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伯说着喝了一大口药酒,在李锦破看来很烈的酒,于福伯来说无异于白开水。
李锦破也跟着喝了一点点。
“看她那样我就越发挺得强劲呢,然后我突然站了起来,装作突然发现朱永和老婆一样,做稍微惊讶状,并故意问,妹子,一大早你伏那做啥呢,俯卧撑也不用到这儿吧。朱永和老婆脸色一红,口吃似的说,我……我……当然她是说不出怎么来了,不过眼睛没有离开过我的几吧。其实我开始对拿下朱永和老婆没有多大的信心,只是抱着试一试的心态,不成就算了。因为她平时看起来挺贤惠的,不像会是放荡的女人。但我又不信这么个三四十岁又独守空房的女人能经受住我的诱惑,所以又挑逗说,妹子没见过这玩意儿吗?说着把我的几吧抖了抖,我看到朱永和老婆身子也抖了抖。她脸色就更红了,说,是没见过这么大的。我就说,那妹子要不要试试呢?说着我挺着几吧向她走去。朱永和老婆神色慌张的向四下望了一眼,但并没有走开的意思。如果说她那时走开我想也就算了。可她只是有点扭捏的转了转半个身子,眼睛还偷偷瞄着我那呢。我就大胆的走到她面前了,几吧就那么直挺挺的露在她的面前。她说,福伯,你咋在这里啊?以前听说过你那,俺可不相信呢,今个儿总算是见着了。你……咋……起那么早了?”
“早起的鸟儿有虫吃嘛。”
李锦破接着福伯的话来了一句谚语。
“呵呵,不错。诱惑那看似贤惠的别人的老婆可还真刺激呢。我就说,我这鸟不饿了嘛,早起的鸟儿找虫吃嘛,起那么早不就等你呗。永和好久没回来了吧?那个,想不?朱永和老婆说,作孽,俺才不想呢。真不想啊,那我可把鸟收回去了,我说着故意将几吧塞了回去,马上就看到了朱永和老婆眼中的怅然若失。这一切我都看在眼里,马上上去,一手捏了她的屁股一把。福伯,有人。朱永和老婆身子颤了颤,小声说了一句。放心吧,没人来这里的,她们都在那边。我指了指另外一片吵吵闹闹的树林。然后一把搂住了朱永和老婆,将那坚实的顶在她大腿后。然后推着她进了灌木丛里面,朱永和老婆半推半就的,大腿也舍不得离开我的几吧。”
“朱永和老婆啊,身子可强悍,在我们村里是第一高的女人吧,比你都高了一个头吧福伯?怪不得只顶到大腿。不过,我想到了,村里还有一个女人身材跟她差不多。”
朱永和老婆那身材让李锦破想到了杜陵的母亲吴美逢,福伯满心欢喜的内裤还是吴美逢的呢,想到这李锦破倒觉得自己对不起福伯了。
“确实够高大,比我高了足足一头了。要不是她自己愿意,我想我就是霸王硬上弓强行都搞不定她的,当我把手伸进她的河谷地带的时候,那里已经水源充足了,波涛汹涌了。身材高大的女人就是不一样啊,我那坚实的几吧犁过她那肥厚而又水分丰富的田地,感觉相当的爽快,双方都得到充分的满足。那早上我们挥汗如雨,树林里禽鸟跳跃鸣叫,真的快活如神仙呢,当然灌木丛旁的小草被我们压倒了一大片。没想到她那欲望比小燕她们还要强,真的看不出来啊,原来所谓的贤惠也只是表象。当她撕下那面具后比任何女人都可怕。后来,几乎我每早去她那儿都能过上一瘾。你说的第二个女人高大的女人谁啊?俗话不是说鸡还是肥的好吗,好身材就是不一样。”
福伯已经喝得满嘴酒气了,脸也红了。
“杜陵母亲吴美逢。”
李锦破说。
“她?”
福伯呵呵一笑,“她你都想上?是不饥不择食?身子是不错,可那长脸板,还有那没有脚趾头的赤脚,看着就诡异,还敢上。我说小破你啊,你有那么个长吊,加上这么俊俏的模样,你主要懂得如何把握时机诱惑女人,不愁没有女人。如何诱惑呢?第一,首先要脸皮厚,要抱着成就成不成就拉倒这样的心态,因为女人即使那非常强烈,在没有和她干过的男人面前几乎是不会主动的,所以我们一有机会就要主动出击,当然只要第一次把她征服了以后她们会主动那另当别论了,福伯我在风月场混了这么多年,以前也被一大把的女人拒绝过呢,有啥关系?没啥,就当没发生。这第一呢,就是你们这阶段的小破孩最欠缺的。第二嘛,就是会甜言蜜语,这个我不说你都知道了。”
福伯仿佛在给徒儿传授传世秘笈,苦口婆心般认真。
这就是福伯的葵花宝典吧?李锦破鸡啄米似的不断点头。
“小破哥……小破哥……”
门外传来了呼唤李锦破的声音,仔细一听,是傻子杜陵在喊叫李锦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