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爸安详的神情,我不知道我这做女儿的能给父亲多少安慰,只是那一刻,我期望着父亲早一天康复。
上下班的时候,我尽量抽些时间陪着父亲,父亲的身体慢慢地好起来,他开始试着下地走路了。
有一天晚上,弟弟加班,弟媳妇又要照顾孩子,尽管自己上了一天的班,身子有点疲累,但一想起父亲一人躺在医院里,我还是拖着疲惫的身子赶过去。
“爸,吃饭了吗?”病房里只有父亲一人冷清地倚在床头上,心里一阵辛酸,眼泪几乎要流下来。
“吃过了,刚才你弟弟带了点饭。”父亲宽容地笑笑。
“你要觉得累,就回家吧,我一个人能行。”
“没事,爸。”我赶紧坐在床沿上,“你喝点水吧。”从暖瓶里到了一杯水递过去。
父亲赶紧坐起来,想自己端起杯子,可我固执地端到他嘴边,用着疼爱的口气说,“还是我来吧。”
爸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就接受了。
由于喝得仓促,有一些洒在他身边的被单上,就在我端着杯子为他收拾时,父亲感觉到不好意思,争着拿起纸巾。
“爸,给我吧。”
“我来吧。”父亲固执地,我攥住了他的手臂,突然感觉到父亲一阵颤抖,难道父亲对我一直有着那种感觉?
要不为什么一接触到我就会反映的那么强烈。
我看着父亲躲闪的目光,他象一个初恋的男生一样那么羞惭。
我突然起了一个念头,“爸,你要方便吗?”
父亲迟疑着,终于点了点头。
我弯腰从病床下拿起为他准备的夜壶。
“别——”父亲不好意思地,“还是出去吧。”
“你怕——?”看着父亲的目光,我试探着。
“我已经能下地了,小明,你扶我去吧。”我不知道父亲是有意躲着我,还是不敢面对父女俩人单独在一起。
父亲一只脚着地,挪移着屁股下床,我赶忙扶过他,父女两人慢慢地走向病人专用卫生间。
“你在外面吧。”看着里面有人,父亲站在门前对我说。
我不答,却扶着他不让他进,他不好和我争执,就由着我,直到那人走出来。
“里面滑。”那人看了我们一眼,好心地提醒。
“谢谢。”我主动地打着招呼。
看着便池上贴着“前进一小步,文明一大步。”就觉得好笑,这宣传贴在这里恰如其分。
站在便池的那一刹,我想探知父亲对我的态度。
父亲站稳了,回头对着我,“你出去吧。”我却走到他身边,嘟着嘴看了他一眼,“傻爸,我是你女儿。”
不容辩驳,我弯腰替他解着腰带,“我,我——”父亲涨红了脸,看了下外面。
“女儿又不是第一次,就是被人看见又怎么了?”我小声地说着,替他脱着裤子,他推着我的手,“我,我自己来。”说着手伸进内裤里,哆嗦着往外拿。
可毕竟还是身体虚弱,再加上我在一边精神紧张,他哆嗦着差一点歪倒。
“爸,你看你,就是逞强。”我赶紧扶着他,“还是我来吧。”手伸进去,握住了,不知怎么的,我感觉到一股熟悉和亲切感,也许这个东西曾经在我新婚不久的时候进入过我吧。
往下拉了拉他的裤子,软软的握在手里,第一次有点遗憾,难道它真的不会再有以前的雄风了?
那种硕大、粗硬的凌厉作风曾经让我无数次的在梦中出现。
就在我拉出的过程中,父亲居然一下子勃起了,硬硬的直顶在裤门上。
惊喜带着一丝羞涩,让我不觉红了脸。
扭头看我父亲,他正依在我的身上低头看着。
手里不觉握紧了一下,心扑扑地跳着。
就在这时,听到门口走路的踢踏声,刚刚拿出的手就迟疑了一下,进来的却是垃圾工,迎面碰上她看过来的目光,脸一下子红了,毕竟是自己的父亲。
父亲一下子扒拉开我的手,大概那女人也看到了,却是见怪不怪,倒下垃圾走了。
“不让你来,你偏来。”父亲埋怨着。
“怕什么,你是病人。”这次我是强行来的,“在病房里,你拉屎拉尿还不是别人伺候呀。”
父亲听了,没再说什么,因为我的理由能站住脚,况且他那东西已经握在我的手里。
看着那东西紫黑紫黑、怪模怪样的,不自觉地竟然往下掳了一把,跟着看到鲜红的血管一条一条地绷在那里。
同时轻轻地听到“嘘”了一声,跟着那东西跳了一下。
“小明——”父亲似乎舒了一口气,“还是给我吧,这样爸尿不出来。”
我白了他一眼,“这有什么,你还介意呀,女儿又不是没见过。”这句话是脱口而出,不知道在父亲的心理是怎么想的,我是指婚后见过丈夫的呢?
