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莫二十多分钟,李大海已鼾声四起,马文英却睡不着,也不出声,假装已经睡下,不大会儿听见东东在门口小说叫道:“娘。”马文英不理,停了一会儿,东东又小声叫了声:“娘。”马文英心里顿时有些生气:“这死孩子,还色胆包天了。”就轻轻掀开被角,坐起身,屁股下冰凉一片,马文英轻轻下床,又给李大海盖好被子,穿上秋衣秋裤,披上薄袄小心走出屋来。
东东见娘出来,忙蹑手蹑脚的跑回屋里。
将堂屋们关好,进了东屋,马文英又顺手将东屋门关上:“你咋不知道个好歹,不想活了?!”马文英小声训起东东来。
“娘,你答应给我的。”东东也很委屈,马文英道:“再答应给你,你没看没拗过你爹,你爹刚要过,咋能再给你?”东东委屈道:“我等了一晚上,就等娘来,这会儿又说不给我。”马文英知道自己理亏,再怎样也怨不到东东头上,就摸索着走到东东床边坐下,东东屋里窗户朝西,屋内比较暗,坐到跟前马文英才发觉东东光着身子,仅穿着一条裤衩,马文英气道:“你想冻死啊。”探手一摸,只觉他浑身冰凉,顿时责怪他的心也没有了:“这么长时间没穿衣服?”
东东道:“也没有,躺在被窝里热得慌,刚才去叫娘时才脱了不久。”马文英让东东赶紧钻进被窝,随后也坐进去抱着他给他暖着身体,马文英道:“东东,你听娘话好不好,娘今天不能给你。”东东问道:“为啥?”
“为啥?你不是都看见了,你爹刚要过,娘咋给你?”东东继续央求着道:“我爹要过了,我咋就不能要了?”马文英见扯不清,又急道:“你咋好赖话都不听呢,你爹要过了,你不嫌脏啊。”东东立马答道:“不嫌!”
马文英无可奈何,伸手去脱自己衣服,嘴里道:“不嫌你就来,也不知道是欠你爷俩还是咋地,一个个都是犟种。”东东见娘脱起衣服,心下大喜,跟着将内裤蹬掉,马文英道:“你要想要就自己动吧,我累了,我可没那么多力气配合你。”说罢马文英在被窝里躺了下来。
黑暗中虽看不清楚,东东依稀能看出娘身子的轮廓,两个奶子软塌塌的耸在娘的前胸,像两个刚蒸出锅的大包子,稍稍一动,大包子就颤巍巍的跟着晃动起来,看的东东内火升腾,下身梆硬,立马如饿狗扑食般趴在娘丰腴柔软的身上。
东东光着身子在外面晾的久了,身子还未回暖,猛的被东东压在身下,马文英哎呦一声娇呼:“凉,凉。”东东压着娘,那对硕大的奶子赤裸裸地贴着他的胸膛,一月之久,又食肉味,东东尤其亢奋,双手搂着娘的肩膀,不由分说啃在了她的嘴上。
作为一个农村妇人,马文英从来没有把亲嘴当作交欢时的一个重要环节,在她看来,尻屄就是尻屄,亲嘴做什么?
加之李大海长期抽烟,每次当他嘴巴凑来,便早被熏的恶心难受,因此马文英对亲嘴相当抗拒。
还没来得及反应,嘴巴已被东东给堵上,马文英“呜呜”的欲要挣扎,却感觉东东嘴里并没有什么味道,自己也就不那么反感,东东对接吻也不在行,前面跟何梅做那事时也只浅浅吻过几次,情欲高涨下,东东无师自通, 他啃着娘的嘴唇,娘“呜呜呜”的低声乱叫,东东吸吮着娘嘴里溢出的津液,完全不知津液的味道,只是使劲吸吮,东东觉得不过瘾,便伸舌头去顶娘半闭着的嘴巴,终于两个舌头缠绕在了一起。
马文英哪有过这种经历,两人舌头在嘴里翻转,马文英此刻才明白亲嘴的妙处,尤其是在被啃的喘不过气时,那种缺氧的状态加上身体的刺激使得她身子一阵阵的发颤,随之尿出水来,感到一股热流冲到下身,东东道:“娘,还没尻呢,咋就尿了?”马文英呜呜道:“你别管……”然后伸出双手,环抱着东东,双腿也盘在了东东屁股上。
马文英心想:“刚舒坦过,咋被这兔崽子一亲,就又想要了呢?”
