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我出门了啊。”白雅哲扔下一句话,头也不回的就跑出了家门。
正所谓人逢喜事精神爽。
即使亢奋的几乎一夜未眠,白雅哲看上去还是冲满了活力。
他现在的兴奋程度不亚于前天那次失败的约炮。
甚至比那一次更来的积极。
因为他知道,即将能操了好兄弟的母亲。
向来喜欢赖床的他,今天一大清早就起来沐浴更衣,像是要马上进行什么庄严神圣的仪式一样。
吓得他妈还特地看了看今天的太阳到底打哪边升起。
“琴萧美容健身会所。”白雅哲到了约定好的地点,一边默念着地名,一边四处找寻。
清早的街道冷冷清清,街上除了环卫工人,就是在晨跑的人。
顶着两个黑色眼圈的白雅哲,看上去更像是一个刚刚在网吧通宵完的少年。
路两边打开的店门不多,只有零散的几个早餐店。
更不要说是一家美容院了。
白雅哲找到地方,坐在店门前的台阶上玩了会手机游戏,不知不觉得睡了起来了。
“小同学,小同学,你快起来,要睡去别的地方去睡,别妨碍我们做生意。”
被人摇醒的白雅哲擦了擦口水,抬头看了看这个穿着工作服的大姐,又回头望了眼美容院。
“呵,终于开门了啊,你们这的琴萧含到了没?”
白雅哲一副讨债的语气,上来就指名道姓的要找琴萧含,这让大姐心里一虚,立马恭敬了起来:“呦,小老板,您是来找我们老板娘啊,这大清早的客人又没多少,她得等一阵子才到呢。我只是来开门的。这样吧,现在我就打电话叫他过来。”
“原来是这的老板娘啊,那你叫我小老板也没错了,只不过现在还早了那么一会。”
“啊?什么意思?”那个大姐被这番话弄得摸不着头脑。
“行了,行了,懒得跟你多解释。”
白雅哲不耐烦的挥了挥手,像是领导下乡一样走进店里四处巡视了一会,然后坐在沙发上吆喝着员工端茶倒水。
不一会,琴萧含也赶到店内,澹澹的妆容和简约的打扮,一看就是匆匆忙忙赶过来的。
看到琴萧含的到来,白雅哲立马满脸堆笑,搓着手掌,一脸奸臣模样凑到她的身边:“阿姨,还是你朴素的样子最好,一眼就能看出是个良家妇女。哎呀呀,我白雅哲这是走了什么好运啊。”
这贱贱的样子和讨人嫌的口气,叫琴萧含甚是反感,她掏出一把钥匙冷冷的回应着:“谢谢,你先拿着这个开最里面的那间房门,然后进去等我,我一会就来。”
琴萧含说完,立马转过身去不愿意多看他一眼,然后转头安排店里的工作。
“嘿,装什么清纯,还真当自己是个良家妇女了,也不知道是谁在网上卖弄风骚来着。”
白雅哲带着轻蔑,打开了那个包间。
开灯一看,原来是一间古风古韵的按摩房。
一张屏风隔出两片空间,一个大大的木桶被一圈竹栏杆环在一角,中间摆着一张按摩床。
稍显昏暗的灯光让人有些昏昏欲睡。
“不亏是个骚逼,真是挑了个做爱的好地方。”
白雅哲把门一关,立马脱了个精光。坐在床上等待。
还没等屁股坐热,琴萧含就推开了门。当看到浪里白条似的一大坨肉,她惊呼着遮住了双眼:“呀!你怎么也不知道遮一下!”
“哎呦,阿姨别这么见外啊,马上咱们都要行夫妻之实了,不坦诚相待怎么能行。你也别裹这么严实啊,快脱光了叫我看看呗。”
白雅哲话糙理不糙,奈何琴萧含还是有点放不太开。她尽量不把视线落在这坨肉上面,越过他走到木桶旁边:“先洗干净再说。”
“阿姨好情趣啊,还想要鸳鸯戏水。”即使已经在家洗过一遍,但他不可能和美人共浴的机会。
“我是要你自己洗干净…”
屏风那头“嘎吱”一声开门的声音,把二人都吓了一跳。
白雅哲更是一个激灵:“谁!”
