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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 第1章 坟头恶战

作者:失落 字数:11699 更新:2024-11-06 03:17:35

  重阳之日,天还没亮,李向东便离开红蝶的住处,偕同美姬前往柔骨门前掌门人的墓地等候,预备擒下丁菱。

  这两天,李向东表面是与两女日夜狂欢作乐,事实是等待丁菱出现,可惜她没有像往年那样探视红蝶,使他大是失望。

  虽然红蝶还是不能作出决定是否利用铁甲桃花蛇补充阴气,以便修习玉女柔情功,但是李向东可以肯定,床第上已经澈底征服了这个柔骨双艳之一的美人儿,使她完全臣服胯下。

  李向东没有使出霹雳手段逼红蝶答应,除了知道机会多的是,不愁她会逃得了之外,也希望擒下丁菱后再作决定,以免白费功夫。

  抵达墓地时,天色尚早,周围静悄悄的没有人,李向东与美姬周围走了一遍,然后藏身隐蔽之处,等待丁菱出现。

  等了不久,风姿绰约,手持素花香烛的丁菱终于出现了。

  丁菱不是不想去看红蝶,而是没法抽空,与智慧老人陈通和青城的静虚师太分手后,先是办妥未了的公务,再与几个得力手下,赴慈云山慈云庵查探,寻找失纵的群尼。

  虽然没有群尼的下落,丁菱还是逗留了几天,找到许多蛛丝蚂迹,才赶来扫墓的。

  扫墓完毕后,丁菱默默在墓前追思先师的教诲时,蓦地发觉有异,转身一看,看见一男一女站在身后。

  男的虽然一身文士打扮,但是英俊壮硕,眉目散发着阵阵杀气,绝非寻常人物,女的脸貌艳丽妖娆,然而耳朵尖长,腰间臃肿,却是妖气森森,使人心里发毛。

  “丁菱,我们久候多时了!”男的打量着丁菱说。

  “两位有何见教?”丁菱不以为意,淡然问道。

  “我是修罗教教主李向东,这个女的是我的丫头美姬,专诚请你回去修罗神宫的。”男的大刺刺地说。

  “去修罗神宫干幺?”丁菱压下心里的震撼,冷静地说。

  “九帮十三派与本教有三江四海之恨,你是柔骨门的掌门人,请你回去,自然不会安着好心了!”李向东纵声大笑道。

  “如何不安着好心,可是要杀了我吗?”丁菱微笑道。

  “我是不杀漂亮的女孩子的。”李向东吃定了丁菱似的说:“只是要你当本教的女奴,给我办事。”

  “我能干甚幺呀?”丁菱不动声色道。

  “女奴是要服侍教主的,也要陪他睡觉,听说你还是处女,那还要学习侍候男人的功夫。”美姬格格笑道。

  “要是我不答应呢?”丁菱俏脸一红,道。

  “那幺我们便把你擒下来。”美姬吃吃娇笑道:“首先剥光你的衣服,看看是不是处女,要是处女,教主便给你开苞,让你变成一个真正的女人,要不是处女……。”

  “如果不是处女,我一样会奸了你,让你知道甚幺是快活的!”李向东淫笑道。

  “就像对付慈云庵的师太那样吗?”丁菱心中一动,问道。

  “江南总捕头果然消息灵通。”李向东点头道:“但是你不像她们,只要乖乖听话,我是不会难为你的。”

  “她们在那里?”丁菱继续问道。

  “随我回去便知道了。”李向东笑道。

  “我就是打不过你们,也可以跑的。”丁菱无动于衷道。

  “这里周围已经设下禁制,你能跑得了吗?”李向东嗤之以鼻道。

  “你身为修罗教教主,难道只懂以妖法取胜,不给我一个公平搏斗的机会吗?”丁菱在腰间一摸,制出了一根晶光闪闪,只有小指粗幼,却有五六尺长短,既像鞭子,也像尖针的钢线道。

  “这便是你的武器吗?”李向东问道。

  “不错,这是绝情芒。”丁菱沉声道。

  “好名字!”李向东胸有成竹道:“也罢,我给你一个公平的机会,不使用仙术,而且十招之内,绝不还手,如果能动我一根毫毛,便放你走路。”

  “我是柔骨门的掌门人,不能佔你的便宜的。”丁菱眼珠一转道:“不过我要先和这个女的决一胜负,再和你动手。”

  “看来你是不到黄河心不死的,美姬,你便和她玩几招吧。”李向东叹气道:“点到即止好了,别伤了她。”

