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日当空,煌煌照耀,好似要把这满城的琉璃瓦烤出火来。
随着一阵嗒嗒足音,皇城大红的宫墙下飘荡出一条长长的白丝。小公主气喘吁吁地跑过高高的朱墙,任那小鬓散乱,雪白的裙子如云影翻滚。
在她身后几十步远,十三个太监宫女追赶,却偏偏都瞪着眼睛,没有一人胆敢发出一声呼唤喝止,唯有凌乱脚步,在皇宫禁内漫漫回响。
不只是他们,整座皇城,都没有一丝人声。
仿佛连风儿都死去,大齐那往日喧嚣震天的繁华帝都,今日唯有沉寂。
每一条街道都空无一人,每一块方砖都已用净水淋洗了数遍。全国上下,从贩夫走卒乃至王侯公卿,都已斋戒三日,若是不愿的,便如那城中鸟雀,尽数驱捕。哪怕那位九五至尊,同样如此。
皇城禁内,十九扇朱红宫门大开。
七里宫道两旁,三千羽林排成两列,身着朱甲持巨戟肃立。
宫道尽头,皇帝与皇后一身大朝服候在阶下,三位皇子立在他身后半步,再往后,便是满朝公卿。
正夏的太阳极其毒辣,繁复厚重的朝服内闷热如蒸炉,但所有人都低着头,任由汗珠湿透衣衫,一动不动。
一阵啪嗒啪嗒的轻响,小公主呼哧呼哧地跑到皇后身边,精致的小脸缀着汗珠,跑的红彤彤的,刚要开口说话,便被惊恐的皇后猛地捂住小嘴。
皇上皱眉瞥了这往日里瞧都懒的瞧的小女儿一眼,把她推到皇后身边。
他的身后,一个身体肥胖的皇子忍不住趁机擦了擦汗:自清晨沐浴梳洗后,他们已经在此立了小半个时辰了,他那肥胖的身躯早已汗出如浆。却不慎被太子看到,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立刻寒蝉若噤不敢动弹。
酷热与寂静中,所有人立在原地,静静等候。
头顶,硕大旭日缓缓碾过天穹,日晷针影滚至第五个刻度。
时辰已到。
早已候在钦天监的女官全力撞响数人高的巨钟,响彻帝城。
钟声连响五下——代表辰时已至。每敲一下,所有人的心便上提一分。
最后一声钟声缓缓飘散时,日光忽地一暗,皇城千人心头一滞,却听一阵仙乐淼淼回荡帝都,带着铃铛的叮当摇响,仿佛百鸟来朝,连毒辣的日光都一瞬柔和许多。
天武门外的汉白玉宫道上,啪嗒两声轻响。
所有羽林卫猛地一震手中长戟,甲胄铿擦如暴雨淋落,猛地单膝跪下。
他们是刚从边关退下轮防的皇城禁军,每个人都是铁血的好男儿,此时却没有人敢抬头。只看见玉带飘荡,两对极美地玉足轻轻划过,一对儿穿着粉面绣鞋,另一对儿却是素白,两双脚丫不过这些壮汉兵丁手掌心大小,几可一手而握,柔美的叫人连呼吸都是一滞。
“瞧这些汉子,可要吓死奴家呢……”
瑶琴般虚幻的笑声轻细如丝,如大小珠玉悦耳落盘。一点若有若无的笑意随风飘到几个军士耳畔,叫他们只连身子都酥了几分,却丝毫不去动弹,身心一阵畅快,胸中涌起无限自豪。
伴着铃铛的清脆叮当,两双雪白的玉足尖不点地,缓缓地在每一位羽林卫眼底飘荡而过,来到皇帝面前,轻轻停下。
幽幽花香弥漫,原本叫人热的难以忍受的烈日突然变得和煦暖人,离的近的几位皇室成员更是精神为之一震。
皇帝一摆手,身后皇子公卿,齐齐跪倒。
这位凡人至尊低下平日高仰的头颅,深吸一口气,躬身行礼,朗声道:
“在下谢玉炆,与齐朝万民,恭迎上仙下山!”
齐朝的每一个国民都知道,二十年一回,便会有两位庇护齐朝的上仙自那国境东南,云海深处的飞仙峰上下山,在凡间接引新的修仙苗子。
自齐朝开国以来,每一位皇帝上位第一件事,不是立储,不是修帝陵,而是大搜天下,准备迎仙。
山上之人,绝非俗世王朝可以侵犯。
此事五百余载,从来不变。
“什么上仙,说的奴家跟老头子似的。”
听得谢玉炆的称呼,二位仙子中的一位咯咯轻笑,离得近的几人心里都是一荡:这声音饱蘸媚意,骚地能把人魂勾了去。
“咦?”那仙子轻声疑惑,“上次来接奴家的可是一个老头子,今日怎么换了你这个俊生?”
皇帝恭敬回道:“禀仙子,二十年前那一位是先皇,在下是在八年前即位的。”
“啊,奴家想起来了,你是那日跟在后面的那个孩子……”那声音咯咯地笑道,真是叫人骨头都酥了。
声音的主人抬起出一根葱指,在这位人间至尊的额头放肆地划过:“嗳,陛下低着头做甚么,抬头……看一看奴家嘛?”
这一声陛下的语调恰如吴侬软语,竟是如此地魅惑,叫谢玉炆都是心中一空。
他立刻轻咬舌尖,忍下心头悸动。但他身后,那位嗜色如命的肥胖皇子却忍不住心中诱惑,颤巍巍地抬头,一霎惊呆。
他早已从父辈那儿知晓,下山来的上仙从来都是两位,一位媚仙子,一位冷仙子。九岁便已尝遍京中名妓的他颇为不屑,以为如此称号,所谓仙子想来也不过一般美人相貌,还媚仙子,骚仙子还差不多。更是相当恶趣味地把日日在自己肥躯胯下承欢挨肏的两个女奴唤作二仙名号,属实过了一把瘾。
而今日这一眼之下,却连那最美的花魁在他心中的模样都立刻烟消云散,方知凡间胭脂俗粉,绝不可与仙子相提并论。
两位女仙都是绝世的美艳,离地飘荡半尺,不惹尘埃。而那身量比之他见过最好的美肉炮架还要惊人:那极长的丰腴玉腿紧紧并拢,不留一点缝隙,那饱满如瓜的奶乳,诱人肥硕的桃臀,却偏偏有着纤细到不可思议的蜂腰,那两张俏脸更是绝世倾城!
媚的那位身量高挑些许,面容精致不似人间所有,身着粉袄戴着金钗,玉腿开合间时不时露出腻人的雪白肉光。胸前那两团圆滚滚的美乳正随着步行微微颤动,险些将那衣衫撑裂,硕大如斯,绝为阅女无数的他所仅见!
顾盼生姿间,她与其说是仙子,倒不如说更像那南疆妖女,狐仙得道——狐仙!在那肥臀之后,便真有一条毛茸茸的狐狸尾巴轻轻摇摆,还有那腿心,那腿心……
肥胖皇子血脉喷张,眼睛焊死在那被玉腿夹紧的粉衫腿心露出的肉鼓鼓蜜缝,至叫他目瞪口呆,却见那粉白色的狐狸尾巴忽地往旁一弯,粉色的尾巴尖尖遮住腿心春光。往上一瞧,仙子捂着小嘴儿,面上一对桃花眼儿正盯着他,长长弯弯的睫毛扑闪着,似笑非笑。
便是她,一直在以那妙音勾魂夺魄。
肥胖皇子心中一慌,眼珠子一转到她身旁如寒霜般的那位仙子身上,却见这位妙人抱着一柄拂尘,青丝束起,俏脸蒙着一副长长面纱,只露出一双剪水秋瞳。这素白的面纱垂下,遮住那琼鼻檀口,粉嫩鹅颈,直垂到那高高翘起,宛如水滴般的美乳顶尖儿,只堪堪遮掩住那最美妙的两粒乳珠儿。
往下一瞧,冷仙子的身段更是起伏爆炸如肉葫芦:一条白腰带系紧的纤腰如春日新柳般美好,那赛过肩的桃心肥腚宛如一只硕大的肉水蜜桃,两瓣肥臀如此饱满,好似充盈无数甜蜜花汁,却丝毫不见下垂,无比地挺翘夺目,其形状连一身青白素衣都遮掩不住。这素色纱衣简直是被硬套在这酥乳肥臀之上,死死地绷紧,几近崩裂。
这妙人儿不似媚仙子,自下凡世一言不发,只以面纱上那一双冰冷冷的凤目扫过众人。那两湾美目眼角微微上翘,眼睫极为细长,一扫一瞥之间,明亮威严如利剑扫过。其人恰如一朵空谷幽兰,端的是清韵秀质俱在一身,仿佛一块千年寒冰入道成仙。
明明两副身材如此淫荡入骨,骚艳地可怕,却偏偏周身仙气渺渺,虚幻如蜃,一身缎带无风自动,直叫人由心底崇敬向往,顶礼膜拜,只愿一生为其裙下卑奴。
肥硕皇子张着嘴,猪一般张着嘴,口水都啊啊地要滴下来。他身下那根泥鳅似的丑物,几乎立刻一抖一抖地挺起,竟只这一眼,便要射出那恶臭阳精。
冷仙子蛾眉微皱,撇过脸去。
太子听得身后骤然粗重的呼吸,一瞬了然这蠢货在干什么,心下急怒,猛地一脚踹过,那肥胖皇子一声惨叫,倒在地上。
众人一惊,僵在原地,大气不敢出。
所有人都在心中恐惧恼恨:这精虫入脑的厌物,怕是惹恼了仙子,所有人的命都不够偿!
