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轻轻拍了拍正埋头苦思的何斌的肩膀,笑道:“何厅呀,不能这样没头苍蝇似的乱猜了,要对症下药呢,既然杨校长说那朵花和颖姐的下面很像,那咱们就找一个真实的私处,仔细观察比对,虽然女人的阴部也不尽相同,但总归还是有许多相似之处的,说不定很快就能找到答案呢。”
何斌听后猛地一拍大腿,嚷道:“对啊,这么简单的道理我们仨居然没想到,看来是被欲望冲昏了脑子了!”
徐中军和吕云生纷纷笑着附和,然后他们三个人的六只眼睛瞬间便化成六把锋利的刀子,齐刷刷的在我、徐露和孙玉玲的胯下来回“剐蹭”、“切割”,眼神既贪婪又凶狠。
我不由得夹紧双腿,身子稍稍后移,在他们锁定猎物之前,抢着说道:“哎呀,领导何必为此事发愁呢,所谓:近水楼台先得月,您看,我是后来的,又是晚辈,而且衣服都还没脱呢,自然不能抢先;玉玲姐刚才为了猜答案忙前忙后,虽然没猜对,却也劳心费力的,这会儿脸还红着呢,所以也不太适合……”
说到这我故意停顿下来,嘴角含笑,调皮的偷瞄着徐露,其他人也全都顺着我将目光射到她身上。
徐露先是一愣,然后霎时便明白了我话中之意,气得伸手就要来打我,两坨胸肉摇摇晃晃的像是两盏大灯,闪烁着乳白色刺眼的光晕。
我不等她把手伸过来,便抢先起身躲开,紧接着一个箭步冲到她背后,双臂紧紧锁住她脖子,以使其无法动弹,然后朝不远处正在喝茶的孙玉玲使个眼色,她瞬间明白了我的意思,赶忙放下茶杯小跑着过来,脸上虽挂着慈爱甜美的微笑,可下手却十分娴熟凌厉,只见她蹲在徐露正前方,两手分别紧握住她的脚腕,将两条肉滚滚的腿抬起半米高并朝两边最大限度的劈开,这两下动作迅捷、兔起鹘落,让我不由得暗叹着:“嚯,真不愧是护士长!”
而此时的徐露,也确实像一位身负重伤的病人,被我和孙玉玲前后封锁控制,根本毫无抵抗之力,只剩下嘴里咿咿呀呀、有气无力的呻吟:“啊……啊,玲姐,慢……慢点,别……别劈太大了,哦……哦!”
可能是为徐露可怜求饶的模样所感染,孙玉玲的脸上居然挂着男性特有的、满足征服欲后的兴奋和满足,还嘲弄似的笑道:“露露,忍着点啊,我是关心你呢,你看你下面始终水流不止,甚至还越淌越多,而且颜色偏深,略显浑浊,似乎有妇科炎症的迹象,让我和几位领导会诊下,帮你好好检查检查,嘻嘻。”
我笑着探头一望,徐露黑黢黢的私处果然淫水汩汩,一条毛线粗细的水线缓缓往外涌着,就跟撒尿似的,阴穴下面的地毯已经被濡湿,呈现出一滩深灰色的图案。
即便是徐露这样一位风骚开朗、久经淫场的熟妇,摆出此种羞耻的姿势,做出此种下流的姿态,也不禁窘得满面羞红,不由得将脸埋到了我的臂弯里,浪叫声渐渐止歇,取而代之的是时断时续、若有若无的低吟和娇喘。
我瞟了一眼正望着徐露发愣的三个男人,赶忙催促道:“喂,喂,领导们!还发什么呆啊,快过来‘会诊’吧!”
他们仨这才摩拳擦掌的聚拢过来,徐中军居左,吕云生居右,两个人四只手像四个耙子似的,迅速将徐露纷乱的阴毛捋顺,整齐的铺在阴阜上,一直若隐若现的肉穴终于清晰的裸露出来,两片肥厚的阴唇像铜钹一般闭合着,只留出一丝小小的缝隙以供淫水流淌。
何斌则钻到徐露双腿之间,用手托着她的屁股,紫红色的脸几乎都贴到了肉穴上,导致他每次喘气都会吹起几根阴毛。
何斌左手瘙着鼻头,右手轻轻将闭合的阴唇拨开,徐中军和吕云生已迫不及待的凑过头来,三个人仿佛小孩子见到了新奇的玩具似的,瞪大着眼睛,聚精会神的查看了起来。
我和孙玉玲不由得相视而笑,脸上全都挂着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表情,紧接着,耳朵里便陆续传来了骚男人们活泼而热烈的讨论声:“肯定不是玫瑰吧,花径上那么多刺,而且颜色也不太对,好像没那么红。”
“主要是这里到底算啥颜色啊,有黑的,有深黄色的,还有粉红色的,有啥花是把这些色彩都包含的么?”
“应该没有的。我觉得咱们忽略了另外一点,杨校长不是说‘颜色和形状同张老师私处的模样极其相像’么,除了颜色,还有形状啊,再仔细看看,这长得像什么?”
“你要这么说,这里没被动之前像百合,被手指拨开之后又很像非洲菊,特别是中间那一小块圆圆的花心,你问我媳妇,上个月她妈过生日我们送的花里就有。”
孙玉玲身子微侧,盯着徐露的花心瞅了几秒,然后点头道:“嗯嗯,确实像,那朵花最里面就是这样一个淡粉色的圆点。”
听完孙玉玲的话,几个男人依旧毫无头绪,因为说了半天,一切还都是建立在推测和可能的基础上,杨校长的那个提示只是缩小了范围,却没啥实质性的暗示,徐露的私处和好多花都似是而非,既像又不像,弄得人心里痒痒的、烦烦的,而且,现在只剩下一次机会了,再猜错可就没机会了。
虽然之后的活动仍然可以继续进行,但对这几个心高气傲、颇为自负的领导来说,终究不免在内心留有遗憾,甚至会意兴萧索,弄得聚会草草收场。
所以到后来,就连我和孙玉玲都情不自禁的跟着他们发起愁来。
这时,原本一直在徐中军背后浅笑看戏的张颖缓缓走到孙玉玲旁边,从她的左手里接过了徐露的右脚,然后就变成她俩分别拉住徐露的双腿向两边掰开,好似行刑时刽子手的助手一般,弄得徐露再次“啊啊……哦哦”的乱叫了几声。
叫声甫歇,张颖将两颗巨乳轻轻放到徐露光滑的小腿上,一边抚弄着她的脚踝,一边娇声道:“几位领导,要不我再给点提示,怎么样呀?”
站在她对面的吕云生不由得一声喟叹,自嘲似的答道:“妹子,你要是真体谅我们,就把答案说出来吧。我们这几把老骨头的精力、体力和脑力实在熬不住了,光提示恐怕已经不起作用了,哎……”
张颖扑哧笑出声来,说道:“吕厅,您太谦虚啦,几位领导身强体健、雄风依旧,怎么会熬不住呢。再说啦,这会儿我要是直接公布了答案,岂不是更加扫兴、更加轻视了几位领导的才智。”
三个男人彼此对望着,都觉她说得在理,不由得一齐叹息着点了点头。
孙玉玲则把徐露的脚放到自己的小腹上摆弄着,语气略显焦急的催道:“张老师,那你就快说吧,给点关键的线索呢。”
张颖俏皮的甩了甩马尾辫,眼珠滴溜溜的转着,脸上挂着一幅局势尽在掌握之中的得意表情,柔声道:“你们刚才拿露姐的私处来比照,想法是好的,但是不能光盯着阴道不放啊,杨校长说得是‘下体’,还包括阴唇周围、阴阜和阴毛呀,这些也是和答案息息相关的。”
徐中军听后眉头微锁,一边搓着下巴,一边疑惑道:“还和阴毛有关啊?花店里哪有带黑色的花啊!”
张颖歪着头,嘴角闪过一丝意味深长的微笑,答道:“徐科长,你们别被露姐的毛毛给误导了啊,她的阴毛又多又长,密密麻麻的,可是不代表我也一样呀,说不定我的毛很少,甚至没有呢。”
说完又坏坏的笑了一下,颊边隐隐闪过一抹红云。
就在周围几个人还在一脸迷惑的琢磨张颖这几句话的时候,我浑身猛地一惊,霎时间脑海里涌出之前就曾闪现过的那个念头:“我和这个张颖之间的另一段更隐晦、更神奇的‘渊源’却慢慢在脑海中浮现,因为有几个异常敏感的字眼正不断刺激着我最深处的回忆,a市三中、姓张、教导处主任、英语老师、爆乳,这些信息像珍珠一般被我的思绪串联在一起,此时,就差一颗,便能串成真相的‘项链’了,但这最关键的一颗,却只能等她自己暴露了。”
当时我就怀疑这个张颖便是我和徐中军在公厕偷情时,从两个三中的学生口中听说的那个上课穿丁字裤的淫荡骚浪女老师,可是还差一个最关键的信息去验证,那就是:此老师居然还是个白虎!
