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个家伙搞什么东西啊?”礼娜心中纳闷,看着法辛和伊若走出城门的背影。
这两个人最近突然变的十分亲昵,经常一起出城去,耗上大半天才回来。
礼娜虽然觉得事有蹊跷,但其实并不真的认为有什么值得担心的内幕。
“八成发现了那奇怪果子的是伊若吧?”礼娜心想,专注的眼神集中在手中那根细针上,尾巴上绑着的红线在薄纱上钻进钻出。
法辛外貌的转变很快的在街坊邻居间,尤其是妇女之间引起骚动。
那种奇妙的果子和在水里,形成一股甜中带酸,微黏滑溜的口感,喝下肚里,会顿时觉得神清气爽,但却怎也没有法辛身上那种神奇的效果。
不论是自家人还是隔壁的大婶,法辛对所有人的质问总是含混笼统的糊涂带过。
“啊!”礼娜心念一转,把针线丢到一旁,人便站了起来。坐在附近的女孩们不禁好奇的抬头看着礼娜。
“我有一点事,今天就不陪你们罗。”礼娜轻轻微笑道。欠个身,走回家里。
“为了不让我们知道那果子在哪,才这样偷偷出城去吗?”礼娜心想,“死伊若,有什么好东西就只会自己藏私,看我这次怎么修理你。”礼娜回家换了双较为坚固的鞋子,随即便跟着伊若和法辛的脚步,出了西城。
穿过杂草丛生的原野,越过一座矮矮的小坡,礼娜来到了旧河床。
“嗯………不是这里吗?”礼娜环顾四周,没有看到伊若和法辛的身影。
但是既然来了,就干脆散个步再回去吧。
礼娜心想,一边往旧河床的上游走去,很久以前,她和伊若一起在这边发现一个石洞,虽说是洞,其实也不过几步深而已,大概是以前还有河的时候,被水力凑巧搭盖起来的。
礼娜走到那个小洞附近,耳中听见了一些细碎的声音。
“嗯?”礼娜心想,“是伊若和法辛吗?”心中一喜,蹑手蹑脚的摸下河床干裂的黄土。悄悄的绕到石洞附近,从石缝中窥视。
“咦?”礼娜一看大奇,“嗯……他们在干嘛?”
穿过石缝,因为石洞是由几块大石堆叠而成的,并没有很好的隐蔽性,礼娜其实能够清楚的看到里面的情形。
伊若抱着法辛,轻轻解开她肩上的扣子,啪沙一声,法辛黑红色的袍子落到了地上。
那波浪起伏的曲线,丰满如桃的雪白臀部,清楚的映入礼娜眼中。
“伊若脱法辛的衣服干嘛?”礼娜心中疑惑更甚,只是安静的继续观看下去。
法辛接着也把伊若的袍子给脱了,两人赤条条的身子拥抱在一起。石洞里面尽是法辛和伊若激动的呼吸声。
礼娜看着看着,不知怎的脸红起来。
法辛的身子略微移动,伊若身上那根粗大的阴茎进入礼娜的视线之中。
“哇啊!”礼娜心中惊呼,“那根棒子样的是什么东西啊?上次看到的时候也没这么大啊?”
伊若满脸红通通的,手往法辛的两腿间伸去。法辛大大的叹了一口气。
那双白净的大腿敞了开来。礼娜被眼前的景象震摄,脑中一片空白,只是专心的凝视着,伊若那纤细的手指,缓缓插入法辛体内的情况。
鲜红的贝肉闪闪发亮,伊若的手指完全进入法辛体内,手掌复上了法辛的洞口。
法辛用两手握住伊若的阴茎,缓缓套弄起来。
安静的石洞里面只有三人此起彼落的呼吸声。
法辛低下头,亲吻伊若,礼娜看见伊若的手沾满了透明的黏性液体。
伊若随即把法辛推到石壁上,礼娜的视线只能够看到伊若的半个身体。
伊若潮红的脸颊上沾满薄薄汗珠,他抬起法辛的大腿。阴茎缓缓的滑出礼娜的视线。礼娜听见法辛满足而销魂的欢叹。
“啊……啊………”法辛的腿微微颤抖,“主人……主人……”那声音黏腻的化不开。
礼娜并没注意法辛在说些什么,她只专注的看着伊若,那个和法辛丰满的身体比较起来,如此娇小的腰肢,正驱使着全身的力气,将阴茎刺入礼娜所看不见的地方。
每一次伊若用力的前挺,法辛便用娇媚的淫叫回应。
伊若的喘息急促而沈重,沾满了法辛爱液的阴茎激烈的反复抽动。
礼娜忘我的看着那根闪亮的阴茎,不断的在法辛泛红颤抖的大腿内侧进进出出。
“啊啊!”伊若紧闭两眼,“法辛!我要射了!”
