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贱奴,让我给你戴上……”
事先准备好的眼罩将李云馨的视野彻底遮蔽,接着闻风吟又取出口塞球,硬塞入李云馨的口中,再用皮带固定在她的后脑位置,这样李大学究目不能视,口不能言,闻风吟也可以肆无忌惮的对其进行调教。
“双腿分开!贱货!”
两小段红绳已经出现在闻风吟手中,乘着李云馨封开双腿的档口,闻风吟用红绳将李云馨的双腿分别折叠捆绑好,使其在半空中呈现“M”型的淫亵样子。
流水潺潺的腿间完完全全的暴露在空气中,刚刚被闻风吟用手指止痒的后庭和肉穴,竟然再次泛出奇痒来。
不过李云馨倒也不必再熬,闻风吟已经将逍遥马的机括关闭并推了过来,正好放置在闻风吟的身下位置。
与此同时,一段白色油脂分别被涂抹在马背和后面那狗阳上,防止李云馨私处受伤。
“今日,我倒要看看,骑在逍遥马上,李大学究到底受不受得住啊?”
“呜呜呜……”
李云馨嘴巴被堵,只能发出含糊不行的“呜呜”声,闻风吟对此并不理睬,她放松并拉动一旁的绞盘,随着铁链的碰撞声响起,将李云馨悬挂在半空中的铁链带着她自己缓缓往下放去,放松铁链的同时,闻风吟又稍稍调整李云馨双腿的位置,让李云馨的套着绣鞋的双足自上而下勾挂在马鞍后的两根横杆上,再往下放去。
“嗯!”
涂抹着油脂的狗阳慢慢送入到李云馨的后庭之中,直到狗阳仅有一节凸起暴露在外,其余都全数送入到李云馨后庭之时,她已经是以跪坐的姿势骑在逍遥马上。
与此同时,闻风吟又从逍遥马的马耳上分出两根带着银夹的细链子来,将李云馨的乳头分别夹在夹子上,让其细链子相互拉扯。
眼前的李云馨双手依旧被铁链吊在半空,整个人都骑在逍遥马上,从上到下已经“装饰”完毕,活脱脱就像随时准备走上繁华大街,给围观百姓看自己光屁股样子的女犯。
李云馨轻轻扭动着头部,想要摆动身子减轻下体的难忍之意,但是双腿被折叠捆绑,这个动作让她根本无法站起,只能跪骑在这逍遥马上,且只要稍稍摆动身子,被细链子拴住的乳头就被牵扯到,一瞬的的疼痛让她轻呼出声,不得不弯下腰来减少牵动。
可以说下体、双手和后庭三方牵制,最难受的还是当属李云馨自己。
“来!贱奴,咱们开始吧!”
看着骑在逍遥马上的李大学究,闻风吟心中畅快,既然我拿不到情报,那你李大学究也别想好过了!
闻风吟猛的踩下机括,马背上的木块“嗡嗡”作响,后面的狗阳在李云馨的后庭中飞快的进出。
已经被春药激的无以复加的李云馨,前穴受袭,后庭挨操,尤其是前后运动的木块上那震颤着的一个个凸起,虽然并不是真正插入到李云馨的处子穴中,但是也能给她带来满足和刺激。
“哦…哦哦…呜呜…呜……”
李大学究跪骑在逍遥马上,随着距离的震颤,她的身体时而挺起,又因为牵动到乳尖被迫弯曲,马背上淫汁肆意,被狗阳抽插的后庭外沿也沾满了油脂和不知名液体的混合物,像极了男人的阳精。
几种混合的春药药力在一瞬间猛力的爆发出来,无论是前穴和后庭,哪怕是这样的刺激之下,竟然都发痒起来!
从内到外,犹如虫蚁啃咬,奇痒钻心,李云馨想要开口让机括更快一些,可是有口球在,再多的哀求和渴望都变成了含糊不清的呻吟。
不仅如此,那内心的欲望也开始熊熊燃烧起来,下体一片狼藉的李云馨迷乱的在心中想道:原来我真是个如此淫荡女子么?
淫汁宛如小溪,随着李云馨颤抖的腿弯滴在地上。
闻风吟看着这李大学究流水如注的奇景,伸手抬起她的下巴,又反手松开李云馨嘴里的口球:“怎么样,贱奴,忍不了了吧?若是有什么要求,现在求我,我可以高抬贵手给你这贱奴止痒!再等会儿,可就没机会再说了!”
浑身剧颤的李云馨牙关紧咬,半晌愣是没说出一句话,就在闻风吟想要为她重新戴上口球的时候,李云馨如哀求一般的开了口。
“快一点……快一点……”
“什么?你这贱奴!快求我!”
李云馨的声音稍稍高了些:“求求你……让……让……机括……快一些……”
“就这么点时间就受不住了?好,就给你这贱奴好好止止痒!”
闻风吟满脸都是讥讽之色,将那逍遥马的机括往上一提,前后运动的木块和抽插狗阳的速度竟是快了一倍有余!
“哦哦哦哦啊啊啊!!!”
这剧烈的刺激让李云馨的舌头外吐,头也猛地往上抬,浑身犹如油脂裹身,满头秀发也因为淋漓香汗粘的一丝一丝。
因为剧烈的抽插和震动,李云馨在马背上难受的扭动,两条腿拼命夹紧,并且难受的摩擦着逍遥马的两侧。
“我不行了……好痒……我要不行了……要死了……”
闻风吟适时拿起九节鞭,另一罐烈性春药再次将鞭子浇透,然后再次抽在李云馨的臀部上。
每一下都会让李云馨发出惨呼,然后下意识直起身的李云馨又会被细链牵扯到乳头,再发出第二声尖叫。
春药带来的奇痒还未褪去,逍遥马上的刺激尚未结束,而带着春药的鞭子已经再次抽了过来!