本来想着等大家脱掉衣服做爱时就能确认,却没想到她竟然戴上了贞操带,那么万一此次游戏我们猜错了,便会错过最终的验证,说不定从今而后,我再也没机会和张颖“同屋共淫”了,如此一来,真相的“项链”便永远都穿不到一起了,虽然十有八九此张颖就是彼张颖,但少了最最关键的那份“证据”,我终究无法给其“定罪”!
听她方才话中之意,好像确实也在暗示自己是个白虎,思绪及此,为了不给我淫乱的命运轨迹流下遗憾,我决定主动出击赌上一把,先假设她就是那个“张老师”,她的私处就是光溜溜的白虎,然后以此为线索,争取猜出花的名字,等把贞操带打开,就可以反过来确认她到底是不是被学生意淫的骚浪老师了。
打定主意之后,我马上精神一振,脑子飞速的推理起来。
张颖的阴道四周是白皙光滑的,而由于她比徐露小了六七岁,所以肉穴的颜色肯定偏浅,并未呈现出灰黑色,应该还是娇嫩的粉红色,那么这朵花大概的模样就该是:外围花边洁白如雪,中间的花蕊粉红鲜艳,至于形状,很大概率为长条形花瓣。
毕竟像菊花、鹃那种圆形花瓣更符合肛门的特点,以我看黄色录像的粗略经验和印象来判断,似乎少有女人的阴道口是圆形的。
如此捋顺了思路,我的脑海里便开始急速的闪过各种花朵的模样,精心筛选了一圈之后,我感觉是百合花的可能性非常大,但平时见到的百合与这个猜测在颜色上似乎还有些差异,会不会是我没见过的品种呢?
为此,我腾出右手悄悄从身后拿过手机,趁张颖不注意,赶忙搜索百合的各种品类,忽然,一朵白红搭配的艳丽花瓣映入眼帘,深深吸引住了我,我惊喜得差点脱口而出:“哇哦!对,对,就是它!简直太像了!”我激动的默记住花的名字,然后又偷偷把手机放回原位。
回过身的时候,我不由得深吸了两口气,握着徐露左乳的左掌心已被汗水浸满,我极力平复内心的紧张,再次把方才的推理重新整理了一遍,真相即将揭晓的兴奋感让我渐渐鼓足了勇气,望着对面一幅成竹在胸模样的张颖,我不由得翘起嘴角,轻哼了一声,离我最近的吕云生不明就里,不解的问道:“怎么啦,陈老师?”
我冲他微微一笑,却并未答话,而是继续凝视着一脸娇俏的张颖,两秒之后,我忽然问了个让她始料未及的问题:“张颖姐,你这周是不是一直在代课呢?”
话音刚落,另外的几个人也都愕然吃惊的看向我,徐中军更是用手肘轻轻顶了下我,茫然道:“之贻,你问这干嘛?”
我不由得嫣然一笑,低声回道:“男厕,两个学生,忘啦?”
徐中军愣了一秒后,顿时恍然大悟,大张着嘴,眼神像是发现了猎物的饿狼,在张颖身上犀利的扫射着。
按理说,在之前介绍张颖时,他就该和我一样表现出怀疑和惊讶,结果直到此刻才反应过来,肯定是他当时的注意力全都落在张颖的巨乳和徐露的骚屁股上了,哼,男人一遇到美色就会智商变负数,丧失思考能力,从古至今,莫不如此!
见徐中军突然如此打量着自己,张颖的脸色变得愈发迷茫,只听她咕咕哝哝的回答道:“对啊,我最近一直在代课,妹子,你咋知道的?”
这个回答更加坚定了我的判断,我调皮的伸了伸舌头,故作神秘的说道:“因为我曾经学过占卜之术,还在一个老教授的指导下钻研过。刚才无意间发现姐姐的大腿内侧长了一颗痣,于是我掐指一算,便知道啦。”
听着我一本正经的信口胡诌,所有人都无奈的笑了,张颖把嘴一撅,气嘟嘟的嗔道:“哼,徐科长,这么爱捣乱的妹子,你真该好好修理下了。”
徐中军没有答话,只顾着咧嘴傻笑,然后她又冲我续道:“之贻,别胡说了,你肯定是之前听熟悉我的人说过啦。”
我双臂一松,解除了徐露脖子处的束缚,紧接着站起身,像要参加面试一般,认真的整理了下裙摆,表情也变得严肃起来,然后快步走到张颖身侧,用给学生讲课的语气反驳道:“颖姐,这可不是胡说。因为,我不仅算出你上周代课了,还算出你阴道里插着的是啥花了呢。”
此言一出,所有人瞬间都瞪大了眼睛,再也不是刚才那种听到胡言乱语后的不屑表情了,吕云生兴奋地从地下窜起,左手搭在我肩上,像个忠实的佛教徒似的,一脸虔诚的望着我,热切的问道:“啊,你知道是啥花啦,妹子?快……快说说!”
一旁的何斌倒是没像吕云生这般激动的有些忘形,他将信将疑的接口道:“陈老师,你真的有把握么?这可是我们最后的机会了。”
我冲他甜甜一笑,柔声劝慰道:“何厅,反正咱们已经别无他法、猜到技穷了,那就索性剑走偏锋,死马当活马医,试试我的体相占卜之法,说不定就能力挽狂澜呢。”
徐中军也随声附和着:“也对,厅长,咱们都猜了快一个小时了,也没个啥结果,莫不如就给之贻一次机会吧,我看她自信满满的,没准儿真能猜对呢。”
何斌似乎被说动了,他默默地点了点头,然后猛地双手一拍,竟然喊道:“嗨!就这样吧,成就成,不成就不成,也不能把所有时间都荒废在贞操带上啊,之贻妹子,你说答案吧!”
由于和这两个领导呆得时间久了些,此时我再面对他们的时候,已经没了初见时的拘谨和紧张。
听完何斌的吩咐,我顿觉意气风发,淫浪风骚的本性也就渐渐无所顾忌的释放了出来,于是,我趁何斌不妨,一把握住他短粗坚硬的肉棍,快速的撸动了四五下,等他回过神来时,我已松开手掌,正对他抛着淫浪的媚眼,同时声音销魂的说道:“放心吧,厅长,人家不会让您失望的!”
虽然话是对着何斌说的,但当我转头的时候,眼角却瞟到吕云生的鸡巴有个明显的抖动,细细的棒身在半空中划了个字母“C”,我把这理解为“操”字的声母。
这一刻,作为一个“性瘾”缠身的淫荡人妻,我感到无比的自豪,试问,有哪个风骚的女人,会不想更多的鸡巴因自己而颤抖呢?
带着这种自豪,我把右手放到张颖的胯下,食指轻轻扣住了锁子的锁孔,冰凉的黑色小锁霎时便被滚烫的掌心给温热,我感到她的下体猛地抖了两下,伴随着一阵酸腥刺鼻的气味,似乎有股热流正喷涌而出。
而我的左手则搂住张颖的脖子,伸出来的指尖刚好可以滑过她傲然挺立的酥胸,我一面抚摸着滑嫩的乳头,一面微笑道:“颖姐,你腿上的痣距阴穴口大概九寸五分,古书卦辞有云:‘九归血红,五属灰黑。百股活水,合而为一。’所以经我推算,你胯下的花当为百合,而且还是外来品种,学名叫做:特里昂菲特。姐姐,我‘胡说’的对不对呢?”
当我说出“特里昂菲特”这个名字的时候,张颖彻底震惊了,只见她瞪着眼睛、捂着嘴,仿佛粉丝见到了梦寐以求的偶像一般,拨浪鼓似的点着头,隔了良久,方才脱口赞道:“哇!你太厉害了,陈老师!说实话,这个百合的品种我之前从未听过,更没有见过。听花店老板说咱们这边种植的很少呢,没想到居然被你猜出来了,佩服,佩服!”
最后这句话我是勉强听清楚的,因为在张颖说出“哇!你太厉害了”之后,三个男人便已经疯狂了,屋子里全是“啊啊……哈哈”的欢呼声和“啪啪……啪啪”的击掌声,不知道的还以为进了KTV呢。
我见状便没有回应张颖的话,只是对她狡黠的笑了笑,然后和孙玉玲把瘫坐在地的徐露扶了起来,徐露被我们抓摸和视奸了这么半天,依旧未从羞耻的眩晕中完全恢复,暂时还站不稳,靠着我的搀扶方才走回床边歇息。
恰在此时,背后猛然响起“啊”的一声惊呼,吓得我浑身激灵,转头一看,就见张颖已经被吕云生和徐中军一左一右给抱了起来,他俩分别拖住她的两条大腿,并最大限度的往两侧掰着,两颗圆挺的奶子无一幸免,全都被肆意的蹂躏着,而何斌正站在张颖的跨前,用手指扒着贞操带的边缘,焦急的问道:“快说,钥匙放哪里了!”
