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府,霁云阁。
萧宝玉从薛府回来后,便径直来到母亲的住处请安,同时奉呈上薛夫人的眷书,也就是薛夫人对萧宝玉这些时日的观察评点。
香气袅袅的主卧里,满头珠钗宝饰,身穿华美裙衫的高阳公主侧卧在塌上,以手支额,另一只手打开眷书,仔细品读。
细细看去,横睡在塌上的美妇曲线婀娜多姿,一双修长的大腿上托着肥美的丰臀,纤腰苗条不及一握,胸前的双乳则圆润饱满,将裙衣高高撑起,面上鲜靥绯红,琼鼻珠唇,一双美目似生秋水,媚意横流,端是倾国倾城的绝代佳人!
萧宝玉则跪坐在塌前的蒲团上,耐心地等着母亲问话。
所幸高阳公主并未说些什么,只是看到最后的时候,掩嘴笑了一下,好像看到了什么可笑之事。
她这一笑不要紧,却让萧宝玉的心扑通扑通跳了起来,好似犯了大错一般。
高阳公主放下眷书,作出一个伸手的动作,侍立在一旁的女傅班琼妤见状,急忙将她扶了起来。
“传膳吧,本宫也饿了!”高阳公主清脆地说道。
“是!”班琼妤屈膝一礼,然而走出门外,吩咐丫鬟们赶紧把食物呈上来。
高阳公主看着儿子宝玉笑道,“你也别急着回宝阳苑,就陪我用膳吧!”
宝玉自然不敢拒绝,低头道,“是!”
很快,一队丫鬟依次而进,端上滋味鲜美,口感软烂的餐食,有烹乳鸽、蜜饯羊肉、炖河豚、炼牛乳等等。
宝玉在薛府待了半个多月,虽然薛氏提供的食物也是珍馐之类,但毕竟不合他的口味,总是无法尽兴。
现在回到家中,闻到自幼爱吃的美味,一时食指大动,口中生津。
高阳公主拉着女傅班琼妤入座后,见他这副模样,讶异道,“莫非薛夫人没有好好招待你?下次我见她,定好好好问问一二!”
宝玉连忙道。“非是如此,只是因为薛府的菜肴儿子吃不惯而已!”
高阳公主听了,对坐在身旁的女傅班琼妤趣道,“本宫的儿子最是孝顺,还没成婚呢,就急着为丈母娘辩解了!”
“哈哈哈!”班琼妤连忙掩嘴笑了起来,妩媚端庄的容颜一时灿烂生辉,教少年不自觉多看了几眼。
宝玉被她们嘲得脸上红白不定,当下只好厚着脸皮坐下。
高阳公主也不再笑话他,反而开始为他布菜,夹了不少他少时最爱吃的蜜饯羊肉放入他的碗中。
闻到了熟悉的滋味,宝玉也不再拘束,反正是在母亲这里,便是闹出笑话也无妨,当即大口大口地吃了起来。
待吃完碗中的餐食,宝玉抬起头来,刚想举筷夹菜,不想却瞟见了母亲和班女傅的亲密举动,只见二人互相布菜不说,还目光盈盈看向对方,眼中爱意非常。
宝玉以往还不觉其它,可薛府一行他初尝人事后,鸿蒙顿开,却是看出了一丝不妥,这分明是情人之间才有的举动嘛!
按捺住心中的困惑,宝玉低着头自顾自地吃了起来,只想赶紧吃完后,回他的宝阳苑。
就在宝玉埋头吃东西的时候,桌下一只粉足羞怯地褪去绣鞋,径直伸向了他,触碰到了他的小腿。
宝玉一开始还以为是偶然碰到,也就没在意,不成想过了一会儿,那只粉足却沿着小腿向上,慢慢来到他的两腿之间。
还不待宝玉有所反应,那只粉足已经轻轻点在了他的胯间,足心贴着阳具厮磨起来,原本偃旗息鼓的阳具好似冬蛇复苏,直愣愣勃壮支棱起来。
宝玉终于忍不住了,他抬起头来,只见母亲犹若未觉,还在望着班女傅,反而是班女傅的眼光中透着一股做贼心虚之感,见宝玉望向她,目光开始躲闪起来。
“原来是她!”宝玉恍然大悟,早就知道这女人风骚,想不到她竟然敢在母亲面前逗弄自己,当真是可忍孰不可忍!
