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寒夜

　　“对不起，我不知道这些，不是你的错，你别伤心了，不是你的错。”我歉疚地抱着她软弱的身体，轻拍着她的后背安慰她。

　　叶助理伏在我怀里长久地低声抽泣，好不容易等她平静下来，我问：“为什么不告他，或者离开他？”

　　“告他，怎么告？这么长时间了，所有人都会认为我是自愿的。离开，又谈何容易。”

　　叶助理神色黯淡的摇头，然后补充：“他快要出国了，再忍一忍就可以了。”

　　她还是太软弱了，总是想着忍一忍，也许这也是造成如今局面的原因，她总是受制于人任凭摆布，又怎么会不被欺负得死死的呢？

　　但凡她能在平时注意收集证据，都可以随时把那个畜生送进监狱。

　　12月了，这里又是处于北方，凛冽的寒风呼啸而过。

　　叶助理双手抱着腹部，像是不胜寒冷的样子，然而我却知道，再怎么寒冷的天气，都不及心冷令人绝望，哀莫过于心死。

　　看着她孤独无助的身影，我一时冲动，脱下外套披在她身上，双手抓着她的双肩转过她的身体望着她美丽的眼睛，“我不能眼看着你这样沉沦下去，拿起勇气来离开他，好吗？我能帮你。”

　　她静静的望着我，眼神有一丝柔和，然后转为暗淡：“帮？你怎么帮？”

　　“我……如果你想要告他，我能帮你收集证据；如果你想只是离开他，那我可以帮你躲起来，如果他想要用那些视频要挟你，你同样可以用那些证据反制他让他投鼠忌器不敢公开那些视频。”

　　“呵呵，你太天真了，你知道吗？他不仅仅是个经理，他手底下还有一群混混打手。这么些年来，他通过像我这样的女孩结识了方方面面的人，包括白道和黑道。别的我不清楚，我只知道，他曾经不止一次让我侍候过公安局长，也曾侍候过黑帮大佬。而据我所知，像我这样的女孩，他至少还有三个，他常常向别人炫耀说他想要凑齐”五朵金花“，而第五朵就是你的女朋友。你认为，你能斗得过他？恐怕到时候你就是想要逃出这座城市都难。”

　　我听得一阵头皮发麻，好吧，这样的人，我的确是没资格和他斗。

　　叶助理停了一下，也许是为了打消我那可笑的幼稚想法，“就算他不用那些手段，他就只是堂堂正正地把我送去坐牢，我也只能乖乖就范。他有一次贪污了公司营销经费100多万，是他通过我的手，由我签名来贪的。这份证据就握在他手里，可笑的是，我还不得不配合他这么做，因为这笔钱的其中80万他给了我救我父亲。”

　　我再次震惊了，居然是这样，他不费吹灰之力，就能得到一笔钱，还能保留证据随时可以整死叶助理。

　　而叶助理还不得不做，亲手把能致自己于死地的证据送给他，做完后还要答应跟他去参加换妻聚会……

　　这太可怕了，这个人已经卑鄙到极致了，手段也高明极了。

　　我这种菜鸟，分分钟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或许他把我卖了，我还会傻乎乎地对他感恩戴德帮他数钱。

　　我呐呐无言，“这……这该怎么办？难道你就这样束手待毙？这样子不行呀！”刚才都没觉得天气这么冷，现在突然觉得冷到了骨子里。

　　叶助理毫无波澜地说：“还能怎么办，就这样拖呗，好在他快要出国了，最多几个月后就自由了。”

　　“你千万别这么以为，他不会轻易放过你的，你没听他说你以后也要跟着他出国吗？到了外国，他把你的护照藏起来，到时候你就再也没机会逃掉了，连回国都没办法。”

　　“走一步算一步吧，还能怎么办？大不了就是死，我也算是看清楚了，呵呵，这人世间呀，真不值得留恋。”

　　叶助理平淡地说，但说出来的话却让我不寒而栗。

　　“不要，你别这样子，我们一起想办法，天无绝人之路，肯定会有办法的，你别放弃，别想不开。”

　　我紧紧抓住她双肩，好像生怕她消失在我面前。

　　叶助理看着我惶急的样子，眼神慢慢柔和，身体慢慢靠过来抱着我的腰，头伏在我肩膀上，“你是个好人，谢谢你！”