张颖估计是突然被袭击之后,气息一直没喘匀,听到何斌的问话,她满面羞红的指向茶几旁的挎包,喘息道:“在……那……包……包包,有……有个小……小兜……就在……”
不等她说完,何斌便小跑着冲到挎包前,嗖嗖两下扯开了拉链,然后就听见噼里啪啦的翻找声。
徐中军和吕云生似乎也等不及了,抱着张颖也朝那边快步走去,可怜的张颖就像托盘上的一只白条鸡,任由两个传菜生端来端去,其羞耻之态,比刚才的徐露更甚!
我和孙玉玲、徐露则悠闲的坐在床边,一边喝着茶,一边乐呵呵的看戏,在我们三心底,全都存着同一个念头:这小浪蹄子始终嘚嘚瑟瑟的,仗着一对巨乳和杨校长的游戏,把三个男人迷得上蹿下跳、抓耳挠腮的,完全抢了我们的风头,这会儿也该让她受点苦楚和屈辱了。
何斌翻了半天方才找到,只见他手中捏着一把银灰色的小钥匙,狂喜之情溢于言表,同时哑着嗓子喊道:“来,来,给她举高点,快!”
吕、徐二人双臂猛地上举,一下子就将张颖拖到了齐肩的高度,两瓣屁股刚好各占了二人的一个肩膀头,此举再次把张颖惊叫连连:“啊……不要……太……太高啦……呀!”一边叫一边还扭动娇躯,两颗肉弹般的奶子四下翻飞,仿佛摇摇欲坠的吊灯。
何斌不顾张颖的吼叫和挣扎,一步便迈到她胯前,鼻子刚巧与阴部齐平,他兴奋地猛吸了一大口气,然后却徐徐地往外呼着,眼睛微眯,嘴角轻咧,就好似闻到了高级香水一般,表情既淫贱又享受。
徐露见状,不由得冷哼一声,斜着眼轻骂道:“死样吧,腥臭腥臭的,还闻得挺起劲!属饿狗的!”听得我和孙玉玲捂嘴大笑,纷纷点头称是。
紧接着,何斌左手扶正锁头,右手颤抖着将钥匙插入锁孔,然后往右一拧,只听“啪嗒”一声轻响,锁子便应声而落,何斌趁势抓住贞操带猛力一扯,眼看着张颖这个让众人劳心费力、魂牵梦绕了半上午的阴部就要露出庐山真面目了。
然而就在贞操带刚刚脱离阴穴的那一瞬,众人眼前突然白光一闪,刺得人不敢直视,我们先是听到了何斌惊慌的喊叫:“啊……我操!”
然后等我们再次睁眼的时候,映入眼帘的是这样一幕画面:张颖以手掩面瘫坐在地毯上,耳朵、脖子羞红似血,两条腿软绵绵的呈大字型叉着,一朵白红配色的百合就镶在肉穴中间,花瓣上嵌满了亮银色的水珠,整多花非但没有枯萎,反而更显娇艳之态;在花瓣和肛门之间的空隙处,有一股浑浊的淫液正缓缓渗出,并沿着菊门左侧流到了地毯上。
而就在张颖胯前两米处,刚还意气风发的何斌,此刻却像个落水狗似的跪坐在地,头发已湿了一半,脸上到处都挂着黄豆粒大的水珠,只见他正狼狈的从茶几上拽过抽纸,往脸和头发上胡乱擦拭着,一边擦,一边还喋喋不休的“噗噗噗……呸呸呸”的吐着;原本抬着张颖的徐中军和吕云生则软到在其身侧,二人正分别抱着她的一只肥奶低头狂笑。
我们仨女的望着眼前混乱的场景,同时愣住了,但是两秒之后,当我们终于弄清楚在方才的电光火石间张颖对何斌做了什么之后,便彻底的疯狂了,徐露趴在床上猛击被子,我出溜一下跌在了地毯上,孙玉玲则把嘴里的茶水喷射而出,我们同那边狂笑的徐、吕二人一样,几乎乐到窒息缺氧,那一刻,我也不知是哪里来的灵感,居然一边笑一边在脑子里浮现出了几句嘲讽的诗:“君不见,淫骚之水头上来,奔流到嘴不复回。君不见,帅脸长舌悲腥臭,咸如馊汤落咽喉。”
大家哄笑了好半天,方才渐渐止歇,何斌手里握着一团湿漉漉的纸巾,眼睛死死瞪着一直不敢抬头的张颖,眼神里满是怒气和欲火,胯下的肉棒也涨得通红,龟头上残留着几滴张颖的淫水,仿佛饿狼嘴边的唾液。
旁边的吕云生望着何斌,嘴角不由自主的泛起一丝淫笑,只见他缓缓站了起来,然后用手掌轻轻抚弄着张颖的马尾辫,笑道:“张老师呀,俗话讲:‘人非圣贤,孰能无过?过而能改,善莫大焉。’像你这样漂亮敏感的美人儿,难免控制不住自己的情欲,比如说一不小心失个禁啊,或是更不小心又把漏出来的水弄到领导的脸上啊,这些都是情有可原的,关键是看你怎么改正和弥补,对不对?”说罢还频频挑眉,暗示她过去安慰何斌。
张颖两颊通红,脸上写满了羞赧和歉意,她微微抬起头,冲着何斌低声嗫嚅道:“何厅,对……对不起啦,刚才……实在没忍住……我……我再帮您擦……舔舔吧……”
最后说到“舔”字的时候,早已声如细蚊,几不可闻。
徐露趴在床上,双手托腮,眯着眼笑道:“颖颖,光舔恐怕不行吧,有些‘伤害’是舔不干净的。”
何斌听完这句话马上转过头来,冲着徐露邪魅一笑,下巴又点了两下以示嘉许。
然后不等张颖起身,便抢先走到她面前,相隔只有几寸,灰黄的龟头刚巧对住了张颖的两眉之间,短粗的肉棒映在她黑亮的瞳孔里,从我的角度望去,像极了躲在草丛中伺机而动的猎豹。
何斌用左手托起张颖的下巴,嘴角微微拧到一边,似笑非笑的从牙缝里挤出了一句话:“张老师,有些‘伤害’虽然上面的嘴舔不干净,但下面的‘嘴’却颇具奇效,你要不要试试呢?”
张颖先是微微一怔,但瞬间便明白其话中之意,不由得娇笑一声,正准备开口接话,却被何斌猛然掐住腰胯,然后一个鹞子翻身,她立马变成了“屁股向后、平沙落雁式”,圆润的屁股高高撅向何斌,那朵水珠淋漓的百合扔插在那里,雪白的臀肉上洒着斑斑点点的阳光,一眼望去,张颖的美臀仿佛化成了一只亮银色的大花盆,内有“肉土”和淫水滋养,外有阳光暖照,我甚至有理由相信,这朵百合要是一开始便在她的“臀盆”中培育、生长,那么其娇艳、俏丽之色,一定更胜现在!
伴随着张颖惊惶的尖叫,何斌一把将花摘下扔到茶几上,此时,我终于看到张颖清晰完整的下体了。
由于心底提前有了准备,所以当我看到她光滑似镜、白皙胜雪的小腹时,并未十分惊讶,只是感叹命运的神奇和荒诞,无意中从两个中学生口中得知的白虎、巨乳和穿丁字裤的骚老师,竟会赤身裸体的和我共处一室,做着比上课穿丁字裤更加骚浪的举动,而这场缘分,居然还是始于一个公共卫生间的男厕里,命运的不可捉摸,莫为此甚。
雪白的阴阜下,是两瓣异常肥厚的肉唇,和她纤细苗条的身材形成了巨大的反差,粉粉的、肉肉的显得十分可爱、细嫩,完全不像三十多岁的少妇该有的模样,似乎比我的还要粉嫩,然而最奇妙的还不在此,她的两片阴唇并不像我们一样,是自然垂直排列的,而是分别呈半弧形分布,很像标点符号中的小括号“()”,更像是女人张开的怀抱,时刻迎接着那个让自己迷恋的“二老公”。
现在,她的面前正好就有个急需安慰的“二老公”,只不过,这个“老公”似乎丧失了理智,因为,就在百合花离开她的淫穴三秒后,何斌那根粗黑的短棍便猛地突击直刺,毒蛇般钻入湿淋淋的肉穴,过程中没有丝毫停滞,几乎连根没入,就像小括号里“()”突然填满了文字,没留下任何的空隙。
这一下狂飙狠插,完全让张颖猝不及防,“啊……不……不要!”这一连串撕心裂肺的嚎叫便代表了她此刻身体与内心的“苦难”和“煎熬”。
只见她一边紧缩眉头、痛苦哀嚎,一边疯狂的扭动上身,两颗巨大饱满的乳房也随之四处乱晃,酥软的乳肉一会儿甩向肚脐,一会儿又撞到锁骨,把我们几个看热闹的妇女都给晃迷糊了。
她的左手掌勉力支撑着身体,右手则在半空中胡抓乱挠,模样像极了意外落水的孩子,恰在此时,“岸边”闪过一个宽厚的身影,张颖仿佛见到救星一般,不等他靠近,便猛然右手前伸,直接搂住那人的大腿,五根手指狠狠的抓住腿肉,生怕他会跑掉一般。
暂时“得救”的张颖,连叫声都不一样了:“哦哦……厅……厅长……好厉害!啊啊……爽……慢点……舒……舒服……”
声音柔媚清脆,浪荡入骨,一听就知道是肉欲场中的老手了,把我都听酥了,那声“舒服”叫出口后,我只觉自己胯下一热,子宫口的肉壁不自禁的便抽搐起来,炙热的肉欲瞬间激荡全身。
被张颖当做救命稻草的吕云生,颇有些受宠若惊的感觉,他抚弄着张颖的后背,坏笑道:“哎呦,张老师,这么贪心啊!有了何厅还不满足,还要把我也拽过来,是不是昨天杨校长没把你喂饱啊!”
