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小路见大蔡不说话,刚刚想再说点什么,南南的嘴巴就又凑了过来,把他要说出来的话给堵了回去。
她的舌头象游蛇一样,滑腻腻地缠绕住他的舌头,令他想拒绝都有些难。
就在王小路快被南南给吻的喘不过气来的时候,她猛地从他嘴里撤退了出来,起身走到大蔡跟前,搂住他的脖子说:“我的身价可是很高的,你要是真有兴趣,拿钱来买,我保准把你给伺候的服服帖帖。来这里的人都是蔡哥的朋友,所以是不讲人情的,蔡哥你说对不对?”
“呵呵,这样的美人身价高是应该的。具体怎么个高法,我看看我有没有那个能耐要的起你!要是没有能耐,我自动退出,要是有那个能耐,还是想尝尝你的滋味!”
王小路看了看贴在大蔡怀里的南南,吃起了三明治,笑着问到。
“普通服务,一次一万,特殊服务一次两万,高级服务一次三万!”
南南端起大蔡的牛奶喝了一口,引诱地看着王小路说到。
王小路一怔,问个到:“普通、特殊和高级有什么区别?具体介绍一下,价钱是贵了点,不过越贵才越说明是好货,我倒是真想试试!我身上的卡里还有一万多块钱,虽然少了点,但怎么说也应该够个普通服务吧?要不先赊帐。明天就让人把钱给你送过来!”
大蔡看了王小路一眼发话了:“你真想要南南?还能吃的消?人是我的,可身子是你的,累坏了可就麻烦大了!南南能把香蕉含嘴里一个小时不咬出牙印,水平绝对的放心!”
“呵呵,这个你放心,男人越战越勇,只要女人够味,哪里会有累坏的说法!再说,我的能耐你又不是不知道!而且,错过了今天早上,只怕我就再没有机会好好享受了!活一分钟就该享受一分钟,这样才死的瞑目!”
王小路三下两下地吃完了早餐,擦了一把嘴冲大蔡说到。
“蔡哥,这个哥哥可真是有意思!要不你就给他优惠一下,来个特殊服务吧。人之将死,其言也善,咱做人不能太那个了!再说,你又说他多厉害多厉害的,我还真想尝试一下呢!”
南南一直打量着王小路,晃了一下大蔡的脖子撒娇地说着。
大蔡捏了下南南的屁股,抬头问:“看上这个帅哥了?我就知道他一来保准弄的我这里蝴蝶蜜蜂的乱飞!行,看在他是我朋友的份上,我就成全了你们两个!一万多也是钱啊,不赚白不赚!不过你们两个最好小心一点,别把我这里拆了就行!”
南南呵呵一笑,在大蔡脸上亲了一口,转身就又落在了王小路怀里:“好,既然蔡哥答应了,那我就和你好好玩玩!不过你要先给我钱才行,否则我还要给你倒贴!”
王小路从口袋里掏出钱夹,拿出银行卡递给了南南,站起来拥着她就朝旁边的小屋走去:“蔡哥,你就好好跟你的兄弟商量怎么对付杜悦吧,我和这个小妞去乐乐。”
大蔡没有说话,看着王小路和南南的背影怔了片刻,几下吃完了东西转身出了门。
王小路拥着南南走着,手在她柔软的小腰上捏了几把。
其实这个女人也并不是非常的出色,技术大概还有没逍遥窟里的那些女人熟练。
他之所以花这么大的价钱要她,就是想看看她都有些什么花样。
既然大蔡把她当成是第一宝贝,应该有些特色的才是。
“你先进去,我去准备一下!”
来到了一间小房门口,南南微笑地给王小路打开门,站在门口轻声说到。
王小路看着南南一脸疑惑,还要去准备什么?
该不会是回去和大蔡商量怎么治他吧?
南南见王小路用这种眼神看她,呵呵一笑将他推了进去,打了个飞吻说:“就一会,我会马上回来!你可别乱跑,要是我回来找不到你,看我怎么收拾你!”