既然你敢玩,那小爷我就陪你玩玩。宝玉见身后没有丫鬟,当即伸手拉下裤袍,将勃如巨蛙的阳具放了出来。
宝玉还嫌不过瘾,他又伸手抓住那只粉足,褪下丝绸白袜,将其贴在滚烫高耸的阳具上,顿时一阵清凉快感袭来,直教宝玉浑身通透。
那只粉足非但不恼,反而兴致勃勃,一时用脚背托起春袋颠弄,一时用足心摩擦着棒身,叫宝玉爽得倒吸凉气。
宝玉没想到这女人脚下的功夫竟然如此了得,也不知她是从何处学来的!
一时间,餐桌上的三人各怀鬼胎。
一柱香过后,用膳完毕,班女傅站起身来道,“公主,我先下去了!”
高阳公主点了点头。
宝玉望着班女傅离去的背影,却是浑身一震,冷汗直冒,他微微低头,只见那只粉足仍在乐此不疲地逗弄着他那炽热的阳具,如果说这只脚不是班女傅的,那又会是谁的?
想到这里,宝玉已是不敢抬起头来……回到宝阳苑,天色已暗,宝玉疲惫地推开房门,只见红莺和青鸾两个俏婢正在屋子里等着自己。
见宝玉终于回来,红莺和青鸾舒了一口气,起身将他迎入屋中,又是递茶,又是揉肩。
宝玉却全无兴致,他现在就好像被人送上云间飘飘欲仙,却又被突然打下人间的情形。
红莺见他闷闷不乐,于是问道,“少爷可是饿了吗?”
宝玉刚想摇头,却见少女一副关怀的神色,只好强压下内心的郁闷,抖擞精神道,“却是饿了,进些甜点就可以!”
红莺听了,急忙下去准备。
一旁的青鸾则是关切地问道,“少爷这些时日去薛府,可还顺畅?”
宝玉点头道,“自然是顺畅无比!”
他见屋子里只有红莺和青鸾两人,不见翠娆、翡玉出来迎接,按照规矩,主人回家,侍婢都要出来迎接的,于是他问道,“翠娆和翡玉去哪儿了?”
青鸾回道,“翠娆的母亲亡故了,她向府里请了假回家奔丧,翡玉见她恍惚不定,于是自告奋勇陪她回去!”
“竟有此事?”宝玉一时有些感怀,他吩咐道,“你明日去账上支五百银钱让人给翠娆送去,不可让她委屈了!”
“这么多?”青鸾问道,五百银钱可不是一个小数目,便是上好的田地都能买上几十亩了!
宝玉正色道,“区区五百银钱,我还是拿得出手,怎能委屈了你们这些侍候我的人!”
青鸾见他这么说,心中微微感动。
不一会儿,红莺便指使丫鬟送来了六七盘糕点。
宝玉见红莺和青鸾还没吃东西,便拉着她们二人一起用膳。
古色古香的屋子里,红烛泣泪,梨木桌前,身穿粉裙和青色裙衣的两个少女正陪着宝玉一起品尝糕点甜食。
宝玉痴痴地望着颜色娇妍的两名少女,原本被压抑的情欲很快又复苏起来。
红莺自不必说,娇小玲珑,端是可爱非常,坐在她对面的青鸾却也丝毫不逊色,容貌清秀,身材苗条无比,好似青竹一般,束着一对长长的羊角辫。
宝玉终是耐不住心痒,一把将红莺抱了过来,坐在他的腿上,然后低下头去,一口吻住少女精致的唇瓣,甜蜜湿润的小舌一下子被他吸了出来,轻轻含住舌尖,反复吮吸,只觉滋味馥郁不绝。
良久之后,宝玉才放开抱在怀里的红莺,又一把将青鸾拉了过来,用一股不可置疑的声音调侃道,“今晚你们两个谁也别想逃!”
