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卿卿我我,月色斜照,穿过门户,这时更能照出晓丹完美的胴体,二人对面如此接近,云傲更是清楚看到晓丹如花美貌及如玉娇躯,美乳的光洁白滑更是明显,令云傲不能自制的是,晓丹一身鲜花体香,在脱掉衣服后,更是浓郁芬芳,云傲纵是正人君子,但不禁心神一荡。
晓丹虽然自小在江湖打滚,但遍览群书,从小说戏曲中看到男欢女爱之事,甚是向往,亦知自己赤身露体乃对男人而言是极大诱惑,想到交合之事,面上红晕更盛,自觉此时仿此书中所说新婚洞房之夜。
晓丹心情紧张,呼吸吞吐之间,雪白美乳像波浪的起伏不定,更觉诱人,云傲只好收拾心神,手微颤发出一指,刺中晓丹双乳之间,一阵刚阳气劲贯入晓丹心坎,护着她的心脉。
原来此浴盘中的水加上药物,乃晓丹授意,陆天佑研制,再加上云傲用内力引导,对治伤有神效。
晓丹娇羞无限,玉乳微微一震,云傲移动晓丹身体,晓丹的流丽洁白的玉背对着云傲,只觉晓丹背部之流丽光滑,美态不逊于胸脯。
云傲心头一跳,双手抵着晓丹受伤之处,手与背的接触,云傲感到仿如一片丝绸滑过皮肤一样,触手生温。
晓丹觉得云傲的手抵着自己,亦听到云傲呼吸转为渐促,愠道:“请快一点吧!”
云傲恍然醒悟,急道:“是,是!”立刻运劲注入,晓丹立刻全身温暖,胸口郁闷之气渐消,精神稍震,立刻运气调息。
云傲亦收敛心神,把刚阳之气引导晓丹内功,慢慢消去内伤。
漫漫长夜,晓丹披着轻妙伏在云傲膝上,细诉心事,眼见佳人似玉,娇躯柔软,云傲已不能自制,但又不敢侵犯,双手方不知放在何处才好,晓丹见其如此君子,心中感激,牵着他的手放,在自己身上,云傲的手一滑,渐渐触到晓丹胸脯,晓丹娇羞无限,蜷缩在云傲怀内。
二人就沉醉在这夜美好的月色中。
陆天佑一直以来的照顾及医治,令云傲及晓丹感激不已,三人已成莫逆。
这天,云傲跟随陆天佑回医馆拿药,只见陆天佑医馆甚大,甫进入即药香扑鼻,一名药僮走来奉茶,云傲谢过,陆大佑进内堂拿药,突然几名大汉闯进,凶巴巴的大喊:“陆天佑出来,你医死我们的老大,今天要你血债血偿。”
云傲站起身来,抱一抱拳道:“这几位兄弟,陆大夫进了内堂取药,请等一等,若要看诊,也许要明天了。”一看来人不善,但云傲仍保持礼教。
为首大汉踢翻一张椅子,喝道:“叫那龟儿子不要躲着,快滚出来。”
云傲正想出手打发几人,天佑这时刚好出来,看到恶汉临门,毫无惧色,只笑道:“几位要来寻仇,想是为了你们老大的事吧。我又不是神仙,你们老大要死,我也阻止不要阎王爷的旨意。”
为首一名大汉怒道:“我们老大本来只是有点胸口肿痛,怎知喝完你的药后便死了,你怎样解释。”
天佑说:“你老大不是胸口肿痛,而是房事过多,虚脱而死。生死有命,岂能强求,而且你老大一死,有很多人会得到好处。”门前已聚集了不少街坊,大家一听此言,立刻叫好。
原来这群大汉来自五湖帮,是一班乌合之众,欺压平民,帮中老大陈九仗着学过几年功夫,横行霸道,早为人不齿,只是他和此地衙门官员有交情,官差也没奈何。
大汉老羞成怒,立刻拿着刀向着街坊咆哮,突然脚下一痛,跌在地上,众人哈哈大笑。
云傲眼尖,看到天佑把一粒黄豆射向大汉的小腿,劲力十足,心想:“原来陆大夫武功精湛,不用出手了。”原来云傲一早看出陆天佑懂武功,现在一看,显然功力不弱。
大汉爬起来,冲过来一手向天佑推去,天佑左手一格一带,已把大汉震开,大汉直到云傲身前,云傲微微一笑,心知天佑在试探他,亦随手一托,大汉一由自主,庞大身子向着同伴飞去,众丑在地上挣扎,半响爬不起来。
这样一来,陆天佑亦知云傲武功高强。
天佑抱拳道:“幸得齐兄出手,否则在下医馆难保。”
云傲笑道:“陆兄文武相全,医学术武学同样精湛。”二人相视一笑。
云傲说:“陆兄世代为医,怎会习得一身高明武功?”
天佑说:“一次在深山采药,偶救高人,那高人授予我武功,可惜我资质一般,习得不足两成,实在汗颜。”云傲见其对付恶汉一招精妙无比,实在极为高明。
云傲叹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奇人异士真的很多。有机会我也想拜见这位前辈。”自从见过江家一战,云傲方知武学的境界实在无穷无尽,强如他最崇拜的展万豪,在凤舞天的绝世武学手中,竟然不堪一击。
天佑叹道:“这恶汉不足为患,厉害的是他们的师父杜安。”
云傲亦不禁动容说:“人称三龙变的杜安?”
