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戳戳石冰竹,问:“你确定她不会醒过来?”
叶倾城说:“谁知道呢。”
“臭娘们,总算安静了!”叶骂到。
叶霜问:“我们现在拿她怎么办?”
石冰竹穿着体恤短裤,似乎只有在睡梦中,她才会露出一点笑脸。
看着她傲人的身材,叶觉得自己下体开始产生反应。
叶轻轻抱起石冰竹,对叶倾城说:“家里还有多余的被子吗?”
叶霜吃惊地说:“哥,你也太心急了吧?你不怕她醒来之后找你算账?”
叶无视了叶霜的话,将石冰竹放在沙发上。
叶倾城拿出自己的被子,说:“今晚,妾身和女儿用一张被子就够了。”
叶帮石冰竹披上被子,想了想又垫了一个抱枕,说:“这家伙警觉的很,咱们还是去楼上吧。”
叶霜大失所望,说:“哥,你不上她啊。”
叶摸了摸她的屁股,说:“你怎么看起来这么失望的样子?”
叶霜手背在身后,嘀咕了半天,才红着脸说:“我觉得哥哥征服女人的样子特别帅。”
叶失笑,对叶倾城说:“这是你教她的?”
叶倾城说:“主意是妾身出的,可这些话都是乖女儿自己想的。”
叶立即对叶霜刮目相看,说:“真没想到,以后你看日本电影时我不拦着你了。”
“什么跟什么啊!”叶霜叫到。
叶倾城摆着手指,带着失望的表情说:“狗狗在家,可不能这样和儿子主人说话。”
叶霜退后一步,叶倾城变戏法一样拿出一个黑色的拍子,抽在叶霜大腿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叶霜并不感到什么疼痛,然而声音让她回忆起了昨晚的训教,同时唤醒的,还有那久不熄灭的欲火。
叶霜扭动着身子,跪在地上,说:“汪。”
“这才是妾身训教的乖狗狗。”叶倾城摸着叶霜头发说。
叶问:“她还会做什么?”
叶倾城拍了两下手,叶霜手脚并用的爬了出去,回来时,嘴里叼着一双叶倾城的高跟鞋。
“令人惊叹。”
啪!叶倾城又拍了一下手,叶霜俯身爬在叶的跟前。
“请儿子主人上座,让妾身的女儿母狗送您上楼。”
“这……”叶试着坐在叶霜的腰上,“她承不动吧?”
叶倾城说:“女儿母狗竟然敢让尊贵的儿子主人背着她的卑贱的身子上楼,现在充当儿子主人的坐骑,也算是天理循环。”
“是吗,那我就不客气了。”
叶霜的眼里透出些许悲伤和绝望,以及无限的渴望。
说是坐,但叶不敢坐实,用脚分担着重量,不时拍在叶霜的小屁股上,催促:“快点!”
“啊不……汪!”叶拍了几次,忽然察觉到异样,摸着叶霜的屁眼说:“小淫娃,没想到你早就饥渴难耐了啊。在哥哥的女朋友面前,用屁穴高潮的滋味如何?”
“汪汪,汪汪。”
叶遗憾地说:“唉,你被调教的太好,现在我一点乐趣都没了。”
叶倾城撇嘴,说:“那也要儿子主人舍得下手才行。”
叶霜的衣服,还是学校让统一购买的质检奇差的面口袋。
白色体恤和黑色长裤。
笨拙的长裤在叶霜一节节爬楼梯时,总是把她绊倒,而薄薄的裤腿,也无法为她的膝盖提供任何的保护。
“不争气的东西。”叶倾城已经换上了亮红色的高跟鞋,鞋跟瞄准叶霜的屁眼狠狠的踩了下去。
叶霜只感到细长的肛塞瞬间戳到了直肠的尽头,差点破肚而出,发出一声尖叫。
“丢脸的玩意!”叶倾城拿出一根九头鞭,抽在了叶霜的背上,“疼的时候应该喊什么?”
“呜汪,呜汪!”
叶倾城掰开叶霜的两条腿,叶霜一下子失去了平衡,摔在了楼梯上,裤子应声而裂。
“儿子主人,妾身为您这次糟糕的体验表示抱歉,请随意玩弄妾身女儿的屁股,当做妾身对儿子主人的补偿。”
叶霜穿的蓝白色条纹内裤,天真的内裤,从撕裂的校裤中若影若现,叶仿佛又回到了校园,而叶霜则是不小心撕裂裤子的低年级学生。
“竟然敢私自改装校服!”叶捏着叶霜屁股说,“露出这么多大腿,是想勾引男生吗?”