东东顾不得这些,双手扳住娘丰硕肥软的屁股,马文英顺从的敞开自己丰满的大腿,东东道:“娘,我进来了。”马文英道:“来吧,尻娘。”看到娘这么快乱了心性,和刚才勉强的样子简直判若两人,东东不失时机的调侃娘道:“娘,我爹没让你舒坦够吧。”马文英知道东东在寒碜自己,嗔怒道:“尻个屄,咋那么多废话。”东东腰身一挺,鸡巴滑进娘的屄内。
与前几次不同,这次鸡巴一入巷,东东就发觉娘屄里黏稠稠的,虽仍顺滑,却不是以前那种滑溜的感觉,东东动了几下道:“娘,咋里面这么黏。”马文英被东东啃的春心荡漾,身子又躁动起来,这下被东东鸡巴填的充实,心里也填的满满的,马文英“哦”的一声娇喘,娇喘声悠远绵长,马文英道:“跟你说脏你非要,你爹刚弄进去,能不黏吗。”
东东不管脏不脏,只想要娘,听娘说爹刚弄进去,东东想着刚才爹在娘身上呲哼呲哼的情形,心里竟有点小激动,心想:“你弄进去能咋样,虽然娘是你媳妇儿,你能尻得,我也能尻得。”这样一想,暗自和爹较上了劲,屁股每次都向下压的很重,虽然马文英身子又躁动起来,但毕竟刚才被捅过一回,屄口研磨的隐隐作痛,被东东这么重重捣鼓几下,就有点受不了:“东东,你别使蛮劲,这事慢慢来好,娘疼……”
“慢慢来好?我咋不信,刚才爹动作那么大,你不是很受用?”东东动作依旧没有迟缓,马文英气的在东东背上掐了一下:“滚下来,不干了。”然后就推东东,东东赶紧放慢抽插的速度,重新趴在娘的身上:“娘,开玩笑呢,你看,很慢了。”见东东服软,马文英也不再追究,在鸡巴的刺激下,马文英长舒口气,闭上了眼。
东东放慢速度,总觉得缺点意思,便重新撑起胳膊,将鸡巴慢慢抽离屄口,后往前一挺屁股,鸡巴噗叽一声重新淹没在娘的肥屄之中,马文英肥硕的屁股轻轻一颤,东东问道:“娘,这样舒坦吗?”马文英不停的蠕动着屁股,肥屄就像一个贪吃的嘴,紧紧吸食着东东的鸡巴,马文英颤抖的呻吟着:“舒坦。”又伸开双臂对东东道:“来,趴娘身上。”
李大海一身肥肉,东东精瘦健壮,身上又没臭味,马文英喜欢裸抱着东东,东东被娘抱了个结实,屁股抬起不高,但还是依着刚才的节奏,抬起、落下,东东插的缓慢,每次插入都深插到底,势要将娘的身子捅穿,马文英绷紧屁股,紧紧夹着屄里捅进来的鸡巴:“这样真好,娘既舒坦,也感觉不到疼。”
东东弓起腰身,吃着娘的奶子,又问道:“娘,我爹没让你舒坦够?”马文英道:“舒坦够了。”东东道:“够了你还这么想要。”马文英双眼已经迷离,喘着气道:“刚才够了,现在……又……哦~~”马文英话没说完,就干张着嘴发不出声音,东东央求着道:“娘,你舒坦了,我不得劲,让我换个姿势吧……”马文英“嗯嗯”几声。
东东抽出鸡巴,去扳娘的身子,想像爹一样尻她屁股,却搬不动,被爷俩这一番折腾,马文英身子哪有多余的力气,任由东东使劲,只是软瘫在那里,东东道:“娘,你动一下,我想尻你屁股呢。”马文英喘着粗气:“不行了,娘没力气,你趴娘身上尻屁股吧。”说罢,慵懒的翻转过身子,趴在了床上。
东东只能趴在娘的屁股蛋上,寻求突进,奈何娘的屁股蛋实在丰满,几番试探,都未能探穴入洞,东东掰开娘的屁股,再次尝试,马文英道:“都多少次了,还找不到地方?”东东急道:“娘,你的屁股太大了,趴在床上不好进。”马文英闻言勉强抬起一点屁股,屁股只这稍一撅起,东东顺利挺进娘的肥臀。
东东骑在娘屁股蛋上尽情晃动着腰身。
马文英又趴在床上,东东鸡巴每次只能进去半截,东东道:“娘,你这样,我捅的不够深。”马文英缓过劲来,依旧趴在床上,脸也不抬:“又是进不去又是捅不深的,你咋那么多事,你爹都没这个样子。”马文英本意是说东东事多,但在东东听来,像是说他鸡巴没有爹的长一样,心里不乐意了,掰着娘的屁股,鸡巴使劲往里面挤:“说我没爹的长吗?”
