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强说到这里有点气恼,望了望大家一眼,看所有人都眼盯着他,继续说:“你们说我让他打了一顿,能这样就吃亏了吗?于是又跟他吵了起来。要不他老婆在场估计又打起来了。”
“就说你是怎么勾搭上小曼的?”
众人似乎有点急了,直嫌建强太婆婆妈妈。
“这不就吵着吗,小曼就进来了,我就跟建聪说你美儿不是刚从城里回来吗,有的是钱。建聪就说,她有钱你跟她要去。所以我就跟小曼要钱。小曼就叫我先回去,说等会拿钱过去给我。我回家后不久,小曼就过来了,当时我一个人在家,小曼跟我说钱她也没有,人倒是有一个。我当时还不明白呢,她接着说,她愿意跟我睡一觉让我跟她爹的债一清二楚扯平了,我开始还一愣呢,明白过来后就是惊喜,这不,就约到我甘蔗林来了。”
“妈的,好个建强,白白得了这等好事啊。”
有人妒忌的说。
“什么叫白得,我不是挨了一顿打吗?还花了几百块的医疗费呢。”
建强做无辜状的说。
“妈的你就装吧,这么个如花似玉的水嫩的妹子,就是打一百次也值得啊。”
“说不定她在城里做还没有几百块呢。”
建强一脸的苦笑。
“你去死吧,你就知道她一定在城里卖吗,万一是被大款包呢!人家几万款才几次,你这几百块,妈的得了便宜还卖乖,装逼。”
众人怒了,纷纷指责道,“好好的嫩白菜让你这老猪给拱了还说荒凉话。”
“哎呀,不说了,就这么回事。”
建强见众人都在骂他,只想尽快脱身。
“不用急,然后你就带她来你的甘蔗林了,脱了衣服服就干了起来了?”
众人自然不想就这么放走他。
“难道还穿着衣服服啊?”
建强反问道。
“我们是想说,她是不是很急,她乃子那么大,摸起来非常舒服吧?还有那儿的毛多吧?”
显然这才是所有人关心的焦点。
“对,屁股那么大,道宽吧?水一定浩浩荡荡的吧。她似乎还你那雕虫小鸡不中用呢。”
“听她那声音真是销魂死了。”
众银棍纷纷论起小曼那魔鬼般的身材,各个脸上都涎着色水,一捏就能砸下来。
“你们你们还不如给点钱她自己去验证吧,都叫这么欢了,你说她还不满足吗,你们才是雕虫小鸡。”
建强是在是无奈了,这些银贼,甩开不容易啊。
“你那个,医费是多少钱?”
有人心动了,迫不及待的问。
“培德,你还真想啊,不道德啊,你想像建强这样干这等缺德的事情吗。”
有人反对说。
“咋叫不缺德了,这叫肥水不流外人田,咱自家村的妹子没用,全给外人用了那才叫缺德、可惜啊,国财,你在外面打工也这么久了,你上过这么鲜嫩又漂亮的妹子吗?”
众人越说越是起劲,好久没在一起的银贼们,这次好不容易都在一起,就在斜坡上,你一言我一语的从建强和小曼事件说起了,说了好多好多桃色的事情,在城里的发廊啊,城中村啊,小镇上啊,还有外村的芝麻地啊,东北的妹子搔啊,江南的妹子嫩啊,川都的妹子辣啊等等,,全国各地无一不被提及,似乎这些男人所到之处,皆是为了为了美人的那条道,最后他们总结出来了:要是有人问你,老哥,哪道上混的?
就说,是美人的音道上混的。
是驴是马,能过了那条道才是真汉子,什么独木桥都是扯蛋,只有那条死溶道才是真正的单行道,一次只能遛一小鸡,绝不会有同行。
有的还说,为什么男人那么沉醉在美人的腿窝子里不能自拔,就是因为都是从那里出来的,从哪里来,到哪里去,这是最好的归宿,所以死在美人身上是最幸福的死法。
李锦破一直站在那里听着,没有发言,心里却感慨:高手总是在民间啊,都是银才。
“你们告诉我,你们是怎么知道我来这的。”
说得差不多了,建强又问众人。
这时吴天文却大声说,“妈的,还不是因为老武,看他吹牛逼的,早知道我昨天跟老武赌媳妇了,要不,大家现在就可以跟着我去他家上他媳妇了。”
“什么?赌媳妇?”
建强不解。
“就是,妈的老武,浪费了大家的感情,非得好好教训他不可。”
众人又纷纷把矛头对象了老武。
“你们看,那不是老武出来了吗?”
突然有人指着斜坡的对面惊喜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