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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作者:吸什么狗屁奶嘴 字数:14232 更新:2024-11-04 00:46:43

  东东挨了一巴掌,被何梅赶出了家门,他自知理亏,先前的激荡神情此刻已烟消云散,剩下的只是一片茫然。

  东东半边脸被何梅打的微微肿起,此刻仍火辣辣的疼,东东不敢回家,怕娘问起不知如何回答,便犹如丧家之犬般悻悻地朝北地踱去,东东神情低落,低着头两眼空洞,好在此刻天气炎热,一路上也没遇见什么熟人。

  不知不觉中,东东来到村外的河边,河里积水不多,河道两旁杂乱无章的长满青葱葱的芦苇,东东想哭,他从未见过何梅如此生气的样子,在他的印象中,何梅总是笑呵呵的,她的笑容一直如那三月份的阳光般温暖明亮,这次何梅黑着脸,狠狠地给了自己一巴掌,东东知道是他做的事太出格了。

  东东想一个人待着,沿着河道向远离大路的方向走了三四百米,在一片芦苇旁坐了下来。

  东东双手抱着头,怔怔的看着芦苇根出的湿泥,几只蚂蚁在那里忙碌的转圈,东东抬起双手在自己脸上左右开弓了几下,失声哭了起来,他好恨自己,恨自己不争气,恨自己管不住裤裆里的玩意儿。

  干坐了不知多久,也许是伤心过度,东东丝毫未留意到身后玉米地里“沙沙沙”的响声,直到身后“咦”了一声,东东才反应过来,悚然转过头,两人都很吃惊的愣在那里。

  随后又钻出一个女人,女人嘴里不停的叨叨着:“你先等下,也不看看我衣服后面有没有泥……”看见东东,女人也吓得愣在那里不动了,女人显得十分惊慌,东东这时看清前面先钻出那人正是窦彪,窦彪也认出了东东,窦彪故作镇定道:“东东,大热天,你在这里坐着干啥?” 见东东犹自盯着身后的女人,女人慌忙把短衫上面两个扣子扣好,往耳后顺了顺汗湿的头发,胡乱说了句“我先回家去了……”便沿着河堤一路向西跑远了。

  害怕东东回去闲话, 没给东东解释一番,窦彪不敢就此躲开,见东东微肿的脸和泛红的眼眶,窦彪问道:“咋地了?你娘打你了?”东东欲又落泪,东东强忍着不让自己声音哽咽:“没有彪叔……”见东东不说,窦彪也不再继续追问,只是自顾自的说道:“那啥,刚才那人是蒋寨的秋红,路上碰见,非要来这里掰几个玉米回去煮着吃,我说还嫩她偏不信,你也不用跟你婶子说,不然又该说我穷大方了……”窦彪家的玉米地根本不在这里,况且蒋寨就是邻村,附近几个庄子家家户户都种有玉米,这个借口本就十分拙劣,慌乱间窦彪也想不出什么好的托词。

  见 东东“嗯”了一声,窦彪如释重负,说了句“早点回家吧,河边蚊子多。”也踢踏着拖鞋离开了。

  东东见过这个叫秋红的女人,虽然不知道她名字,因两个村离的很近,田地又连在一起,他也见过几面,秋红大概二十七八岁,模样长得还说得过去,每次碰面,东东总觉的眼前这个女人给人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总觉得她的眉眼就像是书里描述的那种狐狸精的样子,尤其是她还奶着第二个孩子,走起路来,浑身一颤一颤的,很有弹性。

  东东经历过人事,也和何梅在玉米地里激情过,他自然知道窦彪二人刚刚是在做什么。

  想到何梅,东东心里又是一酸,他不知道何梅后面是否还会搭理他,东东抹了抹眼眶,又独自坐了一会儿,等地里渐渐开始出现个别干农活的人,东东才站起身往家里走去,双腿此时早已被蚊子叮了好几个大包。

  到了家,爹还没醒,娘正收拾东西准备下地,看东东深情低落,马文英问道:“这是咋了?去了这么长时间。”东东不知道说什么,兀自往自己屋里走,马文英忙放下工具跟进东屋:“咋了乖,你脸这是咋回事儿?”东东仰躺在床上,直勾勾的看着屋顶,马文英靠床坐下,抚摸着东东的头道:“是不是谁干架了?陈铃吗?”东东不想让娘继续问下去,就道:“没事娘,我撞到门框上了。”马文英道:“多大的事儿?至于这么难受吗,马上就是上高中的人了……”

  东东坐起来,抱着马文英把头埋在她的怀里哭了起来:“娘,我不想上学了,我想去挣钱,挣很多钱……”马文英不知道东东到底是怎么了,想着不会是撞在门板上那么简单,按说今天有这么高兴的事,他应该很高兴才是,马文英轻拍着东东的背道:“傻孩子,说什么话,不上学你咋挣钱,像你爹那样吗?一辈子碰不着啥钱……”马文英又道:“你成绩好,就安心上学,以后挣钱的日子有的是。”

  东东呜咽了一会儿道:“我要挣钱,挣了钱娶个像我妗子那样漂亮的媳妇儿……”马文英一呆,不明白东东为何会说出这样的话,随即安慰道:“好,你上完大学,长了本事,给娘娶个像你妗子那样的媳妇儿。”安慰了好一会儿,东东重新躺下闭着眼不再说话,马文英将东东屋里的台扇打开,满脸狐疑的出去了,马文英想:“东东这是怎么了?难不成说了什么胡话,他舅喝醉,被他打了一巴掌?”