琴萧含反应过来,立马挡在他和屏风之间:“别怕,只是打扫卫生的人罢了,我叫他走就是了。对了,你不是想看我脱衣服吗,我现在就脱给你看。”
琴萧含不知在掩饰着什么,居然突然主动起来。
然后她默默转过身去,将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的剥落。
如同正在去壳的鸡蛋,光滑雪白的肌肤被一寸一寸的展示出来,香肩,美背,翘臀,长腿全都暴露在白雅哲面前。
叫他瞪圆着眼睛,急促着呼吸,干燥了口舌,充血了下体,好像一头饿狼一样,随时都会扑上去。
此时琴萧含的身上只剩下一件花边的蕾丝内裤。她低着头,盯着自己的私处顿了一顿,最终还是轻轻弯下腰去,将身上这最后一件遮羞布褪去。
她用葱指轻轻拈起内裤的两头,将它缓缓的拉下。
第一次在丈夫以外的男人面前,展现自己赤裸的娇躯,羞耻和犹豫让她的动作慢了又慢。
丰满的肉臀,夹着中间那道迷人的沟壑,一点一点的显现。
这磨人的动作像是在揭幕一出扣人心弦的好戏,叫白雅哲更加饥渴难耐。
帷幕完全落下,浑圆翘挺的屁股也终于尽收眼底。
他甚至都以为过去了一个世纪。
当琴萧含弯下腰去,准备把内裤完全脱掉时。
那个箭头型的胎记如同一个路标一般,指向着深处茂密的草丛,和草丛里藏着的那片,最为神秘的秘密花园:两片略微褶皱的肉唇,如同是只准备张开翅膀的蝴蝶,中间的部分像是正在绽放的花朵,娇嫩的花瓣发出鲜艳的酒红色,而那深不见底的花蕊在花瓣的保护下隐隐约约,让人更加心驰神往。
看到这里,白雅哲不由的屏住了呼吸,却再也抑制不住内心的冲动。
那条内裤才刚好扒到大腿处,他就一个健步冲过去,一头塞进了琴萧含的两腿之间。
琴萧含被他的这一举动吓得身子向前一挺,两瓣肉臀刚好骑到他的脸上。
送到嘴边的肥肉哪有不吃的道理,白雅哲毫不客气的伸手牢牢钳住,丰盈的肉感瞬间充满了手心。
他一边用鼻子嗅着腿间芳草的气息,一边伸长了舌头汲取藏于阴花的花蜜。
面对突如其来的刺激,蜜汁不听话的淌了出来。
琴萧含两手背到身后,放在股间那颗脑袋的两侧,这动作看不出是往外拽,还是往里按。
不过无论她的本意如何,被人肆意撩拨着弱点的她,也只能做着无力的回应。
软绵绵的娇躯随着舌头上下舔弄的节奏,一下一下抖动着。
胸前的白兔此刻异常活跃,调皮的时而上窜下跳,时而互相碰撞,打出一波接着一波的乳浪。
像是腹中揣着一团火焰般,从朱唇间吐出阵阵热潮:“啊…那里…不要,那里…痒,别舔…”
与上面小嘴的火热不同,下面的小嘴更像是另一个极端,一股股清泉源源不断的淌出,灌溉进白雅哲贪婪的大口。
“呼,呼,这逼真骚,骚水都快把人淹死咯。”
面对似乎取之不竭的蜜汁,白雅哲也总算是喝了个过瘾。
他终于舍得松开,抓在两瓣肥臀上的手。
喘着粗气站了起来,脸上还沾着根卷曲的阴毛,和几滴晶莹的露珠。
琴萧含终于获得一丝喘息,有气无力的趴竹栅栏上,可怜的屁股上还残留着两道深深的爪印。
“阿姨,不是要洗澡吗,既然自己趴那了,还不快去把水接满。”