马文英瞬间明白了东东的意思,知道他在吃醋,笑骂道:“鳖孙玩意儿,就知道在这上面跟你爹比。”其实东东的东西确实没有他爹的长,毕竟他还正在长身体,但也相差不多,好在东东身子精瘦,李大海一身赘肉,一增一减后倒是东东能够捅的更深一些。
加上东东年轻,那东西更硬朗,马文英自然在东东这里更为受用。
东东“吭哧吭哧”的使着劲,马文英这时体力已恢复不少,趁着东东抽离身子的瞬间,跪起身,将肥硕的屁屁撅给东东道:“别跟你爹争竞了,来吧。”望着娘滚圆的屁股,东东喜出望外,心想娘还是心疼自己的,便又是向前一定,只一下就直击要害。
马文英“嗷”的一声:“还是不能太快,娘下面还疼着呢。”东东笑道:“忘了。”鸡巴徐徐进退,东东又道:“娘,你看,不是我鸡巴不长吧,是刚才你那姿势不好进去。”
马文英咬着牙:“是是是,你鸡巴大着呢,比你爹的大……哎呦,你轻点……”东东不紧不慢的干着娘的屁股,十分受用娘肥硕的屁股蛋撞击自己小腹的感觉,再低头看去,黑暗中依稀能看见娘屁股的轮廓,在自己眼前前后耸动着,感官刺激感十足,东东忍不住,伸手在娘的屁股蛋上拍了两下,马文英道:“什么毛病,尻个屄总是打我干啥。”
东东笑道:“娘,你不知道你屁股有多好?”马文英撅着屁股,迎合着东东鸡巴的抽插:“有多好?”东东憋了一个月,又等了娘半晚上,一直都处在情欲高涨的状态,欲望积的胜了,持久度自然不行,这时东东突然有点想出来的感觉,东东好不容易盼来娘的身子,不想就这么草草结束,忙停止动作,深吸一口气,趴在了娘的身上。
马文英问:“怎么了?”东东道:“娘,你别说话。”马文英又问道:“为啥不让说话,你咋不动了?”说完自己扭动了几下屁股,研磨起东东鸡巴来。
东东被娘捣乱,知道自己很难再把那股热劲压下去,但又感觉这样弄进去不够尽兴,慌忙抽出鸡巴,把马文英扑倒在床上,马文英吓了一跳,忙道:“干什么?”
东东来不及搭理她,抱起娘的一只玉腿,坐在另一只大腿上将鸡巴挤了进去,鸡巴进去就开始冲刺,一连串动作实在是快,马文英还没明白怎么回事:“东东,太快了,啊啊……疼……”二三十个来回,东东仰起脖子,死死提着鸡巴“突突突”的射了进去。
马文英缓过神来,也没去责怪东东,心平气和的道:“舒坦了吧?娘没骗你吧?”
东东点点头:“舒坦了,娘,不让你说话你偏说话,要不然,还能再捅一会儿……”马文英明白过来刚才东东为啥不让自己说话,原来是他到了紧要关头,咂舌道:“你可饶了娘吧,娘经不起你爷俩这么长时间的折腾。”东东平复了一下气息,问道:“娘,感觉你没有以前兴致高了。”马文英呸了一声道:“你爹刚干过,兴致再高能高到哪去?”