  一直到天黑,马文英才从地里回来,李大海早已醒来,提前简单做好了饭,见马文英回来,李大海问:“东东不知怎么了,叫吃饭也不起来。”马文英小声把自己猜想的情形凑李大海耳边说了,李大海道:“真是这样?赶明我去问问陈伟,看什么事至于这么斥呼孩子!”马文英忙道:“问啥问,这不也是我自己瞎想的嘛,具体什么事,咱又不知道,等东东平复下来,问清楚再说。”马文英走到东东屋里,哄着将东东拉了起来。

  吃饭时,李大海张口欲问,被马文英使了个眼神,李大海就把话憋了回去。

  东东这时心里也平静多了,马文英道:“东东,下午在你妗子家玩了那么长时间啊?”东东道:“没有,待了一会儿,去北地河边玩了会儿?”马文英奇道:“去哪了干啥?跟谁?”东东道:“就我自己。”马文英“哦”了一声,过了一会儿,东东问道:“娘,北地有彪叔家的地吗?”李大海道:“谁?”东东道:“窦彪叔。”马文英道:“他家地都在西地和南地,你问这干啥?”东东道:“我在北地碰见彪叔了,还有一个女的,彪叔说是蒋寨的,叫什么秋红,说去他们地里掰玉米吃……”

  听到这,李大海道:“瞎几把扯淡,谁家没玉米吃?那人真是你彪叔?”东东“嗯”了一声,马文英敲了李大海一筷子,说道:“小孩面前,说啥脏话!”李大海、马文英二人猜想窦彪八成是去那里做什么肮脏事儿,李大海道:“窦彪还真不是什么正经人,自己有媳妇儿还到处乱搞……”马文英瞪了李大海一眼,马文英忽然又想到,难道是东东撞见了窦彪的好事,被窦彪打了?

  马文英忙问道:“窦彪打你了?”

  东东道:“没有,我只是碰到他了,还说了话。”李大海道:“那你娘咋说你回来时脸肿了?”李大海还是没忍住问了出来,见没拦住,马文英也问:“真没人打你?”东东这时思维已经清晰,想着不管怎样也不能扯到何梅一家身上去,不然总会被娘循着蛛丝马迹问出些端倪来,就道:“没有,我从我舅家出来,想着回家没事做,就去河边玩玩,滑了一跤,脸磕在了半块砖头上,我怕你笑话,才说是撞在门框上的。”东东心思特别缜密,尤其现在已经理智起来,东东又道:“我妗子家里以前那么有钱,现在还留着那么多好衣服,她家里还做着生意,你看我彪叔,大热天就得去地里干活……”

  李大海道:“屁生意,有个打面屋就叫做生意了?”马文英道:“那也比你强!”又向东东问道:“那你哭啥?”东东道:“看妗子过的那么好,一想到爹娘这么劳累,我难受,我也要挣钱,挣钱让娘穿好的衣服……”马文英眼眶一酸道:“真是个懂事的孩子,没啥事娘就放心了,娘等着你给我买好衣服穿,等着你给我娶个比你妗子还漂亮的媳妇儿……”李大海抹着嘴站起身,点了根烟走到院里坐在凳子上:“我还以为啥事,屁大的事值当去哭……”

  收拾妥当,等东东回屋睡下,李大海二人也在堂屋床上躺了下来,马文英小声道:“东东还真不害臊,说啥要娶个跟他妗子一样漂亮的媳妇儿……”李大海歪着头问道:“东东这样说的?”马文英咯咯笑道:“可不是,以前说啥都脸红,现在都敢说娶媳妇儿的事了。”李大海啧啧直叹道:“长大喽,咱们也老喽……”李大海忽然来了兴趣,问道:“他娘,你说,窦彪不会真是做那事去了吧?”马文英道:“关你啥事?”却接着说道:“八成是偷人,不然孤男寡女大热天去那里干啥?”

  李大海道:“那个秋红你知道不,跟宏升家有亲戚,以前都觉得这个女人贼浪,果不其然……”马文英道:“你还看谁浪?你们男的没一个好东西,没事儿就知道看人家媳妇儿……”李大海在马文英奶子上摸了一把,嘿嘿笑道:“我还看你浪!”黑暗中马文英打了李大海一巴掌道:“浪你娘,诶,你说,春丽长得也怪俊,又贤惠,这窦彪咋还净在外面偷吃?”李大海道:“她贤惠?你是没见她那样子,走起路来恨不得把屁股撅到人家脸上,浪了吧唧的。”马文英道:“你咋说话这么难听?我看春丽挺好。”

  李大海坐起身,开始在马文英身上不老实的乱摸起来:“好不好我不知道,指不定她那屁股蛋也被很多人尻过了……”马文英抓住李大海那只不老实的手道:“你要干啥?”李大海坏笑着道:“我来查验一下,看看我的婆娘浪不浪。”马文英天天在地里忙活,回到家里都是困的吃完饭就睡,她也有段时间没尝过荤腥了,心里还真有点想那事儿,马文英小声骂道:“浪你娘的屄,先等下,让我把门关紧些,别被东东撞见……”李大海嫌她麻烦:“早就睡了,不碍事。”马文英还是起身去关了门,关好门想起下面还没洗,就问道:“我要不要去洗洗?”李大海早已急不可耐,忙道:“不洗了,不洗了……”马文英道:“还想让你吃屄呢!”李大海道:“不洗也吃,快过来……”