“咯咯……” 一阵银铃摇响,却是那媚仙子捂着嘴在笑。
她莲步轻移,好似是飘一般来到那倒在地上抽搐不已的矮胖皇子面前,臀后狐尾轻摇,饶有兴趣地盯着他胯间龙袍上小小的凸起。
她的身材十分高挑,比之男子也不差,而与那躺在地上的肥胖皇子相比,更是凤凰与米虫一般叫人发笑。
一直低着头的皇帝咬了咬牙,全力壮起胆气,单膝跪下开口道:“烦请仙子恕罪,这孽子不知礼数,竟如此丑态冲撞上仙,在下定会严厉责罚,在下诚惶诚恐,万望仙子莫要为其……”
“唔,” 那媚仙子却看也不看他,又是一阵狐狸般的轻笑,伸出一根手指轻点了点跪着的皇帝脑袋止住他的言语,“你这皇帝当的也有趣,奴家何时说过要罚他了?”
她歪过头,美目瞟回那肥胖皇子的胯下:“瞧这小物件儿,真是惹人生怜……”
眯着眼,她抬起小小的绣鞋尖儿,在那小小凸起处,虚虚地一晃。
肥胖皇子只觉得自己明明没有碰到仙子的绣鞋,但仅仅是这阵香风扫过自己肉根,那若有若无的刺激便叫他发出猪一般的嚎叫,抽搐着弓起腰,那正黄色龙袍上泛起一团小小湿痕。
媚仙子收回一尘不染的莲足,捂嘴轻蔑一笑。
空气里泛起一阵淡淡的腥味。
皇帝脸上快速泛红,随后又是一阵恐惧青白。
冷仙子见到那湿痕,皱了皱眉头,玉指一点,所有气味立刻烟消云散那。
媚仙子放声娇笑:“奴家难得下山一会儿,便如此有趣……谢玉炆,修仙苗子可备好了?”
皇帝立刻答道:“回仙子,下人已搜罗举国上下所有适合修行的适龄女子,聚在仙仪宫中,静待仙子过目。”
“好,不错。”媚仙子笑完便似乎失去了兴致,漫不经心地说道,好像现在才看到跪在地上的皇后与她身边的小公主,美目一凝,对着皇后笑道:“这位妹妹我可认得……可是上一次下山的妹妹?”
皇后身体一抖,忍不住泣声答道:“是,正是苏某,不敢教上仙还认得……”
皇后虽已相当美艳,但与二仙相比实在是萤火皓月争辉,更别说她年事略高,哪怕保养再好也已有了些许皱纹,更是自惭形秽。
“妹妹这话怎说的,还哭了呢……” 媚仙子捂了捂嘴慵懒道,“在这太阳底下站这么久算什么事,奴家也乏了,妹妹便带我等,去哪儿歇歇可好?”
皇后一听,看了眼皇帝,又低下头道:“谨尊上命,还请两上仙随苏某来……”
二仙这才再次飘动,不知何处的铃铛再次轻摇响起,她们仿佛两只玉蝶般,轻轻地随着皇后远去。
众人这才松了一口气,这才发现背后已然被汗水浸透,心中余悸不已:这位仙子,可是妖精所化不成?
皇帝谢玉炆直到此时才直起身子,满堂文武,只有他才敢回头,看着二仙远去的背影,眼神无尽的火热。
方才他一直低着头不敢看脸,此时却没有了这等顾忌。只见远去的两位仙子蜂腰下,两团赛过肩的丰硕肥臀一扭一扭,将紧致衣衫绷紧,玉腿交错摇曳出一阵阵臀波肉浪。尤其是那媚仙子,摇摆不停的可爱狐尾下,那肥臀处的粉衫竟隐隐透着一条微陷肉缝,和着媚仙子那软软的骚媚腔调,恨不得让人立刻把她扒光了,就地交欢成猪猡肉奴!
而那冷仙子明明一言不发,这清冷的脸蛋儿却最是能勾起男人的欲望,尤其是那绝不输媚仙子的肥软桃臀,那水滴状的极致美妙雪乳,叫人真恨不得咬住两颗乳头吮肿,吸出乳汁来,再按着她肏弄,让那张冰冰冷冷的小脸变形,眼睛迷媚,发出阵阵淫啼潮喷才好——
自二十年前立在先皇身后的那一眼,冷仙子的端庄倩影,媚仙子的黏腻妙音,便已永远地烙进这位新皇的心中,日日夜夜,一世不忘。
但她们是仙子,自己是凡人。哪怕自己是一朝皇帝,她们再骚再媚,也与自己没有任何关系。
谢玉炆长吸一口气压下心头燥热:不过是自己妄想罢了。自二仙庇佑我朝,甚至连那些为祸他国的野修都绕着大齐走,不敢乱禁违纲。如此上仙,怕是连普通仙人都不屑一顾,又有谁能将她们收为胯下玩物女宠?
他厌恶地看了眼兀自倒在地上抽搐不已的三皇子,今日真是被这孽障搅得心惊胆战!若是被他惹恼了二位上仙,只怕改朝换代也不过那玉掌翻手之间!
这恶物是绝不能在京师呆着了,送到哪儿任其自生自灭去吧。
谢玉炆挥手让宦官抬他下去,同时心下奇怪,两位仙子走动之时便会有阵阵清脆悦耳的铃铛声响,到底是从何发出?若非仙法奇妙,难不成是那仙子身上哪儿竟系着小小铃铛?是那长着狐尾的媚仙子?还是那冷仙子?难道是系在脚踝?还是……?
一想到仙子身上可能戴着的淫物,此等亵渎感便叫他的呼吸愈发地急促炙热。
感受到已经昂扬挺起的胯下肉根,谢玉炆摇摇头慢慢离去:他还年轻,今日晚上定要找皇后好好泻火才行。
…… ……
“你这小丫头,还不快告诉姐姐,你叫什么名字?”
仙仪宫仙鸾殿中的一张大床上,媚仙子怀里抱着小公主,慵懒的靠在满床玉枕上,满身凹凸如肉丘的曲线毕露,惹人口干舌燥。
一旁的冷仙子却并不似她那般躺下,优雅地立在一旁,好似一尊白石雕塑。
“我叫谢羡仙,” 小公主躺在她怀中脆生生地答道,大眼睛却看着那条动来动去的尾巴,“姐姐,你这条狐狸尾巴是真的吗?”
“咯咯……狐狸尾巴?” 媚仙子咯咯直笑:“这个呀,可不是真的……”
“那羡仙可以玩姐姐的尾巴吗?” 小姑娘满脸期待。
“羡仙不得无礼!” 恭候在一旁的皇后急忙呵斥。
“无事,无事,” 媚仙子摆摆手,捏了捏小姑娘的脸蛋,狐狸尾巴打着旋儿,眯起的眼睛满是朦胧醉意,“你要玩姐姐的尾巴?……那可不行,姐姐的尾巴可只给一个人玩儿……叫别人乱动,姐姐要叫出声来的唷……”
不知想起了什么滋味,她咬着嘴唇,俏脸泛起片片红晕,那本就狐狸般的明眸眼波流转,柔媚地要滴下水来。
冷仙子皱了皱眉。皇后战战兢兢,只当做没有听到。
小姑娘乖巧的哦了一声。媚仙子抱紧她揉了揉,又笑了——她真的非常爱笑。
“……上仙?” 立在一旁的皇后犹豫许久,颤声开口问道,“苏某可否斗胆问一句,先生……可还好吗?”
