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衣室内的喘息声紊乱、压抑,却又在一次又一次的厮磨刺激中渐渐放大。
后面彻底放飞了自我,享受着肉欲带来的快感,肆无忌惮地哼叫出声。
聂远辰还想说倒也不必赌这么大。
陆小虎因为上次打架,回去后被陆伯伯扣零花钱,兜里比他这张脸还要干净。
但刚靠近就听到了那些令人脸红心跳的声音。
“我靠。”陆小虎压低声音咒骂,和聂远辰瞥过来的视线交汇,“程乔和池野在里面…?”
简直不敢相信。
他以为程乔顶多就是把池野拐来这亲亲抱抱。
学校里早恋的人不多,手牵手约会的都少,但偶尔也有胆大的在递情书时,问问能不能抱一个。
池野也收到过情书,但是他都没看。
有一次有女生去看他打球,叫疯了的时候还喊:“池野好帅!我好想亲你啊啊啊!”
他那张唇看起来的确很好亲,饱满的桃型,唇峰又漂亮,打完球喝水,红润润的沾着水光。
别说是那些女生,陆小虎都想亲一个看看到底有多软了。
犯贱的时候凑过去,被池野一脚踹开,“滚。”
现在,这张唇在含着程乔饱满的乳包舔咬,开合很大,像是要把她整个都吃进去。
不满她给的这点甜头,池野埋头吮她的同时,又把衬衣往下脱,露出她白嫩漂亮的肩颈,衣服凌乱地挂在手肘。
内衣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他解开,色情地挂在了他脖子上。
沿着小腹一路往下舔,池野掀开了裙摆,把内裤拽下来,褪到她的右腿上挂着,然后跪在地上,把她腰臀一拽,埋进了腿间舔。
唇瓣已经亲的红肿,和软滑的阴唇贴在一起碾磨,显得分外淫靡,还探出舌尖,勾着肉缝扫舔。
在她细喘呻吟时,他撬开贴合的小阴唇,用舌尖抵进了穴口。
重重地吮,又重重地吸。
鼻梁拱着阴蒂,舌尖在小穴上又顶又舔,吸得她淫水直流,蹭得他满脸都是水光。
陆小虎他们看不到那里的战况如何,只见程乔被放平在长椅上,池野跪在她腿间,肩膀扛着两条腿,手掐着腰,脑袋一直在腿心拱。
程乔的表情看不清楚,只是看到她的手按在他脑袋上,两条腿也夹紧他,叫得很无助,又刺激,声音都有渐渐放浪的趋势。
小腹一直在抖,扭来扭去,像一条刚被抛上的鱼,在挣扎,又被池野死死地按住,暴露在空气中直立起来的乳尖都在爽得发颤。
她被池野舔上了高潮。
在得到这个认知的时候,陆小虎和聂远辰都像僵硬的木头,大脑中的氧气被人抽空,行尸走肉般地走到了田径场角落蹲着,久久不能回神。
“我不纯洁了……”憋了老半天,陆小虎像个傻子一样挤出五个字。
聂远辰想说你不会说话就不要说,但现在不只是陆小虎,他自己也不会说话了。
大脑死机,语言系统被迫中断,过了好久才跟着附和,“我也不纯洁了。”
虽然他们都阅片无数,但那也只是看看,真人版的还没见过,更没有实战。
谁知道池野这么猛,能把乔妹舔成这个样子。
陆小虎都不好意思说是程乔带坏他了。
他擡头看天,感觉世界观有点崩塌,“我还只是个单纯的男高中生啊。”
但当务之急,并不是感叹这个的时候。
陆小虎看向聂远辰,“刚刚池野应该没发现我们吧?”
程乔躺着,只能看到天花板,池野又背对着窗户,他们沉浸其中,应该没发现。
聂远辰摇头,“不知道,我只知道,我不纯洁了。”
这五个字像打出来的字幕,一直在脑海循环播放,飘来飘去。
陆小虎:“那这样,一会儿要是池野问,我就说我在厕所拉屎,你在教室背书,哪儿都没去。”
聂远辰看他,“你为什么要说自己在厕所拉屎?你是真的想拉屎还是想撸管?”
“……”
下午广播响起,男子长跑比赛准备检录。
池野已经换了身衣服,干干净净,站在阳光底下就是个正直帅气的好苗子。
少年的脊梁,祖国的未来。
踩在红色的跑道上,还没正式开跑都能感受到他的意气风发。
陆小虎坐在大本营的观众席上,暗骂一声:禽兽。
再擡眼看过去,发现程乔竟然也来了。
她坐在自己班的大本营,手里还跟黎星若要了两个拍子,在那喊:“池小狗加油!”疯狂打call。
池野听到声音,擡头去找她,视线很快锁定,隔着跑道和人群,对着观众席上的少女笑容灿烂。
他很少笑得这么灿烂,但是对着程乔就不一样。
陆小虎再看程乔,心里又暗骂:禽兽中的禽兽。
裁判吹哨开枪,赛跑开始,池野冲上跑道,整个田径场瞬间在秋日的午后沸腾。
旁边的呐喊声鼓舞声,都在包围赛场上的那个少年,还有人扛着班旗在陪跑,池野的呼声最大,一声盖过一声,广播声也震耳欲聋。
不知道为什么,程乔看着他奔跑的身影有些热泪盈眶,拿着两个绿色的小拍手跑到了旁边,接近终点线的位置,大喊:“池野加油!加油!冲啊!”
她不能输,她要喊得最大声。
最后池野冲在最前面,拦腰截下那条红带,不顾众人的欢呼和担心,借着缓冲慢速的劲儿,在人群中蹲下一把抱住了程乔。
“程乔。”他大口地喘着气低喊。
只有在这种时候,才没有人会注意到这个拥抱是不是很突兀,是不是不合理。
其余人也都兴奋地扑过来,一拥而上地抱住他,但是拥抱的只有他们两个。
程乔的手跟着环上他的腰,少年喘息很重,心跳剧烈,咚咚地在她心口敲打。
“池小狗,你好棒,你拿了第一。”她亮晶晶地看他。
池野只是笑,把她抱得更紧,“是,我拿了第一。”
他把他的第一都抱在了怀里。