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先进了翠花嫂的家,结果扑了个空,最近一段时间翠花住在山上,跟李大壮合住一个帐篷。
李大壮跟翠花嫂俨然已经是一对了,两个人亲亲我我甜言蜜语,就像贴上水泥的瓷砖一样,电锯都锯不开。
大壮计划着,等路修好以后,就请街坊邻居吃一顿,他跟翠花嫂就能名正言顺睡一条被窝了。
李大虎很扫兴,他娘的死翠花,有了新欢忘了旧爱,忒不是个东西,希望李大壮夜里捅死你。
将来你们两个生出的儿子也没P眼。
大虎用最恶毒的话语诅咒着翠花嫂,悻悻翻出了翠花家的墙头。
没办法,只有去找孙寡妇了。
孙寡妇最近非常的饥渴。
自从李秀林娶了杏花,李大虎坐牢以后,孙寡妇的土炕就再也没人光顾了。
女人每天一个人躺在土炕上孤枕难眠,下面难受得不行。
她浑身就像一大群蚂蚁在咀嚼啃咬,瘙痒不堪,那个地方难以慰寥,孙寡妇就故技重施,整夜整夜地在炕上玩自mo。
她幻想李大虎就睡在旁边,摸她的奶子摸她的脸,摸她下面的三角区,女人的那个地方就春水泛滥起来。
她的手划过脖子,胸脯,肚子,在一对肥屁股上来回地摩擦,翻来覆去一直到天明。
她曾经幻想跟村子里其他男人做,幻想毕竟是幻想,村里的青壮年大多都到山里修路去了,磨盘村的人都是老弱妇孺,美梦只能一次次地破灭。
几天前,孙寡妇买了一头小猪,卖猪的男人是桃花村她娘家人,按辈分应该叫那男人表哥,孙寡妇一眼就相中了他。
那男人把猪赶进了猪圈,拿了钱本来想走,可孙寡妇却盛情邀请,非要那男人在家里吃饭不可,
男人勉为其难,就在孙寡妇家里吃了两碗鸡蛋卤子面条。
饭后,孙寡妇说:“表哥,俺表嫂还好吧?”
男人说:“你表嫂死很久了,目前我在打光棍。”
孙寡妇一听就兴奋起来,说:“俺也是单身。”
男人抽了一口烟,半开玩笑地说:“那咱俩干脆配一对算了。”
孙寡妇把假话当成了真的,一本正经道:“配一对就配一对,谁怕谁?不许反悔。”
男人的手就不安分起来,开始在孙寡妇的身上撩拨,撩拨过来,再撩拨过去,孙寡妇就来了兴致,把男人按倒在自家的土炕上。
那男人很精状,也很有经验,跟孙寡妇配合地很默契。
男人的手对孙寡妇的兴奋点找的很准,一点也不比李大虎逊色,一看就是情场上的老手。
两个人脱了衣服,上了土炕,男人像豹子一样压了过来,啃了孙寡妇的脸,咬了孙寡妇的唇,摸了她的mimi。
还把一张脸在孙寡妇的奶子上噌来蹭去,从左边噌到右边,又从右边换到左边。
孙寡妇咿咿呀呀,抱住男人的脑袋只往自己下边贴,男人就明白了,女人是希望他舔她的沟子。
他就辛勤耕耘起来,舌头就像蚯蚓翻耕土地一样,把孙寡妇舔的哇哇乱叫。
孙寡妇很久没有碰过男人了,狠命地揪住了男人,按住他的后背,就把男人的东西送进了自己的身体里,两个人爽快起来……
第二天早上,男人走的时候说了实话:“咱俩都这关系了,我也不妨跟你说实话,本来卖给你的那头小猪是病猪,根本活不成,既然我睡了你,那就跟你换回来吧。”
果然,男人第二天再来的时候,又赶来一头健壮的小猪。
并且把卖猪的钱如数还给了孙寡妇。
当然,那钱不是白还的,孙寡妇又跟那男人折腾了一夜。
李大虎赶到的时候,孙寡妇正跟那男人在炕上忙活,两个人哼哼唧唧,摸摸擦擦……
香菱到乡中上学去了,一年四季不在家,没有女儿的监督,孙寡妇就更加肆无忌惮起来。
李大虎摸到孙寡妇的窗户口,本来想一脚跳进去,忽然听到里面有人在谈话。
是一男一女。
男的问:“逮不逮?”
孙寡妇说:“逮。”
男的说:“那好,以后我天天让你逮,你就是俺的亲老婆。”
孙寡妇抱着男人说:“你就是俺滴亲老公。”
“亲老婆。”
“亲老公。”
“吧唧,吧唧,吧唧……”紧接着是一阵拔瓶塞的声音。
这声音李大虎最熟悉了,很明显两个人在接吻。
李大虎一听,一股无名之火窜天而起,他想不到孙寡妇会背着他偷别的男人。
这小子他妈的谁?
老子的墙角也敢撬?
