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绍大喜,一身肥白囊肉几乎是从椅子上弹射而起。
“哎呀,终于轮到孤了,孤可是想跟仪大美人一亲芳泽想了好几个月,这下终于得尝所愿。”
凌绍一边说着,一边贼眼不动地盯着台上瘫倒在地的裸体美人。
段拔允道:“这叛徒可是神念境的修士,除了她的身子,王爷想不想要她的修为?”
“孤还能得到她的修为?仪美人不是采阳补阴吗?孤没给她采了便不错了。”
“只要王爷想要,本座便有法子。”
凌绍同楼顶上的陈卓均是一激灵,猜想这段允拔到底是什么意思。
凌绍从小就是肥胖,从不修行,没有一点修为,更不懂采补吸取之道。
“不过王爷身体……健硕,即便将这叛徒榨干,估计也只能吸取这叛徒的两三层修为转化给王爷所用,不过王爷不用担心,虽然这两三层的修为不多,但也能让王爷强身健体,延年益寿,甚至以后在床上更加威武。”
段拔允话虽然如此说,但他真正的意思却是凌绍身体太肥,根本无法承受得住陈仪的一身修为。
凌绍根本不理会这些,只听到最后的那句“床上更加威武”,眉毛一挑,大声吼道。
“好好好!孤要仪美人的修为。”
转念一想,又说道:“不过段教主,这仪美人的修为你为何不自己采了?”
段拔允踱步道:“本座跟她的功法相悖,若采补了恐怕影响本座破境承天,因此便让给王爷,孤等着采补王爷永明大侄女的处子元阴呢。”
“原来如此,那孤便不客气了,只是不知道段教主的法子是什么?”
段拔允含笑不语,兀自坐下喝起茶来。
凌绍刚想追问,花弥音已经笑盈盈地来到凌绍身边,媚声说道。
“那便是奴家啦。”
“梅夫人?”
花弥音当着梅妙手的面挽着凌绍的手,苗条性感的身子厮磨着,小脸凑到凌绍耳边悄悄说着什么。
凌绍听罢,大喜道:“好,孤喜欢这个法子,哈哈哈,孤今晚有福了。”
陈卓与凌楚妃却是眉头紧皱,所谓的法子一定不是什么好东西,不知道今晚陈仪又要遭到什么苦难。
尤其是凌楚妃,陈仪可没少欺负她,她很不喜欢陈仪,而且今日逃亡也是拜她所赐,但今天若不是陈仪,她必定会落入段拔允之手。
一想到可能不仅身子被辱,还有一身修为被吸干,甚至沦为一条只为求欢的母狗,心中便后怕不已,也不由有些感激与同情陈仪。
“唰啦唰啦……”
逍遥台上,花弥音正一条一条地将陈仪身上的铁链解下,丢在台上响起清脆的撞击声,花弥音一边解还一边媚声说道。
“王爷,这小妮子的修为已经被教主封住,王爷今晚大可安心地享用她,瞧瞧这身段,这相貌,这胸脯,这小妮子身上的每一分每一寸那都是一等一的妙处。”
凌绍附和道:“那是当然,仪大美人的身子那可是孤见过最美的身子,嘶,真是熟到极致,孤早就想尝了,可是仪大美人却一直敷衍孤,今晚看孤不好好收拾你。”
花弥音也坐到地上,轻轻拨开陈仪的散乱丝发,在陈仪的耳边悄悄说着。
“仪妹妹,今晚姐姐要把你吃了!”
花弥音一边媚笑,一边伸手在陈仪胸峰上抚弄起来。
“妹妹的乳房真是美,手感又好,可比姐姐的强多了。”
陈仪又羞又恼,无力道:“杀了我吧。”
“妹妹问问这头肥猪答不答应,嘻嘻,妹妹入教几年,却当了婊子还有立牌坊,这肌肤真是好,又白又嫩,散发着美丽的清香光泽,教里多少兄弟想一亲芳泽,妹妹却清凉得像个仙子,真是……贱!”