“汪汪!”叶霜不敢回答只有无奈地叫着。
“还敢狡辩!”叶享受着手中那滑腻的少女皮肤,臀肉从指缝间满溢,抓的时候,却又总是从臀肉上划开,好紧致的屁股!
“说你知错了没有?”
“汪汪。”
叶倾城抽了叶霜一鞭子:“说话。”
叶霜无可奈何,说:“我知道错了。”
“你错在哪儿了?”叶刚问完,就意气风发的大笑,“哈哈,真没想到还有我这么问你的一天。”
叶霜红着脸说:“我不该私自……啊!”
叶倾城的鞭子加重了几分,训斥:“在儿子主人面前,还可以自称我吗?”
“那应该自称什么。”
“还敢顶嘴?”
叶倾城的鞭子雨点似的落在叶霜身上。
那鞭子仿佛有一种魔力,背上的每一点疼痛,都转化为了蕴藏在心底的火焰。
这曾几何时让叶霜惊恐万分的鞭子,不知何时,让叶霜欲罢不能。
叶霜趴在楼梯上呜咽,背后的鞭痕留下火辣辣的伤痛,前面的乳头,也不知在何时敲起,小穴里分泌出黏着的淫水。
叶居中调停,说:“这样吧,我来教你,你就先自称小母狗吧。”
“哥!”叶霜抗议,接踵而来的,是叶倾城更重的鞭子。
“小、小母狗知道了!”
“这才对嘛。”叶心满意足地说。
一股特别的情绪从叶的心底升起。
从小到大,叶都只想着怎么保护叶霜,可此时此刻,他满脑子想的,却只有如何占有她,怎么才能把自己不让任何碰一下的妹妹,欺负的哭出来。
如同一个辛劳的花匠,现在,是时候采摘了。
叶霜娇喘着说:“小母狗是全班最漂亮的学生,可那还不够,小母狗还想成为这个学校最漂亮的学生,所以收紧了裤口,还常常不穿内衣去学校,在走廊里假装不经意地漏给同学看。”
“真骚!”叶只觉得下体不受控制的开始膨胀,“你知道错了吗?”
“不知道。”
“好,那我就告诉你错在哪儿了。”叶轻拍着叶霜屁股说。
叶霜只感觉自己的腰都快被叶坐断了,可叶倾城还是没有让她停下来的意思。
平时几步就能窜下来的楼梯,今天好像怎么也爬不完。
叶霜可以感到膝盖上的红肿,可还是咬着牙一点一点向上爬。
叶倾城皱眉,嫌她爬的太慢,把项圈系到她的脖子上,像遛狗一样在前面拽着她。
这一下,叶霜就只有尽力跟上叶倾城的速度了。
总算是爬到了二楼,叶也说完了叶霜的十三条重罪,八大该杀,大大小小三十六项罪名,若不是时间不够,叶霜认为叶都能特意为她制作一部刑法了。
总算是结束了。
叶霜松了口气,这种事她这辈子都不想再经历第二次。
可是哥哥仅仅是因为自己耍小性子,就主动把我从一楼背了上来……不对不对,自己怎么会为那个大色魔说话!
正在叶霜松了口气时,脖子却一凉,紧接着被项圈扼住喉咙。
叶倾城抻着叶霜的项圈,说:“尊敬的儿子主人,在您的左手边,就是小母狗——曾用名叶霜的卧室。曾经,她是一个正在上高二的女高中生,尽管学业繁忙,可她还是会每天收到许多人的情书……”
“呜……”叶霜瞪大眼睛,不知道叶倾城是怎么知道的,而叶倾城又一次收紧项圈,窒息如约而至,让叶霜发不出声音。
“女儿这么喜欢勾引男人,让妾身很是自豪,所以决定帮助女儿交给她所有诱惑男人的技术。现在,叶霜已经完全变成了妾身的小母狗。小母狗的房间,之前就连儿子主人都不能进,不过现在只要儿子主人想要,就可以在任何时间进去,享用小母狗从头到脚的每一个地方,对不对小母狗?”
脖子上的项圈越勒越紧,叶霜用屁股想都知道该怎么回答,艰难的点了点头。
“从今往后,小母狗的房间将会被改为游戏室,因为作为一条母狗,是没必要拥有任何财产的。小母狗的床也会被卖掉,今后她只能睡在地板上,除非儿子主人开恩,才能允许小母狗和主人一起睡在床上。”
怎么这样!
脖子上的项圈让叶霜无法反抗,只能用哀求的眼神看着叶。
叶却毫不在意,说:“好啊。我早就受够了这条母狗趾高气扬的样子了。”
叶霜的瞳孔瞬间收缩。
这一切不是真的!
