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天的早晨,性奴训练学园的大门口外,就已经聚集着一群人。
这群人有男有女,大部分是穿着西装笔挺的富豪;或是一身时髦打扮的贵妇,个个都是大有来头的显着人物。
而他们会聚集在这里,都是为了一样的目的:学园参观。
尽管这些人之中,大多数都已经是学园的熟客,甚至还有受到特别礼遇的贵宾在内。
但是绝大多数情况下,为了避免影响里面的学生们受训与学习,学校大门总是紧闭着,不开放访客入内。
虽然有钱人们只要花点小钱,就能透过学校各处的摄像头,毫无保留、终日无休地窥探着学生们的上课过程与住宿隐私,但是若要亲身近距离接触,就只能等学校不定期公告举办的“开放日”,才有办法入内。
而今天,正是学校“开放日”。
虽然还没到开放时间,那些迫不及待想发泄兽欲的男人们,或是想借着女孩们的不幸彰显自己尊贵不凡的女人们,都已经陆续守在学校门口外等候了。
这些人个个都是大人物级别,要他们站在外面晒太阳等学校开门,本是很不可思议的事情,幸好他们每次来参加开放日所获得的刺激与愉悦,都远超出他们所预期,况且这群人都是有着同样嗜好而来,有些人的家中甚至还正饲养着几只这间学校的毕业生。
所以虽然等待的时间漫长,但是他们有声有色地聊着自己如何调教、玩弄家里的性奴,做为经验交流时,这段等待的时间一点也不显得枯燥乏味。
只是,在大门打开那一瞬间,所有的交谈声戛然而止,所有宾客都转头望向正从大门口走出来的一位中年女子。
已经来过数次的他们,都知道这位女子是负责接待宾客的“翁教官”。
由于翁教官知道如何调教、折磨女奴,才可以逗得底下观众血脉贲张、兽欲盛旺,在许多大型活动,例如拍卖会、新生入学典礼等,为了炒热气氛,都能见到她的身影。
而今天,虽然此行的目的不是为了“女奴”,但是依旧由她负责导览这次的学园参访行程。
在简单的几句开场致词后,翁教官也不让各位久候不及的宾客们失望,马上就带领他们走入了校园之中。
虽说是学校大门,但其实门的长宽,还不足以让汽车通行,所以在校园里是不会有车辆出没的。
过了大门,先是一个小房间,这里时常都有助教看守,避免可以人物悄悄进出。
但此刻,这些助教们正陪笑着请那些宾客们在登记簿上签名,并发放给每一位宾客一朵金色的胸花。
“相信各位贵宾们已经知道了,本次参访的重点并不是现在正受着严格训练的女奴们,而是校内附设牧场里的‘牲畜’们,所以待会我们会直接将各位带进牧场,也请各位宾客们多多包涵,不要打扰到学生们的上课。等到晚上,学生们都下课之后,自然会开放让各位宾客们去享用她们的服务。届时,以这朵金色胸花为记,你们就能比全校所有人都享有优先的礼遇。现在,拿到胸花的宾客们,请朝这边走……”
翁教官边说着,边招呼着已经完成签名与领胸花程序的宾客们,走入校园里。
刚从小房间的后门走出,进到校园里的访客们,立刻就看到几个赤裸的女孩,两两成对地并排在一起。
每一对女孩的身后,竟是一辆比她们两个娇小的身躯大上许多,约能容纳四人同座的四轮马车。
每一辆马车上正坐着一名助教,负责驾驭马车行动,从助教右手所握着的马鞭及那些女孩原本雪白的背部、臀部上,横竖错综、新旧交织的血痕,也看得出这些女孩受了多少苦痛折磨。
而助教的左手握着的,竟是一条缰绳,直直延伸到前方女孩们的颜面上。
更正确的说法,是在接近女孩脸部时分岔,分别穿系在两个女孩的鼻翼两侧,车上的人透由缰绳的拉动,可以将行进方向,直接从女孩们鼻子上的痛楚方向传达。
除此之外,女孩们的双眼是被眼罩遮住,完全看不见外面世界的;双耳也已经几乎失去了听力。
她们唯一剩下的,就是用鼻子的触觉去感受左右方向、用背部与臀部的鞭打知道自己该走还是该停……
除此之外,两位女孩的嘴巴,都被安装上口衔,口衔上有一根铁杆横向穿过固定,使两位女孩齐头式地对齐。
铁杆的两端分别向后弯伸,固定在马车的两侧,成为了马车的辕轭,也使女孩们无法分开自由行动,更无法脱离马车的拘束而只能拉着全车前进。
