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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国庆篇三

作者:汐 字数:25418 更新:2024-11-04 11:55:02

  在妈妈身上彻底释放后的我一下子就睡着了,再醒来时从窗户射进来的光已经照亮了整个房间。

  我睁开朦胧的睡眼顺着光的方向看过去,只见妈妈正侧身站在窗前看着窗外。

  妈妈把长发盘起,耳朵两侧的鬓发弯曲着贴着耳畔垂下,细长的眉毛温婉地舒展开,上翘的睫毛和水润深邃的眼眸流露出妈妈独有的婉约,挺翘笔直的鼻梁与涂着亮红色轻启的饱满红唇满溢着高傲的性感。

  妈妈上身穿一件亮蓝色无袖小V领无扣衫,下身着一件笔直无皱的白色西裤,脚上穿着米黄色尖头宽跟高跟鞋。

  妈妈双手抱着自己雪白的玉臂,显得整个人特别高贵又高雅。

  昨晚刚戴上的项链裸露在外,被阳光照射得熠熠生辉。

  “醒了啊。”

  我掀开被子的声音被妈妈听到了,她微微转身,淡淡地说道,听到我应了一声后便继续望向窗外,“这两天你睡得不太踏实,是认床么?”

  “倒没有吧,就是好像梦做得比较多。”我挠挠头道,“怎么了?是我晚上动作比较多影响妈你睡觉了么?”

  “做得什么梦?”妈妈问出这句话的时候,底气显然不足,“那倒没有,不过是怕你睡得不好罢了。”

  “什么梦啊,那个,这个……”我在犹豫该怎么回答,“真的要说吗?”

  “你爱说不说。”妈妈似乎察觉到了什么,没有逼问下去,“我也懒得听。

  今天你去买早餐吧,我不太想动。”整个过程中,妈妈一直望着窗外远处,似是在看那沙滩上玩耍的人们。

  我答应着,在洗漱穿衣后,便告辞了出来。

  在走廊路过林家姐妹房间的时候,看到保洁阿姨正在打扫里面,我便往里面看了一眼。

  远远看去,里面什么东西也没有了,于是向阿姨问了一句情况,才知道她们已经退房了。

  而当下楼来到酒店门口时,正巧碰到了各自托着行李箱的林玉鸾和林凤鸾姐妹。

  “老师好。”由于她们站在我必经之路上,我不得不向林凤鸾礼貌地打个招呼。

  “你好。”林凤鸾朝我颔首微笑,对我说道。

  “林老师这是?”我故意看了眼行李箱,假装不知情地发出疑问,“要走吗?”

  “是啊,我和我姐正准备走。”林凤鸾弯起嘴角,语气十分温柔,“因为有些事情等着要处理,所以我们打算提起回去了。”

  “这样啊,有点可惜。”我轻叹了一声,略显遗憾地说道,“本来还可以玩几天的。说不定,我们还能一起去玩呢。”

  “呵呵,没事,会有机会的。”林凤鸾笑着安慰我道。

  而站在一旁的林玉鸾眉头皱在一起,五官都要拧在一块了,给了我一个十分鄙夷的目光,然后转过身去不看我,对林凤鸾说道:“凤鸾,我先去车库了。你好了来车库找我。”

  林玉鸾说完,在得到林凤鸾的回应之后便快步离开了,高跟鞋踩得地面“噔噔噔”的很响。

  待她走远后,我便向林凤鸾说道:“老师,您最近有没有丢什么东西?”

  “嗯?丢东西?”林凤鸾疑惑夹杂着惊讶地回应道,“好像没有。怎么了吗?”

  我看林凤鸾的反应并不像是装出来的,看来姚念是在她不知道的情况下将录音笔放进去的。

  我从口袋里拿出那支录音笔,给林凤鸾看,想了想说辞后,开口道:“我刚才在你们住的房门口,捡到了这个。在想着是不是老师丢的,没想到正好碰到了,就问问。”

  “这是什么?”林凤鸾仔细地看了看后问道。

  “是录音笔。”我回答道,“我刚才为了确认是谁的东西,我便听了一下,里面好像有你姐的声音。”

  “是么,那估计是她的东西,我等会还给她吧。”

  林凤鸾微笑着把录音笔接了过去,对我说道,“谢谢你。那老师先走了哦。”

  说完,她便离开了。

  我原本没打算把录音笔交给林凤鸾,这件事情本不在计划中。

  但当我看到她的目光时,我便做出了这个举动。

  如果她把录音笔交给林玉鸾的话,林玉鸾便不会对她做什么吧我想。

  而且,我也没有想要和林玉鸾之间弄到你死我亡的地步,不如做个人情,缓和一下关系。

  另外,林玉鸾得知是我将录音笔交给她妹妹的话,她对我的忌惮会更多一些,因为她一定想不明白我在打什么算盘。

  最重要的是,这份录音笔的数据,我昨天已经拷贝了一份到我邮箱里,随时可以作为杀手锏来使用。

  在和妈妈吃完早餐后,妈妈总是让我感觉有点心神不宁,总是看着个东西发愣。

  我问她是怎么了,她只告诉我没什么。

  我心想大抵和昨晚发生的事情有关,可也无法戳破。

  我想了想,便找了个她可能会喜欢的话题。

  “妈,没见过你平时这个风格打扮呢。这衣服好像,也没见过,是新买的吗?”

  我毫无忌惮地注视着妈妈丰满的酥胸,上下打量着说道。

  “这你都注意到了啊。不过是不是注意到的有点晚了?”妈妈冷哼一声,但心情看上去不坏,“从你睁眼的时候我就穿着了。”

  “确实,是我注意到的晚了。”我忙点头哈腰道,“那时候就觉得妈今天特别好看,没想其他的。下次我一定第一时间注意到!”

  “真的好看?”

  妈妈斜视着我,冷笑着问道,见我点头后略显得意地说道,“前天跟你林老师下午不是一起出去了么?这是那时候买的。她说我会适合这样的风格,我便买了。今天天气正好,就穿上试试了。”

  “我也觉得特别适合你,简直就是为你量身定做的。”

  见妈妈说的开心,我追着说好话,“就这打扮,你换那谁来都穿不出这气质来。这走出去啊,可不是要迷倒一片男人。”

  “得了得了,别拍马屁了,你妈我不吃这套。”

  妈妈摆着手,忙把我打断,给了我一个嫌弃的眼神,“看来我还没你一个老师懂打扮。别说什么好看了,你啊,明明就是喜欢这种风格的打扮罢了,是我穿还是你那林老师穿,你都是这反应,我知道的。”

  “话不是那么说的。”

  虽然我觉得妈妈说得有那么些道理,但不能承认,“妈是独一无二的,哪里是什么林老师能比的。穿这么好看,上午也不能浪费了。”

  “嗯?你又有什么鬼点子了?”妈妈双手抱起胸,饶有兴致地说道,“不好玩的地方我可没兴趣,你就自己去吧。”

  “人说来了上海不能不去外滩、城隍庙。”

  我想了想,说道,“但是外滩太远了,上午还不够个来回。而且那里我做过资料收集了,主要是一些老西洋建筑,还有东方明珠跟黄浦江。这些白天也不太好玩,人还巨多,妈你肯定觉得没趣。”

  “所以是想去城隍庙是吧?还绕这么多弯子。”

  妈妈想了想,道,“也行,这上海来一趟不能白来。而且我想,城隍庙是不是离赛车场挺近的?”

  “不愧是妈妈啊。”我笑着点头道,“什么事都瞒不过您,真是知子莫若母呀,一点不假。”

  “好,那就去看看。”妈妈点点头,平静地说道,“不过我丑话说在前,要是不好玩的话,回来给我仔细你的皮。”

  “一定一定,好说好说。”我忙陪笑道。

  经过大半小时的交通,我和妈妈才来到城隍庙。

  这里人也不少,但总体来说还行。

  里面有很多含有古典风格的小物件卖,可谓是琳琅满目,还有一些连名字都没听过的当地小吃。

  妈妈对吃的没什么兴趣,倒是对那些小物件来了兴致,时不时拿起来把玩。

  觉得挺好玩或是很好看的,都会很开心地来问我是不是和她一样的看法。

  但最后呢,一件也没有买,哪怕是她非常心仪的。

  “妈,你咋一件也不买啊。”妈妈走在街上,左顾右盼着两侧的店面,我忍不住问道,“那些明明你很喜欢的也不见你买,是因为太贵了吗?”

  “对啊,那么小一个东西,动不动就几十块钱,多不划算?我卖一百瓶啤酒,才赚这几十块钱。”

  妈妈平静地说道,并没有从表情上表现出对这样的定价有何不满,“再说了,这些东西到底是图一时新鲜,真买了,过不了多久,那新鲜感过了,那它还有什么价值呢?”