难道自己以后真的只能睡在地板上?
“快走!”叶霜的屁股上多了一道红印,叶霜强忍着羞愧和愤怒,爬进了自己昔日的卧室。
这里曾经是最能让自己感到安全的地方,可是昨夜一宿的调教,让这里看上去和地狱无异。
叶站起身,坐在床上,叶倾城透过裤子的破洞,扒下叶霜的内裤,缓慢的拉出肛珠,让叶清晰的欣赏叶霜屁眼的每一次蠕动。
“儿子主人,妾身已经为小母狗简单清洗过屁眼。小母狗的第一次灌肠,还请儿子主人亲自主持。”
叶拱手,道:“见笑,见笑!”
叶倾城每天都要买回来一大推稀奇古怪的东西,绝大部分叶都还没来得及在叶倾城身上使用,这个时候饶有兴致的打量着一件件东西,拿起一个大针筒,说:“护士,请帮我打桶水来。”
“是的,医生。”
叶倾城打了两小桶水和一个空盆。
叶霜知道会发生什么,可这一刻真正到来时,她又觉得不可思议。
叶把叶霜已经失去任何遮蔽功能的裤子脱下,若是平时,叶一定会担心叶霜红肿的支持,然而此刻,他一心想的,都只是把针头插进叶霜的屁股!
仙女一般被无数人暗恋的妹妹。
总爱和自己发脾气和撒娇的妹妹。
像是一只母老虎,却精通家务的妹妹。
趴在地上,楚楚可怜等着被自己灌肠的妹妹。
叶倾城拿出一叠纸,念到:“你是我的缪斯……写这封信的小伙子,还是个诗人呢。”
那是!
叶霜震惊,怎么会,自己明明一接到就扔了,除了哥哥,那些恶心的家伙竟然还敢对自己说些不知道从哪里抄的情话。
“还有这个,你是我的心目中的女神,我这辈子永远都会只爱你一个,无论你是否会同样爱我,在我的心里,你都是一样的纯洁无瑕……咯咯,不知道他知道他心目中纯洁无瑕的女神,正趴在地上等着被灌肠会怎么想?”
叶趁着叶霜害羞分神,把针管猛的一插,半管水都注射了进去。
叶霜只觉得小腹一阵剧痛,忍不住喊了出来。
叶倾城笑道:“儿子主人还真是不懂得怜香惜玉——一次太多了。”
叶姗姗地笑着,把针拔了出来。
叶霜只觉得小腹硬的像块石头,肚子里冰冰凉凉,头上不停的冒冷汗,没过一会儿就开始求饶:“好了吗?”
叶倾城说:“哪儿有这么快?再等上十分钟吧。”
叶狠狠地抽了叶霜一巴掌,让她差点喷出来。
“啊!”
“小母狗,胆子肥了,还敢背着我收情书,说,你究竟交过几个男朋友?”
“啊!一个、一个……”
“哦,谁,叫什么,哪里的人?”
“一个都没有!”
“……我不信,你长得那么骚,就没人看上你?”
“他们写的情书,我看都不看就全扔了,他们哪儿有那个胆子再追我。”
“那就没有人偷看你的身体,你的奶子,在人多的时候偷偷摸你的屁股?”
叶霜涨红脸,半天说不出话。
“哑巴了吗?”
叶霜嗫嚅:“哥,求你了,我实在憋不住了,让我去厕所吧。”
“厕所?想得美!”叶把空桶放到了叶霜的床上,说,“你最好一会儿准一点,否则你在床上的最后一晚,会很不愉快。”
哥他怎么能……叶霜的眼里开始闪现泪花。
那是他们两个曾经无数次躺在一起夜谈的床啊,上面有着太多彼此珍贵的回忆,他怎么能……
“母狗,平日里你对我颐指气使的时候,可曾想过现在?”叶骂道。
越是被作践,一股从未有过的感觉,就越是在叶霜的身体里蔓延。
“小母狗从前眼高于顶,明明喜欢主人却不好意思表达,直到今天才认识到了自己的渺小,以及主人的伟大。”
叶得意地说:“你以为我是真的喜欢你吗?还不是看你奶子大屁股翘,才曲意逢迎。今天这屁股和奶子都已经成了我的囊中之物,你以为,我还会向公主一样宠着你吗?”
叶霜五体投地的趴在地上。
叶本能的感到不对,擡起她的脸,发现她已经哭的满脸泪痕。
“霜霜宝贝!你怎么了?”叶心疼地说,“哥错了,你别哭了,哥有罪,你打哥好不好?要不哥也给你当狗骑,驮着你上下楼好不好?”