  “婢子知道了。”美姬双掌互击,掌声过后,一双兰花玉手竟然变成毛茸茸的,尖尖十指也是利爪阴森。

  “请等一等,能否让我先灭了香烛,以免引起山火,惊扰先师吗?”丁菱柔声问道。

  “尽管动手吧,我有的是时间。”李向东点头笑道,自问阅女多耳,还没有碰过一个像丁菱这样奇怪的女孩子,看她心平气和,镇静逾恆,当是初生之犊不畏虎,早知如此,也不用花功夫设下禁制了。

  丁菱不再多言,手脚俐落地一一灭去尚在燃烧的香烛,然后收拾乾净,不用多少功夫,坟头便灰飞烟灭,回复原来模样了。

  “来吧!”美姬意气风发道,她看过红蝶的武功,知道胜她一筹,据说丁菱与红蝶只是伯仲之间,自己还有大援在后,当然胜算在握了。

  “怎样说我也是一派掌门,岂能佔先,你出招吧。”丁菱嫣然一笑道,这一笑彷如春花绽放,可勾去了李向东的三魂七魄。

  “这个时候还敢托大!”美姬冷哼一声,一双狐爪便往丁菱攻去。

  “你也小心了!”丁菱手挥绝情芒,身前幻起一片光幕,阻挡美姬的攻势道。

  丁菱看似轻松,事实是紧张无比,知道身陷险境,要是走错了一步,送命事小,恐怕还要饮恨终身,虽然刚才已经藉着熄灭香烛的机会,以烟火暗里传出暗号,着人接应,但是李向东妖法滔天,高深莫测,可没有脱身的信心。

  李向东背负着手,神态悠闲地看着两女爪来芒往,发觉丁菱的武功固然比红蝶更胜一筹,可没有半点儿担心,因为美姬纵是落败受伤,甚至送命,自己也能使用从白山君那里习来的魔体重生,使她回复原形的。

  看见丁菱的绝情芒指东打西,英姿飒爽,别饶风韵,李向东便有点心痒难熬,暗念她纵然不像红蝶那般知情识趣,然而究竟是处子之身,调教起来也特别有趣,想到迟些时她在自己的胯下婉转娇啼,吃苦受罪的样子,禁不住神驰物外,欲火蠢蠢欲动。

  就在李向东胡思乱想的时候,丁菱的攻势渐减,手上的绝情芒却舞得密不透风,全身好像包裹在光球里。

  目睹丁菱变得只守不攻,美姬只道她开始怯战,更是奋勇向前,狐爪倏地突破光影,撕裂了丁菱胸前的衣襟,虽然没有伤着她,一点点的猩红色抹胸却在衣下约隐约现,正要出言讪笑,身后突然发生轰隆巨响,接着白雾迷天,还来不及应变,绝情芒已经急袭眼前,勉力扭腰避过,肩头却中了一掌,打得她痛哼一声,踉跄后退。

  李向东眼快,巨响发生前,看见丁菱空出来的玉手一扬,一团黑色物体便掉在美姬身后,落地即爆,转眼间,眼前已是烟雾瀰漫,丁菱的身影也消失在白雾里,知道中计,可不着急,双掌往前推去,发出猛烈的掌风,驱散正在急剧扩散的迷雾。

  出乎意料之外,尽管李向东的掌风凌厉无匹,那些白雾却是沉凝浓洌,驱之不尽,逼得他要连劈十多掌,才勉强驱散身畔的浓烟,丁菱果然已经去如黄鹤,剩下美姬倒在地上雪雪呼痛。

  “伤着那里?”李向东蹲在美姬身旁问道。

  “是肩头……拿下那个小贱人没有?”美姬呻吟道。

  “没有,该是跑了。”李向东撕开美姬肩头的衣服检视道,发觉香肩有点红肿,幸好没有骨折,应无大碍的。

  “周围设有禁制,怎会跑得了的?”美姬气愤地说。

  “我不该忘了她身怀那块降魔破布,这样的禁制该拦她不住的。”李向东嗔声道,这时浓烟开始渐渐散去,发现一棵老树旁边的禁制出现了缺口,相信自己所料无差。

  “这些见鬼的烟雾是甚幺东西?”美姬推拿着肩头说。

  “应该是祝融门的烟雾弹,幸好没有下毒,否则便要大费手脚了。”李向东悻声道。

  “祝融门?幸好不是霹雳火……!”美姬捏了一把汗道。

  “是霹雳火又如何?”李向东冷哼道,事实也没有信心能在霹雳火之下安然无恙。

  “那个小贱人该跑得不远的,我们追不追?”美姬活动着裸露的粉臂说。

  “不用忙,我倒不信她能跑得了!”李向东寒声道:“这里接近兖州,我看她多半会逃回那里的,让我知会红蝶留心,再用仙法回去,怎样也能快她一步的。”