  “话是这么说没错,不过这毕竟是旅游景点,价钱贵些也是预料之中的。”

  我知道妈妈说的有理,但我想她是想要的,所以尝试找一个舒服的理由让她能花钱买,毕竟我花钱买的话她是断不会同意的,“而且,这花钱买的也就是那一时新鲜的快乐了,也不能多指望什么。”

  “这话我不爱听,更不同意。”

  妈妈的口吻忽然冷了下来,“从来如此,便对么?鲁迅这话现在也适用。如果本来就不对的事情,那它再怎么样也不可能是对的。还有,对贪图一时新鲜的人,我嗤之以鼻。所以我对你以前买那么多东西,买了用个一两次就扔那再不用了,一直很不喜欢。”

  没想到我这说的话适得其反。

  见妈妈这样认真严肃地说这些,我哪里还敢接话,只得老老实实地跟在她身边,她说啥我都点头。

  这就是妈妈,上一秒可以对我笑,下一秒也可以把我打入冰窖。

  把城隍庙外面这一圈都逛完以后,我们便来到了城隍庙中心,买了门票排了队进去。

  这庙里面比外面人少多了,而且比外面宽敞不少。

  里面有很多小的建筑,里面供奉着各路的菩萨、佛主,还有些叫不出名的神仙。

  每一个建筑前都排着不少人,里外都是香火鼎盛。

  庙中间有个池子,里面装着清澈无比的水,还放着一个大勺子。旁边的说明牌上说这水至纯至净,可以洗掉一切污秽。

  “这不错,适合你用它洗洗手。”妈妈用勺子舀了一勺水,对我调侃道,“看看是不是真的能洗得干净。”

  “本来就挺干净。”我小声嘀咕着,但还是很老实地把手上摊上前去,水温凉而不冷,感觉很舒服,“还挺舒服的,妈也洗一下呗。”

  “我就不用了,干净得很。”妈妈不依,把勺子放下便要离开。

  “洗一下嘛,又不碍事。”我厚脸皮地把妈妈的手腕抓着,拿起勺子就慢慢浇到慢慢的掌心之中,“怎么样,是还不错吧?”

  “还行吧。”妈妈随意回答了一声,“比自来水暖和一些。”

  随后我们来到了最大的也是排队人数最多的一个什么殿里。“这里人好多,看来是求佛什么最灵的地方。妈要不也去拜一拜求个什么?”

  “我从来不信这些。什么都能求得来的话,人们还要这么努力干什么。”

  尽管嘴上满是不屑,但是却鬼使神差地走到了队尾拍起队来,“你这受了国家义务教育的人,无神论都咋学的?”

  “我也没说我信呀。”

  我摊摊手,表示无辜,说道,“这东西吧,它是真是假不重要。主要还不就是求个安心,求个好兆头么。按老一辈的话就是那什么找个心灵寄托。”

  “合着你意思是你妈我已经是需要心灵寄托的人了是吧?”妈妈没好气地笑了一声,“言外之意是说我内心空虚了?嗯?”

  “没有没有没有。”

  看着妈妈略微皱起的眉头,我连忙否认道,“完全没有这意思。就是咱既然都来了,就当体验一下这种习俗也好,习惯也罢,增个阅历或是当玩乐好了。”

  我和妈妈说话间,队伍前面过去大半。

  妈妈似乎才反应过来,说道:“好啊你个周文豪,一边跟我说话一边推着我排队是吧。没想到你年级小小,还有这么深的心机。”

  “妈,您这就是污蔑我了哈。是您自己站过来的,我也没推没拉是吧?而且前面也没几个人了,我们都排这了,再等个几分钟就到你了。”

  我打着马虎眼,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算了,都到这了。不过,好像有点奇怪。”妈妈观察了一下队列前后,满腹疑惑地说道,“这怎么除了你以外,都是女的排队呢?”

  “诶?好像是哦。”我也表现出满是不解的样子,顺着她的话说道,“我也不知道为什么。”

  没一会,便排到了妈妈。

  妈妈走进去,前面摆着三个蒲团,正前方摆着很大一尊我叫不出名字的菩萨。

  妈妈学着左右的其他俩人,取过三炷香点上,然后双膝跪在蒲团上,拜了三拜后把香插到香炉里,随后转身往门外走。

  这时,一个尼姑模样的女人笑着对走过她身旁的妈妈轻声说道:“祝施主早生贵子。”

  妈妈听到这尼姑的话后,身子挺得笔直,酥胸高耸挺拔,猛地倒吸一口凉气,快步走了出来。

  只见她和刚才出一起出来的女子说了几句话后,脸色铁青,神情冰冷,充满了杀气。

  还不等我多想,妈妈已经走到我面前。她二话不说,直接拽着我耳朵,声音不大但是满是怒气地说道:“你给我出来!”

  “咋,咋了这是。疼疼疼。”我一边摸着自己的耳朵,一边被拽到一旁,“好疼。”

  “你就是故意的是吧?”

  把我拉出队列比较远之后才把拽着我耳朵的手松开,双手抱胸,把傲人的双乳高高撑起,妈妈说话的音量恢复了正常,但是怒意却更添了几分,“你让我拜的这是什么东西!”

  “什么啊?我没懂。”我故作委屈地回应道,“不是说跟佛祖菩萨求愿很灵的吗?这有什么不对吗?”

  “你是真糊涂还是给我装糊涂?”妈妈双眉都快要蹙在一起了,“你知道那是什么菩萨么?”

  我摇摇头,说着不知道。

  “那可是求子观音啊!”妈妈忽然大声怒斥道,“我求哪门子子啊?我他妈跟谁生啊?跟你吗?”妈妈说到这里,忽然发觉不对,忙停下,补充道,“啊呸!

  我在说什么鬼东西!都是给你气得。”

  我差点没绷住笑出来。

  心想,妈妈功课还是做少了,城隍庙里很出名的一点就是这里求子观音很灵。

  但我是没有想到妈妈会气到说出“跟我生儿子”这样的话来。

  虽说是气话,可如果真的实现了的话,好像也挺好。

  “啊?我,我不知道啊。”

  尽管心知肚明,表面上还是要表现得很意外,睁大了双眼,摊着双手,表现得既无辜又抱歉的样子,“对不起,妈,是我没有搞清楚。我以为……算了,没什么以为,我错了就是错了。”

  “你真的,一无所知?”妈妈见我这样子,内心出现了一些动摇,语气温和了许多。

  “我在来之前,做过功课,查到的是说这里求愿特别灵。”我低着头,轻声说着,“然后就没有细看了。是我的问题,我该看得更仔细些。”

  “算了。”

  妈妈沉默了良久后轻叹了一声,开口道,“下次功课做仔细些,不要再搞这种事了。你怎么做这种功课也跟你做作业一样,看题不看清楚就写答案。这粗心大意的毛病一点没改。”

  说完,便走在我前面,往其他地方走去。

  我像个跟屁虫一样,乖乖跟在后面。

  从这开始,到吃中饭,妈妈说啥我都唯命是从,这才让妈妈心情好了不少,刚才的怒意几乎消失不见了。

  吃完中饭后,我们便启程前往上海国际赛车场,去看F1比赛。

  一到赛车场,便发现几乎已经坐满了观众。

  我们票的座位很好,在发车格第一个弯道的前排,可谓是最佳观景位,VIP中的VIP。

  不仅能看到最精彩的发车阶段,还能感受到F1赛车已陆地最高时速从我面前呼啸而过的样子,更能在这个弯角欣赏到最容易出现的超车场面。

  而且我们对面就是维修区,各个赛车进去换胎的地方,包括安全车也会从这里出发。

  总的来讲,F1比赛里所有精彩的要素在这个观众席上都能亲眼见到,让我非常兴奋。

  “他们那么多人在那干嘛?”妈妈看着眼前发车格上停着的赛车和围着赛车密密麻麻的人群问道,“修车吗?”

  “不算是,他们在做比赛前对赛车最后的检查和一些准备工。”

  我像一个专家一样耐心地解释道,“因为也会出现一些在开始比赛前赛车突然坏了的情况。”

  “这么多人围着一台车,不太能理解。”

  妈妈环顾了四周坐的满满当当的观众席,有些纳闷,“还有这么多人喜欢看几辆车在跑来跑去,更不能理解。”

  “这话可能说得有点早了,它可是有不输于网球的魅力的。”

  我说道,“看了一次,妈你就会有看法上的改观了。它可不是仅仅是在赛道上比拼速度这么简单。”

  “最好是这样,不然一个大好下午的时光被你浪费了可就要找你算账了。”

  妈妈深呼吸一口气,再次看向赛道,似乎起了点兴致,问道,“好像人少了些,是快要开始了吗?”

  “是啊,这就要开始暖胎圈了,暖胎圈结束就会正式开始比赛了。”

  随后,我解释了一下什么是暖胎圈。

  我也不知道妈妈有没有真的听明白,只见她频繁点头。

  “说那么多,以为我是小白么?”妈妈吐槽了一句。

  “啊?”我被这句话说得有点懵,心想难道你不是小白吗?

  “暖胎圈我知道,比赛前让赛车轮胎工作温度上来,同时提前测试赛车是否正常工作,以保障发车时尽可能地降低发生事故的概率。”

  妈妈底气十足地说道,“还有一共有十支车队参赛,每支队伍两位选手,正赛前十名会获得积分。另外,正赛一般用三套软硬程度不同的轮胎和两套雨胎,一场比赛至少需要使用两套不同软硬度的轮胎。以及,正赛发车车位是由前一天的排位赛结果决定的。这些我都知道,你就不用在我面前显摆了。”

  说完,妈妈嘴角露出一个好像在说“没想到吧?”

  这样的笑容。

  这会轮到我傻傻地点头了。

  妈妈是什么时候知道这些的?