“先生?” 媚仙子愣了一愣,随即想起来是何人,直起身子遮住小公主的耳朵,她连声音都恭敬了许多:“先生自然安好。”
“先生可有提起过……” 皇后急切开口还想再问,却又想起什么,轻轻低下头,眼睛里已经溢满了泪珠。
“……是苏某失礼了,当初资质不足修行下山,现下连女儿都有了,竟还妄想先生会,会……”
“莫要自轻自贱,” 媚仙子一眼便看穿她心中所想,“先生关心你们每一个上山过的孩儿,决不会忘的。”
皇后只是摇头,只以为上仙好心安慰自己罢了。
“莫要不信,”媚仙子轻轻摇了摇羡仙的脑袋瓜,让她靠在自己丰满的胸脯上,柔声道:“今日下山前,先生还向奴家提了你呢——你且听着:十九年前那下山的苏小湘,后来是做了皇后的,还有一个女儿。你们两个去看看她过得可还好,若是那女儿资质可以,便问她愿不愿携上山来——你听是否?”
皇后一听,呆在原地,愣愣地问道:“先生……真的问起苏某了?还提起苏某的女儿了?”
媚仙子点头。
得到肯定的答复,母仪天下十几载的皇后愣愣地低下有些红肿的眼睛,轻轻掩住脸,又哭又笑。
“母妃怎么了呀?” 小公主抬头,呆呆地问道。
“因为你要和姐姐去修行了,你的母妃开心,又舍不得你走。” 媚仙子刮刮她的小鼻子。
皇后一愣,又是一阵担忧与狂喜:“上仙,羡仙她……羡仙可以修行!?”
“还需再看。” 媚仙子淡淡答道,轻轻站起身了个懒腰,尽情展示自己的火辣娇躯。
“奴家难得下山一回,呆在这宫里也太无聊,” 媚仙子杏眼滴溜溜一转,娇笑道,“檀妹妹,何不带奴家和这位冷仙子,去你这大齐盛世玩耍一番?”
…… ……
……
大齐皇都,最繁华的太安街上人声鼎沸,禁令刚过小半个时辰,但那些讨生活的商贩走卒们早已抓紧开张,几乎是一瞬间便叫这帝都恢复了往日的喧哗。
闹闹嚷嚷的人群中,一辆装饰奢华的马车慢悠悠地驶过。
马车旁边,十三名身体几位壮硕的家丁紧紧跟着,每个人都把手按在腰间刀柄,鹰隼般的眼睛四处逡巡。
半刻钟前,媚仙子提起要看一看她们所庇护的这盛世繁华,非要坐马车,还叫他们不要清理街道,更是不要那些臭太监官员跟随,倒是不排斥选几个壮硕的兵丁跟着。
皇帝百官哪里敢不遵命,别无他法,只得选出最精锐的一队羽林军卫便装守护,吊起十二分精神,生怕有人冲撞仙子车驾。
没有人会担心仙子出什么事,却唯恐有刁民不识好歹,惹怒仙子不喜,到时怕是这帝都都要成为尸山血海。
“……去,把那糖葫芦也给奴家拿一串儿来。”
“是!”被当作奴仆使唤的千夫长满心欢喜地应道,快步从那马车边跟着的小贩手里取了一串最大最红的山楂果串儿,以玉盘盛着递到到那窗口,两眼紧紧盯着那车帘——
只见车帘轻轻掀起,一只皓白的玉手伸出,洁白顺滑叫人惊心动魄,在那千夫长和一众兵丁火热的目光里拈起那串儿竹签,又慢悠悠地伸了回去。
“唔……不错。”慵懒媚音再次响起,听得众人又是一酥。
“谢谢姑娘夸奖!谢谢姑娘夸奖!可不是小的夸口,小的这串儿可是京城里卖的最大最好的!……”
扛着国串跟在马车后的小贩立刻赔笑着开口,在他旁边还有一众商贩走卒:卖烧饼的,果干的,甚至小孩玩具的……好像一支小小的庙会队伍,远远地跟着这辆鎏金车驾——
无他,只因赚的实在是太多了!那壮汉买一串糖葫芦,便给足足一两银子,一袋果干又是一两,谁能挡住这种诱惑?
当然,还有那一闪而过的玉手,恍恍惚惚好似歌谣的妙音儿,谁能不想跟着瞧一眼,马车里是何等的美人儿?
千夫长虎目猛地瞪过那不识好歹的小贩,叫那贩子一阵哆嗦退下。他心中恨恨:若非担心惹恼仙子,自己早已带着手下早已把这群贩子打跑——一帮低贱商贩,竟也敢聆听仙子韵音!?
只是千夫长口中训斥,脑子里却不由自主地想象那马车中的画面,一想到仙子会以小嘴儿轻轻吮着那小鸡蛋大小的果子,檀口微微撑大……他心中猛地一阵急跳,又立刻甩头,摇散这亵渎至极的想法。
仙子庇佑我朝,是绝不可亵渎的。千夫长羞愧万分。
“你这千人骑的母狗,竟也敢欠你虎爷爷的钱,老子今天倒看你要钱要命!……”
突然一阵不和谐的粗话喧闹,千夫长心中一凛,只见那大路一旁,几个打着短衫的地痞流氓正围着一个身材矮小的乞儿,其中一人正揪起那乞丐破烂的衣领,猛地一拳打在腹上。
便听那乞儿啊地一声惨哼,听声音倒是个女娃,掉在地上捂着肚子颤抖挣扎。
几个地痞哈哈大笑,叫唤虎爷再踹这畜生几脚。旁边的行路人都纷纷低头躲避,把原本宽敞的大路拦出一块儿。
那唤做虎爷的地痞咧着丑脸,听得恭维抬脚还要再踹,突然猛地被一大掌扇在脑后,直打的他眼冒金星,跌跌撞撞直被打出几步远,满嘴血腥味中一回头,见到一个壮汉立在身后,满脸横肉瞪着他,不怒自威。
“还不给老子滚开!” 壮汉一声吼,叫几个杂碎身子都是一晃。
这地痞剌虎都是有眼力的,端的是欺软怕硬,一看这衣服巾帽,便知道自己不知何的惹到了这尊大爷,当即拖着那被打的半死的虎爷,带着几个人点头哈腰,屁滚尿流地逃远了。
马车里,媚仙子突地心有所感,眉头一皱,将那车帘子掀起一角,看见那千夫长正轻轻拿脚踢着在地上蜷成一团的乞儿,要她起开。
她闭上眼睛心中一算,喃喃自语:“莫不是验在此人身上?”
