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六凌晨夜,雨下得很大,明明还未进入雨季,冰雨唦啦唦啦把夜景刷成白色。
守言举着黑色伞子来到公园,篮球场中央站了个黑影,雨雾为黑影增加了白色轮廊。
守言踏进公园篮球场,用电筒照了照那个黑影。
依理全身赤裸,光着脚丫踏在水中,她用身体拼命护着书包,祈求里面的功课不要淋湿。
她手上的手提电话装了进保鲜袋内,紧紧握在手中。
“什么事了?”守言提着雨伞走近她,但没有遮依理的意图。
“……跟…叔父…吵架了…”
守言分不清依理声音颤抖是因为寒冷还是在哭。
依理望着打在水洼上的雨点说:“叔父跟陆桦同居了。”
守言用电筒探看依理的身体,除了鞭痕、绳痕、夹痕之外,发有很多一点点的伤口,守言发现那是用针穿刺出来的,有些伤口还在流血,不过守言猜最痛的应该不是那些……
依理的眼睛和鼻子都很红。
“叔父…他把依理交了给陆桦调教,说是想训练陆桦,但…依理知道…叔父…叔父…他只是玩腻了。”
守言留意到她称盛平为“叔父”而不是“主人。”
“结果你还是选择回来了嘛。”她不想再听到这句恶魔一样的说话了。
“依理…选择了。”
守言仍是撑着伞,看着她。
依理看着守言,深呼吸一下,她连鞋子都没穿,更惶论拿出鞋子内的纸条…
“我喜欢你。”依理抬起脸,直视着守言,哭着说。
守言呆住了,他觉得自己听错了。
依理说:“对不起,之前一直想跟你说,一直找不到机会…我们可以再开始吗?”
依理恳切地望着守言,全身突然感觉无力,说出这句话彷佛就已经花光了她所有精力。
守言合上嘴巴,眼神变了。
“为什么现在才说。”守言声音不稳定。
篮球场两边出现了几个人影,可是依理没有留意到。
“我花了那么多心机去放开妳,为什么现在才说!”守言怒叫。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阿棍、肥华、桂枝、始木,四人围着篮球场中央的依理。
依理一脸茫然:“这是什么意思?”
阿棍说:“看来妳误会了啰,妳并不是住在守言那儿,而是住在我的地方呢。”
“什么?”依理声音由茫然转为质问。
“为什么现在才说?”守言又说。
“你骗了依理!”她流下泪,声音过度愤怒而颤抖。
依理死命保护住的书包,可是被阿棍轻松抛到一边去,阿棍狠狠地往依理小腹殴上四五拳,嘴巴塞了抹布,贴上电线胶布,始木拉开了行李袋的拉链,肥华和阿棍把依理收进行李袋,拉上链子。
“为什么现在才说?”
依理张开眼睛,发现自己双手被人用手铐吊铐在一个房间内,脚尖刚好能碰地面。
墙壁装有一排排黑色的海绵,地板用了胶垫铺起来,角落放了几枝结他,依理猜到这大概是某工厦的音乐练习室吧?
墙壁的海绵是隔音绵,无论依理如何尖叫外面也不会听得到。
音乐练习室来说,这儿算是非常大。依理抬头一看,阿棍、肥华、桂枝和始木四人都在这儿。
“妳醒了啊?”阿棍:“这儿是妳的新家呢,喜欢吗?”
依理视线中看不到守言,却看到几个陌生人,明显比同学年龄大。
“真巧啊!世事真的想不到会有这么巧。”
阿棍介绍说:“他是借出地方的壕哥。”
“想不到平安夜那晚遇到妳,今天我们会这样碰面呢。”壕哥说。
依理认出来了,他就是平安夜那晚拒绝了守言告白之后,在后巷遇上的强奸犯,另外两人也就是后来加入轮奸的青年!
“你们…认识的?”依理惊讶地问。
“网上认识的。”阿棍简短地答。
“我在暗网看到妳的影片,我一看就认得是妳了。简单上你们学校网页查一下,知道妳读什么班,原本我是想search妳IG(Instagram) 的,但妳似乎又没IG又没Facebook,我就试着加妳的同学,几经辛苦才找到你们的主事人阿棍啊…”壕哥说。
“我答应过他如果他肯帮手提供地方,我给依理他干。”
阿棍露出得意的笑容,依理实在不明白如此简单就让陌生人找到上门有什么好得意。
依理大叫:“你骗我。你们一起来骗我!”
