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这贱货,老子今天就搞死你,老子叫你骚,叫你贱。”
猛然将她柔软的身子翻过来,下身毫不客气就再次送了进去,赵水灵一只手捂着脸,她想不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因为他的下身的坚硬程度完全就没有一点减弱的迹象。
锁着她的细腰,用力向她内心深处冲击,每一下都会带出一些水渍,白皙粉嫩的翘臀被撞的一片红红的。
“亲爱的,我真的不行了,真的不行了。”纤细的手,锁着床上的栏杆想往前爬,结果每一次要爬出去时,都会被他那双似铁钳子的手拉回去。
“啪啪啪。”
无情的在她柔软的翘臀上给了几巴掌,汪洋完全变异了,这等行径,若是他没吃药前肯定是做不出来的,足足过了三个小时,下身的一时冲动总算是破体而出。
“嗯,哥,你怎么了,你怎么了?”
赵水灵不顾下身火辣辣的疼痛,因为汪洋翻倒在床上翻了白眼,知道是汪洋吃那几颗药丸的缘故,赵水灵也没放在心上,虽然身下很疼,一瘸一拐下了地,从衣架上把手巾沾湿了,给汪洋擦着脑门。
整个人陷入了黑暗中,汪洋能感觉到赵水灵就在自己的眼前,而且还温柔的为自己擦脑门,只是不知怎么的,好似玄幻小说里写的,进入了奇妙的空间,身体不动,但脑袋里却又意识。
感受着身子的变化,下身的兄弟虽然已经将生命精华泄了出去,但依旧坚硬如铁,若是这样,自己岂不是可以和更多的女人发生那种事了,甚至是同时发生那种事,而且坚硬程度好像在一直在加剧,黑暗里,汪洋急了,要是这样一直下去,自己的小弟肯定会出现问题的,要是以后就一直软不下来,
己还每天把裤子支起来,那还不让村里的人笑掉了大牙。
“洋子哥,你快醒醒。”
赵水灵急的眼泪之流,等了半天汪洋还是没有反应,赵水灵怕他真的出了啥事,攥了攥粉拳,娇喝一声,汪洋非常倒霉的遭到了两个嘴巴。
“哥,你快醒来,别吓唬灵子,灵子害怕。”
小妮子完全变成了泪人,哭哭啼啼的,在黑暗里,汪洋知道自己挨了两个嘴巴子,但却不疼,看着娇妻正焦急的呼唤着自己,心头在低吼,只是好像自己被什么锁住了一般,不管如何用力,也无法挣脱那层枷锁。
“马勒戈壁的,你给老娘快点醒来。”
赵水灵美眸好像是充了血一般,俏脸一脸的煞气,抡起小脚丫在汪洋的脑袋上狠狠踢了两下,这两下可谓是不轻,为了唤醒汪洋,赵水灵只能选择这种不是办法的办法了。
怒火在燃烧,汪洋彻底怒了,这你妈给老子两个嘴巴子还不够抢了,你特么的贱人还敢用脚丫子替我,换做是谁也忍不了,用尽全身力气,向着那条枷锁冲去,果然是有奇效。
“娘了个比的,你这个贱人。”双目猛然睁开,把赵水灵吓了一跳,身子向后退去,瞅着汪洋凶神恶煞的模样,赵水灵着实是吓了一大跳。
本想去给这娘们两个嘴巴,也让她知道啥是大王啥是小王,当看到赵水灵大腿中间时,汪洋意识到自己对她做了什么,心头一阵愧疚感袭来,跳下床,将倒在地上的娇人抱在怀里,拍着她柔滑的后背,道:“灵子,都是洋子哥的错,洋子哥该死。”
靠在他的怀里,赵水灵幸福的哭了起来,这个男人有时会很暴力,但有时候会很温柔,他疼自己就足够了。
“洋子哥,你刚才好吓人呢,我真的害怕你出了事。”
赵水灵拍拍胸口,看样子是着实吓的不清,“那你就给我两个嘴巴子,然后不解气还用脚丫踢丫踢人家啊。”
汪洋微笑着,他现在也在享受着这幸福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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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一大早两人就起了床,赵水灵回家去打探,汪洋则去了二楼,胡长军去引进树种也应该回来了,等汪洋赶到时,胡长军正和一帮汉子吹牛逼,说他可以在床上坚持两个小时,听的那些男人一个个都是目瞪口呆,坚持两个小时的男人,那就是神一般的存在,恐怕任何女人都会被这种男人所折服。
“胡工,你说女人在床上明明很想要,嘴里为啥还喊着,不要不要的。”
一穿着绿色迷彩服的汉子嘿嘿笑着,一看就不是什么好鸟,被人奉承的感觉好,胡长军一打开话匣子就说个没完没了。
“那还不简单,我说小黄,下次你老婆越喊不要,你就往死了搞她,下次她保准抱着你不让走。”
胡长军嘿嘿笑着,其实那个被称为小黄的男人,要比胡长军还大出十来岁,但现在两个人的地位不同,一个是雇主,一个是工人,称呼的改变自然是没得说。
