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为还要向南絮那般花时间调教,可没想到这个苏红袖如此给面子,知道自己到底想要什么!
此时此刻,太子也不再遮掩充满欲望的的眼神,让苏红袖坐在自己大腿上:“红袖,可愿现在为本太子侍寝?”
“当然愿意,如果能为殿下侍寝,是红袖的荣幸!只要殿下需要,红袖随时可以满足殿下!需要红袖为太子殿下宽衣么,亦或者让殿下好好看看红袖的身体……”
“自是不用!红袖这套衣装穿着,比什么都好看!”
候纪抚摸着黄泉身上这点点凸起如鳞片一般的衣料,感受它的奇异触感,又寻找到黄泉胸前凸起的乳尖部位,轻轻揉捏,让黄泉发出一阵惑人心魄的低叫。
“殿下怎这般急躁……”
“还不是红袖人好看,这连身衣也真是好看,尤其是穿在你身上,不知道有没有什么能够让本太子满足的捷径?”
黄泉当然明白捷径是什么,她拉过太子的手,伸向自己的腿间位置:“殿下,在这里……哦……”
曲径通幽处,对方的手指已经迫不及待的插入到黄泉的肉穴中,慢慢在其中搅动。
随着手指搅动肉穴“咕叽咕叽”的怪响与黄泉的忘情浪叫,两人的动作逐渐变得淫秽起来,车厢内弥漫着燥热的气氛。
候纪的玩弄手法相当熟练,甚至不用春药就将黄泉弄得轻轻颤抖,她星眸半闭,呵气如兰,鼻翼微翕,一副可以任人采拮的样子。
他下低头去,怎料黄泉的脑袋也主动贴了上来,两人忘情拥吻,口舌相交,对于侵入自己嘴中的口舌,黄泉热烈的回应着。
直到两人唇分,粘连在一起的唇拉出长长银丝,散发着淫靡的微光,此时的黄泉几乎已经如烂泥一般软在候纪的怀里。
候纪的手指抽出,探寻着自己刚才没有接触过的地方,就如黄泉那像蛇般扭来扭去的盈盈蛮腰,还有那被鳞光衣料包裹的浑圆臀部。
“你这妖精,在密调室就已经被那主事人好好调教过了吧?”
候纪的眼神从黄泉的身体转移到面部,只见黄泉的晕颊红潮迭起,更是心动如火,索性在她的浑圆臀部上拍了一巴掌,发出“啪”的一声脆响。
“啊!殿下……弄疼我了……”
“既然知道疼了,那还不回答本太子的问题!”
说黄泉的演技确实非常出众,只见她妩媚的白了候纪一眼,表情像是嗔怒一般,而口中更是轻声呻吟,身体则款款摇动,与其说是责怪,倒不如说是赤裸裸的勾引。
“殿下说笑了……他们对红袖怎么能说是调教呢……他们就喜欢一起干红袖……尤其是那个主事人,特别喜欢将红袖吊起来肏……后来红袖不小心被俘,又被扔到蛇窝里被蛇人肏了三个月……”
黄泉一边说,一边将双腿交叉着跨在候纪身上,尤其是将自己的大腿与臀部,层层叠压在候纪的裆部,而包裹着鳞光衣料的双手,又一次将候纪的肉棒握在手中,惹得候纪倒吸一口凉气。
“哼,和本太子猜得没错,果然是个妖艳贱货!”
候纪将衣摆撩开,将自己硬的不行的肉棒释放出来,指着自己的肉棒对黄泉说道:“给本太子含含,让本太子考教一下你这贱货的口舌技艺!”