叶霜呜咽地说:“哥,你爱我吗?”
“爱,比爱世界上任何人任何事物加起来都爱!”
“我不要这种爱!”叶霜哭到,“我要你爱我,不是爱你的妹妹!”
叶安慰:“别哭了,你不就是我的妹妹吗?难不成你是外星人入侵,绑走了我的妹妹,又变成她的样子?”
“你……啊呀!”叶霜砸着地面。
“好好好,我是傻瓜,我是白痴,咱们先把肚子里的水排干净好不好?不然一会儿溅的到处都是。”
“还是在床上吗?”叶霜红着眼问。
“当然是随你的心意,哪里都行。”
叶倾城看着这对儿兄妹,内心感叹,叶真是太疼妹妹了,即使是有一点超过叶霜的承受范围,都会立即停下来,白白浪费了之前所有的调教。
不料,叶霜却小声地说:“其实,在床上,也可以……”
叶倾城抽了叶霜一鞭子,呵斥:“那还等什么呢?”
叶埋怨地看了眼叶倾城,叶霜爬到床上,尽量让屁股对准桶,肚子里的液体一泄如注。
直到喷出来时,叶霜才知道里面的东西并没有自己想像的那么稀。
先是屎黄色的液体,而后是大长条的便便在水里的润滑剂作用下从屁眼里缓缓拍出。
“没想到你……呕——”叶本来想调笑几句,结果差点没忍住吐了出来。
“呕——让我缓一缓,第一次嘛,适应一下就习惯了。”
叶倾城倒是有几次给自己灌肠的经验,说:“人家是第一次也就罢了,儿子主人你也说你是第一次,这不是成心寒碜小母狗吗?”
叶霜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可肚子的疼痛让她根本离不开这个桶。
她都不知道,自己还有这么肮脏、恶心的一部分。
哥特风的卧室,飘着一阵阵屎的味道,叶霜羞愧难当,祈求上天最好让她当场死去,以免还要忍受这样的耻辱。
叶看出叶霜的心思,故意说:“妈,要不你盯着,我先出去透透气?”
叶霜听到自己爱慕的哥哥,竟然开始嫌弃自己,那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又涌上心头。
之前不论叶说什么,叶霜知道凭着自己的美貌和身材,不可能不让人喜爱。
可现在,就连自己都有些讨厌自己,哥哥对自己,真的不会留下任何坏印象吗?
“恶,真是让人反胃。当你见过了人的这一面,以后在一起的时候就难免会回想这一刻,就算她之后再怎么装淑女,看到她时也只会联想到喷粪的母猪模样。怪不得妈你从来不在我面前灌肠。”
叶的话,每个字都扎在叶霜的心头。
已经回不去了,再也不是那个同学眼中的仙女、哥哥眼中的公主了!
呜呜嘻哈哈咕……叶霜忍不住翻起白眼,脸因为畅快的排便被拉的老长,一副阿黑颜。
妈为什么从不在哥面前灌肠,却建议我灌肠来赢得哥的心?
叶霜早就感觉到,叶倾城在若有若无的针对自己。
嘻嘻,她早就嫉妒我在叶心里的位置了。
我毁了,哈哈。
叶霜幻想着今天之后,叶每次看到叶霜都是厌恶的表情,虽然深爱着她,却完全不能在生理上接受,然后凭借着帅气和幽默迅速吸引到一群美少女倾慕,每天带着不同的嫂子回家,自己在他的卧室门口哭喊着,都无法参与到他们的性交中……强烈嫉妒,配合上释放的感觉,调和成一杯独特的快感鸡尾酒。
噗——叶霜感到自己终于告一段落,私处黏黏的,似乎刚才不经意间到达了一个小高潮。
叶霜害羞地看着叶,突然窜起来直奔厕所。
叶跟了进去,叶霜正坐在马桶上,见叶进来慌乱的遮掩,叶训斥:“不许动!”叶霜乖乖的停了下来。
叶拿来叶霜的手,又撕下一张纸,伸到叶霜的两腿间,说:“你真傻,你什么样的窘样子我没见过?你的形象,在我眼里早就崩塌了。当然了,这次崩塌的比之前更厉害了。”
叶霜真的像是个婴儿一样,乖乖的让叶给她擦屁股。
“哥,你为什么喜欢我啊。”
“当然是因为你是我妹妹啊。别说你只是灌肠,就算你真的生活不能自理,我把屎把尿也得管你啊。”
“我不是那个意思,还有,不要再提我灌肠的事了!”叶霜气鼓鼓地说,“我是说,我不想你像妹妹一样喜欢我。”
叶调笑:“那还能怎么样,像喜欢小狗一样喜欢你?”
