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的比武交流会十分重要,大总统对于这件事很上心,毕竟这是中华民国第一次举办国际性质的交流大会,对民国国际地位和形象的树立有着很重要的意义。”面前中山装的男子是大总统的秘书,这次来找我则是为了请我的父亲出山去参加一个由大总统牵头举办的一个中非武学交流大会。
“不知道先生是怎么知道我就的事情的?”我抱了抱拳问道。虽然清政府已经倒台,如今流行的是握手,可毕竟是从小养下来的习惯,终究难以改正,那中山装伸在半空的手不着痕迹的收了回去,也对着我抱了个拳回道:“令尊方问远师承王隐林之徒孙邓龙,凭着一手侠家拳惩凶除恶在湖广一代颇有名气,后来与陈家正传混元太极武书仪武女侠不打不相识,后来更是联手闯入黑龙潭拳杀七十二贼救出无数被拐少女,湖广侠侣之名纵是对我这北人来讲也是如雷贯耳呀,所以大总统提了这事,我便想起令尊夫妻,索性便找来了。”
“唉。”我听了中山装的话反而叹了口气,是了,虽说父母联手灭了黑龙潭,打杀了大人贩子曹黑龙,可父亲却在三年前被曹黑龙的兄弟找上,在一个胡同里截杀父亲。虽说父亲武艺高强,可对方却不知道从哪里搞来十几把洋枪,父亲最终身中数十枪而死,整个肺部都被打烂了。
我将父亲的事说与那个中山装听,那人竟一时愕然,而后踉踉跄跄的退了几步,眼睛都有些湿润了。
“这,这这,一代大侠竟死于鼠辈之手,这这这!国之不幸呀。不知凶手可曾抓获?是否法办?”
我见那中山装的神色不似作伪,心中稍有温暖,终究有人记得父亲的侠名。
“已然捉了,判了死刑,秋后便要枪决了。”
“万万不可行呀,万万不可行呀!”那人竟一拍身旁的桌子叫道:“怎生如此便宜这群虫豕豺狼?我虽然手无缚鸡之力,可在大总统身旁也算能说上几句话,这几个贼人不日便送上贵府,要打要杀全凭所欲,这民国今日之后便没有这几人了!”
“这,如何使得!多谢先生!多谢先生!”我感激的无以复加,枪决哪比得上亲手比父亲报仇来的痛快?我赶忙抓住中山装的手继续说道:“若先生能如此,对我方家乃是大恩,如今天色不早,且留下用完饭再走吧。”
中山装面有遗憾道:“我也愿与侠士之后多多亲近,奈何大总统之命十分重要,只能待日后来与贤弟再叙,那几个腌臜贼子最迟三日便送到府上,到时府中可千万要留人才好。”
“当然,当然!”说着,我伸手想要与他握手,可他却抱了个拳,便又是弄了个尴尬,我俩对视一眼哈哈一笑,是要送客了。可这是一声“且住!”喊住我二人身形。
这声音的主人不是别人,正是我的母亲武书仪!母亲今年已经42岁了,可因为常年习武,练得又是正宗太极功夫,修身养性,所以整个人并不显老,皮肤白皙,看起来只有二三十岁的样子,母亲的胸部十分丰满,就算是穿着一身素白的练功袍进行最轻微的活动,一对奶子也会不断跳动似要挣脱篱牢。再有可说的便是母亲的丰臀,于寻常女性不同,母亲的腰臀比堪称夸张,大屁股平时练功时一扭一扭的,臀肉也随着套路的动作上下颤动,曾经母亲教授过的弟子无不因为这丰腴的屁股出过洋相,裤裆撑起帐篷被母亲狠狠训斥不够专心,脑中充满邪欲,母亲只道是弟子练功时思了春,哪曾想过是自己的屁股勾起了弟子的鸡巴呢?
母亲的样貌不算特别出众,却是那种越看越耐看的类型,一头长发盘成发髻插着一根银制的簪子,这是父亲送她的,便是如今有些发了黑,母亲也不愿交给银匠清理,生怕被银匠弄坏了簪子。
\t自从父亲死后母亲便一直深居简出,潜心修行太极国术,不问世事。如今竟然主动走出后宅叫住那个中山装。
“若先生能将害死我夫君的几个贼子送来,我愿为国出力。”母亲的声音依旧温婉,这是她已为人母的象征,可现在却带着些颤抖,是因为即将为夫报酬的快意与思念夫君的悲伤。
“这,若武女侠能出手为国出力再好不过,只是...”中山装犹豫了一下,看了看母亲,一咬牙继续说道:“武女侠相夫教子已有数年,不知..不知手上还剩几分功夫呀。”
“你..”我上前一步想要争辩,我母亲愿意为国出力你还挑三拣四?
