拳师的宿舍里,一名乳控的拳师正要拉灯睡觉,突然听见叮铃铃的铃铛声响起,肉棒当场就硬了,这声音他太熟了,因为全镇子只有那个没穿衣服的小妞会佩戴如此淫荡的奶铃,她的奶子是如此柔软坚挺而又充满了极致的诱惑。
以至于他每天都会专门抽出点时间去找寻满镇子挨操的肉便器少女,尽管围在她身边的人每时每刻都不会少,但他依然能找到机会接近她身边,朝着毫无防备的少女胸前伸去,对着她那裸露的奶子死命宁捏起来,可以说荆纶的乳房短短三个月就胀大了好几圈是有他的功劳的。
每天都是如此,他不上去捏几下拍几下就会浑身不舒服,那一双奶子被他掌掴起来的时候响得更加疯狂。
想着想着,拳师就硬了起来,然而他却有点疑惑,谁把那小妞带到宿舍来玩了吗?
刚回过头,一阵剑风闪过,他的视野黯然落地,最后看到的场景是光着屁股的少女逐渐远去,发生了什么?
警报声拉响了整个镇子,火光冲天而起。
无数的拳师飞扑而上想要阻止那个白发少女,然而还未行至十步却都身首异处,奔袭中的少女依然不着寸缕,扭动的小屁股绷紧光裸,大开大合间让粉嫩的蜜穴完全暴露,那小馒头般的蜜穴甚至还一直流淌着白浊的精液。
“快,快来人抓住她,按住她的人重重有赏”
“该死,她太能跳了”
数不尽的拳风奔纷而至,但都被她见缝插针般闪躲开,少女瞬间弹腿踢飞一个侧面飞击而来的拳师,高高扬起的秀腿将胯间粉嫩的馒头小穴肆意暴露而毫无在意,光洁的脚踝再重重践踏向地面,扭转跳跃带动起她的身子发挥出了及其不可思议的速度,裸露的奶子在辗转腾挪间时发疯似地摇摆碰撞,让每一个直面少女的人都被她那散发出的极致魅惑而牢牢吸引,然后丧命。
“救命啊……”
“她又杀了一个”
在混乱交织的惊慌声中,拳师即使用出了曾经命令的语气也引不起少女的任何反应了,相反的,她那流畅的剑法根本没有丝毫停顿。
随着一个个头颅的飞起落地,四溅飞舞的血液中拳师们这才发现,她那永远没有表情的脸,似乎开始笑了起来…………
笑得如意芳霏~淋漓酣畅~~
法恩没有告诉她答案,但少女自己找到了答案。
火血飞舞的街道,拳师们终于发现那个女孩已经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那个人不再软弱亦不再妥协,挥舞的剑刃带着肆意凌厉的剑风,她宛如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带着血与火宣誓着复仇的烈焰。
她仿佛从未被驯服,灵能带动的锋刃划过熊熊燃烧的火焰,带走了无数脆弱的生命。
恐惧也是一种情绪,是情绪就会蔓延,拳师们近身往往还没出招,就被她一刀砍下,他们从未想过自己训练场上演练过的招数早已被荆纶学得通透,施加在荆纶身上残酷的调教,反而成为了她的武器。
她在人群中挥刃旋舞、氤氲艳华……
那是杀戮的舞蹈,赤裸的娇躯不再是约束她手脚的羞耻来源,反而成为了她最为致命的恐怖武器。
隔三个多月,她却仿佛从未生疏,那些刻在脑海里的招数记忆,尽管沉默却从没遗忘。
重生的的手臂纤细而又洁白似玉,挥舞着巨大的剑刃组成了密不透风的剑舞,靠近之人,擦着即残,碰着必死。
莱安戴上了他的铁铠手套,凭他大师级的实力自信能压制她。
但当少女看到他时,后者艳丽的舞蹈出现了一丝停顿,下一刻腥风血起,当他真正跟完全体状态的荆纶正面交手时才骇然地发现,他非但打不过才师级巅峰的少女,甚至还被她压制得寸步不前。
他引以为傲的拳法死活打不出来,巨剑的每一次挥舞都仿佛看穿了他所有的招式一般,劈砍之间将他逼得连连后退,她甚至还有力气分心去杀人,眼看一时半会杀不死莱安,转头就冲进人群去疯狂残杀着那些侮辱过她的人,这里的每一个人,她都记得清清楚楚。
莱安脸色发苦,若是扭头就跑他自信能跑,但事后白沙铁定会让他生不如死,那些渣渣死了就死了,若是他眼睁睁放跑荆纶那他真的可能要以死谢罪了。
就在这时,另一个被招募而来的大师看了看顿步不前的拳师莱安,直接给他抛了个轻蔑的眼神,赤裸裸的藐视流露于表面,似乎是说莱安你个怂蛋,一条母狗都不敢上。
莱安并没有回应他,他是拳师,一双铁甲手套挥舞之间组成的防御荆纶短时间是砍不破的,然而前去那人却是个魔法师。
果不其然,他的魔法还未升腾而起的时候,就被极速彪射而来的巨剑捅了个透心凉,那个速度看的莱安浑身冒冷汗,他甚至没看清楚。
娇小赤裸的人偶少女纵身跳到了尸体上想要拔出巨剑,但她的身形却突然踉跄了好几下,似乎是早已计算好的距离被什么东西带偏了一样。
荆纶胸前一对大雪梨般的奶子因为剧烈的跳跃而上下飞跃,发出叮叮当当的淫秽声响。