由于口衔与铁杆的高度只在常人的胸腹之间,使得两个女孩在痛苦地张口拘束外,还得弯着上半身,不但让两对酥胸悬垂在空中受地心引力作用着,也让本来羞于见人的臀部,无保留地映在车上众人眼中,更是让自己的背部、臀部等处,更轻易地成为鞭打的目标。
看这样貌,已经觉得够悲惨的了,但女孩们裸露出来的下体,更是一片惨状。
这几位女孩们的肛门正上方,都被植入了用真正的马尾巴毛制成的模拟马尾,马毛垂在她们股间,不停搔佛着她们本应敏感的私密部位。
她们的阴唇被往左右拉开,并缝合在臀肉上,她们步行时的每一步,都会来回拉扯生疼。
她们本来应该是阴蒂的位置,如今换成一个铜铃取代。
她们的雪臀上,留下曾被用灼热的铁烙过,终生抹灭不掉的印记,写着“马畜─”后面则是每一个女孩都有的不同编号。
“上车吧!待会还会看到更多的牲畜的。”翁教官说着,边引导访客们陆续坐上马车。
已经满座的马车,则由担任马车夫的助教将左手的缰绳一甩,前方拉车的两位女孩就不敢怠慢,双脚开始朝前迈步。
这些女孩们,已经不是学生,而是学园附设牧场的“马畜”,对她们来说,已经没有读书学习的必要,更没有性奉仕、享受当性奴的权利,她们唯一剩下的,就是在仅剩的生命中,马不停蹄地在黑暗中受人驱策而行……
(左鼻翼被扯疼了表示要转左边、右鼻翼被扯疼了表示要转右边、被鞭打了表示要加速前进、两边鼻翼突然被同时拉扯代表要刹车)连自己行进的道路都看不到,连马车夫的么喝声都听不到的她们,只能紧记着这简单的规则,忠实如一地进行着她们唯一的工作。
面对这等绝望的景象,车上除了助教之外的其他访客们,竟没有一个人心生怜悯。
他们其实已经见识过太多次了,每次来到学园,都是这些马畜们出来接待,甚至还有些访客们还记得上次帮自己拉车的是哪一匹马。
相反地,这些访客们竟还陶醉于马车夫这一角色。
助教们也很识趣地将缰绳与马鞭递给他们,这可苦了那几匹马了。
缰绳与马鞭是唯一能指引她们走向正确道路的媒介,落到了那些访客手上,根本没有打算让那些马畜们能早日接送完毕下去休息,而是胡乱拉扯、鞭打一通,凌乱的指令让那些可怜的马畜女孩们完全无所适从。
顿时乱成一团,却也逗乐了车上一伙人。
而后,更有三、五辆马车上的访客们,商议着要来一场竞速。
马畜们收到停下的指令,本以为是终于抵达目的地,正感激上苍的时候,却不知道身旁其他马畜正在缓缓对齐排成一横线。
等到全部就绪后,由其中一位助教代表一声令下“开始!”
后,没听到开始声,却感受到如暴风雨般的鞭打痛楚的马畜们,才明白了自己成为赛马的残酷事实,只能赶紧迈开大步往前跑……
补充说明一点,这些马畜们虽然都是以两腿行走的方式在拉着车,而且她们的腿力也都有不停受到负重与肌力、耐力等锻炼,才能拉得动这么大的马车。
但是她们其实还分成两类,一类是身材高挑、腿长足够的女孩们,只需弯腰赤脚行走即可;另一类是身高较矮的,站在一起明显矮其他人一截的女孩,这时就要透由“高跟铁”来进行增高。
这是希望马匹们的臀部、背部高度能维持一致,如此更能平均享受鞭打的滋味。
高跟铁是根据各个马畜的腿长量身打造,腿长越短的马畜,安装上的高跟铁也越高,不过绝大多数的高跟铁,都只有包复住脚踝、脚后跟以至脚心处的半个脚掌长度,所以这些马畜们的前蹄(脚趾)仍是着地、承受着身体绝大多数的重量。
更为残忍的是,那些高跟铁,是跟马蹄铁同样方式,装钉在马畜们血肉之躯的脚底……
不过,不管是哪一类的马畜,只要是竞速,就一定是有着吃不完的苦头。
赤脚踩在滚烫的柏油路面,甚至是尖锐刺脚的石子路面,传递上来的痛楚都让她们惧怕着。
身为一个马畜,万一自己的双腿跑残了,迎接自己的绝对是更大的绝望;车体在快速行驶时,因路面不平的晃动,都沿着铁杆传到马畜们的口衔,彷佛要把牙齿震落一般;而后方传来的鞭打,是不管自己多么全速冲刺,都不曾停止过的……
事实上,这还不是最恐怖的竞速……
就有几匹马畜有一段经验,是在一个地上洒满图钉的空地上,她们的竞赛内容是:比赛最终,哪辆马车的马畜,脚底黏有最多枚图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