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群见李锦破的嘴巴撤离了自己的禁区,一阵失望,但很快就释然了,因为她内里早已如火般燃烧起来了,哪里还顾得了。
她抓住李锦破的手,按到了门户上,紧紧压着那粒早就勃起的黄豆粒揉捏,梅群像舒了口气般,后仰着头嘴巴里发出了闷哼声,但是想到不远处的美儿易梦宸,梅群赶紧又咬紧了牙关,闭了嘴。
李锦破的手指围绕着那粒死腻的豆粒前后左右的揉捏着,只一会,他的手指就沾满了粘液。
这一神圣的领域,若干年前,还是专属于他父亲李觉的呢,他父亲曾经也用手甚至用嘴巴在这上面拨弄过,李锦破想着,指头的力度不由自主的加大了“你把腰转过来”梅群抖抖着身子,抓住李锦破的另一只手臂,示意他腰转过来,当然她要的不是腰,而是他的几吧。
李锦破也早已涨得难受,闻言一喜,挪了挪身子,一只手顺便把皮带解开了。
李锦破的腰身转了过来,梅群的手已经迫不及待的抓向了他的裤裆,准确无误的抓着那钢一样坚硬的几吧,心里是一阵不可思议的震惊,小声说:“竟然有这么大的玩意?比你爸的大了这么多?”
这确实是梅群第一次见到李锦破的几吧,一年前李锦破被人拖着游街的时候梅群在城里,所发生一切事情她都不知道,也没有人告诉她。
这是她梅群所见过的最大的几吧了,甚至比他哥哥福伯那以前号称后湾村第一大号的还大上不少。
梅群见过福伯的几吧,前一次回来的时候,村里的妇人们到处在谈论她哥的几吧,说如何如何的巨大、如何的沉实、如何的厚重,如何让美人欲仙欲死,欲罢不能,只说得梅群心里痒痒的。
梅群跟福伯一样都遗传了父母的风流血液,本性也是放荡无比的,自听了美人的无比沉醉的议论后,心里就按捺不住,决心探个究竟,于是有一次就偷偷的躲在冲凉房后偷看福伯洗澡,终于亲眼目睹到那根骇人的巨货。
那一次她看得脸红耳赤,心跳加剧,可却又只能夹紧双腿苦苦忍着,因为那人不是别人,是福伯。
那一次是梅群嫁出去后回家呆得最久的一次,那些日子里,她总是时刻在留意着福伯跟村里的那些美人,已有机会就躲着暗中偷看他们的苟合,而且,自己一边艳羡一边自个儿扣玩。
所以村里多少个美人跟福伯有染,梅群心里也差不多清楚:几乎所有懂得那方面享受的村妇,都成了福伯的棍下俘虏。
这一次回来也一样,特别是她看到了于沛瑶这个漂亮的美人,心里暗叹,又是一个被她哥大棍征服的美人,她哥还真是艳福不浅啊。
为了回味前一次回来那种感觉,梅群昨夜半夜里还偷偷爬起来,贴到福伯的门口想偷听点什么呢,可惜啥都没听到,因为她不知道,福伯已经废了。
现在李锦破的尺度让梅群真是又惊又喜啊,自己终于有机会尝到这种巨货的滋味了,而且,比福伯的那根还巨。
这么一想,梅群的下面又是一阵巢起浪涌,冲开闸门,一涌而出惹湿了李锦破的五指。
同时,她扒掉了李锦破的牛仔裤,来不及扒掉三角裤,就探手将李锦破的巨货从束缚中解放了开来。
那通体发红的几吧正一突一突的还在不断的膨胀着,梅群又是一喜,心想,果真是少年人啊,这么鲜嫩,会不会真的还是C?
“小破,你的第一次是跟谁呢?”
梅群很巧妙的问道,她知道这问法比问你还是不是处聪明要得多了。
李锦破的几吧被她那五根柔若无骨的玉指抚弄着,舒服得忍不住也轻哼了一声。
可他是聪明人,心里清楚梅群的想法,于是口齿含糊的说:“还没有做过呢。”
“真的?”
梅群有些怀疑,因为她知道她们村子的风气,她其貌不扬的哥哥福伯都能凭着一根巨货在村里的美人群里混得风声水起,让美人们趋之若鹜,他李锦破一个年轻英俊的后生有着这么一根驴一样的货,美人们哪里能放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