　　软玉温香在怀，我却没有任何绮念，“答应我，好好活着，别做傻事。”

　　叶助理松手放开我，“呵，你还有闲心管我的事，你还是想想怎么应付他吧，他应该就是这几天，最迟回去后，就会向你提出要求。”

　　提起这个，我的心提了起来，本来想好了的，把这事交给琴儿决断，她愿意，就算是为她的性生活增添点乐趣；她不愿意，我也不会勉强她。

　　但这时听了叶助理的遭遇，我深怕我心爱的琴儿也被经理这么对待，把她变成一个毫无尊严的性工具。

　　我的绿帽癖是建立在琴儿自愿的基础上的，我希望得到的是她能在出轨的过程中得到性满足，而不是失去尊严地活在别人的淫威下变成一个性工具。

　　我不想和叶助理讨论这个问题，所以装作一脸轻松：“车到山前自有路，就算我不答应，他又能把我怎么样？最多就是不做这个职务了，再坏就是不在这个公司做，我有手有脚的，饿不死。”

　　“你别想得这么简单，他想得到的东西，不会轻易罢休的。而且，你会不会也在无意中留下了把柄给他，到时候他拿出来要挟你，你怎么办？”

　　叶助理却没有我那么轻松，她一脸凝重地提醒我。

　　“我会有什么把柄在他手里，我行得正坐得端，没啥好怕的。”

　　“就算他要挟不到你，但如果他绕过你去要挟你女友呢？他以你的前程要挟你的女友，她会不会答应？而且，你可能不知道，昨晚他偷偷录像了，如果他把这些录像给你女友看，她会怎么想？”

　　啊？

　　昨晚我们三人胡天胡帝，他居然偷偷录像了？

　　我的笑容僵硬在脸上，如果让琴儿知道我不碰她，却在外面胡搞，她会怎么想我？

　　我冷汗都冒了出来。

　　而且，如果经理以我的前程要挟琴儿，以琴儿的性格，她一定会牺牲自己来成全我。

　　再说了，琴儿知道我的性癖，说不定她还会以为是我和经理串通好的。

　　她一向不会违逆我的要求，也就是说，几乎已经可以确定了她会答应经理的要求，做他的情人。

　　如果单单是让琴儿和经理做几次爱，我是丝毫不担心，最多就是事后断绝往来，大家不再接触了。

　　但如果是让琴儿从此成为经理的情人，成为像叶助理那样的性工具，我想到叶助理的下场，心中忧虑更深，以琴儿单纯善良的性格，下场会比叶助理更惨。

　　叶助理担心地望着木立当场的我，叹一口气，没再多说。

　　经理快要出国了，过完年后应该就会出国，也就是说，在这两个月，或者三个月的时间里，他会把琴儿折磨成什么样？

　　他会尽情享用琴儿的身体，并且可以确定他百分百会无套内射。

　　玩腻了之后，会带琴儿参加那种换妻聚会，用琴儿交换其他人的女伴，让琴儿被其他男人淫弄，而且会像对叶助理那样鼓动那些人无套内射。

　　然后，还会以琴儿的身体为筹码，送给那些当官的、混黑道的那些老淫棍淫弄，以此来获得他想得到的利益……

　　想到这里，我心中不寒而栗，但底下的小弟弟却奇异地胀了起来，幸好冬天衣服厚，从外面轻易看不出来，我又是坐着，就更不明显了，但鼓鼓囊囊的顶着很不舒服。

　　如果不答应经理的要求，那么，我该如何应对？

　　说谎掩盖是最愚蠢的，很容易被揭穿，编一套话来骗琴儿不现实，只能老老实实坦白交代。

　　首先，得和琴儿通气，向她坦白我和经理、叶助理之间的事，让她有个心理准备，别因此而被经理利用。

　　然后明确说明我不同意她为了我而向经理献身，再以叶助理的例子向她说明后果的严重性。

　　这样应该能吓住琴儿，让她不会在不知道真相的情况下稀里糊涂地做傻事。

　　凛冽的寒风呼啸来去，我越来越觉得冷，叶助理也冷吧，她紧挨着我，头搁在我肩膀上。

　　我伸手抓住她双手，冰凉冰凉的，送到嘴边呵一口气，双手抱着揉搓一阵，“冷吗？”