看东东依旧坐在自己大腿上,马文英道:“起来吧东东,娘腿快要麻了。”东东抽出鸡巴,鸡巴仍有半分硬度,马文英感觉屄口一大滩东西随着东东鸡巴的拔出涌了出来,忙伸手接住,手心里接了很多,马文英道:“瞅瞅,弄进去这么多,能不耗你精力吗?”东东也不怕寒冷,歪坐在一边“嘿嘿”笑道:“又不是我自己的,还有我爹的呢。”
马文英伸手欲打,一想到手心里的一滩东西,没有打过去:“又来寒碜娘是不,快给我找个东西,让我擦擦手。”东东摸索着找到自己的内裤,提给娘道:“娘,用这个擦吧。”马文英也不问是啥,接过来就擦,由于刚才时间不长,东东没有过瘾,还想着再来第二春,问马文英道:“娘,等歇一会儿,再给我一次吧?”
马文英正在穿秋衣,抬腿给了东东一脚:“真想把娘给弄死吗?”马文英穿好衣服,将被子往床里面挪了挪,隔开了刚才尿湿的那片地方,东东也不穿衣服,钻进被窝,光溜溜的抱着马文英:“娘,你不回那屋睡了?我爹问起咋说?”马文英道:“不回了,回去更不好说了。”东东“哦”了一声,两人都身心俱乏,相拥着一会儿便进入了梦乡。
由于被两人连番折腾,马文英一觉睡到天大亮,睁开眼恍惚了一会儿,才想起昨晚是如何荒唐,脸先自红了,看东东时,东东正睡的正香,忙蹑手蹑脚的起床,一掀被子,发现东东一丝不挂,马文英心里暗惊:“幸好他爹没有进来,不然还不知道怎么说,这小兔崽子,干完事咋连衣服都不穿。”马文英昨晚实在是累,她都没有察觉到东东是光着身子爬进被窝的。
刚下床,马文英感到自己下面火辣辣的痛,忙坐在床沿扯着裤边查看,只见自己屄口已然肿起,毛发下红彤彤的一片。
进了堂屋,发现李大海也在呼呼大睡,马文英掀开他的被子道:“起来了,再睡别人都该看笑话了。”一掀被子看见李大海也是光不溜秋的,马文英暗骂:“一个老的,一个小的,可真有你爷俩!”因为没有马文英打扰,李大海这一晚睡的十分香甜,这时被马文英喊醒,李大海揉着双眼问道:“几点了?”马文英道:“管它几点,太阳都那么高了,赶紧穿上衣服,一会儿东东看见成什么样子。”说着将李大海的衣服扔进他的怀里,自己也套着裤子。
李大海穿好衣服,疑惑问道:“你晚上是去东东那屋了吗?我感觉好像你没在这睡。”马文英早想好了托词,随之小声答道:“床上让你弄的那么脏,你还不洗脚,被子里都是你的脚臭味,我可睡不下。”李大海也“嘿嘿”低声道:“你以后想去东东那里随你,我想弄的时候让我弄舒坦就行。”马文英瞪了李大海一眼:“干啥呢,不怕东东听见?”马文英这话就是故意说给李大海听的,她和东东现在心里跟明镜似的,她咋还会怕东东听见?
等东东醒来,马文英已做好早饭,东东洗过脸进堂屋坐下,想起晚上的事,三人心里都蹦蹦乱跳,各自埋头扒着自己碗里的饭,正吃着,听见何梅一家走了进来,见马文英他们还在吃着早饭,何梅道:“英姐,咋才吃早饭?”马文英脸上微红,起身将她们一家让进屋里,东东给搬来凳子,马文英道:“想着没要紧事,起的晚了。”
李大海给陈伟让了一棵烟,何梅坐下道:“英姐,你咋想着买电视了?你兄弟开始跟我说时我没同意,想着花那些钱干啥,听大海哥一说你让买,我还半天不信呢。”马文英笑道:“多少年了,家里也没添个什么值钱的东西,买就买吧,也不用天天去人家家里凑那个热闹了。”何梅道:“说的也是,但我一想到可能会耽误陈铃学业,我就有些犹豫……”陈铃忙插嘴道:“不会不会,你看我姑都不怕。”何梅对着陈铃道:“你能跟你哥比啊,你哥多自觉,你咋不跟你哥比比学习,也年年给娘那个奖状来。”
陈铃伸着舌头道:“怪我话多,我不该搭这话的。”几人笑了起来,马文英拉着陈铃的手道:“这机灵鬼,伶牙俐齿的,我咋就稀罕不够呢。”何梅笑道:“你稀罕就给你吧,我可是够够的。”陈铃反击道:“给我姑就给我姑,姑,我以后就叫你娘,你把我哥给我娘算了,我俩换换。”马文英捂着嘴笑了起来:“好啊,今天晚上你就别回家了,跟姑睡吧。”
东东抬头望了何梅一眼,只见她也捂着嘴,含情脉脉的看着自己。
陈伟对李大海道:“咱们也甭骑自行车了,我跟陈勇说过了,一会儿开他家三轮去。”李大海心想,这再好不过了,便道:“那行,不麻烦吧?”陈伟道:“麻烦个啥,回来给他加个油就是了。”李大海点点头,陈铃问东东道:“哥,你去吗?”东东道:“我不去,我爹我舅他俩就够了……”陈玲道:“你不去我去,我跟我娘说好了,她都已经同意了,是吧娘?”