那中山装拱了拱手道:“贤弟勿怪,实在是大总统之命难违,令堂虽然是女中豪杰,可毕竟已为人妇十数年,我也是怕辜负了大总统的信任呀。”
“秋儿。”我还要说话,却被母亲打断,母亲抬抬手示意我后退几步,而后慢慢走到中山装面前说道:“我确实嫁与问远许久了,孩子都这般大了。”母亲看了看我继续说道:“可手上功夫却未生疏,先生担心我不能为国争光可以理解,如今我便是要让先生放心。”
只见母亲左手半旋一提气,而后轻轻一拍,只听“砰”的一声闷响,母亲的左手正好拍在刚刚中山装拍过的桌子上面,还未及中山装反应,只见那张小桌子自母亲的手心开始寸寸皲裂,裂痕如同脱了缰的野马,顷刻爬满整个桌子,再听母亲一声低喝,左手向下一沉,嫩白的手掌竟深深嵌入桌面之中。
那中山装的眼神从不解到惊喜再到恐惧最终变成喜悦,等到他整理好思绪时,那张小桌子已经裂成了无数小碎块,每一个木块的大小几乎一致,而母亲刚刚手掌碰到的部分则已经化为粉尘,被风一吹带的到处都是。
“我肉眼凡胎不识真功夫,还请夫人见谅。”那中山装赫然弓腰长拜,乃是过去所谓的全礼,母亲赶紧上前扶起中山装道:“先生言重了,只要先生将贼人送来,莫说是为国出力,便是龙潭虎穴,刀山油锅我也愿意闯上一闯。”
“好,好,好!”那中山装连说三个好字,抚掌大笑:“民国有夫人这样的巾帼英雄,又有轻秋这样的少年英雄,何愁不兴呀!我今夜便去找到方大侠的卷宗,明日便将那几个贼人送上府来。”
“这次交流大会颇有规模,不知夫人可还有其他高手推荐,也免得我四处奔波。”
“东北有一人,名唤穆东戈,人送外号开山虎,身怀大摔碑手绝技,可擒龙捉虎,颇为不凡。云贵有一人,名唤残奕,绰号荡三关,善用一对子母勾,奇中见险,名震一方。山陕有一双义兄弟,兄曰:王曦月,弟曰:王塞北,练得一套合击功夫,默契无双,常人难敌。京师有一名少侠,名唤古鱼,人送外号翩跹君子,虽然年少可一手玄门剑同辈之中已无敌手。最后便是我那未过门的儿媳,陆雪,小雪从小练习八极拳,如今已然大成,莫说同辈,便是老一辈也不一定敢说稳胜。这些人或多或少都与亡夫有些恩义,待我修书一封,定可请的这些人出山。加上先生自己寻得几名好手,这次交流会便是十拿九稳了。”
“多谢夫人,今日叨扰许久,待我来日送来那几名贼子,再留下用饭吧!”
“我这便去写信,来日先生便可拿去。”
“好,如此我便先回去了,贤弟,夫人,告辞!”
“秋儿,你去送送先生。”
“是,母亲。先生请。”
母亲看着我和中山装远去的身影,脑海中不由得浮现起父亲的样貌,母亲攥紧了拳头,口中喃喃道:“问远,我好想你。”说完,眼角便偷偷流下一滴晶莹的泪。
次日,几名身着囚服的人被秘密送进了方府后院,那中山装从母亲哪里拿走了信件,约好了时间便拜别而去。母亲将我赶去了前厅,自己去处理那几个贼子,虽然看不到情况,可从后院传来的惨叫则不断告诉我他们到底是如何的悲哀。
我自然不会对他们有任何怜悯,时间就这么一天一天过去,不久便是约定的日子了。
母亲干净利落的扭断了后堂那几个贼子的脖子,带着我坐上了前往香港的火车。
“轻秋!”刚下火车的我便听到一声呼唤,我扭头望去,正是我的女友陆雪,此时的女友穿着一身浅棕色的西式大衣,斜戴着一顶暗白色的小礼包,从大衣的领口隐约能看到里面穿着的白色衬衣,双腿则是一条黑色丝袜,脚上踩着一双黑色的小皮鞋。我和女友是在一次武术交流会中认识的,当时父亲还健在,我俩也算一见钟情,相识了几日便确定了关系。女友的长相是十分出众的,算是中式美少女的典型,双眸似水,透出些许温情,一张俏脸生的闭月羞花,惹人怜爱,可谓是星眸皓齿,杏脸莺舌。
女友的双腿是十分招人目光的,一双腿和身子的比例刚刚好,小腿上的肉多一分显的臃肿,少一分觉得羸弱,迈动步子都是美丽的样子。加上女友练得是八极拳,需要极好的桩功,所以这双腿上除了少女双腿应有的形态,还带着几条肌肉线条,这不仅没有破坏整体的美感,反而让女友多了几分英气。
女友的头发是微微带些卷发的,这是女友到香港做的发型,我虽然是传统的中国男人,但对此并没有太大意见,毕竟女友无论怎样打扮都是这么漂亮。
“好久不见了呀。想死我了!”