红莺和青鸾听了,纷纷红透脸颊,低下头去。
就在宝玉来之前,高阳公主身边的班女傅来传令,言说少爷成婚在即,让她们以后好好教导少爷床榻之事,因此眼下二人绝无拒绝的借口。
青鸾想了想,却是挣开宝玉的手,解释道,“眼下翠娆和翡玉不在,院子里不可以没有管事的人,少爷可先幸了红莺,待她好利索后,我再服侍少爷!”
宝玉听了,却也觉得有理,当下不再坚持,他俯身抱起红莺,就往床榻而去。
青鸾松了一口气,出了屋子顺便把门关上,可她还未走上几步,便觉有几分不妥,宝玉那物事她也是见过的,好似擀面棍一般大小,红莺这般娇柔如何能受得了?
她想了想,决定去找绿竹和紫叶上床帮衬一二,否则明天红莺怕是下不来床。
宝玉所住的宝阳苑共有贴身丫鬟四人,粗使丫鬟八人,另外还有四名嬷嬷,因为他不喜欢带小厮,是以没有院中没有一名男子。
青鸾赶到绿竹和紫叶的住处,二人此时还没有睡下,听明青鸾的来意,紫叶当即叉腰昂头不服道,“你怎么不上呢?”
紫叶脸上稚气未褪,稍显有些可爱,她虽是粗使丫鬟,身份比青鸾还差上一筹,但她性子火辣,总是得理不饶人,平日里也无人敢惹,听青鸾让她顶缸,当即就有些不乐意了。
虽然少女往日里也喜欢宝玉,但被送出去做人情总归是有几分不愿。
一旁俏丽清秀的绿竹却两只手绞在一起,脸上看不出表情,但实则内心已是乱作一团,不知该如何应对!
青鸾想到屋子里宝玉和红莺差不多快到关键时刻了,眼下不能再拖了,她目光一转,却是换了另外一种说法,“点你们二人前去可不是我的意思,这是宝玉少爷的意思!”
紫叶扬眉道,“当真?”
“当然!”青鸾肯定道,“方才在屋子里,宝玉少爷就提起了你的名字,说你娇憨可爱,最是惹人怜爱!”
“他当真是这么说的?”紫叶心中一动问道。
青鸾暗啐了一声,心想这丫头也是一个耐不住寂寞的,于是紧接着说道,“你不信的话可以亲自去问”宝玉向来待下人宽厚,紫叶不疑有它,心想问就问,若非是如此,等回来再教训她。
当即沉声道,“那好,你先回去,我和绿竹准备一二便过去!”
青鸾奇怪道,“有何可准备的?”
紫叶没好声好气地说道,“既然要侍寝,那自然要把屁股好好洗一下!”
青鸾脸上一红,深深看了紫叶一眼,这才转身退下。
等青鸾离开,一旁的绿竹拉住紫叶的手问道,“莫非我们今晚真要过去侍寝?”
紫叶无奈道,“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你难道能不去?”
她们这些下人,命运都交由主人决定,也就是宝玉性情宽厚,才让她们有讨价还价的资格,换作别家,要是敢违抗主人的命令,立即拉出去配给小厮!
幸好她们今晚烧的洗脚水还未用去,当即拿来木盆,往里倒入热水,绿竹向来心细,还伸手试探了一下水温,待觉合适,这才望向紫叶问道,“你先来还是我先来?”
紫叶虽然性子火辣,但对身旁的人却非常真诚,院子里数绿竹和她的关系最好,因此道,“你先来吧!”