何梅笑着没有说话,头天晚上陈铃一听说要去县城买电视,便叽喳着也要跟着去瞧瞧,何梅拗不过就同意了她的要求,陈伟这才去陈勇家里说了用车的事。
吃完饭,简单收拾了一下,马文英递给李大海一个手帕,里面缠着买电视的钱,临走前陈铃还问:“哥,你真不去?”东东已然有些心动,但前面既然说过不去,只能硬着头皮道:“不去。”
送走三人,何梅问马文英道:“英姐,准备忙啥?昨天我薅了一些荠荠菜,要没啥事的话,去我家炸丸子吧,我再杀只鸡,炸些素的炸些肉的……”马文英身子乏累,想着东东那一床褥子还得收拾,就道:“我不去了,家里堆了一堆衣服,我得趁着天晴赶紧洗洗晒晒。”何梅点点头,看着东东道:“那行吧,东东,你在家有事没,没事帮妗子烧锅。”
东东从何梅那深情的眼神中依然洞晓她深处的意思,加上昨天晚上没有吃够,巴不得何梅这一声。
忙道:“我没事。”看向娘,只见马文英道:“那你去给你妗子帮帮忙吧,可得勤快些,别没有眼力见。”东东应了。
何梅领着东东往家里走去,一路上二人无话。
到了家,何梅果真开始准备食材,东东心里想:“难道是我猜错妗子的意思了?”就站在旁边,看何梅忙活。
眼见何梅一直不开口说话,东东忍不住问道:“妗子,要杀鸡吗?我去抓一只吧?”何梅道:“不用,已经杀好了。”说着手往锅台处一指,东东看去,锅台上一个盆里放着一只宰杀干净的鸡。
东东不说话,继续看着何梅忙活,何梅扭头看了一眼东东道:“咋不说话了?”东东嘿嘿笑道:“不知道说啥。”何梅嗔怪道:“现在不知道说啥了,一个月不见,跟妗子生分成这个样子了都?回家了,也不知道来瞧瞧妗子。”
东东一时语噎,要在以前,东东从学校回来,一定是第一时间跑到何梅这里,但这次急于向娘炫耀成绩,后又得到娘那样的承诺,就把见何梅的心思挤的一干二净。
东东道:“想来呢,就是舅和我妹妹在家,不能和妗子说话。”何梅媚眼如丝:“真的?”何梅人长得漂亮,穿衣又极为讲究,这时见她娇羞的样子,甚是可人,东东走上前一步,从背后抱住了何梅:“真的!”
被他这么一抱,何梅双手悬停在面盆上,身子随之酥了:“妗子没有其他意思,你也别忘心里去,妗子就想,你有时间了,也多来妗子这里走走。”东东将脸贴在何梅背上,嗅着她身上的味道,这种味道与娘身上不同,比娘的更香。
东东在背后抱着,何梅不便做事,柔声道:“你先起开,没见妗子正忙着。”
东东年轻力胜,欲念更为强烈,昨天晚上等娘久了,那事草草结束,这时体内的能量又已聚集。
何梅又何尝不是?