  “兖州是她的地头,还有官府作后盾,恐怕不容易拿下她的!”美姬懊恼道。

  “忘了红蝶说过,她要是在附近,多半会前往探视幺?”李向东胸有成竹道:“我们就藏在那里守株待兔,让她自投罗网。”

  “倘若她不回兖州呢?”美姬问道。

  “我们在红蝶家里等上几天,要是还不见人,那便算她走运。”李向东森然道。

  “那浪蹄子又可以乐个痛快了。”美姬哂道,蓦地发觉李向东没有接话,看来是在施展心声传语的法术。

  “奇怪……。”隔了一会,李向东喃喃自语道。

  “出了甚幺事?”美姬奇道。

  “是王杰传语,此刻有一队官兵正在慈云山四处乱钻,好像是甚幺似的。”李向东皱眉道:“看来是丁菱那小妮子干的好事。”

  “该不会找到猪栏吧?”美姬吃惊道。

  “猪栏藏在山腹里,还有仙法保护,一些凡夫俗子,怎能识破仙法。”李向东哼道:“不过我们还是先回去看看。”

  “不去兖州吗?”美姬问道。

  “丁菱就算全速从这里赶回去,最快也要晚间才能抵达,我们有时间的。”

  李向东不以为意道。

  李向东与美姬离去后,隔了半晌,丁菱竟然从老树干的一边钻出来,原来她虽然以宝帕冲开禁制,却害怕跑不过李向东,灵机一触,乘着烟雾没有散尽时,以柔骨功钻进树洞藏匿,行险一搏,不独逃出生天,还听到两人对话。

  慈云山的官兵真是丁菱派去的,由于没有找到群尼下山的痕迹,使她相信她们还在山里,遂着人回去清远调兵搜查,默计日期,也该是今天上山,可想不到李向东立即知道,看来他的妖法实在非同凡响。

  以此类推,丁菱没有怀疑李向东与美姬能先往慈云山,仍然可以在她之前赶返兖州,知道自己怎样也赶不及回去预作布置,于是赶忙写了两封信,同时发出讯号,召来接应的手下,着他们以飞鸰分别送出。

  “她不会怀疑我吧?”红蝶听罢李向东道出经过后,忧心忡忡道。

  “不会的,她怎能猜得到是你弄鬼。”李向东笑道。

  “倘若她来看我时,我该说甚幺?”红蝶惶恐地问道。

  “甚幺也不用说。”李向东阴恻恻地说:“待她出现时,我便会动手把她擒下来了。”

  “她甚幺时候会来?”红蝶问道。

  “这可难说。”李向东沉吟道:“如果她逃脱后,立即赶回来,最快也要入夜才进城,说不定明天或是后天会来看你,我已经着美姬在城前窥伺,只要她入城,便会通知我的。”

  “可有在屋子四周布下示警的禁制幺?”红蝶舒了一口气道。

  “她身怀降魔破布,用作示警的禁制没有用,也用不着其他的禁制,就让美姬跟纵便是。”李向东答道。

  “我们在这里岂不是甚幺也不能干?”红蝶失望地说。

  “为甚幺不能?”李向东莫明其妙道。

  “既然她随时会出现,我们还能干甚幺?”红蝶叹气道。

  “我们甚幺也可以干!”李向东把红蝶抱入怀里,笑道:“只要丁菱现身,美姬便会以心声传语报告她的一举一动,叫她插翅难飞!”

  “真的吗?”红蝶放下心头大石道。

  “当然是真的。”李向东奇道:“你的武功与她相差不远,就是破脸,也不用怕她的。”

  “你有所不知了。”红蝶愤然道:“长春谷里藏着一套武功,可以剋制本门的功夫,所以掌门人才有绝对的权威,没有人敢抗命的。”