马车外,那千夫长正打算揪起这倒霉催的衣领放到一边,忽听地身后马车中一声娇唤:“你这兵丁,别难为这苦命的孩子了。”
听得命令,千夫长立刻离开那颤抖的乞丐,恭敬立在一旁。
媚仙子看了眼闭目养神的冷仙子,沉吟一会儿,道:“奴家有些事务要做,还请把这旁边的闲杂人等,都请开一会儿。”
羽林卫们一愣,旋即大喜,不爽已久的他们终于得了命令,当下与早就远远候着的五城防卫司一阵拳打脚踢,把贩夫走卒和那些地痞流氓赶的远远的。
不过一盏茶功夫,整条长街便空空荡荡,只留那小乞儿还趴在原地。
驾车的女官轻轻掀起前帘,所有羽林卫立刻砰地跪倒,低首作揖。
随着一阵铃铛的轻响,伴着清淡的花香,两道倩影遮住煌煌日光,立在那乞儿身前。
昏迷的小乞丐被这阵铃铛轻响惊醒,惊慌四顾,自知有大人物驾临,当下强撑起剧痛不已的身子,瑟缩着便要如虫孑般爬走——
“莫要慌张。” 媚仙子出声,带着少有的温婉。
这声音似有魔力,小乞丐一听,身上的痛楚竟也减淡了几分。
愣愣地低下头,她跪在原地。
“毋需害怕,抬起头来,叫姐姐看看。”
跪在地上的乞儿懵懵懂懂,迟疑着抬起脑袋,看见一个好看到了极点的姐姐正弯着身子,脸颊带笑,温柔地看着自己,在她身后,一个同样高挑的白衣姐姐带着面纱,那双秋水剪瞳柔和地看着她。
带着淡淡的清香,两位姐姐遮住照在她身上的毒辣日光,但在她的眼中,二仙却无比的耀眼。
在她暗淡的人生里,从未见过如此美貌。
媚仙子同样打量着这小乞丐。虽然她好像一只小狗儿般又瘦又小,脏污至极,甚至脸上还带着恶心的疮疥,但媚仙子能看出她是有意隐藏自己的相貌——倒也聪明,不然以她乞儿身份,怕是早已被那些地痞奸污糟蹋地不成人形。
若是洗干净,再养好了,定是极妙的美人坯子。
“倒真叫你我捡到块璞玉……”
直起身子,她凑到冷仙子脸旁耳语道:“这孩子与你小时候可像了,主上一定喜欢的紧。”
冷仙子撇过眼睛,那张清清冷冷的俏脸乍得浮起一片红晕。
媚仙子咯咯直笑。
旁边地上,一个年轻的羽林卫再也忍不住心中冲动:他三年前刚刚入伍,战功赫赫入了禁军,正直少年气盛时,第一次见到仙子下凡的盛况,他如何受得了如此颤笑的诱惑撩拨!
跪在地上,他悄悄抬眼偷瞧,却一眼正看到冷仙子脸红一幕。
仿若腊月梅开,仙子一瞬的娇羞,非人间可有的媚态看呆了偷瞧的羽林卫。正午的烈日下,迎着光,他模模糊糊地看见冷仙子轻纱下,那曼妙到了极点的绝世玉体的轮廓。
那蜂腰玉腿,浑圆翘腚,一切都好似苍天最完美的杰作……
侍卫曾在大乾边境,见过那些游历人间的野修,其中也不乏女修,但她们之中,无一担的起仙子名号。
终此一朝,仙子之名,唯二人而已。
烈日刺眼,流泪不止,他浑然不觉。
媚仙子弯腰,低声与乞儿攀谈——
在这炎热至极的午后,仿佛上天恩赐,恰巧一阵微风吹过,在侍卫的眼前,轻轻地撩起了冷仙子那长长的面纱——
那高大的羽林卫震惊发现,冷仙子面纱堪堪遮挡的那水滴状乳峰翘起的弯尖处,赫然有两个高高的凸点,不是仙子那勃起的肥大乳首,又能是何物?
这看似清冷的仙子,乳头竟如此肥大高挺!她身上除了一层白衣,竟空无一物!
仿佛执意显露所有秘密,轻风继续将那面纱高高扬起……
不过一霎,侍卫一眼,仿佛灵魂都被攫住:冷仙子那张小口中,居然塞着一根极其粗大的事物,瞧其形状恰似那青楼女子玩乐的假肉根,几乎全根没入,只有根部显露一些,将那原本天鹅似的粉颈撑起可怕的形状,竟还在微微蠕动,带着许多晶莹香唾,顺着被撑到极点的缝隙滋滋地溢出。
难怪冷仙子一路一言不发。难怪这颀长面纱不可离身。若是不用面纱阻挡,这叫人心惊胆战的淫靡小嘴香颈,这高高勃起的仙子乳首,谁都会知道,这看似清冷的女仙,远比那魅惑人间的媚仙子淫荡万分。
他的胯下几乎立刻撑起巨大的帐篷,连布衣下藏着的宫卫铁甲都遮掩不住——
仙子一路,便是如此下凡的吗?
便是如此忍受着口中巨物的折磨,任由那面纱不停拂过翘起的乳首,做着妓女都不做的淫贱事情,却仍是撑着痛苦,忍着麻痒,如此高傲冷漠吗?
是谁,能叫一位仙子,如此低贱如女奴?如此淫荡,却又如此……圣洁?
年轻的羽林卫胯下高耸,口干舌燥,颤动的心中却生出一股想将她抱在怀中,恨恨爱怜的冲动。
微风不过拂起一刹,冷仙子注意到,玉手一挽立刻收起面纱。美目一瞥那瞠目结舌的羽林卫,眼波流转,瞬发无尽杀意。
羽林卫霎时醒转,知道自己看了不该看的,砰地一声,立刻将脑袋狠狠砸在地上,朗声恕罪。
冰冷杀机流动,煌煌天日却如坠冰窟,其他军士不知发生何事,跪倒在地瑟瑟发抖。
媚仙子回过头,一眼便了然何事,只见她咯咯地笑,竟伸出手来,当众摸了一把冷仙子的肥臀。
冷仙子猛地一阵颤抖,羞愤躲开,一闪而入了马车。
随着一阵铃响,满街杀机瞬间消散。万幸此时所有人都跪着,无人看到。
媚仙子冷笑一声,也上了车去,对跪在车轴旁的女官开口道,“你把这乞儿带走,好好洗漱一番,送到仙仪宫去。”
“奴家逛了这么久,也乏了……”她最后玩味地看了眼那个跪在地上的侍卫,头也不回,款款进了马车,只留一阵笑声残余,“回那仙仪宫去吧。”
马车缓缓驶动,其他羽林卫立刻起身簇拥,独独留着那羽林卫跪在原地,额头一块血印,茫然无措:自己被放过了?
“蠢货,给老子滚过来跟上!”
怒极的千夫长一声大喝,侍卫立刻跳起身。他的眼睛酸痛至极,却仍旧眼神火热地看着那马车帘布:冷仙子那惊鸿一瞥,深深烙在他心里,他愿永世不愿相忘,哪怕死了也在所不惜。
但他永远也不会知道此刻,在那众人小心护送的车厢中,正发生着什么。
豪华的马车车厢内,此刻香气四溢,一份柔媚燥人的体香,另一份却清冷淡淡,宛若空谷幽莲,千年一绽弥散。
只是眼下,这朵幽莲却不停地颤抖,好似情动至极。
银铃脆响,叮当不停。
马车内,一片春光旖旎。
“好呀,我们的大乾剑仙冷月儿,难道就连最后法力用尽了,也要杀那兵丁不成?”
只见媚仙子紧挨着冷仙子而坐,两只玉手时不时轻轻搔过乳头腿心,叫清冷的她紧闭着眼,双颊粉嫩胜似胭脂酡红,鼻腔里腻死人的一阵闷哼,粉拳握紧又舒开,偏偏不去阻止对她的亵玩。
在她丰软硕大的胸乳上,将那单薄纱衣绷紧的水滴状乳瓜尖端,俏皮地将纱衣翘起两个高高的凸点,瞧那形状,这可口乳尖儿定是又肥又长,又软又绵。
但两粒乳首的下方,却又有两颗硬硬的事物随着乳尖的勃起显露,看形状圆滚滚好似小龙眼,却不知又是何物,鼓鼓囊囊,竟有幸能贴着仙子乳首温藏?
媚仙子瞧见了,嫣然一笑,忽地捏住纱衣下早已高高勃起的两粒乳尖儿,两根纤指在奶孔处轻轻搔挠,其余四指微微用力,轻轻捻动。
“我可不记得你以前,杀性竟如此之重……”
冷仙子娇躯猛地一挺,滚圆莹润的大腿不停磨蹭,铃音骤然急促。
媚仙子贴在她的耳边,轻轻地吹气:“哎呀……那侍卫瞧着,还挺帅气的呢,我们的冷月儿,莫不是发春了?”