天佑点头,说:“对,这人武功厉害,非我所及,所以齐兄拿药后,快点离开,这里有十服药,已足够陈姑娘服用,从此,我们互不相干,千万不要累及你们。”
云傲昂然道:“陆兄不当我们是朋友了,你我认识时候虽短,但肝胆相照,又多得你不停照顾晓丹,现在兄弟有难了,小弟武功虽然平平,但仍愿助一臂之力。”
天佑说:“齐兄高义,小弟感激不尽,但此人实在难以抵御,只会枉送性命,而且两位内伤未痊愈,怎能涉险。”
云傲淡然道:“此人的名头响亮,想必本领高强,但再厉害的人我也遇过,若敌不过,与好朋友同生共死,又何足道哉!”
天佑感动万分,不再坚持。
云傲说:“陆兄为何会开罪他们。”
天佑叹了一口气说:“说来话长,请入内堂与兄详谈。”
云傲随天佑内进,只见内堂甚为宽敞,布置幽雅,天佑神色黯然,走到桌子面前,把前面的一个花瓶转动,左边一扇墙壁无声地移开,露出一条秘道。
云傲见天佑如此小心,更觉事不寻常。
里面别有洞天,地方十分阔大,居中一个石床,云傲一看,立刻转过头去,只见床上躺着一名女子。
那女子全身大半的身体都暴露着,只有右胸有白布带包扎着,白布染了点血水,看来女子受伤甚重,左乳是坦露着,但左右交错了十几道红色黑色的伤痕,下身有一条白布围着。
手、脚、肩膊四周都布满了不同程度的伤痕,有些像是手指扭捏的痕迹,有些是被火炙伤,有些是被绳子勒过,有些甚至是刀伤。
云傲甚是尴尬,说道:“陆兄,这是……”
天佑说:“齐兄别介意,床上女子就是事情关键之处。”
云傲大是疑惑。
天佑道:“此事关乎女子名节,本不应告诉别人,但齐兄乃君子,又与小弟共对强敌,不能不说。”顿了一顿说:“此女子本是此地一名富家千金,后来其父经营失当,变卖家财,五湖帮却乘机勒索,硬说其父欠他们巨款,其父当然未能还债,被活活打死,这位姑娘则被捉,被五湖帮的老大献给其师杜安,杜安玩弄完了,就给五湖帮众轮奸,再卖给青楼,我买她回来时已是这样了。”
天佑说是十分激动,拳头握得勒勒作响,云傲拍一拍他的肩膊,以示安慰。
天佑说:“这位姑娘受辱裸身,本不应展示于齐兄眼前,但若齐兄不眼见姑娘惨况,又怎会想象世上竟然如此恶毒之徒。”
云傲胸口起伏,亦有感不安,说道:“世上淫徒极多,我来此处之前就毁掉了一个淫邪的山寨。”当下把五虎寨的事说出。
天佑说:“若这次我们不死,就一起立志灭绝这些淫贼。”云傲一口答应,击掌为誓。
天佑说:“那位授我武功的前辈会于三日后再来此处,若请他出手,我们便多点胜算,可惜今日五湖帮已找上门来,看来杜安不日就到。”
云傲奇道:“那五湖帮老大就是怎样被你医死的?”
天佑笑道:“行医者本不应怀有杀人之心,但是看到这位姑娘的惨况,真的令人愤怒。那个甚么老大房事过度,染了无名肿毒,我只不过就手不顾,他便罪有应得。唉,当然家父循循善诱,要我济世为怀,我这次实在大违医道。”
云傲安慰说:“那人是罪有应得,死何足惜,现在,要好好准备杜安来寻仇吧。”
天佑说:“那杜安武功之高,此地只有天鹰剑李鹰扬方可匹敌,但此人脾气古怪,而且听说其徒儿莫菁被人强暴,只怕他不肯出手。”
云傲面色微变,把和李鹰扬的过节一一道来。
天佑叹道:“想不到李鹰扬身为武学宗师竟如此护短,实在太顾面字了。”
此道又不通,二人实在想不出任何办法。
云傲回到客栈,把事情向晓丹说了一遍,晓丹已能说话,缓缓道:“陆大哥医术精湛,武功高强,人又侠义,实在是豪杰,而且,他对我们有恩,不能不帮忙。”
云傲说:“我也是这样想,不过传闻那杜安武功卓绝,只怕我俩联手也未必能敌。”
晓丹笑道:“别担心,打不过便逃,别忘了我还有很多那些迷烟。”二人相视一笑。
翌日,云傲再到陆天佑医院,刚到门外,听到惨叫一声,木碎四溅,一条人影撞了过来,云傲扶着,正是被震出来天佑,天佑吐了一口血,看来受伤不轻。
这时一群人从医馆走了出来,排成两行,中间步出一个矮小的中年汉子。
云傲见那人身型虽矮小,但是手长脚长,太阳穴高高股起,双目精光四射,不怒自威,云傲心知此人实在非同小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