杀心上头的少女不知不觉中回忆起了曾经的动作,她从未忘记铭刻在心里的那些剑招剑术,但她忘记了自己沦陷的这些日子里,正值青春发育期的身体被男人们疯狂玩弄,以至于起到了地拔苗助长般的成果,身体某些部位的长式已经远远超出了正常年龄段的少女。
她已经有三个多月的时间没有使用过剑术了,尽管她从未忘记,但短短三个月的时间,15岁少女胸前小巧玲珑的小乳鸽,被男人们疯狂拉扯揉捏拽玩以至于胀大了好几圈,早已变成了两颗白花花明晃晃令人无法忽视的大白兔,虽然并没有大得特别离谱,但在一米五的小人偶身上,却像两颗大雪梨一样挂在赤裸的胸口上,只要她随便动一动就会开始胡乱地甩动。
整日整日被人掰着屁股操的荆纶没有意识到这点,如果一下子放开手脚激烈地战斗,那胀大的乳房甩动间立刻就会拉扯她的身姿,尽管影响很小,但也依然让她某些需要精确控制距离的动作出现了不可避免的变形以及破绽。
而她是三个多月以来再一次挥舞起剑柄,她还没有习惯战斗时,那两颗疯狂甩动的乳房带给她的影响,奶子即是她致命的武器,也成为了她致命的缺点。
被乳房拉扯了身姿的人偶少女露出了一瞬间的破绽,是机会,莱安眼神一凝就要往前冲,然而就在少女的奶子胡乱摇摆时,她褐色的瞳孔却扭向莱安,时机不偏不倚而又恰到好处,那眼神宛如深寒冬夜般冰冷,莱安一瞬间冷汗如雨,被乳房影响的身子,是装出来的吗,她装了整整一晚上就为了现在?
他猜不透,他犹豫了,这一刻的犹豫也注定了输赢。
少女抬起身姿,拔出的巨剑单手挽了个剑花,将粘稠的血液甩飞出去,一步一步走下尸身的少女,火光在她身后照耀,那抬起的俏脸面无表情,惊艳的容貌不减当日,然而那曾经无神的眼眸此时却布满了点点星芒。
再一次拥有了目标的少女重拾了那似乎遗失殆尽的战斗意志,人偶般惊艳的脸蛋布满了冷峻的神色,侧握身旁的漆黑剑刃流淌着数不尽的鲜血,她就像是地狱走来的索命死神一般。
她依然佩戴着奴隶项圈,时刻都要准备挨操的肉体不着寸缕而又任人肆意观赏,冰肌玉骨般的玉腿迈步间裸露着胯下粉嫩的蜜穴,蜜唇紧闭挤压出白浊的精液,随着步伐摇晃的双乳就像两团雪白的凝脂一样发出叮铃铃的响声,上面甚至还遍布着男人们粗暴的手掌印,极致的反差也让她散发出极致的魅力。
莱安狠狠咽了一口口水,尽管是在生死决斗,但他的裤裆却硬得生疼,火热火热的肉棒几乎要撑破裤裆。
在这一刻他才真正知道为什么白沙少爷如此沉迷这个女孩,那荆刺花一样的少女是如此的致命而危险的存在,但又充满了令人疯狂的魅力。
如果还有机会,他一定要操死这个她,将她按在地上用肉棒狠狠狠狠地操进那淫荡的馒头小逼,拧着她的奶子让她在肉棒下发出癫狂的尖叫。
火光依旧,被鲜血染成鲜红色的秀发披散而下,被少女伸手撩拨到身后去,她的动作自如流畅,妖娆而致命。
不再介意任何人欣赏那光滑靓丽的赤裸酮体,正面向着莱安缓步而去的少女逐步显示出惊人的气息。
而随着少女白玉般修长的大腿每前进一步,莱安就会后退一步,明明她昨天还被操得神魂颠倒,那湿漉漉的馒头小穴还喷吐着不知道谁的精液,没有丝毫束缚的乳房短短三个月内就被拔苗助长般拉扯膨大了数圈,挂在奶子上的铃铛沾满了鲜血,摇摆间发出宛如死神到来的响声。
“叮铃铃”“叮铃铃”“叮铃铃”“叮............”
莱安脸色猛然一变。
到底是谁,是谁治好了她的手臂,莱安此时心底里咒骂着某个人祖宗十八代慌乱迎战,尽管早有准备,但他依然心如死灰,拿上剑的荆纶跟踢腿的荆纶,战斗力几乎是天差地别。
她一直在学习,哪怕被操了三个多月也未曾放弃。
荆纶没有一天休息,不是说她每天都被男人掰开腿操屄这件事,而是她自己没有任何一天放弃过学习。
少女每天都会羁上擂台去承受侮辱般的比赛,但无论是在台上还是在台下,无论被摆弄到什么程度,哪怕被人按着脑袋强制操到高潮,她也依然没有放过任何一丝观察拳师们出招套路的机会,这里每一个人的一招一式,甚至包括他莱安,她都一清二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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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恩返回传送阵准备布置阵法的时候狠狠地打了一声哈欠,想了想他貌似没得罪过谁,除了抢了那个大师级的草药跟现在这个白沙,没想出个理所然来,法恩摇了摇头,他现在有更加紧要的事情。
法恩抬头看向近在迟尺的魔界少女戈舞,缓缓流露出异样的笑容,而一身黑色大衣的摩羯公主却极度反差地缩了缩身子,甚至不知觉地往后退一步,这对曾经天不怕地不怕的魔界公主来说显然极为反常。
“那~~个,你回来拉?”
