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 香车美人
人生无常,大起大落,惊险刺激。张昊感慨道。他本以为自己被人阴了必死无疑,好在急中生智,把随身携带的悬镜司密令交给劫教的魔女,编了套瞎话,竟蒙混过关。
此行不虚,他本想回去找田凝,等那姓楚的疯子回来就把他骗到这里。不成想被另一个劫教女子出言拦阻。“这个是个阳气旺盛的童子,送回教里,不知红娘要给我什么奖赏呢!”这声音从屋里传来,娇媚软骨,张昊听得心中荡漾,身体迟缓被毫不费力地抓住。
就这般,他被留在这被乞丐护卫的院子里。张昊本以为自己会成为鼎炉,被妖女榨干身体,可孤独地被锁在小屋中等待大半日,只有一个十岁的小女孩给他送饭。
眼看太阳又要下山,张昊心中已急不可耐,便决定利用晚上送饭的机会逃跑,可小女孩来送饭的时间晚些,天已深黑,开门的刹那,张昊便往外冲,砰的被踹开的木门撞翻,磕到后脑壳,晕死过去。
等醒来时,映入眼帘一双咔吧的大眼睛。“他醒了!”女孩稚嫩的声音响起。
“醒来,便开弄吧,如我教你那般。”是那娇媚的女声,地面颠簸,张昊发现自己在一辆马车中,白色幕帘泛着阳光的金色。
天亮了,凝儿!“哦!”张昊的思绪被轻痒的触感打破,他抬起头,发现自己的裤子被扒到膝盖以下,勃起的阳具正被小女孩玩弄着。她的手太纤小,两只也握不住整根肉茎,软软的手指肚有些笨拙地在上下滑弄。
每拨过暴起的青筋,张昊便心里一紧,是那种很不舒服的痒。“你,你做什么?”
小女孩没有回话,只是拿水灵灵的大眼睛盯着张昊,看不到羞涩,只有懵懂,还带着一丝好奇。
“张口含住肉菇头!”妖女在指导,张昊感到愤怒又害怕,他的眼睛一刻不离小女孩。看她张开樱桃小嘴,露出前排雪亮却不整齐的牙齿,左上犬牙比别齿长出半分,右上犬牙却只冒出个小小玉尖。
她还在换牙,张昊不能接受被牙没长齐的黄毛丫头口交。“别!”他喝止,但小女孩已咬了下去。“啊!”男人被小女孩吓得胆战心惊。张昊感到些许痛便惨叫出来。自己的肉棍,凝儿用嘴都感到吃力,那分开也不过指宽的小嘴哪里含得下。
张昊两条腿都在抖,看她圆鼓的腮帮子,生怕稍一用力就好将自己的命根子咬断。“不,小丫头,快松口,快松口啊!”明明怕得要紧,龟头却胀痛得厉害,硬是软不下来。
“别听他废话,动起来!”劫教妖女指使道,听在张昊耳中如是要将砍他的头般。“不!”他呐喊,小女孩的嘴开始滑动,平整门牙即如刀剐,而尖细过长的犬齿直咬入充血鼓胀的肉里,别提多痛。
“唔啊啊啊!”张昊喊声刚出,一把血红的刀刃就横在上下牙关间。他若再喊,上下两颗头都会断掉。
张昊紧闭眼睛,试图逃避恐惧,竭力用过往的美好填满脑袋。凝儿的技巧一般,用脚和用口都还欠调教,但看她卖力为自己泻火的样子,着实享受。张昊常幻想能和她真正圆房,不由又怀念落霞寨那女匪首的绝美胴体。胡思乱想,只会让肉菇更猛地向上耸挺,抵住小女孩的软腭。
代价是惨痛的,但疼的不止是张昊。小女孩猛地松开了口,奶声奶气地叫了一声。张昊睁开眼睛,发现她正用手摆弄自己的长犬牙,已有些松动。
“哈哈。”堵嘴的刀刃不见,张昊忍不住笑道:“小丫头,不自量力,雏牙被大爷的铁棍硌掉了吧,哈哈哈!”
