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王谷的占地面积极广,这个横跨整座云霄山的神秘之所,是武林中最引人遐思的几个地方之一。
叶萱还是天罗教圣女的时候,也不免对很少在人前展露真容的药王谷抱有好奇之心。
眼下,她得以在药王谷长住下来,自然要好好欣赏这个美丽又危险的山谷。
说药王谷危险,那是因为山谷里遍植的奇花异草有很大一部分都是有毒的,服下了谷中特制的含碧丹,她才在软磨硬泡之下将苏隽拖出了门。
苏隽很不赞同叶萱在毒素还没有全部消失的时候出门游玩,虽然叶萱现在已经能如常活动了,但她内力未复,眼下只是个毫无武功的普通人。
但他偏又禁不住叶萱的央求,毕竟叶萱只要拿那双杏眼可怜兮兮地看着苏隽,苏隽便硬不起心肠了。
不过很快,苏隽就尝到了甜头。
高大的梧桐树下,少女浑身发软地背靠着树干,被男人搂在怀中。
午后的阳光明亮耀眼,因是在树丛深处,艳阳透过蓊郁的绿荫洒落下来,只在草地上落着点点金斑。
初夏时节,草木正是生长得最旺盛的时候,一丛丛一簇簇的芳草翠绿欲滴,奇异的是,眼下既不是清晨也不是向晚,那草尖儿上却缀着点点露珠,在阳光的照射下显得愈发晶莹剔透。
有风吹了过来,拂动树海的哗哗声响中,少女带着哭音的娇吟隐隐约约,听的并不分明。
“嗯……嗯啊……别,别摸那里……”呻吟声忽高忽低,初时如同半梦半醒间的呓语,透着媚人的慵懒醉意,她一声又一声地哼着,沉溺在源源不断的快感中软成了一滩春水。
突然,她浑身好像过电一般抽搐了起来,猛然拔高声音,“不要!不要,相公……啊……啊……受不住了……要泄了,要泄了……啊!——”她全身绷紧,小手死死攀住男人的脖子,止不住的颤抖中,下身不由自主地迎合着腿间那根手指的插弄。
就在少女紧窄的花穴里,男人修长的手指紧紧按压着穴里那个敏感的凸点,他又抠又拧,几乎是残虐地玩弄着那个可怜的小东西,不顾少女的挣扎扭动,一次又一次不断延长少女的快感。
湿热的阴精不停涌出,第一波就打湿了男人的大半个手掌。
粉嫩的小花儿呈现出淫靡的艳色,穴嘴瑟瑟地张着,随着手指快速的抽插被搅弄出噗叽噗叽的水声。
“阿萱……”苏隽喘息着舔吻少女的耳朵,“舒服吗?”他将手指从叶萱的花穴里抽出来,黏腻的淫水在指尖和花唇间拉出一道长长的银丝,最终挂在穴口,又顺着少女的腿根缓缓流了下去。
草地上已经积起了一滩亮晶晶的水渍,可想而知,那些洒落在草尖儿上的露珠,正是方才飞溅而出的淫液。
叶萱好不容易才从高潮带来的失神中清醒了过来,她小嘴微张,不断起伏的胸脯依旧不能平静。
想到自己本来是和苏隽出门游玩,竟然被他按在树下玩弄到泄身,还喷得满地都是淫水,本就绯红的小脸更是滚烫难当,忍不住狠狠踩了苏隽一脚:“大色狼,你怎么走到哪都在发情!”
不怪叶萱嗔怒,自打上次叶萱主动勾引苏隽,苏少侠狼性大发在光天化日下来了一发之后,这家伙大概是打开了野合play的开关,只要和叶萱出门游玩,就想尽一切办法勾着叶萱和自己啪啪啪。
虽说叶萱在性事上并不保守,但这种三天两头打野战的架势,魔教妖女也会感到羞耻的。
偏偏曾经的腼腆少侠一点也没觉得不好意思,反而在叶萱反对的时候振振有词:“左右山谷里也没有其他人,在屋里做和在屋外做有什么区别,况且娘子你看,”他一脸正经,“屋外的风景多好。”
叶萱默默咽下一口老血,屋外的风景确实好,可惜她所有的时间都用来应付眼前这只随时随地发情的大尾巴狼了,根本没空看风景……
此时,苏隽见自家娘子又有要生气的架势了,连忙倒抽一口凉气,试图靠装可怜来博得同情:“嘶……好痛。”
叶萱才不吃他这一套,堂堂一介武林高手,难道被没有内力的自己踩一脚还会受伤?