伊若猛的挺腰,阴茎完全没入礼娜所无法窥视的黑暗之中。他纤细的背颤抖着,不断颤抖。
良久,伊若退了开来,阴茎上面满是雪白的泡沫,从那鲜红的龟头上,乳白色的液体缓缓的涌出。
“那是……什么?”礼娜心想,两手平贴在石壁上支撑体重,两脚早已不听使唤,身体里面的某个地方像冬天的火炉般熊熊焚烧着。
法辛的头从礼娜视线的另一端伸了出来,她的双颊嫣红,两眼湿润,那对唇像是要滴出汁似的鲜嫩。
法辛缓缓张口,轻轻的用唇套住伊若的龟头。
礼娜对这超出她知识范围的举动只能呆呆的注视。
法辛渐渐地将阴茎吞入,礼娜看着一寸寸隐没的阴茎,脑中自然的想像龟头的位置,穿过舌头和牙齿,伊若的龟头刺入了法辛的喉咙里面。
当伊若的阴茎完全被法辛吞没时,她脸上的满足笑容是礼娜从未见过的。
“啊……啊啊!”伊若捉着法辛的头发,背部轻微的摇晃。法辛的喉咙上下移动,彷佛在吞咽着什么。
雪白的液体缓缓从法辛嘴角溢出。礼娜这才想到原来是伊若的阴茎在法辛的嘴里面喷射刚才那种液体。
礼娜的头里面像是有万国交战似的,昏昏沈沈,全身灼热无比,两腿间隐约的不适感更令礼娜难过,低头一看,雪白的袍子黏在腿上,沾满了不知哪来的液体。
“这是……”礼娜用手一摸,黏搭搭的透明液体便沾在手上,“……这是什么?”那黏液在手指间张成一片稠稠的膜。
回过头去,法辛已将伊若的阴茎吐出,舌头贪婪的舔食着阴茎下方的肉棱,那满脸欢喜,已经让礼娜不知道该如何去判断眼前的景象。
“简直……”礼娜用游丝般的声音喃喃自语,“简直就像那是个好吃的…好吃的东西一样………”
伊若啊了一声,雪白的精液喷洒在法辛的脸上,法辛张大了口,拚命的伸出舌头,想要吸食那精液。
一瞬间,礼娜有种错觉,法辛或许天生便是要来吸吮伊若的阴茎,吞咽他的精液的。
伊若低下腰,亲吻脸上沾满了精液的法辛。那雪白的液体流入两人的口中。
伊若用舌头沾取精液,再像喂食雏鸟般的让法辛吸吮。
礼娜突然只感一阵天旋地转,强烈的晕眩伴随着肌肉的抽搐让她只能蹲在地上,两腿发抖。
身体深处就像有人拿着捶子敲打似的,一下又一下,礼娜紧闭着眼,张大了口,也不在乎会不会被伊若听见,剧烈的喘息。
过了一会,礼娜张开双眼,看见两腿之间那泉涌不已的液体,穿过湿透的袍子,滴在地上。
礼娜用颤抖的指尖,沾了自己的液体,送入口中。那浓烈的酸甜,说不出的苦涩。
礼娜站起身,太阳还未正中,她的影子在脚边不安的踌躇。法辛的声音越来越大。
“主人!我!我的穴!”她喊道,“死我!我的主人!”
