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美中不足的女校生活、意料之外的街头偶遇

　　第二天一早，我接过姊姊亲手递给我的小内裤，急不及待躲回自家房间。

　　丝质的小内裤，触感很柔滑舒服，让我老二马上变大了。

　　我用小内裤把老二包得紧紧的，再握住它上下来回地搓揉，丝质内裤与老二磨擦时感觉特别爽快，令我极度兴奋，简直震撼全身，不一会老二便发射了。

　　和以往瞒着姊姊从她衣柜偷来她的小裤裤作乐的心态截然不同，今天这玩意可是姊姊当面交给我的，是我光明正大拿回来。

　　我刚才用姊姊的小裤裤时自慰，心中也有一把声音﹝是我的良心？！

　　﹞告诉我：纯洁的姊姊明明是出于好意，才对我毫无防备，借给我她根本不会让别人看到的贴身亵衣。

　　但我却背信弃义，用姊姊这对我信任之物，搞这种变态的事。

　　要是我现在被姊姊抓到，不知道她会甚样惩罚我？

　　我突然想起昨天早上我穿上她的裙子来自慰时，忘记锁门，差一点被她推门进房撞破“好事”。

　　那时不知何解，我竟然幻想她发现我女装射精后，会恫吓要一刀砍掉我的男根下来，把我变成真女生！

　　我一边用姊姊的小裤裤抚弄自己的鸡鸡，另一件往事飘进心头。

　　记得那是我在上幼稚园时候，有一次妈妈给姊姊买了一条很漂亮的裙子，我看到后，很生气的说：“我也要一条！”

　　妈妈笑着说：“裙子是女生穿的。你是男生不是女生，怎么可以穿裙子？”

　　“我也要穿裙子！我也要穿裙子！”我喊声震天的哭了很久后，已升上小学的天真无邪的姊姊轻声安慰我：“前几天我在校内，听到班上一群男生，围着他们邻座的男同学，说要剪掉他的鸡鸡，把他变成女生。如果你真的想穿裙子，那姊姊便要先剪掉你的鸡鸡，赵你变成女生唷？”

　　正当我努力回想自己如何回应当日的姊姊时，今日的姊姊却在门外大叫：“『小姐』你还不出来？你要迟到了！”听到姊姊叫我“小姐”，想起当年她说要剪掉我的鸡鸡，不知何故，我马上像喷泉一般，大爆射出雪白的浆液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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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这样，我日复一日地穿上姊姊的裙子丝袜打砲，不经不觉在女校内当了三星期的伪娘老师，度过了我实习期的一半。

　　作为中期检讨，就说说我对女校的感受吧。

　　没进来女校任教以前，我作为男生，一直觉得女校十分神秘。

　　大家也许和我一样，看到女校门口进进出出的女学生，一个个都是穿着纯纯的、美美的校服裙，充满青春气息的味道，于是都憧憬着在女校内，每个女生都是斯文有礼、含羞答答、相当拘谨的气质女孩。