她白了苏隽一眼,再一看自己身上的衣裙也被苏隽给扯得破破烂烂的,更是气不打一处来:“你看看,裙子都变成这样了,我还怎么回去!”
“阿萱……好娘子,别生气……”苏隽搂着叶萱的纤腰,在她颈侧磨来蹭去,“你也累了吧,我抱你回去。”
叶萱刚刚高潮过,浑身软绵绵的使不上力气,知道苏隽是在趁机占便宜,也只能由他去了。
可是苏隽蹭着蹭着,那根早就站起来了肉棒就顶在了叶萱腿心。
方才他激狂之下扯烂了叶萱的裙子,少女的下身便光溜溜地袒露在空气中,隔着一层布料,被男人灼热的硬挺有一下没一下地撞击着。
花穴很快就瘙痒了起来,刚高潮过的身体敏感万分,经不起丝毫撩拨。
眼见叶萱的眼神渐渐迷蒙起来,苏隽勾起一抹轻笑,捏住少女的下巴就吻了上去。
他的手也不闲着,左手抚上叶萱胸前的浑圆不断揉搓,右手沿着纤腰下滑,开始在挺翘的小屁股上打圈。
“唔……嗯……”叶萱情不自禁地呻吟着,香舌与苏隽的大舌交缠,彼此汲取着对方口中的津液。
她只觉得双腿发软,在苏隽往小穴里一口气插进三根手指时,几乎连站立的力气都没有了。
“不要,相公……”小嘴里虽然这么说着,但花心里传出的痒意让叶萱撅起小屁股,不由自主地朝男人坚实的身体贴了过去。
原本这具身子就很是敏感,在日夜不断的交欢中,不仅是苏隽食髓知味,叶萱也难以自拔起来。
感觉到她的渴望,苏隽压低声音:“别着急,娘子……相公马上就给你。”他褪下裤子,浓密的耻毛中,那根狰狞的巨物立刻不甘寂寞地弹跳而出。
苏隽一手揉捏着叶萱肿胀的奶子,一手擡起她的右腿,窄腰前送,肉棒穿过叶萱腿间,在她湿漉漉的肉缝上摩擦起来。
那硕大的前端磨过小花珠,两瓣贝肉本就被苏隽用手指玩弄得合不拢来,此时在肉棒的前后抽插中来去扯弄,带来的快感并不激烈,却酥麻得让叶萱连声音都发不出来了。
接着,苏隽挺腰一顶,龟头破开湿腻不堪的穴口,棒身挤过层层叠叠的媚肉,瞬间将叶萱的花径撑到了极限。
“嗯啊……”叶萱克制不住地颤抖了起来,抓着男人胳膊的小手愈发用力,甚至将指甲都陷进了肉里。
苏隽却还不肯放过她,他将少女的腿儿掰得更开,棒身稍稍退出些许。
叶萱意识到了不对,连忙叫道,“不要……”与此用时,苏隽腰部猛然用力,肉棒竟然就这么重重地一插到底,迅猛地顶开花心,将大半个棒身都插进了叶萱的子宫里。
“啊!——”下体瞬间传来涨满到极致的感觉,叶萱呻吟着一口咬在了苏隽胸前的肌肉上,如果不这么做,她怕自己会忍不住大声浪叫。
“嗯……”苏隽闷哼一声,按揉着叶萱的小花珠让她放松下来,“太紧了……阿萱,夹的太紧了,放松一点……乖。”察觉到紧绷的小穴慢慢软化了下来,苏隽挺动窄臀,开始在花穴深处研磨抽送。
“啊……啊……嗯……相公,快一点……再快一点……”叶萱双眼迷蒙,小手软绵绵地攀在男人胸前,如果不是苏隽用手托着她的小屁股,恐怕她就要在激烈的抽送中软倒在地上了。
随着苏隽从善如流地加快了速度,巨物在花穴里耸弄的感觉也越加明晰,叶萱控制不住地打了个哆嗦,这种又涨又痒的感觉难受的紧,却又舒服得让人想永远沉醉下去。
突然,隐约的人声从山道间传了过来。
叶萱背脊一僵,慌忙抓住苏隽的胳膊急声道:“相公,有……有人来了!”