礼娜听而不闻的转身,朝向城里面走去,心脏在胸口附近就快要跳出来似的,碰碰碰的蹦个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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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逃嘛~~~~”那个声音不厌其烦的在耳边响起,飞尔丽感到自己的耐性就要濒临绝灭了。
“飞尔丽~~你在哪里?”甜甜软软,这个飞尔丽从小听到大的声音,从耳朵的里面向外响出来,让飞尔丽感到无比的厌烦。
“吵死人了!你闭上嘴行吗!”飞尔丽怒不可抑道。
“找到了。”那甜软的声音立刻变的尖锐冷酷,从遥远的云雾彼方,一个人影迅疾无伦的逼近,夹带着强烈的嗡鸣。
“可恶,还是忍不住回了她的话一下。”飞尔丽啐道,身子一低,雪白的双翅在空中画出一个倾斜的弧形,往地面滑翔。
“你逃不掉的。”那个声音在脑中响起。
“我可不是在逃啊,法丝特。”飞尔丽心想,虽然她知道法丝特并无法听见自己的心声,她只是可以感觉到他人心中一瞬的波涛起伏。
飞尔丽飞入面前一座幽然的山谷,湿气笼罩着山腰,像碎落一地的棉絮。
飞尔丽展开翅膀,乘着风滑翔在湿冷的空气里。
后面那扰人的嗡翁声越来越近,飞尔丽回头一看,云雾都被法丝特激烈的振翅吹散成一道锥形的裂痕。
“不要跑!”法丝特金色的发丝在急速下波浪般的向后飘散,那两对透明的蝉翼挥舞之快,甚至让人以为她的翅膀是静止不动的。
碰的一声,法丝特的头撞上了飞尔丽的背。
“唉唷!”飞尔丽疼的喊了出来,法丝特飞得太快以致于根本无法在两人碰撞前及时减速。法丝特趁着这一撞的气势,捉住了飞尔丽的腰。
“叫你不要跑你干嘛一直跑?”法丝特气急败坏的喊道,“戒指呢?你戴上了吗?给我看!”
“我没有啦!”飞尔丽怒道,使劲的想要甩开这缠人的家伙,“那戒指我们根本没法戴上!我把它给丢了!”
“丢了?”法丝特怔怔的瞧着飞尔丽,那对深蓝色的眼珠子在眼眶里面滚呀滚的,滚着滚着眼泪就滚出来了,“呜啊啊啊!~~~”法丝特拉开喉咙就是大哭,“我的戒指~~我的戒指~~还给人家~~还给人家啦~~呜呜~~”
“不要哭啦!”飞尔丽不耐烦的想要推开法丝特,“不要把眼泪擦在我的翅膀上!你这混蛋!”飞尔丽怒吼。
“………翅膀?”法丝特捉着飞尔丽雪白的羽毛,一边擤着鼻涕,一边露出怀疑的眼神。
“……什么把戒指丢掉了?”法丝特冷笑,“你把戒指丢了翅膀还能像没事一样啊?你当我白痴啊!”
“没错,而且还是个用别人的翅膀擤鼻涕的大白痴!”飞尔丽怒道,绿色的发丝在风中飘荡。
“……你戴上去了吧?”法丝特笑道,“分我一点。”向飞尔丽伸出手。
“干嘛?”飞尔丽皱眉道,“我没有东西可以喂你吃。”
“我是鸽子吗!”法丝特怒道,“谁要你给我东西吃了!”
“那你是在跟我乞讨些什么鬼啊!”
“我也要戒指的力量啦!给我啦!”
“………你有没有脑袋啊?”飞尔丽再次的,虽然很早以前她就清楚的认知到了,有翼族里面也是有低能儿的。
“力量是可以分割的东西吗?如果可以分你一点的话,那我早就去把赤燕的火之剑给拆下来装在身上了!”
“………”法丝特凝视着飞尔丽,嘴巴缓缓的嘟了起来,“你干嘛那么凶啊?你帮我一下会死喔?”
“就是冲着你这句话……”飞尔丽气的浑身颤抖,“我差点死掉了耶!”手猛的一挥,“要不是你发神经叫我去帮你偷什么鬼戒指,我才不会被赤燕打成那个样子!现在连根源树里面都回不去了!”
