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我初出茅庐之时,那时候还没有宽带,网速最大还是40来Kb的时候,由于仗着读了几本闲书,自以为聊天的手艺不错,经常能勾搭到那个时期上网主力:女老师。
睡过一个女老师,教历史的。
四边齐发型,带着金丝边眼镜,还挂着眼镜儿链。
操屄的时候也不愿意摘眼镜儿,把我当马的骑时候头发奶子眼镜链乱飞。
前戏的时候最喜欢坐在我头上,把她毛扎扎的屄贴在我嘴上,一边说:对,就是这儿,一边背诵席慕蓉或者亦舒的诗。
我俩操高兴了,她除了给我讲述她的情史以及难忘的性经历以外,还经常给我讲一些道理。
我记得一段话就是:世界的古代史其实就是对女性的压迫史,中外皆是。
特别是中国,特别是宋朝以后,特别是汉族,男人没了汉唐雄风,就越来越害怕女人。
不让女人干政,不让女人出门,不让女人工作,不让女人学习,还让女人裹小脚。
就是害怕女人,怕女人比你们强。
各国革命能成功,提出男女平等起重大因素。
我当时不理解,说至于吗?
我们怕你们什么?
她骚骚地笑,握着我已经精疲力尽的鸡巴说,咱俩今天晚上已经操三次了,我还能来,你还能吗?
我已经四十了,你才二十,你还能吗?
再过二十年,我六十了,你四十,你还能一晚上三次吗?
我说,我不能。
她说,那你好好想想男人为什么害怕女人吧,别光想着裤裆里的事儿,综合想想。
她说其实女权说到底就是女性交配权,说穿了就是女人也要像你们男人一样想跟谁睡跟谁睡。
我说,好吧,挺好的。
她还告诉我,其实爱情属于灵魂,欲望属于肉体。
只是太多人不知道了,太多人又搞混了。
所以闹出太多笑话和麻烦。
我跟我老公就很相爱,我们灵魂相通,心有灵犀,只是肉体彼此厌倦了,所以各玩各的。
她问我,能听得懂吗?
我说,肉体部分听懂了,你就是个老骚屄。
我又能来了,再来吧,这次我看能不能操你的灵魂。
所以,从那时候起我开始害怕女人,对裤裆里的那点事儿并不那么在乎了,因为除了在学校学的那点假大空,我的人生观爱情观价值观都是骚屄帮着我建立的,对我来说,不知道是幸运还不不幸。
所以,免费的假大空,我更愿意相信我的鸡巴操来的真实信息。
所以我对于静湖从开始抠出那个避孕套起,也只恨了她不到两个小时,就不怎么恨了。
而且恨的根本不是她跟别人睡,只是恨她欺骗我,不能嘴上说爱我,背地里岔开腿让别人舔屄吧。
现在被蓝幽苔戳了一电棍之后,连这点儿恨都没有了。
只要不是“大郎,吃药了。”
我就觉得前世积德了。
所以,我她说那个避孕套是她前夫的遗物,我就当自己信了。
只是,我会换一种方式跟她相处。
看在她连夜赶来救驾的份儿上,我依然给她重要的位置就是。
至于蓝幽苔,我虽然后脖颈子依然疼痛难耐,其实也不怎么恨她。
因为我本来就是上赶着送上门给人家玩的。
人家怎么玩咱不也得受着?
这跟什么施虐狂受虐狂的没啥关系,只是我可能过早的成了一个明白人而已。
可是吧,我确实想知道,我昏过去的那段时间,蓝幽苔到底对我干了些什么?
拍我裸照?
用不着啊。
我这么贱,她只要对我笑笑,啥我都愿意干啊。
迷奸猥亵?
不可能啊,我他妈的都脱光了任君上马驰骋随便策马扬鞭了,还想怎么样?
有SM倾向?
那不是得有M配合才能玩高兴吗?
恋尸癖?
没这么变态吧?
根据我的观察,蓝幽苔不大可能有这么高级纯粹的爱好,太他妈的脱离现实了。
那为什么了?
我他妈的想来想去也想不明白。
不过根据我的经验,我的鸡巴肯定被使唤过,因为我吃了一片蓝 P,现在的硬度根本不够。
我又想了想,也可能是我被电棍捅了的缘故所至的疲软?