苏隽这才记起今天是十五,药王谷虽然与世隔绝,但每到月中,山下的农户就会给住在山谷里的药王师徒送来米面柴油,而他与叶萱藏身的这株梧桐,偏偏在农户进山的必经之路旁。
“别怕。”苏隽在叶萱唇上吻了吻,大手托起少女光裸的翘臀,轻轻一跃,便抱着叶萱落在了梧桐树的枝头。
“相公!”叶萱大急,“那几个人就要来了,你还不快走!”她自然明白苏隽的意图,这株梧桐树枝繁叶茂,苏隽带着她躲在树上,在树荫的遮蔽下,只要经过的人不特意仰头看,是看不见他们的。
但她现在几乎是赤裸的,被扯碎的衣裙危险地挂在身上,露出的奶子和下身上满是吻痕淫水。
而苏隽的衣服虽然还好好地穿在身上,但他裤口大开,性器与叶萱紧紧相连,这样淫靡的场景,只要被人窥见一点点,叶萱就不用做人了。
“没事的,娘子。”苏隽柔声抚慰她,薄唇在叶萱耳边吮吻,“只要我们不发出声音,他们是不会发现的。”他搂着叶萱靠在梧桐树树冠的枝干上,肉棒停在花径里静止不定。
其实不是苏隽不想动,少女的小穴因为紧张缩得死紧,花穴里的媚肉无意识绞弄着苏隽的硬物,不仅让肉棒寸步难行,更是差点没把苏隽给夹射出来。
此时,那几个背着背篓的农人走到了叶萱的视野中。
叶萱看着他们离梧桐树越来越近,汗水大滴大滴地滑落下来,沿着脖颈柔美的曲线流进了乳沟里。
苏隽直勾勾地盯着那片雪腻,但叶萱压根没注意到他灼热的眼神。
等到那几个农人从树下走过去时,叶萱紧张得连气都快喘不过来了,她情不自禁地一个哆嗦,翘臀上突然被重重拍了一掌,苏隽咬牙切齿地在她耳边道:“娘子,你想夹断我吗……”
“你快别说话!”叶萱连忙捂住苏隽的嘴。
苏隽伸舌在她掌心舔了舔,哑声道:“他们已经走了。”
叶萱这才发现那几个农人转过一个弯,身影早已消失在了曲折的山道中。
她长舒一口气,方才回过头:“你,你看我作甚么?”
苏隽的瞳色暗沉沉的,他忽然笑了笑,嗓音沙哑低沉:“好娘子,你的小嘴儿不痒吗?”
叶萱脸上一红,紧张过后,花穴里的瘙痒立刻翻涌而起,她朝苏隽眨了眨眼,伸出丁香小舌,缓缓在男人的喉结上舔舐了一圈:“相公你……是不是要给我止痒?”
话音刚落,停留在玉道中的巨物猛地抽动起来,苏隽紧紧捏弄着少女白皙的奶子,一下又一下又快又狠地撞击娇嫩的花心。
那酸慰中带着疼痛的快感立刻让叶萱吟叫了起来:“啊……顶到了……嗯,相公……不要顶那里,啊……啊……”
“怎么又说不要了,相公正在给你止痒……”苏隽闻言,肏干的力度却更加大了,他像是要把少女的花穴给肏烂似的,鼠蹊部重重撞击在叶萱的花户上,坚硬的腹肌与她紧紧相贴。
两颗翘耸的奶子被他玩弄成各种形状,他咬着牙低喘,“小骚穴里流了这么多水,还痒不痒……嗯?还痒不痒?!”
“啊……不痒了……相公,饶了我吧……真的不痒了,要坏了……小穴要被插坏了……啊哈……啊!——”
坚硬的龟棱在花穴深处那块软肉上狠狠刮弄,叶萱像是抽搐一样战栗着,湿淋淋的淫液顿时喷涌而出。
那甜腻的汁水将苏隽的耻毛淋得一片狼藉,喷溅之中,竟然顺着树枝滴落而下,不仅将树冠上的树叶打湿了,更淋淋漓漓地落在了树下的草地上。
“好湿……”苏隽低笑着道,“娘子的小嘴儿可真会喷。”
叶萱又羞又气,拿手去捶苏隽的胸膛:“臭流氓,还不都怪你!”
“怪我什么?”苏隽朝她挑眉。
叶萱不服气地哼了一声:“怪你这根只会发情的大棒子。”她忽然转了转眼睛,眼波流转间朝苏隽飞了个笑容,“相公,不如我们来看看,到底是我喷的水多,还是你射的精多。”
“你真的要看?”苏隽的脸色沉了下来。
“当然。”叶萱不怕死地答道,还挑衅似的扬起了嘴角。
“呵……”苏隽的笑声愈发低沉,“既然是娘子的意思,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随着叶萱的尖叫,那根刚刚退出去的肉棒再一次猛冲而入。
空气中很快只剩下了少女的呻吟和男人的低喘,那株高大的梧桐树上,不断有树叶簌簌而下。
一只正在寻找食物的小松鼠从树下路过,滴答,有湿润的东西落在了它的头上。
咦,小松鼠呆呆地想,下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