一棍打过来,打在依理腹部上。
啊!!
“是妳骗了我们,明明家里有主人,却不告诉我们。还色诱守言,想煽动他来背叛我们?”
“依理没有色诱守言!”
阿棍再来一棍,打在依理的肾脏,那是国际拳击协会也禁止击打的部位。
“啊啊啊啊啊!”
“谎话连篇的精液妓女!连爸妈都不想要的贱种!”阿棍一边骂一边打。
打击她的子宫、踢她的下阴、殴她的肾脏、踩她受了伤的脚趾。
这不是性虐,而是纯粹复仇的暴力。
“喂够了,我们还要玩的。”壕哥警告他。
阿棍:“满口谎言的奴隶,整天只会想着怎么逃走,怎样也要教训一下。”
他多挥两拳。
“依理没有想过逃走呀。”这回她真的受够冤屈了。
阿棍抓着她的乳房死捏,想要捏出血水一样大力。
“依理向来只有担心你们。”依理说。
“吓?担心我们弄死妳吗?”
“担心你们被抓到,担心你们要坐牢呀!”依理在拳击之下撕叫。
房间一下子变得静默,依理一人在啜泣:“知不知道依理有多害怕你们会出事?怕老师发现,怕别班的同学发现,怕街上的人发现…”
桂枝抱着手,阿棍望着后面的大家。
“依理…知道自己考不上了,绝望了,依理都选择回来上课了…是为了继续做你们的奴隶呀…”
(然而却被你们骗了。)
连阿棍都感到内疚了,没想到依理的奴性已经是那么深。他还以为她是被影片要挟着才一直不敢反抗。
“难度你还认为你们是用援交那件事在威胁依理当你们性奴吗?”
当天盛平这句说话突然在阿棍耳边响起来,突然觉得自己这种AV手段真的可以要挟到对方真的很幼稚。
“你不会真的相信她的话吧?”桂枝说。
阿棍回头望望桂枝,又望望哭泣的依理。
“但她真的选择回来上课了啊…”阿棍说。
“天呐,有狐狸精的脸蛋真好,随便卖一下可怜,男人就上勾了。”桂枝反了个白眼。
桂枝再说:“她回来是跟守言远走高飞的呀…拜托,看清楚这狐狸精吧。”
阿棍脸涨红到极点,牛龟大的身材转身过去看着依理。
依理明白了,守言也是被这班同学威胁着,守言也被同学们骗了,他们害怕守言会告发大家,怕他带依理离开。
“守言现在在哪里?”依理问。
“哎呀,妳在关心妳的小情人了吗?”桂枝讥讽。
“你们把守言怎么了?”依理四处张望,守言不在这个房间内。
“她还是相信那家伙会带逃走呢。”阿棍脸依然涨很红。
“依理没有…啊!!!”
重重一拳击向她腹部。
桂枝抓着依理的头发,用力往下扯,然后在她耳边说:“守言现在很好,我们要求他继续研发玩具来折磨妳,但我们随时都可以处理掉他,如果妳不想妳的小情人有事的话,就乖乖服从。”
依理一脸是愤怒与难以置信的混合物,她盯着桂枝,好像突然才意识到这班同学的可怕一样。
“折磨依理好了,不要搞守言…”依理声音在颤抖。
“妳不逃走的话,守言就一直好端端的。”
“依理不会逃走,依理是忠诚的啊!”
这班人不能相信,依理被折磨、凌虐、欺骗甚至出卖之后,还能忠诚于大家。
对,她真的是对轮奸委员会忠诚的,只是她现在有了想做的事,她想再次和守言见面,问他几个问题。
“拷问开始,看她的“忠诚”能去到什么地步。”
壕哥的五人组已经按捺不住兽欲,全都扑了上去,他们配戴着有粒粒的安全套,往依理的口和阴道冲刺。
桂枝命令依理作出拱桥姿势给大家轮奸,要是维持不到拱桥,就代表她说的全都是谎话。
桂枝知道依理是会拼死维持拱桥的,阿棍这个笨蛋亦会相信依理在说谎。
阿棍拿着鞭子鞭打她的脚趾和手指,依理无论接受多无理的鞭打都要死撑着。
“她的脚趾什么事了?”阿棍望着十趾,趾甲很多了结痂,小趾趾甲裂开了,母趾趾甲中央大部份更是跟皮肉分开的。
“依理,妳的脚趾怎么了?”桂枝问。
男人暂时把阳具从她喉咙抽出来,让依理回答问题。
“陆桦主人用针拷问了。”
“陆桦又是谁啊?”