还是指几年前和父亲的那次同房?
我看到父亲低下头,没再说什么。
就保持那个姿势,等待着父亲。
“还是不行。”父亲像一个做错了事的孩子一样腼腆地说。
“你是不是太紧张了?”说话的时候,我的手动了一下。
父亲紧张地往后退了一步,捏着他的手很自然地往前掳。
“不行,这样——”还没等父亲说完,跟着手又往后送了一下。
硕大的龟头在掌心里蹦着,蹦得我脸红心跳。
“爸——”斜眼去看父亲,他的脸色已成了猪肝。
似乎很期待的神情,让我一时间下了决心。
往下攥了攥,轻轻地套掳着。
“啊——小明——小明。”父亲念着我的乳名,腿紧张地夹了夹,也许他没想到我会在这个时候、这个地方作出这样的动作。
一时间,卫生间的温度上升了,父亲的手很自然地按在我的头发上,我感觉到他的大手拱进我的发际间。
很仔细地替父亲翻掳着,让那硕大的东西在手里穿来穿去,穿的我的心都颤抖了。
“小明——”父亲的气息很粗重地喷在我的脖子上,感觉到他压低了自己的身体,两手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按在我的肩膀上。
“爸——”我的声音变得很甜腻,食指肚在父亲那连接包皮和龟头的系带上揉搓。
渐渐地两只手从我的肩侧滑下来,我的心提到嗓子眼里,紧张地等着那个时刻。
犹豫着在我的肩胛骨上停留,长长的手指往下爬着,爬得我的心受到强烈的煎熬,我想这时候我的脸一定红的没法看,低下头,把父亲的又往外拿出一公分,肩际的发丝都耷拉在父亲那里。
“啊——”父亲发出长长的一声,从喉咙深处的一声低吼。
跟着手急剧地爬下,按在我高高鼓鼓的起伏的胸脯上。
我知道父亲此时最大的欲望是什么,经历过男女之事的我对于男人不再陌生,尤其和父亲经历过那一夜,说真的,有时对于父亲我已经超越了父女之间的感情,多少个欲望之夜想象着父亲进入高潮。
“爸——”抬起头用女人的眼神看着父亲,流露出此时才应该有的风情,我相信父亲在我的目光里会加剧他的动作。
因为那是女人用来柔化男人的最直接的武器。
“小明——”他的喉结强烈的动着,听得到吞咽唾液和肉体的焦渴声。
他的手已经在我的那里揉搓起来,这是多年来已经期待的。
就在父亲解开我前衣的纽扣,想从绷紧的乳带上伸进去时,突然听到一个声音,“是不是有点憋尿?”
惊讶地回头一看,原来是主治大夫。
“老——老是尿不出来。”父亲倒也机智,手快速地从我的胸部拿开,由于受到惊吓,原来硬挺勃起的东西一下子软下来。
“老是这个样子——他一直这样?”主治大夫的目光盯在我脸上,使我尴尬的心情顿时变得紧张,两手不自觉地放开,父亲萎缩地缩回去。
“有时好,有时这样。”不得不随机应变,刚才的热血沸腾一下子降到冰点,伴随着阵阵担心。
“哦。”疑惑地走过来,熟练地拿起父亲的东西,两指夹着,看了看,我看到父亲的那里像一个婴儿的头在医生的手里摆动着。
“是不是他以前不这样?”看着我的眼睛,他问。
我怎么知道,没治,这样的事,你问做女儿的,我不知怎么回答。
“哦。”医生似乎也明白自己的失言,“还是查一查吧,或许前列腺肥大。”他大概明白这个问题不该问我。
这次轮到我关心了。“那很难治吗?”
“如果真是的话,考虑做手术。”医生说得很轻松,本来任何病一到了他们眼里都无足轻重。
父亲听着我们俩的对话,忐忑的心渐渐平静下来,“就这几天这样。”他的声音明显还带着颤音。
医生看了看我父亲,“那可能是身体因素。”然后转过身对着我,“你多观察一下吧。”对着我摆弄着,翻看着父亲的包皮,“你看看,一点都没有勃起的迹象。”这些医生真要命,一点都不知道避讳,还要做女儿的我多观察。
说完上下打量了我一眼,看着我面上有点尴尬,他忽然想起了什么。
“是不是有别人在面前,有点紧张。”他扒拉开父亲前面的裤子,“放松!放松!”