黄泉媚笑,低头就将候纪的肉棒吞入嘴中,可以说黄泉的口舌侍奉极其老练,相比还半生不熟的南絮,黄泉的花样更多,舔、咬、磨、卷、吸、吮,几乎每一项都能让候纪爽的抬起头来。
“对,唔……就是这样……慢慢来……”
候纪抱着黄泉的脸颊,又用手划过双耳与耳后的秀发。
就像是肉棒肏入肉穴一般舒服,这等妖艳贱货甚至比南絮还要销魂蚀骨。
肉棒在黄泉口中一进一出,有时还能深入喉咙,但是黄泉面不改色,这更让候纪喜欢不已。
但就是这样,竟然很快让候纪有了射意,心道现在还不能在这贱货面前丢脸,稍微感受了下她口腔的湿滑温润之后,候纪从她的口中拔出了沾满唾液的湿亮肉棒。
“太子殿下可对红袖的服侍满意?”
黄泉故意伸出香舌,将嘴角外流的浊液卷入嘴中。
“自然满意!”
候纪挺着肉棒,坏笑道:“接下来,本太子还想尝尝你这贱货下面那张嘴的滋味!”
“还请太子殿下……尽情享用!”
本来骑在候纪身上的黄泉稍稍抬起胯部,向前挪了挪,接着把住候纪的肉棒对准自己连身衣的腿间缝隙。接着,缓缓沉坐下去。
随着“吱”的一声怪响,候纪的肉棒挺入到黄泉的身体中,甚至不需要候纪自己发力,黄泉已经主动一上一下的耸动起来。
她的俏脸绯红,媚的仿佛要融化一般,而候纪的肉棒入体,就感觉其中重峦叠嶂,不仅紧致,而且像是抹了油一般润滑。
“啪啪啪啪!!”
上下耸动的黄泉突然发现车床根本没关,外面只要随便看一眼,车厢里的情况一清二楚,而太子殿下似乎对此毫不在乎。
“殿下……要不把窗户关了吧……外面那么多人……”
候纪反而肏的更加起劲:“怕什么?就算他们看到了什么也不敢说的……把你的心思放在本太子身上,别管他们!”
车窗外的风景迅速后退,仿佛也在为他们的云雨时刻让路。
……………………
“你们怎么都回来了?有没有救人出来?”
杜松看着面前几十个脸上满是黑红血迹的伤兵道。
“回禀将军,只救了十个活人出来。本来我们还要更往里面去走,没想到遇到了太子殿下的护军,他们不但把我们全都赶走了,还命令关合将军的麾下的士兵清理石块,填埋道路。怕是好些兄弟可能还活着,这会儿已经被埋到碎石之下了……”
“妈的!”
杜松重重的叹了一口气,他是在不敢告诉兰俊航了,他真的害怕兰俊航暴怒的样子。
“你们先下去治伤吧!”
伤兵们面面相觑,最终所有的话语都变成了三个字:“是,将军。”
挥退了伤兵,杜松站了起来。
夕阳的余晖洒在谷口,橙黄的阳光映照在兰俊航的脸上。
他站在王元硕和其他阵亡将士的遗体前,目光中满是悲痛。
王元硕被他挖掘,再到车骑将军,这位与他并肩作战多年的战友,今日却永远地躺在了这片土地上。
此外,与王元硕并排躺着的,还有隶属车骑的虎贲军士兵,还有伤重不治和伤兵拼死从烂石堆里抢出的遗体。
但还好多士兵得不到这样的待遇,他们绝大多数都已经被乱石深埋在一线峡中。
“点燃火焰,送他们最后一程。”
兰俊航沉声下令,声音中充满了哀伤。
随着火把的点燃,熊熊火焰迅速蔓延,将将士们的遗体包裹其中。
烟雾升腾,仿佛他们的灵魂正在升向天空。
“魂兮……归去!”
“魂兮归去!”
