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春院是申集最大的一家妓院,往来的客商常常在此一掷千金,生意甚好。
这几日忽然有一些异常,进来的客商个个体形彪悍,相貌凶恶,身后的包袱里似乎都裹有兵器,神情又不似武林中人。
妓院的老鸨深觉有异,低声吩咐手下注意招呼,不要随意得罪客人。
两三天内,妓院附近已经明住暗伏了几百号人。
晚饭前,一两豪华的马车来到了妓院门前,一个衣饰华丽的虬髯大汉跳了下来,背着双手走上了台阶。
八个随从挟着三个披着红色斗篷的美貌少女面无表情的紧随其后。
“哎呀!大爷,楼上请!”老鸨急忙上前招呼。
那大汉一言不发,直上三楼,老鸨急命人开了一个雅间,将他们让了进去,有人赶紧送来茶水酒菜。
“大爷,可有认识的姑娘?要不要招呼几个过来?”
“不用,我这里有三个姑娘,可否带她们去换几件好点的衣裳?”
“行!行!那还有什么不行的呢?姑娘们,这边请!”
三个少女面露怒容,一动不动。六个大汉两个搀着一个,半推半架地将她们带进了隔壁的房间。
少女们身上的斗篷被解下,老鸨大吃一惊。
原来三个少女竟然全部赤裸,被手指粗细掺了牛筋的麻绳横七竖八的捆绑着,半点也动弹不得。
老鸨再仔细一看,发觉少女们的嘴里似乎也塞了麻核之类的东西,虽然满面怒容,却始终无法出声。
“看什么?警告你不许声张,否则要你的命!”几个大汉狠狠地道。
“哎,不敢!不敢!”老鸨几乎吓傻了,双腿直哆嗦。
“快去找几个力气大的丫环仆妇来,为她们更衣!”
“是!是!”老鸨连声答应,连滚带爬的出了屋子,抹了一把汗。
“哎哟我的妈呀!吓死我了!”
不一会儿,五六个粗手大脚的丫环仆妇来到屋中,两个大汉先紧紧抓住一个少女的双臂,另外一个为她松了绑绳。
少女刚要挣扎,大汉用力将她反扭的双臂向上一抬,少女当即被扭得弯下腰去。
几个仆妇忙取过铜盆毛巾,给她洗去了身上的灰尘,揩干了晶莹的肌肤。
又取出一套粉红色的真丝内衣裙,在大汉的帮助下为少女换上。
少女羞愧地挣扎着,但毫无用处,最终还是被强迫穿上了一件大红色的锦缎衣裙,散乱的秀发也被洗梳整齐,盘在头上,用银钗别好。
装扮一新的少女姿容秀美,清丽脱俗,眉眼之间,英气逼人。
两个大汉抖开绳索,依旧将她双臂反剪,捆绑起来。
一顿饭的功夫,三个如花似玉的少女都已经焕然一新,重新被带回到虬髯大汉的房间。
不用多说,大家也已经知道,这正是清兵先锋胡克尔和被俘的十三妹等三姐妹。
房内已经摆好了一桌上好的酒菜,胡克尔面带笑容,坐在上首。
“哈哈!好!姑娘们真是美若天仙呀!来呀,给她们取出禁口物,松开双手,三位女侠,请入席吧!”
十三妹长长地吐了一口气,冷冷地道:“胡克尔,你到底想把我们姐妹怎么样?”
“没什么,我只想和你们共进晚餐,赏个面子吧?”
几个大汉一齐上前,三个少女身不由己的被按到席间坐下。十三妹等人知道无法同他们硬来,反正也饿得很了,索性放开了,大吃大喝起来。
……
夜幕降临,山谷里一队劲装汉子正在疾行,领头的一个却是个十七八岁的美貌少女,背插宝剑,英姿勃勃。
……
妓院里,灯火明亮,三楼雅间的酒席已经撤去,屋中柱子上,三个少女被紧紧地绑在上面。
胡克尔把手一挥,八个护卫躬身出屋,带上了房门。
胡克尔缓缓踱着方步,依次从三个少女面前走过。
“嗯!何玉凤,孙彩凤,张……对了,张小瑛,三个如花似玉的姑娘,却干出这等株连九族的勾当!好,有胆气,有魄力!”
胡克尔在十三妹面前站住,嘿嘿笑着问道:“何玉凤,你说,今晚你们谁先陪着本将军上床呀?”
“你!多行不义必自毙,有种你就杀了我们,自然会有人给我们报仇的!”
“好哇!不过你们不会死,待一会儿,你们会欲仙欲死!”
“你!”十三妹等人羞红了脸,气得说不出话来。
“嗯!张小瑛,你最嫩!也够辣;孙彩凤,大家小姐,养尊处优,保养得也最好;何玉凤,天生丽质,英姿飒爽!”
胡克尔捻着胡子,皱起了眉头:“真是各有各的好,各有各的妙!真让本将军犯愁!”