  我的记忆里,别说赛车了,除了网球,妈妈其他任何体育项目都没接触过。

  我很想问她是怎么知道的,但我打赌她肯定不会如实告诉我,我还是别自讨没趣了。

  “好像大家都兴奋起来了。”

  逐渐喧闹的看台让妈妈不禁发问道,“虽然我知道那些基本规则,但我还是觉得好像没什么意思,你跟我说说有什么看点呗,不然等会我肯定会觉得很无聊。那我跟你说,等会要是我觉得无聊了,我就会走,你也就别想看了。”

  “这场比赛看点可多了。”

  说到这个,那我可来劲了,想要滔滔不绝,“今天的比赛是全年最后一场比赛了。然后,每年的车手总冠军呢,是当年获得积分最多的那一位。在今天比赛之前,出现了一个历史上难得一见的情况,奔驰的维斯塔潘和红牛的汉密尔顿两位车手积分一模一样,都是第一。也就是说,今天这场比赛,谁赢谁就是世界冠军。”

  我一边说着一边观察着妈妈的反应,从妈妈的眼神来看,似乎是被我说得有些兴致,我继续说道,“在过去的四场比赛里,汉密尔顿连追了四十分。就他们的赛车性能来说,奔驰的车更好一些。但是排位赛的结果来看,维斯塔潘排第一,汉密尔顿排第二。但是第一和第二其实都是头排,发车阶段超车是很有可能发生的。如果维斯塔潘能好好守住自己位置的话,那他赢面会很大。这个火星撞地球的感觉就是这场比赛最大的看点。”

  “这么说好像是有点意思。”妈妈听完后,再次看向赛道,这一次,她眼里有期待的目光,“马上发车了,看看是不是你说的那样精彩。”

  赛道上的二十辆车在经过暖胎圈后再次回到了各自的发车格,喧闹无比的看台忽然寂静了下来,所有人都屏住呼吸,只听见那嘈杂轰鸣的引擎声,全部的目光都聚焦在亮起的五盏红灯上,随着心跳的节奏一盏接着一盏熄灭。

  五盏红灯熄灭,比赛正式开始!

  红灯熄灭的同时,看台上一瞬间就沸腾起来,比刚才的喧嚣强了几倍不少。

  不少观众都站了起来,生怕错过任何一丝细节。

  维斯塔潘起的不好,在发车直道末端便被身旁的汉密尔顿超过了大半个车身。

  尽管极力晚刹车以作防守,但是早已被汉密尔顿预判到了。

  在第一个弯角,汉密尔顿从外线将维斯塔潘超了过去。

  一时间,看台上欢呼声震耳欲聋,很多估计是汉密尔顿的外国车迷兴奋地蹦跳着,嘴里嘶吼着“Go”之类的词语。

  在我和妈妈身旁也有不少人是这样的反应。

  “哇,大家好疯狂啊。”妈妈感叹道,她看我好像没什么动静,便问道,“你咋没蹦起来?”

  “就,刚发车嘛,比赛才刚刚开始,这会就那么兴奋的话,等会更精彩的时候该怎么办。”

  我笑道,“不过那下超车确实很精彩,看看维斯塔潘能不能超回去了。”

  “看着大家好像都有自己支持的车手,那你呢?是支持维斯塔潘还是汉密尔顿?”

  妈妈饶有兴致地看着我,笑问道,“汉密尔顿的人气看起来很高啊。”

  “对的,他是七冠王,这场比赛赢下的话,他就是八冠王了。”

  我平静地回答道,“其实我就是欣赏比赛的,他们谁赢我都无所谓。如果硬要选一个的话,我会选择维斯塔潘。”

  “为什么?因为他没拿过冠军吗?”妈妈继续问道。

  “算是吧。因为他既有天分又很努力,对于冠军这样想要但却从来没有想得到过东西的向往和渴求,我非常能够感同身受。”

  我望着远处落后于汉密尔顿的维斯塔潘,淡淡地说道,“如果他赢了的话,我肯定会比刚才他们还要兴奋。”

  “那我们不如赌一赌看谁会赢?不然就这样看着它们一圈一圈地跑是真有些无聊,不如加点看头。”

  妈妈笑道,“我相信稳定的人,所以我选汉密尔顿,你没得选了。”

  “行,反正让我先选也会是维斯塔潘。一直高高在上在赢的人,那胜利的滋味对他来说不过是喝杯水,多浪费啊。”

  我欣然接受,道,“不过既然是赌,那咱们赌注是什么呢?”

  “没来得及想这些,我就是想挫挫你的锐气。”

  妈妈稍作思考后说道,“他们这距离越拉越大,反正我是赢定了。至于赌注是什么,等我赢了再想也不迟。”

  “好,那就赢了的人定赌注吧。”

  我信心十足地回应道,“哪怕只有一丝希望,维斯塔潘都不可能会放弃。而且,万一汉密尔顿失误了呢?或者一个进站出了问题呢?这可都是会被超过去的。”

  “所以我才说更相信他的稳定啊。能拿到七个冠军,如果不是足够稳定的话,不可能得到这样的成绩吧?那如果连他这样稳定的车手和车队都可能出失误的话,那红牛和维斯塔潘出失误的可能性不是更大?毕竟他们是属于抢冠的竞争者,更容易做出激进的事情,自然更冒险,更容易翻车。”

  妈妈正襟危坐,目光在汉密尔顿的车上,没有移开过,思路清晰地说道,“很符合我的做派。”

  我没有争辩,因为妈妈说得非常在理,没有什么好反驳的。何况要反驳她最好的证据就是在比赛当中维斯塔潘真的超过去那一幕的发生。

  接下来的比赛里,我和妈妈的交谈不多,我们都专注着看着两台赛车在赛道上驰骋。

  二十圈过去了,维斯塔潘不仅没有把距离拉近,反而越拉越大,直接被甩开了十秒钟的差距。

  这让我急得不行,不断地念叨“加油”、“追上去”之类的话。

  “怎么样?越来越远了。”妈妈双手抱胸,颇为得意地笑道,“现在跟我说停下不赌了还来得及。”

  “男人,说出去的话怎么能随意收回。”我不屑地回应道,“而且比赛还没过半,后面还长着,现在下结论还太早了。”

  维斯塔潘这套轮胎显然跑不过汉密尔顿,眼见追上无望,便进站换了一套新的轮胎。

  但是奔驰这边也不傻,下一圈就把汉密尔顿召进站,也换了一套新轮胎。

  这之后的几圈里,两个人的差距从最小四秒多扩大到了八秒。换了胎,还是没能拉近距离,这场比赛对他来说就很悬了,我心跟着凉了半截。

  此时,对赛道上的维斯塔潘来说出现了一线转机。

  因为他的队友佩雷兹没有跟随他和汉密尔顿出站,而原本排在第三位的佩雷兹这时是第一的位置。

  但是因为轮胎上的劣势,过了五六圈之后就被汉密尔顿追到了身后。

  如果佩雷兹能顺利挡住汉密尔顿的话,那么维斯塔潘就可以迅速跟上拉近距离。

  看到这一幕的我,心都被提到了嗓子眼,攥紧拳头的手心里全是汗。

  “佩雷兹加油冲!”我第一次大吼道。我感觉我比在开赛场上开车的佩雷兹还要紧张。

  眼前是一个近一公里长的大直道,是超车发生的最多的地方。

  汉密尔顿车的前鼻翼都几乎要贴到了佩雷兹车的尾翼上了。

  速度差距太大了,要防不住了。

  汉密尔顿一个向左的抽头,干净利落地过掉了佩雷兹。

  观众席上立刻欢呼沸腾起来,我则是灰心丧气。

  可在我以为一切都结束的时候,就离刚才超车还不到两秒钟时间,佩雷兹打开了Drs,吸着汉密尔顿车的尾流,在左边几乎贴着赛道边缘,硬生生在弯角前一点点距离给反超了回去!

  “漂亮!Nice!”我站起身,近乎嘶吼道。这时观众席上发出了比刚才强烈得多的欢呼。

  这个直道后是连续的低速弯,并不好超车。

  佩雷兹在规则的允许范围内,尽可能压低了自己的过弯速度,同时又不给汉密尔顿留下超车的空间。

  这样一来,在后方飞驰的维斯塔潘也没有辜负队友的努力,在下一圈跑到大直道上时,已经来到汉密尔顿身后一点一秒的距离。

  佩雷兹、汉密尔顿和维斯塔潘同时出现在大直道的入口处,这一幕简直世界名画。

  所有的观众都因这一幕而欢呼雀跃,这是一场足以载入历史的比赛。

  尽管佩雷兹这一次被汉密尔顿超过后没能再反超回来,但他已经为维斯塔潘争取了足够多的时间,剩下的就交给维斯塔潘了。

  而在这之后,转播画面上也播放了维斯塔潘对佩雷兹的感谢话语——佩雷兹简直就是传奇。

  我忽然感觉十分有信心。

  我趁着间隙看了看妈妈的神情,她虽有点蹙眉,但是呼吸依旧平稳,酥胸没有剧烈的起伏。

  尽管有一些波折,但这有惊无险的场面对镇定自若的妈妈影响有限,这也是我认为妈妈非常有魅力的一点。

  “妈,你这是有些紧张吗?”我试探性地问道。

  “紧张?是有那么一点。”

  妈妈淡淡地笑道,“倒不是担心汉密尔顿的名次,而是像刚才那样精彩的攻防战让人会不自主地感到紧张。我有一点能感受到这项赛事的魅力了,但是,赌注的话,我可不会输。”

  “虽然现在看起来维斯塔潘又被甩开了很远,但是刚才也证明了并非毫无机会。”我也很有自信地回应道,“这是开胃小菜,等会才是正菜。”

  接下去的二十圈,两个人的差距拉大到了十三秒,比赛已经剩下不到十圈了。

  按照这样正常发展下去到完赛的话,维斯塔潘就输了,同时意味着我也输了。

  我尽管没有一定要赢下这场赌局的意思,但是想要得到妈妈的认可,每一次可能得到认可的机会都不会轻言放弃。

  比赛到了最后十圈,但是场面上却变得无聊起来,妈妈也有些快要看不下去的感觉了。

  “比赛好像变得无聊起来了。”我略显沮丧地说道。

  “还好啊,我从来没看过赛车比赛,但我真的看到这么高速行驶的赛车之间在比拼的时候,我觉得还是有些让人兴奋的。”

  妈妈稍微侧着头,淡淡地说道,“而且,只要带着期待去看比赛的话,怎么会无聊呢?不过就是距离有点远,要是能近距离看的话,肯定有不一样的感官享受。”

  “诶,你还别说,我还真知道这么个地方。”我思索片刻后,忽然说道。

  “嗯?哪里?这你都知道啊?”妈妈疑惑地回应道。

  “我之前在网上看到过一个能去的地方,但我也没实际尝试,不如去看看?”

