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以前与姐夫做爱从来都是正经八百的样子,甚至木头人一样躺在床上;姐夫让她干什么她也干,但是从来没有主动过。
基本也没有过像样的高潮。
姐夫讲话,就像在操木头人。
即便是被政委、大威奸污的那几次,姐姐也从没有出现过什么激情,所以这次性交中发生的调皮捣蛋确实有些蹊跷。
不过护校的教材说,这没有什么好奇怪的。
年轻女子经常会出现一些令人惊讶的行为,突然性很大。
这并不令人奇怪;毕竟女孩的心思很难猜。
既然在平常的场合她曾经主动让普通的老百姓看“屁股”,在性交过程中也便有可能发生任何主动的行为,不管它是调皮捣蛋还是索求性动作。
只可惜疯了半天,最后姐姐的阴谋一点也没有得逞,精液被涂在大首长的脸上、身上,而不是嘴里。
但是可以看得出,隐藏在姐姐身体里的某种意识正在发酵,也许很快便会爆发。
而且大首长似乎很喜欢小女孩这样和他打闹,这让他仿佛回到了从前的岁月。
后面的事情不用首长教了。
姐姐赶紧主动重新骑到大首长的大腿上,双手抱着大首长的头。
这回大首长自己扶稳了阴茎,刺入动作一次到位,阴茎滑溜溜的一插到底。
姐姐甚至可以感觉到龟头触动了自己的宫颈口,迫使她不得不稍稍抬了抬自己的屁股,调整姿势。
于是姐姐的屁股坐下去又抬起,做起男人的动作来。
大首长说,别人都是男骑女,咱们这是女骑男。
而且姐姐的乳头不断的撞击着大首长的脸,蹭得精液哪哪都是。
这种状况姐姐以前一定要小心避免,她嫌脏。
现在却对此满不在乎,而且还热衷于此,故意的不断的刮蹭着。
动作一开始姐姐并不习惯这种姿势,几次因为屁股抬得过高,使阴茎滑出阴道。
每次阴茎滑出,姐姐都要赶快将正在上升的屁股紧急重新坐回去,试图不中断性交便能把阴茎套回原来的位置。
但是每每阴茎刚一掉出便偏向一边,等到姐姐的屁股坐下来的时候阴茎已经对不准原来的地方了。
这是一种令人焦虑的现象。
尽管性交过程已经将姐姐的阴道撑开,使其从一个紧闭的通道变成一个黑洞;尽管有万岁漏斗保护,急匆匆降下的屁股还是将阴茎坐压到大首长的大腿上,达不到目的;如果是正顶,甚至有将首长阴茎扳折,或顶伤自己会阴的危险。
大首长发现,频频脱出的原因是因为这种姿势中由于有男人的大腿垫着,姐姐的阴道口还没有到达阴茎的根部便不能再向下走了,这才是阴茎插不深的缘故。
见此大首长赶快将两条大腿分开了一条大缝,让姐姐的屁股多陷下去一点,这样便可以刺深了,脱出的次数也少多了。
但是姐姐更费力了。
“快了。起来。”大首长突然喊了一声。姐姐被吓了一跳,感觉到首长正在推自己,便赶快从大首长的身上爬起来,从他腿上跳到地上。
站起身的大首长一把将姐姐推倒在沙发上,因为动作太猛,姐姐的头几乎撞到墙上。
接着大首长一把抄起姐姐的屁股,把它抬得高高的到了自己肚脐的高度。
姐姐双手扶着沙发的靠背,两条腿踮着脚尖。
静心等着大首长分开两坨肥大的屁股瓣,从自己的后面一下杵了进去。
大首长疯狂的动了起来,“啪啪”的响声扰动了满屋的空气。动作猛烈的程度与其年龄相当不符。
姐姐的阴道深处感觉到插入物的一阵跳动,接着一股热流。
“好了。”
大首长长长松了一口气,从姐姐的身体里拔出绵软,但是仍然沉甸甸的阴茎说,“把衣服穿上吧。今天没准备就不留你了。赶快回家。”
“我帮你擦擦,”姐姐抽出一大把面巾纸,赤条条的蹲在大首长的旁边,撅着腚眼小心的擦拭着那只刚才在自己身体里作案的工具。
这时她乖得像只小绵羊。
然后姐姐又帮助大首长穿好衣服,系上扣子。
赶快自己也把衣服穿好。
今晚的任务马上便要过去了。
“噢,对了,来之前你们政委没跟你说什么吧?”