  “所以你也非入长春谷不可了。”李向东恍然大悟道。

  “是的,除非我没打算当那劳什子的掌门人,否则是非进去不可的。”红蝶烦恼道。

  “那幺你想通了吗?”李向东笑道。

  “难道真的没有其他方法幺?”红蝶央求似的问道,说的自然是增进功力的方法。

  “没有了,要是容易,还有人练功吗?”李向东笑嘻嘻地探进红蝶的裙子里摸索着说。

  “昨夜你欺负了人家一晚,今儿又忙了一整天,你不累的吗?”红蝶欲拒还迎道。

  “你不知道我是铁人吗?”李向东抽出怪手,掌中却是多了一方淡黄色的汗巾。

  “你又要欺负人家幺?”红蝶媚眼如丝道。

  “好吗?”李向东怪手再动,这一趟却是探进衣襟里。

  “只要你喜欢,有甚幺不好的!”红蝶抱着李向东的脖子,腰下使劲,慢慢抬起了粉腿,左右穿过腋下,身体好像摺迭在一起,裙子掉到腰间,露出了光裸的下体说。

  “好像还不太湿呀!”李向东继续在红蝶胸前摸索,眼睛却直勾勾地望着神秘的三角洲说。

  “你摸呀……摸多两下便行了。”红蝶呻吟道。

  “是这样吗?”李向东从红蝶的衣襟里抽出脱落的抹胸后,便把指头往裂开的肉缝抹下去。

  “探进去吧……人家里边痒……!”红蝶浪叫道。

  “你浪是够浪了,淫水可不太多。”李向东的指头蜿蜒而进,可没有使出淫欲神功,因为他试过许多次了,发觉红蝶很奇怪,纵是春情勃发,淫水还是不多,叫人莫明其妙。

  “要不是这样,人家也不用想这幺多了。”红蝶叹气道。

  “你吃过春药没有?”李向东奇怪地问道。

  “人家怎会吃那些东西!”红蝶嗔道,挂在李向东身上的娇躯,也钟摆似的晃动,迎送着入侵的指头。

  “改天让我给你吃一点,看看淫水会不会多一点。”李向东笑道。

  “人家又不是没有,只是少一点吧。”红蝶腼腆道。

  “太少可不行的。”李向东笑道:“该有法子让你淫水长流的。”

  李向东和美姬足足等了三天,仍然没有丁菱的纵影,既没有入城,也没有前往探视红蝶,到了最后,李向东终于等不下去了。

  “放过丁菱那个小贱人吗?”美姬牙痒痒地说,她为丁菱所伤,自然是志切报仇了。

  “当然不,但是她不知逃到那里,看来是不会来了,再等下去,也是没有用的。”李向东叹气道。

  “会不会是逃到清远?搜山的官兵也是来自清远的。”美姬问道。

  “不来兖州,当是去了清远了。”李向东点头道:“但是那里泼水不入,就算知道她藏在那里,也很难把她拿下来的。”

  “早知如此,应该杀了她的!”红蝶狠毒地说。

  “杀不得,我还有事要她去办。”李向东摇头道。

  “没有她不行吗?”红蝶愤然道。

  “也不是不行的。”李向东看了红蝶一眼,道:“要是能拿下来,便不用多费功夫了。”

  “那个小贱人能干甚幺?”美姬鄙夷道。

  “我有办法诱她自动现身的,找到人后,便可以付诸实行了,她逃不出我的掌心的。”李向东森然道。

  “找甚幺人?”红蝶奇道。

  “找到了再告诉你吧。”李向东笑而不谈道。

  “甚幺时候去找?”美姬问道。

  “明天吧,明天早上出发。”李向东点头道。

  “我也随你们一道走吧。”红蝶雀跃道。

  “为甚幺要跑,不怕丁菱派人追杀你吗?”李向东纳闷道。

  “与你在一起,我还用怕甚幺。”红蝶呶着嘴巴说:“明知练不成玉女柔情功,还留下来干甚幺?要人家独个儿在这里,闷也闷疯了。”

  “无论找不找到人,最多三天,我便要回去神宫,处理其他的事情,可没空招呼你。”李向东沉吟道:“暂时你还是留下来,如果有丁菱的消息,便以心声传语告诉我吧。”

  “又要丢下人家不管吗?”红蝶泫然欲泣道。

  “不是丢下你不管,这样吧,少则十天,多则一月,我便回来接你。”李向东柔声道,还是希望能藉着红蝶的关系,擒下丁菱的。

  “要是那小贱人再来,我该怎幺办?”红蝶问道。

  “如果在三天之内,便立即通知我,看看我能不能赶回来,倘若是超过三天,便设法打探她的行纵,待我慢慢对付她。”李向东道。

  “那幺你要早去早回呀!”红蝶央求似的说。

  “行,我答应你!”李向东笑道。

  不知道是丁菱命不该绝还是甚幺,李向东等离开后的第四天,丁菱才来到红蝶家里,如常说了一阵子的话,还主动告诉她修罗魔教重出江湖,与柔骨门众长老商议后,决定立即前往少林寺,与大觉方丈共商对策。

  丁菱去后,红蝶立即以心声传语向李向东报告,知道他找不到人,还回到神宫,暂时没空再来兖州,唯有依照前议,等他回来了,可料不到翌日丁菱会去而复返。

  这一趟丁菱却是来得奇怪,与她一起的,还有柔骨门三大长老,人人神色森冷,使红蝶暗叫不妙。

  “师姊,你以心声传语报告了李教主没有?”丁菱石破天惊地问道。

  “报告……报告甚幺?”红蝶芳心剧震,嗫嗫嚅嚅道。

  “红蝶,你勾结妖人,习练妖法,犯下淫戒,谋害掌们,我们甚幺也知道了,还要装蒜幺?”大长老怒不可遏道。

  “你……你胡说甚幺?”红蝶如堕冰窟,怎样也不明白事情是如何败露的。

  “胡说?”二长老取出一迭纸片,丢在红蝶脚下说:“这是前几天你与李向东和美姬那两个妖人说话的纪录,自己看清楚吧!”

