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陈卓躺在床上,回想着青袍人所说的话。
“趋炎附势?我真的趋炎附势吗?”
烦闷得睡不着,想到什么,他来到窗边,仔细观察着对面厢房的动静。
小半个时辰后,果然不负陈卓所望,叶玲再次偷偷溜出房间。
叶玲并没有往庄园外去,而是去了西院,陈卓嘀咕,西院似乎是如意楼主明承德住的地方。
“难道叶玲又要偷窥老头子与夫人寻欢吗?”
陈卓紧随其后,来到西院的一处房屋前,叶玲寻到一处好位置,又是像往常那般静静地躲着偷看。
陈卓稍稍靠近那间房屋,听到里边传出一个女子的声音。
“疼……慢点!”
陈卓听出这是明若雪的声音,往屋内一看。
光溜溜的地板上,周珣赤裸地仰躺于地,同样赤裸的明若雪扭动着娇躯,跨坐在周珣胯间,在周珣不断挺动下,阳具在肉洞中快速抽送。
温柔地开拓蜜户幽道,拓展媚肉,引浆渗液,仅仅过了四五十下,便弄得明若雪浑身酥麻,美得直抖哆嗦。
“嗯呃呃呃……快顶穿了……啊啊啊……好深好深……嗯啊啊啊呀呀……公子……别这么快……妾身要受不住了……啊呀呀……”
这明若雪明明摇得起劲,嘴是却说受不了,真是嘴上说不要,身体却老实得很。
“这个姿势不错,我跟彩婷做这么多次了,每次都是我主动,还没有试过这种女上男下的姿势呢,下次一定要让彩婷主动一点……”
明若雪的身子一会儿上下起坐,一会儿左右扭动,不断发出发出“啪啪”的声响,配合着蜜穴里“唧唧”水泡破裂的抽送声,交织成一曲荡人心魄的乐谱。
陈卓在外边看得欲望大起,下边的弟弟不由硬起来。
“这明若雪长得也不错呀,一对乳房可比我的彩婷还要大一些,听说她生过一个女儿,没想到身段还保养得这么好……”
周珣硕大的龟头不断撞击明若明敏感娇嫩的花心,他放开美人的柳腰,大手向上抓住她的乳房,揉抚把玩。
明若雪身子一上一下地扭动着,让肉棒记记深入,三点被侵犯,整个人就像怒海扁舟,随波逐流,被龙枪操得浪声边边。
“呃呃呃……公子的肉棒好厉害啊……嗯嗯……若雪好喜欢……顶到心坎里去了……啊啊啊……”
怒顶了数十下,周珣翻身而起,将明若雪抱到床榻上,让她四肢撑起跪趴在床上。
明若雪抬起玉手将散落的秀发轻轻挽于耳后,回眸娇羞道。
“公子,这个姿势别插妾身穴儿,插妾身的后庭,妾身想公子插妾身的屁眼……”
周珣本想继续开垦花穴,听到美人央求,又见她雪嫩玉臀高高翘着,菊洞娇嫩欲滴,腻香酥嫩,握着肉棒抵住收紧的菊花,用力一顶。
“啊……”
惹得明若雪娇吟一声,颤着声回首埋怨。
“公子轻点,插得妾身好痛呢……呃呃呃……”
周珣全当听不到,掐着玉臀,腰板运劲,快速挺耸,一记一记地抽送着。
“若雪,听说今日园里来了一个罗浮剑派的女弟子?”
明若雪喘息道:“呃呃……今天来了一大群人呢……啊啊啊……公子只关心一个女弟子……呃呃呃……”
周珣抓着明若雪白的臀肉,肉龙深进浅出,插得明若雪鬓发雪乳一片凌乱,娇躯频频震颤。
“据说生得国色天香,尤其是那身段,前凸后翘,完美到无可挑剔。”
“嗯啊啊……那叶玲确实生得极美,身段更是一等一的好,妾身是比不得,公子难道……难道也想将她纳到胯下享用一番……呃呃呃……”
“若雪觉得呢?”