我跑了几步和女友抱在一起。女友脑袋埋在我的怀里,轻声说道:“我也是呀,轻秋....”
女友前阵子便来到了香港,似是家里有亲戚出了事情,我俩也有将近一个多月没见了,这对热恋的情侣来说实在是抓心挠肝的难受。
“好了,以后还有的是时间,先去会馆吧。”母亲看了看我俩,笑了笑说道:“大庭广众就搂搂抱抱,也不怕别人说闲话。”
女友吐了吐舌头,推开了我,走到母亲边上从母亲手里接过几个行李。
不多时便来到住所的会馆,只见之前母亲提到到的几名高手都已经到了,挨个见礼之后,中山装把所有人召集起来简单的说了一下这次交流会的规则。
交流会为擂台赛,由对方先上擂,我方攻擂,胜利者成为了擂主,下个人挑战可以选择守擂或者弃权交给队友。并且叮嘱我们这次交流会意在交流不要出手太狠,手下留情。众人连声称是。
次日,一众人来到会场,只见整个会场坐满了观众,不仅是本地人,就连洋人也有不少,更有不少五湖四海来看这场武林盛会的国人。
中山装上台讲了一大通,随后便是非洲代表上台演讲。他说的土著语在场除了翻译根本没人能听懂,叽里呱啦一顿之后交流会便正式开始了。
现场只有一个大擂台,两方代表坐在擂台的两侧,母亲和女友都披着一件大衣。一开始非洲代表派了一个看着就很壮的黑鬼上台作为擂主,我们这边则是开山虎穆东戈起身,对着我们抱了抱拳便走上台去。
开山虎上台先是对着对手弯腰作揖行礼,这本是礼仪,可对方却不管这套,看着开山虎弯腰居然径直抬腿踢了过来,开山虎哪能想到对手不讲武德,猛地直起身子,后退半步险险躲过这一脚,可那黑鬼不依不饶快拳猛攻,开山虎本就因为陡然一闪导致下盘不稳,这黑鬼一路快攻逼得开山虎左闪右避,险象环生。
那黑鬼眼看就要将开山虎逼到台下,抬腿踢脚想要一击制敌,谁料开山虎居然抓住蹲下一滚便从正面滚到了那黑鬼的身后,黑鬼急忙回头一拳,可此时的黑鬼哪里是开山虎的对手,只见开山虎抬起双手向前一抓,左手扣住黑鬼的手腕,右手扣住黑鬼的臂弯,回身一背,双手一放,那黑鬼整个人便顺着开山虎的动作飞了出去,一头栽到台下,脑袋拄在凳子上,口中流血不止。
所谓武术,其实就是杀人术,开山虎这一身大摔碑的功夫其实也是八卦的一门,所谓八卦如推磨。当年许多八卦名家为了练掌,家里都准备了硕大无比的石头磨盘,两掌推动起来,转得飞快,有的时候转猛了,甚至可以扯断木轴,直飞出去。这种爆发出至刚,至勇的劲就被称为“大摔碑”,这本是八卦磨掌的一种用劲手法,后来被加入了擒拿的技法便就成了如今的大摔碑手。一出手便是擒抓扣锁,配上足以摔碑的力道,被摔一下非死即伤。
那非洲的一众黑鬼眼见开山虎如此威猛,纷纷露怯,那个翻译也来到中山装身边耳语几句,随后开山虎便被中山装召回。只听中山装说道:“两国交流,莫要用全力,否则对方面上不好看呀。”
开山虎挠了挠脑袋道:“这小子趁我行礼偷袭,我一时恼怒这才下了重手,下次注意下次注意。”
中山装点了点头,让从人给对方送了些茶水,而对方收到茶水后也回赠了一些饮料,说是非洲特产,我嗅着带着些许骚气的饮料皱了皱眉道:“这真是饮料吗?怎么跟尿似的?骚死了。”
母亲摇了摇头道:“两国交流总不至于这般腌臜,你看先生不也喝了吗?”说着抬手指向中山装,而后将饮料一饮而尽,女友也跟着喝了下去。眼见所有人都喝了,我也只得将这一杯散发骚气的黄色液体喝了下去。
入喉之后便没有那么难喝,虽然依旧骚涩,却因为是热的原因,喝下去后整个人都暖和了不少。
开山虎喝完饮料之后便回到了台上,对面也派来了新的黑鬼,这个黑鬼明显比之前的黑鬼矮一些,这次的开山虎没有像上次一样赶紧利落的解决比赛,反而活用抓扣两种绝技和那个黑鬼斗的有来有回。
可不多时,场上的情况却发生了变化,只见开山虎的动作不再迅捷,双腿好似生根一样,基本不轻易动作,那个黑鬼攻过来,开山虎宁可正面接招也不愿意闪躲。
“妈,你看穆前辈的动作是不是有些怪异?”我走到母亲身边小声说道。
“确实,似乎是有什么东西拖累?”说着,只听啪的一声,那个黑鬼一个大嘴巴抽中了开山虎,只见那汉子踉踉跄跄的从台上跌落下来,其他的工作人员赶紧上去搀扶,随后一阵臭气散发开来。
“哈哈哈哈,你们的那个武术家怎么连屎都被打出来了?”那个翻译哈哈大笑,一边说一边指着开山虎的裤子,他这不说还好,一说出来全场的目光几乎都会聚到开山虎的裤裆,只见他裤裆里不知道什么在里面郎当着,隐隐约约可见屁股后面有些泛黄,似乎真是拉在裤子里了。
“妈,这?”我和母亲对视一眼,心叫不对,开山虎这种老前辈怎么可能犯这种低级错误,上台前不把三急排个干净?