　　错！

　　现实是：女校生在没有异性的女校内，行为举止随时比男生粗鲁。

　　在女校这无男之地，所有女生都做回“自己”，毫不管甚么仪态和气质。

　　她们坐姿超豪迈，作风大胆，翘脚坐已经算是基本，盘腿坐是日常，更甚者有人往往坐得两腿大开，多次叫我差点喷出鼻血来。

　　她们不怕走光么？

　　别傻了，她们认为大家﹝当然除了男扮女装的我以外﹞都是女生，怕什么？

　　许多女学生在小休或中午打球奔跑后，大概太热了，索性直接掀起裙子来搧凉散热，旁若无人，这都是很挑战我想像的画面。

　　这班豪放女害得我眼睛不断跟着她们跑，又要看她们的俏脸，又要看她们的小底底，眼睛忙得几乎要抽筋，肉棒亦迅速膨胀。

　　她们的字典里，也没有“尴尬”这两个字。

　　因为全班都是女生，所以说甚么都可以，完全无底线！

　　我听到有女生在课室大声嚷叫：“我例假到，谁有卫生棉？”完全不会害羞，叫我彻底傻眼了。

　　然后其他女生亦毫不犹豫的在课室，将卫生棉在头顶丢来丢去。

　　如果下一节课是体育课，全班有一半以上的女生，不会特别到厕所更衣，而是集体在教室换衣服，把旁边的同学当成空气般，完全不害怕被其他同学看到。

　　可能是她们觉得：我身体有的、你们也有，所以有甚么好看呢？

　　只有我，看得血脉喷张、脸红心跳，胯下之物都快爆炸了。

　　另一些看得我口水直流、欲火沸腾的，就是她们非常色情的淘气玩意。

　　比方说有次一个女学生在座位上发呆时，冷不防的一双手却自她的身后伸出，摸上了她发育得不是很成熟的娇嫩胸脯，像捏布丁似的用力一捏。

　　受害人胸前那一阵也不知是痛或是舒爽的感觉，吓得她“哇”一声的尖叫高呼出来。

　　她别过头来，却发现原来是她的朋友，以胸袭别人的方式来跟她打招呼！

　　因为她们已经习惯在没有异性的校园中生活，即便做出疯狂的行为，也不怕让男生侧目。

　　例如熟悉的同学，会对彼此“上下其手”，互相打屁股、在胸部前做出“刷卡的”动作，更有特殊的打招呼方式“抓奶龙爪手”（即是互相揉胸）。

　　昨天短短一天，我不但看到有数名女生出其不意的揭高同学的裙子，玩弹胸罩扣，乐此不疲，更离谱的是一女生在众目睽睽下，竟然把同学的裙子上的拉链一下子全拉开了。

　　这一幕幕的春光，看得我这个男生心痒难熬，裙子内的内裤再次高高隆起，下体的肉棒坚硬火热得不行，硬到几乎撑爆内裤！

　　总言而之，我一个大男生，每天在女校内，和一大群少女待在一起的所见所闻，真是让我大开眼界。

　　只可惜，美中不足的是副校的“禁勃令”，令我终日惶恐不安，不敢尽情偷窥女学生走光，以免脑内的邪念一时失控，把内裤搞得一塌糊涂。

　　幸而放课后，因着我身穿裙子的“女生”外貌，不论在交通工具上、食店里、以至上下楼梯时，都大大降低别的女生对我的警戒心，令我轻易在不同场景，看到她们春光乍泄，让我大饱眼福。

　　不过别人裙底春光看多了，我渐渐也感觉不外如是。

　　如果我想直接看到女生的“黑森林”，倒不如找些色情片来看吧。

　　至于大家在网上常常看到的甚么女校男生香艳故事？

　　对不起，我全没遇上。

　　这几星期，我最大的乐趣，便是能够以全身的女装，走在姊姊的面前。

　　不但不用再偷偷摸摸，而且身上的衣裙和内衣裤，也许是昨天前天还穿在姊姊身上，现在却穿在自己身上，那种兴奋的感觉实在无法言喻。

　　我接着回到自己房间，照照镜子，摆弄一番撩人的姿态，甚至在镜前飞快的转几个圈，令有姊姊味道的裙子跟着我身躯转围而飘起，露出自己的可爱小裤裤，幻想一下自己走在人来人往的街上，走光时是如何的感觉。

　　再仔细看清楚镜中那个美丽又淫荡的女孩，我忍不住用手抚摸“她”的丝袜美腿，享受从没试过的滑溜的感觉。

　　我看看自己那丝袜裤档里高高翘起的东西，想起不可以弄污姊姊神圣的小裤裤唷。

　　于是我便把裤裤和丝袜裤褪下至膝盖，用姊姊滑溜的裙子，包着阴茎来回拉扯。

　　没多久，一股白色的热流便喷射而出，在地板上留下了一大摊黏稠的液体了。

　　我还以为余下的三星期，我也会在这种不分昼夜的变装手淫中度过，直到实习最后一周前的那个周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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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天我如常地往一间补习学校当兼职老师，自然是身穿男装。

　　经过两小时的劳累教学后，我下了班才有空上洗手间。

　　由于补习学校在商场内，我是到商场厕所解决的。

　　刚离开厕所，身旁一把女声叫唤我的名字。

　　我转头一看，这几个女生怎么如此脸熟？

　　“老师，你怎么会从男洗手间出来的？这是甚么回事？”一女生质问我。

　　天啊！

　　我识得她了！

　　她叫希彤，是我实习中学的一名女学生！

　　“我…我…”我措手不及，无言以对。

　　没想到希彤顺势挨近我身，用自己身体遮挡着，出其不意动手轻捏我裤裆，然后脸露骇异之色厉声大叫：“你是男人！？你一直在欺骗我们！”事情发生的速度快得非常惊人，我完全不懂反应。

