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痒……脚心,别舔……”当赵涛的舌尖喘息着钻进余蓓凉拖和足底的缝隙间,她咬唇哼了一声,轻轻呻吟道,“真的…痒……”
可他却不舍得停,他用鼻尖一点点拱着她的凉拖,直到那小小的鞋子啪的一下掉在床上,就像是给她的脚,脱去了最后一件衣服。
滑溜溜的舌头扫过足心因蜷曲而起的细细波纹,在她痒处的笑声中,他一口含住了她整齐的脚趾,在舌面上悉心品尝。
与此同时,他的双手也沿着余蓓白皙光滑的小腿抚摸过去,攀过膝盖,轻触着她依旧青春逼人的浑圆大腿,用手背掀起了她薄薄的校服裙子。
裙子下面,竟然空无一物!
那细长绒毛覆盖的耻丘,包裹着淡淡樱色入口的可爱肉唇,都直接袒露在了他的眼前。
余蓓用湿润的目光望向他,自己用手掀起了三年高中生涯中他不知道看过多少件的白色上衣。
里面果然也没有胸罩,骄傲的红色蓓蕾,已经颤动着挺起,矗立在小巧但饱满紧凑的酥胸顶端。
“涛……给我……我也要亲你……”余蓓轻声说道,细细的手指伸长,急切地抚摸着他的膝盖。
不愿意撒开她娇美柔软可爱的脚丫,赵涛抱着她的腿返身一跨,把她拉得身体反折过来,几乎蜷成一团,然后一边继续亲吻吸吮着她的脚趾,一边把早已坚硬的肉棒轻轻压到她的嘴边。
这个角度无法顺畅吞入,余蓓只好吐出舌头,以鼻尖总是要碰到阴囊会阴的姿势,贴着阴茎的底部来回舔弄。
她的口技早已经十分娴熟,嫩红的舌尖在每一处敏感的地方撩拨,让快感从底部火焰一样升腾到赵涛的全身。
“小蓓,”他吐出已经被他吻到满是口水的脚丫,用脸颊贴住轻轻磨蹭着,“我想干你的脚。”
余蓓点点头,伸手从枕头旁拿过了润滑剂,递给他,娇喘道:“想干……就干吧,我哪里都是你的……哪里都是……”
“不能让你没感觉,来……这样,咱们这样。”
他翻身跪倒余蓓的股间,把她的双腿打开,两只白嫩的脚掌微微交叉,盘起往娇嫩的阴户那边压去,直到有些勉强地保持住脚心稍稍悬在那条肉缝上方的姿态。
他抹了些润滑剂在老二周围,粗喘着压住她的的脚背,把肉棒从阴核上方,滑入到脚心下的缝隙中。
坚硬的龟头摩擦过充血的阴蒂,余蓓颤抖了一下,呻吟着闭上眼,主动扶住了自己微微晃动的膝盖。
“有感觉吗?小蓓?”他盯着自己开始活塞运动的肉棒,恍惚间有了一种正在同时奸淫余蓓脚和小穴的错觉。
虽然柔韧性不是太好,这个姿势保持的非常勉强,但那种肌肉紧绷的窒息感,微妙地刺激了她的性欲,让她的花蕾很快在摩擦中变得油滑,湿润,盈满了甜美的蜜汁。
终于,赵涛放弃了这个费力的体位,抱起她的脚,亲吻着,托起她的臀,将膨胀到极限的男性器官,刺入到女性真正应该拥有它的地方。
“啊……”娇媚的叫声从余蓓的口中传出,宣告了她的期待,她的满足。
当快感积累到顶端,确认余蓓已经高潮了一次后,他在最后的关头抽身而出,站起来抓住她雪玉滑嫩的脚丫夹在了自己的胯下,飞快地前后摩擦。
她哼着酥柔的低吟,用力夹紧自己的足弓,就像他在自己体内的时候,用力缩紧会阴的肌肉一样。
喷射的冲动终于忍耐不住,他粗喘着往前一顶,紫红的龟头从她合拢的脚掌里钻出一个尖儿,猛地喷出一股白浊的精液。
那些液体没有射出太远,劲道最大的第一股,恰好落在了余蓓红扑扑的小脸上,第二股落在胸口乳沟之间,剩下的,就全滴滴答答落在了起伏的小腹上。
他低下头,望着余蓓。
他奸淫了她的脚和阴道,用精液沾染了她的脸、乳房和小腹,这余韵中的定格,恍惚间竟然有了一种祭祀的味道,令人心悸的仪式感,在余蓓白嫩的身下弥散开来。
有点心慌,赵涛赶忙跳下床拿来纸巾,给她仔细擦好,抱住好好吻了一通,才算是平复住心里那点弥漫的不安。
他忍不住又想起了一个一直让他刻意回避的事实。
余蓓是第二个。
第一个和第三个都死了,而她是第二个。
“涛,你怎么了?突然抱我抱这么紧……”余蓓扭了一下,搂住他的腰,柔声问道。
“没,没什么。就是觉得要走一个多月,肯定要想你。”
“有于老师,你不会寂寞的。等你走了,我就要去做兼职了。”
说起打算兼职的事,余蓓又来了精神,两人抱在一起絮絮叨叨聊了半个多小时,才打了个呵欠,互道晚安,一起睡了。
第二天上火车后,赵涛拿出手机给于钿秋发去自己的车次和到站时间,顺便问了一下,那地方怎么感觉和之前说得不一样啊。
但于钿秋只回了一句,“我在出站口接你。”
漫长的旅途后,赵涛拎着旅行包,迈出了那个比自己家乡还要小上不少的车站。
于钿秋就等在出站口,穿着素淡的连衣裙,戴着一个宽边遮阳帽,拎着一个小提兜,墨镜遮着半张脸。
赵涛走过去后,才发现她的手里竟然拿着两张火车票,不禁奇怪地说:“这……咱们是要去哪儿吗?”
“去目的地。”于钿秋把车票给他塞了一张到手里,淡淡道,“我给你发的信息和另外四个学生其实不一样。”
“啊?”赵涛顿时有些傻眼,“不一样?”
“没错。”
于钿秋带着明显的小计谋得逞的喜悦挑眉道,“给你的是单独发的。你要是透给张星语让她先过来租房子,我起码让她白花了一笔钱多费了点功夫。”
跟着,她挽住赵涛的胳膊,微笑着说:“而且,咱俩比她们也早到五天,这五天我在那边临时租了个小屋,我得让你看看,我是不是比张星语能伺候得你更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