“哎呀,我没跟你开玩笑!”叶霜急地挥舞双手,“我不想当你妹妹。”
叶回答:“可是你就是我的妹妹,什么都无法改变这一点。有些事是上天注定,我们无能为力的,就比如,我永远会比爱任何人任何事加起来都要爱你,而你也永远无法知道,如果你不是我妹妹我会不会喜欢你。”
叶霜低着头,用眼角偷看叶,问:“你说的比什么什么那什么都……爱我,是不是真的?”
“当然是真的,”叶回答,“你知道的,一个谎话重复三遍就成了真话。”
“你讨厌死了!”叶霜推开叶摸上胸的手,“哥,对不起。”
“怎么了?”
“我还没准备好给你。还有后面!也没有准备好。你能不能给我些时间?”
叶回答:“当然,我又不着急。不过能不能借我点钱?我实在没法开口再向咱妈要钱了。”
“还吗?”
“当然还。不过不能保证什么时候。”
“行。五万够不够?”
“够了!”叶高兴地说,“等哥发财了,一定给你一大堆利息!”
“嗯。”叶霜低头不语。
“怎么了?”
“没,只是……也许再和妈一起特训一晚,可以让我早一点……把自己……给你。”
好温暖,好舒服,好久没有这么放松……自己都发臭了,不过也许这就是幸福的滋味,可以窝在沙发上想躺多久躺多久,不需要在意任何人的眼光……不对,为什么自己躺在沙发上!
“醒啦?”叶倾城笑眯眯地说。
昨天残存的记忆一点点回到石冰竹的脑子里。
“你给我下药!”石冰竹叫到!
叶倾城端过一个盘子,笑着说:“我看你太累,又总爱逞强,才在汤里加入了些安神的草药,没想到你才喝三碗就睡着了。睡的时候还嘴里喊着什么犯罪、流氓、下药什么的。早知道,应该让你先多吃点东西再喝汤。饿了吧?来,快吃吧,还热乎呢。”
看着这个热心的阿姨,石冰竹发现自己无论如何没法对她生气。
难道,真的是自己太累,以至于喝完安神的汤就直接睡着了?
石冰竹检查一遍自己的身体,并没有发现任何异常,而且浑身有使不完的力气,一扫前几日的低迷。
能让自己安稳的睡上一觉,也许自己真该感谢阿姨,只是……
“昨晚有什么陌生人来吗?”石冰竹问。
“没有啊?”叶倾城回想,“这里很安静,隔音也很好,我也不太清楚有没有陌生人来过这里。”
还好。
石冰竹松了口气。
虽然不知道原因,但他们暂时并没有追查到叶。
可这不意味着,这里很安全。
石冰竹拿起一片面包,出于谨慎考虑嗅了嗅,没有发现一样,才咬了下去。
“哦——”叶倾城关切地问:“怎么,不好吃吗?”
石冰竹强笑着说:“好、好吃!只是我没有吃早饭的习惯。叶呢,我们必须走了。”
叶倾城说:“不吃早饭怎么行?年轻时不注意身体,铁打的到了晚年也受不了。更何况,你走之前总要洗个澡吧?”
“不了,”石冰竹推辞,“我真的有些急事。”
“都耽误了一晚上了,不急在一时吧?”叶慢悠悠地说。
石冰竹下意识的捂住自己的衣服,说:“你在那里多久了?”