  说完,在得到妈妈的应允之后,我便带着妈妈从观众席走下来。

  离开了观众席,来到了赛道上马修等工作人员的工作区域。

  除了马修以外,这里面还有很多安保人员,如果被发现是没有工作证的普通观众的话,那一定会被驱逐出去。

  “妈,得走这边小道。”我跟妈妈小声说道,“那边都是安保,我们不能发现了。”

  “可这边的路也太窄了,好难走。”妈妈微微皱眉,不太情愿的样子,“偷偷摸摸跟做贼似的。”

  “妈,我牵着你走吧。”

  看了看前面的泥泞小路,我不等妈妈的回应,直接一把牵起妈妈的左手,我走在前面,她走在后面,“小心点,走我走过的这些地方会好走些。”

  “别松开,前面有人。”

  在我刚牵起妈妈玉手的时候,只觉一种别样的沁人心脾的温暖传遍我的手心。

  我能明显感受到妈妈的手忽的一颤,但被我稍微用力地抓住了。

  妈妈听我这么说,没敢松开手,但也没有用力把我的手抓紧。

  我可是借着这难得的机会,更用力地握紧了妈妈的手,妈妈不得已才握紧了点。

  “快到没有啊?”妈妈着急的问道,“早知道这么远还这么难走,就不来了。”

  “到了到了,前面就是了。”我安抚道,“因为一直要注意安保人员们的动向,所以走得有点慢。”

  好不容易到了我说的地方,是一片宽阔的草皮地,这里是一个弯角的缓冲区。

  妈妈第一时间把我的手松开,并不讨厌地瞪了我一眼。

  “就是这里了,你看,我们和赛车就隔着一道护墙。”我说的很大声,因为离赛道非常近,赛车引擎的轰鸣声和飞速驶过的风声非常大。

  “哇哦!在这里看真是不一样的感觉。”

  妈妈一下子变得兴奋了许多,不禁赞道,“赛车从我们身边过去,几乎就是一瞬间的事情,都来不及看清它的样子。”

  “妈你喜欢看就好。”我在妈妈身侧,和她一样用双手交叠着放在刚过胸的护墙上,“早知道一开始就来这里看了。”

  “好事可不怕晚。”

  妈妈会心一笑,把自己扎头发用的发卡摘了下来,递给我,“帮我收好。”

  妈妈轻轻摇头,把微卷的长发整齐地披散在双肩上,任由被赛车呼啸而过时产生的风随意吹拂起来。

  妈妈精致娇美的侧脸一览无余,随着飘起的长发而更显优雅的气质。

  赛道上的赛车此刻对我而言已经毫无吸引力了,我的目光聚焦在妈妈绝美的容颜上,一刻也不曾移开。

  忽然,我发现妈妈的脸色突然一变,瞬间大惊失色。

  我忙地向前看去,只见有一辆赛车在过这个弯时,发生了严重的打滑,车尾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迅速向我们这个护墙滑行而来。

  电光火石之间,我判断这样下去我和妈妈会有很大的危险,于是我来不及多想,猛地一把用左手搂过妈妈的胸部,右手把她拉到我怀里。

  接着我一个转身,只听见背后“嘭”的一声巨响,一阵气浪用力地将我向前推,使得我趴倒在地上。

  而因为刚才把妈妈搂在怀里的关系,我现在正好趴在妈妈身上,嘴巴贴在妈妈衣服上隆起的胸口处。

  可是刚才气浪的冲击力有些大且急,我的背部和脖子一点使不上力,只能趴着一动不动。

  “小豪,你没事吧?”妈妈双手轻轻抓着我的胳膊,担心地声音有些颤抖地说道。

  “我,没事。”

  我用尽力气才只能是在埋在妈妈胸上的脸动了动,变成侧脸贴在妈妈柔软又有弹性的乳房上,但是脖子依旧使不上力,有气无力地说道,“就是有点用不上力。”

  “没事,你慢慢用力试试。”妈妈看着我们身边飞散着的尾翼碎片,神色焦急地说道,“没有被撞到吧?”

  “没有没有。”

  我本想摇头,但这种情况下却变成了我用脸在妈妈浑圆的雪乳上来回蹭,而且下身的肉棒在这样的刺激下也有了反应,挺立地隔着妈妈的西裤顶在她微微隆起的耻骨上,“妈你放心。”

  “没事就好。”

  妈妈这才舒一口气,她的脸上浮现出一丝红晕,大概是安心了之后才忽然感觉到母子俩这样的姿势趴在这里有些不妥,妈妈忽然微微用力将我推开,“那你先躺会,让我先起来。”

  “嘶……妈,你别动。疼,疼,疼。”

  妈妈才把我的双肩撑了起来,但是背部和脖子忽然觉得一阵疼痛,我的头只能低垂着,被动地凝视着妈妈起伏着的饱满浑圆的酥胸,“你是不是在装?”

  妈妈语气忽然冷了下来,用力推了一下我,疼得我大叫一声,这才语气又软了下来,“真的很疼么?”

  “没事,不那么疼。”虽然刚刚这一下很疼,但让我忽然也能使出一点力了,我慢慢地从妈妈身上挪了下来,坐在一旁,“妈你没事吧?”

  “我没事。”妈妈坐起身,摇了摇头,帮我轻柔地摸着背,关心地说道,“等会要是歇会还没好的话,我带你去医院看看。”

  “不打紧,就是突然一下的冲击力,缓一下就好了。”我一点一点努力坐直身子,忍着疼痛说道,“只要妈没事就行。”

  “真傻。”妈妈轻轻骂了一声,轻轻在我背上拍了一下。

  “啊,疼。”我轻声喊了一声。

  过了一会,我能使上力了,这短暂的温存便结束了,我和妈妈再次站了起来。

  我们面前不远处,那辆撞墙的赛车有不小程度的变形,周围围着四五个马修在处理。

  同时,只见一旁的大屏幕的赛事信息上显示着“安全车状态”,这意味着维斯塔潘又可以来到汉密尔顿身后了。

  “安全车?这是什么意思?”妈妈看着大屏幕上的信息,不解地向我问道。

  “这是说赛道上出现了有妨碍正常驾驶而且一时半会不能解决的事故,这时候就会出动安全车,所有的赛车都需要减速,并且不能超过它。”

  安全车正好从我们面前驶过,后面跟着大票的赛车,“这时候进站换胎的话损失的时间会比平时要少,所以碰到了安全车,很多赛车都会选择进站换胎。”

  “但这么一来,名次靠前的赛车就会变得有点难办了吧?”妈妈稍作思考后说道,“要是进站了,那么后面一名的赛车就可以选择不进来夺得前一个位置。

  要是不进吧,后面的赛车进了换了新胎出来还是在后面,但是距离拉得很近,也不好办。”

  “对,所以说这也是F1的魅力之一,策略博弈。”

  我看着大屏幕上转播的画面,继续说道,“妈,你看,维斯塔潘进去换胎了,而汉密尔顿没进。从维修站出来后,维斯塔潘仍然在汉密尔顿身后。但是,汉密尔顿已经没有时间差去换胎了,现在是骑虎难下了。”

  “真是人算不如天算。”妈妈从观战开始到现在,第一次叹气,哪怕只是轻轻地叹气,“现在只有祈祷安全车能把剩下的这三圈带完了。”

  “但是F1的历史上还没有过在安全车状态下完赛的先例。”我自信地说道,“我想他们至少会留下一圈给到车手们的。”

  空气仿佛凝结了一般,我和妈妈都没有再说话,都注视着大屏幕上转播的情况,不敢眨一下眼睛。

  眼前出事故的赛车已经被清理出了赛道,比赛估计很快就会重启。

  我和妈妈的心态此刻完全不同,我希望尽快重启,而从妈妈紧锁眉头和凝重的神色中,我相信她是不愿意比赛再度重启的。

  这个答案在一圈之后便揭开了,但等待这两分钟的时间仿佛过了一年。

  大屏幕上显示了最新消息:比赛将在最后一圈重启。

  这个消息出现的瞬间,我瞥见了妈妈那失望的神情和叹息。

  尽管我内心很开心,但是妈妈这样的状态,我不能表露出我的心情。

  最后一圈开始,维斯塔潘紧跟在汉密尔顿身后。

  这是新的软胎对三十圈旧的黄胎的对决,就轮胎性能来说根本不能相提并论。

  但是汉密尔顿靠着出色的防守,硬是在前面五个弯道死死地防住了维斯塔潘。

  但是维斯塔潘也很耐心,还有七个弯角,还有机会。

  此时,看台上已经沸腾了,精彩的比赛点燃了所有人的热情,呐喊声和加油声此起彼伏。

  受到气氛的感染,我和妈妈分别为维斯塔潘和汉密尔顿大声呼喊加油。

  第九个弯道,维斯塔潘凭借新胎抓地力的优势,从外线和汉密尔顿并排前进。

  在入弯时,看台霎时间安静了下来,只能听见引擎轰鸣的声音。

  维斯塔潘一个超级晚刹车,从弯道外线把汉密尔顿完美地超了过去!

  刹那间,看台上所有人都站了起来,发出雷鸣般的欢呼声。

  “漂亮!冲啊!”我觉得整个人热血沸腾,握紧拳头向赛道上挥着,近乎嘶吼一般。

  在接下来的直道里,汉密尔顿虽然差点要反超,但是还好有惊无险,维斯塔潘最终第一个冲过终点线。

  胜利的烟花在我和妈妈身旁绽放,妈妈的嘴角露出一丝从容的笑意。

  “精彩的比赛。”妈妈抬头望着绚丽的烟花,从容地说道,“维斯塔潘的表现可谓完美。我想,汉密尔顿会输得心服口服吧。”

  “希望是吧。”我缓缓点头,波澜不惊地回答道。

  “怎么?维斯塔潘赢了,你怎么看起来却不开心呢?”妈妈轻笑了一声,不解我的反应,追问道,“你不是刚还支持他来着吗?”

