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小美晚饭之后就一直躺在客厅的沙发,当张妈收拾完了饭桌洗漱了碗碟,又洗了澡出来时,小美还是那样的躺着。
她一连好几天被张海丢弃在公寓里,白天没有电话,晚上没来陪她。
小美在这样的炎热里表现出一种昏昏欲睡的混沌状态,她整天穿着那件黑色丝质睡袍,两只胳膊连同胸前硕大的乳房花里胡哨地撂在外头,终日弥散出鲜艳的肉质莹光。
小美在白天里哈欠连天,晚上在客厅里一边走动一边张大了嘴巴打哈欠。
张妈也不敢招惹她,劝说了她几次却遭来了她一顿斥责,张妈就关到了自己的房间,眼不见心不烦地自顾看着连续剧。
小美给自己倒了一杯酒,对着空寂的客厅和自己干杯,酒杯与玻璃茶几发出极细腻的悠扬声,由粗到细,清清脆脆的尾音液体一样向夜的心脏滑动。
她听见了脚步声,是那种已经寂寞无聊透顶的人才能听得见的脚步,脚步声越来越近,越来越密,最终在门口悄然而止。
李小美端着酒杯的手指开始蠕动,她从玻璃几里看见了自己的蠕动,胸前也无声地起伏了,她从那里看见自己的胸脯一点一点鼓胀出来,露出了墨蓝的血管,她看见血液在流动,流向门的外面。
张海回到市郊的高级公寓已是深夜。
李小美将里面所有的灯都打开了,弄得脆生生的明亮。
他一进门就看见了客厅正中央开了一盆玫瑰,紫红色玫瑰开得吉祥富贵、喜气洋洋。
张海看不出五十岁的年纪,他发亮的眼睛,以及不怒自威的脸庞还是对女人有点吸引力的。
他十分注重他的外形,身手依然敏捷,他很为自己强壮的体魄、旺盛的精力而骄傲。
小美还是刚才那样子躺着,身上的黑色丝质睡袍宽宽松松,那条腰带长长地滑落到了地上。
她翘了腿端了一杯酒,这时候喝酒并不能让李小美放松心情,她现在啜饮的酒就是不能让人开心的那种,但它能让她忘记她趴倒在床上翘着屁股迎接张海的情形。
她借此冰凉的甘露掩盖她的羞耻还有她对张海的无法抗拒。
“你怎么喝起闷酒来了,来,我陪你一起。”
张海说着也斟了一杯酒。
小美伸过手去,和他碰了杯,碰杯的声音在半夜里听起来又热闹又孤寂,小美一仰脖子,喝光了,把空杯子口对他不停地转动,一双眼意义不明地盯着他,含了烟又带着雨,他抿了一口想放下,小美绵软的目光立即叉出了蛇信子。
他一口灌下去,猛一阵咳嗽。
他梳理得极清爽,脸上刮得干干净净。
小美望了他一眼,满胸口却弥漫了委屈,张海一脸喜气挨到她的身边,张开手,一把捂住了她的臀部,随后滋滋润润地往上爬动。
他的手在她睡袍的搭扣上止住,他抽出食指,轻轻地往下解。
小美的手里端了酒,她的另一只巴掌绕了弯捂紧了张海的手。
她捂住了,身子收得很紧,端了酒杯只是用眼睛抱怨地撩拔他,几下一撩张海鼻孔就变粗了,气息进得快出得更快。
他发了一回力,小美也用力捂了一把。
张海笑笑说:“干吗?你这是干吗?”
低了头便在她的后脖子上轻轻地吻。
他们的手僵在那只搭扣上,张海越吻越细,小美的身子一点一点往开松,一点一点往沙发上掉。
她无力地把脑袋依在张海的腹部。
小美手里的酒杯侧了过来,张海接过杯子,把酒喝掉。
小美说:“你坐下来,先陪我说说话。”
张海说着话便把小美往上拽。
小美没动,平心静气了。
“刘昌有消息了?”
小美斜着眼问。
张海的兴致一下没了,他好气地说:“没有。”
“你就不能放他一马,我都是你的人了。”
她说。
张海沉下脸:“不行,他如若不死,也得下重牢,我要他永世不得翻身。”
小美抱了肩,眼里发出了清冽孤寂的光芒,张海拍了拍小美的腮,笑得有些不自然。
“宝贝,为了你我一定让他活不成。”
“你就这样待我?”
