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秦天媚从秦明阳腰胯淌出的淫水,秦明月也是脸红不已……
而此刻,她的姑姑秦天媚却咬着红唇、满脸红霞,仍然在竭力的坐抬。
那覆盖住秦天媚和秦明阳交合处的红色的裙摆,已经在淫水的浸润下变得湿漉漉的。
“啪啪啪”的清脆响声,混合著“咕噜”的水声不停的响,还有秦天媚动人的喘息,压抑的闷哼,眼前的一切都太过疯狂了。
碍于秦明月一直在旁边盯着……
不然秦明阳早就忍不住主动发力去迎合秦天媚的坐抬了。
亲生姑姑在自己的身上坐抬,用阴道夹弄他的阳具,里面层层嫩肉收缩着,湿滑无比,温暖紧致,还有那万般娇嫩的花心,像娇羞的姑娘一样,每被他撞击一次,就要害羞的收缩一次。
一切的一切,都太令人兴奋了。
在这样的情况下,秦天媚的高潮来得格外的快。
每一次泄身后要不了多久,就会迎来下一次的泄身。
当三人的合修进行到深夜时,三人身下躺着的床垫早就湿垮垮的了……
而那圣洁的红色裙摆也已完全浸湿。
坐在秦明阳腿上的秦天媚更是翻起了白眼,浑身潮湿又极度潮红,像从火炉里炙烤出来的一般。
少泄有益,多泄为亏。
适度的阴阳交融和泄身,可以调解体内阴阳平和,增进修为……
但过度泄身,则会因为肾元过度亏空,超出恢复极限……
而造成难以弥补的损伤,影响日后的修炼,严重者,还会影响根基。
眼下秦天媚已经大泄特泄多次,若如此延续下去,只怕这三日合修也要损坏她根基、修为。
秦明阳也深知此点,到了深夜,他就短暂的停下,命秦天媚改为舔他肛菊……
而宁晚淑则坐到他腿上,继承那根被秦天媚搞得无比火红湿润的龙根。
如此两女轮着来,大大的抵消了两女阴元的亏空,这三日结束后,并不会影响多少自身的根基。
即便有所影响,也微乎其微,可在日后的弥补下恢复如初。
就这样,在秦明月的观战下,秦明阳、秦天媚、宁晚淑三人都十分克制的完成了三日合修。
此刻,清晨,床榻上一片淫态,到处是女人的淫水,秦明阳感觉到自己已经恢复鼎盛,克制的结束了合修,让坐在他身上的秦天媚下去,还有嗦着他肛菊的宁晚淑。
两女早已在三日的合修下七荤八素,一时之间还有些发愣。
秦明阳没工夫管她俩,穿好衣服,就抱着南宫婉来到床榻外的大厅,扶着南宫婉盘腿坐下。
他也盘腿坐在南宫婉身后,全身运功,双掌击在南宫婉纤背上,将冥火神龙真气传过去,到其体内,寻找并驱除那些秦天祥留下的阴气。
秦明月也站在旁边,认真注视,谨防随时可能会出现的差错。
这边,床榻上,秦天媚、宁晚淑两女逐渐清醒过来,看着床榻上的一片狼藉,意识到自己在这三天里是怎样的癫狂。
她们都有些脸红,这一段经历,在她们脑海里将会此生难忘。
她们裹紧衣裙,穿好亵裤,用真气烘干身上的水分后,下床一看,发现了不远处在进行着疗伤的秦明阳三人。
秦明月也注意到了两人的清醒,她看向两人,如她母后南宫婉那般的凤眸中划过一丝寒意,“老实回天牢待着,别耍什么把戏,否则你们连后悔的余地都没有!”
秦明月觉得两女有可能在此期间出手干扰秦明阳的疗伤。
虽然这几乎不会发生。
毕竟那代价不是秦天媚、宁晚淑能承受的……
但她必须小心谨慎,因为受重伤的是她和兄长的母后。
两女阴元亏空,此刻体力所剩无几,在那根龙根的摧残下,心中更是没什么斗志,根本不会有什么疯狂的想法。
简单的看了秦明阳三人几眼,两女便自觉的离开了凤鸾殿,向天牢的方向飞去。
这一疗伤便是持续了将近七日,秦天祥的阴气极为难缠,且南宫婉受伤后拖延了三日,阴气入体更深,所以秦明阳驱除起来才极为棘手。
但七日后的今天,阴气也被驱除得干干净净……
而七日辛劳的秦明阳也嘴唇发白,到了极限。
在将南宫婉体内最后一丝阴气驱除后,他也倒了下来,昏了过去。
夜晚,秦明阳醒来,发现身边是秦明月守着。
秦明月看着他,眼中闪过一丝放心,“你消耗过度,昏睡过去,从白天躺到了晚上,我给你服了一些丹药,主要国库里现在也亏空严重,好在你醒过来了。”
“母后怎么样?”
秦明阳第一个想到的是南宫婉。
他刚说完,就在秦明月背后不远处的大殿地板上,看到了盘腿坐在那正运功吐纳的南宫婉。
相较他昏之前所见的那副模样,现在南宫婉的面色红润了许多,身上也早就看不到一丝一毫的阴气了。
“你把母后的阴气驱除干净,就昏了。
她醒来后自己运功恢复,命我盯着你。”
秦明月看了眼秦明阳屁股下的床单,“床单我已经换了,之前的不能用了。”
秦明阳有些脸红,之前的那张,经历了他和秦天媚、宁晚淑的大战。
即便能烘干,也早就带上了无法言喻的意味。
“秦天媚、宁晚淑回天牢了,我去看过了。
接下来怎么办?”
秦明月道。
“等我和母后恢复完毕,再稳定一下朝纲,我们就可以和楚国讲和了,”秦明阳道。
秦明月俏脸浮现一丝为难,“有一件事,没告诉你。
是你给母后疗伤期间,庄炎告诉我的。”
“什么事?”
秦明阳心里一个咯噔,有不好的预感。
“北如来死了,”秦明月咬着唇瓣道。
“怎么回事?”
秦明阳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