然有一种幸福满足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