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个周日,明明是难得一次梦梦学姊可以陪伴我们的周日;明明是考完幼奴考试后,可以在进入更困难更羞耻的新课程前好好放松一下的周末;明明是我们脱离幼奴阶段的保护,即将离别分开前最珍贵的相处时光;明明是我们该期待的……
这原本应该是我们期待的一天,却成了我们过得最悲惨痛苦的周日了……
晴晴被使用后,虽然在侧卧休息了片刻之后稍微回复了体力,但是她的情绪仍未从刚才惨遭凌辱侵犯中平复回来,而是自己默默躲回内隔间去暗自神伤。
而我们完全无法出声安慰她什么,我们实在已经想不到有什么字词、有什么言语,能够安慰到她。
在适才晴晴受苦之际,只能默默目击这一切发生的我们,其实也没有资格去要求她停止哀伤。
原本,跪坐在我身旁的萱萱,还偷偷向我使眼色,希望一向跟晴晴交情最好的我,能有办法让晴晴心情好一些,但是我只能低着头假装没看到萱萱的求助眼神,心里暗暗自责着,晴晴是因为当时挺我而公然脱下制服,才被舍监看上;晴晴也是因为刚才要阻止我答应舍监代替被使用的要求,才必须在第二次被使用时更屈辱地采取主动;而我不但帮不上忙,还被要求拍摄晴晴被使用的影像,成为加害晴晴的帮凶。
当我低头看着刚才步履阑珊的晴晴,走过之处的地板上还沿途滴着混有一点白浊的透明液体,就更让我抬不起头来面对晴晴。
如果,梦梦学姊在的话,她或许比较能够帮忙安慰晴晴,甚至不用开口,只要有她在,我们总是能感受到一点安心;然而,她却被舍监带走了,而且我不能不去臆测,学姊为了让我可以不用拍摄晴晴的第二次使用,贸然要求由自己掌镜,很可能是被带出去惩处的理由。
学姊不在、晴晴受辱,被夹在外隔间,彷徨无助的我们,既担心独自在内隔间的晴晴,却又不敢进去探望,怕反而会刺激到她;望着房门口期待学姊尽快归来,身为过来人的她比我们都更有资格也更知道如何安慰晴晴,但是又深怕出现的不是学姊而是其他舍监们,也来“享受”他们的使用权,虽然脱离幼奴保护的我们,都知道这种事迟早都得面对,但是在亲眼目击了晴晴刚刚才在我们面前被使用、凌辱后的惨状,我们都没把握能承受跟刚才晴晴相同的屈辱与痛苦,更不知道如果再有另一个姊妹同样在我们面前被使用会不会把我们逼到崩溃……
明明刚才梦梦学姊告诉我们今天还有很多事情要做,但我们这一个早上除了晨洗跟看晴晴受辱之外,到目前为止却都什么事都还没完成。
我们现在除了等待梦梦学姊回来之外,什么事也做不了……
终于,我们的寝室门口走来了一个人,替我们打破了漫长的僵局及低沉的气氛,来的人并不是舍监,但也不是梦梦学姊,而是与她交好的“思思学姊”。
“梦梦,该去抽宿舍了……咦?梦梦她……不在吗?”
思思学姊并没有走进我们的房间,而是探头进来叫唤着梦梦学姊,却看到了外隔间只有我们四个幼奴一脸哀愁的表情,她的脸上现出一丝疑惑。
“学姊她……刚刚被舍监带走了……”小乳头回答了思思学姊的问题,原本期盼着是梦梦学姊本人归来的我们,发现只是要找梦梦学姊一起去抽宿舍的思思学姊,也证实是只有我们的学姊被舍监带走;我们免不了地感到一丝失望与落寞。
“这样啊……”思思学姊有点失落地说着,看来是思思学姊原本已经跟梦梦学姊约好,但是梦梦学姊因为临时被舍监带走而无法守约,这时常会发生在她们自己身上,所以思思学姊并没有太惊讶。
但是当思思学姊原本正打算要离开时,却注意到我们幼奴也缺少了一位,且其他人脸上显然刚哭过的憔悴脸色释放的求助信息。
梦梦学姊并没有告诉其他同学自己的幼奴被舍监选中了一事,所以我们刚才发生了什么恐怖的事情,思思学姊原本并不知情,但发生在这时机点,加上我们的表情与少了一名幼奴,身为过来人的她,其实用推想的也很快就能推出我们会这么难过的原因,心中一阵酸楚,使她停下了脚步,轻声地试探性问道:“妳们……怎么了吗?”
……
晴晴进到内隔间后,就再也不能压抑心中的悲伤情绪,跌坐在床旁,把脸埋在床的边缘哭泣了起来。
她刚才所受的憋屈与羞辱,实在已超出一般女孩能容忍之极限,直到此刻独自一人处在这隔间,仍然无法大哭一场宣泄出来,而只是泪花扑簌簌地滴落不止,喉咙哽咽不停抽噎,但平常坚强的晴晴,这样的模样反而更加令人心疼。
她不知道自己这样哭了多久,更没察觉到外面的异动,直到思思学姊悄悄地走到内隔间的门口处,试探性地叫唤着一声:“晴晴?”
才终于让她回过神来。
“思思学姊?妳怎么会过来?”晴晴说着,她虽然极力克制自己内心的悲伤,但是仍无法掩盖这一句话中明显的哭腔。
“我可以进来吗?”
思思学姊询问着晴晴的意愿,事实上学姊们是不能走进其他学姊及幼奴们的房间的,尤其是内隔间,更是属于这些幼奴们的“私人领域”,甚至连舍监都被禁止,所以这么多周以来,这还是第一次有学姊来“串门子”。
思思学姊也知道自己这样很可能会受到惩处,但是听完我们说明刚才发生在晴晴身上的可怕事情,让她不得不冒着风险走进来安慰这让人怜惜疼爱的坚强女孩。
晴晴不想再让思思学姊听到自己带哭腔的声音,所以只是点头示意。
思思学姊缓缓走进内隔间,看到了贴满内隔间墙上的,梦梦学姊这一年来的“成长纪录”,其中还有几张是跟思思学姊合影的。
看着照片中的女孩从原本刚认识时的青涩害羞渐渐转变为符合自己贱奴身分的淫贱模样,让思思学姊内心也是一阵酸楚。
只不过,她此行的目的并不是要唤起内心的哀伤,而是要来安抚晴晴的,以过来人的经验。
我们下课后都只能窝在宿舍房间内,学姊们也都要照顾自己的直属幼奴,所以我们除了自己直属的梦梦学姊外,跟其他学姊虽有几次见面之缘,却没有什么聊天认识的机会,梦梦学姊的好姊妹“小君”学姊及“思思”学姊两位学姊,算是少数跟我们幼奴也比较熟络的学姊,其实梦梦学姊跟她们的友谊关系非常明显,从我、晴晴、小可在破处之夜前的化装打扮,就是由梦梦学姊找她们两位学姊来协助,而同为仪队社的我,也知道在同一社团的梦梦学姊与小君学姊在社团休息时间无话不谈的友好程度,思思学姊虽是属于舞蹈社的,但似乎试一年前入学时就与梦梦学姊熟络了,甚至梦梦学姊把她看得比小君学姊还亲密,才会在不久前跟她一起让我们两家幼奴交换练习吸吮对方学姊的乳头。
而比起我们其他幼奴,晴晴与思思学姊的关系又更加紧密,因为都是同为舞蹈社的学姊学妹,晴晴也受到思思学姊不少的照顾,甚至因为梦梦学姊每周日固定要被送去顾客使用,必须将我们托付给不同学姊照顾时,总会由思思学姊帮忙照顾晴晴,所以也是因为这样,思思学姊才甘愿冒着被惩处的风险走进我们的内隔间帮忙安抚晴晴。
而且,思思学姊或许也是最适合安慰此时晴晴的人选。
比起梦梦学姊会让我们情不自禁地产生依赖感,思思学姊却是截然不同的,已经被顾客购买下来,有明确的未来主人的她,思维上须以主人之需求为主,全心沉浸于学习该如何满足自己的主人,不用再彷徨于自己未来归宿的她,也带有一种独立成熟的女奴气质,这在无形之中也会诱导着我们“成长”。
……
我们并不知道思思学姊与晴晴聊了些什么,但是有学姊在里面安抚晴晴,我们也总算宽慰许多,不再像刚才那样慌乱无助,心情也终于能从刚才亲眼目击晴晴被施暴后的震撼中渐渐平复下来。
不过,心情沉淀之后,仍不免再去想起刚才发生在晴晴身上的可怕之事,而比起发生当下震撼到无法冷静思考,事后的反复回想,更深深体会到刚才晴晴经历的,是多么可怕残酷的事情。
也正是因为这样,当晴晴终于跟在思思学姊后面,低着头缓缓地从内隔间走出来时,我们除了替她感到心疼及松了一口气之外,完全没有因为刚才她被侵犯使用一事而瞧不起她。
“莉莉……还有各位……对不起……刚刚……”晴晴刻意压低音量说着以掩盖话语声中的哭腔与哽咽,不过话还没说完,我们其他四人就团团围住给了她一个大拥抱,她也就没有再继续说下去了。
“好了,如果没事的话,学姊要先下楼了。”思思学姊看着我们互相抱在一起的暖心画面,也知道我们已经没事了。
她并没忘记原本来这里的目的,既然梦梦学姊已经先被舍监带走了,想必早她一步去“抽宿舍”了;其他学姊也都在思思学姊安慰晴晴的时候出寝室,朝楼梯方向走去;思思学姊如果再不下去就要迟到了。
于是,在我们带着一些害羞及不舍地,向思思学姊感谢及道别后,她也走出了我们的房间,朝着往楼下的楼梯方向奔去。
寝室里,再次只剩下我们五位,对接下来的事情仍然不知所措的幼奴们。
不过,我们的气氛不再像刚才那样低靡,虽然晴晴还不能像以往那样开朗,而是显得沉静许多,但她在我们面前经历了刚刚那样的事情之后,还能马上鼓起勇气走出来面对我们,不让我们担心,光是这点所表现出来的勇敢与坚强,就已经让我们及大多数女孩都望尘莫及了。
我虽然知道这样不得体,但是出于心疼、关心,甚至有点微微的好奇心,使我偶尔都会无法克制地想偷瞄晴晴股间的情况,但是她也像是刻意遮掩刚刚惨遭暴行的私密部位似的,从平常随意的盘腿坐姿改成端正的跪坐姿,且双膝也紧紧并拢,把自己的股间完全隐藏在两腿之间。
我们在聊天的话题上也碰到了困难,虽然我们姊妹之间已经无话不聊,但是实际上,我们已经连续好几天,都不再聊过这所学园以外的事物,原本还会回忆起进入学园前的有趣经历或共同兴趣作为比较轻松的课外话题,但到了现在,以前还记得的事情也渐渐都说尽了,新的聊天话题却只能兜着我们的幼奴身分打转。
原本,我们也慢慢适应这种令人羞耻的低贱、露骨的话题,但是在此刻大家却又对这身分感到敏感,既担心会刺激到晴晴,也怕会勾起自己的悲伤情绪。
结果,虽然我们的气氛比刚才好了许多,但是这次的聊天,仍然是沉默比开口地多。
我们五个女孩就这样有一搭没一搭地虚耗着这个周日时光,也不知过了多久,大概半个小时左右吧,门外的走廊处开始传来了一些动静。
(会是学姊回来了吗?)