绿竹也不推攘,起身解开裙带,一个俯身便将裙子褪去,露出一双消瘦白皙的腿儿,两只裹在白丝袜子里的小脚更是堪堪一握,小巧异常。
往上看去,两瓣臀股晕白亮眼,掩着嫩生生的腿心,因她双腿紧闭,只能看到阴阜中一线粉嘟嘟的鲤鱼嘴。
紫叶脸上一红道,“你蹲下来,我帮你擦一下!”
“好!”绿竹也不疑有它,两腿分站在盆侧蹲了下来,那一汪鲤鱼嘴也微微绽开,隐约可见一抹瑰丽绚烂之色。
紫叶掏出一张绵软丝巾,先沾水弄湿,再轻轻拧干,沿着绿竹的阴阜仔细擦了起来。
少女的私处最为敏感,被紫叶这般一弄,饶是以绿竹冷漠的性子,脸上也不自然地冒出一抹诱人的绯红之色,喘息急促起来。
擦完了少女的阴阜,紫叶还不罢手,将丝巾揉洗一番,又叠成小巧的四方形,绕到绿竹身后,为她擦洗菊眼起来。
绿竹一惊,急忙握住紫叶的手腕,羞道,“这里就不用洗了!”
紫叶坏坏一笑,“这可不行,说不定少爷就好这一口!”
绿竹被她一吓,顿时俏脸发白,“可不要吓我,这里有什么好弄的?”
紫叶道,“上次我给你看的那本书里的内容,你忘记了吗?”
绿竹记了起来,那本书里画着许多不穿衣服的男女做着羞人的事,也不知是哪个妄人画得,竟那般淫靡!
紫叶见她不再阻止,三下五除二便为她清洗完毕。
绿竹起身寻来一张干巾,抹去下身的水光,旋即找来干净的裙衣换上,这时她才想起,还要帮紫叶清洗下身,可待她转过身来,这才发现紫叶已清洗完毕,正在换上裙衣。
“早知道我就自己洗了,省得那般羞人!”绿竹心道。
紫叶看出了她的心思,调笑道,“我就不与你争了,待会儿少爷见你屁股洗得干净,说不定一高兴就封你一个妾室的位置,以后我还要沾你的光呢?”
绿竹忍俊不禁,当即伸手在她的肩上拍了一巴掌,“可不敢胡说,便是少爷高兴那也应该是你的缘故,园子里的姑娘中,除去红莺姐她们四个,还有谁比得上你?”
绿竹这话却是不假,或许是因为宝玉是未来萧氏家主的缘故,他的地位远在一众嫡子之上,便是已经成人的大兄萧宝琼也是远远不如,以院子的配置为例,他的宝阳苑就比其它嫡子居住的院子要大上四五倍,装饰也更为华美舒适。
说及院子里的丫鬟,其他嫡子只有两名贴身丫鬟和四名粗使丫鬟,而他则是整整多了一倍,有四名贴身丫鬟和八名粗使丫鬟,便是宝阳苑中的粗使丫鬟也比其他院子里的贴身丫鬟还要美上三分!
可以说萧氏的财货、下人都要紧着他这里先来,才能轮到其他人。
两人稍微整理一番,换上光鲜亮丽的裙衣,牵着手便到了宝玉的屋子里。
方才一进屋,紫叶便听到了屋子里低沉的喘息声,和压抑的呻吟声,后者好似叫春的猫咪一般,一边克制着自己的嗓音,一边又颇为兴奋,一道道呻吟声挠得旁人心痒痒。
紫叶牵着绿竹的小手,绕过屏风来到红床前,帐子里只见两道人影紧紧地抱在一起。
两人脸上一红,齐齐跪下唤道,“少爷!”
宝玉掀开锦帐一角露出头来,看着跪下的两人疑惑道,“你们来做什么?”
紫叶还以为他忘记了此事,出言将青鸾吩咐的话语重述了一遍。
宝玉一听,顿时明白了此事的前因后果,定是青鸾叫紫叶和绿竹前来帮衬红莺一二。
他面上一喜,红莺不耐征伐,以致他难以尽兴,这两名俏婢他也馋了许久,此次携手而来,却是怪不得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