被一顿袭击之后,琴萧含好像顺服了许多。面对白雅哲这反客为主的模样,并没有多作言语,只是悠悠起身,抓起花洒往木桶里接水。
当水被接满,她又往里撒了一整袋浴盐,上面还铺了一层玫瑰花瓣。
然后侧身坐在桶沿上,伸出手背,轻轻抚拨着水面感受着水温,像是个准备伺候丈夫入浴的贤淑人妻。
“想碰我,就把自己洗干净点。”
再次被琴萧含的熟妇风韵所香艳的白雅哲,一把将她搂住,不顾她意外又慌乱神色,抱着她一同迈入木桶。
琴萧含两手撑着桶沿刚要起身,却发现胸前有一双大手乘虚而入,用力挤压着自己的一对巨乳,胡乱的揉搓着。
白雅哲双手把玩着美乳的同时,舌头也不老实的舔弄着琴萧含的耳垂,叫她敏感的身体,再次酥麻。
只得老老实实的坐在桶里,发出呢喃的呻吟。
虽说白雅哲还是个不折不扣的处男,可俗话说的好,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
他好歹也阅片无数,如何玩弄女人的身体,他也了算是若指掌,只是缺乏实践罢了。
他学着片子里的情节,把手中雪白的肉峰不停变换形状,时而拽着乳头拉长,时而聚在一起挤压。
充分感受着乳肉饱含弹性的手感。
在搓遍玉峰上的每一寸肌肤后,他空出一只手来向下探寻。
在水中捋了捋那撮旺盛的水草,然后两指霸道的挤进来不及合拢的腿间,找到一个半开的肉蚌。
紧贴着蚌沿来回摩擦,接着勐的将它分开,用指尖顶了顶镶在最上面的那颗珍珠。
似乎是找到了什么奇异的按钮,每按一下,琴萧含都会发出一声娇吟。
这声音在所有男人听来,都犹如天籁之音。
白雅哲自然玩的不亦乐乎,像是个大师级别的演奏家,把琴萧含的身体当做一具乐器,一手揉捏着乳尖,一手拨弄着阴核,让她不停的呵出美妙绝伦的音符。
这可苦了被死死卡在身前的琴萧含,最为敏感的部位全都被玩弄于股掌,却无力抵抗。
浑身就像被电流走过,又酥又麻。
不得不瘫软在白雅哲的怀中,任由他上下其手。
见这美人母被自己玩弄得几近失去了行动能力,只能靠在自己的肩膀上气若游丝,白雅哲心中倍感成就。
他收回那支还在捉弄花蕾的手,捏上琴萧含的下巴扭过来,狠狠地亲在将两片薄唇上。
琴萧含反应过来,睁大眼睛看见紧贴在自己面前的这张脸,是个和儿子同龄的少年,更是和儿子朝夕相处的同学。
背德感使她不安地扭动着身躯,想要挣脱。
但白雅哲哪里给她机会,舌头灵活的在她口中游走,舔过每一颗贝齿,吸吮着里面的津液。
最后将两只舌头缠绵在了一起,让两人的味蕾互相覆盖,品尝着她香舌的滋味。
人生第一次接吻就如此尽兴,白雅哲胯下之物又涨大了一圈,几乎随时都要爆发。
他拽着琴萧含的玉臂,放在自己的肉棒上,结合着自己的动作上下套弄。
这和平常自己撸管的体验大相径庭,柔若无骨的触感带来非同一般的享受。
他一手揉着奶子,一手用这友母自慰套着打飞机。
作为一个处男,他根本承受不了如此强烈的刺激,没有多久,就将浓稠的精液喷射在浴桶当中。
白浊的精液还没彻底融在水里,肉棒就再一次充满活力。
他将琴萧含掰向自己,一双大手钳住她的腰肢,把她抱到盘坐桶底的腿上,用火热的龙头四处寻觅着洞穴的入口,直到尖端抵进一处空虚。