父亲面部抽搐着,当着外人,又有女儿在身边,无论如何他也放松不下来,况且还有刚才那场惊吓。
“你现在就考虑你是病人。”
“我觉得现在——现在没有尿意了。”父亲无奈地说。
“看,还是紧张,老人家,在你面前除了医生,就是你的儿女,你还有什么心理负担。”他说完,放开手,我看到那东西象一个蚕茧子一样萎缩着,失去了生命力,“帮他束上吧。”
我尴尬地站在那里,不知如何是好。
“你看你,有什么大不了的,都是过来人,又是你父亲。”他责备着我。
骂得我心里好像有鬼,不得不趋上前,把父亲的东西掖进裤子里,帮他提上。
“伺候病人,要有耐心,不要存顾虑,你自己都有心理障碍,还怎么说服病人。”他洗了洗手,“好了,先扶他回去吧。”
从卫生间到病房并不远,却让我这个做女儿的觉得象是走了很长的路,也许是心理作用吧,毕竟和父亲的龌龊被人看了去。
“爸——你是不是真的很紧张?”看着父亲半躺在床上,小声地问。
父亲的脸红红的,“那个状态,怎么——?”
想起刚才父亲的硕大,怦然心动。
为什么我在一边,父亲就勃然而起?
“因为我?”掖着被子,看了父亲一眼。
“我——我也不知怎么的,你一伸进去,就那样了。”娇羞地低下头,想象着父亲对我的态度。
也许没有我这个女儿,他那里是好的,至少会小便正常。
“小明,我是不是不好?”父亲抬起头,目光游弋着。
“傻爸,说明你很有能力,”替父亲整理好了,起身理了理发丝,心底里竟然有一丝喜悦。
父亲会为我而冲动不已,他甚至在最虚弱的时候勃起。
“还说明你女儿漂亮,有魅力呗。”故意逗着他,笑吟吟地。
谁知父亲结结巴巴地红了脸,“小明,我没有那个意思。”他把我的话当成“见色起意”了,“爸不是见你漂亮才那样,”他不知怎么表达清楚,“就是因为你——”
一阵惊喜,回头看了看爸,“真的?”
父亲在我的注视下,点了点头。
“老爸,你真好!”抱住了父亲的头快速地亲了一口。
“就因为我是你女儿?”怕被我骂的父亲萎缩地低下头。
“是我不好,见了你就冲动。”
真想这会子看看老爸那里,眼光溜向门外,但毕竟是在医院里,强压那股欲望,“亲爸,你喜欢女儿,是吗?”多年前,你就对女儿有所表示了,为什么现在又躲躲闪闪的了?
“爸——爸怕你瞧不起我。”
瞧不起?
多年前,你在女儿毫无准备的情况下,趁着酒意,强行进入,然后又像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把女儿的期待和怨恨置之不顾,可现在女儿想重温一下父女亲情,你却畏缩不前,你当年的勇气和雄风哪里去了?
低头和父亲同一个高度,细声地告诉父亲,“那一夜,你让女儿——”怨恨带着失落,却看到父亲无比的愧疚。
“我知道我不该——小明——爸一直想向你——”父亲的声音里充满着自责和不安。
“向我?”多少个日夜回味着、咀嚼着,翻来覆去地重放着父亲那莫名其妙的动作,期盼着父亲最终给我一个说法,可今天父亲终于肯对我说。
“爸没脸见你。呜呜——”他诺大的汉子呜咽着,让我这做女儿的心疼不已。
“爸——”想捧起他的脸哄他、安慰他,倾听一下父亲多年隐藏的那个秘密。
当时他究竟缘于何故,向自己的亲生女儿迈出了那一步。
“爸不是——不是人。”父亲抽噎着。
“亲爸,傻爸,”捧起他的脸拍打着,像哄孩子似地哄着他,“你是一个正常人,一个有血有肉的人。”用手擦掉他脸上的泪痕,“无论你对女儿做什么,你都是女儿心中的父亲。”
“真的?”
“还能有假吗?女儿这些年不是好好的,没有因为——”话到嘴边又咽下去,“你做的那些,女儿都记着,清清楚楚地记着,女儿永远忘不了。”
“那你不恨爸?”
轻轻地笑着,“恨你什么?恨你给女儿快乐?傻爸!”捏着鼻子给他一个笑。
“女儿——”
说到这里,忽然听到女儿的声音。
“妈妈,妈妈。”
起身迎出门,“小东西,你怎么来了?”