叶说:“放轻松,我只是下来看看你醒没醒,谁知道你醒来以后光顾着和我妈说话了。”
石冰竹又一次忽视了叶,说:“阿姨,还没请教……”
“叶倾城,树叶的叶,三笑倾城的……”
“叶随的是您的姓吗?”石冰竹吃惊地说。
叶倾城的眼底闪过些许黯然,说:“你知道,叶从小就没有父亲,由我抚养长大……”
“啊!”石冰竹惊讶,“抱歉阿姨,您接着说。”
“他的父亲,不提也罢。儿女都是随的我的姓。”
石冰竹看向叶,发现他没什么反应,问:“叶好像对此不太在意。”
“有什么好在意的?我们娘仨照样过日子,更何况,还有了你这么个优秀的儿媳。”
石冰竹脸红了,说:“我们还没决定是否结婚,况且当初在一起只是因为……”
“哈哈哈哈哈——”叶倾城的笑声让石冰竹把剩下的话咽到了肚子里,心里暗暗道歉,虽然自己不是叶真的女朋友,但如果阿姨愿意,自己今后就是她的亲身女儿了。
“先洗澡吧。”
“真的不用了,况且我也没带着换洗的衣服。”
“衣服可以先穿我的,”叶倾城说,拉开石冰竹的衣领,朝里面闻了闻,皱紧了眉,石冰竹的脸刷的红了,“我理解你忙,可是去哪里之前,都起码要把自己收拾干净,大大方方的才好。”
“是,”石冰竹说,“可洗完澡之后,真的不得不走了。”
石冰竹穿着穿着棕色夹克,深棕色短裙黑色打底裤和黑色长靴。
阿姨的脚恰好和石冰竹的同码是一个意外收获。
不过阿姨穿着太小的衣服,穿在比她高的自己身上,还显着富裕,让石冰竹不得不羡慕起阿姨的好身材。
石冰竹扶扶墨镜,此时的她,就像一个性感时尚的都市女郎。
相比之下,叶一看就是刚离开学校的小屁孩,在美女身后屁颠的拿着包。
“跟紧点。真不知道阿姨的孩子怎么和她一点都不像。”
真不知道叶倾城的汤里下了什么迷魂药,石冰竹不但没追究叶倾城下药的事,还对她无比推崇,叶仗着身高,从石冰竹衣领向里面偷看,说:“你完蛋了。我妈最恨别人把她叫的很老,你竟敢叫她阿姨,她迟早要在你身上找补回来。”
石冰竹不信,说:“不叫阿姨叫什么?更何况阿姨人那么好,怎么可能会生气?”
哦,妈把黑色蕾丝的那件借给她了。
平时看起来她的胸很大,可和妈一对比可不给力啊。
“你看什么呢。”
“啊。”叶回过神,“你看起来不一样了,好像怨气没那么重了。昨天的时候你没事就板着脸,现在走在街上都会笑了。”
石冰竹摸摸自己的脸。
自己真的在笑吗。
好陌生的感觉,繁重的工作,总是让自己感到无助的世事,仿佛每天都在逼着自己倒下,让自己不得不让内心和化作和这个世界一样的冰冷。
所有人都认为自己是个贪得无厌的女人,可实际上,自己只要能睡个好觉,洗的干干净净的和朋友一起在街上散步,就可以很高兴了。
只是自己的所作所为,并非为了自己,连和朋友散步这种事,都许久未有了,没想到被警察通缉时,竟然让自己难得的休闲了一次。
“把你的眼睛挪远点。”石冰竹冷冷地说。
叶撇嘴,说:“真搞不明白,每次我以为你终于要表现的像个正常人时,你就又开始退化了。”
石冰竹在心底苦笑。
自己不再是十九岁的小姑娘了。
这些年的经历,足以让她时时刻刻都保持警惕,容不得半分松懈。
更何况,上一个被自己当成朋友的男性,后来成了自己的老公,并把她伤的太深、太深了。
咔嚓。
路上的一个男子那些照相机对准叶和石冰竹,石冰竹眼疾手快地捉住他的手腕,叶摁住石冰竹的胳膊,示意她稍安勿躁,笑着说:“请问你这是……”
摄影师指指他们身后的建筑,却是一个古迹,旅游盛既季时,来往的游客尝尝在这里合影,因此也引来了一批商贩在附近拍照现场打印挣钱。
不过现在是旅游淡季,看这个家伙的衣着,莫非真是摄影师慕名前来拍照?
“你乱拍什么?”石冰竹警惕地说。
摄影师没理她,对叶说:“你女朋友这么漂亮,给她买张你们的合影吧。”
“好啊,多少钱?”
“五十一张。”
“二十一张,让我们把照片删了。”
摄影师丧气地说:“我再给你便宜点,能不能让我多照两张?”
“五块。”
“十五一张。”
“五块。”
“多少给点钱养家吧?”
“五块。”
“怕了你了,算我倒霉,十块你拿走,再便宜我不照了啊。”
“五块。”
“……成交。”
“等等等等!”石冰竹打断,把叶拉到一边,“不能让他照相照到我们两个在一起。更何况我们不是情侣。”
“如果执意不让,肯定会引起怀疑。我看他穷困潦倒,就算照了一年半载也没法展出,不怕有人会因此把我们联系在一起。”
石冰竹觉得还是不妥,可现在拒绝确实更让人起疑,只好点头。
“那个,”摄影师说,“你们能不能靠的近一点,做些亲密的动作?”