　　当希彤确认了我的男儿身后，不知道从那里来的怒气，狠狠地朝我下体踹了一脚。

　　我惨叫一声，痛得捂住自己那话儿跪了在地上。

　　“你真大胆，竟敢男扮女装混入我们学校任教！”另一女学生伸手指着我，语气异常严厉。

　　“真变态！垃圾不如！”旁边的女生随口附和道。

　　“到底是怎么回事？”余下一女不住摇头，吃惊不己。

　　“我…我是有苦衷的”我从刚刚的痛楚和震惊中恢复过来，开始盘算着如何善后。

　　“苦衷？分明你就是变态”希彤眼神好像要吃掉我一样。

　　“不…事情不是这样喔…”我不知要说甚么来解释。

　　“我现在就把刚才拍的影片上载到脸书，星期一回校后，再向校长告发你”希彤并不理我。

　　我被吓懵了，若果这糟糕透顶的事真的发生了，先别说我无法毕业，恐怕连我往后的人生都全毁了。

　　“千万不要告发我。你们先听我解释我的难言之隐…”既然我被学生当场逮住，只能对此事直认不讳，老老实实地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和盘托出，除了校长和副校是知情并默许这一点，我故意避而不提。

　　“不要诸多借口了。坦白承认你本身是一个喜欢穿裙子的变态男吧！”希彤仍是一脸不相信。

　　“我发誓，我穿裙子只是为势所迫的，也知道男扮女装混进你们女校是不对。但事到如今，只是差一星期这一点点，你们也不想老师不能今年毕业的，对吧？”我装出一副反省的样子。

　　四个小女生中，两个轻轻点头，看来已经被我说服了。

　　“那你们可否替老师保守这个秘密？不要把今天的事说出去好吗？”我恢复了信心，略略提高了一点声音。

　　“但你欺骗了学校，也欺骗了我们一众同学。说谎的人必须为自己做的坏事负责，不可能就这样脱身”希彤仍旧咬牙切齿，极力要追究到底。

　　我后来才从其他女生口中得知，原来希彤第二周已直觉到我的神色和举止有异，怀疑我不是女生。

　　她和三名情同姊妹的同学提起此事，却遭到同伴嘲笑。

　　希彤不甘心，于是跟踪我回家了好几天，确定了我的住址。

　　然后她周六日便在我家楼下埋伏，拍下了我以平常男生打扮出街的短片。

　　无奈希彤的“姊妹”仍不相信，只说是人有相似。

　　希彤于是进一步在周六日跟踪我，发现了我逢周六下午总会到某商场的补习社，估计我是到那里兼职。

　　为了证明自己的“眼光”，希彤约同那三个同学今天到商场跟我“偶遇”。

　　“但老师要扮女生，看来也是逼不得已的”其中一个刚才轻轻点头的女生，看来对我略表同情。

　　“总之他曾经欺骗我们，我绝对不能容忍他这样做！”希彤瞪了我一眼，摇头闷哼一声。

　　“我不是故意欺骗你们的，只是校长不容许我以男生的身份进校任教而已。你们回想一下，这几星期内，我有没有对你们做过甚么坏事？你们可不可以原谅老师一次，让我顺利地完成余下这一个星期的实习？”要我这个当老师的向学生请求宽恕，我觉得自己实在已经放弃了一切的尊严。

　　“要我们原谅你？”希彤想了一想：“那要看你的诚意唷？”“甚么诚意？”

　　“老师你在我们学校余下的这星期，都必须听我们的”希彤一脸暧昧地看着我笑着，展露出一副我不接受事情便拉倒的神情。

　　“你们的甚么？”我已猜想到希彤的条件，不会是甚么好事情。

　　“我们的训练，让你看起来更似一个女生”希彤对着我发出一阵一阵森冷笑声：“老师，我们也是为你着想，以免你在最后一星期功亏一篑，被别人发现你的秘密啰。

　　要我们替你保守秘密，完全服从我们这条件，你能答应吗？”她笑着向我扬了扬眉。

　　我能不答应她们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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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是我在女校实习的最后一个周一，我万料不到现在事情才来节外生枝。