“嗯!”
气氛一瞬间僵硬了下来,戈舞看着静止不动的法恩,小手紧张地捏在了一起,最后似乎下定了什么决心一般,迈步开始走向法恩,而随着少女的缓步接近,男人的嘴角缓缓勾了微不可查的弧度。
“怎么?你不怕我?”
“我们……说过………不许互相伤害的,你也发过誓……是吧....”
戈舞笑容有些僵硬,她有些紧张也有些害怕,但依然伸手抱住了法恩,在这一刻她完全感受到了法恩体内汹涌澎湃的灵力,尊师级。
两人曾经同为巅峰级的存在,戈舞在法恩面前没有任何优势。
如果他违抗自己的誓言,目前优势的灵能等级立刻就能将她斩于刀下,重生的戈舞一切都要重修,她现在才在大地级,所以她只能赌,赌她看中的这个男人并非宵小之辈。
法恩伸手摸上她光滑的俏脸,低头俯视她黑亮色的眼眸,少女浑身贴紧法恩的身体,哪怕隔着几层布料也依然能感受到少女妖娆的娇躯有些微微发抖,但她依然用力抱紧了他,撤去所有的灵力以显示自己无条件的信任。
法恩目光微闪,手掌顺着戈舞光滑的脸蛋滑到香肩,指尖闪出凌厉的金耀色锋芒,他能感觉到少女的酮体霎那间绷紧了起来。
现在摆在法恩面前的有两条路,一条是继续寻找神使,直到完成誓言。
而另一条...........就是趁着现在巨大的优势立刻杀了她,以绝后患。
风声呼啸,夜色浓重,法恩同样漆黑的目光深处什么也看不见,他伸出另一只手重新抚摸向戈舞的脸颊。
只是,那手掌却在缓缓地用力,手指夹捏着脸颊上的软肉,让她的俏脸微微变形,戈舞黑亮色的瞳孔闪过一丝异色,因为法恩执剑的另一只手放在她肩膀上,只要她有稍微动弹那么一点,立刻就能洞穿她的身体。
她有些害怕,但她却不知道哪来的勇气,明明是这辈子最大的仇敌,她却依然用那纤细的小手倔强地怀抱着法恩,抓着他的白袍不肯撒手。
男人的手指继续移动,又从香肩挪到少女的胸口,那锋芒一路划过娇嫩的肌肤,虽然没有伤害到她,但却并非无害。
随着戈舞绷紧的呼吸,少女上半身的衣料发出滋滋作响的音声,那是衣裙被剑刃切开的声音,少女的呼吸伴随着逐渐裸露的娇躯而变得越发沉重。
戈舞明明用力抱着法恩,但她的胸前的布料就是被切开了。
她能感觉那能削肉断骨的剑芒贴着她的胸脯滑动,虽然没有伤害到她,但却将她胸前的内衣全部搅得粉碎,只剩下两条带子挂在脖子上。
如果此时拥紧在一起的两人送开怀抱就会发现惊人的一幕,男人的衣袍毫发无损,但少女结实的大衣却从脖颈到肚脐处破开了一条大口子,让少女那美丽的胸乳完全暴露的巨大裂口。
这及其惊人的微操能力,完全能将她一瞬间削得骨头都不剩。
戈舞有点害怕,也有点紧张,那略微发凉微颤的娇躯骗不了人,但她没有松手,甚至还用力抱紧了法恩,主动用娇嫩的乳房贴死法恩的灵光剑,那是黑玉公主对她的爱人表示最大的信任,她相信法恩、相信他的气量、相信他的誓言。
法恩目光闪烁,低头盯着这个缩在他怀里瑟瑟发抖就是不肯放手的女孩,为什么?