被捏住要害,小小乳尖又痛又痒入骨髓,冷月儿方才还充满杀意的美目泫然含媚,都要垂下泪来。即使如此,她却仍是一声不吭,全力撑着自己冷冷淡淡的脸色不崩毁,却又小女子乞求般带着泪痕不停地摇头。
悲吟,哀求与冷漠竟同时出现在一人脸上,矛盾至极的同时,却又在那娇颜上展出惊人的淫荡。
媚仙子冷冷地看了看她颤抖的身子,玉指伸出,在她腿心将一物轻轻戳入——
只听若有若无的咕滋一声轻响,好似卵石坠入池中,水花溅起,铃音狂震。
冷月儿臻首猛地一扬,娇躯颤抖着挺起,带着胸前两团水滴形的奶儿都一颤一颤,迷离的杏眼大睁,小嘴里喷香的淫唾满溢而出,仿佛晶莹眼泪般从两颊滑落,打湿那垂下的面纱贴在颊上,印出一张撑开到极致的小小樱口,和塞入其中的假阳具狰狞可怖的形状。
她雪白的胸膛像垂死的鱼儿一般快速起伏,她那尖尖翘起的奶尖儿每次一颤,挂在乳头上地两粒铃铛便猛地一响,一抖,一抖。
冷月儿两汪无神杏眼溢满泪水,脸上轻纱,身下腿心,两团湿痕飞速洇开。
媚仙子收回湿润的手指,指尖拉出一抹长长银丝,连着仙子水汪汪的腿心,缓缓垂下断开。
她冷声道:你这副身子可都是主上的,若叫主上知道了竟给别人瞧见,有你好吃。
冷仙子跌回马车上,铃铛声音渐渐停下。她恢复那张清冷绝丽的面庞,双眼迷离地点头,表示自己知道的。
泪痕和着唾液缓缓流下,打湿素衣。
小小车厢,幽莲花开,清香弥散。
她仍是死死握着那拂尘,一言不发。
媚仙子这才拍拍她小脸,掀开车帘,伸出一只柔嫩到不可思议的玉手,葱指点了点那跟在马车后的侍卫,一阵挑逗般的笑声:
“你这呆子兵丁,竟敢冲撞仙子?待会儿记得来仙仪宫,给奴家的妹妹好好赔罪。”
赔罪两个字微微拉长,媚意无限。
那年轻侍卫愣了会儿,随后心中猛地狂跳,立刻轰然跪倒,大声称是。
旁边十二禁卫,嫉妒欲狂。
…… ……
……
仙仪宫,仙鸾殿上,灯火如炬。
一个一身铁甲的侍卫双膝触地,长跪不起。
殿内正中那张大床一侧,冷仙子侧躺在柔软的绸布上,轻轻颤抖,方才潮喷过的桃臀正对着他,因侧卧的姿势绷紧,仿佛裸体一般纤毫毕露,端的是好一副娇挺火辣的雌媚身子,其臀心儿甚至还带着一滩未干的水迹,更是随着那肥臀时不时的颤抖,一点点弥散扩大,端的是淫靡至极。
淫香四溢,却被有意拦下,不让这侍卫享受一分一毫。
只要这侍卫抬起头,便能一睹那叫天下万民瞻仰,更是叫他魂牵梦萦,永生难以忘怀的仙子春光。
但他不敢。
那媚仙子就坐在他面前,两条丰腴的长腿交叠,羊脂玉般的大腿肉将那薄薄的淡红宫装绷紧,透出一股柔腻的肉白。
两只玉足便垂到他的眼前,带着那小小的绣鞋,一晃一晃。
侍卫微微喘气,一颗心怦怦直跳,简直要从胸口蹦出来:谅他几条命也想不到,自己一个小小禁军,居然有幸能进这专为仙子修建的寝宫!
“你这小兵,可知道你犯了何等大罪?”
话语分明是质问,从媚仙子那仿佛是故意的柔弱嗓音传出,却充满了挑逗的淫荡气味。
侍卫已经半胀了一个午后的肉茎又是一抖,立刻回答:“小人知错!”
“哦?知什么错?你倒是说来给我听听?”媚仙子仿佛被他逗乐了,戏谑地问道。
“小人,小人不慎……不慎……”
侍卫结结巴巴,他当然说不出来自己犯了什么错。难不成他要当着仙子的面,说自己看到了冷仙子身下空无一物,嘴里塞着性具,如妓女般在街上游荡,露出勃起的肥大乳首,恬不知耻的叫人观赏?怕是有几条命也不够仙子打杀!
媚仙子见他结巴了半日也说不出话,伸出一只晃悠的绣鞋尖,在他脑袋点了一点,娇笑道:“你这呆子,真是有趣……”
侍卫讷讷,听着银铃般的笑声,盯着那双绣鞋在自己面前晃得愈发厉害,不禁咽了口口水,胯下愈发胀大。
媚仙子一边笑一边问道:“瞧你这呆样子,一定还未曾婚配吧?”
“是,承仙子发问,小人年仅十七,尚未婚配。”
“呆子,谁问你几岁了,”媚仙子嗔道,“十七岁,这样壮实……那你,也还是童子之身咯?”
侍卫一愣,点头称是。
“这样啊……”媚仙子眯着一对狐狸眼睛,好似如丝细雨打量着这少年侍卫。
“也罢,”不知想起了什么,她突然叹了一声,“你这军汉,可不知自己做了什么惊天之举……回去吧,今日之事莫要与他人提起便可。”
侍卫又是一愣,心中仿佛空空落落,突然一咬牙,砰地一声重响全力把头磕在地上,大声说道:“小人有一言!只求与仙子诉说,还请仙子宽恕!”
刚收回香足的媚仙子一听,倒颇为惊讶:她本以为这兵丁要么夹着尾巴逃出去,庆幸捡一条命;要么色字当头,恬不知耻地想留下真以为能开一段艳遇。然而这一出,倒是叫她颇感意外。
若是别人,她早已弹指将其灰飞烟灭,但这呆头呆脑的禁卫,倒确实让她有了些兴趣。
她饶有兴味地叠起腿来,一双媚眼眯着这大胆的侍卫:“嗯……奴家允了,你且说来我听听。”
侍卫得到许可,挣扎着跪正,拱手低头,大声说道:“小人午后一瞬僭越,目睹仙子真颜!永世难忘!小人此生只愿仙子再让小儿见一面,小儿死而无憾!”
这话,显然并非是对着媚仙子说的。
媚仙子一愣,回头看了眼仍在喘气的冷月儿,随后仿佛想到了什么好玩至极的事儿,捂着肚子,笑得真是花枝乱颤:
“死而无憾?你这兵丁……咯咯……莫不是爱上了奴家地妹妹不成?哈哈……”
侍卫面色胀红,心头火热。
慢慢停下笑声,媚仙子两腮酡红,娇颜如花:这侍卫虽然天真幼稚地可怕,这份痴情倒是叫她意外,笑道:“那我且帮你问问她,看奴家妹妹愿不愿意再见你一面。”
说着,她玩味地看了眼冷仙子与她那勾人惹火的肥软身子。仰过身,她伸长水葱般的玉指,在她臀心那湿透了的白衫上,轻轻地一弹——
啪地一声轻响,冷仙子娇躯又是一下绷紧,肥臀拼命地前缩,想要逃离那根磨人的手指,却只让那臀瓣一阵摩擦,只见她忽的一颤,一阵噗呲的声响,一股温热淫汁噗地迅疾射出,哗啦一声,狠狠射在裆部。
本就微微透明的白布上,那团湿痕飞速扩大,腾起阵阵热气。
她又潮喷了。
还是宛如女孩尿裤子般,这种最让人羞耻的方式。
冷仙子臻首倚着绸枕哭泣,不停地摇头。
侍卫跪在原地,额头点地不敢抬头。他听见仿佛泉水滴在衣衫上炸响般的噗呲声,却不知是何物,只觉得这声音仿佛溅到了自己心里,痒的下身肉根胀挺,愈发难受,仿佛要爆开来一般。
媚仙子在冷月儿绵软浑圆的臀肉上擦干手指,回过头娇滴滴地道:“奴家的好妹妹正生气,不愿见你哩。”
侍卫脑袋垂的更低,他心中早已知晓结果,却仍是空空落落。
“但是呢……奴家倒有个办法,说不定便能成事……”
正要跪谢出去的侍卫一愣,却听媚仙子轻轻一哼,耳语般对他说道:
“若是你能当着奴家的面……用你那童子身,把阳精射出来,给奴家看一看,说不定奴家一高兴,便赏你看一看师妹儿呢……”
话音如淫魔诱人的同时,媚仙子那玉腿伸出宫裙外,绣鞋尖儿轻轻压过他下巴,仿佛一只柔弱小手般一点点划过他健壮的身体,一直到停在他高高鼓起的裆部,似触非触,缓缓地划着圈儿……
“仙,仙子!”