听到张昊的嘲讽,小女孩泪眼汪汪,就快要哭出来。
“好个登徒子,还真让你爽到了!”劫教妖女轻喝一声,兀地伸出一只粉足踩在张昊上挺的棍头。足弓绷紧,脚心用劲竟把肉菇攥住,被她的脚牵引着摇晃。
“诶诶!”张昊大惊失色。擎天一柱东倒西歪,摇摇欲坠,只在断折边缘徘徊。“啊你这妖女!”张昊唾骂道。
“呵呵,你说什么?”妖女轻笑一声,皓腕一扭,龟头也随之拧动,张昊立时吃不消:“啊,疼,要断了,我错了,别姑奶奶,我错了!饶命!”
“好,这么好的肉棍,姑奶奶还真舍不得弄断,该让谷里的姐妹们尽情享受才是。”玉足舒展松开。张昊如释重负,这才看向这劫教妖女。
眼前是极为香艳的一幕,只见前晚要杀自己的黑衣魔女正依偎在另一位粉裙女子肩上,一手握着血刃弯钩,一手攀附住对方丰腴的乳房,粉红的乳肉在一抓一捏间显出充盈弹性,圆凸的粉蒂直令人垂涎欲滴。
这两天只闻其声,不见其人。初见她那种圆润娇媚的脸蛋,诱惑动人的娇躯,让张昊看直了眼睛,直到血刃闪过过来,刺痛了他才眨眼收敛。
“我这般诱人,就让他看嘛!”粉裙女子轻笑道。
“切!”黑衣魔女捏了下她的乳蒂不屑地哼道:“你这骚狐狸的身体被在市井里被万人看过摸过,都没啥稀奇的。谁会在乎?我是不想让那些杂碎看到我温柔的一面。”
“就你还有温柔的一面,怕不是诶呦,疼!”粉衣女子娇嗔一声,拂去侵犯自己的手。
“噗噗!”这时车顶传来细嗦的响动,很快门帘就被扑开一条缝,钻进了一只粉毛狐狸,嘴里叼着一只通体翠绿的鸟,爬过张昊身体,把跳到粉衣女身上。“这万象道培育出的青鸟就是好用,这么快就把消息送来了。”
“再好用不也是被你的狐狸弄死了!”魔女嘲讽。
粉衣女并不理会,把青鸟腿上绑的信卷打开,急切地打开。“快看看,我排第几?”二女并头去看,死鸟被狐狸抢过,用爪子把玩。
劫教内部自有一种传信的鸟,今日终于见到。张昊心想,他用余光窥视,那信卷很薄,能看到背面的字迹,凭张昊对文字的敏感,不难辨认。
人榜?张昊不明所以,往下看却是罗列的名单:
第一 剑宗 剑圣传人 严鸿风
第二 逍遥道 摘星子 萧瑶
第三 阴阳道 幻胧巫女 澹台渺
第四 道宗 纯阳子 彭蒙
第五 幽冥道 血衣魔女 郁红渠
第六 禅宗 笑弥勒 法罗
第七 寒月宫 吟雪仙子 百里初晴
第八 修罗道 罗刹 厉以南
第九 临江城 踏紗仙子 步轻尘
第十 极乐道 妖狐 陶婵
榜单下方还有一串文字,但被女人的手挡住,看不真切。却听妖女喃喃读道:“比试将在两月后,中州分晓山云石台举办,晋州武林俊杰想参加者,月末前到渝镇报名。今天是,还有十二天。喂,你知道分晓山在哪吗?”
“怎么,某人名落孙山的也想去凑热闹?”黑衣魔女的嘴上扬到诡异的弧度。
“你也不过排个中腰,嚣张什么?你不去?”陶婵鼓起略带婴儿肥的粉腮,娇憨道。
郁红渠耸了耸肩膀:“由朝廷举办的比武有什么意思?让我们自由行动,狩猎心仪的目标才好。”
听这几句话,张昊不难猜出她们的身份。“我当然要去,纯阳子也在上边,不知少阴子去不去,若能得到道宗两个纯阳至阴的阳精元阴,极乐道中哪还有人能与我比肩,将来坐上教主的位置也未尝不可。”
“做什么白日梦?极乐道在六道中人数最多,开销最大,地位却是最低的。历次排名都是,从劫教创建至今,算算极乐道只出过两任教主吧。”郁红渠翻了翻白眼。
“正是如此,振兴极乐道荣光,陶婵义不容辞。嘶,你说那少阳子的阳物该何等精壮,插入我珍藏的处子穴会多有多爽。”她犯了痴,唇边溢出口水,被黑衣女拿舌尖舔掉,也浑然不知。呻吟一声,手不禁放在短裙下面,把粉色的底裤退到大腿上,张昊刚想一窥春色,那狐狸仿佛也被诱惑,抛下死鸟,一头扎进粉裙下,留给张昊一只毛茸茸的尾巴。
“哦哦!想想就湿了……”妖娆的身躯开始躁动,陶婵媚眼如丝,痴痴地看向躺着的张昊。“今天就拿你当开胃菜吧。”
极乐道的妖女要榨干自己!张昊记得江湖上的传言,极乐道的妖女靠吸食男性精元练功,被送她们上过的男子多数会被活活吸成干尸,精尽而亡,或是等再起不能后,被无情抛弃,残生如同行尸走肉。
“别,别过来!”张昊下意识的往后,朝车门边靠,准备跳车逃跑。却见陶婵高抬她修长的粉腿,压平的脚掌像是佛祖的大手无法逃脱,踩住张昊的脸,将他按倒在车里。
鼻尖被肌理细嫩的玉足挤压着,微微发酸,嗅到她足底那股甘甜的芳香,又痒斯斯的,直想打个喷嚏。
“诶啊!”陶婵媚吟道:“姐姐这么漂亮,你躲什么?”