“胡工,这两天我就琢磨,你为啥能找到小倩嫂子那么好看的老婆了。原来是床上功夫了得。”
小黄咧着嘴奉承着,果然这句话很是受用,胡长军豪气道:“那是自然,你嫂子可是爱我爱的不得了呢。”
汪洋站在一边,听着胡长军的高谈阔论,一时也觉得好笑,在一群人的注视下,悄悄走到胡长军身后,“两个小时可是没那么容易坚持的,那次某些人在旅店,可是二十分钟都没坚持住呢。”
汪洋的声音在容易分辨不过,胡长军老脸一横,回头恶狠狠的看着汪洋道:“娘的,你特么的啥时候见过老子二十分钟了。”
知道这厮你要是不给他将明白了,还真的以为自己在诬陷他,但在这么多工人面前,还不能就这么揭穿了他,不然他在工人里也很难在树起威望,到时候自己还少了得力的助手。
“还都他妈的愣着干啥,老子给你们钱不是让你们来讨论谁床上功夫厉害的,都特么的给老子干活去。”
说罢,汪洋把带头的牛广学叫了过来,在众人面前,以非常牛逼的口气继续道:“老牛,扣你三天工资,这些人一人扣半天。”
说罢,汪洋骂骂咧咧上了二楼,心里在偷笑,说扣他们钱是假,让他们努力干活才是真的。
“我操,洋子,这是不是太狠了,一百人一人扣半天,那就是六千块啊,你特么知道干活累,工人就不知道累啊。”
几天的相处,胡长军和这帮子工人也处出了感情,一听汪洋说要扣工资,胡长军顿时恼了。
把胡长军叫上二楼,汪洋瞅了瞅他娘们,道:“长军,你一天就知道吹牛逼,你刚才说你能在床上坚持两个小时,要是被嫂子知道了,还不挠死你。”
说这话是特意给她老婆听到,两人本就是好兄弟,要是因为这一点小事就恼了,几年的兄弟感情也就算是白处了。
“他妈的,老子没问你这事,是在问你为啥就扣兄弟们半天工资,那可是血汗钱。”
胡长军也不顾老婆在身边,给汪洋好顿骂,很快这两个兄弟就滚在了一起,胡长军的老婆想拉架,被两个男人同时喝住,同他们的话来说,这就是在搞基。
抖抖身上的土,好久没这样痛快的释放一下,胡长军的重拳砸在身上,虽然一开始会有些疼,但过了一会就会发现浑身都舒坦,“胡子,这里是两万块钱,你一会开车去乡里买酒买菜,今天给兄弟们改善伙食。”
两沓百元大钞给了胡长军,汪洋坐在椅子上,脚搭在办公桌上,看着胡长军最近的账单,账单做的很细致,而且很全面,基本哪一部分的花销上边都会有记录,瞅了眼胡长军的老婆,知道肯定是她做的,以胡长军的性子,让他做账单,还不如要了他的命。
“嫂子,这些钱给你,想买点啥就买点啥。”
像变戏法一样,又是五千块丢了出去,一来二去,自己贪的那两万块钱已经见了底,自己手头也就剩下一两千,看树苗只是引进了一小部分,这完全是不够的,是应该去贾长生那里瞅瞅了。
“洋子,你这就客气了,嫂子啥都不缺,这些钱还是给姐妹们买点东西用。”
胡长军的女人很开明,听胡长军说,这娘们也是有钱人家的姑娘,能跟了他,那还是因为前些天,她去夜总会玩,在半路遇到流氓,恰好被胡长军碰到,几个流氓被胡长军三拳两脚就都搞定了,两人也就算是认识了,接下来的一段时间,两人相处出来了感情,就走到了一起,听的汪洋一阵咋舌,这么好的事老子咋就从来没碰到过。
下午,胡长军和他老婆去乡里置办伙食,汪洋来到了北山,这里基本没啥树和草,汪洋决定先从这里开始,水需要修坝,用车拉水肯定是不行的,后来贾长生说这事由他来安排,同时让汪洋做好准备,县里派下来的专家会在一两天就来房身村。
北山,汪洋站在山顶上,向下扫视了一圈,这房身村需要植树造林的地方还真是不少,怪不得政府要大力发展林业和牧业,其实这两种也是有冲突的,养了牛羊,你就点用草,割了草就会破坏绿化,一时也想不通上边为何出了这种狗呲尿的决策,但这跟自己也没啥关系,自己只负责建设好林业也就算是完成了任务。
“洋子,伙食都置办好了,咱回去喝几杯。”胡长军咧着大嘴走了上来。
“长军,你说要是把房身村都建成了楼房,再也来个世界第一村,家家都有小洋楼,家家开奔驰,开办重点小学,中学,甚至大学,你说咋样。”
“操,你特么是不是昨晚上干事干多了,还特么做梦呢,要想建成世界第一村,你特么知道点多少钱么。”
不切合实际的想法被胡长军泼了冷水,汪洋也是一脸的无奈,两人下了山,直接来到了二楼,一帮汉子早就围在了一起,三一帮,两一伙,手里拎着啤酒,嘴里叼着鸡爪子,看这些家伙一个个黑不出溜的,汪洋一阵苦笑,为了一点工钱撇家舍业的工人。
“兄弟们,我敬大家一杯,上午的事给兄弟们说声抱歉,每人多加一分工钱。”汪洋豪爽的将一瓶啤酒灌下肚。
“汪哥,都是兄弟们的不对,您骂的对,我们赚钱就要干活,兄弟们也向您陪个不是。”牛广学带头,一帮农民工开始敬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