大首长突然问道。
他也奇怪,不知道为什么忙了一天现在反倒非常有精神,头脑清醒的要死,浑身上下充满活力。
一谈到工作,他的眼睛烁烁闪着精光,一天的劳顿好像没有任何影响,倒让他想清了几个重大问题。
姐姐十分迷茫的摇了摇头。
“打他一个措手不及。”
青春焕发的大首长像小孩子恶作剧得手一样得意的笑了。
“这样,你回去以后告诉他,你们警校A区软件园我已经要求他们按照国家重点工程批了。可是有一点,他必须给我搞好。如果领导力量不够我会给他派一个校长。还有,一会你的那个小朋友送你的时候会给你一个联系方式,你以后有事可以找他,或者直接找我也可以。”
说完大首长昂首阔步的出了房间。
姐姐觉得两腿之间有些异样的感觉,便从小包里拿出一块护垫,把裤子重新拉下到膝盖处,伸手一抹,发现阴道里正在向外流东西。
这样回家肯定不行。
半脱裤子不好走,姐姐索性脱掉裤子,准备到卫生间处理一下再回家。
姐姐刚进卫生间,套房门悄无声息的开了一条小缝。小花匠泥鳅鱼般蹑手蹑脚的走了进来。
“谁?”姐姐还是发现了他。妇女在这种时刻非常敏感。
“我。我把大首长的联系方式给你,还有我的电话。”进来的是小花匠。
“你把通讯方式放在桌子上然后走吧。”
虽然卫生间的门没关,但是姐姐并不打算关它,因为经过刚才一番折腾,小花匠已经混得很熟了。
况且厕所的玻璃幕墙没有拉帘,使得门关不关都一样。
透过玻璃墙可以看见厕所里面姐姐已经坐在净身器上,正哈着腰,两只胳膊肘支在大腿上。
只见她双手托腮,小腹正在暗使劲,准备把里面的东西挤出来。
水流打在阴户上发出“哗哗”的响声,姐姐的小脸憋得通红。
尽管已经做好了避孕措施,她仍然不放心把其他男人的那几亿小虫子留在自己温暖的肚子里,陈尸疆场。
“我还要送你回去呢。”小花匠说。
“噢,忘了这回事了。”姐姐傻乎乎的、自言自语的说,“那你在外面等一下。我马上出来。我们越快越好。”
姐姐一边提裤子一边急匆匆的出了卫生间,惊讶的发现小花匠正赤膊着上身等在门口,身上的腱子肉一疙瘩一块的。
“你要干什,,,?”么字还没说出来,已经被小花匠老鹰捉小鸡一样捉了起来,强行带进了里面的卧室。
“别出声,我就不堵你的嘴,”小花匠威胁姐姐说。
“你要干什么?”姐姐果然憋小了声音问。
“干你。”小花匠说着像剥粽子一样几下便剥光了姐姐的衣服。
“你不能这样。我们没有时间了。”姐姐说。
“我尽量快点。”
小花匠不由分说把姐姐按倒在床上,踢掉自己下面的裤子,掰开姐姐的两条腿,对准已经变得通红的阴户,只一下便深插到底。
“啊,,”姐姐大叫了一声。小花匠以为姐姐在挣扎,吓得赶快横住一只手掌捂住姐姐的嘴。
但是实际上姐姐并不是在呼救,经过大首长一番抚弄,强奸现场的刺激,加上小花匠孔武有力的一插,姐姐突然高潮了。
而且,这是一次极为猛烈的高潮,波涛汹涌。
姐姐以前从来没有遇到过这样的感觉。
只可惜这次高潮的来临既不是姐姐自愿,也不是她自己能控制的。
姐姐用甩头摆脱开小花匠的大手,大口的喘着粗气,小声的催促着“快点,快点啊——,”这次高潮来的确令人吃惊。
当然,很多妇女的性高潮都是在婚后逐渐培养的,这本没有什么稀奇的;但是令人尴尬的是,姐姐的第一次像样的性高潮发生时与她性交的并不是她的老公。
当然,很多妇女都会发生这种情形,越是偷情越是享受,也越是容易高潮。
这不禁让人怀疑:一夫一妻的婚姻制度是否符合人的本性。
受到异常鼓舞的小花匠立刻明白了姐姐的身体状况,知道目前已经从男方主动变成了女方主动,明白胯下的这个极品女人已经被自己所测彻底征服,从现在开始,他几乎可以随便的玩弄她,这是无数人可望而不可即的。
小花匠只觉得浑身热血沸腾,使出全身解数,拼命的卖弄着。
他腰以上的部分纹丝不动,压住姐姐丰满的胸脯;臀部却疯狂的上下扇动着。
可惜的是:也许是他憋得太久了,也许是刚才看到大首长与姐姐性交的刺激,连其他动作都没来得及换,他便很快射精了!