听着脚步声缓缓从远走向近,我们的内心都产生期盼,但这期盼马上就落空,虽然脚步声的主人还没到达我们这边,但是沿途传来他们的模糊的话语声,虽然听不清楚,但是却能听得出是男人的声音。
然后,原本落空了的期盼,在脚步声渐渐逼近的同时渐渐转为恐惧,我们五个女孩一致有默契地朝着房门的另一个方向退却,在刚才亲眼目睹舍监如何糟蹋、使用晴晴,使我们对男人的恐惧更加深了许多,坐在小芬旁边的我,甚至还听到她彷佛正喃喃自语地念叨着:“不要…不要过来!!”
不过,等到脚步声走到我们隔壁一两个房间,我们终于听清楚舍监说了什么之后,才渐渐放下紧张的情绪。
“妳们几个幼奴,该出来到楼下集合,准备‘抽宿舍’了。”
来到我们寝室门口的舍监,只简短地抛下这一句话,就走掉了,并没有在我们这多做停留,甚至可能连转头朝我们寝室看一眼都没有,而是继续去通知其他幼奴同样的讯息。
听着已经有比我们早一步被通知的幼奴们,陆续走出房间的声音,我们也收拾好心情,缓缓走出房门外。
在这所宿舍住了这五周以来,我们还几乎没有像这样没有学姊的带领下走出房间,通常外出都是要有学姊陪同,学姊如果有事出去我们也都要被禁足在房间内,甚至像每周日我们的学姊被送去服务顾客时,我们也要在房间等着梦梦学姊预先托付帮忙照顾我们的学姊到来,才能跟着她走出我们的房间。
而每次梦梦学姊带我们走出宿舍房间,通常都是要赶着晨洗或是如厕,从未在走廊上逗留,如今我们彷佛像是失了序的鱼群般,各家的幼奴都走出了房间,但是都不想当第一个走下楼的领头羊,于是越来越多的女孩挤在走廊上,原本寂静无声的走廊也渐渐变得吵杂起来。
我们走出来后,也撞见了在我们隔壁间的幼奴同学们,虽然当了五个礼拜的“邻居”,但是在宿舍时的互动反而还远比在课堂上碰面的机会还要少。
甚至有些都还是我不认识的,不过当我转过头看向她们时,却发现她们各自直属间都在窃窃私语着,但眼神都一致地朝向我们五个女孩看过来。
那眼神虽然称不上是带有恶意,但却看得让人很不舒服,我原本还以为又是因为她们又在心中鄙视我“ZZ”称号的缘故,正想要忽略不去理睬时,却发现其他姊妹们也同样地被周遭的女孩们不停偷看。
然后,当我忽然意识到,她们都会偷瞄我们的下体部位时,内心突然重重地沉了下去。
“还傻站在这干什么?不会走路啊?”
看到我们都站着不动的舍监,没好气地催赶着我们走下楼,那些女孩们才终于心不甘情不愿地朝楼梯方向走去。
“莉莉,妳也注意到了吧……”晴晴在我耳边低声地说着,“她们……都在看…我的下体……”
“………”一时之间,我竟想不到该怎么响应晴晴。
晴晴说得一点也没错,那些女孩的确是在观看晴晴的下体,更准确来说,是要从我们五个女孩的下体中,找出与其他女孩不同的……
或许是因为刚才晴晴被使用时的哭喊声,传到了隔壁房间被听到了,或是舍监进出我们房间时,经过别的房间刚好被其他幼奴发现,导致她们都猜测到我们之中有人被舍监侵犯,只是不知道是谁,才会偷瞄我们五个女孩的下体。
虽然我们几个女孩的下体都在不久前被鞭打而略显红肿,但是晴晴的下体与我们的差异仍然一眼可见,比我们更为红肿严重之外,甚至还多了不少湿润,而最关键性的,还残留在晴晴小穴周围及大腿根部的,女人的体液及男人的精液混合后干涸留下的痕迹,更让她完全无法推托掩饰。
“别在意她们。”小乳头靠过来低声对我们说着,显然也注意到那些女孩们偷瞄的目标,而走到晴晴的身前替她挡住视线。
“唔……”晴晴没有进一步的回答,从她的表情,确实也没有太在意这些目光,但是却像是另有心事般皱着眉头若有所思。
(晴晴……?)
看着晴晴这样眉头深锁的表情,明知她内心藏了许多心事,但是身为她好友的我,却也不知道该怎么开口询问,更不知道该怎么安慰这样的晴晴。
而且,我们这次被舍监催赶下楼,是为了要“抽宿舍”,一想到抽完宿舍,我们姊妹分离就成定局,也让我心情变得沮丧。
……
学姊曾跟我们说过,分班与分宿舍,是幼奴阶段末尾的两件大事,分了班之后,我们不再统一在大教室里上课,而是拆散成数个中小班级,让每个女孩能受到比较平均的教育资源,也让学校能更容易管理每一个学生;分了宿舍之后,我们也不再像现在这样三百多个女孩睡同一栋宿舍,而是会有各种不同“风格”的宿舍,也是以二至四位女奴一间为原则,很少像我们这样挤着五、六位女孩同寝而居,更不可能像我们幼奴阶段有学姊的照顾陪伴了。
分班是由校方决定我们的就读班级,而且分了班级之后,就都是固定的了,直到课程阶段结束为止,都不会再重新分班,加上为了凝聚班级的向心力,不但没有跟其他班级并班上课的可能,各自上课地点又都离得遥远,所以就算是如今很要好的朋友,如果拆散到不同班级,也只能各自在自己班级上课,直到下课后才有机会与其他班级的朋友、姊妹们碰面。
相对的,分宿舍则是决定我们下课后要与谁共度寝室生活。
跟分班不同,为了有更全面性的训练及“结交”到更多同学,宿舍确定后也并不是一成不变,每隔几周都会重新打散重抽宿舍。
况且,虽是靠抽签决定,但校方允许一定范围内的“自由”,比如说,我们确定住哪一栋宿舍后,可以自己选择同房的室友,或是在取得校方同意下与别人交换自己抽到的宿舍,甚至将来如果表现杰出,还可获准优先指定分配宿舍等等,比起强硬规定的分班方式,学校倒是给了我们住宿上的不少弹性空间。
然而,比起分班,决定宿舍及室友,对我们将来的生活影响更大。
这一点在我们五个幼奴相处的五周以来,就更能强烈感受到,拥有一个跟自己合得来的室友,还比拥有一群好同学,更加重要许多。
毕竟是同寝而居、同床而卧,每天都得整晚相处在一起,如果个性合不来只会带来尴尬与痛苦,更甭提在这所学校里的“室友”,绝对比其他地方的“室友”更加升级。
像我们现在这样彼此袒裎相见已是基本,未来要面对的,可能是像刚才晴晴那样,当着室友的面在寝室内被使用的,更严苛的挑战了……
……
我们缓缓地跟着人群走到了一楼,在宿舍大门处,我们终于见到了梦梦学姊,与其他的学姊们,正跪坐成一排,此外,还有十多位助教站在周围,而在带领我们下楼的舍监授意下,我们也按照指示走到自己的直属学姊身后,跪成一排。
“学姊……”跪在梦梦学姊后面的我,马上就发现她全身雪白的肌肤上,又多了不少刚才被蹂躏过的痕迹,她的脸上也多了一点憔悴之容,不过尽管如此,她看到我们时仍勉力挤出微笑欢迎我们。
不仅是梦梦学姊,其他学姊们也同样能在身上寻到不少刚受过凌辱的迹象,而且靠近她们后会发现她们此时的身体正微微地颤抖着,而她们颤抖的原因,在我跪在梦梦学姊身后,听到从她跪坐隐没在屁股下的阴部传来细微的马达震动声响时,也找到了答案。
等到我们都就定位后,也要开始抽宿舍,决定我们未来的去处了。
在这所学园里,抽宿舍的方式也很特别……
几位助教搬来一个大纸箱,我们虽然还看不到纸箱内装着什么,但是负责解说的助教马上就告诉了我们接下来的流程:
“在这箱子里,放的都是妳们平常爱玩的‘玩具’,待会上前抽宿舍的幼奴,选中一个玩具后,就把它塞进妳们的‘体内’,”……
助教说着,从纸箱里面拿起一个玩具向我们展示,原来是一颗跳蛋,看到玩具的真面目,我们自然也联想到这玩具塞进体内的意思了……
“塞进去后,退回去待命,轮到下一个幼奴上前,等到所有人都抽完后,就会公布妳们抽中是哪间宿舍了。”
那一位助教说完后,又有另一位助教跳出来补充说明:“这箱子里面的玩具,虽然都是妳们喜欢的跳蛋,但是实际上尺寸有大有小,妳们可以挑选自己喜欢的,但是先抽的人可以比较早挑选,后抽的只能选剩下的,所以我们为了公平起见,决定要看妳们对玩具的‘热爱程度’,来选择让哪位幼奴先出来挑选玩具,也顺便让妳们跟自己的直属学姊分离前,能好好陪她们玩乐一下。”
助教说完后,简单地下了指令,所有在我们身前,原本端正跪坐着的学姊们,陆陆续续改变自己的姿势,双腿仍然贵在原地,上半身却向前趴伏,以手臂与小腿支撑身体四肢爬行的屈辱姿态,让她们的股间暴露在她们正后方的幼奴眼前。
而我也在看到梦梦学姊的小穴口,露出一根巨大假阳具的一小截握柄时,证实了刚才疑问的答案。
“现在,自己的直属学姊,都是妳们的‘娃娃’,妳们就像昨天考试一样,用插在娃娃骚屄内的玩具,把娃娃玩到高潮后,经助教们检查合格,就可以上前挑选一个玩具,放进自己体内后就算完成了。而排在妳后面的幼奴,则要补上妳们的位子,继续玩弄娃娃,直到每个直属幼奴都抽完宿舍,才算完成,所以动作越快,不但可以越快挑选自己中意的玩具,还可以让妳们的娃娃早点解脱;相反的,因为这是场竞赛,所以排倒数的直属家族们,是会有惩罚的喔!”
那位助教残忍地说完这场游戏规则后,就留下我们女孩们面面相觑,一时之间却都不敢动作。
“莉莉,别顾虑学姊……没关系的……”梦梦学姊猜出了我的迟疑,低声地抚券着我对她施暴,于此同时,其他几位跟我同样排最前排的幼奴们,已经一边呜咽着一边强迫自己伸手握住她们学姊下体的假阳具,开始缓缓地一进一出地抽插着她们的直属学姊。
“学姊……对不起……”我低声地说着,音量已经小到连自己都不知道有没有发出声音,这样的音量学姊当然听不见,这声道歉与其说是要讲给学姊听,更像是用来说服自己内心,然后,我也终于握住了那根在学姊小穴内的假阳具。
(咦?)