她正经的外表下也是个需求极旺的女人,陈伟本就在她身上显得力不从心,现又和春丽搞在了一起,以至于何梅每次在陈伟那里都不能如意,何梅只能强忍着心里的欲望。
东东蹭着何梅的背,何梅见不是时候,又怕自己忍耐不住,说道:“听话东东,先去烧锅,咱们把丸子炸了。”
东东“嗯”了一声,松开手,走到锅台那里,何梅指着橱柜道:“油在那柜子里,多倒一些,先把油烧开。”等东东把油烧开,何梅已将炸丸子的面糊做好,又将鸡剁成了小块。
一通忙活下来,何梅已经出汗,就解了围裙,脱掉自己的外套,只穿着里面一件绛红色的毛衣,东东看着何梅隆起的胸脯,胸前衣服上绣一朵玫瑰花,何梅看东东直勾勾的看着自己,笑道:“咋了,妗子这衣服不好看?”
东东忙道:“好看,妗子穿什么衣服都好看。”何梅浅浅一笑,又穿戴好围裙:“好看个啥,都好几年没添新衣服了。”何梅将荠荠菜和面糊搅合在一起,端到锅前,见锅里油咕嘟嘟的冒着泡子,便道:“东东,撤出些柴火,火太大了。”东东撤出几根木棍,在火前坐的久了,也觉得噪声,起身把外套给脱了。
忙到一个小时,眼看到十一点,才把丸子炸完,何梅将炸好的丸子端到堂屋,坐在凳子上抹着额头的汗,东东跟了进来,心里嘀咕着事,眼见大白天的,表舅他们又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看来今天想和妗子温存是不可能的了,又看妗子那起伏不定的胸口,就忍不住想去吃吃那对奶子。
东东问道:“妗子,我爹我舅他们啥时回来?”
何梅道:“估计得到下午,来回这么远,我还让他顺道修下马达,打面机子的马达坏了……”东东道:“还修马达吗?来我家时,我咋没见你们带着。”东东语气难掩兴奋之情,何梅心里明白他在想什么,也没有拆穿他,只是笑着道:“那么沉的东西,还带着到处乱逛啊,去你家前,早放在你勇叔家三轮车上了。”
何梅虽然也想那事,但到底是知道此刻不是时候,又怕东东忍不住乱来,起身将丸子装了两大碗,一碗肉的,一碗素的,递给东东道:“去,给你娘送过去,完了跟她说,趁着油锅,中午一块过来吃烩菜。”这时有人来家里打面,何梅迎出去笑着道:“打不了了,机器坏了,明儿再来吧。”等那人拉着车子走后,何梅心想不如把打面屋的门给锁上,省的再有人来问,就走去锁了门。
虽然没和妗子做坏事,东东心里有鬼,一听外面有人说话,东东下意识的躲在屋里没敢出来,回到堂屋,见东东双手端着碗杵在那里,何梅不明所以:“愣着干嘛,还不赶紧给你娘送去。”东东端着碗跑回家,马文英刚把衣服洗完晾好,看见晾衣绳上床单、衣服,以及自己的褥子和内裤,东东脸一红,叫道:“娘,妗子让我给你送些丸子。”马文英回过头,双手在自己胯间擦了一下水,说道:“咋还端过来了,不知道跟你妗子客气客气?”
东东道:“我妗子非让送的。”马文英走过去接过碗,走路极不自然,东东以为娘出了什么事,忙关心道:“娘,你腿咋了?摔着了吗?”马文英没好气的道:“你说咋了,还有脸问!”东东没反应过来,在那挠着头,马文英低声道:“都是你爷俩干的好事,下面肿了……”东东恍然大悟,心里疼娘,忙又接过娘手里的碗道:“娘你坐下歇着,我送到屋里去。”马文英在一个凳子上坐下,吩咐道:“倒到那个馍筐里就行!”
东东把丸子往馍筐里一倒,就出来跟马文英说道:“娘,我妗子说,让你去她家吃熬菜。”
“我不去了,不饿。”马文英大腿根疼,不想走路。
东东想着今天在妗子那还有机会,着急着回去,就道:“那我去了,我妗子还等着回话呢!”说罢,转身就走。
马文英喊住了他:“回来,火急火燎的,去再拿一根绳子绑到树上,把箱子里的衣服被子也给晒晒,娘身上没劲,拿不动了。”
东东无奈只能依言照做了,忙活了半个小时才把娘交代的事情做完,马文英道:“去吧,给你妗子把碗送回去,完了,你就在你妗子家吃吧,娘累,不想做饭,一会儿饿了,娘自己垫吧点丸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