  “不瞒你说,他赢了我当然是开心的。”

  我长舒了一口气,望向远处站在领奖台上的维斯塔潘,说道,“但是妈妈不开心的话,我怎么样都开心不起来。”

  “呵,谁跟你说我不开心了?是不是得要像看台上的观众那样手舞足蹈才算开心?”

  妈妈笑了笑,微微斜视着我,说道,“还是觉得我打赌打输了所以会难受?”

  我皱了皱眉,沉默了五秒后点了点头。

  “哈哈。”

  妈妈放声笑道,“你未免也太小看你妈我了吧?生意场上那么多竞争,我要是失利了就得一蹶不振或是郁郁寡欢?要是那样的话我也走不到这一步,坐不到这个位置。只要是公平公正的比赛和竞争,输了又怎样?过程如果足够精彩,给对手的祝贺和欢呼又何必吝啬?怎么,难道你怕我不履行刚才的赌约吗?”

  “怎么会,妈怎么可能是那种人呢。妈妈开心就好,其他的都无所谓。”

  我没想到妈妈忽然说这么有深度和格局的话,让我不知道该怎么接话,倒是让我对她的尊敬之情又多了几分。

  晚上回酒店以后,妈妈先洗澡,然后再是我洗澡。

  我在洗澡的时候看到了角落的篓子里放着妈妈换下来的衣物。

  在好奇心的驱使下,我出来之前凑过去看了看,发现有两条妈妈的内裤,其中一条是昨天妈妈穿着的那件内裤,它放在最里面。

  我顺手拿起来,内裤的外侧虽然没有了精液的痕迹,但是一股浓浓的精液味依旧扑鼻而来,不禁让我回想起昨晚隔着这条内裤摩擦妈妈小穴的光景。

  等我洗完澡穿着短袖短裤出来的时候,只见妈妈穿着白色丝质睡袍站在窗边,像上午我醒来时看到的那样注视着窗外,大概是在眺望远方的海滩。

  但是现在漆黑一片,根本不可能看得清。

  “洗好了?”妈妈听到我的脚步声,一边问着一边转身。

  “嗯嗯,洗好了。”我答应着,坐在了床上。

  “今天早点休息吧,你昨晚上一直在动,一点都不踏实,估计睡得不怎么样吧?”妈妈一边说着,一边向洗手间走去。

  “好像是有点。吵到妈你睡觉了吧?不然也不会知道我一直在动了。”我轻声回答道,“妈你这是要去干嘛?”

  “嗯?我去洗衣服啊,这都几天没洗了,再不洗明天没衣服穿了。”妈妈答应着,继续向洗手间走去,“你要是困了就先睡。”

  “我想等你。”我立刻回应道,妈妈听到了站住看了看,露出了个微笑,“妈,我可以用下你电脑吗?”

  “用我电脑?干嘛?”妈妈虽然问着,但是却走到桌前把自己的电脑打开了,“是想看今天比赛相关的后续信息吗?”

  “是啊,听说最后阶段有些问题呢,大家可能讨论得火热。”我点点头,“想着正好等妈你洗好回来,我就先看看新闻好了。”

  “行吧,那你先看着。”妈妈说完,便又再转身走去,“但你要是自己看困了就先睡啊,不用等我。”

  等妈妈进去了以后,我听到妈妈洗衣服的声音,我便坐到她的笔记本电脑前。

  刚才妈妈输了很多字符,我一下没有能记下来,所以也不是什么时候都能用上这台电脑。

  我小心翼翼地打开浏览器,查看着浏览记录,惊讶地发现,妈妈居然这几个晚上的凌晨都有看那个乱伦网站!

  我原本只是想看看之前的记录的,没想到妈妈居然在这里的每天都有浏览。

  想到这里,我的小心脏不禁砰砰地跳得很快,握着鼠标的手都有一点颤抖。

  我深呼吸一口气,才让心情稍微有所平复,手也不再抖了。

  我再次确认了妈妈还在洗衣服的情况之下,我打开了页面。

  首先,我在右上角看到了妈妈的用户名——夜蔷薇。

  注册时间是安装那个模拟交易软件的日期,没想到妈妈那天就注册了。

  我再查看了一下妈妈的发帖记录,时间竟是今天凌晨两点!

  妈妈发了什么?

  我着急地点进去,要一窥究竟。

  我看了一下记录,我上次一眼瞄到的主题帖都不在了,也就是说妈妈把之前发的主题帖都删掉了。

  现在只有一个只有自己可见的主题帖,发帖日期是十月一日,主题名是:寻寻觅觅。

  帖子的内容如下:

  发帖时间:2007年10月2日23:36

  想了很久,最后还是决定写给自己看了。如果哪天有缘或是事情发生了不可预料的变故的话,说不定会给大家都看看。

  前些天发的帖子都删掉了,想来都是随手写的,现在心态和那时不太一样了。

  换作现在的话,当时有些事我不一定还是那样的看法了。要是有机会的话,我会再把它们都补上。

  我的心态是什么时候开始发生变化的呢?

  我想了很久,可能是今天,也可能是他背我的那天,又或是他帮我洗澡的时候,又或是?

  说真的,不知道,我没有答案。

  要是我能知道答案就好了,我就可以从摧毁那件事开始而让我回到原本的状态。

  但是不知道的话,意味着它是一点一点在改变的,那便无从下手。

  我现在唯一能知道的就是,我现在的心态和一个月前的时候发生很多变化。

  我不想用儿子或者他的小名去在这里面指代他,因为那样的话我会觉得有很不好的感觉。

  似乎就像是我在说我所无法认同的母子之间超越伦理的情感一般,那样的罪恶感太强烈,以至于我会无从下笔。

  一想到他是我儿子的时候,我就觉得一切都不应该发生。

  所以就用“他”来指代吧,这样会让我心里好过些,哪怕是觉得我在逃避也好,我都随意。

  当他提出要我和他一起去国庆旅行的时候,我第一反应是意外。

  第二反应是,他是不是想出去玩了?

  想到这的时候,我就会联想起我以前从来没有带他去旅游过。

  换作以前,我从来不会有这样的联想。

  好像自从上次参加家长会之后,我就会时常问自己我对他有没有亏欠?

  这是我第一次参加他的家长会,以前我从来没去过。

  因为他学习成绩向来很好,从来不需要我操心,对他各方面都很放任。

  可当我在会上,看到其他学生的父母亲会和老师们讨论很多关于自己小孩情况的时候,那种从眼里流露出来的期望和担忧还有焦急,是我从来未曾体会过的。

  开完家长会,和其他两位同学家长一起回家路上聊天时,我更深切地明白了有些家长的感觉其实我压根体会不到。

  那时候回家了我在想,为什么我没有那些感觉呢?思前想后,我想他本身足够优秀这一点是主要原因吧。

  我后面又再细细想了这个问题以后,我发觉其他父母们会有那些情绪的本质其实是对于儿女的爱。

  那时我便问自己,你爱他吗?

  作为自己的骨肉,爱吗?

  这个问题到现在我也没有答案。

  我想,应该爱吧,但没有那么爱。

  写到这,我感觉自己的思维逻辑挺混乱的。

  不过就这样吧,想到什么写什么,有一些时候,我想表达什么我也不知道。

  我无法很理性的写下这些文字,我只是希望当我把它写完后,我的情绪能平静一些。

  说回到国庆旅行。

  我当时想立刻答应他,但是为了不让他觉得一切都太容易得到,我在答应时给了一个条件——拿到年级第一。

  这对他来说是一个很难实现的目标,哪怕再努力也不一定能做到。

  不过没关系,我从一开始便没有真的想要他达到这个条件。

  像我前面说的,他的成绩很好,体育也不错,上学到现在没遇到过大的困难或是挫折。

  我希望能够通过这个条件让他感受到什么是真正的困难,很想看看他遇到这样的状况时会怎么做。

  是会明知不可能依旧全力以赴呢还是原地缴械投降呢?

  令我欣慰地是,他当即答应了我的条件,从他的眼里,我看到了坚定的目光。

  从结果来说,没有意外,他没有能考到年级第一,但考了个年级第二,平了历史最好成绩。

  他回家时,情绪很低落,眼里仿佛没有了光。

  不过我能感受到,他那不是放弃,而是不甘和不服输。

  对于这样的结果和状态,我很满意。

  那一刻,才真切感受到他真的长大了。

  在之前网球馆的时候,他挺身而出的模样就让我萌生了这样的想法。

  当时还在想是不是想多了,又或者这只是他的昙花一现。

  当我知道他把国庆的整个行程都已经安排好了的时候,让我有一种别样的暖心感。

  之前生活这么久,各种行程计划都是自己安排,这被人安排还是第一遭。

  尽管内心已经答应他了,但是我不能轻易地表露出来。

  不仅是因为要维持作为母亲的威严,而且要让他真切地感受到任何他从我这里得到的东西都不那么容易。

  既然目标已经打成,我只要在他最绝望的时候给他一线曙光就好了。

  于是,我在昨天离开他卧室的时候侧面给出了同意国庆旅行的信号。

  今天工作时,时常不在状态。

  明明是在看着电脑和文件,可眼前浮现出的却要么是这些天和他在一起发生的事情,要么是遐想国庆的旅行场景。

  想着想着,我甚至想放下工作立刻和他一起走。

  我不禁在问自己,我这是怎么了?