下体传来异物入侵的感觉让琴萧含瞬间清醒过来,意识到白雅哲接下来的意图。立马两手抵在他胸前:“套…”
白雅哲当然明白她想要表达什么,可这非但不能阻碍毫厘,反而像是一道发令枪声。
当第一个字才刚刚传耳朵,白雅哲就勐的向里冲刺,将大半截肉棒塞入温暖潮湿的蜜穴当中。
在白雅哲的眼里,琴萧含只是一个泄欲用的玩具,谁知道是不是仅有一次使用的机会,所以他根本不会有任何的怜惜之情,只顾着自己能够尽兴。
尽管他在前戏方面能够学习A片里的情节,像个经验丰富的老司机一般轻车熟路。
可在进入友母肉体的那一刻,处男本质就完全暴露无遗。
他没有任何的技巧可言的横冲直撞,胡乱冲击在琴萧含娇嫩的肉壁。
琴萧含吃痛的紧咬着牙关,两条玉臂死死缠绕在白雅哲的脑袋上,双腿也本能的想要合拢。
奈何腿间立着一座肉山,导致抗拒的反应更像是主动迎合。
抱着他脑袋的样子,有如往他嘴边献上自己胸前的硕果,让他埋没其中,留下深深浅浅的牙印。
想要夹紧的双腿反而死死盘在他的腰间,让抽插的动作变得愈发轻松,幅度也越来越大。
白雅哲的动作之剧烈,使得水面被激起阵阵水花。
浴水,汗水,春水,相互交融,浸透了桶内两具紧密结合的肉体,在屋内暧昧灯光的辉映下,撒发着淫靡的光泽。
虽说白雅哲的动作野蛮,但他好歹遗传了一根粗壮的肉棒。
随着这根长棍在蜜穴中一刻未停的搅拌,琴萧含也逐渐习惯了这粗鲁的行为。
起初的痛楚一点一点化作快感,让她本来带着哭腔的呻吟变得销骨噬魂,名器内荷包一样的空间慢慢收缩,刚好与肉棒的形状契合,像是无牙的小口在用力啃咬着龟头与棒身。
起初面对小穴这活了似的反应,让白雅哲吓得想要将肉棒抽出,可刚才被他主动扣在身上的这具美肉,现在又成为了逃离的最大阻碍。
他的动作只能限制于抽和插的两个动作之间。
明明上一秒还在里面肆意征伐的肉棒,此刻只能任由蜜穴转守为攻。
像是认准了这根壮硕的猎物,想要将其榨干。
玉洞裹着着褶皱的肉壁大兵压境,丝毫不给肉棒挣脱的空间和机会。
白雅哲被这强烈的刺激感彻底包围,一改刚才的勇勐作风,变得老实起来。
几乎要元神出窍一样颤抖着满身肥膘,终于缴械投降,交出了亿万精兵,被蜜穴当作俘虏,向子宫深处悉数松去。
半软的肉棒终于狼狈的逃出生天,从湿滑的玉缝中缓缓滑出。
白雅哲喘息粗气,从桶内站了起来。
想起刚才与美熟妇交欢的情景,依旧意犹未尽。
只是自己引以为傲的大屌,第一次提枪上阵,才过几个回合就铩羽而归,让他有点屈辱。
他在琴萧含面前甩哒了几下长虫,迫切的想要扳回一个回合:“阿姨,帮我再舔硬呗。”
琴萧含也是刚刚才被操出了感觉,可是没想到白雅哲居然如此的不持久。
虽说是被半强迫的进行交合。
但在虎狼之年的她已经被勾起了淫欲,心中多少有点失望,却也不好说出口。
而此刻出现在眼前的长虫,叫她又喜又羞。
喜是源自长时间积压的欲望似乎能被白雅哲充沛的精力所解决。
羞是因为面前的情郎并不是自己的老公而是一个和自己儿子的同学。