我的手刚握住那根原本还在微微震动着的假阳具握柄处,却马上察觉到奇怪之处,本来以为是假阳具在学姊的体内震动肆虐着,但是握住握柄后却发现假阳具自己并没有在震动,反而像是接触到什么正在疯狂震动的东西,才导致它也在跟着微微震动着。
而那个震动中的祸首,竟还在学姊的小穴内,更深处……
不过,在当下我也并没有去细思这件事情,随着越来越多幼奴终于狠下心亲手用手上的假阳具抽插照顾自己数周的直属学姊,我迫于害怕落后甚至害到后面的其他姊妹们,也只能跟着开始将握在手上的假阳具,前后进出地抽插起梦梦学姊的小穴。
当我拔出假阳具时,才惊觉插在学姊的假阳具虽然并没有开启震动,但是尺寸却是异常巨大,不管是长度或是粗度皆然。
假阳具上还布满着颗粒状的小疙瘩,不过表面早已涂布了一层学姊的小穴渗出来而沾附在上面的淫液,才让我对学姊的抽插行为较能顺利进行。
而当我插入假阳具时,当假阳具深深插入至底时,因为过长的尺寸而无法完全进入到学姊的体内,顶到在她小穴深处震动的东西,一阵酸麻的震动便透由假阳具传递到我的手上,于此同时,学姊原本微弱的呻吟瞬间拉抬了不少音量,身上的颤抖也更加剧烈,不难想象当我把假阳具插入学姊的小穴深处,一定会将她体内震动的玩意儿顶往学姊的小穴更深处,直到碰到最底部的肉壁,那东西无情的震动,也就会从肉壁向内部的脏器传递。
之前上过幼奴基础课程,教官用窥阴镜撑开、投射负责担任教材的学姊的小穴内部,让我们认识最里面的构造,而现在,我每一次把假阳具顶到底时,就是正在把那震动的玩具往小穴深处顶入,朝着学姊的子宫口方向……
之前的道具课程,我们虽也有玩过震动跳蛋,但多半也只是压在阴蒂周为或是小穴口、阴唇等外阴部位,除非被助教强迫,否则没有一个女孩会自取其辱地将跳蛋塞入小穴内,就算放入了也会很小心拉住电线避免它滑入深处,而光是小穴最外围的肉壁被跳蛋的震动刺激,都会让我们在没多久后就忍受不住这种性快感而在别人面前多次高潮失禁。
对于身体被改造得比我们幼奴更加敏感的学姊,所要忍受的,却是小穴更深层,更娇嫩的宫颈部位的震动刺激,而且虽然我看不到那震动玩具的模样,但是光是从假阳具接触到它时传到我手上的震动程度,也能感受得到它的震动强度甚至还比我们用的跳蛋还要高出好几个档次……
从来没想到过,一个女人如此娇嫩隐蔽的部位,竟会被这样残酷暴虐的我们,完全无法想象学姊是忍受着怎么样的剧烈刺激,不过当我这样抽插不过十次,梦梦学姊就已经像是坏掉般,再也无法压抑强烈的性刺激而忘我地大声呻吟,她的面部表情也像是向我们演示被使用的午课教学,被轮流侵犯一整个下午至尾声时的崩坏模样,但这还仅仅是前几次的抽插而已。
看着梦梦学姊变成这个样子,我几乎无法再继续对她的下体施暴抽插,虽然迫于助教在旁监视着我们,不敢完全停下手边动作,但是知道每次将手上的假阳具往学姊的小穴深处顶时,就一定会把她体内大肆凌虐的玩具更往娇嫩的宫颈处推挤压迫,带来更剧烈的快感折磨,我也开始投机地只插到小穴的一半深度就往外抽,避免顶压到震动玩具而造成学姊的负担,这样尝试了几次,虽然可以在助教的眼皮底下蒙混过去,但被学姊意识到我的意图时,已经说不出话的她,却开始夸张地扭动屁股,更加主动地迎合起我的每次抽插动作,甚至当我插入到一半准备拔出时,她还刻意将自己的屁股朝我的方向顶,要让那假阳具更深入一点,竟像是依依不舍它被抽离身体般发骚淫荡的模样,除了让我更加尴尬之外,也免不了引起旁边的幼奴们及助教们的注意。
(学姊,为什么……)查觉到旁人朝我这边投射的眼神,让我不敢再想着投机取巧之事,但是看着已经濒临崩坏的学姊却又是如此欲求不满的行为,更让我无法理解,明明被震动玩具无情肆虐着小穴深处宫颈部位,是那么地痛苦折磨与屈辱,但这又像是她所渴望的,明明我是想帮她减轻痛苦负担,但是却像是残忍地夺走她的喜好……
难道,我现在对学姊所做的,真的像是助教说的“玩乐”吗?……
另一个让我们不解的是,就算没有办法体验学姊此时的身心生理状态,但是旁人也能一眼看出,学姊早已在绝顶高潮的边缘,却一直强忍不发,明明只要让自己达到高潮,就能在高潮的巨大快感与愉悦感下得到解脱,不用再这样强忍生理上的本能反应而弄坏身子,也不用因为落后他人而产生被惩处的担忧恐惧,更不用让直属学妹们看到这种崩坏的模样而跟着身心煎熬……
不过,第二个问题并没有让我们困惑太久,就得到解答了。
那是在其中一个幼奴,终于成功地让她的直属学姊达到一次绝顶的高潮,带有罪恶但同时也因为可以解脱这种凌虐自己学姊的煎熬而松了一口气时……
或者更正确的说法是,以为已经可以解脱时……
在娇嫩的宫颈受到强烈的震动刺激下,学姊们几乎是无法压抑自己的呻吟声,六十多位学姊挤在这一小空间,顷刻间就让此地像是淫乱地狱般,种种不同音色但却同样是淫靡旋律的声音从各位学姊口中发出,彼此交相辉映不停高涨地嘹荡于整个空间。
每位学姊们的呻吟声此起彼落,几乎快辨认不出哪些声音是由哪位学姊所发出,但每位学姊的呻吟声也并非毫无变化,随着时间的推移,学姊们的状态渐渐发生改变,这也开始反映在她们的呻吟声上面,不但呻吟声之间的间隔越来越短促,就连声音也越来越高亢。
对女性生理已经有不少知识、且也亲身体验无数次高潮的我们,很快就意会到学姊“终于”就快忍不住而达到强劲的高潮了,学姊不停颤抖着的腰肢,几乎承受不住我们手上的玩具每次的进出;她们的表情虽然无法直接目睹,但是她们的叫声已经从原本像是成熟女性把持不住的愉悦呻吟,完全转化成彷佛正强烈发情而毫无智性的牝兽,别说此刻的她们还有没有意识到学妹正目睹着她们这副模样,恐怕已经连自己人类身分都全然抛诸脑后了。
面对这样的学姊,我们的内心再次陷入矛盾,明知只要手上仍插在学姊小穴内的假阳具,更加粗暴地抽插几次,她必然可以达到绝顶的高潮,而我们也将能完成使命,但是另一方面,看着已经被我们蹂躏到如此的,自己的直属学姊,我们光是继续维持原本的抽插行为都已经觉得自己正做着罪大恶极的坏事,又如何狠得下心更加粗暴地糟蹋照顾我们如此之久的学姊?
但是也并不是所有学妹都是这么想着的,相反的,有些幼奴们因为急于从这样折磨学姊的煎熬中得以解脱,也顾不上学姊,况且如果不更加粗暴,学姊也会继续憋着强烈快感刺激直到身体崩坏为止,看着已经像是紧绷的弦一样蓄势待发的学姊,就算心中不舍甚至愧疚,但还是不自觉地加快手上的抽插动作。
就各方面来说,这些幼奴们的想法并没有错,甚至在现在的场合下,她们的作法反倒是最好的处理方式。
不过,正所谓“棒打出头鸟”,那些女孩们急于摆脱现在的困境,却忘了她们该有的“礼仪”,或者更准确的说法是,她们忘记自己身处在什么地方的现实。
于是,当其中一个女孩,终于将学姊成功弄到高潮的那一刻,原本紧张的心终于可以放松下来,看着学姊因为过酷的强烈高潮发出整条走道都能听见的夸张呻吟声,全身像是通电般不停抽搐着,原本靠四肢撑起的上半身更像是断了线的玩偶般趴伏在地,唯一高高翘起的屁股,还在迎合着仍插在小穴内的假阳具,膣壁一张一缩地夹动着学妹已经松开手的假阳具蠕动着,像是还在渴求着更多的快感,而学姊本人的意志,更是早已被高潮的快感填满,旁若无人似地享受着这远超出女孩承受范围之绝顶高潮。
那位成功将自己的学姊弄上高潮的幼奴,也自然而然成为其他同学们的目光焦点,有些女孩是好奇、有些女孩是被她的学姐高潮的模样看傻了眼、还有不少是因为她能成功让学姊高潮而略感羡慕或忌妒。
不过,就在转瞬间,那些原本还羡妒的目光,马上就转为同情怜悯……
“报告助教……”那个幼奴不习惯成为众人目光焦点,无奈她的直属学姊尚在刚才绝顶高潮后的余韵中徘徊尚未恢复理智,而在一旁巡视的助教却又像是旁若无睹,使得她只能硬着头皮主动开口说出羞耻之事。
“助教……我……成功让……学姊……高潮了……能…能不能……”
当这位幼奴请示助教之时,身旁其他学姊还在用夸张的音量无节操地发出淫荡的呻吟,因此如果不提高音量的话助教根本听不清楚,但是当她大声讲着自己把学姊玩到高潮,内心的罪恶感及羞耻心又让她音量转为小声。
但是至少,助教们听到了,但是出乎意料的是,助教们并没有因而同意放行,反倒是一脚踩在仍维持跪爬姿态趴伏在地,刚刚经历过绝顶高潮的学姊,鄙视地问:“贱货,听说妳刚刚高潮了,有没有啊?”
那位学姊刚从绝顶高潮后的恍惚中渐渐平复…
不,实际上并没有平复下来,那个藏在她小穴深处的震动玩意儿就连刚才学姊高潮过程中也不曾停歇地恣意震动肆虐着她的身体,使得学姊的高潮余韵尚未结束,却又推波到另一个即将到来的高潮边际……
不过她原本就在颤抖着的身子,被助教的脚践踏,又被这么一问,更是剧烈地一颤。
“怎么?有准妳擅自高潮的吗?让妳当学妹的玩具,就连贱奴该有的规矩都忘了?”