“叔父的女朋友…叔父让她拷问依理了。”
桂枝一脸不屑:“亏那家伙还叫我们不要留下永久性伤口,那家伙却在玩穿刺啊,弄得趾甲那么难看。”
依理说:“依理会痊愈的。”
桂枝问:“即使说拿针刺妳也没问题了?”
“………”
“怎么了?妳不是要证明妳的忠诚吗?怎么妳让那家伙拿针刺妳,却不让我们拿针刺妳了?忠诚是假的吗?”
桂枝享受着刁难她。
“你们…可以拿针刺…刺依…依理的。”
“喂!她说用针刺她呀,谁有针呀?”桂枝向着其他人大叫。
“没有耶,楼下商场还没关,要买吗?”始木问。
“快点买吧,缝纫针和图钉都买些。”桂枝说
依理听到不自觉的缩紧一下小肚子,阿棍拿着铁枝狠狠打左她高高撑起的肚子上。
一下…二下…三下。
“呀…呀呀…呜!”
男人重新把阳具插入她喉咙,封住了她的叫声。
依理没有倒下,明明四肢都像摩打般震动,强奸她的五人组一刻不停地在轮流使用她的喉咙和阴道。
咚!!!!!
棍子像打鼓一样击在她肚子上。
咚!!!
“呜唔!”
挥打到第二十下,依理失去支撑力。
抽插中的男人,有用手扶着颈部与下盘,不然依理整个人就倒在地上了。
“找死吗!?妳突然倒下,想扯伤我的老二吗!!”正在抽插她嘴巴的壕哥愤怒地捏着她的喉咙。
依理好像想要道歉,可是大家只听到窒息一样的吸吮声。
“让她休息三十秒,边干边休息。”桂枝说。
依理躺在地上,男人们前后朝向她的身体冲撞。
“休息结束,快撑回拱桥。”
根本不觉得有休息过,四肢重新撑起来。
壕哥射精了,直接射在她食道内,换了另一同伴上。
工厂大厦外,完全听不到入面凄惨的叫声,也没有窗户可以看到房内的情况。
守言在大厦外来回踱步,不论他怎么张望,都不知道依理在里面发生什么事。
守言刚刚看见始木拿着一个胶袋走回来,他急问“你们究竟在做什么?这是什么来的?”
“缝纫针呀,用来插乳房的。”始木答道。
守言看起来很生气:“我跟依理说,你们会提供住的地方,她才会肯搬出来的,现在他们却在折磨她!”
始木说:“折磨她是常识啊,阿棍不可能无条件提供住地方吧?”
“你们这是利用我去骗依理!”他大叫。
始木说:“这是对大家都好,一直被那个叔父要挟着,对大家也危险…”
“让我进去,我要见依理!”守言的额头都红了。
“不行。”始木很淡定地拒绝:“你已经退出委员会了,而且阿棍觉得你最近很不稳定,暂时不会让你接触依理。”
守言:“你们这是利用我!”
始木说:“真心话说一句,当初让依理成为班里的奴隶开始,我们就上了同一条船,就像打仗一样,上了战场就必须要有杀心,任何犹豫都可以令你致命。难道其他人没有喜欢过依理?她是全校最漂亮的女生,甚至可能是全港最漂亮的女生,难道没有人喜欢过她?”
守言沉默,他看着始木的脸,突然了解了些什么东西。
始木搭着他肩膀:“是因为你为大家出谋献策付出过很多,阿棍才没有对你发怒啊。依理是大家的合力维持的东西,不是你一句“喜欢她”就可以让你害死大家的,明白吗?”