  马文英知道东东以前偷看过她俩尻屄,心里有些顾虑,在床上仰面躺下后对李大海说道:“咱们小点声,别惊动了东东。”李大海提着鸡巴在马文英屄口蹭了几下道:“惊动能咋滴?就不兴他爹娘尻屄?”马文英见李大海如此惫懒,骂了他一句:“你个腌臜孙,咋啥话都说。”李大海蹭了几下,见马文英屄口还是很干,问道:“咋还这么干?”马文英道:“我咋知道,砸吧几下吧,砸吧几下就好……”

  李大海将头埋下去,砸吧起来,马文英问:“骚吗?”李大海砸吧的津津有味:“骚,越骚越好,砸吧多了就香了……”马文英被砸吧的舒坦极了,“啊啊”的小声叫了起来,马文英浪声叫道:“香就多吃点,娘啊,你咋这么会啃啊。”一通砸吧下来,马文英屄口流出了很多淫液,掺和着李大海的口水,变得十分润滑,李大海道:“可以了!”抬起头直起身将鸡巴捅进了马文英屄内。

  李大海好些天没做这事儿,捅的十分卖力,马文英哼哼唧唧的乱叫一团,李大海道:“骚逼娘们儿,还说你不浪?”马文英哼唧着不搭话,见马文英不搭话,李大海板着马文英两条粗壮的大腿狠狠的捅了几下道:“说,浪不浪?”马文英急道:“小点声,嗯,东东听见……嗯,舒坦,又该偷看了……”李大海道:“啥?东东偷看过?”马文英“嗯”了一声,她有点后悔把这事儿给说了出来。

  李大海却显得很兴奋,将马文英板转半个身侧躺着,抱着马文英一条大腿斜着又插进了她的屄里:“啥时候的事?让他看,看他爹厉害不厉害……”马文英此时已经舒坦的浑身软绵绵的,屄里不断有淫水向外流出,马文英斜着身去抓李大海的手:“厉害,他爹厉害……”李大海愈战愈猛,两人媾和处“啪啪”作响,又战了一会儿,马文英几乎就要虚脱:“他爹,不行了,腿酸,尻屁股吧……”李大海这个姿势捅的久了,也觉没劲,膝盖在凉席上跪的又生疼,就将鸡巴从马文英屄里抽了出来。

  马文英拖着软绵绵的身子爬起身,跪在床上,将屁股向后高高撅起,李大海黑暗中看着马文英屁股那圆滚滚的轮廓,神情激荡,李大海道:“在床沿跪着,我膝盖疼。”马文英依言转动了一下身子,将屁股撅向床外,李大海跳下床,扶着马文英的屁股就将鸡巴捅了进去,马文英“嗷”的一声嗔道:“轻点!”李大海站着更容易使劲,将鸡巴在马文英屁股上使的虎虎生威:“爽啊,这屁股尻着真得劲啊……”马文英“嗷嗷”叫着,李大海想起窦彪偷人的事,边捅边道:“屁股这么圆,说,有没有偷过人?”马文英抿着嘴摇了摇头,李大海连着猛捅了几下道:“说,你偷过人!”马文英已神志不清,含糊答道:“喔,舒坦,我……偷过人……”李大海听见马文英搭话,兴致更盛,仿佛马文英真偷过人一般,鸡巴开始在马文英屄内一挑一挑起来:“偷过谁?”

  屄内被李大海的鸡巴挑了几下,马文英来了高潮:“窦彪……”李大海道:“还有谁?”马文英舒坦极了:“陈伟……东东……”马文英兴奋中口不择言,竟将东东也给带了出来,李大海也到了极点,“啪啪”在马文英屁股上呼了两巴掌道:“东东,儿子你也偷?”说完将浓液全部射进了马文英屄内。

  李大海压着马文英趴在床上,二人大口喘着气,歇了一会儿,李大海抽出身,马文英顿感一股热乎乎粘稠稠的东西从屄口涌出,顺着大腿根处向下流去。

  马文英擦了擦屄口和大腿,躺在床上,心满意足的说道:“他爹,你真行,还跟壮小伙一样。”李大海也躺了下来,自豪的说道:“是吧,比陈伟强吧?”马文英道:“你咋知道你比陈伟强?”李大海摆弄着软下来的鸡巴道:“你没看何梅那天天吃不饱的样子,陈伟指定没喂饱过她……”马文英“咦”了一声,骂道:“就说你们男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吧,天天想的都是啥!”李大海打趣道:“可惜了,这么白净的媳妇儿,却喂不饱,我要是有这么俊的媳妇儿,不得天天尻的她下不了床……”话还没说完,就结结实实挨了马文英一巴掌,马文英道:“咋着?我不俊?”李大海忙陪着笑脸道:“俊,咋不俊,不光俊,还耐尻……”马文英又去打他:“鳖孙样,赶紧睡吧,还好东东没起床上厕所……”

  其实东东压根没睡,他进了屋里躺在床上,脑中还是想着下午发生的事,他很担心何梅不再搭理他,在床上躺着,东东隐隐听见堂屋里有若因若无的谈话声,东东不知道爹娘在说些什么,他也想从爹娘交谈中知道自己晚饭时的说辞他们是否相信。

  东东悄悄靠近堂屋门口,见门紧掩着,听见里面爹在问娘“浪不浪”,说话间还伴有“啪啪啪”的响声,东东知道爹娘正在尻屄,东东怕被娘发现,想转身离开,双腿却不愿挪动,就这样一直听到马文英说偷人偷过自己,东东惊得大张着嘴巴,不住去想,娘为啥要说偷过自己?