“你干脆去死好了!”三个少女几乎气歪了鼻子。
“好!不如我们抓阄好了,三位觉得这主意如何?”
“你放屁!”
“哎!姑娘家家的,何故口出粗言?我虽是个粗人,讲话也比你们雅得多了!”
“这样好了!”胡克尔来到张小瑛身前,准备为她松绑。
“本将军是个武夫,自然先从辣的开始!”
“你放开她,有什么本事,就冲我来!”
“别急!别急!”胡克尔撕下两幅衣料,来到十三妹面前。
“你实属上品,我要留到最后享用!不过你要是一直骂下去,只怕会坏了爷的兴致,对不住了!”
“呜!呜!”两个少女被先后塞住了嘴,无法出声,只急得流出了眼泪。
“你别碰我,别过来,杀了我吧!救命啊!”张小瑛慌了神,浑身发抖。
“叫吧!叫吧!你越叫,本将军越有兴致,待一会叫床的时候会更动听!哈哈!”
“你这个禽兽!放手!呀!”
胡克尔将张小瑛月白色锦缎外衣上的衣扣从领口开始,一粒粒的解开,两手左右一分,张小瑛红色真丝里衣一下子亮了出来,没有带肚兜的丰满坚挺的双乳将近乎透明的红色内衣撑得高高的,随着少女玉体的扭动挣扎而颤动。
胡克尔伸手隔着丝衣轻轻抚摸着少女迷人的胸乳,突然握住少女的一只丰乳用力一捏。
“啊!”张小瑛疼得一声尖叫,哭出声来:“你这个下流的东西,不得好死!呀!”
胡克尔又是用力一捏,冷冷笑道:“你若是再骂,我就捏碎了你的嫩乳!”
少女悠悠地哭泣,不敢再骂。
胡克尔伸手解开少女腰带,锦绣长裙落在少女脚下,露出红色丝质贴身长裤。张小瑛羞的并紧双腿,珠泪纷落,泣不成声。
十三妹和孙彩凤拼命挣扎,想要挣脱绳索,但是绳索异常结实,清兵们又绑的极紧,任凭两个少女武艺高强,也无法挣脱。
胡克尔忍住下体的冲动,分别将十三妹和孙彩凤也如法炮制。
雅间内春光荡漾,三个被绑在柱子上,只穿着真丝内衣裤的少女挣扎着,蠕动着,或白色,或红色,或粉色,各自妙趣横生,真丝内衣近乎透明,三具丰满的玉体若隐若现,格外诱人。
胡克尔将三人逐个戏弄了一遍,这才来到张小瑛身后,为她松了绑绳,随后一把将少女的外衣扯了下来,丢在一旁。
张小瑛双手脱缚,立刻抬手向胡克尔打去。
……
申集的灯火已经越来越清晰,几十个黑衣汉子在树丛里伏下,领头的少女抬起手来,挡在口边,学了几声猫头鹰叫。
前方几声犬吠随即呼应,几个黑衣人影飞快地纵跃而来。
“二头领,都打听清楚了,胡克尔将大头领、三头领、四头领押到了迎春院,四周有五百多个清兵埋伏。”
“知道了,弟兄们辛苦了!你们先回去吧,协助左军师守好大营。”
“是!二头领要小心!”
“知道!”
起风了,夜色更是阴沉的怕人。几十个黑衣人分成两队,向申集扑去。
……
雅间内,张小瑛使出浑身解数,同胡克尔搏斗着。
那胡克尔是清军中的一员猛将,武艺高强,兼之身大力猛,皮糙肉厚。
张小瑛的拳脚落在他的身上,根本无法对他构成伤害,相反地,张小瑛却被震得手脚发麻,气喘吁吁,香汗淋漓。
左手刚刚缓得一缓,手腕即被胡克尔一把攥住,轻轻一扭,少女啊地一声,被扭转了身子,右臂膀一紧,随后也被抓住。
少女轻盈的玉体被提离地面,左腕、右臂如同被铁钳挟住,疼痛难忍。
“嘿嘿!果然够辣!够带劲儿!”胡克尔一边调笑着,一边提着胡乱踢腾的少女,来到床边,轻轻一抛,将她扔到床上。
“侠女还没尝过被武力征服的滋味吧?今天就让你尝尝被强暴的滋味!哈哈!”