张颖把垂在耳侧的辫子甩到后面,然后微微抬起头,媚眼如丝的看向吕云生,两个脸颊已经红得和自己的阴道口一个颜色了,她好不容易调匀呼吸,刚要开口说话时,身后的何斌却突然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凶猛地好似正撕咬猎物的饿狼,原本清脆的“啪啪啪”转而变成厚重的“哐哐哐”,这使得张颖再次陷入晕眩,已经冲到嘴边的话生生被噎了回去,只剩下喉咙里含混不清的咕哝声:“啊啊啊……嗯嗯嗯……”
此时,张颖的嘴是张成椭圆形的,粉红的舌头在小嘴里乱钻乱舔,煞是可爱。
吕云生见状把眼镜一推,小小的瞳孔里马上流露出了满满的亢奋感,只见他左手紧握住自己的鸡巴,将龟头对准张颖的小嘴,然后趁其不备,挺腰往前猛地一送,细长如胡萝卜的鸡巴便乘势没入,张颖没料到吕云生会来这一手,顿时瞪大了眼睛,哀求的望向他,同时轻摇脑袋,妄图吐出肉棒,吕云生却料敌机先,抢先伸出双手按住了张颖的后脑,紧接着小腹一挺,将整根鸡巴都捅了进去,那一刻,我清楚的看到张颖的喉咙处鼓起了一个小包。
她在狠狠地吞咽下几次口水后,呻吟的声音又变为了:“呜呜呜……呃呃呃……”
张颖就这样像个肉夹馍似的被两个男人前后夹击着,此时,他们仨的淫荡画面,仿佛一下子把屋子里压抑了将近两个小时的淫欲氛围给点燃了,刚还在悠然看热闹的孙玉玲已经变得坐立不安,两只手下意识的在奶子和下体间来回摸索,局促的喘息声也愈来愈响。
躺在她斜后方的徐露同样淫态毕露,她将枕头塞在自己胯下,这时正用枕头的一角有节奏的摩擦着阴阜,涓流不息的淫水几乎打湿了枕套的一半。
而我也好不到哪里去,因为没穿内裤,所以自从进屋后,不管如何谈话嬉闹,在我心底始终对胯下的异状保有一丝警惕,仅存的羞耻心也全都用在了预防淫水流到地上,然而此时的子宫深处,却极不争气的濒临崩溃,一团滚烫的热流在阴道里东冲西撞,感觉随时都有可能冲破肉壁的防线,可偏偏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方才茶水喝多了的后遗症又来袭扰,导致浓浓的尿意也在不断的瓦解着我的忍耐力。
为了防止一不小心失禁到地毯上,我缓缓站起身,尽力做出淡然的模样,朝徐露问道:“露姐,厕所在哪?”
徐露暂停下手中的动作,冲着我会心一笑,明显是看出了我的窘境,只见她把枕头扔到一边,然后一边下床一边说道:“咱俩一起吧,刚茶水喝多了。”说着拉起我的手朝门外走去。
结果刚迈了两步,就听见孙玉玲略显焦急的声音在背后响起:“呃……等下,我也一起去吧。”
我和徐露不由得彼此对望着,嘴角同时都泛起了坏笑,徐露转过身,把刚想站起来的孙玉玲给按了回去然后柔声微笑道:“玉玲姐,你稍等等再去吧,不然咱们都出了,剩下徐科长一个,岂不是把人冷落了,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讨厌人家呢,这样不太礼貌啦!”
而我则走到徐中军身边,帮腔道:“科长,别在这儿杵着了,平时不是话挺多的么,我俩去厕所,你过去好好陪玉玲姐聊聊天,别冷落了她,弄得好像你讨厌人家似的。”
其实,我早都瞧出来徐中军对孙玉玲格外垂涎了,即便是之前大家猜花的时候,他都会抽空朝孙玉玲瞄去,那就更别提现在这种局面了,吕云生和何斌伺候着张颖,他暂时不好加入,本来正聊赖着呢,此刻见我和徐露要去厕所,正好可以趁机同孙玉玲“亲近、亲近”,于是,我就做了个顺水人情,替他撮合撮合。
我和徐露的话彻底摧毁了孙玉玲“临阵脱逃”的念头,无奈之下她只得羞赧的低着头,晕红的双颊和修长的睫毛显得那样美艳动人,高高盘起的发髻映衬出了她的柔媚与典雅,这样一位气质高贵的中年美妇,却浑身赤裸的独坐床头,窄小的阴穴里正悄悄的往外渗着淫液,反差如此巨大的两种气质居然在她身上形成了一种莫名的和谐,从而散发出了远胜于一般中年女人的魅惑气息。
在去厕所的路上,我还在琢磨:“如果徐中军先遇到的是孙玉玲,那么他在邂逅我之后,还会为了得到我而作出那么铤而走险的举动么?”
正想得出神之际,耳边传来了徐露的声音:“进啊,之贻,发什么愣呢。”
我这才平复思绪,迈步走了进去。
在徐露锁上门之前的那一秒,我分明听到卧室里隐隐传来了孙玉玲的娇呼:“啊……嗯……科长……啊,好大……慢……慢点……”
听到这我忍不住在心底暗骂着:“小荡妇,刚不是还装纯洁、装害羞么,哼!”
估计徐露也想象到了孙玉玲被占有、征服的淫态,所以她刚把门锁好,便浪笑着来了句:“徐中军的那根比吕厅的大那么多,肯定能把玉玲嫂子喂得饱饱的。”
我附和着笑了笑,刚想再调侃几句,注意力却被卫生间的环境给吸引了过去。
叫这里“卫生间”实在是太小家子气了,因为它除了马桶外,左侧还有个开阔的洗浴间,宽大的浴池几乎容得下三四个人同时沐浴,右侧则设置着一条两米多宽的洗漱台,周围的瓷砖全都是金黄色的,灯光映照之下,充斥着满满的土豪气息,我不由得脱口叹道:“哇,这厕所真带劲儿,看着比我家卧室还大呢。”
说话间我走到坐便器旁,轻轻打开马桶盖,把裙子撸到腰际,然后小心翼翼的坐下,当屁股碰到坐垫的时候,我甚至不敢坐实,好像生怕会把马桶弄坏似的,这一刻,我不知不觉的又变成了那个农村走出来的朴素女孩,对见到的一切高档、有钱的事物,都会本能的表现出新奇感和敬畏感。
即便我已经在大城市学习、工作六年多了,即便我已经变成了彻头彻尾的淫乱骚妇,但骨子里那份因农村出身而产生的素朴和自卑,却从未泯灭。
进来后,徐露一直在洗漱台上补妆,她从梳妆镜里看出了我的拘束和好奇,伴随着尿液喷溅到马桶里的哗啦哗啦声,徐露也开了口:“我也是第一次到这来,听何斌说,吕云生有个做房地产的同学,这间屋子是他的房产,装修和构造之初便是为了聚众享乐。你来之前,何斌和吕云生一直对这里赞不绝口,估计以后咱们就要成此间的常客了。”
说完冲着镜子里的我娇媚一笑,大红色的唇彩在灯光的照射下,显得光滑而艳丽,如果说孙玉玲是清雅娴静的水仙,那么徐露便是一朵秾丽明艳的牡丹。
望着她妖娆的体态和丰满的肉躯,我忽然忍不住问道:“露姐,你……你和何厅长该有好多年了吧?”
她停下放满了描眉的眉笔,笑道:“怎么这么问啊?”
我一边从旁边的纸盒中抽纸,一边红着脸回道:“没有个几年的磨合,谁好意思‘主人、主人’的叫啊!”说罢我俩一齐望向镜子,同时笑出声来。
徐露还未答话,我的尿便挤干净了,于是,我拿起纸巾轻轻抹过肉唇,就像在擦拭珍贵文物一般,手腕上丝毫不敢用力,因为此刻的阴道口敏感异常,稍有不慎就有可能浑身剧抖、一泻千里。
清理好残存在肛门附近的尿液和淫水后,我才长吁一口气,又对徐露说道:“露姐,我尿完了,你来吧。”
徐露嘴里应着,然后放下眉笔,转身朝我走来,结果刚走出一步,就见她瞪大眼睛,一脸吃惊的指着我的胯下问道:“之贻,你没穿内裤啊?”