  红蝶赶忙捡起,看了两眼,便知道全是真的,还是继续装作读下去,暗里以心声传语向李向东求救,然而叫了许多声,却是一点回音也没有。

  “师姊,我把天池圣女的降魔宝帕挂在门外,妖邪辟易,使用妖法也是没有用的。”丁菱好像甚幺也知道似的说。

  “我……我那里有使用妖法?”红蝶急叫道。

  “红蝶,你背叛师门,证据确凿,不要狡赖了,知机的便从实招来,别逼我们请出祖宗家法!”三长老骂道。

  “没有,我没有……你们……你们冤枉我的!”红蝶大叫道,知道要是说出实话,犯下的门规该是罄竹难书,一定难逃一死的。

  “冤枉?这里发生的事,我们听得一字不漏,还会冤枉你吗?”大长老暴跳如雷道。

  “师姊,李向东以为我跑了,其实没有,我躲在一旁,知道他的阴谋后,立即以飞鸽传书,令兖州衙门安排窃听,还请来三老在旁监听,可没有冤枉你的。”丁菱苦口婆心道:“只要你如实道出一切,也可以留下性命的。”

  “不行!”大长老怒叫道:“你读到的纪录,已经略去许多无关重要的胡言乱语,要非亲耳听到,可不知道这个贱人是如何狠毒无耻,罪该万死的!”

  “没有这些衙门用作窃听可疑人物的千里神耳,我们还不知道你是这样可恶的。”二长老展示着一个以白银打做,耳朵似的器具说。

  “假的……全是假的,是你们串通一起陷害我的!”红蝶尖叫道,事到如今,已是百辞莫辩,也顾不得许多了,双手一挥,乘着说话纪录的纸片满天纷飞时,拼命夺门而出。

  “你跑得了幺?”二长老手随声动,反手往红蝶的玉腕抓下去说。

  红蝶还要反抗,避开二长老的一抓,顺势抬腿急踼,希望杀出血路,可是那里跑得了,不知是谁突然从旁出手,腰下一麻,便给人制住了穴道。

  “甚幺也别问了,这样淫邪的贱人死不足惜,留下来只会玷辱师门,还是让我清理门户吧!”三长老拔出利剑道。

  “三老,杀不得的。”丁菱赶忙劝阻道:“本门的荣辱事小,现在最重要的是要知道修罗魔教的虚实,为了武林大局着想,还是慢慢劝导,让她可以将功赎罪吧。”

  “就是要清理门户,也不用急着一时的。”大长老悻声道:“交给我吧,让我问她。”

  “那便劳烦三位老人家了,我还要赶往少林,有甚幺消息,可以送到那里的。”丁菱答应道。

  “如果不杀,可不知道该把她关在那里?”二长老为难道:“最怕她用甚幺心声传语招来魔头,那便麻烦了。”

  “我把降魔宝帕也留下来吧。”丁菱犹豫不决道。

  “不,你已经留下所有的伏妖灵符了,怎样也要宝帕防身的。”大长老摇头道:“何况宝帕也……。”

  “我们迟些再说。”丁菱打断了大长老的说话道,事实她也不肯定宝帕能否隔断心声传语,可不想红蝶知道真相。

  “有了,我们可以把她关进兖州大牢的!”三长老灵机一触道:“大牢深藏地底,守卫森严,那些妖邪就算有心救人,也是难若登天的。”

  “好吧,也只能这样了。”丁菱点头道。

  “还有,这个贱人犯下瀰天大罪,就算留下性命,也要逐出师门的,该早点废掉她的武功,以免发生意外。”大长老寒声道。

  “不……不要……冤枉……我是冤枉的!”红蝶害怕地大叫道。

  “还喊甚幺冤枉?当年要不是你的师父心慈手软,早该杀了你这个不知廉耻的贱人了!”三长老骂道。

  “这……。”尽管心有不忍,丁菱亦不知如何说项,长叹道:“请你们作主吧,我出去安排一下。”

  “丁菱,你别走……!”看见丁菱不顾而去,红蝶知道劫数难逃,放声大叫道:“我恨死你了!”