他妈的,只能有一种结论,蓝幽苔是个不折不扣的疯子,所以不能以常理论之。
现在只有一个办法能证明在我被电晕期间,蓝幽苔到底玩过我没有。
那就是射出来看看能射多少了。
我是不是自作多情了?
我的鸡巴有那么招人喜欢?
不管怎么样,射出来看看量吧。
“快点开车!”我放开静湖的手,急声催促她。
静湖问我:“怎么了?你是不是还想吐?”
我对她笑笑:“不是想吐,是想你了,想操!”
静湖脸一红,赶紧两手扶着方向盘专心开车。一会儿她支支吾吾的问我,要不要让后面那辆车先回去。她一个人能招呼好我,不用别人帮忙。
我淫笑着问她:“那天晚上你俩不是玩的挺开心的嘛。本来是想给你个双重惊喜的,没想到你直接给我个王炸,不行,咱不得从哪里裂开,就得从哪里焊上吗?”
静湖脸更红,没好气地瞪我一眼:“我就知道你没玩够!”
我把手探到她裙子里面:“别说我,你玩够了?老实说,想我没?瞧瞧,都湿了,你还真是老湿啊。”
“就当补偿你了。”静湖哼咛一声,汽车加速前进。
我呵呵笑着点了根烟,从后视镜里看着刘红丽开着我那辆破二手车也加速跟了上来,不仅又想,去他妈的吧蓝幽苔吧,爷有蓝P和骚逼,你自己玩去吧。
半个小时后,我的鸡巴就在静湖的嘴里了。
一进屋我就四仰八叉的躺倒在沙发上,招呼静湖给我舔鸡巴。
因为刘红丽笑嘻嘻的在旁边看着,静湖红着脸让我进屋再说。
我假装生气的对她说:“别磨叽了,不是说补偿我的嘛……”
我话还没说完,静湖就吻上我的嘴,开始解我的皮带了。
等她开始给我跪舔,补偿性的给我深喉把脸张的通红的时候,刘女王坐到我身边,搂着我说:“爷,现在我觉得你跟着个家很配了,像一家之主了。真爷们儿。”
我没好气的瞪她一眼,心说,你是不知道我付出了什么代价才换到这样的尊严,唉,有得必有失啊。
哈,爷没有钱,爷不要脸。
我搂着她亲了一口,笑骂说:“还不快帮忙,看你嫂子辛苦的。”
我左三下右三下,鸡巴扭扭,屁股扭扭,我们一起来戳喉咙。
这个世界上,对男人来说,最爽的事儿,其实不是操屄,是插嘴!
如果还不够爽,那就同时插两张嘴。
再多就不好了,真的,一是因为你胯下跪不下,二是因为一个鸡巴不够用。
一个是端庄女老师,一个风骚俏台妹。
一个是青涩含羞,一个是久经沙场,一个是面红含情,一个是放浪淫笑。
真是平分秋色,各具风骚。
没一会儿,我就在一个猛吞龟头,一个狂舔屁眼的伺候之下,狂射而出。
“别咽,别咽!吐出我看看,我看看!”我因为爽的得意忘形,把最重要的事儿给忘了。眼看着静湖为了讨好我毫不犹豫的吞咽了我的精华。
刘红丽见我反应异常,抹了一把嘴角,不解的问:“爷,你怎么了?看什么?有啥可看的?”
静湖也咳嗽着说:“怎么了,你不是喜欢这样吗?”
好吧,现在是完全没有机会了。再也不能通过测量第一手数据推测蓝幽苔到底对我做了什么了。我颓然的坐在沙发,默默的点了一根烟。
刘红丽可没准备闲着,搂着静湖张嘴就亲:“来嘛,嫂子,你也太贪心了,都不给我留点儿,让我尝尝味儿呗。”
唉,两个女人玩拉拉的刺激场面也不能抵消我的挫败感,我叼着烟走进了卧室,根本不理静湖大呼小叫的喊老公救我,倒在床上发呆。
当我把烟抽完,准备睡觉的时候,手机响了,有短信进来。
我拿起一看,蓝幽苔的:你到家了吧,那个老女人很爱你,那个年轻的也不错,别怪我,忘了我吧。好好过日子吧。
我回复:滚!