她扭过身不理他,两个人静下手脚,又一次陷入了僵局。
“我越是爱你,对沾过你身子的男人就越恨。”
他双手挟住了小美的肩头。
“那我也不让你沾我身子。”
小美赌气说。
张海阴下脸。这女人就这样,一阵是风一阵是雨。
他望着这个露出半截大腿对他不屑一顾的女人,太阳穴边暴起了青色血管,真的生气了。
他狠狠地说:“你现在是我的。”
说完他揪住小美一把把她扔到了地毯上,愤怒无比地掀开了小美的睡袍,低声吼道:“我这刻就是老大!”
小美在地上踢打,她光了身子拼命挣扎:“放开我!你放开我!”
张海粗鲁地将她压服在地毯上,而当他轻轻地咬在她的乳头上时,她呻吟着,摇动着,她的臀部更无助地在地毯上滑动着。
他把他的嘴移到了她的另一个乳头上,先是吸,再是吹,并用舌头抚摸着他的口水所造成湿渍,然后再轻轻地弹着她的乳头本身。
这样的刺激让小美是非常难堪的,而且越是咬住牙忍受随即而来的欲望越是强烈。
在以前,小美的性欲是处在被动的压抑任他为所欲为。
而现在她竟从没像现在这样的饥渴过;也从来没有这样地需要一个男人的抚摸,需要到她觉得若是没有得到,她将会因而死去。
当他挑起了那深陷的内裤,然后很有节奏地在她肿胀的阴唇上来回地扯动,她又再次地颤抖。
那已湿透的布料邪恶地粘附在她的身体上,在那最为敏感的地方上,而小美的脸则感觉到了一阵热湿。
她的腿开始像剪刀一像地狂舞着,而且她好像有了快要高潮的感觉。
但几乎就在这时,她觉得张海将他的手指推到她的阴唇之间,并且松开了她的内裤。
她只感觉到了一阵拉扯,然后他便已让她那闪亮的阴部完全地赤裸了。
但是当他的鸡巴进入了她的阴户,她不禁大叫了出来。
他的动作说不上轻柔,依然是那样强悍的入侵,依然有着让她又是喜欢而又令人羞愧的粗暴。
他开始一连串地在她的身上纵送驰骋,她也不由自主地跟着扭摆起身体,甚至极其淫荡地把足踝勾搭到他的腰间。
张海用跟他的年龄极不相称的动作疯狂地抽送,他一手围住她的脖颈一手托住她的屁股,在她的身上如波浪般摇晃,那根硕大的鸡巴一上一下左右挥舞。
肏弄得小美娇吟不止,尽管她觉得这种愉悦的呻吟有些不适时宜,但她已无法让她自己停下来了。
这时的她,乳房和阴部也从来没有过像现在这样,让熊熊的烈火燃烧着。
她渴望着身上的每一个性感部位被抚摸,被吸吮,而且是愈粗暴,愈野蛮愈好。
就在张海大汗淋漓肆意地享用着这个浑身充满着性欲乐趣的女人时,这时,响起了不合时宜的手机悦耳铃声,张海有些不满地咕噜了一声粗话,他的手机极少有人知道的,除了特别的亲信再就是他上司。
他知道没有特别重要的事情他们是不会打扰他的。
他停下了动作,那根从小美体内抽出来的鸡巴还是那样坚硬,湿淋淋的似乎有些淫液渗滴。
他笨重地从地毯起身,寻着了那手机。
“我是张海,你是谁?”