助教一边说着一边将脚踩着的位置从背部移往学姊的后脑勺,学姊顺服地把头低到与地板相触,让助教更轻松地踩着自己的头颅,不敢作声。
原本在一旁看着,期待能获得解脱的幼奴,刚开始还对助教问学姊有没有高潮一事感到不明所以,后来恍然大悟后才发觉自己犯了大错,吓得都快哭出来了。
幸好,助教这次并没有追究,或者该说是没有当着幼奴的面当场追究责罚失职的学姊,随着原本静默的学姊终于又忍不住下体源源传来的强烈快感而开始发出压抑不住的呻吟声,助教也把脚从她的头上拿开。
“看来还没有高潮呢!那就再继续努力吧!”助教最后对着幼奴说,完全把刚才学姊极限爆发的绝顶高潮彻底抹消。
结果只有那位幼奴得回到原点,重新开始玩刚刚从绝顶高潮耗掉不少体力的直属学姊。
那个幼奴重新握住那只假阳具傻愣在那里,她的学姐已经又恢复翘屁股准备迎合假阳具抽插的标准姿势,仍旧是除了呻吟声之外一言不发。
原来做为玩具,学姊们别说是高潮等生理本能无法自行掌控,就连说话都同样被禁止了。
她们现在的本职,就像昨天担任幼奴考试的教具一样,只是一尊有生命的玩偶供幼奴与助教取乐。
……
其他女孩原本还在急着让自己的学姊高潮,但有了这血淋淋的案例示范,终于学聪明了一点,赶紧争先恐后地向助教报备请求同意让自己的学姊高潮,但换来的却是一连串的否决,比起没见过学姊这样绝顶高潮的幼奴们,助教们其实更有所见识,知道学姊们极限到哪,也知道她们是否真的有到达极限。
这场看似是单纯让幼奴在离开学姊前这样玩弄学姊,为彼此留下一个难忘的回忆之外,另一部分其实也是要考验幼奴对自己学姊极限的认知与了解,也是为了让学姊在最后给幼奴们上此一课,知道学姊们经过一年的训练后所拥有的能力。
在她们的训练课程中,未经许可,没到达极限就忍不住高潮,其实就跟正常人憋不住尿而失禁尿裤子是差不多的概念。
所以,在助教准许高潮前,学姊们就得拚命忍耐到极限,这不仅是要表现给学妹们看,也是为了不让学妹丢脸,更是为了避免挨罚。
然而,真的到达极限,身为玩偶的她们甚至丧失了主动开口请求高潮授权的资格,这只能由玩弄她们的幼奴学妹代劳,所以自己该如何让学妹们知道自己快要到达极限,成为了学姊与学妹间的默契考验,另一方面,自己能忍住已经是极限的身体,等待到学妹开口请求并得到助教首肯,也是她们需要伤脑筋的环节。
实际上,这本是学姊们的一门重要课程,强忍住濒临极限的身体不高潮,这对于身体虽有不少负面影响,但却是高潮控制课程的重点精华,以前是由她们在接受刺激下自行忍住,但是后来发现在学妹们的面前她们能表现得更好,才因而改成这样的上课、考试方式。
只不过,这样的教育方式,虽能更激发出学姊们的潜能,但却也让学妹们感受到犹胜前一堂课的震撼教育,生怕自己会把学姊的身子弄坏的幼奴们,原本只是想赶快摆脱折磨学姊的愧疚感,到后来却变成害怕自己成为伤害学姊身体甚至安危的凶手,从原本虚应式的请求高潮,到后面甚至变成声泪俱下苦苦哀求,反倒比认分当着玩偶而不为自己身体诉苦的学姊们更担忧她们了。
庆幸的是,助教们倒也不是真的打算玩坏这些高级的商品,在每个学姊们都达到了极限之时,助教们也终于同意了她们的幼奴让学姊们达到高潮的请求,并让学姊们在众目睽睽之下达到一次绝顶的高潮。
梦梦学姊也同样是如此,在她全身像是触电般不停抽搐颤抖着,嘴巴也喊到快要声嘶力竭之时,我终于获准让学姊达到高潮,全身累积的能量一次性地爆发出来,她就像是下体爆炸般,高潮带来的绝顶快感,从整个小穴,尤其是小穴深处邻近子宫的部位开始,瞬间朝向全身炸裂,让经历过无数次高潮经验的她,这一次的强烈高潮彷佛像是漩涡般将她卷入快感与性欲的深渊之中……
梦梦学姊的高潮持续了一分钟有余,但就算结束了高峰期进入到高潮后的余韵期,在她体内震动的玩具仍不曾停歇,也就是说梦梦学姊并没有真正从快感刺激中抽离的机会,而当我怀着罪恶但又难免松了一口气地拔出刚才不停抽插学姊的假阳具后,在我身后的晴晴也在助教的威逼之下紧接在后继续用同样的假阳具刺激尚未结束这一波高潮的学姊,更是彻底让她没有半点喘息的空间。
不过,我也暂时顾不得学姊与晴晴那边的情况,结束了让梦梦学姊高潮的任务,我也被叫上前去“抽宿舍”了。
纸箱里面所放着的,是多达数百颗色彩缤纷的跳蛋,而且正如助教所说,那些跳蛋拥有不同的大小尺寸,从小至跟小指差不多细的,到将近我们的两三根手指粗的都有,且不只如此,有些跳蛋的表面上甚至还有颗粒或软刺,这些显得狰狞模样的跳蛋造型,早已超出我们幼奴时期的“玩具”范围了。
要让我们从这么多的跳蛋中挑选一个,先来的女孩们当然会马上就选定最小的、外表最圆滑的、样式最普通的跳蛋,但是如果这些跳蛋的数量刚好跟幼奴数量一样,那么后面挑选的女孩就一定得挑选前面女孩们挑剩的大颗跳蛋,我偷偷瞄了刚才在我们五个姊妹之中排在最后面的小芬,心中又不免替她感到担忧。
不过,我也没有太多时间去替别人担心了,在我后面已经有其他两三位同样完成让学姊高潮而可以来挑选跳蛋的女孩在等待了,而且有了前面女孩因为犹豫太久被助教嘲笑的前车之鉴,我也片刻不敢再耽搁,只能随便挑选一颗看上去普通的粉紫色跳蛋,挑选出来之后还得直接当着旁边的助教以及后方排队等待的女孩们的面,把我选中的跳蛋放进我的小穴内。
纸箱内的跳蛋,不像我们平常玩的跳蛋玩具有一条电线连接到外面的震动开关,那些全是无线跳蛋,只有在跳蛋的尾端绑有一条细绳方便塞入小穴时可以取出。
而且那些跳蛋也都没有震动,所以并没有太多的麻烦,我就把那颗跳蛋塞入体内,但是让我自己惊讶的是,明明没有受到什么刺激,我的小穴竟在不知不觉间变得如此潮湿,导致未经润滑的干燥跳蛋几乎无阻碍地溜进小穴深处,直到剩一小截细绳露在外面。
甚至因为我选的跳蛋比较小颗,当我要直起身子时还得稍微夹紧小穴,才不会让跳蛋在淫液润滑下滑出体外,否则一定会被助教狠狠揶揄一番的。
另一方面,在幼奴考试时见识到有那种塞入体内就会自动震动的假阳具或震动跳蛋,在我将原本静止的跳蛋塞入体内时,还担心它会突然自己震动在我体内恣意肆虐一番,但是它却是出奇地静止着,助教似乎也没打算开启开关让它震动的意思,就放我回去继续等待了。
在众位学姊第一次经历过绝顶高潮后,精神及体力其实也无法再强忍快感到同样程度,而她们的身体却不会因为不久前的高潮而暂时降低敏感度,所以第二次的高潮,要比第一次还要快上许多(当然另一个原因是幼奴们也不敢再踌躇下不了手,而是为了让学姊尽早高潮而拚命抽插着)在我回到队伍没多久,晴晴就让梦梦学姊再次达到高潮了。
表情一脸愧疚的晴晴,放开了她手上的假阳具,起身走向纸箱挑选她的跳蛋,而根本没得到片刻喘息的梦梦学姊,又接着要被萱萱以同样的刺激,准备迎接第三次的绝顶高潮。
此时的学姊们,都已经高潮两次甚至三次了,有些学姊早已叫不出声来,有些学姊双臂快支撑不住身体而整个将胸部贴在地板上的,甚至有些学姊都快昏厥过去了,相比之下,我们的直属,梦梦学姊,似乎比起她的多数同学都更能支撑,不但保持着标准的姿态让萱萱能直接抽插到最底部,当抽插速度慢下来时,她还会更加扭动屁股,像是荡妇催促、迎合着身后男人抽插的模样,竟显得还游刃有余,而萱萱为了不让学姊摆出这更羞耻的淫荡模样,对于手上假阳具的抽插也丝毫不敢怠慢。
晴晴选完跳蛋回来后,我曾小声地问她挑选了什么颜色的跳蛋,因为抽跳蛋等于是抽宿舍,我猜测有可能是跳蛋颜色相同或大小相同的同一间宿舍,至少除了这些之外那些跳蛋上面也没有其他记号辨别。
晴晴只是简单地虚应我一下,阻止我继续这个话题。
没多久时间,萱萱也让梦梦学姊高潮了,轮到了小乳头,此时的纸箱前已经排了不少女孩,而且那些还没抽宿舍的女孩们,在抽插自己的学姊时,也比之前的几位更加凶猛许多,当纸箱内的跳蛋越来越少,排在后面的女孩们也知道自己吃亏了,她们能够选的都是被前面的女孩们挑剩下来的,这已经无法改变,但至少也不能落后给其他同样在抢快的女孩们,至少也要早她们一步挑选好一点的跳蛋,尽管这意味着要加重对学姊的暴行……
大家会陷入这样的思维,或许是必然的,这也是学校在这场凌辱设计得巧妙之处,刚开始学姊还没被这样施暴之前,大家都还会怜惜与不忍而不敢下重手,但是当前面被强迫对学姊施暴,直到现在学姊们都一副崩坏的状态,幼奴们却反而毫无怜香惜玉之情,或许是想着反正学姊都变成这样了,也或许是为了让学姊能早点结束这一切,却无意识到自己正在做的是多么残忍的行为。
就算偶有一两位幼奴意识到,但是基于不想落后,而且自己的迟疑反而会害到排在自己后面同直属的姊妹,结果就像小乳头这样明明内心深深愧疚,手上的动作却不输给其他早已抛诸一切的幼奴们。
最后,轮到小芬时,梦梦学姊也不像原本那样游刃有余,她的体力耗损得也接近极限,几乎是凭着意志让她的身体能保持原本的姿态,让小芬能顺利地抽插。
已经有少数的学姊已经让自己的所有直属弄到高潮了,小芬也知道,如果自己动作越慢,当未完成的直属家族们越来越少,自己被注目的可能性也会越来越高,这恰恰是小芬最难以忍受的,所以对于她最倚赖的梦梦学姊,此刻的她却也只能一边低头重复念着对不起,一边不敢停下手边的动作,抓着假阳具不停地在学姊的小穴进出着。
终于,每个幼奴们都抽完了跳蛋。
学姊们完成了五次的绝顶高潮后也直接被晾在一旁倒地休息着,她们的任务已暂告完成,总算可以好好休息一番,不过她们小穴深处的震动玩具却还保持开启的状态,导致不少学姊们明明已经昏迷了却还在快感的挑动下阵阵发颤。
而剩下来的,就是我们幼奴们的事了……
在我们都把跳蛋塞进体内之后,还不知道这将会如何开始、如何决定我们未来的宿舍,助教们要我们整好队跪排好,于是开始说明起我们未来要入住的宿舍。
我们将来要入住的宿舍总共有五间,都是用号码来区隔,“女奴第一教育宿舍”、“女奴第二教育宿舍”、……
,每一间宿舍内容都不尽相同……
