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性不错啊,看来这次收获满满。”一个突兀的声音在房间一角想起,蔺妍羽按住花音伊的头,让她继续服务着,自己抬头看着角落里这位身形有些佝偻的老妪道:“叫你准备的东西呢?”
“是是是,在这儿呢。”说罢掏出一物扔在地上滚了过来。
等滚到脚边,花音伊忍不住看了一眼,却被吓惨了,地上滚动的正是她的人头!或者说一个和她容貌完全一样的新鲜头颅。
感受到下体的舔弄停止,蔺妍羽一把将花音伊推开,给了她一耳光。
“真的没用,叶婆婆回头按照我的要求好好改造一下,以后的不少事都要交给她。”花音伊算是感受到了主人的喜怒无常,埋下头唯唯诺诺的道歉。
忽然一道身影从窗户摔了进来,将竹制的窗扉砸得粉碎。
肉傀儡缓缓爬起看向跪在地上的花音伊。
它的战斗意识和混沌思绪本来都被法阵束缚住,但法阵被破,被主人遗弃后的它,在一堆疯狂而混沌的意识中寻找着主人的气息。
由于肉身强大一路上横冲直撞,到达这里的速度也并不慢。
它一步一步向花音伊走去,四目相对,花音伊脑中的锚点重新被激活,一时间更加疯狂的情感涌了进来,仿佛要将大脑撑爆。
花音伊瞬间抱头翻滚,祁承平死前所经历的痛苦、死后肉体的折磨、从小到大战斗留下的伤痛一下在她脑袋里面炸开。
她的眼眶充血头痛欲裂,七窍都渗出鲜血。
而一旁的叶婆婆和蔺妍羽则冷漠的看着这有趣的一幕。
丝毫不在意花音伊的呼救,叶婆婆甚至高兴的排手,仿佛对这种活死人精神共享特别感兴趣。
花音伊入坠深渊,周围充斥着痛苦与狂怒,忽然一束光出现在眼前,仿佛生前记忆却只有一个画面——一双丝袜美足,正是祁承平死前的最后一个画面。
虽然灵魂被燃烧,但这生命的最后一幕却始终映在他的瞳孔里。
实际上,肉傀儡已经趴下,抓住花音伊的美足含在嘴里,用干涩的舌头来回舔弄。
花音伊也无意识的雌伏在蔺妍羽脚下,抱着那只黑色高跟,用舌头按摩着后者的脚背。
“真是不错的同调,我又有了不错的灵感?”叶婆婆高兴的拍拍手,随即将一颗钉子插入肉傀儡后颈,阻断了它的所有反应。
随着肉傀儡倒下,花音伊也渐渐恢复意识。
她大口喘气,仿佛溺水一般,却被高跟鞋踏住额头,被一脚踩在高跟鞋下。
“你就跟着叶婆婆他们回去吧,这个人头我拿回去交差。以后花音伊这个名字就将在世界上消失了。你已经是一个死人,而你将重生在黑暗中,延续这个已经属于我的生命。”蔺妍羽的话语里面毫无感情,仿佛在看待一件物品。
说罢,她的丝袜和鞋子又渐渐变回白色,重回玄华蔺仙子的身份,提上那颗人头从窗口飞身而下。
“老板走咯~现在用不了这么紧张,来给婆婆说说你的事儿呗。”叶婆婆知道花音伊肯定有一堆疑问。
她用瘦弱的身板扛起一动不动的肉傀儡,带着花音伊上了屋外的马车。
花音伊好不容易活下来,得知了重大隐秘的她却像垃圾一样被抛弃给一个不知深浅的老婆婆。
与其说她在想问题,不如说她在思考权衡此时逃跑有多大胜算。
然而就在她愣神的刹那,叶婆婆无声无息的出现在她的身边,将一颗小钉子扎入她的后颈。
花音伊心中大惊,房间不大,但能缩地成寸移动五六步还不发出一点声响,甚至连空气都没搅动实属惊愕。
“这个小钉子能限制你运气,保险起见你现在就是个普通人。就算你跑掉了,没有婆婆的特殊手法解开这颗蚀骨钉,你只能这辈子当个普通人啦。”叶婆婆满意的摸着花音伊的后颈,“走吧,有什么事情车上再说。”
“婆婆说笑了,小女子道行微末怎敢逃走。”花音伊搞不清楚叶婆婆的身份和地位,自然以小女子自称。
“机灵的丫头,比你姐姐可乖多了。啧啧…这一趟收了一对兄弟,一对姐妹,都是上好的材料,可惜被老板要走了一对。”叶婆婆嘟囔着嘴,这把人当材料的话语可是把花音伊吓得毛骨悚然,这对兄弟是指荆家两兄弟了,姐妹则是指自己和姐姐。
看这叶婆婆抚摸自己身体的做派像极了对待猫狗的样子,她知道这做材料的就是他和姐姐了。
“婆婆可曾见到我姐姐。” 花音伊开始套话,这婆婆看着和颜悦色,可一说起话来就骇人听闻。更多的情报或许会帮助自己活下去。
“早就运到铎国老家啦,说起来前几天你那两车东西也快到了吧。我们此行也是去那里,不出意外过几天我就能开始了。”叶婆婆看着花音伊露出贪婪的神情,“算上恢复时间,肯定能提前交货。”
“敢问婆婆究竟打算做什么?” 花音伊算准了这种问题不会引起对方恼怒。
“好,好,问道了点子上。”叶婆婆一脸兴奋,“婆婆我早年学艺于神机门、密炼阁励志完成肉体与机簧的结合。可惜对肉体的研究不如那个野猫丫头…,总之经过婆婆之手,你会变得更强,也更听话。明白吗?”