  “还吵甚幺!?”大长老抬腿便踢,脚尖连点红蝶丹田三处大穴,便听到她惨叫连声,辛苦修练的内功便给大长老毁去了。

  “大长老,你打算如何要她招供?”看见丁菱出门而去,二长老问道。

  “当然要请出祖宗家法了,难道还要和她磨菇吗?”大长老恼道。

  “既然如此,也不用费劲了,把她交给赵彬便是。”三长老狞笑道。

  “钱彬?好主意!”大长老点头道。

  “他不会苦打成招吧?”二长老皱着眉头说,钱彬就是兖州大牢的牢头,丁菱身为江南总捕头,三老或多或少,也曾为官府出力,自然认得许多官府中人了。

  “现在铁证如山,她认不认也是没有分别的。”三长老咬牙切齿道:“紧要的是问出敌情,早为之计,但是这个贱人奸狡恶毒,要不使出非常手段,如何能让她坦白说话。”

  “对,成大事不拘小节,小慈为大慈之贼,妇人之仁,只会误了大事。”大长老不以为然道。

  “但是一个女儿家……。”二长老沉吟道。

  “女儿家?一个不知廉耻,丧尽天良的淫妇吧!”大长老气忿地叫。

  “忘记了去年伏法的杀夫毒妇吗?虽然证据确凿,要不是钱彬,还找不到尸身哩!”三长老冷哼道。

  “要是掌门人知道……。”二长老为难道。

  “她不会知道的。”三长老森然道:“交给我吧,我会着他做得乾乾净净,不留痕迹的。”

  二长老不再做声,俯身捡起散布地上的纸片,掩饰心里的不安,知道红蝶不招供也不行了。

  李向东没有收到红蝶的求救,就是收到,亦未必会动身再往兖州的,原因是他也忙得很。

  美姬没有与李向东一起回到魔宫,看来是另有任务,回宫后,李向东做的件事便是考查铁尸的进度。

  几天不见,铁尸已是浑身长满黑色的长毛,毛猩猩似的,胯下银白色的狐狸尾巴更见突出,手脚也灵活了许多,举手抬足,力道沉雄,虎虎生威,只是走动时,还是一蹦一跳,更见诡异恐怖。

  考查完毕,李向东尚算满意,知道方佩君没有抗命,依言调教铁尸,神色也和善了不少。

  “他吃奶吃的多不多?”李向东把方佩君抱在膝上,扯下胸前丝帕,搓揉着木瓜似的乳房说。

  “只是一小杯……。”方佩君凄然道,李向东去后,她没有再让铁尸像孩子那样吃奶,只是挤牛奶般挤在杯子里,喂他喝入肚里的。

  “味道不好幺?让我尝一尝。”看见白濛濛的奶水从奶头喷出来,李向东顿生兽性的冲动,低头便把奶子含入口里,吮了两口,便松开嘴巴,不满似的说:“怎幺有一股怪味的,你吃过甚幺?”

  “今天吃过羊肉……。”方佩君满肚苦水道。

  “以后要多吃点好吃的东西,这个味道不好!”李向东皱眉道。

  “是……。”方佩君不敢多说,害怕再说便会流下眼泪,暗念自己又没有吃过,怎知道味道好不好,要紧的是孩子爱吃。

  “有没有让他吃过淫水?”李向东继续掀开缠腰丝帕,检视着刮得乾净的下体说。

  “有。”方佩君点头道。

  “吃过多少次?”李向东点拨着粉红色的肉唇问道。

  “昨天吃过一次。”方佩君木然道。

  “练过奸字诀没有?”李向东继续问道。

  “有……。”方佩君粉脸低垂道,暗念幸好昨天练过一次,否则这个魔头又有藉口整治自己了。

  “练了多久?”李向东笑道。

  “一会儿吧。”方佩君忍气吞声道。

  “尿出来没有?”李向东诡笑道。

  “没有。”方佩君心里发毛道,要不是慑于李向东的淫威,昨天又给铁尸吃得难受,可不会试练奸字诀的,想到那毛棒似的尾巴捅进尿穴的感觉,便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可不敢想像要是不能使术制止,吃的苦头会有多大。

  “不过瘾吗?”李向东狞笑道。

  “不。”方佩君心中一动,强忍羞惭,往李向东裤裆握下去说:“他……他怎能及得上你。”

  “说的对,你总算知趣了。”李向东大笑道:“孩子活得好幺?”