他看着陌生的号码,很不情愿意地发话。
“你听好了,我是刘昌。”
张海浑身一阵哆嗦,他望了还躺在地毯上的小美,便急急地往卫生间里去。
“你的女儿张燕在我手里。”
那头的声音低沉。
张海气急败坏地吼道:“刘昌,你不要乱来。”
“你不乱来我就不乱来,听着,放走李小美。”
刘昌坚决地说。
张海对着手机一时无言,而那一头却挂断了,只留下嗡嗡嗡的电流在空中穿梭的吵杂声。
张海这时才发现自己赤身裸体,他浓密的阴毛淫液已是发干,纠结成一绺绺,那根鸡巴耷拉着像遭霜冻了的茄子一样。
小美从地毯上撑起了身子,那件睡袍皱巴巴地横在了一边,她望着那件黑色的睡袍,仇恨与愤怒迅猛而固执地往上升腾。
客厅里空荡荡的,弥漫了古怪复杂的气味。
她顺手拉过来一条浴巾,松软无力地系在了身上。
她坐到沙发上,开始倒酒。
她一气喝下了两大杯,失败与破碎的感觉一并涌上她的心头,她一把把茶几上的东西全撒在地上,大吼一声进了卧室来。
张海说:“我有重要的事要办。”
说完便胡乱地穿起了衣服。
小美从末见过他如此的恐慌,以致他把外衣的钮扣扣错了也没发觉,第一次看见张海如此的失控,在她的印象中,他是属于捡到金子不笑,家里着火不惊的那种人。
张海一走,小美就在客厅里乱砸。
抓住什么砸什么,她的嘴里一阵又一阵发出含混不清的尖叫声。
浴巾还没系牢,随着她的动作滑落到了脚下,她也顾不得,如一只母狼行走在物什的碎片之间。
“你这混蛋。”
她大声骂道:“王八蛋养的。”
小美大口喘着粗气,额上布满了汗珠,胸口剧烈地一起一伏。
连续猛烈的狂怒耗尽了她的力气,她倒在了地毯上,回顾一片茫然。
泪水涌上了她的脸,她双手捂住两颊,伤心无助地在夜间啜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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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海自己驾着车回到了公安局,深夜的街道上空空荡荡,现出了一种不祥的绝望的漆黑。
他开着车窗,一阵凉爽的风吹过来,在他的身上吹出一阵冰凉。
他的身上早就让汗湿透了,脸上的横肉都耷拉下来,失却了做为公安局长的往昔威风。
他把车开得飞快,轮胎擦地的沙沙声渐渐清晰地呈现出来,一路狂奔如入无人之境。
张海毕竟干公安多年了,有很丰富的经验。
由于是自己心爱的女儿,让他一时的失态和惊惶失措,随着冷风一吹他的头脑也跟着清醒过来。
进了局里,他发现院子里多了辆小车,锃亮漆黑。
远处有几盏路灯,汽车上那些雪白的反光亮点随着他在车的拐角处滑动,如黑夜里的独眼,死盯着你,死跟着你,森然骇人。
张海在路上已通知了刘成,他知道这事绝不能大张旗鼓声扬出去,刘昌是什么人他最清楚,把他弄急了,鱼死网破玉石俱焚的事他一定干得出来。
张海的车没有减速左扭右晃地靠在了主楼下面,一定刹晚了,汽车在路灯底下猛地一个晃动。
车门打开了,他从车下来时,刘成在梧桐树下面吸着烟,大热的天他的手一直插在裤袋里,这是他的一个习惯,别人不清楚,张海知道,他的裤袋里有一把小巧玲珑的德国左轮。
两人一起上了楼,张海把手机放到了宽敞的办公桌上,他坐到了那张高背的真皮椅子上。
刘成站在他的旁边,死死地紧盯着那部手机。
“刘昌已向我宣战了。”
张海咬着牙说。
“老大,可不能硬来。”
刘成说。
“那你说怎办?凭你们这些饭桶,搜捕了多少天,也没见着刘昌的一点蛛丝马迹。”
张海恼火地说。
刘成让他说得哑口无言。
过了一会,他才鼓起勇气道:“老大,放了李小美吧。”
张海对着他端详着说:“亏你还是刑警支队长,怎么就这样幼稚,你不清楚刘昌的为人吗?放了李小美就一了百了完事了吗?刘昌就甘心就范束手待毙吧?刘昌之所以是刘昌,他野心勃勃穷凶极恶,只怕到时你我都要乖乖地听从他的调遣。”
“我是担心张燕。”
刘成说。
刘成是个极聪明的人,他赤手空拳能够攀到现在这个位置上,就在于他的心思全耗在别人的心里去。
他整天察言观色,瞪了一双眼睛四处打听,为的是什么?