守言沉默不语。
始木说:“至少你有海瞳玩啊,我都羡慕死了,依理你就放开她吧。”
守言没有回答,原本他也是那么想的,可是依理向他告白之后一切都乱了。
始木再拍拍他肩膀,从他身边经过,进入了升降机。
“针买回来了啰。”始木挥挥手上的包装。
依理还在做拱桥,阿棍急不及待地拆下针包,他手指拿着缝纫针在依理身体上游移,阿棍被那不停晃动的乳房吸引了,她的乳房好像比一个月前又大了点。
他乳晕上插下。
“呜唔唔唔唔!”
阿棍抓着她另一边乳房,同样插下一针。
悲鸣声被喉咙内的阳具堵着。
依理似乎到极限了,她眼看要倒下来了。
“倒下来代表妳不忠诚啰。”桂枝托着手说。
依理听到后,身体突然有股不知哪来的气力,重新撑起身体。
“让我看看妳是不是在骗我。”阿棍又在她乳房下插上三针。
一个针包用完了,始木搬来更多的针包,二人一点一点把依理的乳房插上大大小小的缝纫针。
居然,三十几枝缝纫针全都插入依理的乳房上,壕哥五人组全都满意地射精了。
桂枝站起来了,她拿出自己私人的针包,亮出里面15枝不同粗度大小的银针。
“让开。”
围在拱桥附近的男生们让出一个弧形。
桂枝打开了依理的大腿,看见她经长年玩弄而变得有点肥厚的阴蒂。
桂枝一手捏着阴蒂,另一手把针插了下去。
“咿咿咿咿呀!!!”
第二枝针插下去。
“呜呜呜呜…极…极限…!”
第三枝针、第四枝针、第五枝针。
它们像风扇一样螺旋状插在阴蒂上。
第六针,桂枝在阴蒂顶直灌下去。
拱桥激烈地震,然后崩塌下来了…
“真令人失望呢,妳真的有尽全力吗?”桂枝耻笑。
“依理…依理是真的忠诚…请…请给依理更多惩罚去让依理证明…”她流泪。
“那就收起妳那可怜脸,妳忘了时常要保持笑容吗?”桂枝厉声喝。
依…依理勉强笑了起来。
“依理…会努力的。”
“那就不要躺在地上啊!”桂枝斥责道。
依理撑起身子,全身都在酸痛,彷佛失去所有气力,维持了几秒又倒下去。
她大口呼吸,望着自己插了六枝针的阴蒂,痛楚像白灼的光线一样不得直视,阴蒂被玩弄得彷佛那不是自己身体一部份,依理很想用手去碰它,但她很清楚自己没有权利去触摸自己的阴蒂,她禁止触摸自己。
桂枝在抚摸她的阴蒂,谁都可以触摸依理最私密的地方,就是依理自己不可以。
桂枝很清楚阴蒂是如何带来快感和高潮,也晓得怎样给予痛楚。
插了六枝针的阴蒂在桂枝搓揉下变得更加尖锐。
依理没有权哀求桂枝不要再这样搓揉,她能做的,只有笑着撑起拱桥,祈求桂枝不要再用手指这样玩弄。
全身的血液再次流动,每一根酸痛的肌肉再次尖叫。
依理三度撑起拱桥。
她有点后悔自己离开盛平了,就算盛平选择了陆桦,依理也没权生气呀…
为什么她要找守言?为什么要相信守言会为她带来一点不一样的生活?
为什么守言要骗她?
依理流下不一样的眼泪,为什么她每次作出的选择,都让自己陷进更深的痛苦当中?
听从哥哥的话去援交,是自己选的;离开出走去找盛平,是自己选的;留在盛平家是自己选的;离开盛平家,将自己完全献身于轮奸委员会,也是她自己选的。
她一次又一次将自己抛入另一个没法回头的深渊。
她又再一次选错了。
男生们再次伸手抚摸依理的腰、大腿内侧和胸部。
依理的嘴巴再次有阳具插进内,桂枝的手指没有放开她的阴蒂,她继续不停地搓揉始木派给每人三个针包。
“给大家在乳头和阴唇插满针之前,都千万不要动喔。”
依理深呼吸一口气,她知道只要自愿接受所有虐待,证明自己是绝对忠诚。同学们才会明白根本就不需要拿守言做要挟筹码。
(不能表现出一点抗距,不能表现出一点被逼。) 依理告诫自己。
阿棍、肥华、桂枝、始木,以及壕哥五人,加起来九人,一直把依理的忠诚“刺探”到底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