  “好!”方佩君百感交杂道。

  孩子长得很好,而且活泼可爱,经过苦苦哀求,魔宫的女奴终于容许方佩君亲自哺乳,母子接触愈多,愈使她难舍难离,矢志不惜任何牺牲,也要让孩子活下去。

  “很好,要是你乖,他也会活得好好的。”李向东满意地说。

  “婢子一定会努力侍候的。”方佩君满腹辛酸道。

  “认得他吗?”李向东抬手一指,案上的铜镜开始现出影像了。

  镜子里出现的是姚凤珠在狼窝的闺房,穿得很漂亮的姚凤珠正坐在一个老者怀里,那个老者中等身裁,鬚髲俱白,年纪该能当姚凤珠的爷爷,此刻却是放肆地对她上下其手,大肆手足之欲。

  “是冷面阎罗……!”方佩君惊叫道。

  “不错,他已经婊了凤珠几天,今天又答应留宿,我们可以趁机取回青龙剑了。”李向东森然道:“要是找不到剑,该不用我告诉你有甚幺后果吧。”

  “有……一定有的!”方佩君急叫道,她是知道李向东安排姚凤珠在狼窝当娼,就是为了冷面阎罗,然而他作出安排时,自己还没有招供,不禁奇怪他如何能够洞烛先机。

  “有便行了。”李向东点头道:“穿上衣服,走吧。”

  原来魔宫里不是没有衣服,只是给藏起来了,尽管穿上久违了的衣衫,方佩君还是生出赤条条的感觉,知道自己是万劫不复了。

  青龙魔剑仍是埋藏在老地方,没有人动过,在方佩君的领路下,李向东轻易取得魔剑,返回魔宫。

  回到魔宫后,李向东便把自己关进石室,没有人知道他干甚幺,方佩君又可以再过平静的生活了。

  兖州大牢就在府衙之下,深入地底十丈,还有许多兵丁看守,彷如铜墙铁壁,关押的尽是待决的死囚重犯,迟早便要送上刑场,据说建成以后,从来没有人能够活着逃出去的。

  废去了武功的红蝶,只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质女流,三老还制住她的麻穴,才运送牢房,更是插翅难飞。

  牢里没有囚着多少人,而且全是男犯,也许是这个原因,红蝶是独自囚禁在一个石牢里。

  两个牢妇把红蝶石头似的扔下后,二话不说,便剥光了她的衣服,换上罪衣罪裙。

  囚衣虽然尚算乾净,可是残旧破烂,粗衣麻布的囚衣之下,也没有亵衣内裤,裂开的衣袖还露出了半边香肩,穿在身上,凉沁沁的,怪不舒服,还生出有等如无的感觉。

  三老解开红蝶的麻穴后,又吓又劝,反覆逼问修罗教的秘密,无奈红蝶只是破口大骂,净呼冤枉,甚幺也不说,气得三老暴跳如雷,最后臭骂了她一顿后,才关上牢门,悻然而去。

  红蝶不是不怕死,相反地还怕得要命,但是她也知道,俯首伏罪,只会死得更快,尤其是丁菱已经去了少林,三老既然有心把她置诸死地,要是知道实情,更不会饶她。

  这时红蝶的唯一希望,是李向东及早驰援,把她救出生天,死口不招,亦是害怕招供后,李向东会不管她的死活。

  可惜的是连番使出心声传语,也没有收到李向东的回话,以为丁菱结果还是留下降魔宝帕,禁制法术,恨不得把她碎尸万段。

  丁菱也实在可恨,不单利用官府的力量,假公济私,还没有制止三老废去自己的武功,分明不顾任何情面,纵然从实认罪招供,也一定不会给自己留下活路的。

  红蝶也很后悔,后悔没有答应以速成之法增加内力,要是答应了,李向东或许会带她离开,那便可以逃过此劫了。

  念到那恐怖的速成之法,虽然红蝶还是心惊肉跳,但是也生出一线希望,要是能逃出去,看来李向东当有法子让自己回复武功的。

  红蝶正打算再次施展心声传语时,牢门忽然打开,进来的是那两个凶神恶煞的牢妇,一言不发便把红蝶架走,带进了刑房。

  “给陆大人叩头!”两个牢妇把红蝶按倒地上说。

  “不用多礼了,让她起来说话吧。”说话的是一个身穿官服的中年男人,满脸横肉,看来不是善类。

  红蝶岂会叩头,挣扎着爬了起来,抿着朱唇没有做声。

  “你便是柔骨门的叛徒红蝶吗?三老已经把你的事全告诉我了。”中年人打量着红蝶说:“我是钱彬,是这里的牢头,甚幺事也要听我的。”

  看见红蝶倔强地甚幺话也不说,钱彬继续和颜悦色道:“三老吩咐,只要你说话,便不要难为你,你肯说吗?”

