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见老们的这些话,气的直翘胡子,孤立无援的反驳说,“不是俺们男人开山耕地你们这些老娘们吃什么!穿什么!你们睁眼瞧瞧咱村里哪家女人能离得开俺们男人!?那兰花忍了这几年还不是跟学校的满老师搞到一起块去了?啊?没有男人那两年你瞧瞧兰花过的是个啥日子?!”
大家不过是站在不同的立场和角度再看待问题,未免是片面的,一时兴起也失去了理智和公允。
其实大家心中何尝不知道生活在深山大沟中男人离不开女人,女人也同样离不开男人。
人类千百年来相互偎依走过来的。
看见气的刘大叔,几个老娘们总算是不敢再强词夺理了,都害怕他的牛脾气上来一气之下把她们统统赶下去了,都大眼瞪小眼的窃笑,然后转移话题不再挑事。
听着几个老娘们对男人的评价,蒲男在心中其实是暗暗认同的,因为他的本性是这样吃着碗里瞧着锅里,永远也没有个满足。
只要有机会,绝不“放空枪”,绝不亏待自己裆中那条“贪吃”的“大虫”。
正在此时蒲男突然想起财旺媳妇舔食刚才流在她手上精液的事情来,他好奇的贴在她耳根子上问,“你给俺说说,你刚才为啥要吃俺射出来的东西?”
“这你不知道了吧?俺听老辈人说,男人射出来的东西能提神,还可以治病,所以俺想尝尝。”财旺媳妇脸不红心不跳的说。
“哦,是这样啊?那以后你要是想提神治病来找俺,俺多的是。”蒲男也厚颜无耻的说。
“哎,你们要是想让你们男人那鸡巴式再像年轻那会厉害,俺有个好办法。”还是那个年纪比较大点的大婶在悄声传授她的秘密。
这一话题有让男见了,他也兴趣,于竖起了自己的仔细的在听她们说些什么。
“什么好办法?给俺们几个老娘们也说说,让俺们回去也试试。”其她几个大婶都是非常感兴趣,急忙围身过来听。
“俺也是听一个亲戚说的,他家世世代代行医,老中医说,俺们这山上有一种草,叫什么羊,羊什么的草。是羊吃了以后老干那事,非常厉害。俺后来按照他说的草的样子在山上挖了几颗回来给男人当野菜做着吃了,结果你们猜咋样?”
“咋样?”几个人都无比好奇的将头伸出老长听后话。
“饭碗才丢下,天还没有黑他叫唤着要上床干那事,俺一摸他裤裆中那鸡巴,好家伙,又粗又硬,那一次可把俺给乐坏了。”说着年长的大婶一脸喜悦的说。
“真哩?真有这么好吗?”其他人都表示非常的惊讶,似乎看见了自己男人重振雄风的一线希望。
“真哩,不骗你们,要是骗了你们俺烂舌头。”为了证实自己没有在瞎说,发誓了。
“在哪个山头上有?那草是啥样的?好不好采?”大家七嘴八舌迫不及待的问起来。
年长大婶大概的说了一下草药的样子,说的也不是很清楚,大家更听不明白了。
年长大婶是在是描述不清楚,无奈的对大家说,“这样,等明儿俺领你们上山去采一回就知道了。”
大家都表示赞同。
此时天已大亮,有层薄薄的雾气笼罩在山间树林中。
不行,这一裤裆湿漉漉的还怪难受的。
蒲男终于忍不住想要去收拾收拾了,他对身旁的刘大叔说道,“刘大叔,麻烦你停一下,俺想去方便一下。”
“是是停一下,俺们几个女人也想下去方便方便。”几个老娘们也喊叫起来。
“哦。”刘大叔一边拽住牛缰绳,一边不耐烦的说,“你们娘们的事情可真多,快些的,还得赶路哩。”
“好好好。”说着包括刘大叔在内人都下了车,他蹲在路边的一块大石头上掏出旱烟袋来点上悠悠的抽起来。
路两边都是小树林和草地,几个老娘们结伴往一处山坳的小林走去,男则向一个另外的山坳树丛方向走去,财旺媳妇既没有跟着几个老娘们去,也没有跟蒲男走,她走向了一个不同的方向。
蒲男急于想赶紧的处理干净自己裤裆中的不适,也没有注意财旺媳妇去了哪里,他只顾自的来到自己事先选定好的树丛中脱下裤子,看见那澎湿的一大片也是不知道该咋样弄干净,正在这时听见有人走近的脚步声,他急忙又提上裤子探出头看。
原来是财旺媳妇从不远处绕行过来,看见蒲男窘迫的样子,她微笑着说,“裤裆湿了是不是很难受?是不是没有纸擦?俺这里有,来让俺来给你擦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