花弥音突然张嘴含住陈仪的右耳,轻轻地吸吮着,手也慢慢住上,手指摸上柔软的性感樱唇,轻轻轻抚着。
陈仪羞怒不已,却无力反抗,只能任花弥音为所欲为。
她之前对凌楚妃所做的事,此时连本带利地报应在她的身上。
花弥音的红唇自玉耳慢慢吻过玉脸,最后和陈仪的香唇重叠在一起。
“嘻嘻……”
花弥音一边吻着香唇,一边握住陈仪高耸的胸峰,又揉又捏,肆意的尽情挑逗撩拔。
围观的人虽然不多,但几乎都看傻了眼,狂咽唾沫中,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两个女子亲吻抚摸。
又以花弥音主导,她亲吻着陈仪那花瓣般可爱的香唇,舌头将陈仪的香唇拨开,然后进入嘴里探索着,用舌尖在里边慢慢地舔弄。
“嗯……”
陈仪哪还有那个仪态万千的魔教长老风范,此时倒像一个受尽欺压的柔弱女孩。
花弥音熟练地将陈仪的香舌给卷起,二个人舌头纠缠在一起,津液混合在一起,不断地搅拌,不断地热吻。
凌绍看得喉咙翻滚,欲望大盛,再也忍不住,脱下华美的袍子,衣裳,瞬间一身囊肉全都露了出来。
他光着身子坐到陈仪身边,一手摸胸,一手摸腿,与花弥音一同对陈仪展开疯狂放肆的挑逗、索取、进攻。
凌绍早已是花丛老手,知道哪里是女人的敏感地带,挑情的手法纯熟无比。
“王爷真是猴急,嘻嘻。”
花弥音妩媚一笑,也不阻拦,继续亲吻着陈仪的小嘴。
陈仪纵使久经欢场,但是在花弥音和凌绍的左右前后夹击之下,也羞愤不已,周身泛起阵阵奇异的感觉、莫名的骚动。
猛然间,她身体一震,感到一只手伸入她下面的私密禁地,摸上她的桃源之地,肆无忌惮地抚弄着。
“嗯……”
楼顶上陈卓愤怒地看着凌绍和花弥音这对狗男女在淫辱姐姐,可惜什么也不能做,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姐姐受辱。
看着凌绍那只肥白的大手探入陈仪的下体,抚摸着那两瓣阴唇。
陈仪一丝不挂,已经被放倒在地,玉体横陈,全身所有的隐秘部位暴露在空气之中,展现无遗。
“哎呀,我早想享用一番陈长老的身体了,可惜被这头肥猪抢先。”
陈凌二人藏身的楼下有一阶梯,略显昏暗,此时阶梯上坐着两人,正是陈凌二人熟悉的阴九箴与庞京,此时阴九箴正对庞京发着牢骚,而这句牢骚却被楼顶的陈凌二人听到。
庞京回应道:“阴兄放心,等上头享用完了便会赏赐给我们下边的兄弟,何况阴兄教内地位这么高,又是第一个发现陈仪的秘密,教主肯定不会忘了阴兄的。”
阴九箴一双淫眼不断地扫描着陈仪的胴体,点头道:“也是,不过看到这头没用的肥猪比我先享用就来气。”
“阴兄不要生这种气,他不过出身好罢了,哪能跟我们这种靠努力上位的相提并论。”
阴九箴道:“你说庞京,这好端端的,陈卓那臭小子怎么就成了陈仪的弟弟了?陈仪难道真是天玄宫的人?”
庞京道:“谁知道呢,我看未必是真的,很可能是陈卓那小子为了逃命编着理由骗陈长老。”
“那陈卓傻不拉几的也会骗人?”
“他是傻不拉几的,但凌楚妃那骚娘儿们精得很,没准是那骚娘儿们骗的呢。”
阴九箴想了想,附和道:“对,一定是凌楚妃那骚娘儿们为了逃命骗的陈长老,这陈长老也是,傻傻的就信了。”
楼顶上的凌楚妃听得真是又生气又好笑,这两个口无遮拦的混蛋有朝一日非扒了他们的皮不可。
庞京道:“传闻那凌楚妃是世间罕见的玄媚之体,这辈子不谈享用一翻,能见上一见她的赤身裸体也是不错的。”
“你说那骚娘儿们有朝一日会不会也像陈长老一样,被教主捉来扒光衣服操弄嫩穴呢?”