当然不明白,真当是个人都能理解你们这种变态研究?
可是花音伊不敢说出口,想象到自己身上可能被装满齿轮和弹簧的样子就不经反胃无比。
此外,婆婆也不肯透露玄华宗、蔺妍羽和铎国的关系,只说以后自然会知道。
搞得花音伊也不好再问什么。
与此同时,正面战场上战局基本稳定,邪道一方开始逐渐溃逃。
战场上粉色雾团渐渐消散,月靖柔提着严痴梦的脑袋和丈夫一同出现在的大家的视野里。
本来她只是想活捉严痴梦,没想到她反扑异常迅猛,只好将其杀死。
反观整个战场,可能对合欢宗最为忠诚的便是宗主自己了。
胡振刀呆呆的立在一旁,似乎还没从刚才的战斗中回过神来。
眼前这具倒下的无头尸体,感觉那么眼熟。
在和妻子共同战斗的时候却没能留意到。
他机械的主持着大局,将妻子和周围过来拍马屁的人都打发走,自己却回到帐篷里,脱下满是精液的内裤。
严秋水被擒,严春波逃走,此外除了曲通幽被击杀之外,魔门高手全都逃离了。
不少邪道余孽返回山上试图固守,不过在高端战力损失干净之后,这群宵小完全不是一合之敌。
天边渐渐露出鱼肚白,正道众人清点着损失伤亡,等到蔺仙子提着花音伊的人头回来,这场战斗基本宣告胜利了。
只有天剑阁的肖长老急着去山上寻自己的徒儿,只不过他也识得大局,加上和蝎护法斗了个鱼死网破,重伤了对方,自己也中了对方的秘毒。
只得打坐逼毒,吩咐天剑阁的其它人清点物资。
天剑阁这三人的生死在夜晚的伤亡里简直不值一提,此次正道集结两百余人,此刻能战斗的只剩下不到一百人,接近一半的人丧生,还有一小撮中毒或者重伤,只能躺着接受治疗。
反观对方更是尸横遍野,来袭的三百人逃走的不到一百人,一小部分投降,剩下的全都交代在这里了。
而这三人也不好过,自从被押送到牢里便被狱卒拷打玩弄,本来狱卒叫嚣着天亮等己方胜利归来便把天剑阁剩下的都投过来,但到后半夜,狱卒开始逐渐变态。
给郭眉的水里下了合欢散,想看犯人背德乱伦。
合欢散基本是模拟合欢真气功效制作,郭眉的异常性癖又被再一次放大。
这次她戴着手铐的双手被狱卒反剪到柱子上,让她整个人都背靠着柱子。
郭眉无法用手触摸自己,用渴求的目光看向肖仑师兄。
可是此时灰头土脸的师兄再也不能让她提起一丝性趣,眼前的师兄像一个小丑,被困在牢笼中还一副被胁迫的样子摇唇鼓舌,真是狼狈。
“去啊,没看到你师妹忍不住了吗?”狱卒高声呵斥着肖仑。
“不,不要,不要碰我!”郭眉不允许这个听从别人命令的下贱男人来碰她的身体,她感觉到恶心。
此时被束缚住加大了她对支配的渴望,她多么希望有一个强大的支配者拯救她,占有她,蹂躏她无助的肉体。
但这个人绝不会是眼前这个懦弱的男人。
“师妹,你且忍忍,做做样子就好。我…我会对你负责的。”肖仑脸上羞愧,甚至不敢看向郭眉愤怒的眼睛。
郭眉双脚胡乱的踢着,却被肖仑擒住,他将手伸进郭眉的裙底,缓缓将底裤褪下。
一丝丝晶莹黏在内裤上,被拉了好长。
被下了药的郭眉私处不免泛滥,当无毛的雪蛤露出接触到空气时,敏感的她不免起了一层细细的鸡皮疙瘩。
看到这一幕,狱卒们又开始起哄,甚至威胁肖仑,不快点上就把他的小兄弟给剁了的。
肖仑只好脱下裤子亮出了他半勃起的肉棒,没有性经验的他观察着面前这个肉缝,他大概知道要插入里面,原本可以由女方引导的,现在只能靠他自己摸索。
“肖仑,你敢碰我我和你没完!”郭眉感觉自己没上就要被狗给糟蹋了,凭什么自己的第一次要交给这个懦夫啊。
“嘿嘿这小妞还挺烈。”狱卒们没想到是因为郭眉的性癖导致,还以为她是什么贞洁烈女,“喂,那个小子,不会是个雏吧,怎么磨磨蹭蹭的。”