在公安局能混得像个人。
张海一时也平心静气了,他说:“张燕是我心爱的女儿,我比你更心急,但这时候,千万得冷静,别意气用事。”
刘成点了点头。
张海又说:“不要泄露张燕被劫持,同时,动用局里所有警力,全力搜捕刘昌。”
说着,他心急如焚地盯着静静躺在桌上的手机。
那只新款的手机是镀铬的银色,一直没有发出动听的声音,他对手机响动的渴望连刘成都看出来了。
他不知道此时此刻该怎样安慰他,他只知道那部电话一直没有响。
刘成拿起那部手机,用自己的手机搜出刚才刘昌的号码拨了。
张海说:“别傻了,他哪会开着机让你定位跟踪。”
“老大,你累了,这事急不得,我送你回去休息吧?”
刘成说。
张海抚弄着自己粗硬的短发,他说:“不用,我回家去,王云明早打不通张燕的电话,不知会急成什么样?”
****************
张海的家就在局里的后边,像他这样的人深知外面环境的复杂,他一直就不主张住到外面去。
宿舍楼日夜有武警守着,而且有个小门通过上班也极为方便。
张海的家很普通很宽敞,中等的装修,普通的家具。
张海回家弄出了动静,王云睡眼惺忪地走到了客厅,她穿着家常的红黑格子睡衣睡裤,头发松松地挽在脑后。
她说:“都半夜了,还弄出这么大的响动。”
说着,走近儿子张康的卧室,在门口静听了一会。
她问道:“你要喝点什么?”
“不要了,给我放水洗澡。”
张海说着,很疲惫地躺到了沙发上。
王云坐在浴池的池壁上,守着哗哗流出的热水。
她是一个典型的贤妻良母,白天上班上课,下班后伺候儿子,买菜,做饭,煲汤,甚至举案齐眉送到老公儿子手上。
张海则是在外终日忙碌,说好听了是为了城市的安宁为改革开放保驾护航,其实王云早就清楚他的勾当,还不是喝酒玩女人声色犬马。
她不闻不管,倒也乐得终日六根清静,倒头便能入睡。
这样的规范生涯把她的个性磨得荡然无存,使她过早进入没有色彩的人生阶段。
张海脱得精光进了浴室,王云瞟了一眼他的胯下,那鸡巴软绵绵的没有一点生气。
她心里暗道:又是在哪个女人的被窝里玩够了回家。
张海让温吞吞的热水一泡,浑身如同散架了似的,刚才一直绷得紧紧的心松了一下,不觉便睡了过去。
王云仔细地看着睡去了的张海,他的脸刀刻斧琢五官带棱带角,带着几分高傲气质的威严,有种饱尽风霜的成熟。
这种形象很容易得到女人的信任和欣赏。
王云怕他真的在浴池里睡去了,便弄醒了他。
他问道:“我睡着了吗?”
王云点头,递给他一条干爽的浴巾。
他挣扎着从池里起来,胡乱地拭擦了身体,将浴巾一围,因为个子较高,又没有发福,他的身材所以看上去,还挺年轻的。
王云见身上的睡衣弄湿了,便脱了下来,她从衣柜中寻出一件睡袍,随手披在身上。
但是浴袍没有腰带,她每向前走一步,浴袍就飘飞起来,她胸部的曲线,修长光洁的大腿和镶有蕾丝卷边的三角裤都展现了出来。
她把手伸到头部,从她那长长的头发上取掉发扣,使头发像瀑布一样散落在肩膀上和乳房上。
她上床的时候,丰腴的屁股在张海的胯间挤压了一下,她没有弄错,他的那个鸡巴热热的、硬硬的,还颤动着。
王云紧挨着他躺下,张海侧躺着背对着她,老气横秋地打着呼噜。
她无法抑制住一种原始的冲动,就伸出手,轻轻地在他的头上背上滑动。
他的皮肤灼热、乾爽、充满了活力。
在她温柔的触摸下,他醒了一下,转过身来,狐疑地看着她。
王云凑起湿润了的嘴唇笑了笑,一束奇怪的小火苗在清澈的眼睛里闪烁着,她知道他领会了她的意思。
张海伸过手臂,搂住了她娇柔的身子,他说:“我太累了,明天还有一个会议。”
这让王云欢欢跃跃的心一下就冷下来,她失望地从他的臂穹里挣脱,把脸转向了另一边。
王云对性欲需求不大,但张海已几个月不沾她的身,本来王云早已习惯了他不在身边的生活。
王云为人师表加之从小就受到了传统的教育,很难主动地对男人挑逗求爱索欢,更不会为一时的欢娱而乞求男人的怜悯。