　　她默默点点头，我将她双手放在我双腿间夹着取暖，然后伸手抱着她的腰，紧紧地抱着，既是用自己的体温温暖她，也是向她取暖。

　　我的外套刚才已经给她穿上了，我觉得很冷，在她耳边轻声说：“我们回去吧。”

　　叶助理摇摇头，“不，我想再坐坐。”

　　我只有硬撑着陪她坐。

　　再过一阵，我实在挺不住了，壮起胆子起身来到她身后坐下，双腿夹着她双腿，双手箍着她的腰身把她双手包在手心里放在她腹部。

　　她僵硬着身体随我施为，我身体贴上她僵硬的后背，在她耳边轻声说：“放松，这样暖和点。”

　　叶助理的身体慢慢软化下来，整个人缩在我怀里，我抱着她柔软的身体耳鬓厮磨，突然灵机一动，在她耳边说：“就算世界多么寒冷，我都会在你身后给你温暖，请你不要放弃，好吗？”

　　叶助理应该是从没听过这么肉麻的情话，浑身颤抖一下，然后轻声抽泣起来。

　　我紧紧地抱着她，此刻我能做的只有抱着她，我希望我这点微薄的体温，能够让她不对这个世界太过绝望。

　　叶助理擦掉眼泪轻声问：“为什么对我这么好？你是不是觉得我很可怜，同情我？”

　　这个问题却不好回答，特别是对于像叶助理这种好强、要面子的女孩来说，她会觉得同情她等于是在施舍她，这样会严重损害她的自尊心。

　　我沉吟一下，“不，我和你一样，都是可怜虫，我对你好不是同情你，而是要从你身上获得温暖，你不觉得冷吗？我觉得冷死了，抱着你，不单单温暖你，你也在温暖着我。你的身体暖暖的、香香的，抱着真舒服。”

　　叶助理清冷的脸上有了一丝笑容，“你呀，油嘴滑舌，你女朋友就是这样被你骗到手的吧？”

　　“怎么能说骗呢？两情相悦你情我愿的事。”

　　“那，你和我这样，对得起你女朋友吗？”

　　“呃，那个，我是在取暖。”女孩子怎么老爱提这种问题？

　　“现在是取暖，那昨夜呢？”

　　“哎，大小姐，要讲道理好不好？我昨夜是被逼的。”

　　叶助理“噗哧……”一声终于笑了出来，“哼，得了便宜还卖乖，第一次可以说是被逼，那，第二次、第三次……那些呢？”

　　叶助理的话音越来越低，显然也是想起了昨夜的疯狂，羞不可抑，体温却急骤上升。

　　“那是因为你太美太性感了，我受不住诱惑。”

　　我在她耳边轻声说，呼出的热气撩拨着她的耳朵，底下的小弟弟硬硬地顶着她软软的臀肉，原本抱着她双手的两个手掌，试探性地慢慢在她身上游走，眼看着就要攀上她高耸的双峰，却被她伸手按住了，“不要，会被人看见。”

　　哪有人？刚才跳广场舞的大妈早就散伙了，出门散步的人们也都回家了，大冷的天气，没几个能在户外长时间吹冷风，“没人，人都走了。”

　　叶助理转头四顾，四周静悄悄的不见人影，好像松了一口气，按着我的手也没有那么紧了。

　　我趁机移动手掌，一把就盖在她双峰上面。

　　“啊……”她一声低呼，连忙再度按住我的手不让我动，却把我双手深深地按进了她软软的乳肉中间去了，身体也僵硬起来。

　　我没有轻举妄动，保持着抓住她双峰的姿势，在她耳边轻语：“我喜欢你！”

　　叶助理像个泄了气的皮球般迅速软化在我怀里，我抱着她火热的娇躯，双手轻轻揉捏她的双峰。她转头望着我，“你是喜欢我的身体吧？”

　　“我不单喜欢你的美丽，还喜欢你的坚强。”我一边说，一边轻吻着她的耳朵、脸庞，手上的力度逐渐加大，把她柔软的双峰揉捏出各种形状。

　　“你，不嫌我脏吗？”叶助理执着地望着我。

　　我抬起头来正视她的眼睛，严肃地说：“不，那不是你的错，你只是受害者，你别这么想自己，在我眼里，你依然是纯洁的。”