“啊我,啊呵”张昊鼻子和嘴巴一抽一合的,说不出话来。鼻尖擦过粉酥的前掌,灵活的脚趾分开,浑圆如玉粒的大拇趾按在鼻翼侧,配合旁侧四根小趾一夹,压缩的鼻孔立时酸痛,阻断了香气立时不痒了。
“嗯嗯!”陶婵的唇被魔女吻住,香乳被像面团般揉搓,女子动情,夹鼻子的脚也松缓下。
张昊本以为可以置之度外,看二女亲热百合。不料那粉足滑到他脖子上,扣住他的喉结。“咕哝!”他咽口唾沫,感觉食道里如有小虫在爬,也有些喘不过气,脸微微泛红,热潮涌向下腹,,方软下去肉棍又不受控制的耸起。
该死,别支棱起来呀,会被榨干的。张昊告诫自己,两手抓起妖女的脚,想把它掰开,可她的足趾忽然发力,喉结骨发出咔咔声响,死亡近在咫尺。
张昊的手顿时没了力气,轻放在她的足背上,颤动着直到剧烈的痛感减弱。“呼呼……”急促呼吸几下,张昊心有不甘,指尖不自主地去抚摸粉足。这只脚比田凝的大些,线条更圆润,足底更软绵,五根脚趾并排等长如一线,趾甲精细修剪过,滑过足尖时如波浪一样流畅起伏。
陶婵和郁红渠激烈热吻着,两人的唇如黏在一起般。裙下的粉毛狐狸摇着尾巴,隐约传来呲呲的舔舐声,只有小女孩地坐在地上,呆呆地看着三人。和男人,女人,禽兽一起交媾,极乐道的女人果真淫骚得不行。
见对方没有制止,张昊的胆子也大了些,握住粉足,放在嘴前,肆意亲吻,田凝的安慰被抛诸脑后。
嘿这脚好闻的很!张昊并不满足,伸出舌头舔她的脚心,看那圆长足趾乱拨,秀色可餐,便张口含住她五根脚趾,让嫩趾与自己的舌头共舞。
“啊讨厌,好热!”陶婵从追吻中脱身,娇呼一声,扬起纤长的脖颈,汹涌起伏的胸脯又多了只她自己的手,捏得比郁红渠更用劲。“青青,牙不好就用舌头,去舔他的龟头。”
妖女又开始唆使小女孩作恶,张昊报复性地拿牙齿要她的脚趾根,势要吞掉一般。“哦!”同时,他的龟口被小舌头舔到,奇痒无比,热血止不住地往肉棍上聚,却得不到抚慰,胀痛如炸开。
“骚狐狸,爽得不得了吧!”郁红渠舔舔自己鲜红的嘴唇,把粉红狐狸从粉裙底拽出,苍白素手旋即探入,听陶婵娇吟声中,夹带着唧唧水声。“好爽,啊啊!”