“哼哼………”法丝特努着嘴,“反正就是我错,就是我笨嘛!”
“………不管你了!”飞尔丽努力的挣脱法丝特鳖一般的擒抱,“我还要去找今晚睡觉的地方!”
“等一下啦!”法丝特愁眉苦脸的道,“你不带我一起去啊?我也被赶出来了耶!”
“哈!”飞尔丽露出明显的不屑表情,怒吼道“你被赶出来?那不是应该的吗!”
“不要~~”法丝特又冲了过来,“不要丢下我一个人啊!我晚上会睡不着!”
“谁理你啊!”飞尔丽迅速的推了法丝特一把,破坏她身体的平衡,自己则趁着反作用力向后飘去。
“啊!”法丝特惊道,“你又想用那招!”
缓缓的,飞尔丽飘荡在空中的身体消失了,像是雾气在风中扩散一般,雪白的翅膀和背后苍蓝的山脉融合,渐渐的隐没。
飞尔丽的右手轻轻拂过自己的脸,那唯一可以作为辨识的面容也在波澜的云气中消失。
“咦?咦?”法丝特就像是在闹市中和母亲走散的小孩,不安的左右盼顾。
“飞尔丽?”法丝特用她专有的甜美声音呼唤着飞尔丽的名字,但这次飞尔丽再也不回答了。
“飞尔丽?飞尔丽!”法丝特焦急的喊叫,“你在哪里?”
最后,似乎是绝望了的法丝特放开喉咙大叫,周围的空气剧烈震动起来,连山脉也在一瞬间显得弯曲。
在山谷中再绕了两圈之后,法丝特悻悻然的飘去。
“………那家伙的嗓门还是一样大啊……”在山谷下的树丛中,飞尔丽喃喃自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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礼娜躺在床上,乌黑的头发洒了开来。虽然洗过澡,也换上了干净的衣服,但体内那恼人的咬啮感不断的在两腿间蠕动着。
伊若和法辛的脸一直无法从心中驱除。
温热的感觉又从体内向外溢出,礼娜知道自己又湿了。
刚才洗澡时她便已发现那个细细小小的裂缝不知何时已经变的充血泛红,两片花瓣向外敞开的样子看的礼娜满脸通红。
礼娜对男女之事一知半解,多半是从刺绣的朋友那边听来的。
雪白的牙齿轻轻咬住下唇,礼娜偷偷的把手往两腿间伸去,隔着一层衣物,抚摸湿润的裂缝。
轻快的电流随着手指的动作一波波的在体内漫流,礼娜惊喜的品尝着这快乐的波动,手指停不下来的在裂缝中游移。
当指尖不小心的触碰到肉穴顶端的那只小芽时,足以吹散意识的强大快乐让礼娜全身颤栗。
礼娜稍微停止了动作,喘息了一下,贪恋的手指又战战兢兢的拂上了那花蕾。
“啊啊………啊啊!”礼娜已经尽量不让自己发出声音了,但却依旧无法忍耐的喊出声来。
强大的快乐让身体在床上翻来覆去,指尖停不下来的不断在花蕾的嫩肉上摩擦,肉穴中的爱液泉涌而出,欢喜的眼泪无法克制的流出。
张开口,礼娜用力咬着被褥,弓起身子,挺起臀,让手指狂乱的凌虐着那充血的贝肉。
吸满了爱液的袍子黏在腿上,失去了遮蔽的功能,那覆盖着黑色绒毛的肉丘,鲜红的深谷,都隐约可见。
礼娜紧闭双眼,让自己完全沈溺在欢喜的肉欲中,她开始理解法辛脸上那欢喜表情的感觉了。
晕眩的抽搐和爆发的快乐开始一阵阵的从身体深处传来,礼娜在泛红的灼热中欢喜地扭动身子,脑中浮现伊若那根沾满了爱液的阴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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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八柱管风琴“命运”
弹奏的是一首在七百多年前,由地球上一个叫做贝多芬的人所谱的曲子。
弹奏者穿着用特殊材质构成的衣服,从领口到鞋底没有一丝接缝。
弹奏者用力的敲下最后一个音符,音波在空管中引发全体共振,振动被空管末端的接收器所接收,转换成复杂的电子信号,分别传到各辖部门,自动运算、执行。
“老板。”一个青年站在圆形演奏室的门外,他穿着和演奏者一样的衣服,只是他的是灰色的,而演奏者是白色的。
“跟你说几次了,不要叫我老板。”演奏者起身,转过头来,略嫌凌乱的白发下,是一对苍蓝的眼珠,看起来约莫有四十多岁。
“但是你是我老板啊。”青年笑道。
“叫我所长!”所长佯怒道。
“是,是!”青年吐了吐舌头。
“算了,洛杰,有什么事?”所长摇摇头。
“成人部门出问题啦。”洛杰笑道,一副乐在其中的样子。
“又是成人部门?他们怎一天到晚出问题?”所长皱眉道,“什么问题?”