　　一瞬间，泪水蒙上了她美丽的双眼，她痴痴地望着我，喃喃低语，“真的吗？你真是这么想吗？”任凭眼泪顺着脸颊流下来。

　　我抬起一手轻轻帮她擦掉眼泪，托着她下巴在她嘴唇上轻轻一吻，盯着她的眼睛，“相信我，也相信你自己，别轻贱自己。”

　　叶助理徒然转身紧紧抱着我，头埋在我胸口“哇……”地低声哭泣，声音凄切而悲伤，泪水迅速打湿我的胸口。

　　我轻轻拍着她的后背，想安慰她几句，却又不知道说什么好，哭吧，哭出来也许会好点。

　　叶助理哭了一阵，哽咽着止住哭声，抬手擦干眼泪，手指在我胸膛的泪痕上面画着圈圈，却像是不好意思般赖在我怀里不敢抬头看我，也不放开我。

　　被她这一闹，情欲消退下去体温下降，又觉得冷了很多，我抱着她低头在她耳边轻声问：“我们回去吧？”

　　“嗯。”她轻轻点头，却又补充了一句：“我不想回去。”

　　我不禁苦笑，这算什么事？这里四周空旷无遮挡的寒风刺骨，会冷死人的。

　　“我不想看到他。”她又补了句。

　　原来是这样，她只是不想看到他，“那你想去哪？”

　　“随你。”

　　我连忙起身拉她起来，拉着她的手随便找了个方向离去。路上，她不言不语，脸上却已带上了笑容，再不复往日清冷的模样。

　　想到一会又可以把身边这个美娇娘压在身下，我情热如火，恨不得马上有个旅馆出现在面前，拉着她急急脚走，可是她却不紧不慢地走着，脚步甚至还慢了下来。

　　我不由连声催促：“快点嘛，真是急死人。”

　　“你急什么，我就要慢慢走。”她拉着我的手，脚步却停了下来。

　　我回身抱着她，在她耳边说：“我急着想要吃掉你。”

　　她脸上飞起红霞，委屈的说：“我就知道，你就是馋我的身子。”

　　“我不但馋你的身子，我还馋你这里。”我抬手在她胸口位置指了指。

　　她以为我说的是她的大乳房，涨红了脸拍开我的手指，“下流。”

　　“我是说你的心。”我凑过去在她红唇上轻吻一下。

　　她愣了一下，然后抬手抱着我，凑过来热烈地吻我，她的热情迅速感染了我，我急切地回吻着她。

　　在寒风呼啸的清冷街头，我们紧紧抱在一起热烈激吻，忘记所有的烦恼，抛弃所有的枷锁，心中只有对方，只知道不断地吻，深深地吻着对方……

　　一辆呼啸而过的汽车鸣了一下笛，才把我们惊醒过来，我捧着她的脸，“走吧？”

　　“嗯。”她轻轻张开眼睛，迷离地望着我。

　　我拉着她，不再急切，慢慢陪着她在陌生的街头徜徉……走了一阵，她扭捏地问：“你，和我……这样，不怕你女朋友……吃醋吗？”

　　“呃，今天真冷呀。”又来了，真要命。

　　“你和你女朋友认识多久了？”

　　“小心，地上有块砖头。”

　　“你女朋友是个什么样的人？”

　　“呀，你看，那里有卖宵夜的。”

　　“你们打算什么时候结婚？”

　　“这么冷的天气，应该快要下雪了吧。”

　　“你怎么这样呀，问你什么都不说。”她恼了，生气地站住不走了。

　　我拉起她双手，“我此刻的心中只有你，也不许你想别人，只能想着我。”

　　她破涕为笑，轻轻锤了我一下，“臭不要脸。”

　　再次前行，一路上，她都是心事重重的样子，我心中叹息，任何一个女孩子如果有她这种遭遇，都会开心不起来，除非她能彻底放飞自我，放弃尊严彻底沉沦下去，毫无廉耻地成为男人们的玩物。

　　走着走着，我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拿起一看，是琴儿打来的。

　　我望望身边和我手拉手的叶助理，她善解人意地放开我的手，“你去接电话吧。”