  娘真这样想过吗?

  东东不敢再听下去,赶忙又悄悄的退回自己屋内,躺在床上,胸口起伏不定,东东想,这一天,心里面阴晴不定,过得简直是无法形容!

  第二天,东东跟着爹娘去了地里,快九点时,文朋慌慌张张跑了过来,文朋道:“婶儿,你们赶紧回去吧,校长领着一堆人去你家了。”马文英一家人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忙停下手里的活,往家里赶去,还未到家,远远开到家门口围着一大堆人,还停着一辆面包车,有人见他们回来高声道:“回来了,他们回来了……”到了跟前,还有人在夸:“东东,出息啊!”校长看见东东一家人回来,握着李大海的手道:“恭喜恭喜,李东东考进了县一中,我代表学校给你们送来奖品!”

  李大海忙开了门,将几人请了进去,围观的街邻也跟了进去,东东看去,除了校长,还有班主任张老师、数学老师王老师、历史老师陈老师、以及两个副校长,唯独没有自己最想见的李月老师,几人提着一大块猪肉,一袋大米,一桶油,马文英接过东西,让几人去屋里坐,校长几人说就在院里说会儿话就行,马文英让东东去屋里搬了凳子放在树荫下,几人坐了。

  李大海让了一轮烟,校长站了起来对街邻高声说道:“李东东考进了县一高,这是他的荣誉,也是学校的荣誉,我代表学校奖励李东东猪肉二十斤,大米一袋,油一桶,另外还有一百元现金奖励,从今年起,只要是从我们学校考进县一中的学生,学校都奖!”围观看热闹的人群中,有几人喝彩了几声:“好!好!”校长说完拿出一个红包递给东东,东东一时不知所措,不敢去接,马文英拉了一下东东的衣服,东东才敢接了过来。

  马文英拿了几个碗,给几人依次倒了热水,有的老师接了边吹边喝,有的老师不渴,接过放在了脚下地上。

  说了一会儿闲话,几人起身要走,李大海道:“吃过晌午饭再走吧?”校长道:“不了,还有几个村要跑。”回头拍着东东肩膀道:“李东东,去了一高,再接再厉,为你爹娘争光,为母校争光。”送几人离去,围观的街邻也走了大半,文朋爹陈勇说道:“咋,大海,不得请一顿?”剩下的另外三人也附和起来:“得请,不请咋行。”李大海长足了脸面,笑着说道:“请,咋能不请,晚上吧,晚上敞开喝,到时候都来!”文朋“呦呵”叫了一声,陈勇佯装踢了他一脚道:“你高兴啥,同样一个学校,咋没见你给你爹长脸。”文朋道:“我考的也不差,又不丢人。”其他人都开始拿文朋打趣起来。

  等陈勇他们走后,马文英和李大海商量怎么办,李大海道:“有啥难办的,请就是了,人家都开口了,总不能打自己脸吧?”马文英道:“请是请,咋请,都请谁?”李大海道:“能请的都请!”马文英气的直痒痒:“都请,那得多少人?钱呢?东东上高中不要花钱吗?”李大海略微想了一下道:“那就只请几家算了,刚才陈勇他们四家,叫上玉琴他爹,再叫上陈伟一家。”马文英道:“行,那啥席面?”李大海道:“可着这一百块钱花呗,买一箱酒,就买陈河,36一箱,买一条烟,散花,12一条,剩下的钱随便整四五个菜,咱再炒几个,再把这块肉也给煮了,反正天热,时间长了也要坏。”马文英点点头道:“那就这样说,这一百块钱也不能全花完,我得留个一二十出来,再去边庄把他姥姥姥爷、他舅他妗子也给叫来,一起热闹热闹。”

  两人商量妥当,马文英将那块肉割下四五斤递给东东道:“你带着肉给你姥爷姥姥送去,再把你舅他们叫过来,我去跟西头你妗子他们说一声。”东东听见他们刚才商量的话,说晚上要叫何梅一家,东东心里既担心又激动,听娘这样吩咐,就推着自行车带着肉出去了,一路上东东都在想,何梅晚上会来吗?

  来了会搭理自己吗?

  中午东东姥姥一家过来,午饭过后马文英和东东妗子便前后忙活了起来,东东从姥姥家回来,一直坐立不安,像个无头苍蝇般左右乱逛,东东妗子向马文英笑道:“姐,你看东东,像要出门的闺女一样,急的跟啥似的……”马文英笑了起来,她不知道的是,东东心里一直在紧张,紧张晚上要是何梅过来,他该怎么说话。

  到了傍晚,李大海去请了陈勇几人,玉琴爹托词说有事没有过来,窦彪听陈伟说起李大海要请客的事,倒不请自来了,来的几人都或多或少带着东西,有的拎着一瓶酒,有的提了一只鸡。

  李大海请几人去堂屋围桌坐下,见陈伟一家还没到,李大海道:“陈伟咋还没来?”正说话间,听见院里有人说话,陈伟拎着酒带着陈铃也来了,进了屋陈伟道:“担待,担待,刚要出门,有人来打面,忙完才过来……”让进去挨着窦彪坐下,马文英从屋外走了进来问道:“弟妹咋没来?”陈伟道:“她胃疼,让她在家随便吃点就行了……”马文英道:“那咋行,东东,去把你妗子叫过来,就说我请她,今天这日子怎能少了她?”