只是最近由于儿子张康的缘故,使她对性有十分强烈的欲望,她想是到了如狼似虎的年纪。
这使她极其渴望跟张海有一个没有尽头的夜,一夜没有尽头的欢爱。
但张海却很残忍,连这小小的一点愿望也不能让她实现。
从什么时候起王云就发现儿子对她有超乎寻常的感觉,王云仔细地想了一下,最先发现是儿子在她的床上。
是的,那天她回家的时候,张康正睡到了她的床上,本来这并不值得奇怪。
但当他离开的时候,王云发觉就在那雪白的床单上,留下了一片湿渍,她伸出手指沾起,放到了鼻子底下,嗅到了一股浓烈的男人精液的味道。
她知道,儿子已经长大成人了,已经到了对女人特别感兴趣的年纪。
之后,她便更加留意起他了,她发觉他的裤裆间经常无缘无故地隆起,而且性情显得极为暴燥叛逆,王云做为一名优秀的教育工作者,当然理解青少年成长过程所要经历的阶段,她想过应该和儿子谈一次,好好引导他愉快地度过青春期。
但发生了一件事,却让她彻底打消了这个念头,那天深夜里,她突然被儿子房间的响动惊醒了,他听了儿子呻吟的声音。
她以为儿子病了,很紧张地跑到了他的房间,还没等她敲门,便听到了儿子在房间里喊着:“妈妈,我爱你。”
王云顿时僵住了,身体像触电似的一阵颤抖。
她透过那扇没有完全关闭的窗户,偷窥到儿子在床上,赤身裸体地拿着她刚刚换过了的内裤嗅着,手把握着鸡巴套弄着。
王云的心跳到了嗓子眼上,她双眼紧盯住儿子的鸡巴,发现他的鸡巴竟比他的父亲还要硕大,坚挺而又微微地有点上翘。
他的根部粗壮,龟头呈青紫色,并且看着也较平常的男人大一些。
他嘴里呼唤着妈妈,更在她的内裤上用舌头上下舔舐,由于爽快他的身体在床上来回滚动,特别让王云着迷的是他的臀部,饱满而且挺翘,中间有一道迷人的臀沟。
儿子是她所见过最性感的男人。
儿子张康的裸体无疑对她具有特别强烈的诱惑力,这使她顿时振奋了起来,一股暖暖的、湿湿的液体从她两腿间的阴户流出,她的两瓣肉唇伴随着对情欲的渴望也抽搐起来。
王云落荒而逃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她的心无法平息地跳动着。
那个夜里王云没曾合眼,儿子的呼唤像根蛛丝一般,若远若近的,总是粘在她脑里,挥也挥不掉,折也折不断。
她清楚儿子对她的爱已不仅仅是那种母子间的亲情慈爱,王云在那个夜里一直想对儿子说:“其实妈妈也爱你。”
可是她怎么样也喊不出口来。
那些天王云烦恼透了,好像做了什么亏心事给别人窥破了一样,可是能让青春年少风华正茂的儿子喜欢实在新鲜,实在神秘,王云一想到就不禁脸发热,一股微醺醺的感觉就从她心底里泛了起来。
张海已沉沉地进入了梦乡,也许梦里正跟其她的女人交媾弄欢,王云睁大着眼,她本能地将手伸进内裤里两腿之间,放松了两条腿。
她感到一阵快意,想起了儿子的身体。
她的右手伸向了乳房,开始揉捏着乳头。
她的乳头极敏感,而且饱满。
它们极需抚摸和亲吻,即便夏日的轻风吹抚,它们都会兴奋起来。
她左手的手指也不闲着,放在阴唇磨擦了一会儿,两瓣肉唇早就肥厚起来,手指在里面伸探了一会又变得湿润起来。
王云不敢呻吟出声,她咬住了自己的嘴唇独自享受着那份使人欲仙欲死的愉悦,她甚至翻开了阴唇,大小阴唇因为兴奋而如鸡冠般充血,用力的向外翻张着。
她的手指触摸到了最为敏感的小小阴蒂,它变得坚硬而亢奋,立刻,快感向她整个身心袭来,溢满全身。
她呼吸急促,指尖本能地来回磨擦着阴蒂。
王云浑身躁热香汗濡渗,快感让她不觉涰泣了起来,孤寂和酸楚四面包围了这个情感细腻的女人,她的吸泣声在夜的深处长出了毛毛腿,无序地在角落里爬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