　　然后远远走到一边等我。

　　“喂，宝贝儿，这么晚了，还没睡吗？”我下意识地再走开一点，怕被叶助理听到。

　　“嗯，刚洗完澡准备睡了，想看看你在干嘛。”

　　“我能干嘛，正在马路上喝西北风呢。”路上汽车呼啸而过偶尔的鸣笛声帮我做了证明。

　　“这么夜了你不睡觉，在马路上干嘛？”琴儿显然也听到了汽车声，没有怀疑我的话。

　　“无聊，想着出来看看会不会有艳遇，嘿嘿。”

　　“神经病，我看你是想去找会所的那些姑娘吧？”

　　“没有，我从来都不去那种地方。”我赶快撇清。

　　“不许你碰那些女人，知道没有？”琴儿严肃地叮嘱。

　　“是是是，我保证不碰。”

　　“早点回去睡觉吧，这么冷的天气，别在外面晃荡了。”

　　“嗯，我饿了，出来吃点宵夜就回去。”

　　“老公，我……我还是有点怕。”琴儿声音低了下去。

　　“怕什么？”我一时反应不过来。

　　“就是……那个……宋爷爷他……那个……那么多，我怕……会……会怀孕.”琴儿吞吞吐吐的，总算是把话说完，我才恍然大悟，原来她还在担心会怀上宋老头的孩子。

　　“那个是哪个？什么东西那么多？”我故意逗琴儿。

　　“你……不理你了！我都担心死了，你还有心思开玩笑！”琴儿气恼地撒娇。

　　“好吧好吧，不开玩笑，嗯，既然你这么担心，那你明天就去买药吃吧，那种药好像是72小时内有效的。”

　　我内心里其实是不想琴儿吃避孕药的，但也不能完全不顾琴儿的感受。

　　“买哪种？”

　　“嗨，这我哪知道，我又没买过，你去店里问问服务员就知道了。”其实我是知道的，但我不能暴露太多。

　　“那多不好意思呀，你上次买的那些不行吗？”

　　“上次？哦，哦，那个不行，那个是事前服用的，而且那个不是避孕药，是给他吃的，是帮助勃起的，女用而且是事后服用的要另一种。”

　　我想起来了，宋老头刚来的时候，我就买了两盒避孕套、一盒伟哥和一瓶女用洗液以备万一，琴儿收了起来，估计都还没仔细看过，更加没用过。

　　“那怎么办呀？”琴儿急得六神无主了。

　　“没事，你去药店自己找找就行，实在不行就问服务员，现在买这些都很正常的，没啥好害羞的。”

　　“说的轻巧，我才不买，太丢人了，你买回来给我。”

　　“宝贝儿，我在外地呀，一时半会回不去，等我回去黄花菜都凉了。”

　　“那你说怎么办？”

　　“那就算了，干脆别吃药了，反正宋老头那么大岁数了，精子应该早就没有活力了，不用担心。”

　　我望望远处的叶助理，压低声音说话，如果被她听到就惨了。

　　“可是我还是担心呀，我今天都担心了一天了。”

　　“傻丫头，既然担心，那为什么让他射在你里面？”我哑然失笑，不由取笑琴儿。

　　“我哪知道他不插进来都能射进来嘛，害我今天出了一天糗。”琴儿委屈地争辩。

　　“出什么糗了？”我连忙追问。

　　“就是，他那个老是流下来，肯定被很多人看见了，有个同事就说我今天骚味很重，还有个人说我今天很有男人味……”琴儿越说越委屈，声音已经带了哭腔。

　　“啊？那个，那，那干脆辞职算了，反正我们快结婚了，你先辞工，迟点就要开始忙活婚礼的事了。而且房子也要人经常盯着装修，以后还要生孩子养孩子一大堆事，有得你忙的，干脆就别工作了，以后我养你就行。”

　　琴儿辞工后整天在家，以宋老头的性能力，会不会整天缠着琴儿做爱？

　　这种生活真是令人神往。

　　“嘿嘿，我昨天早上就辞工了。”琴儿得意地得瑟。

　　“啊？为什么这么突然？你之前不是不愿意辞工的吗？”我没想到她居然已经辞工了，倒是省掉了一番说辞。

　　“就是……就是昨天嘛，我觉得每天要来上班好麻烦，就干脆辞了。”