“难道是刚才的饮料?”女友凑了过来说道,母亲眉头一皱,说道:“叫他们多开擂,速战速决。”
“嗯,我去说。”我赶忙来到中山装面前说明情况,中山装沉吟片刻道:“没有确切证据我们没办法攀咬,我这还有几杯没喝的,我叫人去验验成分,多开擂的事准了,我这就安排。”
不多时,变多了三个擂台,王氏兄弟遇上了一个兄弟黑鬼一胖一瘦,残奕则对上了一个拿着两把短矛的黑鬼,古鱼上台对手则是一个穿着兽皮手持长矛的黑鬼。
战局再开,中山装已经带人去验饮料的成分,台上的几人如同猛虎入林一般,王氏兄弟合作无间将那对一胖一瘦两个黑鬼打的手忙脚乱节节败退,古鱼一手长剑舞的飞快,逼得那个长矛黑鬼左闪右避好生狼狈,残念那边却有些意外,那个双持短矛的黑鬼居然有些手段和残奕打的有来有回。
就在这时忽然听到古鱼怪叫一声,摔倒在擂台上,捂住左眼不断打滚。那个长矛黑鬼赶忙上前,长矛乱戳,古鱼赶紧翻身躲避,最终被那个黑鬼一脚踢下擂台。
“怎么回事?”母亲看着被工作人员搀过来的古鱼问道。
“有人偷袭,一个石子打在了我的眼眶。”说着古鱼递过一个石子。
“留着吧,回头跟先生汇报,坐着休息吧。小雪,你上,注意安全。”
“好。让他尝尝厉害。”
女友说着脱下大衣,露出里面的衣服,原来中山装为了让这次交流的氛围更浓几乎每个人都穿着比较有民国特色的服装,此时女友穿着的就是上身蓝色布衣,下身黑色裙子的学生装,腿上则两条白色短袜和灰布鞋。
只见女友三两步就冲上台去,登台便是一个铁山靠,那黑鬼哪见过这样漂亮的女子主动投怀送抱,直接张开双臂想要抱住女友,他哪里知道八极拳铁山靠的威力,这一下便飞出老远,落到地上吐血不止,整个前胸都塌了下去。
“开门出手,六力合一。小雪已是深的八击真味,秋儿要努力了呀。”母亲看着女友的身影赞叹道。
话音刚落,女友所在的擂台便又来了对手,这次的黑鬼与之前完全不同,这个黑鬼整个人都是湿漉漉的感觉,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一身赘肉松垮垮的,黑溜溜的脑袋没有头发,整个人没穿一件衣服,除了胯裆有一个大裤衩之外一丝不挂,颇有种日本相扑选手的意思,但与相扑选手不同的是,这个黑鬼的裤裆里好像藏着什么东西,鼓鼓囊囊的,挺起老高。
女友一声娇呵,抬手便是一招劈山掌,那黑鬼不闪不避任由女友一掌劈在肩上,可意料中黑鬼肩膀破碎的画面没有出现,反倒是女友的劈掌顺着黑鬼的肩膀滑下,让女友不由得下盘不稳,眼看就要摔倒。可女友随即黑鬼左侧一扭身子,右手撑地,翻了个跟头,随后刚刚劈掌的左手于空中转体时再次集中那个黑鬼的脖颈,可这次可上次一样,女友的手依旧滑过了黑鬼的脖颈,就像是爱人抚摸自己伴侣的脖子一样。女友的攻势还未结束,还悬在空中的两只脚一只脚点在黑鬼的前胸,一只脚蹬在黑鬼的肩膀,再次完成两次踢击,随后飘然落地。
可这一套连击过后那黑鬼后退几步不见受伤,反而是女友落地之后脚下一滑摔了个劈叉。那黑鬼向前几步想要抓住女友的衣服将她提起来,可女友一个翻身朝天一脚踢在黑鬼的下巴,可这一脚却又滑了出去,这下可不得了,那个黑鬼直接抓住女友的脚踝将她倒着拎了起来,而女友的黑裙也因此翻起将女友的内裤露在外面。全场的观众看到这里立刻沸腾起来。
“这,怎么回事,臭死了,你放开我!死黑鬼!”女友被抓住脚踝倒着提了起来,没了借力点,双手挥舞着打在黑鬼的身上,口中不断骂着。这时我才算开明白,原来黑鬼那身上湿漉漉的原来是汗液,女友踢在浑身是汗的黑鬼身上自然鞋底踩满汗液,所以滑到也是理所当然。
“小雪!”我想前一步,却被母亲拉住。
“再看。”
只见那那个臭汗黑鬼先把女友被抓住的那只脚上的鞋子脱掉,又抓住女友另一只脚如法炮制,而后双手抓着女友的白袜脚将自己的黑脸贴在女友的双脚上,伸出舌头隔着袜子不断的舔弄女友的脚心。
“哈哈哈,放,哈哈,放开我!啊,痒死了,哈哈哈,臭黑鬼,啊啊哈!”女友是最怕痒的,这一下女友彻底没了力气,整个人瘫软着任由黑鬼抓住双脚舔弄脚心。
“怎么,别,别舔了,啊!不行!不行!别舔了!别舔了!!”女友忽然大声叫起来,扭动着身子想要挣脱,可双脚离地的女友哪里挣脱得开黑鬼的束缚?