“爸爸和我一起来的。”诗敏甜甜的声音,回头看着身后。
“来,老婆,我给爸做了个鳖汤,快让爸趁热喝了。”接过丈夫递过来的饭煲,看着丈夫关心地坐在病床上。
“好点了吧?爸。”一身警服的丈夫显得高大威武。
“好多了。”父亲挪了挪身子,腾出空来让女婿坐下,脸上有点不自然,可能因了刚才的话题。
“你怎么有空?”
“嗨,哪里有空,这几天任务紧,连晚上都得加班,这不,诗敏,今晚就由丽明带。”丈夫歉意地笑笑。
“噢,我说怎么这么有孝心,原来是另有企图。”怕父亲心里老是有疙瘩,就数落着丈夫。
“什么企图,你老公不是因为那些破案子嘛。”
他一口一个老公,弄得我担心父亲吃醋,偷眼瞄了一下,果然父亲脸上不尴不尬的,就赶紧想打发他离开,省得父亲心理落寞。
“好了,别贫了,记得抽空来看看。”
老公没想到这次我这么通情达理,就嘻嘻哈哈地,“记得,老婆,完成任务后给你犒劳。”
“去——去——徳性。”
生气地没去理他。
丈夫意识到自己在岳父面前口无遮拦,一脸无趣地走了。
看着丈夫的背影,想起父女刚才的话题,忽然就有一股歉意,虽然是多年前的事,但在我心里仍然有一股阴影挥之不去,男人最嫉恨的就是女人的不洁,若是丈夫知道我和父亲的事,不知道他会怎么想。
“我去给你温温吧。”两手捧着饭煲,感觉的有点凉,嘱咐着女儿,“别到处乱跑。”
“将就着吧。”父亲不愿再麻烦我。
走出来的时候,心里很舒爽,没想到这些年父亲还一直惦念着我,虽然自那次之后,我们再也没有机会,但在父亲的心理还一直留有我的位置。
在饭店里交了钱等待着煲好汤的时候,随便浏览了一下菜橱。
“服务员,这是什么?”牛筋似的东西引起了我的注意。
“牛鞭!”服务员热情地介绍着,“滋阴壮阳。”
不知怎么的,心里一颤,早就听说这个东西功效很好,只是不知好到哪里,病中的父亲或许需要好好地补一补,想起那句“吃什么补什么”,就忽然想到了父亲,那种粗暴、凌厉的作风令我难以忘怀,也许这个加上鳖汤会令父亲雄风不减。
就随口说道,“来一盘吧。”
在菜厨边来回地走着,担心碰到熟人,希望菜上来的快点,连催了几遍,在服务生包好后递过来时,连忙拿起饭煲回了医院。
“这么久?”父亲看我风尘仆仆地,欠了欠身子。
我拿起湿巾为他擦了擦手,“炒了个菜。”
“还炒什么菜。吃这个就可以了。”父亲总是怕麻烦我。
“那怎么行?你这么虚弱,需要补的。”
父亲没说话,看着我打开饭煲,热腾腾的,一股香气扑面而来。
“妈,我也要吃。”女儿在身后嚷着。
“一会。”
“先给她弄点吧。”父亲到底还是疼孙女。“来,姥爷给你吃。”
“你吃那些吧。”我盛了一点地给女儿,让她坐在小凳上。
小心地敞开纸袋,嘱咐着父亲,“把这个也吃了。”说完,就有点不自然,怕被父亲看出什么来。
父亲拿起筷子夹了一块,“这是什么?”
“牛鞭!”娇羞地希望父亲理解我的意思,“人家说滋阴壮阳。”
父亲的眼神里就有了一点希望,送到嘴里,细细品着,感激地看着我。
“吃这么些,上火。”
“上火,上火有人给你消。”脱口而出后,又感到后悔。
父亲不说话,只默默地喝着鳖汤。
父女两个一时都沉默起来,我知道这个时候最需要打开父亲的心结,况且这些年他一直以为我对他心有成见。
好不容易鼓起勇气说了句,“爸,你知道那一夜在女儿的心里——”,就被不懂事的女儿打断了。
“妈——我还要。”诗敏喝完了汤,端着碗走过来。
“小敏,听话。”我舀了一勺,“这是给姥爷养病的,妈再会给你弄好吃的。”哄着女儿坐在凳子前。
“那姥爷吃了,是不是就好了。”奶声奶气地。
“嗯。”
“那我不吃了,给姥爷吃吧。”女儿懂事地把碗推在一边,做好了不吃的姿势。
“吃吧,诗敏。”父亲疼爱地说,“姥爷这些就够了。”
“是吗?妈妈”女儿仰起脸问我。
刮了女儿的鼻子一下,“是的,小人精。”看着女儿甜甜的笑容,心里漾起无比的幸福,女儿竟然能这么天真烂漫。
没想到天真的女儿一语道破了我的心机,“姥爷吃了有力气。”
“好、好,诗敏,姥爷有力气。”父亲高兴地说。
回头看着父亲,却发现父亲一直在看我。
他是不是听了外孙女的话,联想到了我?