我想起之前学姊带我们参观校园时有提到,会称为“教育宿舍”,意味着我们尽管下课回到宿舍,仍然要继续被教育成性奴,换句话说,未来的宿舍,不只是让我们休息,而是让我们继续学习……
不过,助教们并没有说宿舍的内容,而是每间宿舍的入住人数、宿舍房间是几人一寝,还有……最让我们惊讶的……是“住宿费”……
没错,我们要住这些宿舍,并不是免费的。
早已身无分文的我们,住进宿舍仍然要支付费用,至于该如何支付,我们早已心知肚明了。
不过,宿舍费用似乎比我们所想的还要复杂一点,除了每间宿舍的费用稍有差异之外,能够支付的方式还分成“点数”跟“次数”,而且还能选择“单人支付”或“整寝支付”,光是这些就让我们听得快头昏目眩了。
简单来说,“点数”的方式是花费点数入住宿舍,点数的获取可以由打工赚外快,或是被使用等方式获取;“次数”的方式却是很直接地,以自己被使用的次数算入住宿费用,比如“一周五次”就代表那一周必须要被使用至少五次才算是成功缴纳住宿费用。
另外“单人支付”跟“整寝支付”,则是我们同寝的室友可以决定是各付各的,或是合并在一起计算,比如说三人一寝,可能的住宿费用是“一人一周五次”或“一寝一周二十次”,选择前者是那一寝三个人都要被使用五次,选择后者则是同寝三人只要达到一周二十次,就算那二十次全都是同一个女孩被使用也算付款成功……
“各自的寝室可以自己选择喜欢的住宿费用方式,不过同一寝的住宿费用方式必须相同,不能同一寝有人选‘单人支付点数’有人选‘整寝支付次数’,所以挑选室友时要先讨论好要用哪一种方式付费。”
助教最后补充着,不过我们多数女孩听到每周都要这样被使用以负担住宿费用,早已呆愣住了,几乎没听到后续助教所说的话。
但是,接下来助教说的,却又马上把我们拉回神。
“现在开始抽宿舍,首先是‘女奴第一教育宿舍’。”
助教说到这就停住了,并按下手上某物品的开关,我们原本还期待着助教会继续说下去打破沉默,但是这沉默却是被突然好几个幼奴不约而同发出的尖叫声给打破。
跪排在我右手边间隔了两人的一位女孩,是最靠近我并且发出尖叫声的幼奴,我还不明所以地朝她望去,却发现她已经满脸通红,动作也开始扭捏起来,还一副忍耐着快哭出来的模样。
隔了这么远的我无法也不便询问她怎么回事,但是她的直属姊妹们定然也发现她的异状而凑近关心,在她略显害羞及不安地说着一些话之后,她的直属们也开始躁动起来。
“好了,抽中第一教育宿舍的幼奴们,现在立刻站起来。”助教突然说着。
一些女孩们还疑惑地面面相觑,但却有几位女孩们在稍微迟疑之后缓缓站起身子,紧接着,在我们三百位女孩之中,那些“抽中第一宿舍”的几位女孩,彷佛在我们其他人不知情的状况下被告知抽签结果,陆陆续续地站了起来。
“是跳蛋,”跪排在我身后的晴晴,偷偷将脸凑近我耳边轻声地说着:“我们刚刚抽的跳蛋……在体内……”
这时的我也注意到,那些站起来的女孩子们都不自然地夹着双腿,身体也在微微颤抖着,有过几次“玩跳蛋”经验的我也看出了她们动作的怪异及原因,但是我更担心的是晴晴。
“晴晴…该不会妳也……”
“没有……我还没被抽到……”晴晴说着。
此时约有三、四十位女孩站起身来,助教们也开始慢条斯理地清点人数,过程中,那些女孩们体内的跳蛋看来并没有停止运转,使得这些女孩得一边忍受着体内跳蛋所带来的快感刺激,还得一边在众人的目光下充满不自在地站着等待清点。
适才在介绍宿舍时,助教有说第一间教育宿舍是最小间的,幼奴仅四十位入住,但是因为是两人一寝,所以跟其他宿舍相比,算是我们心中排名的第一名宿舍。
不过,我们这一寝的五个女孩们,却没有一位抽中……
等到清点人数无误后,那些站起来的女孩们也被几位助教们带往别处,去处理“登录宿舍”事宜。
而剩下的助教们,则把焦点转移到我们尚跪在原地的女孩们身上。
接下来要抽的是“第二教育宿舍”,比起第一教育宿舍是只有少数女奴能够入住的“两人寝”宿舍,第二教育宿舍却是恰恰相反,它不但是九十名幼奴入住的大间宿舍,更糟的是它还是“通铺”,十数名的女孩得挤在同一房间,不仅生活及睡觉在一起,就连被使用时都同样在那通铺被其他室友目观耳听,可说是最差劲的一间宿舍了。
偏偏这么一间差劲的宿舍,却得抽出九十位女孩入住,所以当助教按下手上遥控器的开关时,几乎所有女孩都在暗暗祈祷着下体不要忽然传来恶魔般的震动。
幸好,在一连惊呼尖叫声中,我仍然没有感觉到下体有什么异样传来,看来我抽到的不是这一间让人避之唯恐不及的第二宿舍。
我马上跟身后的晴晴确认,她也同样还没被抽中。
不过,正当我们刚松了一口气的时候,在我们的身后却传来小芬微弱而无助的声音:“怎么办?我……我……”
就算还没回头看,光从小芬的话语带着她压抑不住的怪异的呻吟声,我们也猜到小芬抽到第二宿舍,而她向我们求助,只是要确认我们其他姊妹有没有抽到同一间宿舍。
其他抽中第二宿舍的女孩们,带着种种复杂的心情及还在体内肆虐的跳蛋站起身子,我们除了小芬之外的四个女孩都没有动静,竟然只有小芬抽中这一间宿舍。
知道这一间宿舍要十多位女孩睡同一间通铺,又看着我们其他人都没抽到这间宿舍,小芬也明白她等于是要跟十多位同学、可能还都是完全陌生的同学们,同住一房,怕生的她感受到的多少压力可想而知,但她也只能认命地站了起来……
然而,在她正要站起身子之前,在她前面的小乳头却拉了拉她的手臂制止了她,悄悄耳语一番,并偷偷摸摸地不知道在做什么之后,才站起了身子。
不过,这回站起来的却是小乳头。
在助教同样清点站起来的女孩人数,走近我们的时候,小芬一直低着头不敢抬头张望,她知道小乳头是出于一番好意,也暗自责骂自己的无为怯弱,而助教就站在身旁时,做坏事般的心虚感,更是让她蜷缩身子,完全不敢与助教对上眼。
“可以了,这些抽到第二宿舍的幼奴们跟我来。”确定人数无误后,连同小乳头在内的近百位女孩一样被带离现场。
她们都是要去住第二宿舍的。
而剩下来的我们,人数已经只有原来的一半左右,还得继续等待后三间宿舍的抽签情形。
“小乳头跟小芬交换了……里面那个玩具……”萱萱替没有开口的小芬,小声地向我跟晴晴解释:“因为接下来剩三间宿舍,但我们还有四个人,也就是说,应该至少会有两人在同一宿舍,小乳头刚刚有说希望我们可以把那让给小芬,让她至少可以跟我们其中一人为室友,也能让她之后的生活不痛苦些,可以吗?”
萱萱说着,我跟晴晴微微点了点头。
虽然这意味着很可能我跟晴晴抽到同一间宿舍后得有一人让给小芬,但是一想到小芬怕生的个性让她处处都生活得比我们辛苦,我们也都更加义不容辞了。
不久后,我们也发现这些担忧其实是多余的,因为当助教按下控制第三间宿舍的跳蛋开关时,萱萱跟小芬(其实原本是小乳头抽中的)就同样感受到小穴内的跳蛋传来的震动。
第三宿舍总共入住六十位幼奴,四人一寝。
所以除了萱萱之外,还须找另外两个同样住在这间宿舍的女孩同寝,但比起要独自一人面对十几位同学,睡在通铺,小芬已经觉得这样已经充满幸福了。
而我们寝,最后剩下的,也就我跟晴晴了。
此时原本的三百位幼奴,只剩下原本的三分之一左右,位置空旷了许多,不少幼奴的直属家族也都只剩下一两位还留在原处。
如果还有伴的,都互相偷偷地牵着对方的手,祈祷着能同时抽到同一间宿舍,而只剩下一人的,表情却都是满脸的孤独寂寞。
我也同样伸手往后牵着晴晴的手,我们一寝姊妹,如今只剩下她还有机会跟我继续当室友了,至少,至少希望我们还能住在一起……
然而,事实似乎故意跟我们唱反调,当助教公布抽到第四宿舍的结果时,塞在我小穴内的跳蛋仍然没有动静,但是从我牵着的晴晴的手在那一瞬间突然用力握住我的手,仅只那一瞬间,就算晴晴没有像其他女孩那样传出惊呼声,我也知道她被抽中了……
然后,晴晴也知道了我没有抽到这间宿舍,她原本牵着我的手忽然放了开来。
感觉到晴晴的手从我的手抽离,我竟然立刻就有一股热泪在眼眶打转,也瞬间能体会到,其他那些只剩自己一人孤独跪在原地的女孩们落寞的心情。
当助教催赶着那些抽到第四宿舍的女孩们站起来时,我试图唤住晴晴,我知道只要她站起来,我就没有机会跟她多讲一句话了,至少,至少把我内心还有许多话,只想对她说的话……
“不好意思……”这时,出乎我们意料地,在我们身旁一位女孩轻声唤住我们。
“妳们是不是抽到了……能不能……能不能……跟我交换……我…我看到跟我同社团的…好朋友……也抽到了……我想…至少……”看着她周围没有其他同直属的姊妹,只剩她孤伶伶一人,我们马上就猜到她的其他室友们都先一步抽到前三间宿舍,而她也只希望能跟社团朋友住在同一间宿舍。
而此时对于我或晴晴来说,也正好是还能同寝的最后一线曙光。
不过,晴晴此时却犹豫了。
“可是……”她还想在说下去,但是我的催促跟那个女孩的苦苦哀求,让她终于拗不过我们而点头答应,并偷偷地取出塞在她股间震动着的跳蛋……
“咿呀啊啊啊───”那个女孩立刻发出一声尖叫声退了开去,而我也立刻察觉事情不妙,但已经来不及了。
那个女孩看到从晴晴小穴内取出的跳蛋上除了原本女性生理上分泌的液体之外还混杂着少量只有男性才会有的白浊黏稠物后,先是嫌恶地瞪了晴晴一眼,便转过头去不再理会我们,而我还来不及说些什么,感受到对方恶意的晴晴也自暴自弃般把那颗还在震动的跳蛋重新塞回体内,并站起身子,过程中也没再跟我交谈过半句话。
我还想哀求那个女孩,让我跟她的社团好朋友交换,不过一切都晚了,那个女孩已经放弃找我们帮忙,而且在助教清点人数无误后,晴晴也跟其他同样抽到相同宿舍的女孩们一起被带离了。
原本挤满人的入口大厅,此刻却剩下连同我在内的六十位幼奴。
我们都是第五宿舍的舍友,这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了。
还有不少同一直属的女孩们因为她们还能同寝而难掩欢欣之情,而我却是比其他孤独一人的女孩更感郁闷与孤寂。
然后,在我们体内的跳蛋,忽然震动了起来,震动威力远比我们之前玩的玩具还要强烈许多。