  陈伟父女二人刚进来,东东见没有何梅,心里就已经凉了一大半,心想妗子看来是永远不想见他了,以至于马文英说的话东东都没听见,见东东还愣在那里,马文英道:“发啥愣,去,赶紧把你妗子叫来!”陈伟道:“不用叫,不用管她……”窦彪一直眼馋何梅,忙跟着起哄道:“咋不叫,少了嫂子咋行?东东你去,就说你彪叔请她!”说完窦彪给东东使了个眼色。

  东东虽不敢见何梅,也只能依言向何梅家里走去,到了家门口,东东犹豫了好一大会儿,才敢迈进何梅院里,何梅正在搓洗衣服,见是东东,也不搭理,东东小声叫了一声“妗子”,何梅“嗯”了一声,只顾揉搓盆里的衣服,揉搓了几下,何梅道:“你来干啥?”东东不敢抬头:“我娘让叫你去吃饭。”何梅道:“不吃,看见你都气饱了。”东东不敢吭声,良久挤出一句话:“妗子,我错了……”何梅将衣服重重的摔在盆里道:“你还知道错?”她怕声音惊动邻居,又压低声音接着道:“你说,你说过多少次你错了,改过吗?”

  看东东那如待宰羔羊般的样子,何梅站起身,走到东东面前,摸着东东左边的脸颊柔声问道:“还疼吗?”东东摇摇头道:“不疼了。”何梅叹了口气,将东东领到堂屋抱在怀里说道:“妗子也不忍心打你,但是,你看你都做的啥事?你舅在家,你都敢那样?”东东不敢伸手去抱何梅,就这样任由她抱着,何梅道:“我一再跟你说,心思不要都放在这上面,你倒好,胆子越来越大了……”东东道:“妗子,我真知道错了,我还以为,你再也不理我了呢……”说着东东就委屈的想哭,何梅捧起东东的脸,看了一会儿道:“你是个好孩子,今天妗子听说你们校长去你家,妗子也高兴坏了,你也别嫌妗子啰嗦,你学业千万不能半途而废,不然,我的罪孽就一辈子也洗不干净了……”

  东东噙着泪水使劲点了点头,何梅又仔细瞧了瞧东东的左脸颊道:“妗子打了你,妗子心里也疼,昨天你可把妗子给吓坏了。”东东道:“妗子,我以后再也不这样了,我忍不住就用手动,也不再来吓妗子了,妗子,你的腿好些了吗?”何梅一愣,不知道东东说的啥意思,旋即想起昨天早上东东问自己腿的事,“噗嗤”笑了出来:“没事,好了!”东东道:“妗子,你还是要多歇几天。”每次东东关怀的话总能让何梅心里一暖,何梅见东东认错的态度诚恳,心里早已原谅了东东,何梅凑在东东耳边道:“没事,不是累得,是被你舅尻的了。”

  东东此刻更懵了,他不知道尻屄还能把人的腿尻的走不成路,见东东呆萌的样子,何梅又“噗嗤”笑了一声道:“咋了,不信?昨天被你欺负时,下面还肿着呢。”东东听着何梅毫无顾忌的话,鸡巴开始微微抬起,何梅察觉到异常,在东东脑门上狠狠戳了一下道:“还说知道错了,又开始不老实起来……”东东忙用手去捂下面,何梅道:“别捂了,早都看见了,走吧,咱赶紧去,晚了你娘还以为我是哪路神仙呢,这么难请!”

  何梅去西屋换了一身衣服,东东跟进去就在那里站着,换衣服的时候何梅也不避嫌,她从心底里已彻底接受了东东,何梅本想着好好惩罚一下东东,赌气不去见他,东东这一来,她前面的气已烟消云散,换好衣服,东东扭头要走,何梅叫了一声道:“站住!”随手丢来一个东西,东东抄手接过,一看是一条浆洗干净的花边内裤,薄薄的十分柔软,这种内裤东东只在何梅这里见过,也只有何梅穿得起。

  东东不明所以,何梅道:“拿着收好,以后再控制不住了,先用这个东西顶着,只有方便了,妗子才能给你。”东东激动的赶紧将内裤揉成一团揣进裤兜里。

  刚进东东家院门,何梅先打打趣笑道:“哎呀,她爹来就行,还让东东再跑过去叫,搞得我跟主角儿一样。”马文英闻声从厨房出来,忙拉住何梅的手道:“这日子,没你咋行,东东跟谁都不亲,就跟他妗子亲!”何梅道:“是吗?”窦彪也闻声从堂屋走了出来:“你不是主角儿谁是主角儿?没有你,吃饭都没味,是吧东东?”何梅白了窦彪一眼道:“没个正行!”马文英向窦彪笑道:“兄弟,你们好好吃哈,东东,你大老爷们一个,和你彪叔去堂屋吃去,我们女的就在这里吃。”

  还没进厨房,何梅小声问道:“窦彪咋来了?”马文英道:“他来咋了?来了无非多加双筷子。”何梅道:“少让我海哥跟他牵扯,现在陈伟跟他走的近,我都恨死了。”马文英道:“他还有啥事?”何梅凑到马文英耳边道:“这个窦彪,不是个啥正经人,每次见我都……”何梅小声在马文英耳边嘟噜了一大堆,马文英道:“是吗?”也小声将东东昨天跟她说的事向何梅学了一遍,何梅很吃惊,他只知道窦彪在她面前不正经,没想到他真的在外面到处偷人,何梅问:“东东去河边干啥?”马文英将何梅请进厨房道:“谁知道发什么神经,在河边还摔了一脚,半拉脸都磕肿了。”何梅没有说话,她自然知道东东脸上是怎么回事,厨房里的女人有东东姥姥、东东妗子、马文英、何梅和陈铃,她们又都是亲戚,因此厨房比堂屋还要热闹。

