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顾之洲释放在了她体内这件事,陶软并不生气,只是觉得过于羞耻。
太过分了。
在此之前她从来没想过顾之洲会用这样的方式灌大自己的肚子。
怎么可以这样呢?
怎么会这样对她?
可穴壁被滚烫水流冲刷的快感还有满胀出来的羞耻让陶软根本没有办法思考,只能趴在床上喘息。
最后自然还是顾之洲抱着她去清理,浴室里男人温柔小意,说了许多动听的话哄她,也只换来她一句:“花言巧语。”
顾之洲就只是笑,叫着她的名字,反反复复,一遍又一遍,再将她拥入怀里当宝贝似的亲昵。
陶软就在那样的温柔里睡了过去。
之前的插曲仿佛不过是一场梦,陶软明知有什么,却选择不再追究,她找了一份普通文员的实习,办公地点就在顾之洲公司附近,日子虽然忙碌了起来,但她每天都能见到顾之洲,能在他的怀抱里入睡,因而便不觉得辛苦,只觉得充实而欢喜。
他们做爱的频率并没有下降,哪怕是在两个人都忙碌的时候,一周也要至少做满五天,只是因为陶软也开始实习,顾之洲会体贴她,不会再像之前那样每次都肏的又狠又持久,不到后半夜不肯停歇。
顾之洲懂得适可而止,因而陶软便总能得到恰到好处的满足,每天夜里陶软总是能被男人的阴茎肏到高潮,可到了第二天也不至于像以前玩过头的时候腰酸背疼下不来床。
一切都恰到好处,只有一点,她对顾之洲的依恋愈发加剧,隐隐有些无法自拔的征兆。
明明生活日复一日,大多数时候都是简单而又平凡,重复着相同的过往,可在这样的单调重复里,陶软却感觉不到厌倦和激情退却,每一次看到顾之洲,她还是很想和他亲吻,和他拥抱,想被他脱光了衣服拉到床上肆意挨操。
是因为顾之洲活儿越来越好了?还是因为顾之洲这个人太会下蛊,太知道怎么把一个女孩的心紧紧抓牢?
陶软说不清楚,陶软只知道,她已经越来越离不开顾之洲了。
曾经她还对顾之洲说,如果有一天你不再喜欢我了,或者移情别恋了,或者爱淡了对我不好了,我一定毫不犹豫的离开你。
可现在她已经没有了说这话的底气。
顾之洲用温柔和爱欲编织出了一张大网,将她网在了其中,一开始挣扎不得,沉溺沦陷,后面便再无法逃离。
不过好在,时至今日,顾之洲也依然喜欢她,这份爱表面温柔呵护,内里炽热痴狂,已经趋于病态,陶软能感觉到其中不同寻常的意味,却并没有阻挠他,而是纵容了下去。
就像她去实习单位工作的第一天,也不算多受刁难,只是被分配到了许多麻烦繁琐的累活,被同事指派着买了两回咖啡,外加多倒了几次茶水,一切都在她能承受的范围内,她也没有同顾之洲抱怨,第二天领导却收回了那些零碎事不再让她做,同事也对她态度大变。
就像她自言自语念叨了一中午的沙河蛋糕和抹茶冰淇淋,哪怕没有告诉顾之洲,顾之洲也还是会在晚上给她买来。
就像她逛街时手机电量过低自动关机以至于迷路在林立的高楼里,哪怕不用找人求助,什么都不做,顾之洲也会在不久之后找来,满眼惶恐担忧,将她紧拥入怀。
这世上哪有那么多巧合?陶软心里清楚的,她全都清楚。
夜里顾之洲缠着她要了好几次,她被做的迷迷糊糊间,忽然想到了白天和父亲的那通视频电话。
哪怕他努力做出了亲近关怀的姿态,可眼中的疏离和客套也总是会不经意的流露出来。
陶软并没有对父亲有什么不满,从小父亲和继母对她都很好,甚至连同父异母的弟弟都对她依赖喜欢,可身处那个家庭,她总有一种融入不进去的陌生感。
仿佛他们是一家三口,而她只是局外人。
不过好在,她现在遇到了顾之洲。
顾之洲从背后抱住陶软,下意识碰了碰她的脸,就感受到了一手湿润。
“软软?”顾之洲的心脏像是倏地被人攥住握起,他给陶软擦眼泪,声音温柔的不可思议:“刚刚给你弄疼了吗?”
陶软摇头,忽然没由来的问了一句:“你会娶我吗?”
顾之洲想也不想便答道:“会娶你,一定娶你。”
“那就好。”陶软没再哭,也没再说什么,就那样在顾之洲的怀里找了个位置,舒服的睡了过去。
顾之洲却久久未眠。
他安静地看着陶软熟睡的脸,手指搭在她软嫩的脸颊,抚了抚,而后放轻动作下了床。
他打了一个电话,言简意赅:“帮我安排订婚的事吧。”
电话那头不知是问了句什么,顾之洲听的一笑,转而看向陶软的方向,眸色温柔深邃。
他说:“除了陶软还能有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