　　上课时，我发现牵头的希彤今天告病假缺席。

　　我抹一把汗，大大的舒了一口气，满以为今天可以平平安安地度过。

　　岂料小息时，在走廊上碰到其余三个女学生，她们把我拉进女洗手间，一路上都笑得很神秘。

　　究竟有甚么好事在等待着我？确定洗手间内空无一人，其中一女生开腔了：“老师，虽然希彤今天病了，没能带那个东西回来给你享用。

　　但我们今早跟她在电话上讨论过，决定今天先给你一项不需要专门道具的女生入门调较课──如何避免走光”“给我的调较？怎么样的调较？”我有些意外。

　　“就是要老师你今天整天不穿内裤，裙子下面真空的去上课”这个叫珮莹女学生，脸上充满了兴奋的邪恶笑容。

　　“不要开玩笑吧！这样会被同学看到我下体的！”我明知珮莹是在威胁我，但是，又想不出甚么方法来拒绝她。

　　“怕被同学们看到鸡鸡？那么我们现在便割掉它，替老师你一劳永逸地解决了这个问题吧！”珮莹指着我下体调谑道。

　　我顿时被珮莹的狠话吓得一身冷汗，不敢再发一言。

　　“我们正是要训练你多注意自己的行为举止，学好当女生的礼仪，避免走光”珮莹耸耸肩笑道。

　　“女生的礼仪？走光？我…我在校内可没试过走光唷！？”我错愕地说。

　　“嗬、嗬、你肯定？”珮莹发出坏坏的诡笑。

　　“我…我坐立已经很小心了”我有点气急败坏地回应。

　　“那老师你应该很喜欢『小白花”的图案啰。

　　你今天穿的是『小白花』，上周一和周四也是同样穿着这条『小白花』内裤！”三女不约而同用手掩着小嘴偷笑。

　　我感到巨大的羞耻，脸无血色，简直是崩溃了：“为甚么你们会知道？”“老师裙子里的状况，早已经被我们看光光，还傻傻的懵然不知！”她们突然放声大笑。

　　珮莹见我一直呆站着没行动，有点不耐烦了，便又吼了一声：“老师别再装淑女了，快点乖乖脱掉你那心爱的『小白花』内裤”我只好伸手进裙底，左右摆动屁股，一点一点地用手地把内裤从短裙套出来，褪至小腿，再滑落至脚跟处。

　　“我甚么时间才可以穿回我的内裤？”我脸露尴尬，把脱掉的内裤交给珮莹时问道。

　　“看老师你的表现唷！”珮莹笑得花枝招展，知道我已经屈服了：“如果你今天一整天都没春光乍泄，没被别人看到你裙内胯下那极为突兀的不明凸起物，训练便算顺利完成，我们放学前便会把内裤还给你”“如果我真的不小心……”我知道自己有点明知故问。