“那肯定的,今天要不是陈仪阻挠,现在台上的就是那骚娘儿们,一想到凌楚妃那漂亮的脸蛋和前凸后翘的身子,这下边就忍不住邦邦硬的,真想干那永明郡主一炮,不不,真想日日都能干那骚娘儿们。”
庞京边说边伸手在胯间抚弄着裤子里边的肉屌,就着台上的春色安抚着硬邦邦的小兄弟。
阴九箴一边叹息,一边得意道:“你别说,那天要不是她突然咳嗽一声,老子就亲到她的小嘴,真想尝尝这天下第一美人的小嘴是什么味道,这辈子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
庞京道:“阴兄怎么这么没志气,那小浪蹄子迟早落入教主手中,到那时,别说小嘴,她那小嫩穴也给她插烂了,不过在插烂她的小骚穴前,我要先用舌头帮她舔肿,也不知道凌楚妃的骚液是不是像外面传的那样是甜。”
“哪有女人的骚液是甜的?”
“指不定呢,也就陈卓可能尝过,一想到陈卓那根东西插进凌楚妃那穴里,小爷就气,他一个废物凭什么能操到凌楚妃与黄彩婷,哎呀,黄彩婷,我心心念念的江南大小姐呀……”
楼顶上的两人越听越火爆,真是恨不得跳下去毙了两人。
逍遥台上,陈仪躺在花弥音的怀中美目微闭,不言不语,任由他人玩弄着身子。
火光之中,她的肉体依旧白如雪原,两座乳房就像是雪地上的两座小孤峰,玉砌冰雕一般,孤峰之上,红色的樱桃虽算不上大,但尖尖地挺立着,仿佛在告诉着你,熟到了极致,尽情采摘吧。
而肥猪凌绍一点也不客气,埋首在她的胸口,揉着一只,啃着一只,吃得滋滋作响,享受够了又换美体的其他地方。
而花弥音此时也脱光身上所有的衣服,露出娇美成熟的丰腴美体,修长的玉腿夹着陈仪的纤腰,她低着头,一灵巧的小舌头探出两片暖及时雨的红唇,从陈仪的额头开始,慢慢地吮吻着。
她的手也适时地按在那雪原的孤峰上,玉红的樱桃从她的两只手指的中间露出。
她用掌面抓着美乳,时而揉捏,时而搓扯,有时又用二指夹着乳头,按压拉扯,或者磨动,展现出无比的高超挑情手法,轻重适中。
在吻着美腿的凌绍大开眼界,受益非浅。
“嗯呃呃……”
陈仪纵使身经百战,此时也已是脸色酡红,心魂俱醉,被挑逗得情动如火,骚动不堪,口中发出了若有若无的呻吟,不停地扭动着娇躯,喘息急促。
腿间也再次湿润,桃源秘洞不自觉地溢出了泊泊的春水。
“嘻嘻,姐姐才这点动作妹妹便已经流了这么水,看来妹妹可比姐姐淫荡多了……”
花弥音说着趴到陈仪赤裸的胴体上,将身体与陈仪的重叠在一起,如同丝缎般晶莹细致的肌肤互相接触在一起,长腿将陈仪合拢的双脚分开,并且伸进大腿间摩擦起来。
“呃呼呼……花弥音,别再戏弄我了,否则有朝一日我一定不会饶了你。”
陈仪突然睁开双眸,喘着说出狠话。
“嘻嘻,这可是教主让我来惩戒妹妹的,要报仇便找教主呀,奴家只是奉命行事的啦。”
花弥音一点不惧,依旧笑靥如花,将她揽在怀中,性感的红唇亲吻在玉颈上,吻着粉颈、香肩、清丽脸庞。
小手同样不断爱抚着陈仪胸前的一对饱满玉兔,花弥音感觉出陈仪的肉体正在慢慢松弛,心中一乐,撩起她的头发,抚摸着耳垂,又把用双唇含住耳垂,随后用牙齿轻轻地咬着。
“你的好弟弟有没有像我这样吻妹妹的耳垂?嘻嘻,妹妹这里最敏感了,不知道妹妹的弟弟知不知道。”
“你别提他!”
“嘻嘻,妹妹跟自己的弟弟乱伦的时候是什么感觉呀?告诉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