害怕了就松手啊,远远逃开,然后继续去嗜血杀人去。
法恩内心闪过一幅幅场景,跟她交手的场面犹如昨日,她带领的军队残杀了无数的世界,但看着眼前可怜楚楚又带着点倔强的女孩,法恩有些无法相信她是前世那个狂傲天下的魔女。
他们都没变,那到底是什么变了?法恩也说不清楚,但最终,法恩只是狠狠捏了捏少女的俏脸,充满弹性的肌肤被肆意揉搓得胡乱变形。
“松手,还有活”
男人的气息缓缓收敛,最终恢复了平常的模样。
“哈哈哈哈我就知道,我就知道……就知道……”
戈舞的眼神在这一瞬间突然明亮了起来,仿佛重获新生一般透露出无尽的喜悦,少女一把送开怀抱,转而伸出双手搂住法恩的脖子就开始撒娇。
“法恩……你最好了,我爱你一辈子……”
“别闹,快去准备阵法…”
看着欢呼雀跃撒手跑掉的少女,仿佛赌赢了整个世界一般根本没有掩饰任何欣喜的感情。
她甚至没有再重新换上一套新衣服,法恩给她精心剪裁的漏胸黑衣似乎成了她此刻最漂亮的衣服,少女露着晃悠悠的冰乳蹦蹦跳跳地离去,一路上甚至能从空气中感受到少女那溢于体外的快乐。
法恩缓缓放下了另一只手,那金耀色的剑芒逐渐消失,他手指上酝酿的剑势足矣贯穿她的身体,撕裂她的灵魂。
但法恩终究没有发出来,并非是那些可笑的回忆或者是少女精湛的演技。
法恩叹了口气,抬头看向无尽的星空,在那里,在根本不知道多么遥远的星空深处,存在着一个伟大的国度,尽管他早已离开百来年,这些年来挣扎求生的日子里,他放弃了许许多多,但他依然怀有骄傲。
在他出生的那个地方,在那个伟大的国度里。
天,是最高权能。
他流浪过的每一寸土地,无人知晓天为何物。
无人知晓,不代表她就不存在了,她一直存在于那里,从古至今,恒古不变。
作为那里出来的人,作为她骄傲的子民,对天发过的誓言,法恩绝不会背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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镇子里火光依旧,然而那盛焰中嘶喊的嚎叫却已经逐渐平息。
浴血的人偶少女回头看向不远处瑟瑟发抖的奴隶们,那些肮脏的畜生们也曾残虐过她的身子,在动弹不得的日子里,吼叫着扑到她身子上疯狂抽插射精。
但她刚刚抬起的巨剑却又缓缓放下,算了,一群可怜无助的虫子罢了,她也一样。
荆纶扭头向法恩走去,契约完成之后她的项圈就变成了白色,她能隐约感受到他的位置,想必他也一样。
她并没有突破,依然还是师级巅峰,但那些大师级的人都在她剑下居然都不敌十招,少女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但却能感觉自己此刻的状态无比高昂,那怕是尊师级……
似乎也没有那么不可战胜。
她想起了那场奴隶比赛,她也打赢过尊师的禁魔法师级,而法恩虽然不知道怎么回事,但他现在就是尊师初级的水平,若是能杀了他,那她是不是能得到真正的解放?
在她沦陷的黑暗日子里,法恩的出现无疑是和她打开了一扇窗,有光从外面照了下去,但里面沉沦的少女却再也无从适应那刺眼的光芒,杀戮唤醒了她的骄傲,实力给予了她勇气,她心中的黑暗逐渐翻涌而上,越发接近那透露着光芒的窗户。
万籁俱静,风声鹤起……………
赤裸的少女拖着巨剑走过一个又一个尸体,每个人都是一剑致死,在那些耻辱日子里,她熟悉过每一个敢胆迎击而上之人的招数,他们什么时候会出拳击,什么时候会出脚踢,她一清二楚。
她走过一个死不瞑目的法师,他的胸口贯穿了一个硕大的洞口,肆虐的灵力将他的内脏搅得干干净净。
他没用他骄傲的瞬发魔法,而是托大原地蓄力,致死都没明白那个天天翘着屁股挨操的鸡巴套女孩为什么会有如此极速。
她走过一个分成数瓣的尸体,他的双手戴着一副铁甲手套,然而已经被生生斩碎,他生前很喜欢用精液给她果冻口腔刷牙,所以她将他削成了人棍,最后拿起大剑对着他的嘴巴,在他惊骇至极的目光中一剑捅了下去,也让他尝尝被硬物刷牙的滋味。
可笑的是,他死掉以后,胯间就开始流淌白黄浑浊的肮脏液体,这家伙在最后被吓得精尿横流。
杀戮重新唤醒了荆纶内心深处的骄傲。少女踏过炽热的鲜血、跨过撕裂的尸首、走过火海,走向那最后之人。
她是荆纶,战神之子。
法恩布置好传送阵之后,突然心有所感抬头望去,只见赤裸的人偶浑身沾染鲜血,毛发不复洁白,在火光的照耀下显得妖艳而异红,仿佛地狱最深处里绽放的红莲一般鲜艳。
少女抬起低垂了三个多月的头颅,褐色的眼眸里滑过一丝莫名幽光,盯着法恩一步步走来,拖行在地的神陨剑滑出滋滋啦啦的铁屑之音,她面无表情,气势却在逐步拔高。
“哟,你还挺厉害的嘛”