“好像是一个被闲置在地表的企画自己启动了。”洛杰回答。
“自己启动?”所长怒道,“怎么可能!一定是他们忘记做好素粒子的清撤工作!”所长怒视着洛杰,“你身为业务总经理,你怎不好好管管!”
“那项企画的设计人是格雷恩治。”洛杰微笑道。
所长顿时语塞。
“呃………原来是我的疏失。”他低头道。
“真是惊人的转变呢,我对所长您可是越来越钦佩了,格雷恩治先生。”洛杰笑道。
“有时间在这边亏我,还不赶快带我去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格雷恩治怒道。
“别急啊,我这不就是在带您去吗?”洛杰笑嘻嘻的,往门外伸出手,做了个请慢走的动作。
格雷恩治又好气又好笑的走出演奏室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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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格雷恩治皱眉道,“全效性唯我独尊圈,只要戴上,这颗充满各式美女的小行星便是您夜夜春宵的性乐园?”
格雷恩治握着宣传用的空浮投影器,全身发抖,继续念道:“此圈乃采用全新生化技术制造,融合于体内,绝无排斥反应,素粒子将充满您的全身上下,从此寒暑不侵,百病不犯!更加诱人的是:您的遗传因子在体内便将受到素粒子管控,可自由决定受精与否!任何接收您体液的女性也将因素粒子的关系,变的体态更加娇媚,返老还童,永保美颜,让您身边的黄脸婆就此绝迹!(当然,客人您首先得有足够的勇气去和黄脸婆……)”
啪!哒哒哒哒!
格雷恩治把小小的投影器扔在地上,用力的踩了五六脚。
“所长,你还想踩的话我这边还有很多。”洛杰道,手上拿了五六根投影器。
“谁想的这鬼宣传词啊!又不是二十世纪的花柳广告!”格雷恩治怒道。
“但是很有用啊。”洛杰笑道,“根据当时的纪录,甫发行的第一夜,便有十五万人次的报名登录呢!亏他们付的起,这笔钱在当时可是大数目。”
“现在这种东西已经不稀奇了,他们大可自己做。”格雷恩治冷冷道。
“没错,但是没有地方能够让他们使用,”洛杰笑道,“他们最后还是得找上我们。”
“唉……”格雷恩治捡起地上的投影器,“话说回来,这可是年少的我的美梦啊,当时以为只要有了这个,从此美女满怀……”
“回忆过去总是美好的,所长。”洛杰答腔道。
“是啊……”格雷恩治看着萤幕外面那个翠绿的行星,心神飘到了数十年前,当他还是个二十来岁的青年,满腔热血……
“但与其回忆过去,不如担心所长您所剩无几的未来啊。”洛杰道。
满腔热血,虽然仅是回忆中的,就这样被浇熄了。
“你这混蛋!”所长的怒吼声在成人用品研发部门内来回的回响。
“你想被留职停薪吗!”不过是个几尺见方,仅有三个人的办公舱内,被格雷恩治的愤怒给填满了。
虽然其他人早已见怪不怪的戴上耳机,以免听觉细胞受创。
“所长,现在不是吵这个东西的时候吧?”成人部门研发主任,罗恩德靠了过来,“现在那弃置的企画已经启动,我们该如何处置它?”