  喝到近晚上十点,听见院里有人叫窦彪,马文英走出厨房一看,见是春丽,马文英忙将春丽往厨房里让:“呀,春丽来了,还有些吃的,赶紧过来。”春丽穿着睡裙,胸口直鼓鼓的,春丽道:“我吃过了嫂子,我来看看窦彪,去哪也不说一声,问了几家才知道来了这里。”马文英将春丽拉进厨房:“咋不兴来我这里啊,嫂子又不会饿着他。”春丽只能跟着走了进去:“看嫂子说的。”陈勇提醒窦彪春丽来了,窦彪没想到春丽竟能找到这里,起身走到厨房,见几个女人都围在厨房的一个小桌四周坐着,窦彪问春丽道:“你咋来了?”春丽道:“我不来,你不得喝死,天天不着家,就知道瞎混。”窦彪探着头倚着门框,拿眼向下望去,顺着她们的衣领口,马文英、何梅、东东妗子的奶子都能看个大概,一个比一个好看,窦彪笑道:“我哪里是瞎混,这不东东考上学,都来庆贺,你看伟嫂都来沾喜气了,咱也沾点喜气,还愁咱家青杰上不好学啊,是吧伟嫂?”

  何梅道:“是,你都这么有出息了,青杰一定比你还强,你们赶紧喝去吧,去跟陈伟他们说声,早点结束,都这么晚了……”窦彪一脸坏笑:“早点结束干啥,让伟哥回去伺候你吗?”何梅气的骂道:“你个熊玩意儿,小孩在这,净瞎说。”春丽也早将一只拖鞋砸了过来:“让你满嘴胡说八道。”窦彪侧身躲过,悠悠道:“得,捅了马蜂窝喽。”说完回到堂屋继续喝去了。

  又喝了个把钟头,厨房内几个女人早已困得连打呵欠,春丽站起身说道:“我说说他们去……”进堂屋一看,东东在那无聊的干坐着,陈伟嘴里含糊不清,和里面坐着的一个老头正聊的起劲,其他几人全都喝的神志不清,尤其是窦彪,趴在一个夹空了的盘子上一动不动。

  春丽看窦彪那丢人现眼的样子,气不打一处来,走到跟前揪着窦彪耳朵提起了他半个头:“你个龟孙,又给我喝成了这个样子……”提拉的过程中,窦彪趴着的盘子被扒拉下来,“啪啦”一声掉在地上摔成几半,众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声吓了一跳。

  几个女人也忙从厨房里闻声过来,马文英道:“春丽,咋的了这是?”春丽松开揪着窦彪耳朵的手,还气呼呼的道:“嫂子你看,又喝成这个鬼样子,刚才来时还好好的,这一会儿没看着他,就又喝大了……”何梅也来劝春丽道:“聚在一块高兴,就让他们折腾这一次……”春丽对何梅道:“不是嫂子,不止这一次,他每次都是喝成这个熊样,你看伟哥,他都没喝醉,还是彪子根本没在乎过这个家……”陈伟也站起来劝道:“弟妹,你别急,我是不能喝,要不然这么热闹的场面我也早喝趴下了,以后我说说彪子。”

  陈伟没喝醉,并不是他酒量好,而是东东姥爷在这,也是陈伟他姨夫,陈伟得陪着他说话,老人喝酒慢,陈伟自然喝的也慢,因此其他几人斤把酒下来陈伟只喝了四五两。

  见屋内倒了一片,马文英道:“行了,也都喝尽兴了,我看就都散了吧,按说没有撵客的理儿,眼看时候不早,我也不再留你们了……”屋内几人听言,只能散场,陈勇几人尚能走路,李大海踉跄的将陈勇几人送出门,马文英见春丽着实架不动窦彪,吩咐东东道:“东东,你帮衬着你婶子把你彪叔送回家……”

  东东还没来得及应声,春丽抢着说道:“嫂子,不用麻烦,外面黑灯瞎火的,东东到时候回来路上害怕,这样,把你们架子车借我使使,我把彪子拉回去……”马文英摆着手道:“不行不行,那成啥样子了,竟让人看笑话,还是东东去吧,要不我跟着去……”何梅答道:“谁都别去了,让陈伟帮着去送,他俩好的穿一条裤子。”陈伟道:“行,就交给我吧。”春丽见如是说,也不好再推脱。

  等春丽三人走后,何梅问:“姐,我姨、姨夫他们咋睡?”马文英道:“我跟咱弟妹睡堂屋,让你姨你姨夫睡东东那屋,东东他们三个大老爷们就在院子里打地铺。”几人应和说“行”,何梅不依:“那咋行,院里那么多蚊子,还有露水,这样吧,让我姨我姨夫,还有咱弟妹跟我走,去我家住,我姨我姨夫睡陈铃那屋,陈铃我们三个去西屋,陈伟回来,让他在堂屋睡……”马文英几人还在推让,陈铃道:“娘,快点吧,我快困死了……”几人就不再争执,何梅领着他们回家去了。