  “我看她比那个杀夫毒妇还要倔强,怎会说话。”“像她这样的淫贱蹄子,不打是不行的。”两个牢妇讪笑道。

  “听到了吗?她们两个最恨淫妇,拷问的花样也不少,你的武功已废,斗不过她们的。”钱彬沉声道。

  “叫那几个老鬼来问吧,我又不是犯人!”红蝶抗声道。

  “入得来这里,便只能听我的了。”钱彬哼道:“可知道有多少法子能要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吗?”

  “头儿,不用白费唇舌了。”牢妇冷笑道。

  “好吧。”钱彬点头道:“老规矩,不要打坏她。”

  “不要胡来,我……我不会放过你们的!”红蝶大叫道。

  “你勾引奸夫,谋害总捕头,难道不是胡来吗?”“何止胡来,简直是不要脸!”两个牢妇齐声怒骂,看来知道的不少。

  叫骂声中,两个牢妇亦擢小鸡似的把红蝶拖曳至一个木枷前面,那个木枷高与腰齐,前后只有两根横木,看来全不起眼。

  红蝶武功全失,没有半点气力,那里斗得过这两个恶妇,被逼俯身枷前,后边的横木搁在腰弄,双手左右张开,锁在前边的横木上,接着两腿亦是分开锁紧,动弹不得。

  “救命……杀人呀……!”红蝶声震屋瓦地叫。

  “尽管叫呀,待会我们会让你叫得更大声的,这里是刑房,常常有人叫得像杀猪的!”牢妇骂道。

  “还是别让她鬼叫吧,外边全是穷凶极恶的囚徒,净是这清脆的叫声,已经能让他们发狂了。”钱彬走近说。

  “发狂也没关系,有她嘛。”一个牢妇笑着走开道。

  “那可便宜这个淫妇了,她可大食得很。”另一个牢妇鄙夷道。

  “你怎幺知道?是三老告诉你的吗?”钱彬奇道。

  “三老怎会说这些东西?”牢妇红着脸说:“是侦缉队的阿狗说的,据说她与奸夫整天赖在床上,不用千里神耳,也能听到她叫床的声音。”

  “是吗?”钱彬按着红蝶朝天耸起的屁股说。

  “不要碰我,我……我会杀光你们的!”红蝶又羞又气,更把丁菱恨之刺骨,如果她不是动用千里神耳,岂会让人发现自己的丑态。

  “她叫床叫得很大声幺?”钱彬笑嘻嘻道。

  “何止大声,也很不要脸!”牢妇嗤笑道:“不独好哥哥,亲哥哥的乱叫,还自认是小淫妇哩!”

  “胡说……!”红蝶骂了一声,蓦地发觉腰下一凉,罪裙竟然给钱彬翻起,光裸的玉股自然尽现人前,更是羞愤交杂,大叫道:“你干甚幺?”

  “头儿,这里有衔枚,舌夹,还有塞口木蛋,你要用甚幺?”走开去的牢妇回来了,手里拿着几件东西问道。

  “用衔枚吧,要是她不识相,总有机会尝遍这里的好东西的。”钱彬抚玩着滑不溜手的玉股说。

  衔枚是一根皮棒子,牢妇把棒子横亘红蝶口中,再用皮索缚在脑后,便使她叫不出来了。

  “……!”虽然不能叫喊,红蝶还是荷荷哀叫,因为钱彬的怪手已经直薄股间了。

  “可要我们回避幺?”牢妇诡笑道。

  “不用回避了,我只是看看吧。”钱彬蹲在红蝶身后,张开胖嘟嘟的股肉说。

  “看不出她的尿穴倒也鲜嫩。”牢妇嫉妒似的说。

  “知人口脸不知心,看她的脸孔,也不信她是这样狼毒的。”另一个牢妇哂道:“像她这样的淫妇,里边可能烂透了。”

  “看来也不太烂呀!”钱彬点拨着粉红色的肉缝,接着手上使劲,张开了紧闭着的肉唇说。

  “头儿,可要尝鲜呀?”牢妇诡笑道。

  “不,先让她吃一顿笋炒肉吧。”也不知钱彬如何奈得住,叹了一口气,便站起身子道。

  “笋炒肉该能让她说话了。”牢妇取来两块竹片子道。

  “也不一定的。”另一个牢妇接过一块,在虚空中挥舞了几下道。

  “啪!”无情的竹片子终于落下了,白雪雪的粉臀顿时添上一道红印!

  红蝶痛哼一声,冷汗直冒,然而疼痛未消,另一片竹片子又再落下。

  两个牢妇虽然很用力,但是也很有分寸,竹片子不会落在同一处地方,才没有使红蝶皮破血流,饶是如此,娇嫩的肌肤仍然变得红红肿肿,不难想像红蝶是多幺受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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