我宰了他。
李大虎最近一段时间变得很凶恶,特别是坐牢的这两年,跟很多杀人犯在一块。
监狱就是个大染缸,一个很老实的人,坐两年监狱出来照样会变坏,架不住里面那些罪犯的侵染。
李大虎怒往上撞,气哼哼的走进了孙寡妇院子里的厨房,拎起一把亮光闪闪的菜刀。
抬脚就冲进了房间。
孙寡妇跟男人搞的时候竟然没有上门闩,门轻轻一推就开了。
屋子里黑漆马虎的,什么也看不清。
但是李大虎对孙寡妇家的陈设非常的熟悉,闭着眼都能摸到土炕在哪儿。
恍惚中,他看到一个人亮光闪闪的臀部,约莫着应该是野男人,李大虎抡起菜刀一刀就劈了过去。
咔嚓一声,男人连哼都没有哼一声,就扑倒在孙寡妇的子上,一腔子血扑哧溅出去老远。
孙寡妇的身体刚刚进入高超,男人忽然不动了,她就有点奇怪,紧接着闻到一股血腥气。
孙寡妇晃了晃身上的男人:“表哥,你咋了,你咋了?”
男人没做声,孙寡妇抬手摸了一下,手上黏糊糊的,放在鼻子上闻了闻,竟然是血,孙寡妇就吓了一跳。
她一边嚎叫,一边伸手摸火柴,点着了屋子里的油灯。
一眼就看到了李大虎。
“啊,大虎?”
李大虎阴阴一笑:“没错,就是我,你个贱货,想不到竟然偷野男人?说!几次了?”
孙寡妇惊出了一身的冷汗,她知道李大虎已经被判十年徒刑,不会这么快被放出来。
她立刻明白李大虎出来的不正常,如果猜测不错,应该是越狱。
孙寡妇战战兢兢道:“大虎,俺又没有卖给你,你也不是俺男人,俺找谁管你啥事?你来,俺欢迎,你走俺欢送,俺找谁,也不用你管。”
“你个贱货!去你妈的!”李大虎怒发冲冠,虽然他喜欢找野女人,可是他讨厌自己睡过的女人找野男人,这是赤果果的背叛。
李大虎接连揍了孙寡妇好几个耳光,孙寡妇害怕了。
现在的李大虎已经变得杀人不眨眼。
真把他惹急了,他真的会杀了俺。
孙寡妇开始嚎叫:“救命啊!”刚刚喊出一句,李大虎上去堵住了她的嘴:“你嚎叫个毛?杀猪呢?再叫我就杀了你。”
孙寡妇吓得魂不附体,被李大虎死死压着,她动弹不得,使劲地摇着头。
李大虎心里想着,怎么才能把孙寡妇玩的爽,不如把她引进山洞里,每天咔嚓一次,什么时候怀上我李大虎的种为止。
大虎准备绑架孙寡妇了,就是要让她帮他生儿子,他在一步一步设施他的造人计划。
他阴阴笑了笑,一下扯开了孙寡妇的内裤,将那条脏内裤死死堵进了女人的嘴巴。
然后又抓起女人的裤腰带,将女人的手臂反剪,结结实实捆了起来。
孙寡妇眼泪汪汪,不知道李大虎想干什么,她不敢挣扎了,怕李大虎狗急了跳墙杀人灭口。
现在的孙寡妇浑身一丝不挂,两只子就像两个猪尿泡,曾明瓦亮甩来甩去。
她下身的水草非常的茂盛,黑兮兮毛茸茸的,女人的皮肤很白,及其的丰满。
大虎忍耐不住,在女人的mimi上使劲捏了一把说道:“调皮,把衣服穿上,跟我走!”
大虎帮女人提上裤子,上身只帮她披了一件褂子,拉着她走出了家门。
孙寡妇不知道李大虎要把她带到什么地方去,但是没有办法,只能跟着他走。
因为是半夜,大街上一个人也没有,黑兮兮的,两个人穿过村子,上了村南的磨盘山。
深一脚浅一脚,一直向南走了20多里,来到一个人迹罕至的山涧,大虎把女人拉进了山洞里。
整个磨盘村,只有两个人来过这个地方,一个是张大军,一个是李大虎。
张大军是猎户,磨盘山的每一个角角落落他都清楚,而李大虎是上次追赶一只兔子,无意中闯进山涧,发现了这个山洞。
这里非常的隐蔽,洞口处长满了杂草,灌木几乎将洞口封死。
如果不仔细查看,根本无法发现。
山洞里的山石上铺着厚厚的茅草,比家里的土炕还要暖和,这两天大虎就躲在这里休息。
他把孙寡妇拉进山洞以后,在女人的屁股上踢了一脚,孙寡妇站立不稳,倒在了茅草上。
大虎这才把女人嘴上的内裤拿掉。
孙寡妇气喘吁吁:“李大虎,你到底想干什么?”
李大虎阴阴一笑:“你说我干什么,我要日你。”
孙寡妇说:“日就日吧,在家里炕上日多好,干嘛要把俺带到这鸟不拉屎的地方?”
李大虎说:“这里刺激啊,而且没人打扰。”
孙寡妇低声下气道:“大虎,俺跟你无冤无仇啊,而且咱俩好了这么多年,看在往日的情分上,你放过俺好不好?”
李大虎说:“不好,你放心,我不会杀你的。”
“那你把俺抓住是啥意思?难不成你想……那啥俺?你没必要这么做,你啥时候想上,只管上就是了,俺保证不反抗。”
大虎说:“香菱娘,我想让你帮我生个儿子,我李大虎命薄,四个儿子死了仨,就剩下一个秀林了,秀林的家伙又不好使,娶个媳妇也怀不上,你就当帮我个忙好不好,咱俩生一个。”
孙寡妇吁了口气:“闹半天就这事儿啊?吓得人家小心肝扑通扑通,简直坏死了。”
“这么说你同意了?”
孙寡妇道:“这有啥,只要你有本事,只管来,俺的地很肥,就看你的种子行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