“啪!啪!”
无论是力竭还是崩溃的情绪,全部萦绕在李云馨的心头,她也是第一次体验到如此绝望的调教,仿佛是要了自己的命一般。
三重刺激之下李云馨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被牢牢捆绑在一起的膝盖像是吊着什么一般猛烈的上下抬起,被绣鞋和罗袜包裹的足部因为这煞人的快感不断蜷缩着,体内像是有什么东西要喷薄而出,直到臀部一阵剧烈的疼痛袭来,却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剧烈的疼痛与快感一时间直冲头顶,将李云馨最后的理智砸了个粉碎!
“噢噢啊啊啊……出来了……丢了……丢了……”
李云馨已经不知道自己在喊些什么,淫汁混着尿液猛地射出,几乎将她浑身的力气都排的干干净净。
闻风吟满意的踩下机括,让逍遥马慢慢的停了下来。
随着机括停止,只余下伏在逍遥马上剧烈喘息着的李云馨,她浑身大汗,与逍遥马的结合处更是水汁四溢,一片狼藉。
“怎么样……贱奴?舒不舒服啊?看来古人所言不假,女人都是水做的,尤其是李大学究,都被水给浇透了!”
刚才短暂泄身让李云馨的脑子稍微有了正常思考的机会,这样身心的折磨之下她已经没有什么力气了,可是高潮泄身之后,又是浑身钻心的奇痒。
刚刚恢复了一丝灵动的眸子,一瞬间又被满溢的春欲所占据。
“痒……痒……好痒……好难受……”
“哈哈哈哈哈!”
看着李云馨这一幅欲求不满的样子,闻风吟不由的放声大笑。
“还没结束呢,贱奴!我可是将好几种春药混在一起给你用了,这九节鞭上也沾了春药呢!若是不想被奇痒和淫欲折磨的话,我这里还有个办法,只有一直骑在这逍遥马上,才能止痒!”
说罢,闻风吟再次踩下了逍遥马的机括,无论是马背的凸起还是后部飞速的送入抽出的狗阳,都开始飞速运转起来。
“哦啊啊啊啊!!!”
李云馨被这腿间猛烈的快感激的猛仰起头来,随后口球再次被塞入她的嘴中,勒上皮带,李云馨的娇吟就变成了低沉的“呜呜”声。
“反正,这机括可不会停下!我可要去休息了,你这贱奴就在好好骑在这里罢!”
闻风吟拉下一个开关,一道厚重的帐篷布就将李云馨连同逍遥马一同罩了进去,隔绝了其中的声音。
不过,透过帐篷布的缝隙,其中还隐隐约约可以听到李云馨的痛苦且满足的呻吟。
……………………
夜间,息水西岸。
夜幕刚刚降临,天空中就下起细雨来,浓密的雨丝遮蔽了河面的视线,暗淡的天际更是被浓厚的乌云遮蔽,连仅有几丝微弱月光也被浓厚的乌云遮住。
宽阔的河面上,岸边的数百魔军举着火把,将河面照出泛着幽深的黄光,映照出魔军庞大的军阵。
在河岸边,魔军正在紧张地搭建浮桥。
数百名身着黑色铠甲的士兵,手持各种工具,忙碌地搬运木料、绳索。
伴随着铁锤敲击的节奏声和魔军军官的高声喝骂,终于,在灵蛇的七日完成浮桥的严令之下,魔军终于在第七天的凌晨完成了浮桥最后一段的组装。
魔军按照梁军样式仿制的新浮桥比梁军原来的浮桥更加宽大稳定,可同时行进三辆大车六匹骏马,两刻钟之内就能送一万魔军过河。
为了求稳,成段的浮桥之间都用粗大的铁链相连,斧砍不碎,火烧不断,十分坚固。
此刻息水上的三座浮桥逐渐成形,横跨在河面上,宛如三条巨龙。
桥面铺着厚实的木板,边缘用铁链固定,以防河水冲刷。
浮桥两侧,士兵们手持长矛站立,警惕地注视着雨雾蒙蒙河面,以防潜在的敌军袭击。
一顶非常大的八抬轿子停在河边,周围都有层层蛇人弩手值守,防卫森严,它们的蛇鳞上满是水珠,任由雨水打在脸上也不动一下。
而魔军智囊灵蛇则端坐在轿子中的软座上,面前的小桌上摆放着美酒与各种肉食。
“嗯。”
用锋利的手爪将面前酥脆的烤鸭分解开来,手举一只烤的金黄鸭腿,“咔”的一口咬下,再饮下一杯美酒,望着满是雨雾的息水河面,灵蛇此刻心情舒畅,一副胜券在握的表情。
灵蛇讨厌雨天,尤其是雨水淋湿了自己的蛇鳞会让它有一种黏糊糊的不适感。
但是为了确保浮桥完成,他还是耐着性子坐在轿子中,眼看着浮桥快要完成的那一刻。
值守蛇人弩手突然让开道路,一传令兵匆忙从外面跑来。
“禀报智囊,大将贪狼来报!”
灵蛇吐出嘴里的鸭骨头:“嘶嘶……念!”
“我军对潜光县城的攻击,再次失败!不过贪狼将军又报,已经找到潜光县城的弱点,正率军再次进攻!”
一阵冷风从灵蛇背后吹过,带来了远方战斗的烟尘味和隐隐的铁器交锋声,提醒着灵蛇潜光县城的战斗是何等激烈。
“嘶嘶……黄泉那边呢?梁军有没有什么异动?”灵蛇问道。
“禀报智囊,息水要塞目前暂无情况,一切如常!”
“嘶嘶……下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