  是我工作太久没有出去玩所以内心非常渴望对吧?

  但是明明同事们每一次的邀约我都想都不想的拒绝了。

  我不愿去深究原因,就当是这样的理由吧。

  这是这种既烦躁又渴望的状态的一直持续到我回家。

  准确地说,是直到我见到他的那一刻。

  我内心是既想去又不想去,十分纠结。

  当听到他说飞机航班取消的时候,我忽然觉得是一种解脱,或者说感到很轻松。

  但他接着又说要坐火车去时,我又一点也不想要拒绝。

  尽管嘴上说着不想去,可也只是说说罢了。

  他随便坚持一下,我便不再多说什么。

  在火车上,对面坐着一位妇人,怀里抱着一位婴儿。

  此情此景,让我回想起刚生下他半年的时候,我一个人坐火车带他去找他爸的时候。

  个中滋味,不由地攀上心头,脑海里全是那时的画面。

  尽管很辛苦,但是看到怀中他脸的时候,感觉到作为母亲的幸福,一切的辛苦和困难都值得。

  晚些时候,他睡在我的腿上时,才意识到他已经从一个哭哭啼啼的婴儿长大成了一位稍有男子气概的青少年了。

  时光如箭,岁月如梭,生活中的一切和那时相比,都算是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唯一没有变的,只有他还陪伴在我的身旁,无论我经历了什么都不曾离开。

  半夜的时候,他趁着我睡觉时把身上的外套脱下来披在了我身上,我直到醒来的时候才发现。

  没想到我眼里那位只会打游戏和学习的小男孩竟然学会照顾人了,还悄无声息的。

  我看着他沉睡着的脸庞,似是觉得他有那么一丝吸引到我的魅力。

  我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对他有不一样的看法,但这些天以来,我不得不承认,我越来越喜欢看着他了。

  至于是怎样的喜欢,我表达不来。

  但有一点我可以肯定,就是这份喜欢之中,有相当一部分是来自于“温暖”。

  经过一个通宵的火车旅途之后,我们今天来到了酒店。

  不知道是他故意的还是的确是以外,总之就是我们住了一间大床房。

  我不想和他住一间,哪怕是标间我也不愿意。

  要说原因的话,男女有别,何况他算是半个小大人了。

  其实还有一个原因,上次在他卧室里和他睡一起的时候,他抱着我的那一刻,我有点心跳加速。

  我不想这样的感觉再来一次,尽管我不明白心跳加速的原因,可我知道那时的我会有生理反应,明明没有往那方面想过。

  所以这么住下去,还会出现上次一样的感觉吗?

  我不知道。

  可是没有办法,国庆期间没有的选。

  我想不会有事吧?

  只是这么住几天。

  不过姨妈再过几天就要来了,最近是我欲望最旺盛的时候,这令我多少有些不安。

  不过再怎么样我都是妈妈,我的威严他总是会害怕的,只要守着我的威严,结果就可以控制。

  中午的时候,碰巧碰到了他的政治老师,以及她的姐姐。

  这不是我们第一次见面,上次在网球场时就见过一次了。

  她很热情,邀请我下午出去商场逛街。

  换作平时我可能会婉拒,但现在情况下,我想着离开他一阵说不定更好,便同意了。

  在路上,她很健谈。

  家长和老师之间的话题只有那么一个——关于自己孩子的学习。

  她和我说,他在学校成绩很好,为人也很好,在老师们眼里是个三好学生。

  平时不管是班上还是年级上,甚至是跨年级的,都不乏有对他有好感甚至追求他的女生,可是他连看都不看一眼。

  早恋这个词,好像不在他的字典里。

  她还提到那次网球场上,她感觉到他对我的态度和其他人完全不一样。

  她说,不论是对老师还是其他同学,又或是其他长辈,他都不会露出和我在一起时那样手足无措又有点滑稽的样子。

  她说,在重要的时候,他那股认真坚毅的劲,他看我时的眼神,是从来都没有见到过的。

  她说作为一个女人的直觉,和作为一位教了那么多届学生的老师,她能判断出,他对我有着特别的情感。

  我对她露出诧异的神情,可是我没有追问。

  她也只是淡然一笑,没有继续说下去。

  她只说了一句:“其实你也有。”

  我心头一颤,没有接话。

  她又说道:

  “我学了思想政治这么多年,接触孩子们也这么多年。我自己也有一个女儿,我会越来越意识到,想法这件事情本身,无关于对错。”

  我们在逛商场时,她分享了很多跟她女儿之间的事情,提到觉得只有和自己的骨肉在一起时才是世上唯一真正幸福的事情。

  我不知道她说得对不对,但我不否认她说的这份感觉我也有所体会。

  随后,她打量着我的穿着后跟我说给我买几套衣服。

  我平时没空逛商场,对于时尚所知不多,基本上都是之前买的那些衣服替换着穿。

  她给我挑了各种各样类型的服装,但是试穿时我都觉得很好看。

  按她的话说是,既有气质又能凸显我的个性,还符合我这个年龄。

  我不由地夸张她在这方面真在行,可没想到她回道:

  “不是我太在行,而是我能比你自己更能看清你是什么样的女人。所以我知道什么样的衣服适合你,而你自己,知道什么样的男人适合自己吗?”

  我恍惚了一下,脑海中闪过一个身影。但是这个身影让我赶紧甩了下头。

  “呵呵,你心里已经有答案了吧?”她微笑着,说出了这句让我记忆犹新的话。

  回到酒店后,我有时会刻意地回避他的目光。可一想到我是他妈妈,我有什么害怕的,便能把那样的想法压制下去。

  晚上,我们去公园散步。

  在凉亭里,他跟我幻想着未来的光景。

  当他说出“要在三亚定居,买个大别墅,考个好大学。”

  的时候,我心里十分温暖和满足,不禁和他一同幻想起来。

  似乎如果真的能达成的话,好像我这一生也别无所求了。

  就这样,无忧无虑地,过着理想中的生活,不需要其他的什么,只需要两个人。

  事后,我才意识到,我的潜意识原来只希望是两个人……

  睡觉的时候,他一点也不老实。

  明明人都睡着了,却还搂着我的腰,大腿顶在我的双腿之间,嘴唇向我的胸部上一直呼着气。

  尽管我穿了胸罩,但不知道为什么,这热气似乎能透过胸罩直入我的乳房。

  我本来在姨妈之前就容易来欲望,他这样的动作,再加上他那炽热的阳刚之气让我难以抑制那不该有的欲望。

  我尽力地调整自己的呼吸,让自己想其他的事情,但是作用太有限。

  没一会,他的肉棒隔着内裤顶在我的屁股上,大腿也在我的那里上下摩擦着。

  这小子,为什么睡着了还这么不让人省心呢?

  我只觉里面一阵燥热,那东西一点点流了出来,让我下面感觉到一阵温热。

  不行,不能再这么下去。

  他应该是睡得不踏实吧?

  睡踏实了就好了的吧?

  于是我把手给他当枕头,轻抚着他的头发,给他慢慢哼着《摇篮曲》。

  他小时候听到这个曲子就会睡得很安心。

  不一会儿,我能感觉他的呼吸加重了,应该是睡沉了。

  当我正觉得安心时,向下一看,注意到他那内裤里正被粗长直直地顶起着。

  他的,好像很……?

  不知道是好奇心还是什么,我的手不听话地缓缓向下伸了下去,轻轻触碰了一下它。

  感受到它的规模和尺寸后,我只觉浑身一颤,下面突来一阵湿热感,吓得我赶紧收回手。

  不能再想了!我告诫着自己,转过身去。但很快,他又搂了上来,又用他那里顶着我下面。还没睡踏实吗?那再等等吧我跟自己说。

  我强忍着精神上的反应,却忍不住身体上的反应,我的内裤都快要湿透了。

  我无法入睡,也无法安心,也不能去想那种事情。

  他可是我的儿子啊!

  我怎么可以有这样的反应!

  姨妈期也不是借口!

  我的内心各种想法交织在一起,不知道哪种想法占据了上风。

  等他自己把下面从我身上移开的时候,我才发觉自己身上都是汗,浑身燥热难耐。

  但好歹,难熬的今天是结束了。

  洗个澡,把那些黏黏的液体洗干净,将内裤换掉,当做一切都没发生过。

  今天就到这里吧,太累了,明天希望能平安度过。

  看完妈妈的第一篇帖子,我心里五味杂陈,甚至分不清哪个味道更突出一些。

  在看这些之前,我有预期到妈妈的内心会有些纠结,但没想到比我想象的还要厉害。

  不过总体来看不坏,至少妈妈的内心偏向里,是偏向于接受我的。

  这让我顿时感觉,我爱妈妈这件事没有错。

  错的是,我爱的还不够多,也不够深。

  当我再想看第二篇时已经没有时间了,妈妈不一会儿便从浴室出来了。我将

  妈妈的电脑关上,回到了床上趴着,一只手放在额头上。

  “怎么了,很累吗?”妈妈晒好衣服后,来到床前,关心地问道。

  “没有。”我声音很轻地回应道,然后坐起身,拍了拍床单,“妈,你坐。”

  “干嘛?”妈妈一边歪着头不解地说道,一边缓缓坐下,用背靠着床头,双腿伸直在床上,冷冷道,“说,又有什么幺蛾子。”

  “妈,你真好。”我直接半撑起着身子,将头轻轻枕在妈妈双腿上,脸在妈妈的小腹上蹭着,双手紧紧搂住妈妈的腰肢。

  “嗯?怎么了你这是?”妈妈并没有对我的举动有太大的异议,只是轻轻抓着我的两个手腕,有些搞不清楚状况地说道,“受什么刺激了吗?”