迎接他的是越渐凛厉起来的铁屑之音,见少女不回话,法恩倒也不介意。
当了三个多月的光屁股性奴,天天都被人捏着奶子操的肉便器依然还能散发出如此气势,她已经很出乎法恩的意料了,这证明荆纶还有得救。
无视逼近身前的冰冷气势,拉起荆纶脖子上的铁链转身就欲走进传送阵,铁链猛然绷紧,却纹丝不动。
他回头看去,黑色的巨剑带着凌厉的剑风横砍向他的脖子……
法恩眼皮狂抖,低垂的另一个手掌猛然竖起两根手指,指尖散发出金耀色的剑芒。
然而战斗并没有真的爆发,少女的剑刃停留在距离法恩脖颈数十厘米之外的地方,显示出少女极佳的操控性。
法恩指尖的剑芒缓缓收敛,但脸上的笑容却逐渐转冷,视野上抬对上她沉默的瞳孔,手上用力,蹦直了那条锁在她项圈上的铁链。
夜晚喧嚣的风带来了血的味道,也见证了无声的僵持,白袍的男人拉着她的项圈铁链,光腚的性奴隶举剑威胁着他的生命。
僵持并不持久,不多一会,荆纶慢慢放下了巨剑,她一个人,是逃不出这里的,白沙庞大的感知能直接锁定她的位置,就算有传送阵的存在,传送阵的另一头也必然是另一个城市,只要一踏出传送阵,她立刻就会被城防卫队抓住并处刑。
更何况她还远远未到王级,解不开项圈的少女,终究不过是一个任人宰杀的肉畜,那些木架子上四肢全无的肉畜画面再一次闪过荆纶的脑海,让她四肢有些发冷。
荆纶早已把自己当成了一个真正的奴隶,那些残酷的调教几乎成为了少女心底的烙印,所以她才觉得自己需要一个主人,如果没有主人带领下,她就是个逃奴,逃跑的奴隶没有任何好下场。
见少女先一步示弱,法恩也就不再客气,他猛然拽起铁链,将赤裸的荆纶用力拉近身前后,低头直视她那平静的褐眸。
人偶般娇小的奴隶美少女抬头看向她的新主人,空洞的瞳孔深沉如水,几乎看不出任何感情,被治好的纤细手臂健康而有力,但此时却习惯性垂摆在身体两侧,赤裸的身子抬头挺胸,让她新主人上下巡视的目光能够巡遍她身体的每一个角落。
法恩盯了她好一会,确认她没有再动手的意图之后才放松了警惕。她在最后收了力气没有真砍过来,不然法恩会让她知道,剑到底是怎么用的。
他原谅她的冒犯,这证明她还留有战斗的意志。
法恩不想要一个无用的累赘,荆纶确实不错并且还有相当巨大的潜力。
她很强,也很有潜力。
但法恩要让她知道,有些事她还没有资格做,起码现在没有。
“第一次向我挥刀,我原谅你,别有下次”
“是”
少女维持着抬头挺胸的姿势,低垂着眉目应了一声。法恩冷哼,转身离去,荆纶低头呆愣了一会,他没有拉铁链吗?但少女依然迈步跟了上去。
“哟,小奴隶闹脾气了耶”
空气一阵波动,身着黑色大衣的戈舞从空气中跳了出来,那黑色大衣从中裂到肚脐处,暴露着少女上半身绝大部分的春色,更令人血脉贲张的是,少女胸口甚至没有任何掩饰,一双调皮的奶子赤裸裸地露出衣裳,正晃动着到处吸人眼球,原本存在的胸衣,却仅剩下两根带子倔强地垂在两个乳头上方,就像极为色情的行为艺术一样随着晃悠悠的奶子四处飘荡。
但戈舞没有丝毫羞耻的自觉,甚至还很不合时宜地调笑起脸色难看的法恩。
见法恩不理她,倒也不气馁,歪头就看向法恩后面的小奴隶,想看看到底是什么人值得法恩这么冒险,但当她看清少女后,瞬间发出了姨母般的尖叫。
“哇哦哦哦~~~好漂亮啊”
超级漂亮的小脸蛋,但却拥有冰冷的眼神、嗜血的杀气以及那淌精的赤裸酮体,无一不直接戳中了从魔界出生的少女,小荆纶此时的气质一下子就让戈舞感到无比的亲切。
戈舞一把抛下法恩,欢呼雀跃地飞奔向荆纶,看到高举双手向她跑过来的黑衣少女,荆纶愣了愣,下意识就举起剑柄防御,然而那蝴蝶般的身影轻灵地绕过了她的巨剑,一下子撞进了她的怀里就开始疯狂亲吻她的脸颊。
“法恩法恩,她是我的了,我就要她”
“随意”
见法恩同意,戈舞顿时兴高采烈地抱着小荆纶上下抚摸,裸露的秀乳直接撞上荆纶同样裸露的乳房,四颗奶子顿时水乳交融般交缠在了一起,戈舞丝毫不介意荆纶身上的精血与污垢,见她甚至还要亲上自己的嘴巴,荆纶眼里闪过一丝抵触,虽然荆纶早已不再反抗别人的接触,但不知道为何她现在就是想狠狠地恶作剧一把,看她以后还敢不敢随便接近自己。
少女含了含自己口里的精液,那些都是男人们射出的肮脏精液,当戈舞的小舌头撬开她的嘴唇时,荆纶眼里闪过了一丝计划得逞的狡黠,她一下子把含在口里的精液一股脑全部送了出去。
这就是你随便碰我的后果……
然而接下来的发展却大大超乎了小荆纶的意料,她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个黑衣少女满脸享受地吞下了她口里的精液,甚至还反过来吮吸她口里剩余的精液。
“唔~~呜呜呜~~~”
怎么会这样,她是变态吗?