“不行,要尿了,要尿了!啊啊啊!!”那黑鬼知道女友再说什么,居然一手抓住女友的双脚,另一手掀开了女友的内裤,就在他掀开的那一刹那,一道水流从女友的小穴里冲了出来,如同喷泉一样,高高喷起。女友居然被那个黑鬼舔脚心舔尿了?
而女友感受到内裤被人掀开,双手连忙回护,脑袋看向自己胯下说道:“不要!”这一张嘴不要紧,刚刚的水流正好落下尽数落在女友嘴里,女友一时被呛得难受居然全数吞了下去。
我在一边看得入神,胯下居然撑起了一个小帐篷,一时间居然忘了要去帮助女友。而母亲似乎也被黑鬼的野蛮镇住了,也没言语。
那黑鬼双手一手抓住女友一只脚,把女友摆成了个T字形,随后刚刚舔过女友脚心的舌头便径直深入女友的小穴。
“啊!你,滚开呀,黑鬼,救我!谁来救救我!救命,轻秋,救我!啊!”那黑鬼舌功了得,舔了几下一勾舌头,只见女友浑身抽搐,又是一股水流喷了出来,这次不是尿液,而是女友被黑鬼舔的高潮了!
“啊,好舒服,呜,不要,不要舔了!”女友抽搐着身子,一张小嘴张的老大,舌头顺着重力垂到鼻尖,唾液顺着舌尖不断流向女友的额头。黑鬼可不会就这么放过女友,只见他一手抱住女友的腰肢,一手脱下自己的裤衩,只见一根硕大无比的黑鸡巴出现在所有人面前。看台上本来就已经十分兴奋的观众们此时更是爆发了更一波的掌声!
这跟黑鸡巴实在太大,比我的手腕还粗,粗略看去至少有三十公分,怪不得在那个裤衩里鼓鼓囊囊的,原来是这般巨物。母亲似乎也看呆了,口中喃喃道:“这,这也太大了...”
“呜,好臭,臭死了,黑鬼你快放开我。”女友高潮过后回了些力气还要挣扎,那黑鬼直接捏着女友的嘴巴将自己的大黑鸡巴插入女友的嘴里。我最心爱的女友,连接吻都未曾跟我做过的女友居然就这么被黑鬼的鸡巴玷污了?!
女友口中突然进入异物,一开始是下意识的想用舌头挺出去,这反而给了黑鬼极大地快感。在她意识到这是黑鬼的鸡巴时,眼中流泪,便要一口咬下黑鬼的鸡巴,谁知这黑鬼居然将手指插进的女友的小穴随后快速搅动起来。
“啊啊啊啊啊啊!!!哦哦哦哦哦!!!”女友的小逼被黑鬼的手指进进出出的插着,白袜里的小脚脚趾因为下体的快感不断乱动着,透过白袜看着女友的小脚乱动反而觉得有些可爱。而这一下女友也没了力气再去咬黑鬼的鸡巴!
“哦!他们说的没错,你们民国的女人,就是一看见鸡巴就走不动路的母猪!”那黑鬼居然操这奇怪的口音说起了中文!