  “没有。”

  我转了转头,松开双手,隔着妈妈硕大的乳球看着她,发自肺腑地说道,“妈能陪我出来玩,能陪我看我喜欢的东西,能纵容着我的任性。我觉得,我以前就是身在福中不知福。这样好的妈妈,天底下也没有几个了吧。我就想着,妈对我这么好,我连一次感谢都没有说过,很难受。而且,以后我也会对您更好的。”

  “怎么突然这么煽情啊。”

  妈妈温柔地摸着我的后脑,微笑道,“我都在想,我有你说得那么好么?还是你这给我喂糖衣炮弹另有图谋呢?我知道了,是不是那场赌局你赢了,想要的东西怕我不给呢?还是你胃口很大呢?嗯?”

  说最后这句话时,妈妈的口吻忽然一变,让人感觉到冷傲和一丝挑衅。

  “不是,你不说我都快忘了这个了。”我摇摇头,回应道,“我觉得那就是个小玩笑,哪能真的要求妈您做什么呢。”

  “你说这话我听着就不乐意了。”

  妈妈忽然脸色一变,把我的头给弄开,让我坐好,然后坐直身体,将手环抱在胸前,没好气地说道,“意思我向来是强势惯了,说什么做什么都蛮横无理了是吧?你说,你平时什么要求我没满足你的,吃的、穿的、玩的,哪个我没买。没想到你这小子居然是这么想我的。”

  “妈,您别激动,我真不是这意思。”

  我忙扶上妈妈的手臂,轻轻地将她的双手放下来,安抚道,“妈对我是最好的,从一开始就是这么说。我意思是,妈对我已经对这么好了,我哪里还能对妈有其他更多要求的理由呢?”

  “真的?没在骗我?”

  妈妈脸色好了很多,语气也温和了不少,在看到我木讷地点点头后,微微皱眉道,“但是呢,我没想要耍赖。说吧,你想要什么,我都答应你。别跟我说什么都不想要之类的话,愿赌服输,我又不是玩不起。”

  “好吧,既然这样的话。”我稍微脸凑近了点妈妈,低声道,“那你说的,我说什么都可以的对吧?”

  “嗯?”

  妈妈警惕性地发出了一声质疑,然后略微合起一点眼睛,侧头十度,冷冷地注视着我,仿佛能透我的内心一般,给我十足的威压而又凛冽的感觉,用冰冷的语气低声道,“不过我不保证无论是什么都能保证你明天还活着。”

  眼前的妈妈此时宛如一位高傲冷艳的女王,浑身散发着高贵而不可亵玩的气息。

  可是妈妈刚才的这句话,不知为何,我脑海里的第一反应是:难道在这件事情上我还会怕死吗?

  要是能和你做爱,死到十八层地狱又有什么好害怕的?

  妈妈的话语随着寂静的氛围将周围的空气凝结成的冰包裹着我的皮肤,激发出我最原始的本能,身体内一瞬间充满了热量,双颊双颊发烫,燥热的感觉直冲脑海,失去了理性思考的能力。

  如此高贵不可侵犯的妈妈此时在我看中仿如一只完美的猎物,内心忽有一声呼啸,将我化作一头野兽,嘴里分泌出许多的唾液,肌肉充满了力量,急于将猎物吞噬。

  不可抑制且不明缘由地迅速抬起手,摁在妈妈双肩的肩头上。

  “啊!”妈妈大惊失色,表情显得很慌乱,饱满的酥胸剧烈的起伏着“你干嘛?”

  我原本下一个动作是想要将妈妈直接猛力的扑倒,但在听到妈妈的声音之后,我忽然感觉恢复了一丝理智。

  尽管如此,手上的力量仍旧未能收住,像兽欲一般的意念仍主动占据着我的脑海。

  唯一的一丝理智在告诉我:不行,对谁都可以,但妈妈不行!

  在即将要扑倒妈妈的那一刻,我将手松开,向前一伸,在身体前倾扑向妈妈的同时紧紧地抱住了她的背,让她没有倒下去。

  我把头重重地靠在妈妈肩头,喘着气,有些无力地说道:“妈,对不起。”

  “怎么了你?”妈妈这会也缓过来了不少,没有松开我的双手,只是轻轻地拍着我的背,“怎么忽然说对不起?”

  “我,我不知道。”

  我贴着妈妈的脸颊摇了摇头,结实的胸膛死死地挤压着妈妈坚挺又富有弹性的酥胸上,妈妈身上的温暖和独有的体香让我镇定了不少,我有些贪恋这样的感觉,“对不起,差点伤害到你。”

  “没有没有。你好些没?”

  妈妈依旧担心地问道,尽管被这样贴着很紧,依然没有要我离开的意思,“被你吓了一大跳。你可别有事,我刚才就是随口说说的,哪里真能把你怎么样了。”

  “不是妈的错,是我自己,忽然就好像失去控制了一样。不过一抱着妈的时候,就好多了。现在没什么问题。”

  我长舒一口气,缓缓离开妈妈的怀抱,摸着妈妈的肩头关心地问道,“这里疼吗妈?”

  “没事,不疼。”

  妈妈语气很温和,看着我,眼里露出关爱的目光,缓缓伸出手,摸向我的头,接着将它轻轻搂入怀里,慢慢靠躺在她的双腿和腹部之间,“那你就抱着妈吧。”

  “谢谢妈妈。”我侧过上半身,双手搂紧妈妈的腰肢,鼻子贴在妈妈起伏的小腹上,闭着眼睛,不禁感叹道,“这样的感觉真好。”

  “我跟你说,还有一分钟。”妈妈轻抚着我的背,轻声说道,“一分钟后,我们的赌约可就算作废了。事后不要再来说这个事,逾期不补的。”

  “没关系。我不觉得我和妈妈之间,需要有什么需要赌约才能完成的事情,那太荒唐了。”

  我笑了笑,转过头对着妈妈说道,“对我来说,有妈妈在的话,我没有任何其他的要求了。如果一定要有一个的话,那就是,妈妈要一直在我身边,无论发生什么。”

  “呵呵,臭小子。”妈妈微笑着,摸着我的耳垂,轻声说道,“这算什么要求。我还能离开你吗?好,我答应你,一直会在你身边。”

  “那就够了。”

  我心满意足地闭上眼睛,强烈的困意侵入脑海,我在仅存的一点意识下,轻声道,“只是有一个小心愿,想要和妈一起去海滩上玩。”

  我没有听到妈妈回音了什么,因为眼皮很沉,在妈妈的怀里非常放松,一下子就睡了过去。

  恍惚之间,我只觉得妈妈的睡袍不知在何时敞开了,雪白饱满的乳房和突起的玫瑰色乳头映入我的眼帘。

  我想抬起头去舔舐乳头,但是我似乎没有力气能够抬起头。

  我只能张开嘴,大口地呼吸着,将我口中的热气全部喷在妈妈的雪乳上。

  同时,雪乳上乳香扑鼻而来,令我陶醉。我嘴里不知是梦呓还是呢喃着:“好香,妈妈的。”

  “什么好香?”我隐约听到了妈妈的回应。

  “就是……”我话还没有说完,只见眼前景色一变。

  不远处,妈妈正穿着我送她的泳衣在海滩上玩耍,海风吹拂起她乌黑的长发。

  我一边呼喊着,一边大步跑到妈妈身旁,立刻把她搂在怀里,赞叹道,“妈,这件泳衣真适合你,穿起来好美。”

  我看到妈妈轻抚着我的头,脸上洋溢着温柔的笑容,但她没有回应我。任我说什么,妈妈都不做任何回应,只是微笑着看着我。

  我正在做梦,我清楚地知道这一点。

  我不想醒来,妈妈的怀里太温暖,不管是梦里的还是现实中枕在妈妈的双腿之上。

  一旦醒过来,这两点都将不复存在。

  这是梦的话,我做什么都没有关系对吧?毕竟是假的,妈妈她也不会真的感受到。我将嘴巴凑到妈妈的耳边,轻声说道:“妈,我喜欢你。”

  “嗯?什么?”梦里的妈妈忽然能听到我说的话了吗,居然做了回应。

  正当我想要多说几句的时候,眼前的妈妈忽然远离我,景色变得模糊,逐渐消失不见。

  意识再次回到恍惚的状态,但觉得下身有什么在触摸我。

  这种触感亦真亦幻,只觉得肉棒在被什么柔软的物体抚摸着。

  闻着妈妈特有的体香,我被牵引回了现实之中。

  但是精神状态并没有多好,仍觉得恍惚无力。

  我微微睁开一丝惺忪的睡眼,发现妈妈柔软挺拔的胸部正贴在我的鼻尖上,遮掩胸部的睡袍上有一小块有被浸湿的痕迹。

  这是?

  是我在做梦的时候舔湿的吗?

  没等我搞清楚状况,肉棒上的触感便迅速占据了我的思绪。

  我分明能感觉到,我的肉棒在内裤里直直地挺立着。

  隔着我纯棉的短裤头,有什么在上面上下轻柔地抚摸着。

  尽管我不能专注地思考,但这样的情况下,这样的触感,除了是妈妈的手指,我想不到还能是什么。

  妈妈竟然在!

  不会有错,绝对不会有错。

  这样的刺激使我瞬间清醒了,但是我必须克制住自己紧张和兴奋交织在一起的情绪,继续装作睡着的模样。

  我注意到我的双手此时仍是搂住妈妈腰肢的状态,能清楚地感受到妈妈微微隆起的腹部的起伏比我睡觉之前更大了,看来妈妈也有些紧张。

  我不由地将妈妈的腰搂得更紧了些,嘴里假装梦呓着,表现得完全没有醒过来,而是睡得更深更沉的模样,静静地等待着妈妈后续的举动。

  可能是我动得有点突兀,妈妈立刻停下了手上的动作,从我的肉棒上拿开了。

  坏了,是我惊动到妈妈了吗?我心里暗忖着不妙。可现在除了装睡以外没有更好的办法了,我只能加重呼吸,甚至发出一点鼾声以图蒙混过关。

  “文豪?”

