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软不知道该怎么描述那种奇异的感觉。
阴道被操到高潮的时候她大脑一片空白,快感来的又汹涌又绵长,她意识趋于模糊,很快就失去了对外界的感知。
再睁开眼的时候已经又回到了寝室。
看着熟悉的床帘,熟悉的天花板,感受着身上未干的汗液和下体涌出的热流,陶软呆滞了几分钟,而后鼻子一酸,没忍住哭了出来。
她一点都不争气,明明知道那个男人那么变态,身体却不由自主地沉沦了。
甚至还高潮了好几次。
短信提示音响了起来,陶软打开一看,就看到了那个男人发来的信息。
“小坏蛋,怎么醒的那么快,我还没射呢。”
陶软吸了吸鼻子,手指在屏幕上悬着,却不知道要给男人回什么。
就在这时,微信里多了一条好友申请。
头像是她的学生证照片,名字是一个“你好可爱”。
陶软瞬间就猜到了这是谁。
她犹豫了一会儿,还是点了同意。
然后男人就发来一条视频通话邀请。
陶软立马坐直,又用手背擦了擦模糊了眼睛的泪水。
为什么给她发视频?
是男人要跟她摊牌了吗?
想着自己昨天看到的那颗淡色小痣,想着男人身上和顾之洲相似的种种细节,陶软还是戴好了耳机,把手指移到了接通健上。
她太想知道对面的那个人到底是不是顾之洲了。
到底是她胡思乱想,还是玩弄她的变态就是顾之洲?
视频接通了。
可画面里并没有男人的脸,而是茂密的黑丛林和一根粗大勃起的赤色阴茎。
陶软吓得立马要挂断视频,可男人的声音却从对面传来。
“不许挂断,看着我。”
那是故意压低后的音色,可陶软还是听出了一丝端倪。
更像了。
这个声音比梦里的男人更像是顾之洲。
镜头里男人的手抚摸上了那粗壮的阴茎,并拢,握起,摩挲着龟头,撸动。
他在自慰。
男人在自己给自己打手枪。
陶软原本应该害羞,应该移开视线,可是看着那骨节分明的手指,她却目不转睛了。
陶软心里忽然升起来一个念头。
她要记住这只手,记住这根肉棒,到时候再去看看顾之洲的做对比,就能确定这个是到底是不是顾之洲了。
可就在陶软想要再仔细看看的时候,男人却突然射了出来,还有白浊直接喷在了镜头上,弄的陶软这边的视线都变得模糊一片。
紧接着视频挂断了。
男人又在微信里和她发了消息。
他说:“这次不够尽兴,宝贝,晚上我要把精液射入你的小嫩逼。”
陶软又哭了。
不是因为男人狂妄的话,而是她看到这条信息以后,下面的小穴又往外涌出了一股水儿。
陶软觉得自己变了。
不过被男人在梦里操了两次,她的身子就记住了滋味,彻底骚浪了。
……
因为是星期六,所以这天陶软并没有课。
她去浴室洗了个澡,把自己身上的热汗和小穴流出的水都洗掉,然后又换了条床单。
她早上涌出来的水太多,不仅打湿了内裤,连床单上都有了水渍,不得不换。
洗好床单回来以后,桌上多了早餐,不用问,一定是顾笑和廖桃桃给她带回来的。
“还是热的,你赶紧吃哦。”廖桃桃对她挤了挤眼睛,又继续打游戏了。
陶软跟她认真道了谢,就坐在座位上开始吃早餐,同时她也没停止思考,还在想顾之洲和那个男人的事。
顾笑又在这个时候给她拿过来一杯豆浆,还贴心地给她插上了吸管,“诺,还有这个,软软你趁热喝了。”
“谢谢。”
陶软双手捧起了豆浆杯,乖乖地喝起豆浆。
甜热的豆浆进入口腔以后,陶软忽然想起来一件事,就叫住了顾笑。
“怎么了?”顾笑问她。
陶软:“你昨天说顾之洲是神经病……”
顾笑连忙摆手打断:“你别当真,我就是瞎说的。”
陶软拿水光盈盈的眸子看着她,语调缓和:“我就是想问,你为什么会这么说,是不是顾之洲调戏过你?”
顾笑口中的豆浆直接喷出来了:“他怎么可能调戏我?”
陶软那双杏眼实在是太清透太好看,顾笑没办法,就扭扭捏捏地跟她说了:“其实吧,顾之洲算是我远房亲戚,我就是在我们家族群里听到过他精神稍稍有点问题这种小道消息……”
廖桃桃打游戏的动作一顿,大呼小叫道:“你跟顾之洲有亲戚你怎么不早说啊?”
顾笑就搪塞道:“就是很远很远的远房亲戚……一点都不熟那种,说了又有什么用呢?”
顾笑说完又把话题转移到了陶软身上,她问陶软:“软软,你怎么又问顾之洲了?难不成你真的喜欢他?”
“我也不知道……”陶软现在根本说不清她对顾之洲到底是什么感觉,她只想把顾之洲到底是不是那个变态的事给弄清楚。
陶软又握住顾笑的手,眼巴巴地看着她:“笑笑,你知道顾之洲的微信吗?我现在真的很想联系到他。”
顾笑实在是没法拒绝陶软,就把顾之洲的微信给陶软找出来了。
廖桃桃觉得不对劲,就过来撇嘴:“什么啊,不是远房亲戚吗?你为什么会有远房亲戚的微信?”
顾笑:“就、家族聚会的时候随便加的啊……”
廖桃桃:“远房亲戚也一起参加家庭聚会?”
顾笑:“行了,别说我了,看看顾之洲同没同意软软的好友申请。”
“同意了。”
只不过和刚才那个男人的微信不是同一个。
但陶软觉得这也正常,那男人之前加他,用的一定不是大号。
“学长,我是陶软。”
陶软直接问他:“我想请你吃个饭,请问你今天有时间吗?”
廖桃桃正好看到了陶软给顾之洲发消息的页面,她直接惊了。
“小软,你不会真的要追顾之洲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