“可惜那叶玲性子太过温柔,像个天真的少女,床上应该不会太主动……”
“天真?听说她奶大屁股翘,我还以为是个骚浪蹄子呢。”
听到里面两人意淫叶玲,陈卓往叶玲那看去,见叶玲似乎没有什么触动,还是静静地看着里边。
他此时的位置看不到叶玲的表情,不知道她的具体反应是什么。
“呃呃……我快射了……”
“别射后边,射妾身的前边……”
周珣褪出肉棒,一把将明若雪翻转,抱着她两条大腿,龙枪再次深深入插在明若雪蜜穴内,臀下用劲,连连狠力顶弄着。
“啊……!”
连续顶弄十几下后,两人一声呻吟,阳精在明若雪的子宫里喷射而出。
射完之后,周珣无力地躺在明若雪的身旁,明若雪挪动着身子,伏到周珣的胯间,不避腥臭,开始用小嘴帮周珣清理肉棒上的淫液。
“若雪今日见到叶玲,以若雪的眼光,若将叶玲弄到床上,干起来味道如何?”
明若雪一边舔弄阴茎,一边说道:“自然是神仙享受,能将这等乖乖女弄到床上,应该很能满足公子这等纨绔子弟的欲望吧。”
陈卓又偷偷看向叶玲,发现她依旧小手撑着小脸在静静地看着,似乎一点都不为两人的话语而动容。
“她的修为如何?”
“这个妾身就不知道了,不过应该也有个凝元境吧。”
明若雪说着用小嘴含住龟头,轻轻吮吸着。
“嗯……明天小爷亲自去看看。”
“那公子可得收敛点性子,这等乖乖女很容易吃软的,公子表现得温柔儒雅一些,没准很快妾身就多一个妹妹啦。”
周珣笑道:“听若雪这么一说,我还真想尝尝这北羌来的女子到底什么味道。”
明若雪小手掐着肉茎轻轻撸动,思考道:“她胸脯这么大,品用起来,味道应该跟何薇薇很相似吧。”
听到何薇薇名字,陈卓不由一凛。
屋内的周珣更加夸张,仿佛听到什么可怕之事一般,摇手颤声道。
“若雪,别提她,别提这个名字……”
明若雪问道:“为什么?自从公子从天华剑宗回天都后,变得好像很害怕她一样,是不是在天华剑宗时,发生了点什么事?”
周珣脑海里回想起那日的情景。
他将怀有他骨肉的何薇薇推到身前当作挡箭牌。
做这种事可是连畜生都不如。
“你就别问了,总之以后别提她就好。”
屋外的陈卓看着周珣这般做贼心虚,猜想他必定还有事瞒着。
明若雪清理完肉棒,躺到周珣怀里,娇声道:“好好,妾身不提,公子还来吗?”
“来,不过小爷要玩点特别的,你去那边的柜子,把里边的一套衣裙拿来。”
明若雪裸着雪白的胴体,身上一丝不挂,跳下床榻,来到柜子边,果然见里边有一套女子的衣裙,连里衣里裤都有,衣裙并不是她的,拿到床边,捏着衣裙展示给周珣看。
“这衣裙是谁的?公子要做什么?”
周珣道:“若雪先穿上,亵衣亵裤也穿。”
明若雪听话地仔细穿好,发现还挺合身的。
陈卓在屋外借着昏黄的烛光远远看着,似乎在哪见过这一身衣裙。
“这衣裙真好看,布料上乘,做工精细,女子穿上,纵是平庸之姿也会美得令男人疯狂。”
周珣得意道:“这是我花重金买通无忧宫的一个女弟子,经过数日方才让她偷出来的,若雪猜是谁的?”
明若雪稍稍一想,道:“无忧宫美女如云,能穿得起这身衣裙的女子应该不少。”
周珣道:“这身衣裙便是无忧宫里最美的那个的。”
“永明郡主凌楚妃?”