有了力气,自然会——想起卫生间里的情景,脸一下子红了,难道自己竟然存了私心?
让父亲重振雄风?
“你是不是一直在怨恨我?”父亲小声地说。
“是。”刚起的思绪被打断了。
父亲长叹了一口气,“我就知道,爸不可原谅。”
从父亲的表情里,我看得出,一个作为父亲的男人对自己心爱的女儿所作出的不可饶恕的事情的悔恨。
当然如果女儿不原谅的话,那今生断定的就会是父女亲情。
“你知道那一夜女儿念念不忘。”我选择着语言试图和父亲沟通,只是不敢太直接、太直白,那样我做女儿的也显得过于淫荡。
“小明,我伤害了你。”父亲端着碗的手颤抖着,“后来我就后悔,后悔我不该和你睡在一起。”
“你后悔了?”我反问着,看着他。
父亲点了点头。
“懦夫!”我骂了一句。
一个男人强行沾污了女人的贞洁,竟然在多年后对这女人说他不该。
“你知道我怨恨你什么?你给了我快乐、给了我希望,却又冷落了我。”
“——”
“那天早上,我多么希望你能回来,你知道,你燃起一个女人的希望,又亲手浇灭了。”
“我——”父亲张口结舌,瞪大了眼睛看我。
也许在他的心里一直以为他对我的伤害会令我长久地憎恨。
“回到家后,我曾经无数次地期待着,期待着你再次到来,哪怕来安慰安慰我,建军不在的夜晚,我就念着你,希望你出现。”
“小明,你真的这么想?”哆嗦着手,流露出无限的喜悦。
“你还要我怎么想?还要我去——勾引你?”怨愤的语气,流露在外。
“不,闺女,爸看你不言不语地离开,怕伤了你,后悔死了,那早上,我在你的门口来回了几趟,就是想听听你的话,哪怕是一个眼神,爸也会心满意足。可我——”他低低地诉说,“我以为你在屋里痛不欲生。”
“你就是一个懦夫!”毒毒的咒语,怨恨的眼神,亲手撕下女儿内裤的时候,你想到了这些吗?
一次次地进入,一次次地欢爱,在自己亲生女儿的身体里毫无遮挡地倾泻,你的良知哪里去了?
“爸是懦夫,爸是懦夫!”父亲表白着,惋惜着。
“女儿若不是婚后,你就始乱终弃?你想到一个女人被你燃起希望而后无尽地期待吗?”想起自己落落寡欢,独自回家,在丈夫的床上一遍遍回味父亲的粗大,父亲的雄壮,又一次次地受到冷落,受到遗弃,暗自流泪。
“我——我怕酒后乱性,你无颜面对丈夫?”
“那之前为什么不怕?”一千个理由,一万种解释,都不会融化一颗受冷落得心。
“一个男人做出来了,就要对女人负责。”
“小明,爸对不起你。”他流着泪说,痛悔着自己的行为。
“没什么对不起的,你是我爸。”言外之意,你有权利这样做,谁叫我是你的女儿?
若是换了别人,我能忍受得了?
拼死拼活,我也会讨个说法,你想要就要,想丢就丢,把我当成了什么?
“嗯,我是你爸。”父亲听了这个称呼,忽然低落下去。
我怕他又误会了去,想了想就说,“可你要对我负责。”
“我——”抬头看了一眼,却碰到我娇羞的目光。
“傻爸!”一个眼风足以让父亲销魂。“赶紧吃了吧。”
“嗯。”父亲听话地夹着菜。
在喜爱的女人面前,男人永远是弱者。
“知道我为什么给你买这个?”巧笑着看父亲,一副憨憨的模样。
“就是想让你——让你强大!”
“小明——”
“告诉你,老爸,女儿喜欢那夜。”低下头,一份羞涩,一份胆怯。
“傻丫头!”父亲憨憨地开心地笑着,大口吃着牛鞭。
“妈妈,什么是牛鞭?”诗敏瞪着大大的眼睛问我。
父亲和我互相看了一眼,“牛鞭就是让姥爷很快好起来,知道吗?”
眼睛扑闪着,稚气的眼神看着我,“那姥爷好了,是不是就可以照看我了?”
“嗯,姥爷好了,天天抱着我的小乖乖。”父亲说完看了我一眼,我不知道他是否暗含着我是他的乖乖。
“诗敏,吃饱了,就睡吧,让姥爷休息。”
女儿听话地爬上床,然后蜷起来问我,“妈妈,今晚你和我睡吗?”