别发现处男身份,肖仑闹了个红脸,胡乱的把肉棒往肉缝中乱捅,但紧闭的滑腻肉缝老是让它滑开。
但耐不住肖仑多次尝试,他逐渐搞清楚小妹妹的构造,龟头沾着缓缓流下的蜜液,自下而上朝肉缝顶端一点点刺了进去。
郭眉是第一次,固然非常紧致,加之一直没进入放松的状态,紧绷着臀部的肌肉,肖仑的肉棒进展缓慢,好一会儿才把龟头慢慢蹭进去。
很快肉棒前端就触碰到一层薄薄的屏障,看来二人都是第一次。
“肖仑你这贱狗快滚开!”郭眉刺激着师兄,希望他能辱骂甚至殴打自己。
但是肖仑却是一副抱歉和害羞的样子,也不懂爱抚和挑逗,一味的往里面递送。
肉棒缓慢前进,处女膜一点点的撕裂,郭眉吃痛开始尖叫。
这时聒噪的狱卒忽然安静下来,肖仑还在努力向前顶,却没注意到牢门打开,一个浑身是血的凶汉提到架在他脖子上。
肖仑顿时反应过来,刀锋触碰他脖子上寒毛的感觉让他的下体瞬间软了下来,很快就被阴道里那股斥力排出,挂在胯下继续紧缩着。
“好…好汉饶命。”肖仑唯唯诺诺,生怕是自己演的不够尽兴。
“来啊,把他们三个都架上。有了这几个人质我们逃脱的机会就更大了。”虽然高端战力全部损失,也不乏有熟悉正道做派的精明之人。
这些正道往往会因为人质、妇孺而束手束脚,那么他们便有机会逃脱。
三人被压着跪在了合欢宗宗门前,可追杀的正道迟迟不来,天也渐渐明亮。
这些准备和正道叫板的魔道众人越来越按捺不住。
“你妈的,彪哥人呢?上个厕所结果跑了?我日,叫我们在这里拖住正道自己先溜,老子不干了。”突然一个大汉嚷嚷。
“那群正道就在不远处,能跑到哪里去?大盛是回不去了,去西边万一被佥国当作战俘抓起来,去给那边的公马舔屁眼?”
“反正老子不想在这里干等,你们自己去谈条件,爷爷我要先走一步!”
很快人群开始争执,甚至为了去留打了起来。
连压看三人的狱卒也放松了监管。
就在这时小师弟突然暴起,原本跪在地上的他起身就是一记断子绝孙,用拷在身后的手摸索捡起狱卒的刀,背对着师兄和师姐,用刀削开了二人手铐。
等三人都挣脱开来,敌众再一次围上来。
这次小师弟眼中透出疯狂与血性,他看向心爱的师姐,可惜却没有机会表露自己的心意,在牢里的一幕幕浮现在他的眼前。
他用剑气强行冲破封住的穴道,使自己的筋脉千疮百孔,剑气透体而出,眼里点燃战意。
“师兄师姐你们快走,我拦住他们!”他疯狂的喊道,朝人群扑了过去,心里暗暗祝福他们幸福。
肖仑郭眉二人也不多挽留——师弟剑气透体经脉受损,已经走上了救不回来的绝路。
两人趁乱快奔,用纯粹的肉体力量和敌人轻功赛跑,很快开始体力不支。
就在肖仑想要倒下的时候,却是两名天剑阁师弟赶过来。
看来是援军终于赶了过来。
很快天剑阁长老脱离队伍亲自赶来,肖、郭二人顿时哭了出来。
肖星华抱住二人,这一路来跌宕起伏,好在自己亲如骨肉的弟子看起来并无大碍。
“师父,小三他…”肖仑的声音悲痛欲绝。
“没事,你们俩好好休息。” 肖星华拍拍他们的背,随后转身发号施令,“天剑阁随我来,今日我肖某势必踏平合欢宗!天剑阁与魔门势不两立!”
朝阳洒下,给大地洒下一片温暖,昨夜的寒冷仿佛从未发生过。
通往铎国的路上,一辆造型奇特的马车由两匹魔兽般的黑马拉着飞驰;合欢宗里一朵朵血花绽开,印着天剑阁徽章的白袍盖在小师弟的尸身上;营地里,两个女孩子的手紧紧拉在一起;战场上一对夫妻商讨着怎么给天下一个交代…
—— 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