我这才再次意识到自己今天是真空上阵,之前光顾着聊天、猜花了,都把这茬儿忘了。
我下意识的双手交迭着捂住私处,有些难为情的讪笑道:“嗯嗯,没……没穿呢……我想着这样省事些,反正到这儿了也得脱,嘻嘻。”
徐露把我从马桶上拉了起来,右手还趁势在我的屁股上拍了拍,然后坐下来,笑道:“哎呦,是嘛,那你干嘛不光着身子过来,那样岂不是更省事,这么看来,徐科长在你身上也花了很长时间的功夫吧,嘿嘿。”
我屁股靠在梳洗台边,双手抱胸,娇笑着道:“别转移话题,露姐,快给我说说你同何厅的故事!”
徐露双腿张得大大的,浓密的阴毛完全遮住了阴道口,只能看到一条水柱从胯下射出。
她抿了抿嘴唇,反问道:“为啥我先说呀,我还想听你和徐科长的经历呢。”
我马上用右手拍拍脑袋,作出一副恍然若失的模样,跺着脚叹道:“你瞧我这记性,有个领导让我帮她写发言稿,说周一就要用,结果被我忘得一干二净,等明晚回去再写,肯定来不及了呀,哎,这可咋办呢!”
徐露听后立时脸色一变,赶忙笑嘻嘻的妥协道:“别,别,我错了,之贻,我说还不行么!”
我调皮的转了转眼珠,得意的说道:“嗯,这是你自己主动要说的,我可没逼你哦,领导!”
徐露气得白了我一眼,接着往后挪了挪屁股,把后背贴在马桶的水箱上,像个讲故事的老人一般娓娓说道:“我认识何斌比认识我老公还早呢,那会儿我正在考研,他是我的导师,呃……所以,你懂得的,之贻,我……我没经得住诱惑,到后来,便越陷越深了……”
听到这我惊讶的点点头,继续问道:“没想到你们在一起的这么早,都快十五年了,难道你老公或是她老婆都没发现么?”
她微笑着摇摇头,颇为感慨的答道:“因为我们之间有一层极其隐蔽的伪装,所以他们从未有过怀疑。我当老师的第一年,曾意外怀孕过一次,虽然后来做了流产,但也把我俩吓得够呛,再加上那会儿也到了嫁人的年纪,我就决定结婚了,可……可我又不想跟他断了联系,结果那时候刚巧他有个堂弟还未婚配,于是,何斌便把我介绍给了他堂弟……所以,我其实是何斌的堂弟媳妇。”
这一次我已经不是惊讶,而是震惊了。
曾几何时,我以为被自己老公出卖肉体以作其升迁的筹码,就已经是极其可怕、悲哀与荒诞的经历了,没想到徐露的老公和何斌的老婆居然遭遇到了命运更加恶劣的捉弄,直到此刻,我才深切的感知到,原来乱伦离我如此之近!
原来人性还可以如此复杂和卑劣!
徐露注意到了我表情的转变,只听她用略带试探的语气问道:“之贻,你……你是不是觉得我俩很龌龊?”
我好想斩钉截铁的回答她:“难道你自己心里就没个数么!没错,你们就是一对狗男女!枉顾人伦,不知廉耻,就该被打入地狱!”可是转念一想,我就算骂出来了,又有什么意义呢?
事情已经发生,而且看样子,他俩也没有任何收敛、悔过意思,那么就任由命运去惩罚这对恶心的男女吧,“恶人自有恶人磨”,我相信,没有人可以躲过命运公正的审判。
我来这里的目的一是为了徐中军的升职计划,二是为了满足好奇心和自己的淫欲,等到此间的活动一了,我便和他们再无交集。
即使未来还要同徐露共事,我也会谨慎地和她保持距离,就像今天之前我对她的态度一样:反感与不屑。
想到这,我反而看开了,望着徐露满身的淫肉和不觉有愧的渣女模样,我觉得还是同她多谈些性爱,少谈些道德为妙,于是,我努力挤出一丝微笑,淡淡的答道:“没有的,露姐,我只是比较震惊,没想到你和厅长会有这样的双层关系。其实话说回来,今天来到这里的人,又有谁不‘龌龊’呢?就拿我来说,你和厅长好歹还瞒着家人,而我在来之前,已经把这次聚会大大方方的告诉我老公刘家元了。”
这回又轮到徐露震惊了,只见她大张着嘴,把眉毛挑得老高,失声嚷道:“啊!你……你老公知道你参加这个活动?这也太……太大度了吧。”
我不由得苦笑一下,叹道:“在他眼里,升官发财才是王道,自己老婆的肉体又算得了什么呢,他巴不得我多参加几次呢。哎,不提也罢。”
徐露快速擦干净下体,然后走到我身边,用手拍了拍我肩膀,柔声道:“之贻,我也没想到你背后会有这样的故事。算了,先不聊这些事儿了,今天来这是为了消遣的,咱说点开心的。”
我点头答应着,不知为何,眼神不知不觉就朝她的巨乳瞄去,两颗雪白饱满的奶子微微垂着,虽不似张颖的那么坚挺圆润,却也别具熟妇的风韵,尤其是铜钱大小的暗红色乳晕显得格外夺目。
看得入神之际,我竟下意识的伸出左手抓住她的右乳,徐露没料到我会突然袭击,等反应过来已然来不及了,我用力的揉捏了几下,触手柔软滑嫩,比摸我自己的舒服多了。
徐露不由得发出一声轻呼,身子微微歪向我,娇喘着叫道:“喂,之贻,你再不住手我可要扒你衣服啦!”
这句话倒是提醒了我,以她的身板、力气和性格,她一定会说到做到的。
想到这我立时便松开了手,然后顺势抱住她,娇声道:“你看,还不乐意了,人家是羡慕你的胸呢。”
徐露笑着从我怀里挣脱,一边摸着自己的奶子,一边噘嘴道:“哼,就你嘴甜会哄人,都快四十了,又这么下垂,有啥好羡慕的!”
我嚯的一下站直身子,故作严肃的答道:“我可没哄你呢,露姐,昨天和徐中军做的时候他还吐槽,说我和他最喜爱的日本女友冬月枫相比,唯独输在了乳房上,如果再大些、再丰满些,就完美了。所以我是实打实的羡慕呢。再说了,露姐你的乳房只是微微下垂,其实比好些刚三十出头的女人保持的还要好呢。”
她听后先是脸现喜色,继而又追问道:“那你最应该羡慕是屋里那位张老师,她的胸和我的差不多大小,而且还更加的丰盈坚挺,一点都没下垂呢。”
我抿了抿嘴,摇头道:“可是她的身材比例并不好,太头重脚轻了,屁股瘦,腿也太细,看起来像个头朝下的不倒翁,吸引男人光靠胸大是不可能长久的,将来但凡有些下垂和松弛,那身材肯定会变得干瘪而平庸。所以,我并不艳羡她,我还是喜欢露姐你这样丰腴有型、充满风韵的身材。”
徐露听得欢喜不已,嘴角不由得大幅度上扬,眉眼间全是妩媚、得意之色,这次她没再谦虚客气,只是望着我傻笑,看样子,她是默认自己身材胜过张颖了。
看着她陶醉、受用的模样,我突然有点可怜这个女人了,难怪有本女性杂志里说:“年轻时风流多情的中年女人最缺乏的已不再是爱,而是认同和赞美,尤其是来自异性的。”想到这里,我脑筋一转,搂着她肩膀续道:“你知道吗,露姐,我曾经还吃过你的醋呢!”
徐露不禁一怔,好奇的问道:“啊,吃我的醋?为啥呢?”
“对啊,去年咱们办公室聚会,那次是刘家元第一回见你,结果那天他一直在贼眉鼠眼的,一有机就偷瞄你的胸和屁股,可把我气坏了,足足和他别扭了三四天。我还记得那段时间,一看到你就醋意大盛,过了好久才慢慢平复。“
说着我还故意做出吃醋的表情,冲她气鼓鼓的努着嘴。
徐露用肩膀拱了拱我,娇笑道:“行啦,之贻,说得煞有介事的,你这张嘴啊,讲课的时候都没见你这么伶俐、健谈。刘家元年轻帅气,怎么会对我感兴趣,肯定是你小题大做了。”
我不由得双手一摊,叹息道:“萝卜青菜,各有所爱,他就是对你这样的美妇感兴趣,我也没办法呀,哎。”
徐露手拄着下巴,看了我两秒,然后说道:“之贻,看来刘家元对你……”说到这她突然停顿下来,然后拍着自己的脑门改口道:“嗨,你看我这记性,说好了暂时不聊家庭琐事的。”
我娇笑一声,用手拨弄着她的乳头,应道:“对,今儿‘只聊风月,不谈家事’。”
徐露把奶子一甩,歪着头坏笑道:“之贻,刚听你说昨天还和徐中军做爱来着,我忽然很好奇一件事:你俩平时主要在哪儿‘战斗’呢?会在自己家甚至在你和刘家元的卧室做么?”