“当然,妈妈和姥爷说会儿话就过来。”我拍了拍女儿的小脸蛋,疼爱地说。
收拾完屋里的一切,护士过来查完房,看着熟睡的女儿,心里释然。
谁知这个时候,女儿竟然翻了个身,“妈,陪我睡吧。”
“好,诗敏睡觉觉。”轻轻地贴着女儿躺着,一股温情溢上来,诗敏乖巧地用小手搂抱了我,脸偎在我怀里,这个姿势最容易唤起人的母性。
一时间,房间里只有母女亲情。
不知不觉竟沉浸在温馨的夜里。
“小敏睡了吗?”不知什么时候,听到父亲小心翼翼地说。
“睡了。”回过头,看着父亲,从女儿身边撤出身子。
“刚才喝了点汤,有点——”
“噢,我来。”理了理头发,细心地坐起来,便走到父亲床前。
刚才在卫生间里没有尿出,又喝了那么多鳖汤,肯定会小便。
低下头,从床底下拿出便壶。
父亲往下坐了坐,自己褪着裤子。
我弯腰抱起他的臀部,往上抬了抬,裤子褪到屁股上,“我自己来吧。”父亲伸手到里面,悉悉索索地摸着。
我把便壶放到他撑起来的腿间,试着对准他的。
隐隐约约地看见黑黑的一片,软巴巴的,根本不是下午的情景。
“好了吗?”
“还没有。”父亲又往下坐了坐,裤子完全褪下来。
根本没对准,我急忙低下头,伸手进去,握住了,软软的,放到便壶嘴上。
“小明——”父亲看了我一眼,脸上有点不好意思。
又是下午的情景。“还是尿不出?”
“刚才你没弄,还好。”父亲小心地说。
“你呀,还像个小孩。女儿怕什么,还不是你这里出来的?况且——”我剜了他一眼,“你又不是没见过?”
“我——我就是有点紧张。”
拿起父亲那东西,在手里翻过来,却突然见那东西苏醒了似地,一点一点地胀大。
想起刚才父亲的话,见了我就冲动,脸一下子红了。
伸手握住了,用了点力气捏着,父亲竟然憋红了脸。
“我自己来吧。”他强挣着,想自己小解,却被我满把攥住了。
“小明。”父亲冲口而出,也许怪我这个时候不该再这样,也许恨自己不争气,竟然面对女儿起了色意。
“是不是想女儿了?”小声地问着,抬头看着父亲的眼睛。
父亲没有直接回答,“也许那些东西起作用了。”他小声地嘀咕着。
“这么中用?”惊喜中带着讶异。
却见那东西在手心里急剧地增长。
“上火。”父亲忽然冒出一句。
羞涩中不知怎么回答父亲,心扑扑地,就想起对父亲的承诺,“爸——”扭捏一下,斜眼看着他,却看见父亲正用异样的眼光看我。
“你坏!”跟着一握,掐在那紫胀的龟头上。
“嘘——轻点,小明。”父亲抽搐了一下,眼光中却露出一丝喜悦。
“就不!”固执地口气带着女儿特有的霸道,不容父亲置疑。
手下的力道显然又加了几分,圈住了往下掳着。
“小明。”父亲摊着两腿任由我动着,脸上满布着痛快的皱褶。
“坏爸,上火了,想起女儿。”贪婪地看着那奇形怪状,多年前父女在黑暗之中成就了许多欢乐,而今却是女儿一意孤行地让父亲重振雄风。
“那鳖汤加上牛鞭,”父亲咕噜着。
一提到“鞭”,心里不知怎么的就激动起来,父亲这里不也是鞭吗?
可这个鞭却不是送到嘴里的,而是——想到这里,下面竟不自觉地潮湿了一片。
看着那东西在自己的手里越变越大,意识里突然想起新婚后的那一夜和父亲的感觉,真的比他的大,就连龟头也比丈夫粗壮,好奇心促使着我两指圈起来捏着那皱巴的包皮一翻到底,却感觉到父亲全身一阵颤抖,两腿竟然蹬得直直的,跟着轻微地“啊”了一声。
讶异地用眼瞟了父亲一眼,却看到父亲满脸的专注和享受。
坏爸!
你怎么就对女儿起了色心,竟连在病中都不放过。
想起小时候看到牛交配的的情态,不觉向往着,意识里,父亲那硕大的东西仿佛渗透了牛的一切,在自己里面穿插。
“爸——不会是牛鞭吧?”意念中的东西竟然脱口而出。
“怎么——怎么会呢?”父亲显然被一波一波的高潮冲击着,连说话都断断续续,“是爸的。”
混帐爸爸!