越是紧急关头越是掉链子。
尽管射精后的小花匠保持身体还在一下一下的上下忽悠,但是阴茎已经疲软,没几下便从姐姐的阴道里掉了出来。
他连忙将右手插到两人的身体中间,捡起来那家伙准备塞回去,可惜阴茎太软,已经无法为他争气了。
“是不是完了?”
姐姐仰面朝天的躺着没动,眼睛看着天花板,与小花匠脸对脸的看着说。
她的两只美丽的大眼睛仿佛顿时失去了色彩,言语中流露出极大的失望。
看到似乎意犹未尽的美人,小花匠不由得满脸歉意,“对不起,这么快就交枪了。也不知道你好了没有?”
他羞愧的说,虽然他明白姐姐肯定失望;但是仍然幻想着,希望姐姐不因为时间短而鄙视他。
男人不容易。
“挺好的。”识大体,顾大局的姐姐一边起身找衣服一边轻描淡写的说,尽管话语中更显一份凄凉。
“高潮过去了?”
小花匠怕姐姐的高潮只差一点没有到头,那样对妇女来说印象会很不好。
他一边说一边抚摸着姐姐硕大的乳房,刚才太着急忘了这道程序,现在准备补回来。
“早过去了。”姐姐仍旧低着头说,对于小花匠的造次没有任何反抗,“三次。”她说。
“三次啊?”
小花匠十分惊讶,宠辱交加,不知说什么才好,也不只该怎么表示。
想想刚才自己已经表示过要尽快结束性交。
既然现在已经兑现,应该赶快送她走了。
“都出汗了。”
仍旧赤条条的姐姐一边拢着头发一边把脸转向小花匠说。
忽然她下意识的寻找到小花匠正在疲软的阴茎,“那么小,不行了吧!”
她淘气的抓住了小花匠软绵绵的阴茎不无鄙视的说
“谁说不行了?撸两下就起来!我起来了,你敢再来吗?”小花匠好像受到了极大侮辱,只能嘴硬。
“来就来。不许说话不算数啊!”姐姐说。
令小花匠大吃一惊的是姐姐果真回到了床边,面对床撅起来,双手按在床沿,扭头向后看着。
一条腿还一抖一抖的,膝关节曲起来又崩紧,曲起来又崩紧,不断的往复。
好像在说:“不行了便认输,不要瞎耽误功夫。”
这军将得小花匠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他原以为女人不过说说,没想到她真的坐那了。
“转过去,坐下。我们一边亲一边做。”
小花匠一边说,一边剧烈的撸动着自己的阴茎。
动作的幅度之大令人害怕。
怕他一不小心把自己的小鸡鸡揪下来。
倒霉的是,若是往常,如此重手之下,这个老伙计早就硬得梆梆的撑得快炸开了,但是今天不知为什么这么不争气,鸡巴就是不肯硬起来。
姐姐真的又转身坐到床边,两条大腿向上券了起来,蹬住床沿,一使劲,屁股向里挪了一大截。
姐姐这事把腿八字型的分开,毫不害臊的露出里面平时夹在一起的女人的那些神秘的东西,与那种淫荡的女人绝无二致。
“再往后坐,”小花匠命令到。这不是必需的,小花匠只是在争取时间,他的手拼命的撸动,希望奇迹出现。
姐姐双手支撑在身后,把屁股向后一拉,向床里面挪了很多。那情景要多色情有多色情。
但是仍然硬不起来!!小花匠现在无计可施了。
姐夫在警校花园里的凉亭中坐卧不安,吃什么都没味。喝酒又苦又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