我轻咳一声,接着平淡的答道:“大多时候是在他家,偶儿也会到我家,看具体情况吧。不过和徐中军的第一次倒是在我们的婚房,而且当时刘家元就在一旁‘观战’,怎么样,够刺激吧。”
徐露听得既震惊又渴望,嘴里不自觉的发出慨叹:“我去,太刺激了!你们玩得够大!”同时眼神里还有稍许的无奈与遗憾,这也不能怪她,因为上述震撼淫乱的刺激场景,与我而言,是常规操作,可对她来讲,却是可望不可即的,毕竟像堂弟亲眼看着堂哥在自己床上操堂弟媳妇这样的画面,暂时只在日本av里出现过,这将是她一辈子都不可能享受到的美妙体验。
我把胸一挺,颇为自豪的续道:“这个还好啦,露姐,我们真正玩得大的是昨天!”
说着我冲她眨眨眼,嘴角泛起一丝神秘的微笑。
这下子直接把她的好奇心给勾到了顶点,只见她一脸兴奋的抱住我,像个想听童话故事的孩子一般,尖声催促着:“啊,还有更刺激的啊,快说说!”
就在我刚要开口的刹那,门外突然传来一阵急促而高亢的淫叫:“啊……不要……科长你……你插的太……深了……慢点……哦哦……掉……掉出来啦……快……再插进来……深点……啊啊!”
紧随其后响起的,是徐中军淫猥而低沉的声音:“哎呦,深了也不行,浅了也不行,您可真难伺候啊,嘿嘿!对啦,嫂子,吕厅让我带您过来干嘛来着?您可别光顾着舒服,把‘正事’给忘了啊。”
话音刚落,孙玉玲的浪叫便随之收敛了些,紧接着就听见三下“当当当”的敲门声,然后孙玉玲柔媚风骚的嗓音再次传来:“徐……徐露妹子、之贻妹……妹子,你们方便……啊啊……啊……不要……嗯嗯……方便完了没?何厅等……等着呢……啊啊……哦哦……太快啦……啊……”和呻吟声一同传进来的,还有肉体猛烈相撞时尖锐的啪啪声,从声音中就能听出徐中军娴熟老练的抽插技巧,九浅一深,九慢一快,每当孙玉玲刚把气息喘匀时,他便突施袭击,狂插几下,然后孙玉玲就又陷入了窒息般的迷乱。
此刻,我被这一连串的靡靡之音所侵扰,顿时变得口干舌燥,浑身瘙痒。
而徐露则开始频频吞咽口水,硕大的奶子随着心脏的剧烈起伏而微微颤抖,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厕所门,看得出,她暂时已经对我所要说的那件真正“玩得大的”事不感兴趣了。
我努力的平复着呼吸,然后高声回答道:“就出来啦!”说着我拉起徐露的手,快步走到门口,结果我刚扭开锁扣,徐露却斜刺里杀出,抢先一步将门拉开。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便两瓣悬在半空中的白嫩美臀,两只鹰爪般的大手在臀肉上紧紧抓着,原来是徐中军将孙玉玲迎面抱了起来,粗硬的鸡巴正平行撞击着她的嫩穴,每次猛插到底的时候,都伴随着孙玉玲翻滚的臀浪和四处乱飞的淫水。
此时,我虽见不到她的正脸,但是光听声音,我就能感受到那份既撕心裂肺又刻骨铭心的酣爽:“啊啊……科长……你……你好厉害……求……求你……快射给吧……我……我实在不行了……啊……要死啦……啊啊啊!”
喊道最后一个“啊”字时,孙玉玲已经声音嘶哑、气息微弱。
紧接着就见她后背剧烈的摇晃,圆润的美臀像锥子一般狠狠地朝徐中军小腹撞去,只听“啪”的一声闷响,徐中军居然被震了个趔趄,勉强站定之后,孙玉玲突然绷直身体,再次仰天嘶吼:“啊……来了、来了……啊!”声音尖锐狂放,犹如深夜里火车急促的汽笛,瞬间响彻整间屋子,呜咽的回响在走廊里不绝如缕、经久不消。
伴随着嘶吼而来的,便是二人性器结合处淋漓喷涌的淫液,银白色、亮晶晶的水珠好似瓢泼大雨一般,哗啦啦、滴嗒嗒的四处飞溅。
我和徐露见状急忙往旁边躲闪,本以为逃过了“一劫”,结果低头一望,却发现我的高跟鞋上已经斑斑点点的了。
不过最惨的还是徐中军,只见他的两条腿上沾满了淫露,鱼鳞一般密密麻麻的铺着,脚上的一次性拖鞋被淫水完全打湿,有几处针线都已松动变形,眼看着脚趾就要破鞋而出了。
然而,趴在他背上的孙玉玲却对此一无所知,因为她始终像一坨五花肉似的瘫软着,双手有气无力的垂在徐中军后背,喘息声似有似无,若不是美臀偶尔抽搐几下,我真以为她爽到了昏厥。
徐露望着眼前的一片狼藉,不由得媚声一笑,冲着徐中军调侃道:“完啦,科长,这下你可闯大祸了。玉玲姐可是咱们这里唯一的医护人员,结果却被你弄成‘重伤’,流了这么多‘血’,肯定‘救’不回来了啦!”
徐中军听后一边讪笑着,一边歪头向孙玉玲轻声问道:“玉玲嫂子,缓好了没?咱们回屋吧。”
孙玉玲并未答话,只是微微扭了扭肩膀,嘴里发出一声细柔而含混的嗯嗯声。
于是,徐中军把胯一挺,然后调转身体,抱着她朝卧室走去,可是刚走了两步,孙玉玲却忽然诈尸一般挺直腰背,嘴里连珠炮似的尖叫着:“啊……不……科长,等……等等……下……下面疼……快拔……拔出来!”
原来,孙玉玲高潮喷射时,徐中军并未射精,只是暂时把肉棒封存到了阴穴里,默默承受着淫液连绵不绝的浇灌和冲击,像一条冬眠的蟒蛇在洞穴里休眠。
但当徐中军迈步前行的时候,这条沉睡的蟒蛇却忽然被摇醒,粗硬的蛇头便又开始了凶猛的游窜,孙玉玲本已平静若水的肉穴哪里经受得起如此折腾,所以才有了前面之后,的惊声尖叫。
看明白此中关窍之后,我和徐露忍不住放声大笑起来,徐露走到孙玉玲身侧,用手轻拍着他的背,以示安抚,同时冲着徐中军媚声道:“科长,您怎么连最基本的医学常识都没有呀,关键部位中刀的伤者是不能急着拔刀的,否则极易造成二次创伤。结果您倒好,不仅拔刀了,而且拔完后又插了进去,哪有您这么‘治疗’伤员的呀,还嫌云玲姐受的‘伤’不重么!”
这一段绝妙俏皮的比喻把失魂落魄的孙玉玲都给逗乐了。
只见她微微抬起屁股,以躲避贪婪吐信的“巨蟒”,然后佯怒着拍了拍徐中军的肩膀,娇嗔道:“你直接把我扔下楼算啦,省得反复受你这样的‘折磨’和‘羞辱’!”
我笑着走过来,在徐中军的屁股上拍了一掌,附和着孙玉玲道:“他们这些臭男人就这副德行,光顾着自己享福,却不管咱们女人的死活。”
“嘿,之贻妹子,这话说得可有失公允,不信你问问你玉玲姐,她难道没享福么?刚才满屋子‘哦哦……好舒服……再来’的话,又是谁说的?”
这时,就见吕云大腹便便的从大卧室里踱步而出,手里端着茶杯,胯下的鸡巴软绵绵的垂着,睾丸上还残存了两块乳白色的精斑,一看就是刚射过精不久。
他的话让本就娇媚含羞的媳妇更加羞惭难抑,孙玉玲嗖的一下,便把头深深埋在徐中军的锁骨附近,耳根后面早已羞红似血。
我朝吕云生吐了吐舌尖,笑道:“我们玉玲姐行医济世、福泽深厚,所以需要享的福也会比寻常人多,徐科长前后才服侍了还不到二十分钟,怎么可能让玲姐真正满足!玲姐是为了照顾徐科长面子,才故意喊出那些客套话的。对不对,玲姐?”
孙玉玲虽藏着脑袋,但却伸手朝我这个方向打来,嘴里羞恼的嚷着:“别说了,之贻,讨厌死啦!”
吕云生抿了口茶,无奈的摇头道:“哎,你这张口嘴啊,之贻妹子,我是说不过你了。那既然这样,徐科,快抱着我媳妇进屋吧,抓紧时间再多给她些‘福泽’,千万别让她‘心’有不满呢!”
他刻意把那个“心”字的音说得极重,然后撅着下巴示意徐中军进屋,徐中军冲我感激一笑,便马不停蹄的抱着孙玉玲奔回卧室。
我和徐露则跟在后面,路过吕云生的时候,他忽然伸手在我俩屁股上各拍了一下,淫笑道:“我看二位女施主也福缘不浅啊!”