听到凌楚妃的名字,屋外的陈卓愤怒不已,银牙几乎咬碎。
他这才记得这正是天都外吻别时凌楚妃所穿的衣裙。
“就是那个假装清高的娘儿们。”
明若雪稍稍出乎意料,马上又笑盈盈说道。
“公子一句假装清高,评价的真是到位。”
周珣冷哼道:“凌楚妃别看她平日圣洁端庄,高高在上,依小爷看,那娘儿们肯定骚浪得很,否则在天都时也不会天天去找那个在宗门里扫粪的陈卓。”
明若雪失笑道:“扫粪的?哈哈……”
“假清高归假清高,毕竟身份在那儿,我是高攀不起她,这身衣裙她这两日刚好穿过,泡温泉之时脱下,我花重金让人偷出,上边还留着她的体香呢。”
明若雪笑道:“公子可没少闻吧。”
周珣回味道:“不得不说,咱们郡主娘娘的体香确实令人陶醉。”
“那今晚公子的意思是……”
周珣从床中跳下来,来到明若雪前。
“若雪今晚就委屈一下,扮成那个凌楚妃,让我好好操上一顿。”
明若雪媚笑道:“这有何难,妾身保证不让公子失望。”
“就是不知道那凌楚妃还是不是处子,陈卓那小子有没有给她开苞,唉,管他呢,就当那扫粪的是个太监,那方面不行,来,我的郡主娘娘,小爷来给您开苞啦……”
“公子应该没少幻想干那永明郡主吧。”
“除非是圣人和太监,否则只要见过凌楚妃,哪个男人不想将她按在身下狠狠操弄一番。”
“凌楚妃除了身份高贵,又生得一副好皮囊外,她还是世间罕见的玄媚之体,美妙的身子从骨子里便能散发出夺人魂魄的媚意,据说这种媚意若真的完全散发出来,恐怕连圣人都难以抵挡。”
周珣道:“抵挡不住又如何?那娘儿们那么厉害,谁敢对她放肆。”
“这倒是,不过若雪也听说,玄媚体除了无比奇妙,可以让男人得到至高享受外,自身也无比敏感,而且非常容易沉沦于欲海,这等圣洁与媚淫结合的矛盾之体估计也就只有咱们郡主娘娘能拥有并且驾驭得了,嘿嘿,若是公子也像对何……嗯……遇到个奇遇,或者用点手段拿下凌楚妃的话,没准以凌楚妃那种体质沉沦在公子的胯下也说不定。”
“手段就算了,凌楚妃那种身份可惹不起,脑子里动点坏念头就行了,不过若雪是说那凌楚妃表面圣洁,其实只是一只容易发情的母狗?”
明若雪道:“我从书上看到的记载便是这样,这种体质在床上极易动情,谁干她便对谁有情,这是体质决定的,若是严重的,哪怕一只野狗干她,可能她都会安然地享受。”
周珣沉吟片刻,道:“我看她倒不会,她那么厉害,可不像会沉沦的人。”
明若雪道:“沉沦不好吗?男人不都喜欢骚一点的女人吗?玄媚体质天生就是为男人准备的,经过玄媚之力的打磨,具有这种体质的女子身体上的每一分、每一寸都完美地满足男人的需要,尤其是……”
明若雪说着红唇含笑,卖着关子。
周珣听得饶有兴趣,忙问道:“尤其是什么?”
明若雪嘿嘿一笑,抓住周珣的手送到她的下体,让周珣隔着凌楚妃的衣裙抚上里边的小穴。
“便是这里边的蜜穴。”
“如何?若雪说说。”
“凌楚妃身具玄媚之体,花穴集天下多种名穴的妙处于一体,堪称绝世名器,说是世间独一无二也不过分,花径紧凑而且蜿蜒曲折,男人每次进入都无比困难,如披荆斩棘,又美妙无比,不过又弹性十足,无论多粗长之物都能进入,而且具有无比美妙的吸吮之力,无论大小粗细,只要进入花穴,都感觉会有无数小嘴在吸吮肉棒,这样的美穴都不用抽动,仅仅埋在其中便会有无尽的享受,而且……”
周珣听得淫性大起,催促道:“赶紧说。”
“而且在交合之时,蜜穴会不断分泌琼浆玉液,香醇四溢,又能散发夺人心魂的玄媚气息,让男人完全沉迷其中,忘乎所以,同时雄威大增,耐力更强,堪比壮阳神药。”
“这么厉害……”
周珣一边听着津津有味,一边幻想着一尝凌楚妃美妙花穴的梦幻美景。
而此时屋外的陈卓却听得双目冒着火,恨不得将屋内两人捏碎,指甲几乎陷到墙里。
他看向叶玲,那女子还是一动不动地欣赏着屋内之景,凹凸有致的曲线圆润起伏,陈卓却一点都不想欣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