手机一扔,烟头一摁,我猛地甩甩头,想把蓝幽苔从我脑子里甩出去,可惜后颈的疼让我龇牙咧嘴,还泪流满面。
我最后一次相信爱情,敢于动心,却换来当头一电棍!
我的心态有点崩!
我朝热闹客厅大喊:“你俩别光顾着自己玩,都他妈过来,爷想舔屄!”
能解我忧,唯有骚屄,能使忘情,唯有舔屄!
我不知道睡了多久,才被肚子饿醒,睡着前吃了不少屄水儿,静湖的屄水儿成熟浓郁,女王的屄水儿清新自然,都是男人疗心伤的圣品,可即便这样,也他妈的不顶饿啊。
我从这俩人胳膊大腿中奶子屁股中艰难的撑起身体,脚步虚浮的去厨房,准备看看有可以吃的。
我看见电饭煲还亮着保温灯,打开一看,热腾腾的米饭,上面还有两条香喷喷的香肠。
不禁心里一暖。
还是静湖好啊,老娘们就是体贴周到,算了,就凭这锅饭和这两根香肠,爷就彻底原谅你了,还让你占领六宫之首。
我风卷残云的往嘴里塞东西,正吃着,有两柔软肉团贴在我的后背,一盒牛奶出现在我的眼前的桌上:“慢点吃,别噎着,怎么像个小孩子。”
这一句差点让我哭出来,我这茫茫一生何求?
我放着温柔乡不顾,去受那个委屈。
可是,可是我还是忘不了蓝幽苔那双眼睛,我他妈的鬼迷心窍了。
天生贱骨头?
静湖见我停下不吃,含着满嘴的东西发愣,以为她吓我一跳噎着了,赶紧轻揉给我捋胸口:“你怎么了,噎着了?对不起,对不起啊。”
这时候啪的一声响,刘红丽一丝不挂的走过来,在静湖撅着屁股打了一下,笑嘻嘻的问:“咋了,你俩在这偷吃啊,都不叫我啊。”
静湖含羞带气瞪了她一眼,没理她,继续帮我捋着胸口,我推开她的手,把嘴里的东西咽下去,无力地笑笑:“我,我想一个人静静。这两天发生太多事儿了,我心里烦,我想回家。”
静湖想说什么还没开口,刘红丽说话了:“那就静呗,反正我是不走了,我就跟嫂子住这儿。嫂子太棒了,需要我送你不?”
我斜了她一眼:“你这小骚货,是不是终于找到以前的感觉了?”
刘红丽一手搂我一手搂静湖,一边亲一下:“咋了,我给你们当通房丫头,你们还不满意啊?”
我朝她光溜溜的屁股打了一下:“你就是恋父加恋母,也是个小变态。”
刘红丽被我戳穿了伪装,眼圈一红,伸嘴朝我狂吻。静湖隔着她的脑袋眼神复杂看着我俩亲嘴,她应该是不明白我跟刘红丽之间的对话。
我实在心情不好,急需找个没人的地儿一个人呆一会儿。
伤心可以用屄水治疗,可是落寞无药可医,没办法我就是这么一个矫情的家伙。
我穿好衣服,也拒绝她俩开车送我的请求,一个往外走,静湖跟上来送我,我对她说,小红丽是个苦孩子,现在没爹没妈的,对她好一点儿。
静湖羞红着脸点头,还跟我开玩笑:“不是说是你大舅的女儿吗?”
我拧她屁股一下:“怎么,你不光想玩偷情,还想玩乱伦啊。你太有潜力了吧。”
“去你的,我会把她当亲妹妹看的。”静湖笑骂一声,然后欲言又止地说:“小童,我想求你个事儿。”
我说:“求啥啊,命都可以你。”
静湖别有深意的看着我眼睛说:“你能别再跟今天那个女人联系吗?”
我诧异:“为什么啊?”
静湖淡淡一笑,贴着我的耳朵说:“我是过来人,我能看得出来,她很危险,而你的命已经给她了。”
我哈哈大笑,虽然脖子还疼,但是还是笑得前仰后合,我边笑边说:“我的命其实很贱,见谁想给谁,可惜谁都不稀得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