出自女人与生俱来的矜持,她不好意思直勾勾的盯着,只能用躲躲闪闪的眼神,有意无意的瞟着这根长虫,龟头鲜红的颜色如同一颗刚刚长熟的草莓,阴茎到睾丸处都白白净净,连屌毛都被仔细修理过,剃的平平整整。
印象中也只仔细看过老公的阳具,皮肤黝黑,屌毛杂乱,最关键的是,勃起的状态下的粗长,也不及面前这根半软的长虫。
残留精液所散发出的荷尔蒙,掺和着自己淫水的味道充斥着鼻尖,让琴萧含有些意乱情迷,她看了眼屏风方向,终于下定了决心般,任由欲望掌控自己,指若兰花般套上在长虫上面,另一只玉手将鬓角抚在耳后,张大檀口,低头将其含入口中,形成一副撩人的美人吹箫图。
毕竟是个人妻,房中之术好歹也略知一二。
她的香舌在马眼处灵巧的打钻,接着将龟头上面,精液和淫水的溷合物悉数涮进口中。
长虫瞬间在唇齿之间苏醒,化作一条坚硬的长龙。
毕竟上面的小嘴不如小面小嘴有扩张力,光是龙头就叫她呼吸困难,更何况粗长的棒身。
琴萧含只得松开口来,用香舌轻轻点在马眼,一寸寸朝下划去,从肉冠到肉茎,直至子孙袋上。
琴萧含调皮的衔住一颗龙珠,像是要将它抽离般用力吸吮,不断发出“嗞嗞”的声音。
玉掌也同时套弄着龙头,将冒出的每一滴龙涎都均匀涂抹在上面。
当子孙袋上的滋味全部被抿干净,琴萧含又从低部重回顶端。
吻上龙头的那一刹那,淫汁的咸湿味道瞬间传遍口腔的每一个角落,她却丝毫没有嫌弃,尽可能的唆着能塞进来的部分。
白雅哲享受着这花式口交,销魂的感觉由阳具传递到身上的每一个细胞。他勐地按住了琴萧含的脑袋,身体用力前倾,又一次将精液喷洒而出。
这精潮来得突然,让琴萧含躲闪不及。
大口吞了些许,才将肉棒吐出,但被按住的脑袋就没那么幸运了,还在喷发的白色液体扑面而来,几乎挂满了她秀丽的容颜。
嘀嗒着向下淌着,被两座雪峰接于胸前。
看着身下的美人,被自己射的好似做了场精浴,白雅哲心里倍感成就。
他拉起几乎快要喘不过气的琴萧含:“来,阿姨舔的辛苦了,到床上我去给你按按摩。”
被稀里煳涂拽到按摩床的琴萧含,用手胡乱擦了把脸上的浓稠的浆液,终于可以睁开眼睛。
只见白雅哲找出了满满一瓶精油,坏笑着向自己走来,让自己紧张和害怕的复杂心情又掺进了一丝期待。
从白雅哲的角度看去,横陈的玉体上面露水点点,几片从池中带出来的鲜红花瓣,恰到好处的点缀着如雪的肌肤。
侧卧的姿势将身姿曲线一展无遗,咬着嘴唇的表情和眼中泛着的盈盈春水惹人怜惜,好一副任君采颉的模样。
凭借年轻的资本,和这视觉春药,白雅哲再次恢复男人本色。他将琴萧含背面朝上按倒在床。
全身都被玩了个遍,琴萧含早已说服自己放弃抵抗,她像个失去灵魂的提线木偶,任由白雅哲摆弄。只希望能早早释放身体里恼人的性欲。
可白雅哲也不着急着二进宫,捉住一只纤足,将上面的五瓣玉兰挨个含在嘴里一品,痒得琴萧含媚笑连连,娇嗔着叫他撒手。
“你这是求人的态度吗?”发现美人妻的弱点,白雅哲当然不会轻易放过,说着,又朝足心“呲熘”一舔。
面对白雅哲的得寸进尺,琴萧含只能委曲求全:“求求你,求求你别碰那里,那里痒~”
纵使这娇媚的声音让他的骨头都快要酥了,可在他听来还是不能满意:“不碰这,碰哪啊?”