  妈妈轻轻地唤了我一声,又唤了一声,“文豪?醒了吗?”

  妈妈等了十几秒,见我没有反应后便长舒了一口气。

  这十几秒里,我耳朵贴在妈妈肚子上的时候都能听见妈妈心脏剧烈跳动的声音。

  其实我的心也跳得很快,只是妈妈无法察觉得到。

  “是我想多了么?”妈妈再叹了口气,自言自语道。

  后面的几分钟里,妈妈的手没有再摸上过我的肉棒,只是在我的肩膀上抚摸着。

  过了好些时间,大概将近五分钟,就在我以为就这样了的时候,妈妈的手慢慢地从我的肩膀上摸到我的胸口,然后顺势向下一点一点用掌心摸过我的腹部,来到小腹,最后缓慢地一步一步地再次隔着内裤摸上我仍然坚硬如铁的肉棒。

  妈妈先是用食指、中指和无名指并在一起,用第一个指节从我的龟头下面缓缓向下抚摸到根部和阴囊相交汇的位置。

  接着,又缓缓再抚摸回到龟头上,如此反复来回地爱抚着。

  尽管是反复,但是动作有些变化,时而是第一指节,时而是第二指节,时而是弯着第一和第二指节半握着肉棒抚摸。

  在这样的刺激下,我的肉棒急剧充血,更加有力量,在紧绷的内裤下有了昂首挺立的架势。

  龟头不再是贴靠在我小腹上,而是向上顶起了大约十五度的角度贴在内裤上。

  妈妈见状,手上的动作停了几秒,然后拿开。

  但很快,妈妈便用手心贴在我顶起来的龟头上,然后将手指弯曲,轻轻裹住我的肉棒,轻柔地上下抚摸。

  妈妈的手摸着太舒服了,感觉比肏李老师的时候还要舒服得多。

  尽管动作很温柔,但是可能因为是妈妈的缘故,阴茎感觉受了十分强烈的刺激,龟头上酥酥痒痒的,快感迅速累积起来。

  妈妈手上的力气一点一点加大,抚摸的速度也逐渐加大了些,现在看起来就更像是轻轻地撸动而不是抚摸了。

  不时地,妈妈摸到阴囊的时候,还会将整个手掌覆盖上去,轻轻地摩挲。

  尽管我现在闭着眼睛,但现在发生的一切我就像睁眼看见了一样。

  妈妈穿着银白色的睡袍,宛如高贵美妇一般,靠坐在床头,雪白的双腿之间撑着我的头。

  妈妈披垂着长长的头发,侧着脸,低下头看着我生殖器的部位,将她那修长无暇的玉手,隔着薄薄的纯棉内裤上下撸动着我坚硬粗长的肉棒,脸上该是什么样的表情呢?

  又带着什么样的眼神呢?

  心里又在想些什么呢?

  我不得而知。

  我只知道妈妈腹部的起伏更大更快了,就如同她手上的速度和力量一样。

  妈妈一定也起了欲望吧?

  我能听到她沉重的喘息声,是张开嘴发出来的。

  我猜想妈妈现在肯定没空顾及我脸上的状态,于是我将双眼微微眯起一条缝。

  我看到的光景如我刚才想象的如出一辙,妈妈的手正大拇指贴着肉棒的一侧,另外四根手指环绕着鸡巴的下面贴到另外一侧,五根手指合着整个掌心包完全裹住了我的肉棒。

  不知道是妈妈的手法不熟练,还是我没有被手弄过,总之感觉妈妈的动作有些僵硬。

  在该快的地方不快,在该慢的地方不慢。

  但这些都不重要,因为是妈妈的手,因为是妈妈,所以一切动作对我来说都是无比的刺激。

  “唔,妈。”我舒服得忍不住轻喘了一声,赶紧闭上眼,索性装作是梦呓了,继续哼道,“我好舒服,好喜欢,喜欢妈妈这样。”

  “嗯……”妈妈轻轻应了一声,在观察了我一下是在说梦话之后,又继续撸动着我的肉棒。

  似乎我刚才的那句话是在肯定或是鼓励了她一般,妈妈手上的动作加快了许多,比我自己撸的时候刺激太多了。

  持续的刺激下,我无法再继续忍受了。

  “妈,我要。”我忍不住了,我要射了,但我必须保持是梦中射精的状态,于是一边止不住地颤抖着,一边用力抱紧妈妈的腰,梦呓道,“妈,我喜欢你。

  好,好喜欢你。我要,要射了。都,都射给,射给你。来了,啊……!”

  妈妈听到我的话语,手上加速了撸动,在我肉棒颤动之下,一股浓浓的精液喷射在内裤里。

  精液渗过了内裤,一点粘稠的液体沾到了妈妈的大拇指上。

  “我,这是,在干什么?”妈妈大口喘着气,摇着头叹了一声。她将我的上半身慢慢从她身上挪开,给我盖上被子。

  接着,我眯着眼,看到妈妈解开下半身的睡袍,将黑色的纯棉内裤露了出来。

  她低下头去,看了一眼自己的内裤。

  “我怎么,又湿了?”妈妈猛地摇头,然后注视着我的内裤许久后,再次摇摇头,有些不满地轻声叹道,“哎。”

  妈妈动作轻缓地起身,下了床。借助着昏暗的月光,我观察着妈妈的一举一动。她从行李箱里翻找出一件黑色蕾丝内裤,然后去了浴室。

  我身上这条内裤太黏了,穿的很不舒服,我索性把它脱了扔在地上。但我又不好去拿条新的穿,就这样裸睡吧。

  妈妈将浴室的灯打开,脱下身上的浴袍,一具完美的宛如女神般的胴体在我眼前展现得一览无余。

  已无需更多的言语来修饰它,妈妈的美只能用完美来形容。

  我刚软下来的肉棒再次怒挺起来。

  妈妈今天原来没有穿胸罩,在脱下睡袍的那一刻却依旧能看到胸部的高耸挺拔。

  如果乳头能被睡袍很好地遮掩的话,的确不好分辨出妈妈是否穿了胸罩。

  接着,妈妈弯着身子,慢慢将自己的三角内裤从两侧退下去,先是拿着看了一眼,然后放在一旁。

  这是我第一次完整欣赏到妈妈的会阴部。

  妈妈小腹下的三角区域里,长了不多也不算少的阴毛。

  它们看起来比较长,比我的阴毛要长,估摸着得有三五公分吧。

  妈妈的阴毛集中长在中间区域,看上去很茂盛,但两侧几乎没有。

  阴毛直到阴蒂的部位就没有了。

  我注意到妈妈的阴蒂就像一颗很小的珍珠,朱红色的,正充血勃起着,非常好看。

  再往下,只见妈妈的阴唇不粉也不黑,红红的看起来。

  它湿漉漉的,晶莹剔透的淫水附着在阴部的每一寸肌肤上。

  妈妈将花洒打开,对着自己诱人神圣的阴部仔细冲洗着,另一只手在阴部配合。

  经过水的冲洗,妈妈的阴毛聚集在一起,成为一撮,阴部更加晶莹,不禁让我幻想着它上面沾着的和滴下来的都不是普通的水,而是她的淫水。

  妈妈用左手的食指和中指将两片肥美的大阴唇拨开,露出里面最为神秘的红嫩嫩的蜜穴。

  将花洒对准自己蜜穴的花心,将许多的水喷入其中,中指在蜜穴上下摩擦。

  如果这不是在清洗,而是在自慰的话,该是多诱人的画面啊。

  妈妈清洗好以后,擦干小穴、阴唇和三角区域,充着血的阴蒂也消退了不少。

  妈妈把黑色的蕾丝内裤穿上,再穿上浴袍后出了浴室。

  不过妈妈没有关浴室的灯,不知道是不是忘了。

  总之,我将被子拿开,先闭上眼睛,静观其变。

  听着妈妈的脚步声,她是直接走到了床边,来到了桌前。

  “这小子。”妈妈轻啐了一声,大概是看到我踢了被子。当然,这也意味着看到了我又雄起的大肉棒了。

  妈妈将我身边的被子拿起,在准备给我盖上的时候,小心翼翼地轻触了一下我的龟头,然后把被子给我盖上。

  这时,我眯起一条缝,想看妈妈的神色。

  但是光线太暗了,根本看不清。

  妈妈没有立刻回床上,而是来到桌前,把我送她的装着泳衣的盒子拿了起来,打开了它,将里面的泳衣取了出来。我心不禁一颤,妈妈这是要?

  妈妈把泳衣拿在手上展开,上下打量了好几遍。

  接着她拿着泳衣,来到全身镜前。

  她将睡袍脱下,慢慢换上泳衣。

  借着浴室的灯光,她左右打量着镜子里的自己。

  “这怎么穿得出去。”妈妈小声嘀咕着,拉扯着身上的泳衣使其更贴合身体。

  窈窕火辣的身姿曲线被紧身衣勾勒得更为凸显,任是哪个男人看了都会流鼻血的吧?

  何况现在妈妈被泳衣三角包裹着的浑圆翘臀正对着我,真想伸出手上去紧紧握住。

  在镜子里看了半天之后,妈妈将泳衣脱了下来,换上睡袍,随后把泳衣折叠后放回盒子里摆回原位。

  接着妈妈再给我动了动被子以后,便上床在里侧睡下,似乎装作一切都没发生过一样。

  我不禁在想,妈妈刚才试泳衣,难道是意味着她同意了和我一起去海滩的事情了吗?明天醒来就能知道答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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