  窦彪家在村南边,陈伟、春丽一人架着窦彪一条胳膊往家里走,陈伟右胳膊托着窦彪腋下,春丽的左胸正好压在陈伟胳膊上,春丽穿的睡裙很薄,她没有带奶罩,那时候家家条件都不好,像何梅那样戴奶罩的女人并不多,柔软的奶子压在胳膊上,陈伟登时心猿意马起来,壮着酒胆,陈伟故意来回挪动胳膊,手背在春丽奶子上蹭来蹭去,春丽察觉到了陈伟的动作,也许是怕惊动窦彪,她并未出声制止。

  看春丽没有制止,陈伟道:“弟妹,胳膊酸了,咱俩换换方向。”陈伟撑起窦彪,春丽走到窦彪左侧从陈伟手下接过,两人换手时陈伟故意将下体贴在春丽屁股上,临了还不忘伸手在春丽奶子上抓了一下,春丽小声呵斥了一声:“死样儿……”陈伟呵呵呵的偷偷笑了一下,二人将窦彪送到家安置在床上,整个过程窦彪如死猪一般浑然不知,二人来到堂屋,春丽斜倚着屋门,陈伟拉一把凳子坐了,陈伟向东边努努嘴问道:“弟妹,青杰姐俩睡了?”春丽道:“没在家,前天姐弟俩去她姨家玩了。”

  见陈伟偷瞄着自己半敞着的胸口,春丽用手拉了拉睡裙的领口,眉眼如花道:“咋,还不赶紧滚回家去……”陈伟看春丽的样子,像是在引诱他,也顾不得什么,将平时的胆量借着酒劲瞬间壮大了几倍,站起来走到春丽跟前,伸手往春丽奶子上摸去:“就赶哥走,不让哥喝口水啊。”春丽将陈伟的手推开,一摇一摆的走进屋内:“行,我给你倒碗水喝。”

  陈伟转过身,将春丽从后面抱住,双手隔着睡裙在春丽奶子上揉搓,鸡巴隔着短裤顶在春丽的屁股蛋上,陈伟道:“别倒了,让我喝口奶……”春丽挣扎着去掰陈伟的手,陈伟使着蛮力将春丽抱起,又将她抱进东屋,一进屋就将春丽摁在进门处的衣柜上,撩起睡裙把春丽的内裤给扒了下来,春丽故作矜持道:“你好大胆,连我你都敢动……”陈伟早已将自己的短裤褪到脚踝处,用手扶着鸡巴捅了进去:“我咋不敢动,早就想动你的大屁股了……”

  春丽趴在衣柜上,撅着屁股向后不断迎合着陈伟的鸡巴,陈伟哪里体验过这么浪的女人,他一直以为何梅被自己尻的胡言乱语时就已经够浪了,没想到春丽一开始就这么骚,陈伟的鸡巴十分有力的在春丽大屁股后面进出着,陈伟骂道:“妈的,要知道你这么浪,我早就该把你尻了,你不知道我想你这屁股蛋有多久了……”春丽犹自摆动着屁股道:“是吗,你咋不早来尻我……”陈伟道:“我不敢……”春丽道:“有啥不敢,这不尻上了吗?”

  春丽的身子比何梅更加柔软,屁股更大,每次冲击,陈伟小腹处都能感受到春丽臀肉的挤压,听着春丽骚浪的话,陈伟将春丽抱着,鸡巴顶着春丽的肥屄向屋里面挪动,一边挪动一边抽插,陈伟道:“去床上,床在哪?”春丽哼哼唧唧道:“左边……”挪到床边,陈伟抽出鸡巴,脱下春丽睡裙,将春丽一把推倒在床上,春丽伸手将脚踝处挂着的内裤去掉,陈伟着急忙慌的趴了过来,春丽道:“等一下,我垫个东西。”陈伟提着鸡巴就要上:“垫啥东西,费那事干啥……”春丽急道:“不行,我出水多,完了不好收拾……”

  刚才站着尻屁股时,陈伟就已经感觉到了春丽与何梅的不同,春丽的身子更柔软,捅的时候她屄里出的淫水确实很多,他的鸡巴周圈的毛发都被沾湿了,等何梅拾起睡裙垫在身下,陈伟提枪就捅,春丽屄里滑溜溜的,很顺畅就捅了进去,陈伟道:“屄这么松,多少人尻过了?”春丽胯下用劲,屄里缩了几下,浪笑道:“还松吗,我那是水多,滑,夹死你……”被春丽屄里箍了几下,陈伟十分受用,他以前都是在何梅高潮的时候,偶尔才会体会到这种感觉,没想到春丽净有这种绝招,可以随意施展,陈伟被夹的忍不住感叹起来:“这么好的肥屄,彪子有福啊……”

  春丽欲望很强,一直向上抬臀迎合,春丽屄内不断有淫水向外涌出,春丽道:“伟哥,使劲,把我屄捅烂……”二人没开风扇,虽是半夜,也照样浑身湿透,陈伟尻了一会儿,想把春丽抱起来尻,刚抱离床面,陈伟毕竟半醉着,脚跟不稳,两人又摔着床上,陈伟压在春丽光溜溜软滑滑的身子上,春丽嗔道:“死样儿,喝成这样,还想使巧活儿……”说完春丽将陈伟推躺在床上,迈腿扶着他的鸡巴坐了下去:“你歇着,还是让我来吧……”