……
杨庄高墙外,两队黑衣人聚到了一起,略作计议,纷纷亮出兵器,越墙而入。
……
雅间绣床上,张小瑛娇喘吁吁,为保卫自己的贞洁,竭尽全力同胡克尔厮打着。两个人的力量实在是太悬殊了,女子的体力也毕竟有限。
不大功夫,张小瑛便再一次被反剪了双手,按倒在床边。
红色的真丝衣裳被褪到双腕之上,细小的双腕被胡克尔粗大的右手紧紧攥牢。
胡克尔站在床边,从容地将少女的下裳脱下。
少女洁白修长的双腿挣扎踢打着,丝毫不能阻止衣衫从下体脱落。
“啊!”一声长长的惨呼从少女的樱桃小口中冲出,少女无力的双臂被胡克尔向上推到了极限,一只裸露的乳房被狠狠地揉捏着。
胡克尔站在张小瑛身后,双腿分开少女踢腾的双腿,一手按住少女的双臂,一手揉弄着少女的乳峰,赤裸的下体雄壮地高高昂起,冲撞着少女的禁地。
少女圆润的丰臀艰难地左右扭动着,躲避着对方的进攻,用仅有的方法扞卫着自己的处女地,粉脸羞得通红,心跳加剧,娇喘习习。
柱子上的两个少女,脸红心跳,苦于无法做声,只能挣扎扭动着,期望着奇迹出现,真丝内衣在两个人剧烈的挣扎中,衣扣纷纷被跳动的双乳挣开,不时裸露出来,一股奇妙的欲火从心底升腾。
……
杨庄的管家率领几十个家丁,押着一个五花大绑的少女匆匆向迎春院走来,少女一身黑色衣衫被粗绳撕扯得残破不堪,白色的丝质内衣从撕破处露出。
少女的樱桃小口被紧紧堵着,鼻息沉重,娇滴滴的苗条玉体被两个家丁紧紧地扭着,跌跌撞撞地走着。
身后的管家脚步沉重,紧紧跟随,四个持刀护院贴身环卫。
一行人很快便接近了妓院的大门。
……
“呀……!”凄厉的惨呼从张小瑛口中发出,处女的禁地毕竟没能阻挡住潮水般的攻击。
随着胡克尔喘息的加剧,少女的疼痛逐渐被一阵阵快慰所替代。
但是少女心中的屈辱却更是加剧,少女的体力几乎被耗尽,浑身酸软,只剩下洁白的娇躯随着胡克尔的抽动而颤动。
胡克尔体力甚好,一连两拨攻击,张小瑛一声尖叫,终于被强迫着送到了她人生的第一次高峰。
……
两个黑影从暗中冲出,杨庄管家等人被截住。
“什么人?”
“我!杨庄的管家李济,果不出将军所料,贼兵二头目林飞凤已经被拿住了,她带来的手下也被我们全部杀掉了,将军现在何处?快带我们去见他!”
“是吗?哈哈,果然是个美女,李济,你小子行啊!跟我来吧!”
“走,快走!”五花大绑的少女被押进了妓院的大门。
……
重新被穿好红色内衣裤的张小瑛含羞带愧的低着头,胡克尔用绳子将她在柱子上绑好,塞住了嘴。
“不,不要!你别碰我!”房中又响起了孙彩凤的尖叫声。
孙彩凤的武功比起张小瑛来还要稍逊一筹,何况亲眼目睹了张小瑛被强暴的过程,心头烦乱,浑身酥软,没挣扎几下便被胡克尔楼在了怀里,双手被反到了身后,洁白的真丝内衣从身上滑落,赤裸的乳峰紧紧地贴在了胡克尔长满胸毛的火热的胸口。
孙彩凤柔软的玉体被胡克尔紧紧地压在身下,下体的真丝长衬裙被一把扯离下体。
胡克尔一边用满脸的虬髯刺弄着少女的双乳,一边用空着的右手抚弄着少女全身晶莹的肌肤。
孙彩凤心神荡漾,用力扭动着被压制着的玉体,极力想挣脱即将到来的厄运。
十三妹双目几乎喷出火来,用力挣扎着,柔嫩的双腕被粗糙的绳索磨破了皮,渗出血来,臂膀上紧紧捆绑着的绳索在她的剧烈挣扎下,撕扯着少女粉色内衣包裹着的纤细的双臂,单薄的衣衫被绳索撕裂,丰满的双乳被重新加上的绳索勒得高高耸立,乳沟深陷,汗水将粉色真丝内衣几乎完全浸湿。
不久前才有过的那一丝奇妙的感觉在少女青春的体内沸腾,她知道厄运不久就会降临到自己的头上,她有些后悔,后悔自己没有把握住那次的机会。
她宁愿此刻在屋内的,是那个永远带着一丝坏坏的笑意的,已经魂归西方的纪青云。
……
床上的搏斗呈一边倒的形势,孙彩凤虽然身怀武艺,但在身高马大的胡克尔跟前,却是那样的渺小。
两具赤裸的肉体在床上翻腾着,孙彩凤好不容易挣脱握持的双手被重新抓住,推到了头顶,秀发散乱,欲哭无泪。
粉红色乳峰上传来的酥痒,不时令少女浑身发软,将少女逃脱厄运的希望一次次地粉碎。
……
七八个家丁扭着被绑的少女,紧随着两个持刀的大汉走上了绣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