叶不等石冰竹反应过来,就在她的脸上亲了一口。
摄影师正捕捉到这一刻,拍了下来。
“叶!”石冰竹咬牙切齿地说。
叶一看石冰竹就来气,干脆照着她的嘴唇亲了上去。
可石冰竹有了防备,一下子就把叶擒住,警告道:“如果你再敢……”
“两位,照好了,你们满意吗?”摄影师不合时宜地说。
石冰竹擡起头刚要骂,却呆住了。
照片里,自己和叶聊着天在街上散步,久违的笑容挂在自己的脸上。
把叶拉到一旁争论,虽然皱着眉头,依旧无可奈何地笑着。
被偷吻,脸一下子成了粉色,震惊挥之不去,嘴角却在不由自主地上扬。
照片颜色近似黑白,明暗处理复古,让照片两个青春四溢的年轻人,看上去已经一起度过了生命中的绝大部分时光,浪漫的气息扑面而来,即使在有浪漫之都美誉的巴黎街头散步,也不过如此。
天啊,难道寂寞久了,看到一个孩子都会不由自主地发情吗?
“那先生请您付钱。”
“照片都没有,凭什么付钱?明天照片出来后,同一时间一手交钱一手交照片。”
“先生,一共才五块钱……”
“就是,五块钱的照片,你不会都要赖账吧?不洗出来,我们怎么知道效果?大不了你把照片删了,我们不照了。”
“这……好吧,如果您执意删除的话。”
“我出五块!”石冰竹说。
叶拉着她的胳膊,低声说:“你疯了,让他删除了不是正好吗?”
要你管!石冰竹白了一眼叶。
“我们要去哪儿?”送走摄影师,叶问。
“一个朋友那里。还记得公交车上的那个人吗。”
“公交车?”叶回想,“当时人多的很,我哪儿知道你说的是哪个。”
“被你非礼的那个。”
“公交美女?”叶一下子来了兴趣。
石冰竹转过身,吓了叶一跳。
“请你放尊重一点,那个人是我的朋友,而我很肯定,她不愿意被称作公交美女。”
“我又不知道她的名字。”
“姓黎……她姓黎,叫做黎景洪。到了那里,你不要说话,跟在我身边就好。”
叶跟着石冰竹倒了三趟公交,又走了近半个小时,一座宅子才浮现在二人眼前。
黎景洪的住处,竟然如此偏僻,还是一栋别墅。
“那个黎景洪就住在这里?”叶惊讶。
石冰竹指着前面说:“从那边开始,这里都是黎家的地方。”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为什么她住的这么偏僻,还会乘公交?她不应该坐地铁或者干脆开车吗?”
石冰竹也感到蹊跷。
不过姓黎的本来就喜欢单独行动,正在进行什么修行也未尝可知。
“对不起,这里是私人住宅。”还离得别墅很远,两个穿着黑色西装、带墨镜的人就把我们拦在了门外。
石冰竹皱眉,说:“我和黎景洪是朋友,你们告诉她,就说石冰竹找她。”
门口的保卫不为所动,说:“小姐没有吩咐过今天会有客人。”
“我和她是老朋友了,今天有急事找她。”
“小姐正在闭关,请改天再来吧。”
石冰竹怒道:“姓黎的莫名其妙闭的什么关?你们要是识相的进去通报便罢,若是耽误了正事,看你们怎么担当的起!”
两个保卫一言不发地挡在门口,态度很是鲜明。
“这么多人里,就属她脾气大。”石冰竹无奈地对叶说,“先走吧,等有机会再来找她。”
叶从兜里拿出一张名片,说:“你看看这个行吗。”
保卫接过名片,神色立马变得恭敬:“万分抱歉,最近总是有些莫名其妙的人想闯入这里,所以不得不严谨一些,还请见谅。”
石冰竹吃了一惊,说:“你从哪儿得来的这个?”
叶回答:“当然是那个姓黎的给的。顺便一提,她都相信我是无辜的了。”
黑衣人打开了门,一辆电动车停在门口,保卫示意叶上车,石冰竹刚要跟进去,却被两个保卫拦下。
石冰竹压住愤怒,以为叶会解释一下让他进去,没想到叶像是没注意到一样,直接坐上了电车。
“叶!”
“怎么了?”叶问。
这不是一目了然吗!
石冰竹知道他是在为难自己,可正事要紧,只好说:“保卫不让我进来。”
“哦,”叶招招手,“她和我是一起的。”
“是”两个保卫让开。
石冰竹把叶从主座上拉了下来,自己坐了上去,对司机说:“我们要找黎景洪。”
电车缓缓开动,叶在后面叫到:“别开啊,我还没上去呢!”
石冰竹笑道:“放心,我可不会像某人那样假装看不见。不过嘛,你刚刚让我心情很不好,所以还是在下面跑吧。跑快一点,别跟丢了。”
“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你已经集二者于一身了!”