听得那淫词浪语竟从上仙口中说出,更是如此古怪淫乱要求,叫这年轻侍卫震惊至极!他的呼吸骤然粗重,下身一阵阵怒勃,浓烈的汁液渗出,连厚实的皂裤都渗出一点湿痕!
她那纤细紧致的小腿就在眼前,雪白如最高级的绸缎,没有一点毛孔,醉人香气,四溢而下。
仙子那只小小的粉色绣鞋,比他在皇后身上见到的朝服还要精致,那包着的脚丫儿虽见不到,但却可看出其是如此小巧颀长,简直是上天恩赐的最高杰作!
绣鞋尖并没有碰到他的肉棒,只是隔着一层发丝般的距离轻轻挑逗,但是每当侍卫下体再次怒勃想要触碰,那绣鞋便好像被吓到一般再次后退一点,便如此若即若离,就是不让他触碰亵渎。这极端的挑逗简直叫他浑身欲焚,肉棒勃起到此生最大尺寸!
“好孩儿,莫要忍着,奴家看你这棒儿,也硬了许久了吧?”
媚仙子娇滴滴地嗔道,那一口软软的语调最是勾人夺魄。
此言一出,他用出全部意志,方才忍住了抓住这只小脚,用肉棒狠狠摩擦射精的冲动。
“仙子!仙子!”侍卫声音里的欲望已经完全不加掩饰,“小人,小人忍……小人真的,真的可以!?……”
“嗯,无事……”
是他的错觉吗?媚仙子嗓音中的欲望竟也如他一般!
“脱下裤子,大胆手淫便可……啊……” 媚仙子一声娇哼,微微喘息说道,“你这呆子,快脱下来……本仙命你脱下来……”
“是,是!” 得到许可,早已忍耐不住的侍卫立刻半蹲起,低着头急躁地要脱下长裤,手忙脚乱之下,却因为肉棒勃起实在太大,怎么也脱不下来。
媚仙子瞧他这副无能样子,又是一阵咯咯发笑,让侍卫热血一冲,低吼一声用力一拉,呲啦一声,竟将那结实的裤子硬生生扯裂。
“傻侍卫,这么猴急做……啊……” 媚仙子正要嘲笑,见到他下身那最后一层白色襟裆,突然轻轻一喘。
侍卫下体的襟布也已被撕裂了小部分,只见那团硕大的东西正藏在其中,缓缓搏动。
因为闷了一天的汗,他下体臭味相当浓郁。那裤裆更是带着一团湿痕,弥散一股浓郁腥臭:正是他早先勃起肉茎分泌的大量黏液。
“仙子,小人未曾洗浴,这里气味略重,还请,还请仙子……” 侍卫自己也被裆部的恶臭一熏,脸猛地一红,结结巴巴地告罪。
“莫要废话,还不快把那活儿亮出来给奴家看看。” 媚仙子脸上泛起红晕,微嗔道。
侍卫不敢怠慢,赶忙把襟布一掀,一条硕大的骇人肉枪一下弹出,其肉茎根部毛发卷曲浓密,两颗卵蛋一鼓一鼓,显然正在酝酿大量新鲜精浆,黑色肉皮褶皱上满是白色汗垢与粘液,瞧其长度,竟有六寸,更是粗如黄瓜,顶端龟首宛如蛇头,正从那独眼处垂下一线腥臭银丝,端的是一条人间上好肉根。
媚仙子眼睛一眯,香舌轻轻舔过樱唇,妩媚至极:果然好大。
又看了眼档襟上的大团湿痕,她捂着小嘴一阵娇笑:“好臭!你这呆子,莫非那一处竟硬了一个午后?”
“小人,小人……” 侍卫说不出话,自见到冷仙子后,他脑海中便满是仙子的剪影,下体那活计一直死死地半软或硬着,简直叫他发狂。
“好了,奴家不怪你……” 媚仙子双手托着臻首,媚眼如丝,轻轻把绣鞋再次低到那龟头马眼处,只是此番却没有了衣衫阻隔,娇小绣鞋雪白的底儿离那马眼实在太近,媚仙子万分小心控制,不让自己触碰到那恶臭粘液……
如果此时有人进来,定能看见如此淫荡的一幕:一个绝美的白衣仙子躺在床上,那如肉山般硕大圆挺的肥臀正不停地颤抖,鼓起无数波纹肉浪,可见其有多么柔软滑腻。但那仙子最私密的腿心却好像尿裤子的女童般满是湿痕,甚至仍在不停地往外渗出一缕缕粘稠的蜜水儿,时不时随着肥臀一抖喷出一股水线,洇的那床单都晕出一大片湿迹。
另一个美艳女子坐在另一侧,周身仙气渺渺,却衣衫暴露,双手托腮,媚眼如丝。任那衣衫滑落,雪白高耸的乳瓜微露,柔腻地叫人两眼发晕。两条长到不可思议的玉腿交叠,裙摆微微撑开,露出线条流畅至极的纤细小腿肚儿,那叫人发狂的秀气莲足却低低垂下,竟放在一个铁甲低贱侍卫赤裸的胯间轻轻磨蹭,直直贴着那一柱擎天的巨大肉棒。如此一幕,任谁都要脸红心热,定会以为这粉衣女子,是在给那男子足交……
任谁都只会以为,这是两只馋精含棒儿的人间妖精,绝不会相信,这竟是那两位大乾天奉的绝世仙子……
“还不快快就着本仙的脚儿,把你那物什儿……射出来?”
这一个射字出口,侍卫肉棒竟又是一挺,猝不及防之下,那马眼擦过鞋底,媚仙子一声惊叫,感觉一个硬硬的事物隔着绣鞋从足心划过,其滚烫热量隔着鞋底居然都清晰颗感。那侍卫则是爽的发抖,啊啊地瞪着眼,险些就如此射出来。
媚仙子急忙将绣鞋抬起一线,裙底春光一时乍露,只见一道极粗的透明银线,弯弯地连着绣鞋底儿与那肉根马眼,在空中晃晃荡荡。一条银色汁液更是划过鞋底,在鞋跟处缓缓垂下……
媚仙子气急,这臭侍卫的肉汁怎么如此之多!自己那绣鞋底,一定是被抹了一大片臭死人的黏液了。
一双狐狸眼睛风情万种地一白那侍卫:奴家如此奉献,这臭家伙总该知足了吧?
侍卫虽低着头看不到,却也被这一眼瞪地身体一酥,不劳仙子再开口,赶忙双手紧紧抓住肉茎,死死地盯着仙子羊脂玉般雪白无暇的小腿和莲足,拼命地撸动起来。
只见那昂扬肉棒似触非触地顶着仙子的绣鞋底儿,粗长的滚烫肉茎被侍卫两只手全力握着上下搓弄,那黑色的肉皮被一下搓起又套下,深红色龟头时不时显露半分,与仙子那秀气至极的粉色绣鞋和玲珑脚丫儿一对比,简直是丑恶到了极点!
举国供奉的仙子,几乎所有人都只能对着画像土胎顶礼膜拜。而他一介侍卫,居然掏出自己下体如此物件,还竟敢置于仙子眼前撸动!这与把肉茎对着大乾撸动有何区别?已经是天大的侮辱!更是对整个大乾信仰的亵渎!
但一念及此,侍卫心中无穷惶恐罪恶的同时,一看到仙子那可爱的脚丫儿竟放在自己胯间帮着自己手淫,便是脑中一腾一腾,手下握的越来越紧,撸动越来越快,直叫那肉棒渗出的透明粘液宛如射精般一股股溢出,恶臭腥臭越来越重,熏得人头昏脑胀。
侍卫似乎也意识到自己胯下恶臭实在熏人,手下不停,心中却羞愧地无以复加,结巴着道歉。
媚仙子笑道:“你还挺有礼数……无事,你再多弄出来些也好,奴家不在意。”说着,一双媚眼紧紧盯那昂扬肉根,舔了舔舌头。
“不如说,喜欢的紧呢……”这一声低如蚊呐,入魔了的侍卫没有听到。
再回头看了眼冷仙子,只见她正强自用力,用起仅存的法力,运转妙法撑起一个小罩,隔绝浓腥臭味。
不知为何,媚仙子轻笑:这才是冷月儿,哪怕会因法力丧尽难受数日,也不愿被沾了凡俗淫臭……只是如此一来失了灵力压制,怕是又要潮吹不知几何。
一个被剥夺了法力的仙女?媚仙子不由得想入非非:若是把此时的冷月儿扔进军营市井里,她着一身细皮嫩肉,怕是当晚就要被那些军汉乞丐肏干的花汁泄尽,蜜穴都合不拢,恐怕连孩子都有了吧?指不定还要被哪家凡人收了去,做了母畜肉奴,一生一世做玩物,可真是美得紧。
一想到此处,她呼吸不由得威威急促:若是那人人肉根皆有眼前这一串妙物大小,到时候,自己也加进去,一起做那恶臭凡人的肉根女奴,为其受孕,不倒也快活……
媚仙子立刻使劲一摇臻首,驱散心魔:自己这是怎么了,怎么能如此想法?