我下意识的向前一窜,娇笑着白了他一眼,而徐露却扭着两坨肥厚的臀肉主动撞向吕云生的下腹,用臀尖拨弄了软鸡巴两下,媚眼含春的说道:“那就请大师为我们‘送精’祈福吧!”三个人就这样说笑着重新回到了卧室。
进屋之后,就见徐中军搂着孙玉玲斜躺在床头,俩人正深情拥吻,徐中军粗硬的鸡巴刚好被孙玉玲的双腿夹住,只露出一个灰黄色的龟头,上面还挂着一丝粘液。
而何斌则坐靠在椅子上,左手夹着半根烟,浓浓的烟雾将他的脑袋笼罩其中,只模模糊糊的露出粗黑的眉毛和高挺的鼻梁,远远望去,居然与周总理有几分神似。
他的右手按在张颖的后脑,“吸溜……呃呃……咻咻”的吮吸声正从指缝间徐徐散开,张颖就像个发情的母狗一般俯趴在何斌胯下,不知何时,她已套上了一条红色吊带开档丝袜,刚好和臀肉上浅红色的爪印相映成景。
这时,她的小腿分向两侧,大腿却紧闭着,本就呈半月形排列的肉唇,此刻变得更加弯曲,仿佛一下子从小括号“()”化身成了书名号“《》”之中加了个感叹号“!”,亮晶晶、光闪闪的煞是醒目。
我正赏玩着呢,却见徐露从衣柜里拿过一个厚厚的坐垫走到张颖身边,娇嗔道:“何厅,人家张颖尽心尽力的服侍您了半天,您怎么不懂得怜香惜玉呀!虽然有地毯,跪久了也磨损膝盖。小心下次见面杨校长找您理论。”
说着把坐垫铺到张颖的膝盖下面,张颖赶忙吐出半软的鸡巴,俏脸通红的称谢道:“麻烦你啦,露姐,谢谢喽!”
徐露轻轻捋着她的马尾辫,坏笑道:“别客气,妹子,其实我也是为了咱何厅长。你想啊,万一你的膝盖跪坏了,那这个世界上就再也没人能把何厅伺候的如此陶醉和舒爽了!”
何斌讪笑着拉过徐露,右手放肆的在她的巨臀上搓揉。
张颖则嘟起嘴,轻哼道:“露姐,你就可劲儿挤兑我吧。”
徐露挥手把面前的烟雾驱散,接口道:“妹子,我这可不是挤兑,不信你看何厅的手。”
此言一出,我们几个人都好奇的看向何斌的左手,徐露憋着笑续道:“他要不是太沉醉于你的口技,怎么烟头都快烧手了还没反应!”
何斌听后猛地一惊,马上举起左手查看,结果就见那根烟头一端火星隐隐,已经堪堪烧到指背,他不由得骂了声:“哎呀我操!”然后在大家的一片哄笑声中,匆忙把烟头朝烟缸里扔去。
何斌略显尴尬的把张颖扶起来,说道:“张老师,辛苦啦,快坐下休息会儿。”
张颖并没有马上坐下,而是将茶壶中加好水,依次给我们几个坐着的人重新倒茶。
当面前这几个人都已倒完的时候,张颖转过身对着床头,娇声道:“徐科,玲姐,过来喝杯茶歇会儿吧,‘工作’虽然很紧迫,但也要注意劳逸结合。”
此时,徐中军背靠着床头,轻轻摆了摆手,微笑道:“谢啦,张老师,先不喝了,待会儿‘下班’了再说。”
孙玉玲虽没回话,但大家都已知晓她的答案了,因为就在徐中军说话的时候,她正把头深埋进徐中军的胯下,圆润细嫩的白臀冲着众人微微晃了几下,正所谓:千言万语无需讲,心意自在摇臀中。
我拉过椅子请张颖坐下,然后眼睛斜睨着孙玉玲的屁股,调笑道:“玉玲姐刚才‘失血’太多,所以现在亟需补‘血’,所以,科长啊,待会儿一定要多射点‘血’,好好帮玉玲姐恢复活力。”
吕云生一边对着茶杯吹气,一边笑道:“陈老师,这点你就多虑了,凭你玉玲姐的吸‘血’技巧,怕是徐科想少射点都不行了。”
话音未落,孙玉玲好像是为了要验证自己老公所言非虚似的,明显加快了脑袋的起伏,高高盘起的发髻犹如蝴蝶一般在徐中军胸前飞舞盘旋,这种架势,明显比刚进屋他们比赛时更加激烈、野性,吮吸舔舐肉棒的声音也异于寻常,“滋滋……咻……嘶嘶……呲呲溜溜”,声音尖锐而清脆,仿佛有种音乐般的特殊节奏,听得人浑身细痒、欲火灼灼,我不由得心底一凛:“号称‘夺魂双唇’的闷骚护士长,终于拿出了看家本领!”其他观战的人也被孙玉玲娴熟摄人的技巧所吸引,全都伸长了脖子凝神观赏。
此时,徐中军双腿绷得笔直,两只手死死地攥着床单,脑袋高高的扬起,露出了脖子上根根暴突的青筋和血管,每一次呼吸都厚重如牛喘,黄豆般大小的汗珠沿着鼻子两侧滚滚而下,最后落入孙玉玲的头发之中,就好像油滴落到了燃烧的火里,让孙玉玲本就凌厉迅猛的口交动作变得愈发狂野火爆。
在我的印象里,徐中军从未像今天这般狼狈而无助。
过去不管是面对我还是顾曼的口舌服务,他始终表现得云淡风轻、游刃有余,时刻都处于一种舒适的享受和征服的快感之中,然而此刻的他却浑身颤抖、眼神空洞,仿佛被灌了迷药一般。
孙玉玲每一次含根没入的时候,他都会牙关紧咬,尖锐刺耳的“嘎吱嘎吱”声穿透耳膜,直击我内心最深处的躁动。
就在我们看得入神之际,徐中军小腹忽然猛地向上一拱,大腿外侧的肌肉仿佛突遭电击一般剧烈的抽搐抖动,紧接着他双手死命的按住孙玉玲的后脑,脸和脖子已胀成了紫红色,“啊,我操……呃……哦”,伴随着这三声舒爽之极的长啸,徐中军迎来了高潮。
我们虽没有见到他喷射的正面场景,但望着孙玉玲疯狂扭动的骚臀和无处安放、乱抓乱挠的双手,便能想见到滚烫的浓精猛灌进孙玉玲娇嫩喉咙的惨烈景象。
这次喷射足足持续了半分钟,直到徐中军虚脱似的歪倒在床方才止歇。
孙玉玲缓缓从半软的鸡巴上抽离娇唇,一条细细的残液还连在她的嘴角和龟头之间,被阳光一照,犹如绸丝一般,散发着银白色的光晕。
孙玉玲起身的时候,多少还有些迷糊和懵懂,她一边下意识的擦抹嘴角,一边眼神涣散的盯着脚尖,两腮微微的鼓起,明显是装满了精液,只见她深吸一口气,然后缓缓吞下了少许,可当她想要再次吞咽的时候,喉咙处忽然发出“呜”的一声闷响,紧接着胸口剧烈的起伏,腮帮鼓得更高了。
张颖见状赶忙起身想去扶她,可刚走了两步,她就已经抢先跑出卧室,直奔卫生间而去,三秒钟后,厕所里便传来了急促的呕吐声。
我和张颖准备去照看她的时候,被吕云生拦住道:“不用啦,这是老毛病了,除了我的以外,她无法吞咽其他男人的精液。刚才要是马上吐出来就没事了,估计她是对徐科太有好感,所以恍惚大意了!”
徐中军挣扎着坐起,讪笑道:“哪里是嫂子恍惚了,明明是我用手按着她的头,导致她无法动弹,呼吸也不顺畅,这才会弄得她恶心呕吐呢,都怪我太粗鲁了。”
我放下茶杯,翘起二郎腿,轻哼道:“哎呦,不愧是领导啊,这又分析又总结的,其实就是由于玉玲姐技巧太好,导致您有些得意忘形了。我给您口的时候,咋没见你这么粗鲁呢?”
话音刚落,周围的人纷纷捂嘴轻笑,眼睛不由自主的都朝徐中军望去。
徐中军苦笑一声,过来左手搂住我肩膀,右手指着我的小腹道:“你和玉玲嫂子的侧重点不一样,她是上面的口活好,你是这里的‘口’技巧娴熟,对你下面的‘嘴’,我哪次不是比对玉玲嫂子更粗鲁、更凶狠!”
我用肩膀轻轻顶了他一下,娇笑道:“你这人最爱‘和稀泥’了,照你的理论,若是我和玉玲姐同时各用一张嘴伺候着,你还不得丧心病狂、累到昏死啊!”