“你们有启动以来的纪录吧?拿来我看看。”格雷恩治道。
罗恩德拿了一片小碟子,按下按钮,伊若以及飞尔丽在石室内的影像开始转动。格雷恩治仔细的注视着影像。
“嗯………”格雷恩治略为沈吟,“没想到那玩意过了这么久还能确实的运作。”
“你们怎么拉?”格雷恩治发现身旁的两个人面红耳赤的,脸上难掩尴尬表情。
“所长,我对您的钦佩越加如江海之滔滔不绝了,”洛杰苦笑道,“如此面容姣好,身材辛辣的美女在您眼前大演春宫,您竟然毫无反应……”
罗恩德一副“我同意”的表情点点头。
“哼,一群小鬼,才这样就沈不住气,没见过世面!”格雷恩治笑道,不知道他是在自负什么东西。
画面转到了伊若在自己房间手淫,他吃下自己精液的桥段。
“呜恶~~~居然自己吃自己的东西~~”罗恩德和洛杰两人皱起眉头,做出一副恶心欲呕状。
“嗯……大概是很好吃吧?”格雷恩治道,“当初为了让女人对精液上瘾,我有设定一群素粒子专司精液味觉上的转换……你们那什么眼神?”
罗恩德和洛杰摇摇头,“怎么会有人想出这么无聊的东西?”洛杰不禁道。
“罗唆!关你屁事!”格雷恩治的老脸也不禁羞红。
画面往前继续,到了伊若将精液射入法辛体内的桥段。
“是用素粒子替换了皮下脂肪和色素细胞吧?”洛杰道,“这么激烈的替换,对人体不会有副作用吗?”
“不,我设定替
为刚好执行到被替换人员忍受的上限为止,”格雷恩治,“她的身体显然很健康,能够忍受这么强烈的替换还没有任何过激反应。”
“所长,这个企画很显然一切都运作的很正常。”罗恩德道,“为什么当初会被弃置呢?”
“你当了多久主任啊?”格雷恩治皱眉道,“因为没有商机啊!”
“会吗,我觉得这种契合男性繁殖本能的商品,应该不论何时都有商机吧?”
“问题是它过度的契合了男性繁殖本能了,”格雷恩治看着浮在无尽黑暗中的绿色星球,“这样一个东西可以持续使用……若以纯粹射精次数计算可以达到两千万次,扣掉身体防护系统、遗传因子控制系统等繁杂他项至少也有数百万次。”
“如果以这种规模,”格雷恩治的额头上浮出几道深沟,“我不说那个岛屿,至少那座城里面其他男人的生殖机会都会被剥夺。”格雷恩治看着罗恩德,“我们要做的不是一个人的生意,是所有人的生意。”
“没错!不愧是我们英明神武,高瞻远瞩的所长!”洛杰满脸正经道。
“别打马虎眼!”格雷恩治笑骂。
“我了解了,所长,”罗恩德道,“但现在这状况……我们该如何处置呢?”
“什么都不能做吧?”格雷恩治两手一摊,“新老板上任后,发了一堆绑手绑脚的新规定,结果什么都不能做。”
“说来这也奇怪,”洛杰笑道,“这星球是我们一点一滴培养起来的,生态系完全是我们一手建立,现在却要我们让它自然发展,根本是在开玩笑嘛!”
“那……放任?”罗恩德道。
“不。”格雷恩治道,“把那些留存影像编辑起来,剪接成男性向和女性向两种版本,”格雷恩治望向坐在左首一张办公桌上的女性,“雷莉,可以吧?”
“………”雷莉抬起头,做了个没问题的手势。黑色的眼睛看起来没什么精神。
“然后申请版权,发售。”格雷恩治道。
“喔?”洛杰扬眉,“那……总公司那边………”
“呃………”格雷恩治捏了捏额头,“我待会想想报告怎么打……”
“谢谢所长。”罗恩德道,“那我们就开始作业了。”
“嗯,麻烦你了。”格雷恩治转身,缓缓走出成人部门。洛杰静静的跟在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