周围无论虎威军、虎贲军、关家军、北原狼兵都默默站立,他们的脸上满是悲痛和不舍。
这一刻,整个谷口都沉浸在哀悼之中,人们沉默着,只有火焰的噼啪声和偶尔传来的士兵啜泣声,时不时的打破着沉默。
就在此时,远处的道路上传来了一阵马蹄声和车辇的颠簸声。
兰俊航抬起头,只见密调室密探与关合领军骑马在前,往后是太子仪仗,再往后是拱卫着太子车驾的护军,最后才是虎贲军的余下的二百战车和杜松麾下的一万多士兵。
这一长溜人,缓缓从一线峡中驶出,显得从容不迫。
“候纪!”
兰俊航怒目而视,这些将士们为了向魔国叛逆讨回大梁国土,付出了生命的代价,而这个随意下令导致无数人死去的太子殿下却在此刻安然无恙地出现,这让他如何能够平静?
“兰将军,那是太子的车驾。”一旁姚昊霖低声提醒道。
“我她妈知道!”
兰俊航点了点头,他深吸了一口气,努力平复心中的怒火。
但是等太子车驾走到近处,兰俊航区看到看到车驾的窗户大开,车窗里太子的并不是朝外看,他的注意力似乎全都在车厢中,而太子面前的另一人则一下一下的在太子身上上下耸动。
仔细看去,那个人正是与自己有几面之缘的苏红袖,他们这个时候在车厢中做什么自然是不言而喻。
“啊……殿下……不要……”
隐隐约约传来的呻吟与在场将士们的悲切之声格格不入,没想到不过几天,这个与自己有几面之缘的苏红袖就被太子勾上了床!
但更加让兰俊航愤怒的是,候纪竟敢当着阵亡将士的面,在车内与苏红袖翻云覆雨!
“混账!”
兰俊航怒吼一声,就要冲上前去质问太子。但他的部下们迅速将他拦住,生怕他做出什么冲动的事情来。
“兰将军,不可冲动啊!太子毕竟是储君,将军若是触怒了太子,只怕会引来更大的麻烦!”
姚昊霖地劝说道。
“放开我!我要宰了他!宰了他!”
兰俊航挣扎着想要挣脱姚昊霖的束缚,无论是关风月还是杜松、刘挺、杨泽风、拓跋翰甚至关睿都来将其死死拉住,生怕他做出了什么触怒太子的事情。
“兰将军,请您冷静啊!我们还有许多事情要做,不能因为一时的冲动而毁了整个大局!”
直到太子的车驾远去兰俊航紧握着拳头,他瞪大了眼睛,恶狠狠地盯着太子的车驾。
那车驾渐行渐远,候纪却连看都没有看他们一眼,仿佛他们的存在对于他来说毫无意义。
“哼!”
车厢里的候纪哼了一声:“和本太子斗,也不掂量下自己几斤几两!”
“太子殿下又是和谁怄气呢?”
候纪将她翻了个身:“只是一个本太子不喜欢的人!”接着肉棒又从后方狠狠肏入黄泉的后庭,对着窗外道:“南镇抚使!”
“殿下有何吩咐?”南絮骑马渡来。
“传令大军,转道前往清河城,今日我们在清河过夜!”
南絮面露疑惑之色:“清河城?殿下,清河城敌情未明,是否让梁军先走在前面查探?而且若是我军就这样入城,恐怕有被敌军围困的危险!”
“哦……殿下……慢些……慢些肏……”
“围困?”太子笑了笑,又狠肏了黄泉几下后庭,让南絮皱起了眉头。
“本太子已经接密调室报,清河城中已经是空城,并无魔军!就凭这些臭鱼烂虾,借他十个胆子,也不敢攻我征西大军!而且本太子可没说让大军进城,传令大军在城外驻扎,修建城寨,不得入城!军中粮秣物资为保险起见,一律送往城中!”
“可是殿下……”
“你带密调室密探,配合关睿将军先期前往清河城,占据城内各个要地,方便本太子仪仗与护军入城!退下吧!”
车窗“啪”的一关,其中黄泉“咿咿呀呀”的求饶声与肉体碰撞的“啪啪”声此起彼伏,南絮见状,也只能叹了一口气。
“是,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