众人听后纷纷大笑,徐中军则顺势和我坐在同一把椅子上,一边擦着脸上的汗,一边用手指揉捏着我的乳头,闻着他身上浓郁的雄性气息和淡淡的精液味道,我只觉腰背酥软,气息紊乱,不自禁的便靠在了他的怀里。
这时,由于吕云生接到个工作电话,大家便都暂时安静了下来。
百无聊赖之际,我瞥到了放在茶几下面的体检报告,应该是我去厕所时徐中军提交的,孙玉玲他们肯定都检查过了。
细看时,放在最上面的那份是徐中军的,我便顺手拿了起来浏览着,一边看,一边低声笑道:“血压偏低,所以待会儿‘工作’的时候要多注意,天气这么热,很容易中暑的,嘻嘻。”
他轻轻在我腰上掐了一下,把声音放的更低,回道:“我担心的反而是你,之贻,方才你去厕所了没看到,张老师的遭遇那叫一个‘惨烈’,被前后、左右、上下各种体位夹攻,别看吕厅和何厅岁数稍大,能力还是很强的,两人通力合作,弄得张老师求饶了还几次,你没发现么,她刚才走路都有点晃呢。像她这种老手常客都差点没抗住,就你这小身板,抗我一个人都费劲儿呢,最后千万别瘫软虚脱,还得我背你回家。”
我呸的一声轻啐,不服气道:“休得小看洒家,要你背的不是好汉!”这句话把他逗得差点笑出声来。
但是嘴上的强硬并不能解决实际问题,徐中军说得问题确实有点棘手,我从未参加过这种“多人运动”,而且生完孩子才过了四个月,体能一直未恢复到最佳状况,真要是被三个大汉蹂躏上几个小时,估计不死也就只剩半条命了,看来我得想个万全之策,既能满足淫欲,又不至过分消耗,想到这,我不禁思潮如涌,面露忧戚之色。
吕云生接完电话回来时,孙玉玲也刚巧进屋,她脸颊晕红、眉眼含羞,白皙的酮体上还间杂着些许粉红色的高潮余韵,软滑的肌肤上铺着一层薄薄的汗液,当她快步走来的时候,我仿佛看到了一朵蒙蒙细雨中随风飘舞的桃花,娇嫩水润、艳丽非凡,此刻,我看不到徐中军的表情,但是他微微蠕动了两下的软棒,已然说明一切。
孙玉玲给众人瞧得有些发窘,赶忙低着头往吕云生身后走去,正要坐下时,却被吕云生伸手拦住,然后一把将其拉到自己怀中,孙玉玲“啊呀……哎呦”的娇呼挣扎着,吕云生不为所动,双手环抱着搂住她的腰,笑道:“老公这是肉垫按摩椅,坐着多舒服啊!”
孙玉玲回头娇羞的白了他一眼,屁股象征性的扭了几下后,便不再乱动。
徐中军将我轻轻扶起,然后抢在张颖前面给孙玉玲斟了杯茶,并赔笑道:“嫂子,没事吧?快喝点茶。”
孙玉玲俏脸生羞,抬手接过茶杯,细声道:“谢啦,我没事的,就是您下次别再射那么多了……”
徐露正喝茶呢,听到这句话后,马上放下茶杯,挑眉道:“哎呦,玲姐,这么快就开始预约‘下次’啦,看来方才没喝够呀。”
孙玉玲这才发觉自己说错话了,羞得作势就要去打徐露,口中还嗔怪着:“露露,你再说!”
吕云生把妻子搂得更紧了,两只大手各罩住她的一个乳房,又打趣道:“媳妇,下次你用另一张嘴接,这样徐科射得再多咱也不怕了。”
孙玉玲气得在他大腿上狠狠掐了一下,吕云生“哎呦”一声惨叫,急忙腾出握着奶子的手将媳妇的双手缚住,屋子里霎时响起了众人欢快放肆的大笑。
少顷,吕云生忽然朝徐中军问道:“对啦,徐科,我都差点忘了,要你帮买的酸奶呢?”
徐中军瞬间表情一僵,支支吾吾的答着:“呃,这个……那什么,之贻她说……那个……”
我不等她说完,便笑着抢话道:“吕厅,徐科本来要去买的,是被我拦住了。”
吕云生十分不解的问道:“为啥呢,妹子?”
其他几个人也颇为疑惑,全都好奇得望着我。
我故意不紧不慢的整理了下头发,又把裙摆有褶皱的地方轻轻拉直,然后才悠然答道:“厅长,明明有更好喝、更营养的奶在您身边,您干嘛还要舍近求远、舍本逐末呢?”
望着周围表情更加迷茫的诸人,我不由得娇媚一笑,缓缓站起身来续道:“几位领导,各位姐姐,那就麻烦你们稍等会儿,我出去给吕厅拿奶。”
说话间我已信步走出房门,只剩下背后六张面面相觑的脸。
出来之后,我走到正门口的小型酒吧台内,找出了三只七八公分高的直筒型啤酒杯。
然后,我把裙子的肩带退下,又快速的解开胸罩,就在内衣滑落的那一刻,一股凉爽怡人的空气拂过乳房,我顿时觉得周身舒畅清爽,仿佛所有毛孔都扩大了几倍一般,皮肤表层的汗液瞬间蒸发散尽,白嫩的肌肤又焕发出了柔滑细腻的光泽。
我双手捧起左乳,将乳头对准第一只杯子,而后掌心逐渐用力挤压,紧接着就见到一缕细白的乳汁朝着杯底激射而去,几近接到三分之二杯时停住。
我又把手换到右乳,依此而为,两分钟后才把三个杯子全部接完。
由于今早出门之前喂儿子饱饱的吃了一顿,又额外挤了一奶瓶给他备用,所以,这会儿再挤就多少有些费力了,挤到最后时,我已隐隐感到乳头酸疼、乳肉麻木。
我重新穿好衣服,把三个杯子放到小托盘里,端起来缓步往卧室走去,路过电视的时候,我侧头一瞥,发现自己长发垂肩、身材高挑,特别像个夜总会里的服务女郎,当我走进房间的时候,众人的眼神仿佛也印证了这一想象。
我将托盘放到吕云生面前,然后坐回了徐中军身边,用手指着奶水道:“厅长,您看,这绝对是新鲜出产的美味好奶,可比超市里几块钱一盒的酸奶强多啦。”
吕云生拿起其中一杯举到眼前,既惊讶又好奇的查看着,坐在他腿上的孙玉玲看了两眼之后,又探出鼻子吻了吻,然后就见她转过头来,对我会心一笑。
吕云生不明就里,抬眼问道:“媳妇,你笑啥呢?这奶不对劲儿么?”
孙玉玲捂着嘴轻轻一笑,娇声答道:“不,这个奶很对劲儿,之贻说得没错,这种奶甘甜爽口、营养丰富,确实比酸奶更优质呢,唯一的缺点就是造价高、获取不易,所以你要特别感谢之贻妹子的……嘿嘿……哈哈!”说道后来,已经笑得话不成声了。
对面的徐露马上坏笑着接口道:“而且,我还听说民间有个偏方,就是男人在性生活之前喝上一大杯这种奶,会有延时助勃、增强体能的奇效,但就像玉玲姐说的,此奶并不是随时都能喝到,因而十分珍贵。今儿三位领导可算是赚到了!”
此言一出,三个男人也大概猜出了这是奶水,吕云生瞪大了眼睛,脸上依旧带着狐疑的表情,问道:“之贻,这真的是你的奶水啊?你……你还在哺乳期?”
我微微点了点头,笑着答道:“对啊,宝宝四个月了,徐科长没和您说呀。”
吕云生猛地一拍大腿,惊喜交集的说道:“没说啊!嗨……徐科,这就是你的不对了,这么重要的信息你咋没和我提啊!要是提前知道之贻妹子产奶,我早都把酸奶戒了。哈哈!”
何斌拉着椅子往前凑了凑,左手按住吕云生的肩膀,右手依次把三杯奶推到三人面前,淫笑道:“说实话,我还真没喝过人奶呢,媳妇生孩子那会儿光顾着忙了。来吧,吕厅,徐科,既然良机难得,之贻妹子又如此慷慨贴心,咱们一起干了吧,来,一饮而尽!”
三个男人一脸的兴奋,正准备端起杯子喝奶,却被我伸手一一拦住。
我暂时没理他们诧异的目光,而是先将三个杯子挪到茶几中间,重新摆好之后,才淡定的开口道:“何厅,您有点着急了呢,我好像没说过免费提供吧。”
吕云生听后哑然失笑,质问道:“怎么着,妹子,你还要坐地起价啊。”
何斌笑着附和道:“之贻,我们仨最值钱的东西都已经亮出来了,你看你打算要几个呢!”
我娇媚的白了他一眼,然后说道:“咱们这是个‘文化人’的聚会,谈钱多俗呀,咱得弄点有情趣的事情,我的要求是让几位领导陪我玩个小游戏助助兴,因为妹子我玩性正浓。”
三个人一听,立马来了兴致,吕云生把媳妇孙玉玲往身边一放,改为并排而坐,然后说道:“好啊,难得妹子你兴致这么高,那咱们就舍身陪宝妈了,你说吧,怎么个游戏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