被抱着脑袋疯狂亲吻的荆纶突然不知所措了起来,她挣扎着想要离开戈舞的怀抱,但娇小的身子根本挣脱不开,而这个人显然是主人的同伙,也不能用灵力蛮力挣脱,而戈舞原本怀抱着荆纶腰际的双手自然而然地下垂,一手捏住了那柔软的臀肉,另一手直接插入荆纶的屁穴,用力将她勾了起来。
“呜···呜呜~~~”
被勾着屁股深吻的性奴少女顿时浑身发热,随着戈舞越发长久的深吻,一丝丝奇妙的情绪从她心底深处涌现了出来,她第一次被人如此对待,甚至还是另一个看上去差不多的花季少女,如果对方是个男人,她自然知道该怎么去讨好这个男人,但对方却是个不折不扣的女孩子。
“滋~~~~滋滋~~~~嘣”
戈舞狠狠亲了一口小荆纶,然后放开她满脸口水的俏脸,对方原本布满脸颊的精液甚至全被她舔得干干净净,荆纶顿时满脸羞红,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脸红,面对戈舞火热的目光,甚至低下眉目不敢看过去。
“啊,你这个小淫猫居然还知道害羞的吗?真是太棒了”
戈舞越看越满意,她低头看向荆纶胸口上布满各种颜色的肮脏乳房,对比荆纶那一米五人偶般的小身材来说,这两颗雪梨般坚挺的奶子稍微大了些,显得并不怎么可爱,却格外吸引眼球。
上面布满了男人们肮脏的体液,黄浊的尿液白浊的精液污垢的血液甚至还有飞扬的尘土,搞得两颗形状优美挺翘的乳房脏兮兮的污浊不堪。
戈舞低头瞄了一眼自己也漏在衣服外面晃悠悠的奶子,小眼一亮顿时有个奇妙的主意。
少女的双手立刻立即攀上了荆纶的乳房,一边揉搓一边运起水元素清洗,两个柔软的乳球就像面粉团般被捏来捏去,上面的污垢很快就被搓掉干净,露出了白花花的乳肉。
戈舞满意地点了点头,拉起荆纶脖子上的铁链就走向传送阵,法恩早已在哪里等了大半天了。
“目标完美完成,准备~开溜~~”
荆纶不着痕迹地出了口气,终于完事了。跟着戈舞缓缓走向传送阵,她突然有点梦幻般的感觉,难道真的就这样被人救了吗?
她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身子,小脸猛然一红,赤裸的身子跟那些低贱的性奴毫无差别,肮脏、邋遢、沾满了精液血液以及飞扬的尘土,像穿上了一身污垢形成的衣服一样龃龉不堪,这本应令人高兴,起码不会有人再觉得她有什么魅力。
不知道为什么,戈舞却唯独将她挺翘的乳房完全清洗干净,光洁细腻的两颗奶子在火光下反射出耀眼的肉光,荆纶觉得自己早已习惯一丝不挂,但这泛光的乳房跟一身肮脏的尘土的反差实在过于巨大,就像……
就像……
就像穿着一身尘土组成的脏兮兮外服,却唯独在胸口破了个大洞,裸露出白花花的奶子在外面晃荡一样,显得淫荡无比。
她低垂着眉目偷偷瞄了瞄戈舞,发现穿着整齐的黑发少女同样裸露着一双挺翘的玉乳,那柔软的乳肉甚至因为刚才激烈的拥抱而沾染了不少男人们肮脏的体液,也显得有些肮脏。
但她非但没有任何自觉,甚至还觉得这是她最大的宝贝一样高傲地挺着脏兮兮的奶子往前走。
她明明不是奴隶啊,荆纶有些不知所措,她做不到戈舞表现出来那么高傲的姿态,但其实她也不逞多让,因为少女纤细的双手早已复原如此,但她却没有抬手去遮挡那些调皮的性器,无论是溢出精液的馒头小穴还是胡乱晃悠的乳房,都任由其在空气中肆意裸露。
两个少女前后走在一起,她们两个都穿了一身不同衣服,但却都裸漏着奶子在外面晃,显得极为妖娆魅惑。
两人踏入传送阵,各种坐好,荆纶看向阵法中央自始至终都在调整状态的男人,那是她今后的新主人。
他明知道有一个王级在看管她,依然铤而走险地来救她,甚至给予了她莫大的惊喜,一个足以复仇的希望。
荆纶很有自知之明,在放下剑刃的那一刻,她就知道自己的选择,在还没有成为王级之前,她都是一个卑贱的性奴隶,那怕换了个新主人也一样,就像一直以来的那样,被人随意玩弄。
少女缓缓捏紧了手中的剑刃。
只不过是换了个新主人罢了,她依旧是个性奴隶,看上去似乎没什么不同,但法恩给予了她希望,一个能够亲自手刃仇敌的希望,那是白沙无法给予的,那就已经足够了。
“我们为什么不启动充能远远离开这里”
荆纶朝前问了问,没人回答她,戈舞回头看了她一眼,笑着摇了摇头。
深夜的冷风吹拂过荆纶遍布血迹的娇躯,她微微缩了缩身子,有点冷。
对了--手。
荆纶看着自己的手,然后缓缓地甚至有些尴尬地抱住了自己的身子,三个多月了。
她再一次感受到了自己身体的温度,荆纶坐下卷缩起双腿,双手抱膝把自己的小脸埋进膝盖里。
轻微的哭泣声缓缓从少女的毛发里传出来,法恩不留痕迹地瞄了她一眼。
没人发现这个小细节,法恩就已经再一次把目光投向了自己的丹田,在那里,汹涌澎湃的灵能正按照早已规划好的路线有序地奔涌。
“你说,我现在跟王级碰一碰,能不能行?”