明明只剩下我们这些人,就算不用启动跳蛋,也知道我们都是抽到第五宿舍,但是我们体内的跳蛋仍然无情地跳弹震动着,我们也同样要在助教的指令下站起来等待清点人数,也切身感受前面四间宿舍的女孩们刚才忍受的屈辱与痛苦,不少女孩,尤其是没有其他同直属的姊妹们陪伴的孤单女孩,竟还忍不住哭了出来。
只不过,在我们小穴内的跳蛋催化之下,原本应该是哭泣的声音,但是当那些女孩们尴尬羞耻地发现,她们的哀鸣中夹杂着淫靡的呻吟时,也立刻止住了哭声,只敢默默掉泪来表达自己内心的屈辱。
……
人数清点完毕后,我们也跟抽到前面四间宿舍的女孩们同样被带离,不过因为前面先被带离开的姊妹们并未回来,所以我们离开后,除了留下来善后的助教们之外,这大厅也等于是空着了。
我们一边忍着体内的跳蛋震动所带来的快感,一边走路时又要夹着腿避免跳蛋滑落,这同时也让体内的震动刺激更加显着。
助教带着我们离开幼奴宿舍,走了好一段路,过程中有几个女孩因为忍不住而达到一次小高潮,不过助教们这回并没有揶揄嘲笑那些女孩,反倒是不停地催促着因为高潮而腿软的女孩们继续行走。
有些刚高潮还未消退的女孩,只能靠着身边的同伴扶着努力迈出脚步,才能赶上助教们的步伐。
过程中,我极力地压抑着体内那越来越强烈的快感,我知道我自己高潮时是一定会站不稳脚步,甚至严重的话可能还会陷入短暂的昏厥,这一定会害我再次被助教针对,甚至给未来的新室友留下厌恶的第一印象的……
当我还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撑下去的时候,我们已经率先抵达我们的目的地,我未来将要入住的宿舍:“女奴第五教育宿舍”。
比起幼奴宿舍,女奴第五宿舍的外观小了许多,不仅只有两层楼,宿舍长度也只有幼奴宿舍的一半左右,二楼更是只有宿舍正中央一小块区域才有加盖,使得宿舍呈现一种凸字形的形状。
另外,我也发现在第五宿舍的正对面,就是晴晴即将入住的第四宿舍,比起第五宿舍的矮宽构造,第四宿舍却是一栋五层楼高,长度却只有第五宿舍三分之一左右的瘦高形宿舍,第四宿舍的内部虽然还看不到,但是面向着第五宿舍的窗户,也不像是第五宿舍的一般房间窗户,而是很大的落地窗,窗户外面甚至还有一小块阳台,感觉就是比我们的宿舍要高级许多。
不过,那并不是我在意的点,就算第五宿舍里面的住宿环境远比第四宿舍差劲,但至少也能替晴晴感到高兴,而且既然两间宿舍只在对面,那么不仅放学时我们还能走在同一条路上回到宿舍,夜晚的宿舍时间或许还能约出来碰面聊天,一想到这里,我刚才的哀愁也宽慰了不少。
还有另一个让我不再焦虑于跟其他姊妹们分开、单独入住第五宿舍的原因,是我发现除了我们原本同寝的姊妹以外,另一个友情深厚的好闺密,也同样抽中了这栋宿舍。
刚开始在幼奴宿舍,被助教命令起立等待清点人数时,我还专注在即将与整寝的姊妹们分离的伤感、以及拚命忍耐着下体的强烈快感,导致尚未留意其他寝室同样抽到第五宿舍的舍友有谁,再加上她的体型跟萱萱一样娇小不显眼,所以我直到被带离宿舍,行进的过程中,才注意到正与她的室友“露露”并肩行走着的小可。
看样子她们寝室也就她跟露露两人抽到第五宿舍,那既然是三人一寝,而且我跟小可熟络又跟露露有过几次照面,如果过去询问能否同寝应该不会太冒失,更何况从小可沿途一直悄悄左顾右盼地搜寻着未来室友的表情,更是让我增添了不少信心。
因为我原本在小可的后方隔了一段距离,加上助教们都在旁边跟监着,所以我强力按捺住内心急于想追上去询问小可的冲动,并一直暗暗祈祷着她不要在我之前先找到其他室友,好不容易当我们抵达宿舍门口,队伍的长度随着前面的女孩们停下脚步而渐渐缩短时,我才只跟小可隔了不到五步的距离,但此时助教已经开始向我们宣布事情了。
助教所宣布的事情,大致上就跟我们在幼奴宿舍时听到的差不多,讲到这间宿舍是几人一寝、收费标准有哪些等等,多数女孩还在拚命跟体内的跳蛋对抗,早已无法专注于那位助教讲了些什么,好不容易,他才放我们进入到宿舍内部。
走进宿舍内部,在这间新的宿舍入口大厅,我们也很快看到了熟悉的置衣柜,看样子我们在这间宿舍…
不,应该是每一间宿舍内,都是标准的全裸生活了。
另外,这间宿舍因为只有两层楼高,所以多数在幼奴宿舍有的设施,都在入口大厅的对面侧,比如厕所(比起幼奴宿舍小间许多)、浴室(跟幼奴宿舍的浴室大小差不多,但是只有左右两侧各一间)、舍监室(这里的舍监室反而比幼奴宿舍的舍监室要大上一些)等等,但是已经没有看到幼奴宿舍专属的“哺乳室”,也意味着我们可以跟这五周喝习惯的学姊们的乳汁暂别了。
而靠近入口、面向第四宿舍这一侧,则是我们的房间。
虽然助教并没有带我们参观我们的房间,但是从走道看过去也能发觉那些房间的长度及宽度比起幼奴宿舍要小上两倍左右,以致左右各十间房间,但却跟走道对面的舍监室等少数几个房间合起来同样长度。
我们来到这间宿舍的最主要目的,其实是要把我们入住这间宿舍的数据,设定在我们的“学生证”上,这样我们之后才有办法“自由”进出这栋宿舍。
当然,因为我们的身分,实际上也是无法自由地进出这扇大门……
我们在舍监室门口排成一排,在等待着把这些资料写入“学生证”。
说是学生证,其实是一个芯片,一个被植入在我们最敏感的隐私部位、最娇嫩的性器官:阴蒂内部。
这是在我们入学时植入的,之后我们每次进出幼奴宿舍大门也都要靠着阴蒂内的芯片感应才能开启幼奴宿舍的大门,不过那只是“感应”到芯片的数据,这次是要把数据“写入”,其实有不小的差距。
所以,当轮到我进到舍监室,被助教指示爬上一块平铺的木板,而且注意到木板在我平躺时的股间位置有一小块明显的水渍时,也猜想到排在我前面的女孩们刚发生了什么事了。
不过这并不能怪她们,尤其是当我躺上木板,更能切实了解前面女孩们感受到的窘境。
在此之前,安放在我们小穴内的跳蛋的震动可从没停过,长时间如此刺激之下,我们的小穴早已淫液泛滥。
助教等我躺平后,慢条斯理地用双手掰开我的双腿,让我的股间暴露在他们淫猥的视线下,这并不困难,至少对于已经受够在他们直击我们的私处之下手淫到高潮这种羞耻经验的我们这些女孩来说……
不过接下来,当那些助教伸手拉住微露在小穴入口处的跳蛋拉绳,把仍在震动的跳蛋缓慢地拉出来的时候,我就没办法再保持刚才的“从容”。
有过几次小穴探索经验的我们,也渐渐摸透我们的私密部位,知道比起小穴深处,实际上小穴入口处的肉壁更加敏感,尤其是对于异物进出时的触觉更是敏锐,而原本跳蛋的尺寸虽不至于有太大的刺激,但是跟之前的跳蛋不同程度的震动强度,却让这原本小不起眼的跳蛋,彷佛变巨大了好几倍。
加上助教又恶意地缓缓拉出,让我的小穴入口处的敏感肉壁承受的强烈快感延长,原本就在拚命忍受性快感避免高潮的我,此时也终于忍不住而达到一波不小的小穴高潮。
“怎么?泄身了吗?”
那个助教色瞇瞇地说着,跳蛋也终于从我的小穴取出,助教把它拿到我的眼前,故意展示给我看跳蛋上面沾附了一层满满的由我的下体所分泌的淫液。
“呜……”我转过头不去看着正上方那还在震动的跳蛋,以及随时会滴落在我脸上的淫液,根本没有反抗的权力,就像是砧板上的鱼肉,一边默默告诉自己要习惯这种羞耻,一边忍受着屈辱让泪水在眼眶打转……
(如果被自己的淫液滴落在脸上,我大概会泪腺失守哭出来……)我心想,这大概是我所能想到最羞辱的事情,但是当我注意到那助教竟然当着我的面,伸出舌头舔掉那差点滴到我脸上的淫液时,我除了感受到更强烈的羞耻之外,更因为背脊一股恶寒而打了个冷颤。
“嘻嘻!滋味不错嘛!将来可有得享用了。”
那个助教说着拿开了跳蛋,开始将重点放在我的股间前端,用那粗大的手指按压、搓揉起我的小肉豆。
“咿──”刚达到一波不小的高潮过后,我的身体,尤其是原本的敏感部位,都变得更加敏感,加上助教毛手毛脚的动作又很粗鲁,让我在快感之余更多是感到不适,忍不住想合拢双腿,但是双腿稍有动作就被助教搧打腿根制止住了,换到的只是助教恶狠狠的一瞪。
因为我后面还有几十位女孩在排队等待,助教看我不再反抗后也继续他的工作,刺激着我的阴蒂。
我知道他是要让我阴蒂勃起,这样一来,芯片感应的仪器才能较容易侦测到藏在我们阴蒂内的芯片,所以为了让这折磨早点结束,我也只能强迫自己刚高潮过后的身体,把这粗鲁的刺激转化成另类的快感,渐渐地,我也能感觉到下体再次传来熟悉的发热感,阴蒂头也随着充血勃起而露出阴蒂包皮外头。
接着,助教取出了一个尾端连着电线的,长得像小手电筒的器具,那器具大约只有一根手指的粗细,而且前端还开了个豆子大小的洞,助教熟练地把那个孔洞罩住了我裸露在外的阴蒂头,不时地调整器具的角度及深浅,终于在那器具发出了“哔──”声后,助教才停止了动作。
“第一次芯片写入吗?”助教忽然带着邪恶的笑容看了我一眼,我迟疑地点点头。
老实说我之前已经有几次读取、写入芯片的经验,不过倒是还没用过这种器材,而且从助教那恶意的笑容,我也猜测到之后要发生的铁定不会是什么好事。
“嘻嘻嘻!看妳这迷惘的表情,应该是还分不出来吧?之前几次,像是测量身体数据、考试评量等等,虽然都是写入数据,但实际上只是读取妳芯片上的数据,连接之后,把数据写入在云端系统而已,这样也才能让顾客们浏览、知道妳们的重要信息,所以实际上都只是”读取“芯片,当然会温和许多……”
助教说到这就停住了,开始操作着那只像手电筒的器具所连接的,一台小台的工作计算机,等到按下“输入”键后,才又继续说着:“不过,像是宿舍门禁系统、点数交易系统等等,可就不一样了。对于顾客来说,他们并没有兴趣知道妳们何时进出宿舍,或是当下的点数额是多少等等,所以学校针对这些比较不受重视的东西,就没有再另外开发系统或腾出云端空间去储存这些没用的东西,这一切也就变成会纪录在妳们的芯片之中。嘻嘻嘻!接下来这可跟每次进出宿舍时用芯片感应读取截然不同,为了要把信息输入进去芯片,都必须用更强烈的脉冲波,第一次都会爽到歪歪叫,甚至高潮失禁等也不稀奇,好好享受吧!”