都怪主上不来宠自己……媚仙子嘟着嘴,竟有了些许小女儿的憨态。
压下心头燥热,她的眼神回到那正对着自己小脚手淫的侍卫。这男孩儿果然帅气,还有些稚嫩,想必在凡间,也一定是个受欢迎的主儿……
结果如此大好年纪,竟遇到了冷月儿,怎么能忍住不一见倾心?真是可怜……
不如奖励他一番?也好慰一慰自己那颗……被冷落许久的枯心……
“臭侍卫,便宜你了。”
她舔了舔嘴唇,一想到此处,也不由得香腮发红,呼吸略微急促。
她轻轻抬起自己的绣鞋尖儿,在侍卫直愣愣的目光里,竟就如此放到侍卫嘴边,檀口轻启,微声道:
“快,舔一舔奴家……”
侍卫一愣,正飞速套弄胯下肉根的手一停:舔一舔仙子,舔什么?
看着仙子那在眼前轻轻摆弄的脚丫子,他几可看到薄薄的簪花鞋面底下,那豆蔻脚趾头可爱至极地轻轻摆动……莫非,莫非仙子竟是要自己舔她的小脚儿!?
他虎躯腾地一震:如此命令,若是其他人,定是极端的羞辱,但是换做仙子,这是何等的无上奖赏!
仙子,要自己舔她的脚儿!
仿佛生怕媚仙子反悔,侍卫猛地张开大口,一口含住,猛地一吸!
一阵彻骨的香味猛地自口中传来,仿佛三月新开的桃花香精,让侍卫爽到头皮发麻,忍不住伸出粗长的舌头大力舔弄。恍惚间,他竟感受到几颗圆圆的玲珑事物在薄薄的绣鞋面下轻轻撩动着自己的舌根!——是仙子的脚趾头儿!仙子玉趾!竟在我的嘴里!
媚仙子也是娇躯一抖,颤声道:“你这小贼,怎么还吸起来了……莫要舔的如此用力,莫要……啊……”
侍卫又怎么愿意停下,那在无数人眼前轻轻飘过的仙子玉足,那让举国上下共同瞻仰,千万人崇敬的仙子的脚趾头儿,那么多人只能跪下看仙子飘过,而此刻,这玉足竟被他含在嘴里!被他舔着,吸着,指不定还有他的口水,渗到这绣鞋里面,污染仙子那完美无瑕的脚尖儿……
侍卫无声哀嚎,如此亵渎仙子的极端快感,哪怕将自己先前蹭在鞋底的粘汁都尝到嘴里,也叫侍卫大脑爽的发麻,两眼翻白。他的下身肉棒简直要炸开来,双手握住肉茎疯狂的搓弄,口中更是死命舔弄,仿佛要吮出汁来一般,拼尽全力吮吸!
呜……莫舔了……奴家命你……哈啊……莫舔那处,莫……呀啊……”
媚仙子脚尖被含住,热热的,还被人如此舔弄,饶她是魅惑众生的仙子,也不禁一阵心弦紧绷,娇躯酥软。
春心一动,便再也压不住口中娇喘……呜呜咽咽的淡淡雌蹄从鼻腔里一点点渗出,叫身下的侍卫如痴如狂。
媚仙子仰起头,贝齿轻咬芳唇,被男人火热的大嘴和舌头吸得难受至极,娇躯不耐地扭动,两眼迷离,张嘴呼出一口炙热香风。
身下,那侍卫似乎也已经神智不清,居然不顾亵渎的愧疚,颤悠悠伸出一只沾满了黏液污垢的手,慢慢向她小腿伸去……
“不许碰!” 她急忙呼喝,阻止侍卫进一步的侵犯,却又呜咽着喘息,泛红的酥胸飞快地起伏。
“不要舔呀……停下……唔……快停下呀……呜……”
她也没想到,被人吸住鞋尖竟会是这样的触感,哪怕隔着一层薄布都是又热又痒,叫她忍不住两眼含春,娇躯再也支撑不住后仰,双手撑着玉床,十根玉指紧紧抓着床单,仰着头无声叹息。
下身,小腹处轻轻痉挛,微微火热……自己这是怎么了?
自马车上忍不住玩弄冷月儿开始,到现在,居然将脚儿伸给一个侍卫玩弄?为何今日心魔缕缕进犯,如今,连这具蕴道的身子都如此敏感?
媚眼微微睁开,低下头看着跪在地上的侍卫狗儿一边错弄着极粗的黑色肉茎,一边拼命地为她侍奉舔足,她另一只小脚丫子居然也忍不住不安地扭动,趾头在鞋底不停地搔动,在那薄薄鞋面微微鼓起。另一边却又忍不住把那绣鞋再往侍卫嘴里塞一点,再塞一点……
仙子心湖,泛起无数涟漪。
脑海中,模模糊糊地浮起一个高大的人影,似乎也是像她此时这般坐着,温婉而笑。
一念及此,那脚尖的麻痒快感更仿佛一阵急速触电般,在媚仙子乱透了的心绪里飞快的往上传去,直到那一处已然微湿的最羞人处,轻轻一刺——
媚仙子娇躯猛地一僵,两只玉足一瞬绷紧,连那鞋面下的小趾头都颗颗立起!
“咿呀……”
她双目无神,小口微微张大,却听一声如琴丝颤抖的哀吟春叫,又好像猫儿发春时的一声轻啼,随着若有若无的水声,倏忽而逝。
如此淫媚的媚音,却让侍卫手下口中都是猛地一停。满是汗珠的太阳穴一鼓一鼓,他跪在地上急促地喘息,直把无数火热湿气打在仙子慢慢软烂的脚尖儿,身下那黑红色的肉棒砰砰的一抖一抖,无数粘液自大张马眼涌出,胀到可怖。
媚仙子忍住紊乱的呼吸,鼻中一声颤嗔:“你这小贼,怎么停下了?”
侍卫百般不舍得吐出被自己吮地有些潮湿的绣鞋尖,颤抖着道:“仙子,小人,小人忍不住,忍不住要射了……”
媚仙子看着他满头大汗的样子,噗呲一笑,简直叫宫中一瞬花开,。
“什么侍卫童子身,居然吸着人家的鞋儿都能硬的如此厉害……”
侍卫脸红,喃喃解释:“并非小人无赖,实是仙子您的小脚……实在太过香甜……”
媚仙子轻啐一口,嗔道:“……淫贼。”
这一声娇嗔展现的无边媚态,叫侍卫如痴如醉。
仙子轻轻从他嘴边收回鞋尖,看着湿透的绣鞋上连出一丝水迹,她又是一声媚声呻吟,仿佛垂死鸟儿般喘息:“你这不要脸的小贼……害死奴家了……”
她贝齿咬着嘴,“你……抬头看一看。”
侍卫纠结不已,但脑中性欲终是压过了对仙子的敬畏,颤颤巍巍地抬起酸胀的脖子,他的眼睛缓缓上移——
呼吸急促,越过他已欣赏了半日的莲足,他便看到了媚仙子那交叠在一起的丰软腿肉!媚仙子玉腿极长,其羊脂玉般的腿肉极其丰满,却丝毫不显的肥胖。此刻两条大腿叠在一起,那柔软至极的肉柱被压扁,将单薄的粉色衣衫绷紧撑裂,几可看到其下莲花般粉白的盈盈肉光。
只可惜因仙子如此坐姿,那硕臀形状虽更加浑圆,却让人看不到其最诱人的腿心,看不到那一处被衣衫紧紧包着的蜜穴形状,与那代表着仙子情动的,微微湿润的芬芳痕迹……
再往上……
一瞬间,仿佛神魂都被慑住,侍卫死死地瞪着媚仙子宛如妖精般泛起潮红的娇颜,看着那好像要滴下水来的美目,雪中寒梅似的朱唇,还有在那轻轻松开的胸口,透露出的鼓胀肥乳,那白腻的肉光挤出一条深邃沟壑,简直要把他的灵魂都吸走——
却见仙子水葱般的一根长指竟主动扯着衣衫泄出乳肉春光,轻启朱唇,带着无尽媚意,仿佛哭泣般哀叹道:“臭侍卫,还不快射给奴家……”
“若是再不射出来,难不成要奴家用小嘴儿帮你……”
媚仙子眯着湿润的美眸,斜斜地盯着那侍卫,轻轻张开那樱桃小嘴,一截粉如荷瓣尖儿的小巧雀舌轻轻吐出,微微撩动——
“……吮出来不成?”