  春丽一坐上去,她的浪劲全使了出来,摇摆着身子势要把陈伟的鸡巴摇断,陈伟那里承受的住这样的进攻,没几下便叫道:“春丽……不行了……”身子不住向上挺动,一泡浓精全部射进了春丽屄内,春丽还在晃动着丰腴的身子骨,直到感觉到屄内硬邦邦的物件慢慢软了下去,春丽才反应过来陈伟已经射了,春丽还没舒坦够,失望的骂了一句:“中看不中用的东西……”

  春丽从陈伟身上下来,抽出陈伟身下压着的睡裙,在自己屄口仔细擦了擦,擦完又将睡裙扔给陈伟道:“你擦不擦?”陈伟接过,也擦了几下鸡巴,春丽光着身在床边坐了下来,时不时地拍打着蚊子,歇了一会儿,陈伟道:“丽,你真骚……”春丽抓着陈伟疲软的鸡巴拽了几下道:“就骚咋了,骚也没见它顶啥用!”陈伟“嗷”了一声:“别拽,疼!”坐起身,贴在春丽背上揉搓着她的奶子道:“我这不是没尻过这么好的屄嘛,一时不适应,没忍住,你放心,下回,下回一定让你舒坦……”

  春丽道:“我哪里就好了,何梅不比我好千倍,你看她那脸盘,细皮嫩肉的,腰身也那么好……”陈伟在春丽的脖子处亲了几下道:“没你好,你的屄更好,女人呐,不能只看脸盘,要看这里……”说着用手摸了摸春丽的屄,接着道:“这里好,才是真的好……”春丽“呲”的一笑,骂道:“不正经!”陈伟道:“咋,彪子没喂饱你?”春丽道:“喂饱我,今天你进得来吗?他天天双脚不沾家,上了床,比你还不中用!”陈伟吃惊的问道:“不会吧?”

  春丽道:“咋不会?每次不中用不说,喷的东西还少,你说他不会在外面偷着人吧?”陈伟道:“这我不知道。”春丽不相信:“你俩好的穿一条裤子,你会不知道?”陈伟语气坚定的说:“我真不知道,我又没偷过人……”话刚出口便闭了嘴,春丽笑道:“你没偷过人,那你现在是在干啥?”陈伟赶忙解释道:“我真没偷过人,要不是今天壮着酒胆,我也只能看着你的大屁股干撸鸡巴了。”春丽“咯咯咯”小声笑了起来,陈伟问:“他偷人就让他偷人,你也能偷,丽,偷了几个了?”春丽不理他,陈伟晃动着春丽的胳膊:“说说,说说嘛,几个?”春丽白了陈伟一眼道:“两个!”

  陈伟像是有了重大发现,连忙接着问道:“谁?算我不算?”春丽掐了陈伟一下,佯怒道:“哎呀,你真把我当作浪货了?当然算上你,再说,另一个也不能算偷,我那时候刚跟窦彪订媒,又没结婚,你结婚前,不也和文朋他姑上过床?”听春丽说起文朋他姑,陈伟不再说话,好些年没人提过这事,这时竟又被提起,陈伟忙岔开话题道:“这么说,我还是第一个偷到你肥屄的人啊,你咋愿意给我?”春丽像是积压了很久的话,这时一股脑的全倾诉了出来:“我嫁过来时,你家多威风啊,你和彪子走在一块,你气宇轩昂的像个人物,和你一比,彪子寒酸的像个要饭的,那时我就想,要是我嫁到你们家那该有多好啊,时间久了,心里就一直念你的好,有时我自己还想,做不了夫妻,和你做个野鸳鸯也行……我一直压在心里,直到今天我才知道你也有这个意思……”

  陈伟开始还以为春丽只是单纯的浪,想着她那肥屄一定被很多人给光顾过,听春丽这么一说,陈伟倒觉得是他轻看了春丽,陈伟有点愧疚,抱紧春丽细声说道:“丽,我知道你的心了,你放心……”春丽到底是个大大咧咧的女人,不然她再怎么喜欢陈伟也不可能会让他给轻易压在身下,不等陈伟肉麻的话说完,春丽就打断了他:“放心啥?还不赶紧回家去,家里还有人等着你去伺候呢!”说罢又扒拉了几下陈伟的鸡巴“咯咯”笑道:“都偷吃饱了,嫂子要是想要,看你回去怎么交差!” 春丽重新穿上沾满淫液的睡裙,让陈伟把衣服穿了,然后悄悄的把陈伟推出院门外,陈伟小声说道:“丽,想我了,我就来……”春丽笑骂道:“赶紧滚吧,你这东西不中用,我想它做啥……”

  陈伟绕到村外,从地里溜回家,院门还给他留着,陈伟关好院门,侧耳听了听,见没有动静才悄悄来到西屋门口,一推门发现里面上着锁,陈伟以为何梅又赌气不让他进屋,在屋门上“砰砰”拍了两下叫道:“何梅,何梅,开门,我回来了!”不一会儿,门“吱呀”一声开了,何梅道:“小点声,表弟媳妇儿和陈铃在里面睡了。”陈伟吐了吐舌头道:“他们咋来了?”何梅小声道:“不来睡哪?海哥家睡的下吗?”陈伟“哦”了一声道:“那我睡哪?”何梅道:“去堂屋凑合一晚上,堂屋有吊扇。”陈伟应了一声转头走向堂屋,何梅叫道:“回来!”陈伟站住脚问:“干啥?”何梅道:“你咋回来这么晚?”陈伟随口找了个理由:“回到家,喝了点水,窦彪醒了,硬是拉着说了会儿话……”何梅点了点了道:“行,没事了,去睡吧。”说完关上了西屋的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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