　　“哦，那太好了，你以后就可以天天呆在家，和宋老头卿卿我我了。”我心中由衷的高兴，他们两个整天腻在一起，那生活太令人神往了。

　　“你才和他卿卿我我呢？不理你了。”

　　琴儿害羞地撒娇，然后接着说：“辞工要一个月呢，还不能走，一个月后才能离职，就怕没工作了没事干，以后太无聊。”

　　“怎么会无聊呢？你忘了？你可以和宋老头不停地做爱呀，一天做几次，时间很容易打发的。”

　　“去你的，你就会想这些。”

　　“不但我想，宋老头也会想，以后你也会想。”

　　“我才没你那么变态。”

　　“走着瞧，女人一旦尝试到性爱的美妙，会越来越想，需要越来越强烈，胃口也越来越大，以后你就知道滋味了。”

　　“胡说八道，不说了，我要睡了，你也早点回去睡吧，别在外面浪了。”

　　“哎，等等，你下午怎么不请假回家和宋老头做？”我问出了憋了我很久的问题。

　　“哎呀，你急什么嘛，我本来是想回公司请假的，但临时有点事，就忙起来了。”

　　琴儿娇憨的声音传来，令我哭笑不得，都辞工了，还对工作这么上心。

　　“那你今晚会不会和他做，让他真正插入你？”我连忙问起最关心的事。

　　“他倒是想，只是我不敢了，我怕又被他射进来，而且他昨晚射了那么多，做多了我怕对他身体不好，就没让他进房”琴儿不好意思地坦白交代。

　　我正想追问他们晚上是怎么相处的，电话里传来敲门声，琴儿随口对我说：“好了，老公，不跟你说了，我先挂了。”然后挂了电话。

　　这么夜了，一定是宋老头敲琴儿的门，他肯定是死心不息，昨夜尝到甜头了，今晚想和琴儿再度春宵。

　　我连忙点开手机上的监控，只见琴儿整理一下睡衣，然后去开门，门外果然是宋老头，只见他站在门外，可怜巴巴地望着琴儿，“小琴，我，我想，和你一起睡，可以吗？”

　　琴儿板起脸来：“都说不行了，你快回去睡吧，我昨天没睡好，困死了，今天我要好好睡一觉，你快回去睡吧。”

　　“可是，我……我睡不着……好小琴，你就让我进来和你一起睡吧，我保证不打搅你睡觉。”宋老头不死心仍然苦苦哀求。

　　“都说了不行了，你怎么这么不听话呢？”琴儿不松口。

　　“好小琴，你就行行好吧，让我抱着你睡，好吗？”宋老头继续扮可怜。

　　“你，好吧好吧，你这坏老头，真拿你没办法，事先说明哦，今晚你只能抱着我睡，不能做坏事哦，不然以后都不理你了。”

　　琴儿终究心软，答应了宋老头的要求，嘿嘿，孤男寡女的抱着睡，能不做坏事吗？

　　反正我不信，看来今晚又有好戏看了。

　　抬头看看远处等候的叶助理，她静静地站在寒风中背对着我，我一阵头大，看来今晚是没法看戏了。不好让她久等，我关上手机向她走去。

　　“我们走吧，不好意思，让你等了这么久。”我抱着她的腰向她道歉。

　　“没事，走吧。”叶助理肯定知道我刚才是和女朋友通电话，却绝口不提，反而令我汗颜。

　　“你就不问问刚才是谁和我打电话？”

　　“有什么好问的，你我之间只不过是露水姻缘，我没资格干涉你的生活。”

　　叶助理的语气淡漠而疏离，却令我莫名地心疼。

　　“不，你是我生命中的女人，我们之间不是交易，我希望我们……”我执着她的手，却说不下去了，是呀，我能希望她怎么做呢？

　　难道我能说希望她也做我女朋友吗？

　　以后我和琴儿结婚，她怎么办？

　　“你希望我们怎么样？你想我也做你的情人吗？”叶助理面无表情地望着我。

　　“……”我无言以对，不可否认，我真的是希望能和她保持长期的情人关系的，她实在是太美丽了。但这么无耻的话，我实在说不出口。

　　“走吧。”她率先向前走去，我唯有跟上去，默默地向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