助教刚说完,那台计算机突然发出一声“哔─”,我还来不及反应,就因为阴蒂突然出现的强烈刺激所带来的快感,马上就达到了一波不比刚才弱的强烈高潮,不同的是,刚才还有经过一段酝酿而缓缓被快感淹没,这次却像是被直接拉上快感的高峰,只那一瞬间,我也就思绪变得一片空白,昏厥了过去。
不过,助教根本没打算让我在昏厥中休息,马上就把我叫醒,淫笑地把我赶下木板,木板上靠着股间的部位,比我躺上去之前,水渍不但变得更多,甚至还有一小摊积水,我刚刚竟然在写入芯片的刺激中,在昏厥过程中失禁了,更可怕的是,在我清醒后没看到那摊自己失禁流出的尿液之前竟全无知觉。
助教对于我的失禁,没有再更加取笑我,而是拿了旁边一条抹布简单地擦干,就把我赶出舍监室了。
我有点步履阑珊地走出去,此时也才能细细回想阴蒂内的芯片被写入数据的瞬间的身体感受,那跟以往将跳蛋按压在阴蒂或用手搓揉的感觉都完全不同,我只记得阴蒂好像被什么东西狠狠撞击,或是从阴蒂内部深处有什么东西爆炸般,把整个最敏感的快感器官摧残到绝顶高潮。
直到此时刚才高潮的余韵仍残留着,阴蒂比起刚才助教搓揉充血勃起时更加胀大,一时之间无法被包皮重新包复住,幸好在刚才强烈的高潮后,现在变得有点麻木,否则我恐怕走没几步就会因为阴蒂的摩擦而难以迈步前进,但饶是如此,我走起路来还是阑珊不稳,好不容易才出了舍监室的门。
离开舍监室的女孩们,其实已经可以各自回到自己的幼奴宿舍,与抽到别间宿舍的姊妹们及直属学姊珍惜最后这段同寝时光,不过也有不少女孩们还留在舍监室外面,为了决定未来几周在这栋宿舍的新室友。
我有了最佳的室友人选后,便一直希望能够早点向她说起,深怕会被其他人抢占先机,幸好我在走出舍监室后,很快就看到了小可的身影,而她也终于注意到我,并朝我走了过来。
“莉莉,妳也抽到这间宿舍了啊?”小可的表情是开心的,但是不久前受过阴蒂摧残的她,原本的雀跃早被疲累虚脱埋没了。
“嗯,我刚刚也有看到妳跟露露……”我有点笨拙地说着,刚刚激烈高潮后的头脑思绪仍未完全清醒,再加上这几周因为身处不同宿舍,与小可的交谈次数也越来越少,感觉也变得有些生疏了。
“对啊,我原本还担心着,幸好是跟露露同宿舍……”小可声音突然转小,但我却依稀能听见她些微的声音说着:“还有妳……”
小可说这句话时略微脸红,模样甚是可爱,但此时她的身体却是完全赤裸着的,这样的反差使得她的模样呈现一种奇怪的违和感。
五周前我们刚认识小可时,是在校车上坐在一起认识的,当时的我跟晴晴,虽然都知道小可跟我们同龄,但还是会情不自禁地把娇小、活泼,又长得有点娃娃脸的小可,当成像自己的妹妹一样。
如今隔了五周,比起在校车上的初次见面,此时的小可不但胸部有明显的发育成长,几乎坐实了“童颜巨乳”的形容,而且原本天真无邪的模样,也在这五周的幼奴课程“熏陶”之下,变得“成熟性感”许多,这并不只是外表,更多的是内在给人的气质。
事实上,这样的转变是发生在我们每个女孩身上的,不过因为我对小可还怀有原本的印象,此时才会感受格外明显。
小可确实也没有原本的活泼开朗,反而时常有一种与她的模样不搭配的,心事重重的表情,不过此刻的她,还是在我仍不知道该如何开口的时候,率先开口询问我当室友的事宜。
“我原本想跟露露一起住,但不知道第三个人要找谁……如果妳能跟我们一起住是最好的……莉莉……妳可以吗?……”小可有点害羞地说着。
小可鼓起勇气向我提出邀请,让我稍微松了一口气,在没有太久的等待下,我有点害羞地微微点头示意。
我们都了解,一旦我们成为室友,每天下课后都要这样袒裎相见、每天早上起床要有一段香舌缠吻、每天晨洗都要有彼此肢体接触的可能,甚至每天还要像今天的晴晴一样,当着彼此的面被使用、侵犯……
早先之前,我其实心里有点难跨越这道障碍。
不过,在刚才抽宿舍,确定要与其他姊妹们分别时的惆怅感,也让我更想把握住这次好不容易有个好朋友可以同寝的机会,况且,就算是与不认识的女孩在一起,这些羞耻至极的行为仍无法避免,跟陌生女孩子这么样亲密接触,也只会让我们同寝之间更加尴尬难为情,而且此时包含小可在内的多数女孩们都在积极地从熟络的同学之间寻觅新室友,也让我更不敢再迟疑。
“太好了……那我先去告诉露露,她原本还在邀请其他同学加入我们寝,如果她知道你也在的话……妳要一起来吗?”小可问。
“……嗯。”我微一沉吟后,点了点头。
其实我跟露露的初次见面并不愉快,而后虽然小可有帮我们引荐,她也像是不在意当时的小过节了,但是不知如何,露露总给我一种深不可测的感觉,只不过因为小可跟她似乎极为要好,加上我们之后成为室友要面对室友间的“亲密关系”,这种时候还是应该先跟她打声招呼,也才能确定她是否愿意跟我当室友。
不过,就当我还在做好跟露露成为室友的心理准备时,事情却突然发生大翻盘……
当小可带着我要走去跟露露询问合住事宜时,露露却先抛出一个坏消息:“小可,不好意思,刚刚我的社团朋友邀请我,她们也只缺一人,所以……”
“怎么可以这样?!我们不是说好了要继续当室友吗?”
小可听到这,已经猜到露露可能已经先背弃她,答应与自己的社团朋友合住了,得知这坏消息,小可难掩失落的表情说着。
“对不起啦!因为我社团那边的朋友也刚好二缺一……”露露一脸歉意地低头合掌作揖,不停地向小可陪罪。
原本还嘟着嘴的小可也渐渐软化了,似乎很吃露露这一套。
“好吧……看来我们得回到原点,又要再重新找一个了……”小可最后也只能无可奈何地说着,带着我转头就要离开。
“小可,等一下……”露露又突然叫住了她,像是突然想到什么似的。
“我不想跟叛徒说话!”小可半开玩笑地说着,但还是停下了脚步。
“妳跟莉莉……确定要一起当室友了?”露露试探性地问道。
“是啊!我们两个早在遇到妳之前就认识了。”小可说着,还故意用双手紧勾着我的手臂。
“不过小可……”露露欲言又止,不安地瞄了我一眼,我马上意会过来,忙说着:“小可,不然妳们先聊,我先去找找看有没有其他合适的室友喔。”
说是找室友,其实是想让小可跟露露单独谈谈,这是我从露露的眼神中读出来的讯息,只不过当我走远了之后,内心却开始感到不安起来,不知道露露会跟小可说些什么。
(算了,如果是什么重要的事,待会小可就会告诉我了,现在需要担心的,是第三位室友的事情,该找谁才不会让我跟小可感到尴尬呢?)
我努力迫使自己转移注意力,开始从现场的女孩之中,挑选适合的室友人选。
这并不是件容易的事情,因为我跟小可同时认识的女孩并不多,比方说我就有看见几位同为仪队社的女孩们,但是小可应该不认识她们,相对的,小可认识的女孩,多半也是跟我尚无交集,想找到我们同时认识的女孩,或许只有从最初我们刚入学时围成一圈的女孩们,但是现在却找不到这些女孩……
毕竟这间宿舍,入住的女孩从原本的三百位缩少到六十位,而且随着时间过去,一些比较积极的女孩们找满室友后便相携走回幼奴宿舍了,还留下来的只剩下不到原来的一半,而且随着时间过去还越来越少……
(没办法了,只好看看要找仪队社或小可的社团的朋友一起吧……)我再瞄了仪队社的伙伴们一眼,她们几个也很明显正因为同为仪队社而决定一起合宿,只是人数上还敲不定,或许小可也能跟她们成为好朋友?
或是我跟小可社团的朋友们或许意外合得来?
毕竟在抽幼奴宿舍时,除了我跟晴晴、萱萱外,小乳头跟小芬几乎是从零开始与我们变得熟络,尤其就连小芬的内向怕生个性都成功克服,跟我们成为好姊妹了,我跟小可更没有理由做不到……
在我还在盘算的时候,无意间朝小可跟露露的方向瞄过去,却发现那里只剩小可一人,露露早已经走了开去,但小可却像是石像般呆站在原地,低头像是在思考着什么,又或者完全没在思考,而是整个人放空在那里。
不知为何又在我心中升起的不安感越来越强烈,我缓缓走向小可,但直到我呼唤她之前她似乎完全没意识到我的靠近。
“小可,怎么了吗?”我不安地问。
从小可难看的脸色判断,显然是有什么很不好的事情发生。
“……”小可只是全身一震,但并没有回答我,甚至没有抬头看我。
“小可?”
“……莉莉……”在我第二次叫唤时,小可才终于回过神来。
“妳怎么了?是不是刚刚露露跟妳说了些什么?”
我想关心小可,但是她只是摇了摇头,不愿多说什么,而是继续低着头若有所思、心事重重的样子。
“好吧……那我们先讨论一下第三位室友人选喔……”我试图转移话题,继续说着:“我刚刚想过了,第三位室友可以找妳的社团朋友,或是妳认识的其他朋友……”我刻意只提她的社团好友,或许找她认识的人合宿,会让她的心情不再像现在这么忧郁烦闷,但是小可却突然叫住了我……
“莉莉……”
“嗯?”
一段沉寂之后……
“不好意思……我可能……还是……没办法跟妳……当室友了…………”小可的声音越来越小,但我还是能清楚听到后半句。
“……咦?”
……
在走回去幼奴宿舍的一路上,我都是孤单一人走着,既没跟未来的新室友们走在一起,也没有跟小可靠在一块。
不…更精确来说,这一路上我不但没再跟小可讲过半句话,甚至还有意地保持距离。
(为什么…)我在心中暗自责怪着自己,(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样……)
小可在我前方大概隔了十公尺左右的距离,跟着她未来的新室友边走边聊着,似乎把刚才与我起争执的不快一扫而空了。
我并不怪她,也没有立场去怪她,真要说的话,这一切都是我自己造成的……
另一方面,露露也走在小可身旁不远处,不过她也正跟她的新室友们聊得热烈,也全然不像是刚刚才对我说那种话的样子。
结果,到头来,变成只有我是孤单一人,虽然是咎由自取,但每走一步,我除了深深反省自己之外,也希望真有时光倒流,能够倒回到不久之前,让我可以有机会挽救自己的过失,而不是像现在这样,与小可产生一道看不见的隔阂……
……
“为什么?为什么突然说没办法当室友了?!”
“莉莉,对不起……我……我还是没办法……”小可怯怯地说着,“我们可不可以……就当一般的同学……当个好朋友就好了……”
“但是……我们刚刚才说好的,不是吗?是什么原因让妳改变心意?是不是露露跟妳说了什么?”
“不……跟露露无关,是我自己……我……我还是……去找社团的朋友合住好了……”
小可一脸怯懦哀求,低声下气地向我赔罪的模样,反让我更加不解。
与社团朋友合住,绝对不是小可原本的优先选择,否则在我遇到她时她也不会这么彷徨于找室友一事,而且在不久前,她还是那么期待跟我合住,怎么突然改变心意?
况且她现在也不是先找到新室友人选才得被迫放弃我,而是打算放弃跟我合住,再去找社团的朋友,这样的反差也让我的心情更加差劲。
“露露也去找社团朋友、妳也去找社团朋友,就连妳也这么讨厌我吗?”