仿佛被惊雷劈中,侍卫眼睛一瞪,太阳穴猛地一股,全身肌肉绷紧,下身肉棒炸裂般一抖!
“仙子!——\"
侍卫一声怒吼,黑红色的肉棒上马眼大张如管,肉棒一下胀裂,在宛如濒死的呻吟中,只听噗地一声啵响,一股银白色的腥臭精柱对着仙子娇颜爆射而出,噗呲一声炸响,狠狠地打在仙子绣鞋脚心!
侍卫呻吟着爆射精浆,射了足足三股,四散飞溅,大多数都糊在了仙子绣鞋底,甚至有不少粘在了仙子衣裙,乃至那小腿之上。
滚烫的精液腥臭弥漫,仙鸾殿的玉床边,一片恶臭。
侍卫一瞧见仙子居然被自己阳精玷污,哀嚎一声,又噗呲射出一股来。
他仿佛害了热病一般,脸色灰白,健壮的身躯颤抖,只觉得自己将一生的精液都射尽了,模模糊糊中,他只觉得自己比战场杀了三十个蛮子还累。
迷茫中,越来越沉重的眼皮最后用力一睁,昏去前,看到了躺在床上喘气的冷仙子,模模糊糊的雪白身影。
“仙子……” 侍卫喃喃呼道,心中满足至极。
砰地一声,他摔倒在地,沉沉睡去。
仙鸾殿一瞬陷入了沉寂。唯有仙子体香混着男子精液恶臭,一点点弥散。
“呜……奴家的鞋儿……恶心死了……”
媚仙子皱眉哀叹一句,一甩小腿,把那沾满阳精和口水的绣鞋扔到侍卫身上。
想了想,又把那双棉白袜子脱了,啪地扔到那兵丁脸上,尽情舒展豆蔻般的晶莹脚趾头。
若是叫人看见了,不知多少人要羡慕死这昏倒的侍卫。
侍卫满心以为自己的口水沾染了仙子玉足,其实媚仙子早就以法力包裹住了娇躯,不管是侍卫的体液还是臭味,都触不到她一分一毫。即使如此,情动过后,她仍是感到一阵发恶。
她玉指一弹,满殿精臭便立刻消散不见。再拍拍手,早已候在殿外,世代侍奉此宫的女官鱼贯而入,一眼也不敢看衣衫半解的仙子春光,立刻将满身脏汗的侍卫搬出宫殿。
待得女官全部出殿,仙仪宫内,再次陷入一片寂静。
却听突然啪地一声脆响,媚仙子用力一拍冷仙子的肥臀,冷月儿猛地一颤,硕大的桃臀宛如水袋般波动,掀起一阵臀浪。
“我可帮你削去了这小兵丁的记忆,你不谢谢我,还躺在这儿装死人?”
冷仙子当然说不了话。现在的她哪怕动一动都要浑身颤抖着高潮,如此身子,怕是要等到明日才可好。
媚仙子嘴上说着无赖话语,眼里却看着她怀里的拂尘,感受着下身微微的凉意,她眼神万分复杂。
她是道蕴境的天修,哪怕在这座天下也是极高的一批人。虽然长年浸染魔道而品性微变,但她的道心,绝对不是一个小小侍卫的舔弄就可以撩拨的。
在此大乾境内,能如此做的,唯有一人,一妖而已。
想通此事,媚仙子心中微带恼意,却又有些开心。
“哼,原来一直在看着,真是坏人……”她嘟着嘴喃喃自语。
她突然伸手去抢那柄拂尘,口中仍是媚声道:“好月儿,拂尘给我看看。”
已经不停轻微高潮了一个下午,本应四肢酸软至极的冷仙子却不知道哪来的力气,突然蜷缩起颀长的身子,素手死死地攥着那拂尘,直把拂尘细细的木柄压倒自己乳儿沟里,让那雪白的长丝紧紧顶在给戳的变形的绝美俏脸上。
媚仙子不用法力,竟然抢不过她,被她用力推开,跌在床上。
媚仙子气急败坏:“你一介剑修,把一柄拂尘抱这么紧做甚!”
冷仙子只是喘气,死死攥住怀中拂尘,哪怕柔软敏感至极的身躯被坚硬的木柄压的颤抖,就是不愿给她。
媚仙子一愣,忽的明白了为何。
这是师尊交给她的。
媚仙子呆呆看了蜷成一团的她半晌,本有些开心的心绪,忽地有些寂寥。
收起双脚,她那一只裸足的趾头轻轻握紧,狐尾缓缓裹住腰际。
这媚惑京城的仙子好像小女孩般将臻首倚在膝上,盯着那殿外的黑暗处,双目幽幽。
仙鸾殿下,灯火如炬。
……
“来了月事?”
一身单衣的谢玉炆皱着眉站在寝宫中央,对着玉床上的修长人影冷声质问:“你的月事可非今日。”
“小湘也正奇怪,怎么平白无故便落了红……”
大床上,半躺着的皇后轻轻拍了拍怀中害怕颤抖的羡仙,柔声告罪:“许是今日仙子驾临,惹了妾身女阴紊乱……还请皇上恕罪,小湘近几日,恐是无法陪侍了……咳……”
一旁,陪侍的宫女赶忙上前,为皇后掖好锦被。
谢玉炆眉头紧锁,胸中微有怒气:他自今日见了仙子一面后,胯下龙根便一直半挺半立,潦草处理完政事,洗漱过后便急急忙忙来到后宫要好好泄火,却从皇后那儿听到“来了月事”这样荒唐的消息,叫他怎能不怒。
皇后苏小湘是他后宫数百佳丽中,最漂亮的一位。她有胡人血脉,眼眶深而鼻梁颇高,肌肤白嫩似雪,更妙的是她短暂上山修行过,因而沾染了一丝仙气,从此与那些凡俗女子,肉体凡胎,全然不同。更是让他忍不住想起那位冷仙子莹白到仿佛透明的清冷仙颜,今日每每心头想起,便是一阵火热难以自抑。
这也是为什么当初她下山时,虽已不是处子,他也当即将她立为皇后——床第之间,肆意交欢之时,若是将皇后想象成那位仙子狠狠操弄,岂不是一桩至极美事?
尤其是今日他一入宫内,便见皇后抱着女儿,长发披散,双眼晶莹朦胧,那本就极美的面貌,更是带了一丝叫人痴狂的哀婉,简直让他心中沉醉欲狂,龙根挺立如铁,恨不得立刻把她按在胯下,当成那冷仙子,狠狠地肏弄一夜一日——
但她却说自己月事来了。
谢玉炆强行忍下要顶着月事肏干的淫邪怒气:皇后不仅为国母,民意颇高,且是随仙人修行过的,虽然资质不足而下山,但今日二仙都在宫中,他绝对不好来强。
他一声怒哼,猛地转过身,看也不看一眼那些跪了一地的太监宫女,径直向贵妃宫走去。
听着谢玉炆腾腾嗒嗒的脚步远去。皇后轻轻拍了拍差点被吓哭出来的羡仙,轻声让战战兢兢的侍女们出去。
灯烛熄灭,后宫一片寂静。
远方不知何处,传来女子肆意交欢之声。
她紧紧抱着羡仙,捂住她的耳朵,母女二人蜷缩一团。
“母妃……”
羡仙小猫般缩在她怀里,哽咽抽泣。
“没事,羡仙不怕,母妃在这里呢……”
皇后轻轻拍着怀里的女儿,把她的小脑袋拢在怀里。
小公主看不到的眼角,她忍了许久的一抹清泪,再次无声淌下。
先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