戈舞脑瓜子一歪,看着有点实力就自信心膨胀起来的法恩顿时呵呵呵呵地笑了起来。
“如果我也是你这个等级,咱俩联手的话未必不能碰一碰,现在还是省省力气吧。”
法恩摇头笑了笑,他并不认同戈舞的观点,诚然来说,他们两如果都是尊师级并且联手的话,确实能跟王级碰上那么一碰。
但是……
法恩想得并不是这个。
男人眼眸低垂,眸子里暗金色的剑芒像繁花般绽放……
转瞬即逝。
不知为何,法恩突然想起那华心修女,如果她腰间的佩剑能再借他用用的话,他自己一个人未必不能碰上那么一碰。
那不是虚妄膨胀的自负,而是重生以后的自信………
熊熊燃烧的城镇冒出噼噼啪啪的炸裂声,时不时伴随着房屋倒塌的声音传来,在寂静的夜空下显得极为刺耳。
两人的声音很低,没有传到荆纶的耳朵里,如果被肉便器少女听到两人的谈话,一定会认为他们两个疯了。
荆纶慢慢抬起眼泪婆娑的小脸,微微用余光看向前面闭目养神的男人,冷静下来之后少女却突然开始害怕,法恩知道他做了什么吗?
这可是一位王级的势力,他居然一把火把这里烧了。
那可是王级,翻手云覆手雨,那生生不息的灵能甚至能永久性地改变一方地貌,像他们这样的凡人,哪怕聚集成千山万个人一拥而上,也不会有丝毫的战果。
荆纶浑身冰冷,等白沙回来,绝对会把他挫骨扬灰,而荆纶杀了这么多人,也不知道会受到何等惩罚,可能以后连自主意识都不被允许保留了。
她看着那个并不宽厚的背影,闭目养神中的男人自始自终都没有表现出任何一丝的不安。
明明他才尊师级,但却散发着一种仿佛能掌控一切的气息,他凭什么?
悬崖边缘呼啸的狂风缓缓平静了下来,摇曳的火焰仿佛净化人间的业火般持续焚烧着这座城镇,那噼啪的木柴爆燃声也在逐渐平息,安静………
万籁俱静………
似乎连风都在缓缓沉寂……
在微风中漂浮的三叉戟旗帜慢慢拉拢了下去,但在下一瞬间却又猛然朝着反方向飞荡而起,闭目养神的法恩跟戈舞同时爆睁双眼。
“启动充能,阵法准备”
荆纶愣愣地看着两个突然紧张起来的两人,一下子有些不知所措,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也不知道要干什么。
突然心有所感,应该是白沙回来了,一念至此,荆纶宛如堕入冰窟,刚刚修复的双手再也无法抑制地颤抖了起来。
王级,超脱凡人的存在,仅凭肉身即可撕裂虚空,是他们这些凡人绝对无法抵抗的存在,哪怕她再怎么强也不过是一个师级巅峰,荆纶看着两个忙前忙后充能传送阵的人,突然感到一丝丝的可笑,这两人一个尊师一个大地。
她到底吃错了什么药才会信这两人能在王级的手里逃跑,更何况为什么不一开始就充能直接走,非要等到白沙快要回到了再充能。
法恩没理那呆愣的傻妞,他抵达过那个层次,也知道那层次的力量有多么可怕。
白沙对自己的传送阵有着绝对的控制权,若是他在别的传送阵附近发现岩镇的传送阵解开了封印并且开始充能之后,立刻就能直接越过禁秩靠着王级的庞大灵力撕开空间裂缝,循着信标直接冲过来,到时候他们几个就真的成瓮中之鳖了。
唯一的办法就是封锁传送阵,让白沙在别的传送阵那边找不到信标,放弃传送直接飞回来。
误判他们几个是直接逃走的,没有传送阵信标的白沙,就只能传送到附近的城镇自己飞回来,到时候依靠王级庞大的感知也依然能锁定靠着双腿走不远的法恩一行人。
这是极为正常的逻辑,几乎天衣无缝,任何一个凡人在让一个追杀自己的王级接近到这种程度,几乎就已经必死无疑了,王级的探查远超凡人,就像鹰抓老鼠般容易。
但是法恩一行人并不是靠着双腿逃跑,而是白沙放弃传送阵之后再启动充能,在他飞过来的这段时差里,启动传送阵传送走,这是一个疯狂的计划,如果早一点就会被白沙察觉并直接从传送阵里冲出来,如此迟一点就会被冲到眼前直接撕碎,凡人的探测范围根本不足以知道白沙到底抵达了什么位置。
但法恩戈舞并非正常人,那逆天级的灵魂探查范围哪怕是白沙这王级都望尘莫及。
这也是法恩跟戈舞的依仗,也是眼下唯一能逃走的机会,王级实在是没有任何手段能应付。
“传送阵已经达到最低能值,随时可以走”
在极为遥远的地平线上,突然涌现一团绚烂的光芒,那是排山倒海的灵力潮汐,在某个暴怒王级的控制之下正如潮水般奔袭而来。
戈舞咽了口口水抓着法恩的袖子喊道,嗓音久违地带上了那么一丝丝的恐惧。
“不急,让传送阵再充一会”
法恩看了看传送阵,再看了一眼越发临近的灵力潮汐,那潮汐之上暴怒的白沙,散发的能量在黑夜中恍若太阳般耀眼。
说没压力那是骗人的,如果真被逮住,想求死都是奢求的妄想吧。
法恩转头看向坐在地上的事件主,顿时不满了起来,明明是被救的那个,为什么一脸轻松?