王小路不自然地笑了一下,见南南扮了个鬼脸关上了门,自己坐在沙发上倒上一杯水喝了起来。
杜悦之所以安排在下午两点和大蔡做交易,大概现在已经在和警察部属一切了。
她不会白白给大蔡五百万,更不会做没有把握的事。
不知道李穆的葬礼是否如期举行?
还有和李若雯领结婚证的事,每一件都让他很牵挂。
他感觉自己象是在走钢丝一样,只要稍微走错一步,一切都就完了!
大蔡是有些可怜,但他一点也不同情他。
他不该出来破坏自己的好事,要不是因为他,只怕自己现在就已经光明正大地做了李家的主人。
过了大约有十分钟,王小路正胡思乱想着,门被人从外面推开了。
他呆呆地看着来人,眼神发直了起来。
进来的不是别人,正是刚才离开的南南。
此时的她换上了性感的露点衣服,脖子里挂着一串铃铛,头上戴着有一对耳朵的发卡,关上门就跪在了地上。
“南南,你这演的是哪处子戏?”
王小路回过神来好奇地问到。
南南也不多说话,两手伏地地爬过来跪在王小路跟前,将手里的绳子递给给他,抛了个眉眼娇滴滴地说:“主人,我现在就是你的奴仆,你说让我做什么,我保证完成任务。这绳子是你用来拴我的,免得我不听话乱跑。”
王小路琢磨了一下南南的话,终于明白她的意思。
他抬脚勾起她的下巴,呵呵一笑说:“畜生,你还真能想的出来这些花招!好,既然你愿意做畜生,那我就把你当畜生对待好了,否则还真是有些浪费了我那些钱!先给我叫两声,我听听正宗不正宗!”
“汪汪,汪汪汪……”
南南伸长脖子学着狗叫了两声,听起来像模像样……
“不错,有那么一点味道!”
王小路满意地点了点头,将手里的绳子拴在了她左手腕上,抖动了几下说:“起来给我跳个舞,看看你能不能引起我的兴趣。一只会说话的畜生,味道一定比人好,比畜生也好!”
南南站起来就在原地跳了起来,夸张的舞姿伴随着她脖子里的铃铛呈现出独特的效果。
在跳跃当中,她不忘时不时地朝王小路抛几个眉眼过来。
王小路好像看见一只母狗在发情地引诱着公狗,身子里原有的兽性都被激发了起来,仿佛又看见大黑当初的勇猛。
王小路乐的哈哈大笑,任凭他提出什么样的要求,南南都听话地照做不误。
嬉戏了一阵子,见她也是气喘吁吁。
他拉了拉手里的绳子,冲她说:“过来,坐我怀里一会!”
南南听话地坐在了王小路怀里,偎依着他看着他的样子一句话都不说。
“你怎么这么听话呢?还真有些喜欢上你了!要是什么时候我的女人也能象你一样听话,那该多好!你做这一行多久了?接过多少个男人?”
王小路捏了捏南南的下巴,看着她通红的面庞问到。
“回主人,我在这里做了有一年半了。接过多少个男人就不记得了,总之几乎天天有客人。有些是新来的客户,有些是回头客。”
南南轻声回答着,手在王小路胸膛上挠了起来。
王小路心里刚刚升起的欲望忽然就熄灭了,这样一个女人天天被各种男人糟揉着,样子虽然美丽,可下面不知道已经有多肮脏了!
他松开南南的下巴,扭头看着旁边说:“坐一边吧,陪我说说话就行。有些累了!”
南南一怔,倔强地坐在王小路怀里说到:“主人怎么了?难道我做的不够好?还没有哪个男人面对我说累了……”
“不,你做的很好!过来坐旁边吧,我是真的累了,刚才和方芳、遥晨玩过。”
王小路打断了南南的话,他喜欢的女人就只许有他一个男人。
现在他对女人越来越挑剔了,要求也越来越高。
他已经不是那个在村里追逐别人老婆的毛头小子了,他是个有身份有品位的成功男人,所以他玩的女人应该是最优秀的。
南南有些沮丧地坐在了王小路旁边,不服气地咬着嘴唇,瞪着明亮的大眼睛看着他,似乎想问他为什么冷落了自己。
王小路伸手拍了拍南南的脸蛋,淡淡一笑说:“你是很优秀,可你不适合我!”