　　“我就会把老师裙底的秘密，告诉大家啰。

　　那之后你会怎样，我可不知道唷”珮莹嘻皮笑脸答道。

　　因为我有把柄落在珮莹她们手上，我只能对她的要求唯命是从。

　　“所以老师你今天千万要好好注意仪态，坐下来时双腿紧记牢牢并拢唷！”珮莹意识到我将会乖乖就范，笑了起来。

　　“那…我先回教员室准备上课…”裙子内真空的让鸡鸡可以随意勃起，这不免让我非常紧张，但又感到点点兴奋，所以我想躲进洗手间先排排精。

　　“且慢，老师知道这是甚么？”珮莹跨上一步拦住了我，拿出一块上面签了她名字的橡皮擦。

　　“这…不是橡皮擦么？”我有点不知道珮莹用意何在。

　　“老师很聪明耶！”珮莹再拿出一支润手乳液霜，倒出一些乳液在橡皮擦上面：“那老师知不知道，我这样做是为甚么？”我摇摇头，呆呆地站在当场，实在猜不透珮莹的诡计。

　　“老师不要放弃唷。给你一些提示，为甚么女生坐下来时要夹紧双腿？”珮莹微笑着说。

　　“你刚才不是说要防止走光嘛”这次到珮莹摇摇头：“女生夹紧双腿，除了防止走光，更重要的是，为了保护自己的小穴穴，不会受到男生袭击”作为男生，我觉得这是一派胡言。

　　我要干你的小蜜穴，难道我不会用强，生硬拉开你双腿？

　　当然，在眼前的情势下，我绝不敢提出议异。

　　“所以为了训练你，学习保护自己私密的小穴穴，虽然它是长在你的后面，我们也要你学习夹紧屁股”珮莹将头发轻轻一拨，嘴角泛起微笑。

　　这时另外两个女生，乘着我和珮莹对话时没留神，无声地静静走到我左右两旁。

　　她们出其不意从后扯高我的裙子，一人掐着我一边的屁股肉，硬生生用力拉开。

　　“你们……做甚么？”我慌忙的挣扎。

　　“老师别担心”珮莹迅雷不及掩耳的跑到我身后，不给我任何预示，二话不说将整块橡皮擦强行塞进了我那应该连手指也很难容纳的嫩滑肉道里。

　　“呀，住手啊。我是男生啊！”我崩溃了，珮莹这个小女生破了我后庭的处！

　　“甚么？老师你在说甚么啊？明明是你自愿穿上裙子回校的，现在却不肯承认自己是女生？那我应该把你是男生这事告诉班上的所有同学，还是直接割掉你身上女生不应该拥有的东西耶？”“这个…‧这个…”我说不出反驳的话来。

　　“老师既然不反对，我便继续唷”珮莹嘻嘻哈哈笑着继续入侵我身体。

　　“哇！痛呀！…不行不行！你们这样太过份了”我后庭从来没有被人玩弄过，肛门肌肉仍然紧凑，加上珮莹突如其来的动作令它本能地收缩，那种撕裂般的剧痛令我大声惨叫。

　　“老师反应这么夸张，是第一次被插小穴啊？”“当……当然…”女生也许不明白，肛门被插，绝对是对一个男人的绝大侮辱。

　　“啊！？怎么可能？这真是我的荣誉！原来老师小穴的第一次给了我！”珮莹掩嘴笑着，还不忘调侃我一轮。

　　﹝夺走别人第一次的这种事，不应该是由身为男生的我来做才对吗？！

　　﹞我心里无声地抗议。

　　“老师你选择当女生，就要接受身体被插是生活的日常。

　　而且我这枚橡皮擦只是入门级而已！只要你不动，它容易便能进入你后面的『阴道』的”没把我当男生的珮莹，完全无视我的反对，只管用尽气力把橡皮擦塞进我下体：“既然今天我们没能带来准备给老师你的专门道具，那唯有用这小玩意临时充当一下”橡皮擦终于完全进入我体内了。

　　“怎么样？下体被塞入的感觉很棒吧？老师你现在把裙子拉好，把衣服穿得整整齐齐去上课吧。记住，双腿和屁眼都要夹紧一点，好好保护我的橡皮擦哦！还有，不要耍花样！要是被人发现了你裙内吊挂着的女校违禁物，或是你弄丢了我的橡皮擦，嘿嘿…”珮莹语气收结时刻意提高，有点恫吓的意味。

　　她一边冷笑，一边领着少女军团离开女洗手间。

　　我在展开一次前所末有的无内裤真空讲课前，躲在厕所里对着镜子照了又照，可是心里依旧没底。

　　裙子内真空的感觉，比起穿着迷你裙上街，令我更加缺乏安全感。

　　我再轻摸自己那隐隐作痛的屁眼，感觉到珮莹那块橡皮擦已完全被我身体吞噬。

　　我忍不住委屈的流出了眼泪，不是因为我肛门疼痛难忍，而是我男性自尊心，已被这群悍女的粗暴深深刺伤。

　　我明明是男人，珮莹她们才是女生，还是年纪比我轻的小女孩。

　　但当我这个男人连自己的菊花也无法保护，惨遭珮莹侵入我那末经人道的屁眼时，我们之间的男女角色，似乎完全颠倒了。

　　在粗暴的珮莹面前，我已经沦落为一个娇弱无助，毫无反抗能力的“女孩子”。

　　肛门内的异物，是我像女生般被人奸污的铁证，带给我巨大无比的屈辱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