难道女儿不知道是你的?
可那也不能叫鞭,叫——脸上热辣辣,羞得难以说出口,手上更快地掳动着,那硬得跟捅火棍似地东西,条条血脉绷起着,一丝亮亮的液体从马口里溢出来。
“小明,给我。”父亲的眼光贪婪地盯着我的胸部,下意识地顺着他的目光,天哪!
这个姿势太诱人了,低胸的领口,让两只雪白的乳球滚出来,由于是俯着身子,一只胳膊撑在床上,另只手不得不前伸着快速地掳动,这样将两个乳房挤上中间,形成深深的乳沟,再加上青春少妇的丰满,简直就是勾引。
坏爸!
就知道看女儿那里,看着父亲热切的眼神,不由自主地往前探了探身子。
“就要那样。”原来靠在床头上的他起了起身子,眼光直接侵入了我的胸口。
刚想直起腰送过去,听了父亲的要求,知道男人都喜欢女人那道浅沟,不得不爬下去。
眼直直地,仿佛一下子看个透底。
随着喉咙里一声吞咽,大手就伸进去。
喜悦加上满足,让父亲的的眼光变得色迷迷地。
天底下的男人呀,真的那么迷恋女人的身体,女人的乳房嘛?
从中间划过去,粗厉厚重,跟着海底捞月似地,从下面托起来,感觉少妇的沉实。
“这么大!”从心底深处的一声惊叹,让羞涩和自信在心中荡漾。
“爸——”
抓捏了几遍之后,两指捏着奶头,看着我的眼睛,揉搓。
连身体都兴奋了,下身急剧地裂开,意识里空洞洞的,期待着父亲的侵入。
“小明——”嘴里叫着我的名字,眼睛里却告诉我,为什么,为什么这么膨胀,这么硕大?
身体的各个部位都想说,因为你,因为你玩弄着我的身体,玩弄着女儿的私密。
多少年梦寐以求,多少年心思如水,而今,女儿终于在您的玩弄中瓦解。
那东西一柱冲天,从父亲的腿间直指我的胸部,马口一张一合,如婴儿的乳唇,鲜嫩。
终于父亲的喘息粗重而奔放,他不甘心地从我的乳带里往下掏摸着,连同女儿的欲望一起绽放。
奶头已经从耷拉下的奶罩里脱出,父亲的两手捧着,一口口吞咽着口水,将我的两个半球捏成各种形状。
再次加快了速度,另手从父亲的屁股间往上,直到两只硕大的抖动的春蛋,握住了,配合着手的套掳。
“小明——小明。”父亲连同屁股往上挺动,似乎寻找更多的着寄托,寻找着最后的结合。
“给我——给我——”恨恨地、无所依托地将我的奶房揑得扁扁的,牙齿咬得格格响,两脚搓着床铺,他似乎要爆发了。
“把奶子给我,给我。”父亲脱口而出,直呼其名,向我这个做女儿的要着女人的东西。
大手熟练地从上倒下捏得我生疼,似乎想要把我吃掉。
身子往前探了探,让他随心所欲地玩弄着我的身体。
“啊——啊——”两腿直直的绷着,脚用力地蹬着席子,却将我的奶头拉得直直的。
一股浓浓的白色液体喷薄而出,直射到我的脸上。
又是一股,比先前减弱了,却是流线型的,随着弧势,溅落在我的口唇间。
“啊——”舒服开心地对着我一笑,两手将我的奶房捧着,“对不起!”一丝不好意思从脸上划过,男人的亢奋瞬间消失。
真的好紧张,好刺激,尽管身体没有发泄出来,却经历了世间少有的一幕惊心动魄。
“擦擦吧。”父亲歉意地从床头拿过卫生纸,替我擦着脸上往下滴答的精液。
“都出来了吗?”小声地问着父亲,低头看着那东西渐渐地萎缩下去。
“出来了,只是弄了你一脸。”
接过父亲手中的纸巾,从嘴角擦过下巴,一股青草味儿溢出来。
“有没有弄到床上?”低头看着蔫头巴脑的鸡巴,弄了父亲一裤子,从床头抽出一卷纸,重新擦干了粘湿在裤子上的那些,连同黑葱葱的阴毛附近都擦遍。
这时才感觉自己的底裤上凉凉的。
一丝遗憾,一丝不甘,转身背着父亲,把纸巾送入底裤里,从里到外擦了个遍。
父亲兴致勃勃地看着,看着我弓腰、擦拭、提裤。
“是不是——”笑眯眯地带着色迷迷。
“都是你。”一声娇嗔,眉眼里就有嗔怪的意思。
“湿身了?”父亲干脆说出来。
“嗯。”轻声地答应着,听在男人耳朵里却是无比的受用。
“意犹未尽。”父亲冷不丁地冒出一句,让我读懂了他的意思。
岂止是你!