“为什么?给我个理由好吗?你对我动过情,你的裤裆里的东西告诉了我,可现在为什么又要这样?你们男人不都喜欢征服女人吗?为什么你偏偏就对我没有了兴趣?是我不够漂亮还是不够听话……”
南南生气了起来,口气生硬地问到。
“对,男人是喜欢征服女人,可那也要看他征服的是什么样的女人!对你,我想用不上征服两个字吧,因为我还没征服你就已经跪在我面前了,我不觉得还需要征服你!”
王小路笑了起来,这女人生气的样子也还是有些可爱。
南南愣愣地坐了一会,猛地扑上来将王小路压倒在了沙发上。
她媚笑地在他脸上亲了一口,邪邪地说:“很好,既然你觉得我没什么需要你征服的,那我就来征服你!你是个特别的男人,我对你非常的有兴趣!要是我能征服你,也对得起我这第一宝贝的称号,否则以后让我怎么在这黑的夜里混下去!”
王小路试探地想翻个身,奈何南南死死地将他压在身子下面。
他苦笑了一声打趣说:“哪里有畜生这样对主人的?再说,女人征服男人也是个新鲜事,你就不怕被我嗤笑?”
“嗤笑?我要是怕被别人嗤笑,又怎么会做这畜生的勾当?我今天就是要给你点厉害,让你好好尝尝我的厉害。”
南南冷笑了一声,说完就撕开王小路的衣服亲吻了起来。
王小路虽然才发泄过没多久,但被这样一个女人非礼还是觉得有些热血沸腾。
他一边挣扎一边说:“南南,你别闹了,我对你没兴趣,真的!”
南南象一条疯狗一样在王小路身上嗅着,喘着粗气叫到:“可我有兴趣,我对你非常的有兴趣!听说你不是蔡哥的客人,而是他的人质。蔡哥做事一向心狠手辣,我想你的命应该也活不了多久了!现在就算是我在给你做性的饯行,免得进了地府你还记挂着三寸上的欲望!不过你这人倒是有趣,都死到临头了还跟个没事的人一样,莫非你真的不怕死?”
王小路再没有反抗,闭上眼睛享受着南南的霸道。
既然她这么热中地想征服自己,那就满足她的这个小小的愿望吧。
原来女人和男人一样,越是得不到的东西越是有兴趣。
南南见王小路老实了起来,脸上露出了一个得意的微笑,慢慢解开他的裤子爬了下去。
王小路身子猛地一颤,几乎就忍不住叫出了声。
这丫头舌头灵活的厉害,只几下就把他给折腾的把握不住了自己。
“怎么样?味道不错吧?”
南南挑逗地问到。
王小路咬了咬牙关,拉南南趴下就冲了上去。
一番折腾以后,王小路感觉自己全身都象是要散架了。
他斜斜地躺在沙发上,闭着眼睛休息着,身上的汗水象小溪一样流淌着。
躺在王小路旁边的南南也是个水人儿,她满足地看着他扯动嘴角笑了笑,懒散地说:“怎么样,你还不是照样屈服了?不过你也真是厉害,还真没让我白费那么多力气。”
“我没有屈服,仅仅只是发泄!南南,果真有几手,难怪会当第一宝贝!”
王小路看了一眼南南,笑了起来。
“你怎么得罪蔡哥了?就你这身手,死了还真有些可惜!”
南南蹭过来靠在王小路身上问到。
王小路苦笑了一声:“我没有得罪他,只他想问我干妈要一笔钱,所以绑架了我!”
南南一怔:“这样的事都有?你干妈很有钱?不过最近蔡哥是比较麻烦,很多人追帐!”
王小路没有再说话,象南南这样卖身的女人知道什么呀,生意场上的事有多复杂,他现在都还搞不清楚。
但不管多艰难,他都要达到自己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