“呜呜呜呜呜!!”女友的嘴巴已经彻底被黑鬼的鸡巴填满,再也说不出话来,从我的角度看甚至能看到那根大鸡巴穿过女友的喉咙时大鸡巴龟头的轮廓!那个黑鬼再次将脸埋进女友的小穴,一手按着女友的脑袋,一边舔着女友的小逼一边用女友的小嘴自慰。
不多时,女友再次浑身颤抖,又高潮了。
而母亲此时终于有了反应,站起身子脱下大衣缓步走向女友所在的擂台。
母亲大衣下的衣服出乎我的意料,居然是一件青花纹饰的旗袍,这件旗袍是那种高开叉长裙摆的旗袍,胸前被母亲的巨乳撑起老高,迈步向前时洁白的大腿时隐时现,青花纹饰的内裤在裙摆的摇晃中隐隐露头十分诱人,母亲肥硕的屁股在旗袍的勾勒下显得更加浑圆丰腴,迈着步子一扭一扭的看的观众席一阵狼叫。母亲的双脚上踩着的是一双青花纹饰的绣花鞋,配上这一身装扮和姣好的面容,看见她就像看见了整个民国的江南姑娘。
母亲缓步走上擂台,那个抱着女友的黑鬼似乎也看出母亲的不凡,抱着女友直接跳下了擂台,母亲刚要去追,只见一个一丝不挂的小黑鬼艰难的爬上擂台指着母亲用着奇怪的腔调说着:“大屁股母猪,你的对手是我!”
“呵,你?”母亲刚一开口,只听从小腹传来一阵怪响,随后便是一阵绞痛。那小黑鬼笑道:“母猪我要你在我面前拉屎!”
母亲捂着肚子微微皱眉,向前一步伸手一提,那个小黑鬼便被母亲捏着脖子提了起来,一根大黑几把在胯下郎当着,已经快有他的腿长了。母亲的目光也不由得被小黑鬼的鸡巴吸引,将提着的小黑鬼靠近自己一些而后不自觉的伸舌头舔了舔嘴唇,那小黑鬼见母亲看向他的鸡巴胯下用力一甩整根大鸡巴就像母亲的俏脸袭去,母亲一惊,但却并不慌张,将小黑鬼向外一送就要将他扔出去,可这正中小黑鬼下怀,只见小黑鬼一脚踩在母亲的奶子上,黝黑的脚丫在母亲的胸口流下一个黑色的脚印,随后整个人摔在擂台上,而母亲被踢脚踢中奶子本来不痛不痒,却因为腹中绞痛不由得后退几步,双腿微微向内撇着,一手放在自己的腰间一手捂着小腹。
那小黑鬼被摔着一下好似没事似的,呲溜一下爬了起来,嘴里怪叫着挥舞着拳头冲向母亲。母亲的小腹愈加疼痛,只能用一手迎敌,可就算是一只手也将那个小黑鬼耍的团团转。
“秋儿,去救小雪。”母亲对我大喊一声,这时我才注意到那个黑鬼居然抱着女友走到了后门就要离开现场了,而其他擂台上几个我方的高手几乎都是同样的动作捂着肚子自顾不暇。
“那你怎么办..”我还在犹豫,母亲却大喝一声:“赶紧去!”
“好!”我一咬牙,便追着黑鬼的身影冲了出去。
可在我从后门出去时,却没看到那个黑鬼,我刚一回头只见那个臭汗黑鬼就在我的身后随后一棒子敲在了我的脑袋上。
等我悠悠转醒时,我已经回到了会场,我和几个高手都被绑在椅子上,看台上的观众已经都不见了,反而在我们的椅子后面蹲着几十个观众,涩涩发抖,那个拿着一对短矛的黑鬼动不动就用短矛刺穿一个观众的大腿。中山装被一根长矛刺穿了脑袋钉在墙上已经死透了。和身边的人交流才知道,那几个黑鬼趁着和中山装攀谈偷袭了警卫抢了他们的枪,抓住了不少观众还杀了中山装。原来这些黑鬼并不是什么非洲交流团,反而是一群流窜的毒贩,中山装约的那些非洲交流团也被这群黑鬼灭了口。
眼前的擂台上母亲依旧在和小黑鬼对决,可已经优势已经不在母亲这边了,只要母亲稍稍还手,台下的黑鬼就会用长矛刺穿一个无辜的人。这逼得母亲只能不断闪避,可久守必失,母亲被小黑鬼一拳打在肚子上,只听“噗”的一声,一阵臭屁从母亲的屁股里崩了出来,将母亲旗袍的后摆都吹了起来,原本洁白的青花内裤也染上了些许黄色。
“卑鄙!”母亲跪在地上,看着面前的小黑鬼说道。
“你这头臭屁母猪!居然还敢说话!不知道猪是不会说话的吗!”小黑鬼上前一脚踩到母亲脑袋上,母亲撅着大屁股,跪在地上脑袋被小黑鬼踩在脚下,看到这一幕我的鸡巴几乎快要炸开了。我如此强大的母亲居然被一个小黑鬼踩在脚下?