“嘻嘻,先追上来再说吧。”
电车绕过了别墅,来到了另一栋独立的平房,装饰很独特,好像是……一个道场?
道场旁有一个小桌和几个凳子,司机说:“小姐说请二位在这里稍等,她马上就出来。”
叶点点头,开始打量起四周的风景。
这里种着一片竹林,不远处有一个水潭,隔着竹林看不真切,疑似人造的泉水叮咚地流进潭中。
道场背对着一个小山坡,类似这样的山坡把整个别墅群都包围起来,显得分外的幽静。
一个穿着白色袍子、系着腰带的女子从道场中走出。
白色的袍子因为汗水贴着她的身子,凸显出她曼妙的身姿。
而她的脸却冷漠的如同一块木头。
明明她叶和石冰竹就在她的眼前,她却看也不看,好像她出来不是来找我们,而是随意的出来散步。
她的眼神涣散,好像无时无刻不在走神,明明高冷的面容,却总给人一种天然呆的感觉。
“你来了。”
叶戳戳石冰竹,问:“她在跟谁说话?”
“肯定不是和你。姓黎的,究竟是怎么回事?”
黎景洪歪头,显然不明白她在问什么。
“你还记不记得他是谁?”
黎景洪看着叶,忽然笑了,叶就像是迎面吹来了一阵竹叶的气息:“你来了。”
“呃,”叶随意地坐在石椅上,翘着腿说:“我知道你们家很有钱,那群别墅和门口的保安已经说明了问题,所以你能不能表现得稍微和我们这种平民类似一点?”
黎景洪的脸上露出不解的神情,说:“你生气了吗。”
“咦——”叶打了个冷颤,“冰块,你确定这家伙是人类?我怎么觉得这么吓人呢?”
“别瞎说!”石冰竹低声说,“姓黎的练功呢,我们打断,所以她才会这样。平时的她……比现在稍微正常一点。”
“小石,别在别人面前说我坏话。”
“小石?”叶问,“你好像没冰块大吧?”
石冰竹解释:“我和她曾经一起学艺,她比我小四岁,但我比她入门晚,算是她的师弟。”
“师弟?你不是女的吗。”
“那就是种叫法!”
黎景洪好奇地看着他们,说:“小石,他是你的男朋友吗?”
石冰竹红着脸说:“别瞎说,我都结婚了,你当时还来参加了我的婚礼。”
“嗯。”黎景洪突然抓住了叶的肩。
“呃……”叶呆住了,“她想对我做些什么?”
石冰竹说:“姓黎的,他是个朋友。”
“嗯。”
“他没有危险。”
“嗯。”黎景洪说,可手还是没有放开。
就算是以黎景洪一贯的标准,今天她也表现得太诡异了。
“总之,你记不记得你跟我说过,叶是某个组织头目的事?”
“嗯,”黎景洪点点头,“我犯了一个错误,还在想你会不会有危险,却找你时才发现你已经被通缉了。”
“什么错误?为什么你从一开始会认为叶和那个组织有关系?为什么你会认为我有危险?”石冰竹问了一连串的问题。
黎景洪摇头。
“不知道,还是不能说?”石冰竹比了一个手势,“咱们不要再绕圈子了,告诉我你想要什么,我怎么才能得到想要的消息。”
黎景洪突然拄着叶的肩膀来了一个前空翻,两条大长腿从道袍中露出,展露出优美的曲线,石冰竹几乎都有些嫉妒了。
整个动作一气呵成,叶的肩膀还没有承受什么压力,黎景洪就翻到了叶的身后,双臂锁住了叶的喉咙。
叶愣住了,半晌,说:“虽然我认为你身材很好,而且还在公交上对你动手动脚,但其实不并不是一个随便的男人。”
“得了吧,如果姓黎的能看得上你,我去给你当小三。”石冰竹嘲讽,“你希望我把他交给你处理?想揍他一顿解气?只要你说一声,我都可以满足你。”
“事先说明,我可什么都没答应!”叶赶紧说。
“这样就好。”黎景洪说。
石冰竹说:“他不会武功,你可以省点力气试探了。”
如果石冰竹是块冰,黎景洪就是根木头,难怪这两个家伙会是同学。
话说她们究竟在一起学什么,愤怒的小鸟吗?
“你们是不是还有个同门?”叶问。
石冰竹意外的说:“当然,师傅他弟子众多,当然不止我们两个。只是我们性格比较合得来而已。”
叶给了石冰竹一个眼神,石冰竹没有理会,叶心领神会,伸出手摸着黎景洪的脸,头向后一靠,贴着黎景洪的胸,淫笑道:“喂,黎大小姐,听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