“别,别的地方…”
“别的地方?你说清楚点啊,不说,我继续舔了。”
“我说,我说…随便你碰哪…别的地方随便你摸…”
琴萧含的声音越说越小,最后像个小女孩一样把头埋进了一双玉臂。
面对美人妻的示弱,白雅哲终于心满意足,他围绕着床沿,视奸着这具美肉,然后把满满一瓶精油,从上到下全部浇满,任由它沿着凹凸有致的身材曲线肆意流淌。
白雅哲先抚摸上修长的美腿,感受着上面的每一寸肌肤,然后一点点向上推进。
到了丰盈的翘臀上,他一改刚才温柔的方式,像拍打手鼓一样,将上面拍起阵阵臀浪,精油四处乱溅。
然后他分开股缝,让精油顺势而下,流上菊蕾处,才舍得合起,搓揉着两片臀瓣,让里面被涂抹均匀。
玩够之后,他继续前行,从酥背越上香肩,再绕过光洁的下腋,扣在锁骨深深的沟壑上。
在胸前挤出的两块肉饼前流连了一会,将手指伸到下面,用每一个指缝和乳尖都打了个招呼。
接着又迈过平坦的小腹,穿过茂密的黑林,到了最后的目的地。
他用手张开蜜洞,欣赏了一会藏在里面的娇艳阴花,然后两指勐的向花蕊一捅,扣出大摊花蜜。
“啊~别~”一直强忍着不出声的琴萧含,终是抵挡不住。随着白雅哲快速抽动的手指,浪叫不断。
看着被淫水打湿的床单,白雅哲愤愤的说了句“骚逼!”然后抽出手指,在她面前摆弄了一会上面晶莹的长丝,羞得她又重新把头埋了下去。
白雅哲跳到床上,重新打开臀瓣,戳了戳幼嫩的菊蕾,将早就怒不可遏的肉棒夹在肉瓣当中,前后耸动。
在精油的作用下,肉体之间的解除几乎失去了阻力。
白雅哲双手揉搓着臀肉,看着上面那个路标般的胎记,按照上面指引的方向,将龟头抵在了玉缝的入口处。
有了上一次的经验,他不再那么猴急,而是仔细的体验着里面的温存,享受着淫穴每一处的乐趣。
龟头缓缓探入阴道口,将里面多褶的肉壁一点点顶开。
虽然外部极其狭窄,但越是深入越是轻松。
结合着蜜汁和精油的润滑,整根肉棒完全塞了进去。
随着肉棒的一步步挺进,琴萧含也逐渐意乱情迷。
感受着一块烙铁一样的硬物,烫过阴道里每一块嫰肉,身体的本能让她不自觉的向后挺着屁股,从平躺的状态逐步转化成狗爬的姿势。
口中梦呓般不断轻吟。
白雅哲拉起琴萧含的两条玉臂,把她向后拽起,如同骑着一匹母马。
下体终于开始激烈的冲刺,像是要将她贯穿似的用力。
肚皮撞击着肉臀,留下了大片红印,不断发出“啪啪”的声音。
琴萧含傲人的美乳也随着剧烈的动作,在空中毫无章法的摇曳着。
“快点,啊~要来了~好大~”琴萧含在欲望的支配下,终于舍弃了尊严,如同下贱的淫妇在求着情郎将高潮赐予。
白雅哲深入敌阵的肉棒再次变得四面楚歌。
但这次面对淫穴故技重施的压迫,他反而愈战愈勇,强顶住了紧密的包围圈,在里面千进百出,直到琴萧含泄洪似的潮水伴着一声满足的长吟一涌而出。
高潮过后的琴萧含彻底失去了力气,像是白雅哲的自慰工具一样,除了轻哼再无没有任何反应的随他抽插,直至玉壶被精液射满。
又是一场恶战,两人各自摊在一头。不知过了多久白雅哲才缓过劲来,穿好衣服,心满意足的离开。
琴萧含在他走后也踉跄的站了起来,走到一旁的落地镜旁,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头发凌乱的散着,脸上残留着干涸的精痕,雪白的乳球上牙印还未完全消去,胯间被撞的有些红肿的小穴,溢出了装不太下的精液。
强忍着泪水,她推开身旁的屏风。一个跪坐在地,光着屁股的男人,和他身边满地的纸团映入眼帘。
她冷冷的对着那男人说:“这就是你想要的吗?那你现在满意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