刺激的还没完,只见那个小黑鬼一手抓着母亲的头发将母亲的上半身拎直,一手扶着自己的鸡巴随后“啪啪啪啪”左右甩起了鸡巴,用大鸡巴不断地抽我母亲耳光。
“啊,卑鄙,无耻!啊啊啊!”母亲终究是个女人,哪怕是太极宗师被这种大鸡巴不断扇耳光给她带来的不仅是疼痛还是无尽的羞辱。
小黑鬼见鸡巴耳光不能让母亲雌伏,抬脚一脚踢在母亲的小腹上。
“噢噢噢噢!!啊啊啊!!好疼,别踢了,求求你,别踢了,我不要,我不要!啊啊!!别踢了!!呜呜呜呜!”我坚强的母亲居然哭出了声来,本来反手就能击杀小黑鬼却因为我和那群无辜的观众只能不断向小黑鬼求饶。那小黑鬼嘿嘿一笑,走到母亲身后将母亲的旗袍后摆掀起来,一巴掌拍在母亲的打屁股上。
“啊..”母亲满脸通红,居然发出了一声呻吟,小黑鬼将母亲的内裤费力的从打屁股上脱了下来,母亲雪白的大屁股便整个漏在了小黑鬼的面前。小黑鬼摸了摸母亲的小穴,将淫液抹在母亲的屁股上说道:“你这头臭屁母狗的骚逼已经这么多水了,是不是想让我操你呀?”
母亲本想反驳,可眼见身后的短矛黑鬼由刺穿了一个观众的大腿,痛呼声不绝于耳,于是低下头。那小黑鬼用力扒了扒母亲的两瓣大白屁股,招了招手上来两个黑鬼,一左一右掰开母亲的屁股,只见母亲的小屁眼紧紧的收缩着,周围还有些干枯的黄色痕迹。
“你,你要干什么!你!不要!不要!!”母亲似乎意识到小黑鬼要做什么,惊恐的叫了起来。
“你以为我给你们喝的那些东西是做什么的?就是为了看你这头臭屁母猪在的面前喷屎呀!”说着小黑鬼助了个跑,一脚踢在母亲的小腹上。
“噢噢噢噢!!!!不行了!!不行了!拉出来了!拉出来!啊啊啊啊!!!!!”随着母亲的一阵怪叫,母亲的屁眼就像被洪水重开的堤坝一样彻底放开,恶臭的大便自然就从中喷涌而出,一股一股的射向在擂台下帮着的我们。
“啊啊啊!拉出来了!!拉出来了!!秋儿,别看,别看啊啊!!!!”母亲越是尖叫,屁眼里的大便喷射的就越多,足足喷射了二十多秒才停下来。
“哦哦哦!噫!哦!!来了!来了!哦!!!”母亲紧紧喷屎居然就高潮了,只见母亲双眼上翻,舌头长长的伸了出来,双手耷拉着,整个人倒在了小黑鬼的怀里。
“你这头臭屁母猪真是下贱,居然拉屎拉了自己儿子一身。”
“呜呜呜呜....”母亲哪里受过这种委屈,居然在小黑鬼的怀里哭了起来。小黑鬼才不管她,直接将母亲推倒大鸡巴直挺挺的插进母亲已经湿润的小穴里!
“干死你!臭屁母猪!居然抓我的脖子!”小黑鬼双手抓着母亲的奶子,用力的揉捏着,而母亲本就是久旷之身,小黑鬼的鸡巴又是她从未体验过的尺寸,这一插入居然把母亲操出了一声淫叫,伴着哭声更加提起了小黑鬼奸淫母亲的乐趣。
“骚母狗!骚母狗干死你!你的大肥逼真是太舒服了!哦哦哦!我操过很多老骚逼,很少有你这么肥的逼!夹死我了!你那个死老公是不是根本没操过你!哦哦哦!!!”
“啊啊啊!好,好大,啊啊啊!!怎么,啊啊怎么可能,我,我居然被这么一个小黑鬼操的,啊啊啊这么舒服,啊啊啊,别,啊啊啊拔出去,拔出去啊啊啊!!”
“臭屁母猪,你的后半辈子只能是我的鸡巴套子,我要你给我生很多很多孩子!”小黑鬼说着下肢的动作加快不少。
“噢噢噢噢!!不要,好爽,哦哦哦大鸡巴!咦咦咦咦!!来了!!啊啊啊!!大鸡巴!大鸡巴!噢噢噢噢噢噢噢噢!!!被打败了!被小黑鬼的大黑鸡巴打败了。要变成黑人的鸡巴套子了!哦哦哦哦哦!!!!”母亲居然被小黑鬼的鸡巴征服了?!我看着眼前的一切,说不出话来。
“你不是!哦!操死你!你不是!!什么太极宗师吗!赶紧用你的太极!服侍服侍我的鸡巴!!”小黑鬼一边抽插一边说着。
“啊!!好,哦哦哦哦哦!!”母亲居然真的运起内力充满自己小逼,随后小黑鬼只觉得自己的鸡巴被一万只手抚摸,每一个角度似乎都有一条舌头轻轻舔弄自己的鸡巴!