女儿还没进入意境呢。
转过身,看着父亲有点疲倦的神态,伸手替他掩了掩被子,“多了会伤身子。”叮嘱与关怀,让眼前的男人一动。
“死亦足矣。”一声长长的叹息。
“不许说傻话。”言语间送出无限关心。
“小明,你终于让爸还了那个心愿。”
“什么心愿?”明知故问,是想让父亲表明心迹。
“春风二度。”
“傻爸,春风年年有,良宵夜夜来。”
“可爸怕等不到那个时候。”也许感叹自己的年龄和体力,也许是一时的心境。
“又说傻话,刚才不是——”说着盯了他一眼。
一阵酥麻,一阵回味,父亲显然还沉浸在刚才的缠绵中,只是未得佳境,就一泄如注。
“爸,爸想的是,浪蝶戏春,狂蜂穿蕊。”
“爸——”越说越下流,羞涩顺着面颊铺满了脖颈。
比起那句粗俗的市井之语更让人动情,想不到父亲竟然用这样的语言向我表达。
两腿不自觉地颤抖了一下,刚才爆发的欲望如潮地泛滥。
春你戏了,还愁穿蕊?
“女儿,女儿明天再去买些牛鞭。”还能怎么说?
说了这些,尽管脸火辣辣的,也只得低声地告诉父亲,女儿,女儿总不能软语求你,求你做父亲的采花戏凤。
“恐怕——”父亲幽幽地叹了一口气,“恐怕鞭长莫及。”
还要怎么及?
一根牛鞭,你就让女儿为你湿身,再加一鞭,女儿,女儿还不得横尸马下?
刚想安慰父亲,却听得女儿诗敏“妈——妈——尿尿。”
刚伺候好了一个,又来一个,这一老一少,让我——。
“妈来了。”女儿睁开惺忪的睡眼,小脸蛋红红的,看着让人喜欢。
伸手搂抱了,亲了亲她的面颊,一如既往地托起来,分开她的两腿。
女儿的两手从后面攀着我的脖颈,眼睛扑闪着看着自己的姿势,这个时候,忽然意识到父亲的存在,就这样分开女儿的,对着父亲把尿?
听着女儿淅淅沥沥的声音,心里不知道父亲现在正在干什么,终于忍不住,抬头看了父亲一眼,天哪!
他竟然目不转睛地看着外孙女那里。
该死,女儿的你已经看了,难道你还要看外孙女的?
一股莫名的酸意让我不禁恨着父亲。
匆匆地为女儿擦了擦,放到床上,盖上被子。“睡吧?”
“妈,你还不睡吗?”女儿黑黑的眼珠看着我。
“妈还要伺候姥爷。”说出这句话,竟觉得变了味,想起刚才父亲的眼光,猥亵而亲切。
“不,”女儿撒娇地搂抱了我,这么大的孩子正是撒娇的年龄,不得已合身躺下。
“乖,妈陪你睡。”
不知过了多少时候,忽然听到床的吱嘎声,朦胧中就见一个人影俯身床下,意识里猛然想起病中的父亲,一骨碌爬起来。
“爸——”
“你睡吧。”语气亲切柔和。
“你——”掀被起来,又疼又恨地,“还是我来吧。”
扶起他,低身摸着便壶,送到父亲半坐的腿间,父亲已然解开腰带,这一次他没有推拒,而是由我直接伸进去,拿出来,对在壶嘴上。
“呲——”有力而畅快的声音,一股急流击打在壶内。
“这样的事情别逞强。”站在父亲身边,柔情顿生。
“你也累了一天。”父亲抬起头。
“再累也得伺候你,要儿自养。”
父亲听了,脸上溢着幸福的笑,亲情和爱情,让他这个做父亲的从心底里感觉得到滋润。
完了的时候,父亲往后撤了撤身子,看着从壶嘴里耷拉出来的东西,伸手摸起来,父亲看了我一眼,“睡吧,明天还要上班。”
“嗯。”替父亲提上裤子,扶他躺下。
听着父亲很快进入梦乡,我这做女儿的也感觉到一丝安慰,多年前疏远了的情感,经历这一场病痛,却又完全回归。
夜深了,医院的走廊里发出明晃晃的光,偶尔听得到几声呻吟,才知道这个世界上经历的病痛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