没心没肺的赤裸少女抱着巨剑不说话。
她是这三人里最没心理负担的,她本就是一个一无所有的性奴隶,就算被抓住了也不过是重新回去当一个挨操的肉便器,继续撅着屁股等待不知道谁的肉棒来操她小逼罢了。
她一开始就对这两人没信心,一个尊师一个大地级敢来救她本就是天方夜谭的笑话,现在居然还妄想着逃过王级的追杀,可笑。
荆纶把温热的神陨剑抱紧,锋利的剑刃似乎认主般没有对她裸露的肌肤造成任何一丁点的割伤,但很快就要说再见了。
天地都仿佛在咆哮,少女却把脑袋压进怀抱里对着巨剑作着最后的告别,跟大地亲密接吻的蜜穴开始湿润充盈并流淌出滴滴答答的淫液,那不是她能控制得了的,尽管沦陷至今只有三个多月,但这副身体已经彻彻底底沦为男人们发泄的玩具。
那裸露在外的肉体被残酷地调教成了一个完美的肉便器,无论她在干什么都好,一旦被什么东西插入小穴立刻就会浑身发软。
到后来,她甚至都不需要肉棒插入小穴了,她只要看见男人的肉棒或者一想到要挨操了,身体就会本能地做好了一切的准备,乳头会充血坚挺起来等待揉搓拍打,蜜穴会开始分泌出湿哒哒的淫液来等待肉棒凶猛的抽插,就连小穴上的阴蒂都会冒出来期待着玩弄,酮体散发的花香也会更加浓郁,浑身上下都仿佛在期待着男人们的蹂躏。
她是个无可救药的肉便器,即使项圈被解开,她也早已回不去了。
一分钟,亦或者只有几十秒,法恩眼皮狂抖急忙升起阵法。
那王级之人明明还未到,庞大的灵能压迫却从四面八方奔袭而来。
他抵达过王级,知道那力量有多么恐怖,但身处低处时再感受一次的时候却又觉得自己有多可笑。
“砰砰~~~~砰~~~”
灵能冲突在一瞬间爆发出巨大的响声。
庞大的灵力化为压力,把阵法压得吱吱发响,最外围的中品魔石最先开始承受不住,寸寸崩裂,随着白沙的越发临近,空气中开始浮现各种爆压,炸的阵法摇摇欲坠。
“有点顶不住......”
一滴滴冷汗从法恩头顶流下,仅仅片刻,法恩急忙撑开双手,开始用自身的灵力去补充阵法的消耗,尽管他的灵力近乎无限,但尊师级的灵能传输速度却远远跟不上王级的破坏速度,根本就是杯水车薪。
那人明明还远在天边,空气中的灵气却已经能被精准地模拟出各种钻头,那不是任何的战技亦或者魔法,而是用灵力做最粗糙的模拟,模拟各种大小的螺旋钻头开始入侵阵法的各个节点。
强大的压力逐渐激起了他沉睡的凶性,法恩低喝一声,撑开的双手骤然握紧成拳,带着雷霆万钧之势狠狠崩击到一起,一时间伴随着狂暴的气浪,以肉眼可见一圈巨大的灵能风暴从法恩身上暴起,刹那间击破了所以来袭的钻头,暂时护下了防御阵法的完整性。
荆纶看着那个站在阵法中央艰难抵抗着王级恐怖灵压的男人,突然间有些细微的感动,除了父亲,还从未有人肯为她拼过性命,那些男人一个个都只不过是贪婪她的容貌身体罢了。
但压力并没有伴随着灵能风暴的扩散而消失,反而越演越烈。
蹦的一声,就连高品魔石也开始破碎了,法恩脸色如煞,传送阵还未达到他理想的能值,现在走的话根本走不了太远就会被追上。
戈舞小脸煞白,她现在才大地级的修为在这种程度的对撞中毫无作用。颤抖的小手打着传送的信号,若是再有什么不对她立马就挥下去。
“我说,我们快点走吧,真的顶不住了啊”
听着戈舞发颤的声音,随着高品魔石寸寸破碎,法恩一咬牙,确实撑不住了,传送阵的充能还远远不够理想的传送距离,但不能再继续下去。
望着越来越破的防御阵法,法恩不再留念,双手顺势下压。
改变计划,定向传送改成随机传送,这样消耗的灵能更少,传的更远一些。
目标更改越远越好。
随着传送阵的蓝光亮起,还远远未到的白沙顿时目眦尽裂。
他有一万种办法压爆那个传送阵,但却没把握在那盛怒之下的灵能是否可以保证荆纶不受到伤害。
他知道荆纶的容貌有多么的出色,也知道她的潜力有多么恐怖。
若是放任她离开,那在帝国境内她绝无丝毫容身之处,下次再见面或许她就已经不是她了。
而他的调教计划才刚刚开始,他决不允许荆纶出任何意外。毫秒之间他已作出决策,白沙原地急停掏出一物,使出浑身解数狠狠掷向传送阵。
被灵能携带的物体以及怒吼一瞬间穿过了遥远的距离。
“下次再见的时候,她要是缺胳膊少腿了,老子定要你生不如死………”
物体带着白沙的怒吼冲破残破的阵法,在蓝光消失的那一瞬间也一并传送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