“哦!你这个!!嘶啊!太极,还真爽,这就是你们民国女人发明出来!服饰我们黑人大鸡吧的吧!什么太极宗师,我看不如改叫拉屎宗师吧!我看你的屎喷的那么多,我给你起的名字是不是很应景呀!”
“哦哦哦哦哦!我,是的,我练习太极,就是为了有一天,噢噢噢噢!能够服侍黑人老公的大鸡巴,我不是哦哦哦!什么太极宗师哦哦哦!我是!!拉屎宗师哦哦哦!看着黑人老公大鸡巴就会喷屎的母猪!哦哦哦哦哦!!!来了,来了!!”
随着母亲的一声淫叫,小黑鬼也在母亲的肥逼里射出了精液。面前擂台战场的结束才让我注意到另一边正在被臭汗黑鬼操弄的女友。
只见女友此时满脸谄媚的坐在臭汗黑鬼的怀里,女友的双脚扎着马步,不断的通过下沉自己的屁股来服侍臭汗黑鬼的大鸡巴。双手搂住臭汗黑鬼的脖子不断索吻。
小黑鬼来到了我们一众人身边,捏着鼻子对其他黑鬼说道:“女的你们自己处理,这些男的武功高强,杀了可惜了,全都阉了吧,只要男人一被阉了就会乖乖听话的。有了他们我们的生意就可以开的更大些了。”
一个月后,方府。
母亲和女友同时穿着红嫁衣一左一右站在小黑鬼身侧。
我在一旁站着,嗓音的尖锐不像是男人。这是阉割的后遗症,那日在场的高手全都被黑鬼们割掉了鸡巴。小黑鬼说的没错,没了鸡巴的我们失去了反抗的心思,全都认小黑鬼为主,而小黑鬼为了巩固我们之间的关系,把我们收做了他的儿子,此后我们便尊小黑鬼为大鸡巴爸爸,他则叫我们没鸡巴儿子。
我的母亲和女友在那之后就要嫁给小黑鬼了,哦不,是我们这群没鸡巴儿子的大鸡巴爸爸。而我幸运的成为了是她们的司仪。
“一拜天地!”
母亲和女友拉着大鸡巴爸爸手向主座上的牌位磕头,那是大鸡巴爸爸的父辈,在母亲的建议下刻成了牌位,而我们方家祠堂里原本的牌位全都被丢进灶台烧了,把大鸡巴爸爸一脉的牌位供在了祠堂。
“二拜高堂!”
母亲和女友再次带着小黑鬼向牌位行礼。
“夫妻对拜!”
小黑鬼来到母亲和女友对面,三人对着磕了一个头。
“礼成,入洞房!”
母亲和女友带着大鸡吧爸爸起身,向洞房走去。
“恭喜你呀妈妈还有小雪。能够嫁给大鸡巴爸爸为妻,真是我们方家几百年修来的福气。”我的心里已经彻底扭曲,此刻忠心的祝愿母亲和女友成为大鸡吧爸爸的妻子。
“我们生下来就是要给大鸡巴老公操的,当初跟你恋爱不过是命中注定的事而已,不会有结果的,当然你如今能祝福我们和大鸡巴爸爸结婚,我和姐姐很开心。”女友对着我说道。
“我这种没鸡巴废物怎么能和大鸡巴爸爸抢女人呢!小雪你不用放在心上。”
“那当然,你那个废物爹死了就是为了给大鸡巴爸爸腾地方的,走吧妹妹,别和咱们的没鸡巴儿子说话了,大鸡巴老公还等我我们呢。对了,我和妹妹已经被大鸡巴爸爸赐了新名字,以后别叫错了。”
“新名字?”
“我叫武母猪,妹妹叫陆母狗,怎么样好听吧。”
“只有大鸡巴爸爸才能起出这么好的名字呀!”女友说着就带着母亲走进了后堂。
一众高手在一边全程看着这一切,神色麻木。
\"母狗!你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快爬到过来,舔我的鸡巴!\"小黑鬼坐在床上对女友说道。
“汪汪!主人息怒,母狗这就来了!”说着,女友当即学着母狗的模样,四肢着地,嫩白的屁股高高撅起,一扭一扭的爬到小黑鬼身边,双手扶着小黑鬼的大鸡巴细心的舔弄起来。
“母猪,你也爬过来,给我舔屁眼!”
“哼哼,母猪知道了。”母亲爬着来到小黑鬼身边,小黑鬼站起身来,母亲躺到床上,将嘴巴对准小黑鬼的屁眼,小黑鬼立刻坐了下去,而母亲的舌头也顺势伸到了小黑鬼的屁眼里。
夜,还长。我偷偷来到婚房门口,掏出一根大黑鸡巴,这是我偷偷量过大鸡巴爸爸的尺寸做的,我听着屋里的动静,将大鸡吧缓缓插进自己的屁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