我激动地有点口不择言地说着,这却让小可吓了一跳,双眼圆睁地错愕地看着我。
“没有!我并没有讨厌妳,真的!”小可举起手起誓般说着,但仍然不肯给我个理由,只是继续吞吞吐吐、要说不说的模样。
这时的旁边那些女孩们,有些也发现了我跟小可的争吵,纷纷转过头来看着我们,其中几个还在互相咬耳朵议论纷纷。
那种被其他同学在背后指指点点的情况,我所遭遇的次数已经多到不胜枚数,但是此刻却对此格外在意。
“还是妳认为,跟我在一起,会被其他人讨厌?会像我一样会被其他人排挤?所以不敢跟我同住?”
我有点赌气地说着,原本我心中的理智也很清楚,小可不会是这种人,她不会这样对我,但不知为何,我这么一说,却像是说中了她的心事,她全身一震,脸色也变得铁青,原本还要说不说的,现在却全说不出话来了。
我看到小可的反应,内心彷佛有什么东西沉墬了下去。
“我明白了……”我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变回平淡,转身便要离开……
“不是这样的!”
小可突然激动地说着,“我不会像其他人一样……”小可说到这才发现自己不小心说错话了,赶紧摀住嘴巴,但我还是听出来了……
(“其他人”……所以妳也知道,其他人都在讨厌我,都在避着我……)我沉痛地心想着。
“莉莉……对不起……不跟妳一起住,绝对不是因为妳的原因……是……是因为我自己……”小可说着,终于像是要说出她的心事,但声音却渐渐小到我必须凑近耳朵仔细聆听才听得清楚。
“其实……是刚刚……露露……提醒了我一点……我们的社团……以后……会有社课外的练习作业……在宿舍……”小可断断续续,别扭地说着,“妳也知道……我……我的社团…是什么……如果以后……在…在妳面前……这样练习……我…我不能……”
小可说完,我才想起小可所参加的,是以牝犬主题班为目标的补习社团,所以她所说的“社课后练习”,也不难想象会如同社团表演时的那些学姊们一样,学狗爬行、吠叫,学习各种犬技表演……
“原来是这样啊……”我还以为小可讨厌我或想故意疏远我,听到原来是为了这么样微不足道的小事,心情放松不自禁噗哧一笑。
小可抬起脸看向我一脸轻松的表情,她的表情却出现了一些怨怼。
“所以,莉莉……”小可继续说着,“妳可以理解,我没办法跟妳住……的原因了吧……”
看着小可的难过表情,我几乎可以体会她想跟我合住却又对自己社团身分有所罣碍的复杂心情,正想点头表示赞同,但却想到如果这样,别说这一次了,以后几乎就没有同寝当室友的机会,毕竟随着课程的深入,对于社团的课后练习也只会有增无减,这样的理由也会一直存在着……
小可看我一直没有反应,只好率先打破沉默,说:“既然如此……那…我先去找社团朋友了喔……妳……妳也可以……找妳的………”小可说到后来有点说不下去,只能回复沉默转头离开。
“等等,小可!”我忽然开口叫住了她。
我心里明白,小可对于自己的社团,有着强烈的卑微感,但我只想告诉她,不管是哪个社团,我都不会因此而瞧不起她或是取笑她……
“我了解妳怕在我面前练习社课内容,怕会丢脸……但是,我保证绝不会对妳怎么样的,不管怎么样……”
“不是这个问题,莉莉,妳还是不能了解吗?”小可说着,语气也多了点烦躁。
“或者……或者我可以避开……当妳要做社课练习时……我可以躲得远远的……不看妳、不打扰妳练习……又或者……”
“避开?躲得远远的?”
小可的音量也提高了许多,“怎么避?如果我像狗一样爬到妳面前,咬着一颗球,希望妳陪我玩丢球捡球的游戏,妳要怎么躲得远远的?如果我的社课练习,要自己叼着牵绳,让室友在宿舍附近遛,妳要怎么不打扰?”
“我…我……”面对小可的质疑,我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响应,原本以为只要不去盯着她看,不给她造成尴尬或困扰,就可以解决,直到我被这些问题问得答不出来,才发现我原先想得太过天真了。
“我…不会在意……就算这样……”我原本是想表达“我不会在意变成这样的小可”,但是刚才被我答不出来的严苛问题搞得有些慌乱的我,刚带有点口吃地把话说到一半,这句“不会在意”却像是彻底把小可惹怒了。
“可是我很在意啊!!”
小可生气地说着,彷佛我刚刚的话重踩了她的底线,“我早说过这不是妳的问题!是我自己不想!!”
说到这,小可激动地哭了出来。
看着原本娇小可爱,那么天真无邪般的小可,此时一脸又生气又伤心的模样,我还想开口说着什么,却发现我的嘴唇只能勉强动了动,但声音却已经完全出不来了。
后来想想,我真的庆幸当时没把话说出来,因为我原本差点又失言反问小可,为何当初要选择那个社团……
就这样,小可转过头去负气离开,不再跟我说句话,就连跟我道别都没有了……
我原本以为自己此刻的心情已经是最糟的了,哪知后来露露走过来对我说的一番话,更是让我的心情更加差劲……
“妳跟小可吵架了?”露露等到小可走开后,才悄悄走近询问着我。
“嗯……”我简单地发出一声答复,已经没有心情跟前来关心的露露解释原委。
不过,露露也不是为了询问我们为何而争吵才过来的,她反而只是没来由地骂了我一句:“妳怎么可以这样子对小可?”
身为小可这几周以来的亲密室友,会替她抱不平倒是情理中的事,但是露露突然这样谴责我,也让我很不是滋味,因为这件事归咎到底,还不都是因为原本答应跟小可一起住的露露,突然找了社团的朋友,也突然提醒小可社课后的练习这些事情,才会搞到现在这局面。
“我不想再争辩这个了,这一切都是我的错……”
“这当然是妳的错!”露露突然激动地说着,语气还有点咄咄逼人,让我原本沮丧难过的心情也开始变得不悦。
“妳有资格说这些吗?妳不也先抛弃了小可?”
“抛弃?”
露露用高八度的音调说着,一副不可置信的表情,“莉莉,妳到底知不知道,小可这几周在我们室友间的处境?妳到底知不知道,小可为了妳受了多少辛苦?”
我原本正打算开口反驳,小可从没跟我好好聊过她室友的事情,原本以为她只是跟室友不熟,后来隐约感觉到她跟室友们感情不好,但是……
露露后半句的“为了我”,却让我突然愣住了。
“小可果然都没告诉妳吧……”露露看了我困惑的表情,原本激动的情绪才和缓了一些,说话的语气也变得语重心长起来:“老实告诉妳吧!小可她在刚开学没几天,就跟我们寝的其他室友们闹翻了。”
(怎么会?娇小可爱,个性又爽朗活泼的小可,就连小芬也能很快就跟她打成一片,为什么却会跟室友们……)早先之前,我都觉得不可能,甚至以为是我多心了,不过刚才露露的话,除了证实这想法之外,还隐约泄漏了一些线索……
跟我有关的线索……
“接下来我要跟妳说的,妳别让小可知道妳已经知道的,否则她更无地自容了……”
……
接下来从第五宿舍走回到幼奴宿舍的这段路上,我没跟其他人讲过话,也没多注意其他人一眼,整个脑袋里只是不停回响着刚才露露所说的那一番话,虽然她在说的时候,因为过于震撼而让我好几次脑袋几乎空掉了,而漏掉了几句,但是露露所说的意思,却是完完整整地保留下来了。
……
简单来说,就是在刚开学前几天,我先被嘲笑初夜被陌生男人侵犯也会高潮到昏过去、开学第一天还没拿到制服成为班上唯一一个暴露狂,而后还在助教的恶意捉弄下,钻进每个同学脚下的桌子爬行等等……
班上同学做出这些事情,自然变成每个幼奴女孩们聊起生活点滴的热门话题,然后,随着越来越加油添醋,事情越描越黑,我在她们口中也被说得越来越难听的时候……
如果是被晴晴听到了,她或许会比小可更激动,庆幸的是她因为跟我们同寝,其他室友们也不会把我当成笑柄在背后谈论我,但是小可就不一样了,她的室友们也完全肆无忌惮地随便造谣、渲染着……
于是,小可终于按捺不住,要制止她的室友们这样污蔑、抹黑我……
搞到后来,终于一言不合吵了起来,其他不认识我的人当然不能体会小可的心情,也不站在她那边……
甚至,因为在外面,我的一些行为已经被传得很难听了,她们反而把跟我比较亲近的小可,“模拟”成我这一种人……
于是,我们前五周宛如过着生命中最后一段天堂时光的幼奴时期,对小可来说却并不开心。
除了露露以外的其余三人,都在处处排挤、欺负着小可……
不管是聊天时刻意忽略她、写作业或学习时也从不与她讨论、大声宣扬着小可的身体数据并揶揄嘲笑她,甚至当小可排在最后一位上厕所时,前一位女孩还故意拖延,压缩小可能够上厕所的时间,所以小可因此还因为来不及上完厕所而被叫上台去公开处罚等等……
相比之下,小可当时所捍卫的人,我,不但对此毫不知情,甚至跟小可聊天时,还时常跟她提到我跟晴晴,以及其他室友的一些和睦相处的生活点滴……
“妳知道吗?”
露露最后直接向我坦白,“我其实并不喜欢妳,非常不喜欢妳。只是看在小可每天在宿舍房间孤单落寞的模样,我尽量保持中立不跟其他室友霸凌小可,也会陪她抒发心事,她就常常聊到妳的好,她坚信妳不会是其他人口中说的那种人……所以我才会跟小可主动提及我想认识妳,妳知道当时的她有多开心吗?但我直到现在还是不喜欢妳,只替小可感到不值……”
露露说的没错,等到她告诉我了这些事情后,我才发现,我对小可是多么过分,也才发现,我究竟害到了多少我身边的朋友,不只是跟我同住的晴晴跟梦梦学姊,就连小可也因为我而受到牵连……
所以,结束了这段不快的交谈之后,我也没有心力去找寻适合的室友了,或者该说是,我到哪彷佛都被看成是“不适合的室友”,到后来,反倒是仪队社的朋友们主动找上我,她们原本似乎也因人数跟“住宿费”付费方式而遇到困境,有了我这么样“有人收就好”消极心态,对其它被她们争论不休的事情都能完全配合的同社团社员,她们的讨论也轻松了许多。
走回幼奴宿舍的路上,她们之中的几位有过来问我要不要一起讨论,但我只是摇摇头,她们也知道我刚跟其他女孩起争执,反正不管决定什么,我也没有其他反对意见,所以她们也索性让我一个人能好好独处冷静一下,等确定如何分配后再知会我就可以了。
好不容易,我跟着人群,走回幼奴宿舍,如果不是原本走在前头的女孩们停下脚步,我都还没意识到我们已经到达幼奴宿舍的门口了。
而此时,原本在最前面,要用自己阴蒂的芯片开门的女孩,却焦急到手忙脚乱,始终无法让大门打开。
随即,才有女孩们意识到,我们的芯片,在刚刚写入数据时,可能已经把宿舍数据改成第五宿舍,原本可以通过的幼奴宿舍门禁,也被取消了。
幸好,当我们被困在宿舍外面,感到手足无措的时候,不久就有舍监发现我们一行人站在外面苦等,好心替我们开门。
我意识到,这可能是我最后一次走进这间幼奴宿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