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在老丈人见吃过饭,拿两只兔子一只野鸡,算是孝敬老人的。
为了避人耳目,找了个袋子将剩下的几只野物装进去,领着开始崇拜自己的三花回到家中。
娟娟见到三花高兴的连忙迎上去,拉着她的手说起了女孩子的悄悄话。
二嫂的情绪也明显好多了,看见蒲男带回来的野物难得一见的绽开贪婪的嘴脸说,“呦,今儿有好吃的了,看不出小叔子还真能干啊?”
大家对于二嫂的尖酸刻薄都不是很喜欢,没有理会她。
一向嘴馋的大嫂也是喜笑颜开的说,“不赖,中午俺来给你们做好吃的,”说着动手去抓地上的野鸡去收拾。
“不行,野鸡不能吃,要吃野兔!”蒲男抢先一步将仅剩的两只还活着的野鸡抢走放在了阴凉的牛棚里。
“为啥不能吃?你不吃留着干啥?等着它给你下蛋抱鸡娃子啊?”二嫂嘲讽的说。
“不能吃不能吃,俺留着有用。”是蒲男去山上抓来的,他自然最有决定权,他的态度也没有人敢挑战,好歹还有几只野兔子可以吃,大家也就不再计较。
“这是男男将来的媳妇吧?你瞧瞧长的多好,这身段可真是个生孩子的好料,将来生他一度群,是不是小妹?”二嫂阴阳怪气的对三花说。
出于对长辈的礼貌,三花还是积极的在回应二嫂的话语,“俺才不想生那么多的小孩呢,生两个够了,要太多了不好教育。”
“两个咋行,你看现在哪家不都是四五个,多的七八个的,孩子多了人丁兴旺,将来都长大了相互都有个照应多好啊,是不是?”
三花知道自己和她的思想存在很大的差距,根本无法沟通,话不投机半句多,还不如不说了,还是跟小姑子娟娟一起玩好了。
大哥一边套着牛车一边对蒲男说,“走,一块去地里干活去,光逮那些野物能吃饱肚子吗?那可不是长久之计,人活着还得靠粮食,这才是祖祖辈辈人能活下来的路。”
蒲男不想跟大哥理论什么生存之道,自己的“宏伟梦想”岂是他能明白的,他像被套上牛车的那头牛一样,一年到头道在自己的一亩三分地里出汗,只能混个肚子饱,多余的几乎没有,如果年景不好的时候还得借着吃。
平时花的钱都是靠到集市上卖些鸡鸭来维持日常开销,需要用大钱的时候只好卖自家的猪羊牛这些大型的牲畜来度过难关。
大哥的生活状态也正是全村大多数父老乡亲的生活理念和人生状态,不能说几十年没有任何改变,只是局限于地理条件改变的非常少,也非常的缓慢,比如说从出生到现在没有刷一次牙的老一辈人,也开始逐渐的接受起让人口吐白沫的牙刷牙膏来,虽说一个月也刷不上几次,可也算是比较大的进步了。
还有是女人不用再受裹脚之痛了,一个个都长着个大脚片子在路上跑;男人开始用刮胡刀了,女人也敢在自己男人面前嚷嚷了。
这些微乎其微的变化跟城里还是有着天壤之别,要想开天辟地看蒲男这一代年轻人了。
蒲男的心思不在农活上,也不在村长竞选上,而是在疯丫头身上。
昨天在河边,疯丫头的“风景”着实让蒲男久久不能忘怀,那是他自出生以来见过的最美的身体了。
如果说红云嫂给他的是创造生命神奇的震撼,那么疯丫头给他的则是对女人身体美的渴望和惊叹。
一向不喜欢干农活的蒲男开始故技重施,依旧以自己去方便而逃之夭夭,不知了去向。
蒲男大哥也是习以为常了,心想,你这头不入车套的小公牛蹦不了几天了。
等明年成了家,吃不饱肚子,养活不了妻儿,看你还有心思乱跑不?
蒲男一想起疯丫头来自然而然的想起她胸前悬挂着的两个丰美的“肉峰”,那绝对村中罕见之物,品在口中更是滑嫩无比,妙不可言。
想着想着蒲男身不由己的径直往疯丫头家的方向走去。
之前说过,疯丫头的家住的比较偏远,正好在一个小山沟里,就五六家
这不能直奔她家门口而去啊?
这叫人看见了不是说闲话吗?
这一点蒲男还是比较清楚的。
唯一的办法偷偷的在她家门口转悠,见机行事。
正在此时,疯丫头正巧和两个女孩从家门口出来,看见在门口徘徊的蒲男,她还是比较惊喜,大大方方的走到蒲男身边问他,你砸来呢?
有啥吗?
蒲男的脸皮本来薄,更何况自己直接追到了人家的家门口上,于是感觉非常不好意思,害羞的说,“俺找你有话说,你能跟俺来一下吗?”
无论是谁,被人追求总是一件让人喜悦的事情,疯丫头更是喜不自禁了,她回身对刚才跟着她的两个女孩喊道,“你们先回去吧,俺有事。”
蒲男欣喜的热情将刚才的羞涩驱散的无影无踪,他无所顾忌的拉着疯丫头的手远处的树林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