\"舒服?\"郁红渠笑眯眯道:\"怕还远远不够吧!\"话落又是猛抖手腕,狠狠蹂躏,张嘴衔住半边粉腮,如饮冻汁般滋滋吸吮。
粉裙少女婉转承欢,蚀骨浪吟,娇躯抽搐一阵,忽地一软,斜枕在郁红渠怀里。她的胸脯起伏不已,脸上布满潮红,美眸含媚,一双纤细的玉臂紧紧抱住对方脖子,吐出香气如兰,娇喘吁吁。
魔女脸上挂着一抹邪笑,让粉毛狐狸舔舐粘着琼白花汁的手指。看小兽抖着耳朵,眼神迷离如在享受。
如此好色的狐狸,张昊闻所未闻,大感怪异。此时如一阵春风徐过,裙摆婷婷展开,花蕾含露一闪而过,张昊看得痴楞,让到嘴的软足逃出。“哦哦哦……”张昊身子一抖,才发觉妖女的足趾如蜻蜓点水般立于龟首,细细摩挲,骚痒刺激顺着缝隙深入整根肉棍。
小女孩舔了许久张昊都没什么反应,可被这妖女一挑弄便难以把持,咬牙憋着数息,便泄了。
去落霞寨时要找女匪首尸体泻火惨被人打晕,回来后想找田凝闹泻火又被无情拒绝,搞得张昊别了半个多月的邪火无处发泄。此时大股的白粘黏液在足趾的挤压下,喷涌而出,如地泉般向两边流泻,淌到小女孩舌尖上,腥骚带臭的气味让小女孩很抗拒。
“别怕,拿手接住,别浪费!”妖女命令。
小女孩只得摊开双掌,把半软仍立的肉棍捧在手心,让粘稠的浊液聚满掌心。只见她把精液捧到劫教二女面前,郁红渠嫌恶地避开,而陶婵却痴痴娇笑一声,伸出粉舌舐入白精,咂咂嘴,称赞道:“好浓,真是大补的!”说她,她微垂螓首,吃得香甜。
这骚女人这么喜欢吃,爷还有,来自己舔出来呀!张昊心道,可看到黑衣魔女杀人般的眼神便放弃这个想法。他提赶快穿好裤子,卷起身子,老实待着,心怕暗怕自己会不会被先奸后杀。
好在无人理他,听陶婵道:“剩下的归你了,全部舔干净,好处多着呢。”
车厢里充斥着精液淫水的气味,张昊可不想被困在这里,心底又开始计划逃跑的事。
“万象道的人没在榜上,有人要生气了呢咯咯,肯定会很热闹。事不宜迟,直接去渝镇吧。”陶婵道。
“呵,这么急着去送死呀!”郁红渠挪开身体,不愿和刚吃掉男人污秽的女伴亲热。
“你,真不去?”
“不去。”她的回答斩钉截铁,“朝廷导演的一出闹剧。”
“哦!”陶婵的声音略带没落。
车厢内沉默许久,小女孩很安静,张昊拿余光偷瞄着情况。只有风吹鸟叫的外面忽然传来人声,车停下,马夫在和人短暂交涉后,车又缓缓开启,嘈杂的喧嚣声开始此起彼伏。
车驶入了镇子,这里人多路堵,我找机会就跑。张昊心中盘算,忽听陶婵道:“就在这里下车吧!”
“好啊!”黑衣女披上血色的披肩,将双钩倒插在腰后。
“你不是不去吗?”
“呵,不去也不会坐车到狐狸窝里吧。”
二女起身,张昊抬起头,见陶婵盈盈笑意,看着自己。“见了同道姐妹,记得要好好表现哦,等我回来再和你做,嘻嘻。”说罢,她笑着掀开幕帘,跳下车。之后是女凶巴巴的魔女,张昊自然不愿多看她,却招来无妄之灾,腰肋被狠狠踢了一脚,痛得骨结都快断掉。
“臭男人,你活不了多久了!”她撂下狠话,扬长而去,留下张昊横躺在车厢里瑟瑟发抖,马车依旧朝既定的方向驶去。
“你,你没事吧!”小女孩靠了过来,关切问道。
张昊狐疑地看了她,打起鬼主意:现在是天赐良机,这丫头可以好好利用一下,让她吸引注意力,助自己逃跑。他挤出一丝笑容道:“你叫什么名字?”
“青青。”小女孩怯生生地答道。
张昊招了招手示意她过来,在她耳边嘀咕道:“青青,你也是被劫教妖女捋掠吧!现在我们一起找机会逃跑吧!”话音刚落,车夫的声音便传了进来。“小子告诉你件事,在极乐道当男畜可不需要两腿。”
“喂,你知道我是谁吗!”偷跑不成,张昊决定威逼利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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